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砚楚馨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深爱了我五年许知砚楚馨宁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忧郁大喷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昏,随即想起,一年前,楚馨宁在漠北剿匪被困,是我拼死奔袭五天,用刀割开手腕放了足足三碗血,才将她从漠北的死人堆里救了回来。那时府医为我诊治,说我伤了根子,再也没有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彻底成了世人眼里的笑柄。那时候世人都在笑我已经是个太监了,竟还想攀上长公主,完全是痴心妄想。是她当众跪在我面前,说不嫌弃我已成废人之身。圣上闻言,深感她情深,特意将她许配给我。可我死活也没想到,当初断言我此生必将成为一个废人的府医,竟然是楚馨宁提前安排好的!她骗我伤了根子,又用一碗又一碗的断子绝孙汤,把我作为男人的尊严狠狠踩在了脚底!而她处心积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将她从漠北带回来的面首许知砚纳入府中!想到这里,我咬牙,眼眸里都是...
一年前,楚馨宁在漠北剿匪被困,
是我拼死奔袭五天,用刀割开手腕放了足足三碗血,才将她从漠北的死人堆里救了回来。
那时府医为我诊治,说我伤了根子,再也没有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彻底成了世人眼里的笑柄。
那时候世人都在笑我已经是个太监了,竟还想攀上长公主,完全是痴心妄想。
是她当众跪在我面前,说不嫌弃我已成废人之身。
圣上闻言,深感她情深,特意将她许配给我。
可我死活也没想到,当初断言我此生必将成为一个废人的府医,竟然是楚馨宁提前安排好的!
她骗我伤了根子,又用一碗又一碗的断子绝孙汤,把我作为男人的尊严狠狠踩在了脚底!
而她处心积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将她从漠北带回来的面首许知砚纳入府中!
想到这里,我咬牙,眼眸里都是坚定:
“魏公公,我意已决。”
见我态度决绝,大太监也没有再劝。
“圣上有旨,待裴老夫人的葬礼上,和离的旨意就会发出,到时候裴公子便可领兵出发。”
提到母亲,我立刻心痛到无以复加。
曾经在我怀里撒娇,口口声声说把我母亲当成她亲母后一样孝敬的楚馨宁,却在回京后,把自己的话全都抛到了脑后,就连母亲去世的消息也不曾知晓!
想到这里,
我强忍愤恨,跪下谢旨。
楚馨宁,只剩一天,
我便可以带着和离书,彻底离开你了。
2.
带着圣旨回长公主府的时候,我迎面撞上了楚馨宁。
看见我心情不好,她挤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像往常那样朝我怀里钻:
“春寒伤身,你怎么也不多加件衣裳?这样下去我会心疼的。”
“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怎么能有我们自己的孩子呢?”
自己的孩子?真是可笑又可悲。
我已经不是个男人了,这一切都拜她所赐!
明明是她亲手用一碗又一碗的断子绝孙汤,亲手断送了我身为男人的权利,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我只觉可笑,但楚馨宁却根本没有注意,自顾自地说:
“对了,我记得你母亲的遗物里是不是
最终,我跪在母亲的床边,哭得呼吸骤停。
母亲费力地握着我的手,挤出了一抹干涩的微笑,一字一句地嘱咐我说:
“馨宁没来,娘不怪她,你回去以后不要和她置气。”
“娘死后,馨宁就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你们要好好的,好好的……”
我亲眼看着母亲在我面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心好似被猛兽生生撕碎。
我多想告诉她,
母亲,你口中这个我唯一的亲人。
现在正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
甚至,还为了他,害得我断子绝孙。
3.
距我离开京城,还有十二个时辰。
我的行李都还没收拾好,楚馨宁便迫不及待的将许知砚接进了长公主府。
我去偏房时,正好撞见楚馨宁亲手把我父亲生前留给我的字画撕碎。
抬头,对上她心虚闪躲的目光。
她柔弱无骨地伏在许知砚怀中,站在院门外。
两人一个清俊、一个娇媚。
站在一起,像极了天造地设的一对。
许知砚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心,摇着扇子朝我走过来。
“早就听说这是驸马最爱的字画,怪我欣赏不来,只说了一句怕污了眼睛,谁知公主竟把这画撕碎了。”
“我也是怕公主一人在府中寂寞,才要与她生养一子,省得她在府中一人孤独——”
“可惜驸马爷您无法人道,只好我来代劳了。”
许知砚话里的每一个字,句句攻击的都是我。
可楚馨宁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当面把他护在身后,哄我说:
“知砚最近心情不好,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丝毫不记得,五年前,漠北来犯,楚馨宁带着我父兄上战场前,
她红着脸,亲口向我许下的承诺。
一是凯旋归来时,我父兄安然无恙,
二是功成立业后,嫁我作妻,
三是此生此世只爱我一人,绝不变心。
可到头来,我父兄一个为了救她,挡在她身前,被敌军乱刀砍死,尸骨无存。
一个为了给她断后,被敌军五马分尸,烹作军饷。
阿娘知晓,日日泣血泪,一病不起,直到与世长辞。
而楚馨宁,靠着她伪装出来的深情,要下嫁的却是她从漠北带回来的许知砚。
人群顿时一阵混乱,踉跄中,我手中遮盖灵牌的黑布掉落。
露出里面我亲手刻上去的“先母裴门江氏之灵位”九个大字。
长公主府的迎婚队一片哗然。
人群中也再无声响。
楚馨宁也就在这一瞬间,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自此,她许诺的三件事,全部食言。
我下意识望向楚馨宁,她只是敷衍地问了句:
“阿玄,外头风大,你拿着行李是要去哪里?”
我扯了扯唇角,平静道:
“我回趟裴家。”
“那便好。”许知砚笑意盈盈,可眼底全是对我的讥讽与恶意。
“我还以为驸马生我的气,不想出席我跟馨宁的大婚了呢。”
他低头,忽然看见我腰间的一个玉佩。
眼前一亮,便问也不问伸手夺走。
“这个玉佩我喜欢,馨宁,你让驸马送我好不好?”
楚馨宁表情顿时一僵,下意识看向我。
我已经不想再和楚馨宁和许知砚再周旋下去了。
她既然要,那我就都给她!
我什么都不要了。
“当然可以。”
这一刻,我看见楚馨宁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许知砚脸上的笑容也一僵。
只因他看见了,这个玉佩上面,刻了我和楚馨宁的名字。
这是楚馨宁与我定下婚约时,亲手送我的定情信物。
许知砚眼中闪过一丝恶毒,把玉佩奋力砸到地上。
“什么破玉佩,粗看不错,细看也不过如此。”
玉佩被大力摔在地上,又被许知砚踩碎,不堪入目地躺在泥泞的海棠花瓣里。
一如我和楚馨宁这五年的感情。
我苦笑了下,再没有任何留念。
转身离开的时候,楚馨宁心中却莫名一慌。
“等等!”她开口叫住我。
我回头,平静的望着她。
“我答应你,明日与知砚的婚礼结束,我一定陪你去裴家看你母亲!”
“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扯了扯嘴角,心口满是苦涩。
我现在已经连个男人也不是了,我还有什么资格生她的气呢?
楚馨宁,她甚至不知道我的母亲早就已经死了。
就死在她义无反顾推开我,去陪许知砚的那个晚上。
想到这里,我转过身,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距我离开京城,
只剩下最后四个时辰。
4.
母亲的葬礼和楚馨宁与许知砚的婚礼正好是同一天。
我抱着母亲的灵位,只觉得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从皮肉刺透骨血的疼。
还有两匹锦缎料子,用来给知砚做护膝吧?”
“毕竟在漠北时,如果没有知砚照顾我,我可能就没机会见到你了……”
她话没说完,我就已经开口:“好。”
见我这么干脆利落的答应,楚馨宁有些意外。
“阿玄你别多想,我只是可怜他一个人在公主府无依无靠,不像你时时刻刻有我在身边。”
我善解人意地扯出一个笑容,回她:
“我不介意,你去拿吧。”
得到我的准许,楚馨宁满脸喜色,松开抱着我的手,转身就向库房跑去。
我亲眼看着她仔细挑了三匹黑色的锦缎料子后,又唤来京城最好的裁缝,温柔认真的叮嘱着护膝的尺寸和花样。
与楚馨宁定下婚约五年,她却从来没对我这么细心过。
我苦涩地扯扯唇角,走到她面前,将圣旨递给她。
“这是我为你和许知砚求的赐婚书,你那么喜欢他,就当是给他一个名分吧。”
楚馨宁一滞,眼中闪过一丝狂喜。
但她还是猛地钻进我怀里,眼眶红红,装出一副痛心的模样:
“阿玄,我就知道你是最善良的,你为我牺牲这么大,我这一生都没有办法回报。”
“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长公主府的驸马永远是你!”
楚馨宁的怀抱,一如既往的香软,她的演技,也一如既往的好。
以往她这么讨好我,我都会紧紧搂住她,说我相信你。
可现在,我什么也没有说。
护膝一做好,楚馨宁便带着圣旨找了个理由离开了长公主府。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想起,
三天前,裴府的老管家告诉我。
母亲旧疾复发,呕出的血染红了半幅被褥,怕是时日无多。
我当场慌了神,拉住要出门的楚馨宁,只求她能去看一眼:
“馨宁,你能陪我回一趟裴府吗,我娘她——”
话还没说完,院子里就传来了许知砚清风霁月的声音。
“公主,不是说好要一起去看戏的吗,你好了吗?”
听见他的声音,楚馨宁立刻推开我的手,神色焦急为难:
“我现在实在忙不过来,你的事也不急于一时,等我有空了再陪你好吗?”
可直到母亲闭眼,我都没等到楚馨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