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有风无风皆自由完结版程度江希阮
有风无风皆自由完结版程度江希阮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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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梓榆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度江希阮的女频言情小说《有风无风皆自由完结版程度江希阮》,由网络作家“梓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出车祸的时候,江希阮正陪着犯了低血糖的邻家小弟。我忍着骨头断裂的剧痛,央求护士,“手术可不可以让江医生来做?”护士指向不远处的江希阮,“江医生在陪男朋友。”术后,我躺在无人问津的病房里,邻家小弟拿出一块光力十足的劳力士。“希阮姐真会疼人,我的手表坏了,她就拿出一年的工资为我补缺,当真是做

章节试读

我出车祸的时候,江希阮正陪着犯了低血糖的邻家小弟。

我忍着骨头断裂的剧痛,央求护士,“手术可不可以让江医生来做?”

护士指向不远处的江希阮,“江医生在陪男朋友。”

术后,我躺在无人问津的病房里,邻家小弟拿出一块光力十足的劳力士。

“希阮姐真会疼人,我的手表坏了,她就拿出一年的工资为我补缺,当真是做
江希阮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似乎对我的反驳有些惊讶。

从前我是最听话的,但凡她发脾气,我定是那个不吱声不吱气,围着她屁股后面团团转。

可现在不是了。

我一字一句,慷锵有力,“我们分手吧!”

空气在那一瞬间静止了。

房间里的病号纷纷探出头来。

我不想让事情闹得难堪,而且我也顾忌江家父母。

自从跟江希阮在一起,他们是待我最好的。

我本打算等我伤势渐好,亲自登门拜访,向二老说明此事。

可现在看来,江希阮等不及了。

“你说什么?!”

她浑圆的眼睛瞪着我。

“我说,我们分手吧!”

“我放你自由,你还我安稳,这样两全其美不是很好吗?”

江希阮的表情顿时僵住,我搞不懂她为什么这样,她不是最在意王一墨的吗?

不是很讨厌我吗?

不是有我无我都可以的吗?

她现在这个表情又是什么意思?

“就因为那块表吗?”

“程度,不至于,一块表而已,一墨失去了双亲,他这个年纪是最需要呵护和关爱的,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我作为姐姐理应照顾他,护他周全!”

她猛吸了口气,语气淡然也涩然,“三年了,你可不可以替我想一想,我是个医护人员,我每天有接诊不完的病人,你总这样无理取闹,我会很累!”

我盯着窗前那扇被风吹的漂浮而起的窗帘,没了以往的执拗和爱意,此刻听见这些颠倒是非的言论,竟也生不起气来。

江希阮站在床前,呆呆的看着我,似乎期待着我能说些什么。

可我说什么呢?

半晌,她包里的手机响起,她毫不犹豫的接听了,“希阮姐,你在哪里?

我好害怕。”

江希阮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她顾不得我快打完的点滴,也顾不得满地散落的泡面,飞也似的奔向电梯口。

我不由得冷笑,情人眼里出西施,喜欢的做什么都是对,不喜欢的做什么都是错。

我强撑起身子,试图拾起地上的泡面。

忽然一双结白纤细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7.我抬头,是那晚为我打针,又时不时向我嘘寒问暖的护士。

她一双水汪的眸子,怔仃仃的瞧着我,“你腿上有伤,不可以乱动。”

说完,她拿起扫把将泡面一点一点的扫进垃圾桶。

“你受着伤,总吃这种东西不健康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到食堂打饭,有荤有素,每顿10块钱够了”我看着她脸上透着的笑容,心里顿觉涌上一股暖流。

可这样麻烦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我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我笑着跟她说,“吃这个东西方便,你们医护每天很忙,我的腿日渐好转,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对付几天没关系。”

说完,我还刻意看了一眼她的胸牌。

杜萌蹙起了眉头,“照顾病患不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吗?

你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你要真是怕麻烦我,等你病好了请我吃大餐!”

她说完笑着走了出去。

我还沉浸在她突如其来的关怀里,竟没想到她竟主动提供帮助。

简直刷新了我对医护人员的认知。

那之后,杜萌几乎每天都坚持给我打饭,她不在的时候,也会赶在饭点亲自把饭送过来。

说实话我有些意外,对她来说我只是个萍水相逢的患者。

离开医院我们便是分道扬镳的过客。

可她这个样子,不免让我心中产生好奇。

杜萌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打趣,“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上你了吧?”

她调皮的眨着眼,让我拿着筷子的手指不禁颤了一下。

“那我告诉你我的确是喜欢你!”

8.我手里的筷子顿时掉落在地,一股羞涩感涌上心头。

杜萌噗嗤一声就笑了,“你怎么这么单纯,我逗你的!”

我悬着的心像是落了地,可莫名感觉有种失落。

杜萌将残食收走,临走前特意嘱咐我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身体才会恢复的更快。

我笑着附和,那一夜,我的脑子里都映着杜萌的笑容。

自打和江希阮分手,我感觉自己由衷的轻松。

白天在长廊里跟病患们聊天,晚上吃着杜萌为我打来的饭菜,有那么一刻,我甚至不希望自己的腿恢复的太快。

这天,杜萌照旧给我送来饭菜,可刚进门,江希阮就带着王一墨进来了。

看着站在一旁的杜萌,还有我面前摆放的饭菜,江希阮的脸瞬间拉垮。

“就知道你是起了异心,不然怎么舍得跟我分手?!”

她说着,就掀翻了我面前的桌子,桌子栽倒的刹那,所有的饭菜全部倾泄在了杜萌身上。

王一墨见状开始火上浇油,“程度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希阮姐为了你都放弃了国外的进修,你怎么还有心思和别人打情骂俏呀?”

我顾不得二人嚣张跋扈的样式,赶忙抽出纸巾替杜萌擦拭。

我本以为她会因此生气,或者大吼大叫的闹脾气。

可她却十分淡定的看向江希阮,“你就是程度的女朋友啊?

同为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江希阮闻言微愣,作为市中心医院的权威,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跟她针锋相对,可偏偏杜萌不惯着。

江希阮的呼吸明显沉重,她挑衅式的走向杜萌,“白衣天使?

你配吗?

你现在跟偷鸡摸狗有何区别?

强抢别人的未婚夫,你的脸哪去了?!”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各个气宇不凡。

我拄着拐杖,将杜萌护在身后,然后异常严肃的看向江希阮“我们都分手了,何来强抢?”

“杜萌是我在医院里结识的好朋友,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的偷鸡摸狗!

反倒是你,不去照顾你的邻家小弟,跑到这来闹什么?!”

我的话明显刺激到了江希阮,我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造访,明明不在乎的人是她,讨厌我的也是她,可她现在这个样子又是在做什么?!

江希阮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语气里透着十足的凉意,“我们的婚约没取消,分手就不作数!”

9.我以为我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可看到王一墨那张阴沉的脸时,我才恍然,这多半是占有欲作祟!

江希阮是独女,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享受着我长期的顺服和体贴,可如今这一切突然变了,她似是有些接受不了。

我平缓下心绪,语气淡然的说道,“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们没必要再纠缠下去,你有你的理想,有你想要的生活,还有你想要照顾的人,而我,只想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我们的轨迹注定是不同的,就好像两条分割的平行线,再怎么努力,也到达不了终点。”

话说出来,氛围变得异常压抑。

可我的心却异常轻松。

反观江希阮,她眼眶微红,似是拿走了她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

可我没时间管她,我拉着杜萌,一步一步挪向洗手间。

菜汤洒了她一身,手上都被烫红了,我用凉水替她冲洗,又亲自给她上了点药。

杜萌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半晌,她才问我,“你方才是为了保护我?

还是为了跟她赌气?”

我的手微顿,回答的干脆又利落,“她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这样大张旗鼓的发脾气,自是她的不对!”

我小心翼翼的替杜萌上好药,回病房的时候,江希阮已经带着王一墨离开。

我拿着扫把,将地上的残食整理干净。

杜萌拿着一个盒子递到我面前,“本来想着饭后给你的,可现在看来,留到最后是对的!”

她笑的很甜,就好像这盒子里的糕点,沁人心脾。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了过去。

杜萌长的不算出众,但五官精致,身材高挑,笑起来也很温柔。

我抬起头,跟她说了声,“对不起,今天的事……下不为例!”

杜萌嗔怪的拍了我一下,“这有什么?

谁都不能料事如神,猜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她来你又不知道,再者,今天的事本就是她不对,道歉的人应该是她!”

杜萌一番平静似水的话语,宛如一股清泉流到了我的心里。

这么阳光,善良又温柔的女孩,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白衣天使。

10.转眼过了一周,我的腿可以试着行走了,只是石膏不拆,这个拐杖还是离不开。

这一周,江希阮就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时不时就会打来电话。

她好似表达着对我突然提分手的不满,也好似在表达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她说的一团糟,可语气却是出了奇的平静。

我没有听,只是把电话放到一旁,拄着拐杖在地上肆意行走。

其实,她的电话我不接,也是情理之中。

但按照她得理不饶人的性子,我不想再让她闹到医院来。

我正在长廊里和病患们聊天,江希阮突然出现。

她那张阴沉的脸,我距离五米的地方就看的一清二楚。

她径直走过来,手里还提着各种大包小包的东西。

“爸妈知道我们得事了,什么时候出院,跟我回去一趟。”

她表情冷冰冰,语气却不似以往暴戾。

我平静的看着她,“还是不了吧,我电话里跟他们讲。”

“程度你到底想怎样!”

她一鼓作气,将手中的东西全部搁置在地。

整栋走廊霎时间都变得寂静。

江希阮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想让爸妈为我的事情操心,我只想给他们一个满意的解释。”

她无奈又无力的样子,竟让我想起了当初。

我跟在江希阮的身后,不停的追问“希阮,我们在一起五年了,什么时候能带我去看看你爸妈呀?”

她冷着脸,看向我“没必要吧?

五年而已,又不急着结婚,干嘛弄的这么兴师动众。”

我咽下心里的难过,告诉她,“五年了,我们得关系是不是也该让你爸妈知晓?

毕竟,我还是很期待他们的祝福。”

江希阮冷着脸将手里的杯子摔到地上,“程度你有完没完?

五年是个很漫长的时间吗?

还是五年已经让你迫不及待的,想要从我这得到些什么?”

我被她毫无厘头的质问,弄的有些尴尬。

后来,要不是江家二老提出让江希阮去相亲,我想,大概到现在她都不愿意带我回去吧。

我抬头看着江希阮,语气坚定又决绝,“真不好意思,我这腿不方便拜访,要是你爸妈有什么想问的,你尽管说我的不是,我不介意!”

我转头就想走,江希阮忽然拉住我,“你就那么想分开?

这五年我哪里对不住你?

你吃的喝的,哪一样不是我爸妈掏钱买的?

就因为一墨的出现,你就要把我们五年的感情全部抛掷了吗!”

她的眼眶逐渐泛红,声音也开始变得抽泣。

我伫立在原地,双手依旧死死的按着拐杖。

“程度,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以前你最不希望我哭的,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我别过头,以前我是不想看她哭,每次,不管她因为什么,看到她哭我就莫名的心疼。

每次我都把她揽在怀里,轻轻的安抚,贴心的劝慰。

可现在,我不想了。

“程度!”

江希阮迫切的叫住我。

她这个无理取闹的样子真的让我厌极,可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闹得整栋医院人尽皆知。

我打开手机,义不容辞给王一墨打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还充斥着王一墨打游戏的声音,“上路上路!

哎呀!

你就不会放大吗!”

听到我的声音,他立马换成一副无奈又不屑,“找我干嘛!”

我不想跟他纠缠太多,只说,“江希阮病了,在我住的这家医院里,她现在很想见到你。”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江希阮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此刻的她显得分外安静,就好像灵魂被洗刷了一样。

我坐在距离她两米远的位置,王一墨不来,她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这责任我当不起。

所以,直到下午,王一墨无精打采的出现在长廊,我才拄着拐杖默默离开。

10.可在我转身的刹那,依旧捕捉到了江希阮那抹失落的眼神。

我没有再回头,只当为这五年的恋爱长跑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可江希阮不这么想,她认定了我是因为杜萌才会她对弃而不顾。

所以在我出院后的第二天,她向医院申请了调职。

而调职的地点,正是杜萌所在的医院。

我接到杜萌电话的时候,她嗓音透着浓重的沙哑和疲惫。

可开口的第一句竟是,“程度,你好些了吗?

几天不见,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察觉出不对,以往她再忙再累,都会笑着跟我打趣,可今天这个样子,明显是遇到了什么。

我没有问,而是直接打车到医院楼下。

见到杜萌的时候,她正蹲在洗手间擦拭着肮脏不堪的地面。

我忙伸手拉住她,喉间泛起哽咽的难受,“为什么在这?”

杜萌眼里泛着水光,她却有意避开,不容我直视。

“没什么,就是看这里太脏了,想打理一下!”

我猛地抽出她手里的抹布,“你骗我,身为护士,你的职责是救死扶伤,可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急切让杜萌蓦地哭了出来,她双臂紧紧抱住我,可依旧什么都没说。

直到我看见江希阮手持文件夹,面带笑容的走过来,我恍然,这一切都跟她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

我冷淡的语气让江希阮微愣,她瞥了一眼抽泣的杜萌,随后露出无奈的笑,“身为护士,她几次弄错了病人的点滴,幸好我发现的早,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她边说边拉着我,“程度,你知道的,我一向公私分明,她作为我手下最得力的医护,犯了错,如果不接受点惩罚,我难堵这悠悠之口啊!”

江希阮一字一句,言之凿凿,可我相信杜萌,她绝不是粗心大意的人,我住院的一周里,她向来细心体贴,不只对我,每一次的点滴她都会认真核对,病人的体温,病人的胃口,包括病人的恢复状况,她都一清二楚。

这样负责又敬业的人,怎会把点滴输错?

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我没有和江希阮对峙下去,拉着杜萌消失在布满消毒水的洗手间。

江希阮愤怒的咆哮,“程度,你混蛋!”

无所谓,她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就是要让她明白,我是真的不爱了,也是真的放弃了。

夕阳晕染了半边天,我跟杜萌并排走在院外的街道上。

不知道为什么,杜萌的目光始终都未在我身上挪开。

半晌,她开口道,“你真的准备跟她分手了吗?”

她语气里带着探究,探究里又透着那么一丝希翼。

我蓦然笑道,“不是准备,而是已经。”

杜萌的脸瞬间布满笑容,“程度!”

我抬头看她,一身护士服,两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仿佛伫立在白云之上的天使。

“我喜欢你!”

11.我的心骤然变得紧缩,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

有惊讶,有意想不到,甚至不敢相信。

杜萌拉着我的手,语气迫切又坚定,“我是说真的!”

“起初,我认为对你只是一种同情、可惜。

可后来我渐渐发现,我对你并不是医患之间的关怀和爱护,是男女之间的情动和期待,你就是我一直期待的那个人,你的笑,你的包容,你的忍耐,你的担当,就是我的期待。”

杜萌深情款款的表白,让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金黄色的阳光洒落在她结白的衣服上,耀眼又可人。

我回了回神,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也的确对杜萌的印象很好。

可我看见坏着的腿,还有江希阮不依不饶的纠缠。

我告诉杜萌,“我愿意接受你的告白,因为你在我的心里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子,不过,我需要把和江希阮的关系处理的透彻,还有我的腿,短时间内我可能都不能工作,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吗?”

杜萌眼眶泛了红,我以为她后悔了,毕竟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担不起什么重任,她不能接受也是情理之中。

杜萌却突然抱住我,语气里充满了肯定,“我当然愿意,我就是喜欢你的坦诚,喜欢你的担当。”

夕阳下,两颗心跳动的频率一致,仿佛要将对方融化一般。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

可就当我把杜萌送回医院时,再次接到江希阮的电话。

我本不想接,但我想到答应好杜萌要尽快和江希阮撇清关系,便没有犹豫的接听了。

“程度……”电话里,她的声音带着些阴郁的口吻,像是失去了重心。

“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

我深吸口气,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是!”

她哭了,“为什么?

如果你真的因为一墨的出现感到不适,我可以答应你把他送到我爸妈那去,不叫你再因为他的出现,产生任何的烦恼,好不好?”

我听着她真挚又迫切的口吻,莫名就笑了。

送到江家,跟没送又有什么区别?

她还是放不下。

我不是不明是非,心如磐石。

王一墨没了父母,他还有爱他的姐姐,哥哥,甚至是爷爷奶奶。

当初是江希阮义不容辞的把王一墨接回了家。

在王家一致的要求下,她依旧没有半点动容,毅然决然的要照顾王一墨。

她说,从小到大,算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她怎肯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

可王一墨哪里痛苦?

失去双亲时,他硬是当着众人挤出两滴眼泪,接着就是没日没夜的打游戏,甚至在他父母去世后的头七,他都没有尽半分儿子应尽的孝义。

我缓缓舒了口气,“希阮,我希望我们能和平分手,不要把彼此弄的这么难堪,你有你想要的生活和理想,真的没必要因为我而去将就,你所谓的和好,在意,只不过存在于我的突然离去,让你感到不适,你不习惯,但时间会证明一切,你早晚都会习惯。”

我又说,“即便没有杜萌的出现,我也会跟你提分手,因为这五年来,我们彼此都积压了太多太多,好的,坏的,虽然经过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淡化,但心里埋下的那颗种子却始终在发芽,所以,我们放过彼此,放过自己吧。”

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那次以后,江希阮好久都没有出现,我拉着杜萌从菜市回来时,远远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江希阮,她头发凌乱,眼底泛青,像是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杜萌松开我的手,点头示意。

她的意思我一目了燃,她想给我留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也相信我一定会处理好。

我迈步走过去,江希阮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程度。”

我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她,“有什么事吗?”

她哭了,“一墨就是个混蛋,他把我所有的钱都拿走了,车子被抵押了,房子也被他糟蹋的凌乱不堪,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我蓦然回头,“这件事,你应该找警察,而不是我。”

她迫切的抓住我,“求求你,看在我们相恋五年的份上帮帮我。”

我挣开她的桎梏,“我也求求你,看在我已经心有所属的份上,放过我!”

说完,我大步流星的拉着杜萌,头也没回的走进单元楼。

江希阮就那么站在楼下望着,她始终都不明白,爱对两个人来说,真正的意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