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初棠夏芝芝的女频言情小说《南棠晚来春小说》,由网络作家“蒂普提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初棠知道,夏芝芝是故意。如果是从前,她的确受不了夏芝芝的挑衅。也受不了傅景州和傅寒声将专属于她的,给了才刚认识半年不到的夏芝芝。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无所谓,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她冷静而理智地看完她的表演,才微微点了下头。“生日快乐。”傅景州和傅寒声像是才注意到她回家了,他们微微怔了怔,没有说话。短暂的寂静之后,姜初棠已经上楼进了房间。楼下发生的一切,她已经不在意了。从今往后,她和傅家兄弟就只是邻居而已。之后几天,姜初棠开始准备离开。她跑到储物间,将傅家兄弟送的东西全都整理出来。他们认识了十多年了,逢年过节,送给她的礼物数不胜数。姜初棠一件件收进打包箱,物是人非。只是如今,都不重要了。她叫来快递员,把封好的箱子全寄给了偏远山区,废物利用...
姜初棠知道,夏芝芝是故意。
如果是从前,她的确受不了夏芝芝的挑衅。
也受不了傅景州和傅寒声将专属于她的,给了才刚认识半年不到的夏芝芝。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无所谓,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她冷静而理智地看完她的表演,才微微点了下头。
“生日快乐。”
傅景州和傅寒声像是才注意到她回家了,他们微微怔了怔,没有说话。
短暂的寂静之后,姜初棠已经上楼进了房间。
楼下发生的一切,她已经不在意了。
从今往后,她和傅家兄弟就只是邻居而已。
之后几天,姜初棠开始准备离开。
她跑到储物间,将傅家兄弟送的东西全都整理出来。
他们认识了十多年了,逢年过节,送给她的礼物数不胜数。
姜初棠一件件收进打包箱,物是人非。
只是如今,都不重要了。
她叫来快递员,把封好的箱子全寄给了偏远山区,废物利用,就当给小朋友们的礼物。
傅景州和傅寒声先后回来,正好撞见快递员拆箱检查。
看清楚箱子里是什么后,傅寒声连忙大步走过来,声音听来竟有点儿颤抖:“棠棠,给我一个解释!”
姜初棠定定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个很是微妙的表情,“储物间东西太多了,清一下杂物而已。”
他下意识想去抢快递员手里的箱子,姜初棠却拦住他。
傅寒声的语气不由得软了几分,“就家里又不是放不下,这些都是我和小景送你的礼物啊!”
“就是,有些还是我和哥哥亲手做的!”
傅景州也心疼地望着已经打包好的箱子,不甘的吼道。
姜初棠噗呲笑出了声。
她是真觉得有些好笑,她就这么一个活人就站在这。
他们却当看不见,为了夏芝芝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欺负她。
如今不过一堆旧物而已,他们又好像心疼得不行。
她突然有些好奇,若是得知她要回南方,这俩兄弟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于是,她笑了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也是,以后我们再多送一点礼物给你。”
傅寒声退而求其次,傅景州连忙跟着补充:“对,我明天就给你和芝芝买。”
听见傅景州这句话,姜初棠再次自嘲一笑。
傅景州和傅寒声只以为她是答应,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们刚要往里走,却看见客厅的古玩字画不见了,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在。
“墙上的合照哪去了?”傅寒声疑惑地问。
姜初棠头也不抬,“我准备挂点别的。”
傅景州左右看了一下,“家里空了好多,东西呢?”
这个相同的疑惑爬上两人心头。
今天的姜初棠很反常,莫名的,傅景州和傅寒声心里都有些慌乱。
傅寒声动了动唇,还想多问问,一阵突兀的铃声打破了平静。
傅景州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夏芝芝焦急又无措的声音。
“小景,突然下雨了,我打不到车......你能来接我吗?”
一旁的傅寒声听后神色一变,连忙抢在傅景州之前出声,“芝芝别急,我马上过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阵阵。
傅景州眉头紧蹙着,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也透露出明显的紧张。
傅寒声刚走,傅景州也忍不住,招呼都没打就开车冲了出去。
姜初棠却自始至终神色平静,在他们离开之后,就给傅阿姨打了一个电话。
逛累了,两人随便找了个咖啡厅坐。
黎桐感叹道:“棠,没想到你最后要回江南结婚,我好舍不得你啊。”
“原本我还以为你会嫁给傅景州和傅寒声他们兄弟之中的一个呢,然后就一直留在京城,这样的话,我们还能经常一起出去玩。”
姜初棠闻言浅浅笑了笑,“他们有别的选择,我也是。”
听见这句话,黎桐也有点泄了气。
她想起夏芝芝,瞬间脸色难看,还愤愤不平地说:
“之前你对那个保姆那么好,可她却......”
姜初棠笑着打断,“算了,不说这些无关的人了,以后等我回江南,大概也再也见不到了。”
这句话刚说完,夏芝芝正好走进来。
由于姜初棠和黎桐就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所以她也听了一半,却没听得完全。
她立马走过来好奇道:“姜小姐,你要去哪玩吗?我可以去吗?我还没出去旅游过呢!”
姜初棠很少碰到这么没有边界感的人,但或许是习惯了她的不知所谓,再加上自己就要离开了,所以她没有生气,反而很平静。
倒是黎桐气得不行,直接将咖啡随意扔在桌子上,瞪了夏芝芝一眼。
“我们要去欧洲游!你有钱有护照吗?哦,不对,就算你有,本小姐也不欢迎你。”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边界感啊,我和你很熟吗,什么都要好奇,是不是狗拉得屎你都要拿勺尝一下咸淡。”
黎桐的声音略大,话又说得难听,夏芝芝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眼泪瞬间滚落。
她委屈地啜泣着,立马看向跟在身后刚进咖啡厅的傅景州和傅寒声,一双欲说还休的大眼睛写满了求助。
傅寒声一进来就看到夏芝芝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下意识就沉了脸,一把将夏芝芝拉进怀中。
“有我在,只要你想,世界各国你想去哪都行。”
傅景州更是争着说:“还有我呢!别说欧洲游了,你想去月球我都可以送你,别在意那些不相干的人。”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总算哄得夏芝芝终于破涕为笑。
话落,傅景州和傅寒声便带着夏芝芝在姜初棠旁边的桌子落座。
两个大少爷都争着为夏芝芝布菜,眸中尽是宠溺。
黎桐看到这一幕气得连咖啡都喝不下了,可姜初棠还是云淡风轻地样子。
黎桐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没说,买完单,拉着姜初棠就走。
那天,傅景州和傅寒声依旧没给她道歉,也没给她任何解释。
姜初棠也不在乎,她忙着挑婚鞋。
在京城的最后一天,是签合同的日子,傅景州和傅寒声一早就过来了。
一大早,他们三个人就在厨房吵吵闹闹。
看到姜初棠起床,还招呼她一起吃饭。
姜初棠耐着性子签完合同后,就继续回房间,眼不见为净。
傅寒声打包着行礼,傅景州指挥夏芝芝打扫卫生。
看到姜初棠出来接水,还问她新房子能不能继续给他们留个房间。
姜初棠笑笑,没有接话。
他们不知道,她的新房不在京城。
他们的以后,也不会有她了。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想必是在搬行李。
姜初棠置若罔闻,在整理好随身行李箱后,姜妈妈的电话打来了。
电话接通,姜妈妈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棠棠,几点的飞机,我安排司机去接机。”
姜初棠打开软件看了一下机票,轻声道;“五点多,能赶得上家里的晚饭。”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她微微偏头,就看见傅景州和傅寒声站在门口。
傅景州好奇问了句:“你晚上和人约了饭?”
“嗯。”
姜初棠挂断电话,冷淡地回答。
带着凉意的声音传入耳中,傅景州和傅寒声都有些错愕。
自从夏芝芝出现后,这阵子里,姜初棠好像一直都对他们很疏远......
傅寒声本以为没必要解释,但这段时间里姜初棠反常的表现屡次在脑海里浮现,也莫名的也开始让他觉得慌张。
晚上,姜初棠收到了姜家的消息。
姜妈妈发了最新款的高定婚纱设计过来,让她挑一件。
姜初棠认真的看完,才给姜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姜妈妈就察觉到了姜初棠语气里的疲惫,忍不住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今天受的委屈,姜初棠眼眶微微泛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妈妈,我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你那边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时,傅景州和傅寒声刚推门进来。
听见姜初棠最后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婚礼?什么婚礼?”
姜初棠小声解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她面无表情的直视面前的两个男人,看得他们移开眼,才开口道:“五天后,我要回江南参加婚礼,怎么,你们要一起去?”
如今傅景州和傅寒声对她越来越冷淡,等她回江南,他们不会再见面,以后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也就没有必要跟他们说,她要回家结婚这种小事了。
听见她这番话,傅景州和傅寒声对视一眼,下意识觉得有点奇怪。
但两人没有多想,只是随意道:“不了,你自己去吧,我们忙。”
说完,似乎还在生气她今天开除夏芝芝的事,傅寒声神色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就走了。
傅景州也沉着脸道:“今天芝芝因为你哭得眼睛都肿了,你最好收回开除她的话,不然,我和哥哥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也大步离开。
姜初棠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个字都不愿在争辩。
第二天,姜初棠睡到自然醒。
一打开门,却发现客厅里竟然有十只猫,正到处乱窜。
卧室的门一打开,有两只猫一不注意就溜进了卧室。
姜初棠脸色瞬间惨白,呼吸困难,神志不清。
她对猫毛过敏!
她控制不住地咳嗽,呼吸越来越艰难,眼前一黑,忍不住跪倒在地。
然而,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血压下降,心率加快。
“药......”
姜初棠凭着求生的毅力,艰难地走到阳台,用力地推开落地窗。
一群追着打闹的猫看到阳台的窗户打开后,争前恐后地往窗外跑。
猫毛漫天飞舞,一片混乱。
傅景州和傅寒声一过来,就看到猫三五成群地窜到外面。
看到好奇地在小花园探险的猫,没人注意到姜初棠的痛苦,反而十分生气。
“这些都是宠物猫,你不知道养猫要封窗吗?”
姜初棠没有理他们,尽力屏住呼吸去拿药,几乎分不出心神去回答他们的话。
傅景州却一脸震怒的冲过去,一把将她推开,关上落地窗,然后立刻跑到小花园去抓猫。
“咳......”
姜初棠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地发抖,又被狠狠推开,膝盖正好磕到墙壁的边缘,痛得钻心。
鲜血顺着小腿蜿蜒到脚裸处,她却顾不上疼。
她拿到地塞米松和肾上腺素,如同找到救命稻草,一边熟练地给自己用药、注射,一边打开另一边的窗。
用完药,不在接触过敏原,姜初棠才感觉自己稍微缓过来一点。
就在她大口呼吸时,傅景州毫不犹豫地走到窗前把窗关上。
这时傅寒声还在小花园抓猫。
姜初棠迅速戴上口罩,还没来得及离开。
胳膊就被傅景州抓住,头顶传来他质问的声音。
“你就这么容不下芝芝姐吗?你开除了她,她现在没地方住,养不了这么多猫,只是暂时放你这养养而已,你却要扔猫!”
傅寒声饱含怒意的声音紧随其后。
“姜初棠,芝芝和猫到底哪得罪你了?你太过分了!”
闻言,姜初棠的心很空很轻。
她浑身颤抖,又气又怒,有无数的愤怒想要倾诉。
可最后,却只是变成一句平静地质问。
“我过分?是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
“我对猫毛过敏,你们忘了吗?”
姜初棠的声音很轻。
可字字句句都如同惊雷,轰然炸进傅景州和傅寒声脑海里。
以前他们是最紧张姜初棠的。
每次姜初棠过敏,最急的就是两个人。
每次他们都红着眼眶守在她身边,端茶倒水,任谁都无法将他们叫走。
可如今,他们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所以,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你们还记得什么?”
吃完晚饭后,姜初棠才不舍地和外公告别。
“外公,我三天后就回去了,你有事就跟我打电话呀。”
外公强忍着泪水和不舍,连连点头说好,将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塞到姜初棠手中,“江南太远,我这个身子骨回不去了,这是外公给你的嫁妆,棠棠啊,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姜初棠红了眼,恭敬的收过银行卡,“我知道,你放心,他是妈妈亲自给我挑的人,你还不相信自己闺女的眼光么。”
说完,姜初棠静静的靠在外公膝上。
外公摆了摆手,“你也不用担心我,以后结婚了好好过日子。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给我打打电话,视视频,有空就回来看我,让外公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就行。”
等姜初棠一走出疗养院时,就看到傅景州和傅寒声一左一右站在车旁边。
中间还跟着夏芝芝。
傅寒声抬头,见姜初棠红着眼和外公告别的模样,心脏都莫名一沉,脱口而出道:“棠棠,外公,你们怎么了?”
看到他们,姜初棠这才擦干眼泪,平静道:“没什么,好久没看见外公了,现在要走了,舍不得。”
闻言,傅寒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景州提起的心也瞬间放了下来。
“反正都在京城,以后你想外公了,我和哥哥随时都陪你来。”
外公看着这两小子现在还都被蒙在鼓里,要是知道了棠棠要回家结婚,还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
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姜初棠的手。
姜初棠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将目光转到夏芝芝身上。
外公这才收回自己的手继续道:“你们这是......”
傅景州和傅寒声这才回过神来,神色中都透露着几分慌张,接连开口解释。
“今天是我家的团圆日,夏芝芝刚好一个人,就带她我们一起回家吃个饭。”
“对,你别误会,我们也给你打过电话,但你一直没接。”
他们如此慌张,不过是因为,以前团圆日,他们两个都争着抢着要带她回去。
因为这是一个傅家人都会在的日子。
他们带回去的女孩,也代表着这是他们认定的媳妇。
姜初棠很是无奈,每次都不好意思地跟着两兄弟回家。
然而,这个月的团圆日,他们两个却要带夏芝芝回去。
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姜初棠没有拆穿,浅笑道:“好的,知道了,你们回去记得替我跟叔叔阿姨说声好。”
说着,她就要往外走,坐车离开。
这时傅景州和傅寒声都叫住了她。
“棠棠!”
“棠棠!”
姜初棠转过身,二人看她面色平静,算是松了口气。
傅寒声上前几步,抓住她的手,“你去哪?我们是来接你的。”
傅景州也连忙点头。
这一刻,姜初棠仿佛从这两个人身上,找回了他们曾经眼里只有她的影子。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世间万物皆如此,人亦如此。
姜初棠撇了一眼夏芝芝,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晚上和朋友约了饭局。”
说完,没有看傅寒声和傅景州一眼,就转身离去。
刚吃完饭,姜初棠就接到了夏芝芝打来的电话。
她娇弱的声音从听筒缓缓传来,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姜小姐,今天晚上我去了傅家,叔叔阿姨都对我很好呢。”
“特别是寒声哥的奶奶,她老人家还拿出了家里的传家宝,说要送给我,你说他们真是......”
姜初棠平静的打断她的炫耀,“夏女士,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你用不着和我说这些。”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离开前一天,姜初棠出了门。
她今天特地约了一起留学的黎桐出来逛街。
她在京城的朋友并不多,从小到大,傅景州和傅寒声就严格的限制了她的交际圈,不仅不让她交男朋友,甚至就连交女生朋友也要插手。
那时候他们可怜兮兮的说:“棠棠,你有我们还不够吗,你这么好,我怕女生也会喜欢你。”
他们对她的占有欲大得吓人,希望她的眼里只能看得见他们。
可如今,又是他们亲手将她推开。
京圈两位太子爷手上有个戒指,从不离手。
有人仔细看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素银戒。
没人知道,那是姜初棠0岁时,随手从小摊上买的便宜货。
他们却如珠似宝,整整带了十五年。
直到夏芝芝出现后,他们把素戒摘下,换成夏芝芝送给他们的易拉罐环。
那一刻,姜初棠决定退出这场四角恋。
她答应了家里安排的婚事,在一个晴朗的午后。
“爸,妈,我同意回去结婚了。”
刚从医院回来的姜初棠语气坚定而平淡,像是说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的小事。
姜母却在电话那头愣住了,她又惊又喜,“太好了,棠棠,这边婚礼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点头呢。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提前接触一下联姻对象,我把他微信推给你怎么样?”
姜初棠语气平静:“不必了,婚礼就定在一个星期后吧,我会在婚礼前一天回来。”
话音刚落,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听见动静,姜初棠下意识地转过头,就看见了夏芝芝抱着一只猫,笑着走进来。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雀跃地说,“姜小姐,你要去参加婚礼吗?谁的呀?”
姜初棠淡然地挂断了电话,语气冰冷,“出去,我猫毛过敏。”
听见这话,夏芝芝脸上一白,带着哭腔“姜小姐,我错了......我不知道你猫毛过敏。对不起,你扣我工资吧。”
姜初棠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讲完了吗?讲完你可以走了。”
说完,她就要将门关上。
“姜小姐,害得你进医院是我的错,对不起,求你不要赶我走......”
夏芝芝突然下跪,那诚惶诚恐的动作,就像姜初棠要对她做什么一样。
傅景州和傅寒声正好路过,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男人神色一慌,连忙走过来将人护在身后,紧张的观察着夏芝芝的面色,像是她被虐待了一样。
看见夏芝芝毫发无损,反而是他们冲过来吓到她抱着的猫,害得夏芝芝被挠了一下。
傅寒声捧着夏芝芝白玉微瑕的手臂,心疼得眼尾都红了。
在外禁欲高冷的外科医生,如今却化作绕指柔,极尽温柔的哄着夏芝芝。
他性子淡漠,如今却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保姆,冲着姜初棠就是一通责骂,“姜初棠,你又耍什么大小姐脾气,这里是京城,不是你家。”
傅景州性格素来有点顽劣,此时却自然的摸了摸夏芝芝的发丝,语气宠溺,“都出血了,一定很痛吧?”
可当他低头看向姜初棠时,又瞬间改了语气,“棠棠姐,你干嘛欺负芝芝,以后芝芝有我罩着,谁都不能欺负她。”
说完傅景州拉着夏芝芝转头就走。
傅寒声连忙跟上,拉着夏芝芝的另一只手:“跟我走,我带你去医院打针!”
夏芝芝破涕而笑,“涂个药就行了吧,还要去医院打针吗?”
傅寒声说:“谨慎点总没错,别怕,到时候我陪你一起打。”
夏芝芝娇嗔道谢后,又望向傅景州,一脸为难的劝说:“小景,你不要和姜小姐吵架,我只是个保姆,为了我,不值得。”
见夏芝芝满脸懊恼,傅景州不服气地说道:“啧,我可没和她吵架,明明是她欺负你!我这叫路见不平、为民除害、帮理不帮亲,对吧,哥。”
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背影,姜初棠站在阳台,一时间只觉得大梦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