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寻林初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梦碎在风起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果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因为性格的原因,我没什么朋友。而安颜是我进大学后,交的唯一一个好朋友。她温柔,阳光又善解人意。我们无话不说,就连兴趣爱好也基本相似。后来,我19岁生日那天,想邀请她来我家给我过生日。她本来说有事,实在来不了,却还是禁不住我的撒娇来了。作为林家唯一的女儿,我的生日会每年都举办的格外盛大。可我知道那都只是我爸生意场上的策略。生日会来了很多人,给我送了很多价值不菲的礼物。可我只想等着安颜,只有她送的才算生日礼物。那天,她来了,还穿上了我给她设计的礼服。我很高兴,迫不及待要与她一起回我的房间吃饭。可我还要当着来宾切蛋糕,便只能让她先去二楼等我。可是,意外发生了。等我跑着赶去二楼时,她躺在我的床上,身上的裙子被撕得粉碎。我脑袋嗡地一下,空...
从小因为性格的原因,我没什么朋友。
而安颜是我进大学后,交的唯一一个好朋友。
她温柔,阳光又善解人意。
我们无话不说,就连兴趣爱好也基本相似。
后来,我19岁生日那天,想邀请她来我家给我过生日。
她本来说有事,实在来不了,却还是禁不住我的撒娇来了。
作为林家唯一的女儿,我的生日会每年都举办的格外盛大。
可我知道那都只是我爸生意场上的策略。
生日会来了很多人,给我送了很多价值不菲的礼物。
可我只想等着安颜,只有她送的才算生日礼物。
那天,她来了,还穿上了我给她设计的礼服。
我很高兴,迫不及待要与她一起回我的房间吃饭。
可我还要当着来宾切蛋糕,便只能让她先去二楼等我。
可是,意外发生了。
等我跑着赶去二楼时,她躺在我的床上,身上的裙子被撕得粉碎。
我脑袋嗡地一下,空白一片。
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床边,颤抖着伸手想触碰她,却又不敢。
指尖停在半空,浑身抑制不住地哆嗦。
「安颜,你醒醒,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声嘶力竭地呼喊,可她毫无反应。
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痛苦。
那夜,她被人侵犯了。
我想报警,可她却扯住我的手,哀求说。
「初晚,不要报警!报警也不会有结果的,而我这一辈子也完了!」
她让我不要声张,将她送回宿舍。
可我不甘心,我想着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在我回去后不久,她就跳楼自杀了。
我比谁都后悔非要她来我的生日会。
安颜的葬礼冷冷清清,只有寥寥几人到场。
我站在她的墓前,墓碑上她的笑容刺痛我的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
从葬礼回来后,我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
甚至每次都幻想,如果那天我没有让她先走
,或是没有求她来生日会。
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我哭着求我爸一定要为安颜报仇。
在安颜死去的第七天,我爸把那个男人的尸体带到了我的面前。
他说,他已经替我给安颜报仇了。
我妈去世得早,我爸一人将我带大,对我可谓无微不至。
我信了他。
可是直到六年前,江知寻满身是血地走到我面前,恶狠狠地告诉我说。
「当初,若不是你非要安颜去参加你的什么破生日会,你爸林天生也不会有机会侵犯了安颜!」
「她对你那么好,宁愿放弃和我去祭拜她的妈妈,也要来参加你的生日会,可你呢?」
听到江知寻这番话,我愣住了。
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
「你胡说!我爸怎么可能......」
我的声音颤抖,带着不愿相信的祈求。
而江知寻却惨笑着,血水从他的嘴角溢出。
「这是安颜死前亲口告诉我的!」
我不愿相信这一切,不愿相信我的爸爸会做这样的事。
可是这是安颜亲口说的,那她当初不让我报警也是不愿让我为难吗?
我很混乱,混乱绝望到整个庭审过程我都默不作声。
最后我突然意识到,江知寻说的不错,我从来就不无辜。
我不知道江知寻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我反应过来时整个房间已经没人了。
我摸索着起身,失魂落魄地往仓库的方向去。
好不容易走到地方,却发现芽芽提着一个小包瑟缩着蹲在外面。
「芽芽,怎么了?」
听到我的声音,她起身扑进我的怀里哭着说。
「妈妈,他们说这里要拆了,不让我们住了。」
牵着芽芽漫无目的地沿着公路一路走的时候,我心中只觉格外无助。
就好像老天爷也觉得我罪孽深重,所以连半分幸运也不愿给我。
没地方可去,这个冬天我和芽芽该怎么办呢?
我不知是问芽芽还是问自己。
曾经我想过把芽芽带到江知寻面前,告诉他芽芽是他的女儿。
可是,他那么恨我,又怎么会想与我有孩子呢?
我心中思索着,却忽然发现芽芽没有跟上来。
转头一看,只见她脸色发青地站着不动。
这症状,是她的哮喘症犯了。
我急忙把药拿给她,可是却半点作用也没有。
看着芽芽痛苦的模样,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芽芽,坚持住,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
我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公路上拼命招手。
可在这偏僻之地,许久都不见一辆车的影子。
芽芽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指甲都泛白了。
我心急如焚,边跑边呼喊救命。
终于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辆车缓缓驶来。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冲上前,挥舞着双手,声泪俱下地哀求司机救救芽芽。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他没有丝毫犹豫,就让我们上了车。
在医院里,我守在芽芽的病床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医生说芽芽情况危急,药物不起作用是因为拖得太久,身体已经极度虚弱,需要即刻做手术。
可我没有那么多的钱。
那个大叔许是看出我的窘迫,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卡说。
「这里面没多少,但起码让孩子先用点好药。」
我刚想接过,抬头感谢他。
却突然间看见不远处的江知寻。
我以为他会当看不见我,可下一秒,他竟朝我走了过来。
他站定在我的面前,似是在我与那个大叔之间扫视了几眼。
随后他用他一贯淡漠的语气讽刺道。
「怎么,刚出来就勾搭上了男人?林初晚,你是没男人就不行吗?」
听到江知寻这番讥讽,我的心猛地一痛。
可还没等我开口反驳,身旁的大叔先一步挡在我身前,皱眉道。
「小伙子,说话客气点,人家姑娘带着孩子遇到难处,我帮把手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听到大叔的话,江知寻的瞳孔似是猛地皱缩。
而恰好病房里又传来芽芽的哭喊声。
「妈妈,你在哪里?芽芽好怕!」
江知寻站在病房里,看着芽芽半天没有说话。
直到芽芽轱辘着眼睛悄声问我。
「妈妈,这个叔叔看起来好凶啊!」
我替她理了理有些杂乱的头发,正要回答。
江知寻突然开口像是不可置信地问说。
「她是我的女儿?」
江知寻带着警察站在门口,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房间,最后定格在我狼狈的模样上。
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他眼中竟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怒火。
「张警官,我没骗你吧。」
顾彦停脸色煞白,手中的皮鞭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而那个被江知寻称为江警官的男人迅速上前,将他制伏。
顾彦停被扣跪在地,愤怒地朝江知寻质问。
「你什么意思?故意设计我?」
可江知寻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像是不屑回答。
转而又对着警察格外认真道。
「严重违法行为,张警官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吧?」
张警官严肃地点点头,指挥着其他警察收集证据、押解顾彦停。
顾彦停被警察拖着往外走,他还在疯狂地挣扎,嘴里不停地叫骂着。
「姓江的,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骂声渐渐消失,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江知寻。
我缩在角落紧紧攥着被撕烂的衣服,想要掩盖残败的身体。
他似是慢慢走到了我面前,语气讥讽。
「现在知道怕了?贱到出卖自己身体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他的话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进我的心脏。
胸腔处窒息般的疼痛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不明白,曾经在别人辱骂我时,他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将我紧紧护在身后。
「嘴巴放干净点!再敢说一个字,我跟你没完!」
哪怕对方人多势众,身形比他高大,他也毫不退缩。
那副为我拼命的架势,好似下一秒就能与对方拼个鱼死网破。
那些小混混见状,直接将他打得差点断了一只手。
被打得满脸都是伤,却最先关切地查看我的状况。
见我被吓到了,他便轻声安慰。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可现在,他却用尽世上最难听的词来讽刺我。
我抬起头,望着他,不甘地问。
「那你又为何要救我?」
江知寻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厌恶。
「别想多了,我只是恰好想要除了顾彦停,并不是想救你。」
他的眼神扫过我狼狈的模样,没有半分怜惜。
原来是我意外掺进了他的计划里。
我抱紧自己,心中的寒意更深了一层。
「你别忘了,我可是巴不得你生不如死!」
他说着, 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他的眼睛。
他的手劲很大,捏得我下巴生疼。
可我怎么可能会忘呢?
他从我20岁生日那天接近我,让我一步步沦陷在他所谓的爱里。
在我最爱他的时候,他逼死我的父亲,将我送进监狱。
让我期待已久的婚礼成为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巴不得我痛苦一生,在这世上为他的白月光安颜赎罪。
说着,他便从钱包里随意抽出一叠钞票,甩在我脸上。
那几张纸币划过我的脸颊,带着羞辱的力道。
我却只能紧紧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我俯身去捡地上散落的钱,一只脚却踩住了我正要捡起的钱。
抬眼间,正对上江知寻深不见底的眼眸。
「林初晚,你真的要这么作践自己?」
他的声音低沉,却听不出一丝关心。
我惨然一笑。
「作践?江总觉得什么算作践呢?」
是在我婚礼当天,逼得我父亲自杀,家破人亡。
还是亲手将我送进监狱,任人欺辱。
昏暗的厕所,我被人压在满是尿水的地上,用尽力气也挣脱不了。
饿极了,只能去翻臊水桶里的散发着酸臭味的剩饭剩菜。
因为身体虚弱,干活晕倒,却要被生生地打醒再继续。
与在狱中的六年相比,这又算的上什么呢?
他看着我,然后猛地捏住我的脖子,讽刺出声。
「所以你是在怪我?然后作出这幅样子想让我感到愧疚?」
「林初晚,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你爸的死、你入狱,都是你们自找的!」
江知寻咬着牙,恶狠狠地在我耳边说道。
随即,他又将我如垃圾一般丢在地上,愤然离去。
我跪坐在地,咳了很久才恢复。
在旁看了半天戏的顾彦停,此刻的眼神如狼一般盯着我。
「本来以为江知寻对你还是不同的,现在看来,他真的一点儿也在不乎你啊,那我可要尽情玩儿了!」
他按下开关,隐藏的墙壁延展开来。
我望着那上面寒光闪烁的皮鞭与粗粝的绳子,心中不免涌出一股凉意。
我不知道他竟然有这种特殊癖好。
顾彦停随手拿起一个白色的皮鞭,脸上挂着扭曲的笑,一步步朝我逼近。
「这上面沾了血会很诱人哦!」
我心跳愈发剧烈,身体也不由自主往后躲。
可很快便退到墙边再无可退。
他邪笑着走到我面前,将皮鞭在空中用力一甩。
啪的一声脆响,震得我耳膜生疼。
他凑近我,用皮鞭挑起我的下巴。
「宝贝儿,准备好了吗?」
我别过头,不愿与他那疯狂的眼神对视。
可身体因为紧张还是忍不住剧烈颤抖着。
「等等,我不做了!我不玩这种!」
许是因为我的拒绝,他脸上的笑容兀地没了,转而满是不耐。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
话落,我的衣服被他一下撕开。
寒意料峭,我瑟缩着。
他的手如冰冷的钳子,肆意游走。
指甲划过皮肤,留下一道道刺痛的红痕。
就在他执起鞭子准备抽在我身上时,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他脸上挂着戏谑的笑,眼神里却满是不怀好意。
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放开我!」
我用力挣扎,试图甩开他的手。
可他却越攥越紧,手腕处也传来一阵剧痛。
「放开你?那可不行,六年不见,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了,怎么也得好好叙叙旧。」
说着,他就把我往会所里拉。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之中,余光瞥见江知寻正从车里下来。
他也恰好抬眸看向这边,可眼神却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眼前一切都与他无关。
顾彦停察觉到我的目光,顺着看去。
在看到江知寻后,不但没松手,反而笑得更肆意了。
「江哥,你看我把谁给逮着了,你说让我也尝尝这曾经云城第一美人的滋味儿如何?」
江知寻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过来,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语气冰冷。
「顾少的事,我可管不着,你乐意就好。」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像是坠入了无底的冰窖。
与江知寻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他格外爱吃醋。
我与朋友握个手,多聊个天,他的脸色就会变得很差。
只要稍微表示不满,他就会压着我在沙发上亲。
直到最后亲得我喘不过气,嘴唇都变得红肿才罢休。
他说他占有欲很强,不想看到任何人与我接触太亲密。
我以为这是他爱我的表现。
可如今才知,那不过是他精心哄骗我的伪装。
听到他话的顾彦停,虽微微惊了一瞬,但还是立马戏谑似地看向我。
「哦,林大小姐,你要多少一晚呢?」
其实我好像别无选择。
芽芽因为早产加严重营养不良,患上了哮喘病。
上次的钱买了药,几乎没剩多少。
没有钱,我和芽芽渡不过这个寒冬。
我垂眸盯着江知寻那双价值上万的皮鞋,淡淡地开口道。
「一次一千。」
听到我的话,四周像是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没错过江知寻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可几乎转瞬即逝,就又恢复成那副淡漠的模样。
顾彦停先是一怔,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哈哈,没想到林大小姐还真够爽快!」
顾彦停绕有兴致地扯着我的胳膊,把我往会所里拽。
走进那昏暗的大厅,灯光晃得我眼睛生疼。
我被他推进一间包厢,里面弥漫着刺鼻的烟酒味。
顾彦停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冲我招手。
我宛若行尸走肉一般跪在他的腿边,任由他勾起我的下巴,强硬地吻在我的嘴上。
「今晚,可要好好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