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姜夏初陆怀宴的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小说阅读

本书作者

江柚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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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原本啃着饼子一脸不悦的少年,在听到“夏初姐姐”这四个字后,突然黑眸一亮,“夏初姐来了!?她来找青黎姐吗?”

杜大婶落座在一旁的椅子上,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算是,也不算是,她应该会在这呆一段时间。”

“你夏初姐退婚了。”

“对了,她还和家里人断绝关系了,现在和你青黎姐待在一起。”

“退婚!?”

贺凌轩只抓住了这一个词,一脸的惊喜,别提有多高兴了!

在他眼里,任何人都配不上夏初姐,当初听到她要嫁人,他难受了很久才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消息。

他那时候就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那个男人对夏初姐不好,他就直接冲去他家里,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是啊,退婚了,妈先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摘菜。”说着,杜大婶就起身准备往外走。

她刚走两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看向贺凌轩,嘱咐道:“大壮,记得写作业啊!”

贺凌轩刚还沉浸在喜悦之中,一听到这个词,立马就漏气了,冲向杜大婶的方向,强调道:“不许喊我大壮,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小胖墩了!”

原本正往厨房走的杜大婶脚步顿了顿,扭头看了一脸义愤填膺的儿子:“……”

她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道:“行了赶紧写作业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贺凌轩没急着回话,将自己的书包放在腿上,收拾着自己的书,抬头,看向了隔壁的方向,黑眸闪烁了一番。

估计现在夏初姐已经很累了,也到了吃饭的点了,他就不去打扰了。

他从书包里抽出了一本书,默默地攥紧,脑海中全是她的身影。

以前他就喜欢姜夏初,只是那时候他年纪小,只敢将心思藏起来,不敢让她发现。

如今他已经长大长高了,马上都要成年了,已经是一个大人了。

他对姜夏初的心意还是没有变过,他喜欢她。

他看向门口站着的杜大婶,语气格外坚定,“既然夏初姐退婚了,那让我来娶好了,我肯定比所有男人对她都好。”

听到自家儿子这番自信发言,杜大婶摘着盆里的菜,一脸的无语,转头看向他,翻了个白眼,无情吐槽道;“你这样,拿什么娶人家?夏初那姑娘那么优秀,你觉得你能配得上吗?不是妈打击你,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夏初长得漂亮,学习好,跳舞也漂亮,到时候还要进文工团的,你呢,你有什么优点?靠你这张脸啊?你觉得人家能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杜大婶一边揪着菜根,一边开口嘟囔着。

被自己亲妈这么一顿怼,贺凌轩哪里受得了,直接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跟她理论,“那咋了?我可以变得优秀!我就是喜欢夏初姐,这辈子我非她不娶!”

杜大婶听完,只觉得没眼看。

“你不娶倒好呢,省了我那么多事……”

贺凌轩当即便打断了她的话,“好?哪里好了?娶夏初姐难道不好吗?”

杜大婶撇了撇嘴。

自家这儿子,虽然长得好看,个子蹿得高,但除了这,还有啥优点?

人家姜夏初又漂亮性格又成熟,哪里愿意陪他一个高中生闹?

夏初就值得找个更好的。

二人吵吵闹闹,声音不算大,但两家院子离得近,又不隔音,全被隔壁的人听了个清楚。

-

这个点整个巷子都比白天静了些。

林青黎正在院子里坐着,紧接着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声音。


也就是过几天。

文工团,她一定要考上。

可现在她突然变化太大,怕是会引起姜红艳的怀疑。

到时候她指定要多想,跑来质问她。

她攥紧了手里的玉佩,眼中满是坚定。

这玉佩她必须要保护好,决不能落入姜红艳和何依然她们的手中,也决不能被人发现。

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姜夏初想到这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迟疑了片刻后,还是抬手将方才卡在头上的发卡给拿了下来,将刘海给放下了。

还是暂且先伪装着吧。

她拿起桌上的梳子,重新梳顺了自己的刘海,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眉笔,顺着那道快要愈合的伤疤描描画画,将伤痕画的更深了一些。

画完后,姜夏初看着镜子,总觉得少点什么。

视线落定在抽屉里的眼影盘,姜夏初眼睛一亮,拿出一个小刷子继续加深脸上的疤痕。

不过三两下,那个疤痕周遭瞬间红肿了起来,瞧着更狰狞可怕了几分。

姜夏初这才满意地将东西放下。

这效果不错。

前世,她最羡慕的就是看别人能够将自己画的漂漂亮亮的,打上粉底,涂上口红。

她花了很大的功夫去学习化妆,日日最大的烦恼就是如何将这愈合后留下的疤遮住,可总是不尽人意。

当初伤口太深,哪怕已经愈合了,却也还是留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瘢痕,无论怎么遮,都遮不住。

很多次看到镜子时,她都会被自己的脸吓到。

不知道说服了自己多久,她才勉强能跟自己破相的脸和解。

但女孩子总是会有些爱美的,她看到别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时候,总会有些卑怯。

她也是到后来才发现,自己的脸其实根本不难看,遮住那道伤疤,整张脸都没什么缺点。

尤其是她的那双狐狸眼,柔情似水。

毁容前,她就是个大美人了。

厚重的齐刘海藏着她的容貌那么多年,遮的人都看不清她的真实模样,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她实际是个美人。

这一切,都是姜红艳的手笔。

也是在那个时候姜夏初才彻底地清醒,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因为姜红艳不喜欢她罢了。

哪怕她再好看,姜红艳看到也不会欢喜。

每次她稍微想打扮一下,姜红艳总会在她的耳边念叨。

“你还不信妈吗?小姑娘留个刘海多漂亮!你以后就留着刘海,别卡起来,听妈的。”

“你化妆干嘛?我养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不务正业,成天收拾折腾自己的吗?”

“别怪妈,妈是为了你好,化妆品对身体不好,用了脸上起疹子的,你这皮肤本来就不好,还想再严重吗?我可没那么多钱给你治!”

“你妹妹的化妆品?她那是皮肤好,能可劲地折腾!妈哪偏心了?再说了,你跟她比什么?她是你妹妹,你这做姐姐的,你就不能让着点她吗?”

“你别在这跟我闹脾气,那都是她自己攒着钱偷摸买的,我又不知道,你要有本事,自己赚钱去买啊。”

“别喊我妈,我没你这个女儿!”

“……”

耳畔不停地回响着当初姜红艳的话,姜夏初眼里的冷意愈发的浓厚。

想起这些话,她心就格外的冷寒。

当初她还因为姜红艳不喜欢她而心伤,如今重活一世,也算是彻底想开了。

既然她不喜欢自己,那她又何必傻傻地上前,讨不愉快?


姜夏初根本没给他们思考的机会,左手把砖头扔过去,趁着他们侧头躲开的时候,右手拿着枝条就往他们身上使劲抽!

“啊!!!”

一时间痛叫声不绝于耳。

刚才还跟着何依然一起放肆大笑的两个女生立刻转头准备跑。

姜夏初冷冷道:“如果你们敢恶人先告状,我不介意让大家都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你们这么多人围攻,想谋杀我,我不过是正当防卫。”

眼见着胡飞和孙天伟都被姜夏初镇住,何依然两个姐妹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她们疯狂点头,这会也不直呼姜夏初名字了。

“姐,我们知道了,对不起,刚才推你的不是我们。”

“对对对,姐,我们只是一时糊涂,你打他们就好了他们活该的!”

打了他们可就不能再打她们了。

姜夏初眼神漠然,没有搭理她们,她俩赶紧脚底抹油跑了。

剩下的胡飞和孙天伟瑟瑟发抖,他们再厉害也拼不过姜夏初这种不要命的。

他们也不知道姜夏初怎么了,以前明明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现在怎么跟亡命狂徒一样?

姜夏初重新捡起砖头拿在手里,两人立刻闭上眼怂成一团。

她一脚踹过去:“以后再敢对我做这些事,我直接把你们杀了,说到做到。”

胡飞捂着脚踝,痛得直吸气。

他觉得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专挑不会出事,但特别疼的地方打!

太狠毒了!

孙天伟以为自己没事了,结果被姜夏初一巴掌扇的头砸在地上直接晕了。

姜夏初知道何依然没晕,她走过去,抽在她的屁股上。

“嗷——”

“姜夏初你要死啊!我回去就告诉你妈!看你妈不打死你!”

她还要继续说,姜夏初手里的树枝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抽在她身上。

直接抽得她屁股瓣都出血了!

何依然痛哭流涕,这下再也不嘴硬了。

只是在心里恶狠狠地发誓,等回去有这死丫头受的!

姜夏初直接把树枝和砖块全都扔进河里,眼神冰冷的,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缓慢往巷口走去。

何依然浑身都疼得厉害,脑袋也晕得想吐。

她恶狠狠道:“死村姑!没淹死算你走运!”

“我看你这个丑女人现在毁容了,谁还愿意娶你!”

她又哭又笑的,仿佛已经看到姜夏初被陆怀宴退婚的画面,心里瞬间好受多了。

此时,姜夏初已经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脸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滴落到脖子上。

姜夏初伸手去擦的时候,脖子上那半块刻着字的玉佩突然散发出莹白的光芒。

她没看到,只是很珍惜地擦了擦玉佩。

通体翠绿的玉佩上刻着一个字。

“子”。

姜夏初长舒一口气,原本很熟悉的回家路,今天格外的漫长。

一辆军用吉普从自己身边开过的时候,她像是有感应一般抬起了头。

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侧脸冷峻,凤眸低垂,薄唇紧抿,他没有表情的时候气场疏离冷冽,像是一把待出鞘的利剑。

男人转头说了句什么,那双眼闪过一丝担忧,似乎是在为后座的女人担心。

他根本没有看到路边的姜夏初。

姜夏初不用看,都知道后座坐着的女人是孟婉月。

她苍白的脸上双眸紧闭,脆弱又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难怪陆怀宴喜欢她这么多年。

她早该看清楚,成全他们两人的。

姜夏初收起视线,没有回头,往前走向东方胡同。


“乐乐!对不起,吓坏了吧?抱歉是妈妈太粗心了。”

乐乐也在妈妈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不少人参与进来,把人贩子死死制住,姜夏初这才挪开踩住人贩子的脚。

她出神地望着乐乐和她妈妈,精致的侧脸悲伤柔和。

姜夏初喃喃道:“找到就好。”

不像她,找不到她的岁岁了。

此时,军用吉普车在胡同口停下。

赶回来的陆怀宴正好看到这一幕。

听说姜夏初当众把婚给退了,他处理好任务交接,立刻就赶来了。

他要当面问问,她是怎么想的。

当初是姜夏初非要履行婚约,他虽然抵触,但没有拒绝。

只是……她现在这样悲痛落寞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陆怀宴眼神一沉,大步走上前来:“姜夏初,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许久没见到三年前的陆怀宴,姜夏初心里更多是错愕和陌生。

三年前的他,还没有经历太多功勋和伤痛的洗礼,竟有几分曾经的清隽帅气。

一如她曾经心动的瞬间。

姜夏初后退半步,没有看他:“字面上的意思,退婚,这不是你我都期望的吗?”

陆怀宴眉心紧蹙。

从小到大,他都把姜夏初当做亲妹妹一般疼爱。

家里人非要把他们凑成一对,他一开始确实是反对的,希望婚约作废。

只是现在退婚已经摆在明面上。

陆怀宴不明白,为什么他心里却完全没有释然的感觉?

姜夏初面对着陆怀宴,突然更累了。

她看到他,只会想起还没出生的岁岁。

话都说完了,姜夏初敷衍了一句:“既然没什么好说的,我就先……”

“告辞”两个字她还没说出口,便被陆怀宴扣住了手腕儿。

“初初,你脸上怎么包扎了?受伤了?”

许久没听陆怀宴叫自己小名,姜夏初尴尬地拨开他的手。

男人为了看清楚她的情况,俯身凑了过来。

近到两人的呼吸都快缠绕在一起。

“我没事,你先放开我!”

姜夏初是真的动了怒,白皙的脸瞬间气红了。

陆怀宴无奈:“初初,必须跟我去诊所。”

视线交错之间,姜夏初心里那曾经熟悉的酸涩感又开始翻涌。

她不知道其他异性是怎么相处的。

在她不太幸福的童年和青春期,几乎填满了和陆怀宴的回忆。

陆爷爷让陆怀宴一定要照顾好她,他做到了。

可能是她太缺爱了,才会把他对自己的好,误会成喜欢。

他或许真的把她当亲妹妹了。

陆怀宴五官长相天生自带疏离感,所以他难得流露的温情,便是极大的反差。

就比如他此时的眼神。

“初初?”

姜夏初抬头望进陆怀宴的眼里,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一年下着大雪,冬至的时候。

还在读书的她从学校走了两个小时回来,想给姜红艳一个惊喜。

那时的姜夏初冻得手都僵了,呼出来的水汽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却在门外看到妈妈单独给何依然买了漂亮的棉袄。

那颜色亮眼好看,姜夏初现在还记得。

“我们依然长得这么漂亮,就该穿好看一点的,你姐姐长得丑,她穿旧的就行了。”

而那天姜夏初身上就穿着亲戚淘汰下来的旧衣服。

年少的她还没办法收敛自己的情绪,当时冲出去以后,直接哭惨了。

偏偏还特别倒霉,崴了脚,最后只能狼狈地蹲在墙边哭。

雪下得越来越大,姜夏初那时真的生出不好的念头。


她懒得跟姜红艳多费口舌,从河里爬起来到现在,她只觉得内心深处涌出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

尤其是对上姜红艳这个让她失望透顶的亲妈。

姜夏初进了家门过后,很自然地走向了采光不好的杂物间。

在这个家,姜红艳和何大垣住着朝向最好的卧房,另一间是给何依然的。

当初他们就没打算给姜夏初这个“外人”准备房间,毕竟她长年住校,这一家子人就更加心安理得了。

就连衣服也是,姜红艳很少给姜夏初买新衣服,让她穿亲戚淘汰下来的旧衣服就是了。

姜夏初从衣柜里翻出唯一一件比较新的的确良连衣裙,这还是她帮导师做事攒下来的工资买的。

走出去的时候,姜红艳还站在门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就这么出去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红色的……死丫头!你是没听到我说话吗?”

“你就不用来了。”姜夏初语气平淡,“免得一会儿你丢不起这个脸。”

姜红艳愣了半天,等她骂骂咧咧换上衣服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有姜夏初的影子?

“疯了!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

“她难不成还真的要跟陆怀宴退婚了?”

姜红艳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既希望姜夏初跟陆怀宴这样的家庭永远不沾边,这样她就能离部队的人远一点。

可是她又不想放弃陆家给的丰厚彩礼,光是想到那一张张的钱要给出去,她就心疼。

姜红艳一拍大腿:“哎哟!这死丫头就没让我省心过,我真的是欠她的!”

此时的姜夏初走在自己走过无数次的胡同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释然。

这么多年,从情窦初开的期待,到攒够失望的沉重,她很久没有如此轻松地走向陆家。

她和陆怀宴的婚事邻近几个胡同大院儿都是知道的。

所以此时不少邻里看过来,各种视线都有。

有诧异的,也有看好戏的。

姜夏初脸上只是大致消了毒,划伤明晃晃地摆在那里,她却格外坦然。

“姜红艳她闺女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破相了啊!”

“还偏偏是在这订婚宴的大喜日子,这可太晦气了!这丫头真是不小心!”

“要是我家闺女嫁去陆家不知道多好啊,我家闺女可标致了。”

“你就想想吧,陆家是你能随便嫁的?”

“夏初丫头真是命好,可惜自己不珍惜这种好机会!怀宴现在可是军官了,军官太太破了相,带出去也不好看啊!哎!”

她们悄悄地在姜夏初身后嘀咕,她不用猜都知道他们说什么。

就像是此时,陆家一些远方亲戚齐聚在陆家大院儿里,像是看异类一样看着她。

陆怀宴的母亲程念华刚刚还在张罗着准备酒席,光是三桌就把她忙得够呛。

她刚还在念叨着“怎么到点儿了怀宴和夏初还不来”,现在听到姜夏初来了,外面动静却不太对劲。

程念华放下手里的东西,三两步跑向外面,却见热闹的宾客全都鸦雀无声。

而姜夏初站在门口,驻足不前。

仿佛和他们划清界限,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

程念华第一眼就看到姜夏初脸上的伤口,心疼不已:“夏初丫头,你的脸这是怎么了?快给阿姨看看。”

“我没事的,谢谢阿姨。”姜夏初牵起唇角,笑了笑,“阿姨,抱歉,我跟陆大哥说好了,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