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姜非晚祁烬完结版

本书作者

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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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各位吃瓜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

顾疆蹙眉,“够了,余双屿,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哎,我偏就不走。”余双屿白了他一眼。

随后孟浪的勾搭上姜非晚的肩膀,嘴里还是那副轻浮的样子。

“姜非晚,你看看,我早就说了让你当初嫁我,你偏不,这下好了吧。哎呀,不过既然你都一片情深了,本侯爷也不好辜负了你,今天这忙算我免费帮你的,本侯爷这还是第一次帮一个女人,你别给我不识趣嗷。”

余双屿轻笑一声,还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助人为乐不求回报多无私的样子。

顾疆咬牙,“什么嫁,什么一片情深的?你们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

比起眼下,他揭穿自己废姜非晚另立主母之事,更让顾疆生气恼火的是他方才的话!

这个姜非晚,究竟背着他和多少个男人有染!

陆鸢也开口。

她要力挽狂澜,立住自己这个‘被主母欺负无立足之处’的可怜人设。

“大人这是在说什么,小女子实在不明白。姐姐,我真的不敢和你抢主母之位,你要相信我啊。”

说着她直接跪下,满脸泪水,看上去十分委屈。

顾疆见她给姜非晚下跪,立刻将人捞起来,搂在怀中。

“你不必跪她!”

“将军,您快和姐姐解释啊,我不该和姐姐抢你 ,我不该对你一片情深,我就该救了你之后,立刻消失,甚至自尽,我不该出现在这里,破坏你和姐姐的感情,鸢儿是坏人,就请姐姐原谅我吧。”

看着她这样,许多人又被她的楚楚可怜所心软,刚动摇的言论又倾向了陆鸢。

一直一言不发的姜非晚,终于开口了。

因为,她听见,门外传来了芝华的声音。

她的人到了。

到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时候了!

“妹妹这话,实在是折煞我也啊。这话说的,好似我是一个十恶不赦、毁情绝爱的恶人一般,可实际上……”

她垂眸说着。

忽的抬起头来,对上所有人的目光,绝美容颜露出一抹笑。

这笑很美,笑意却未达眸底,反而闪烁着的泪水之下是亮晶晶的企图。

很快,一个哭着的姑娘,从门口跑了进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是芝华,她哭着跑进来。

恍若受了天大的委屈,提着裙摆脚步慌乱。

人群之中再次让出一条道路来。

这一次是怕芝华不慎撞到自己,所以纷纷让开。

芝华跪在姜非晚面前,小手拼命扯着她的衣摆,摇晃着。

突如其来的人,再次让现场陷入疑惑。

“这,这是哪位?”

“好像是姜非晚的贴身丫鬟。”

姜非晚也做出慌乱着急的样子,接住芝华询问道。

“芝华怎么了?你慢点说,到底是什么事不好了?”

那官员皱着眉上前凶道,“是啊,今天可是顾老夫人的生辰,你可别闯祸,否则就是大罪过。”

芝华哭着道,“小姐,我带人回去与叔母好好说,谁知叔母竟然大怒。还说要查账,要咱们将从前护国公府掏出去的银子都给她拿回去,咱们这可怎么办啊。”

她哭的撕心裂肺,姜非晚也十分的接戏。

立刻就开口装作震惊的样子,后退了半步。

“什么?”

在场的人都没明白,这小丫鬟嘴里在说什么啊。

什么叔母,又是什么护国公府的银子。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姜非晚看上去脸色煞白,似是要大事不好的样子。

很快解密人就来了。


见她竟然敢不理会自己,直接闯进去,顾青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怒不已。

跟在她身后,无能的狂怒。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今天可没人邀请你来,再说了,你不是要不告而别吗?你不是要带了人要走么!哦对了。”

提到这,她想起来。

“我提醒你,你最好是立刻将带走的那些人,都给我送回来。那些是我们顾家的下人,你有什么权利带走!”

姜非晚听见这话,眉头轻颦,不快的停下脚步。

她猛地转过身,定在那儿看着她。

一个猛子往前走的顾青,差点和她迎面撞上。

她倒是不急不慌,十分淡定,顾青可是用足了反应,才刹住车,好险没有撞在她身上。

对于姜非晚,顾青还是有些害怕的。

怕她又像上次一样,发了疯,将人手腕拧断,给她一个耳光。

只要一想起来,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疼。

“那些人,是我新婚时,父亲怕我委屈,才让我一并带来的,说是我的嫁妆也不为过,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们顾家的人。”

这话一下将顾青呛地说不出话来。

她倒不是嘴里没有词,而是话到了嘴边,看着姜非晚冷厉的眼神,却努努嘴一个音都发不出了。

姜非晚冷哼,转过身,直接进了正厅。

果然就看见顾老夫人和陆鸢顾疆都在里头。

陆鸢还在生着气,不理顾疆。

顾疆满脸哀怨,半蹲在地上十分委屈可怜,一副在讨好她的模样。

可是陆鸢依旧不愿意原谅,甚至别过脸去不看他。

顾老夫人坐在一旁,见自己儿子这般委曲求全的姿态,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脸色也很不好。

姜非晚见这场面,嘴角含笑,简单的朝着顾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

见她来了,顾老夫人脸色也没好多少,只是也装样子开口说话。

“非晚,原来是你回来了,我说呢。”

她说怎么陆鸢无缘无故的生气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过,她现在可和陆鸢不一样,她可巴不得姜非晚早点回来。

“老夫人生辰,顾疆让我定要回来贺寿,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贺礼,还请老夫人见谅。”

她坦荡的说出来,还真就叫顾老夫人不好意思怪罪了。

可是内心哪里有不生气的。

从前她生辰,姜非晚只怕自己送的不够多,不够好。

今年,她不仅没送礼物,还把往年的礼物一并带走了。

那把金丝楠木打造的太师椅,从前她总会在家里设宴,叫上她乡下的姐妹们进城。

其实不过是想要炫耀那把太师椅,那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除了皇亲国戚,除了皇宫之中,可就只有她将军府有这样的好东西。

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婆子,看的眼睛都直了,就算是家里有点殷实家底的,虽然不至于看了眼睛都直,但也酸得不得了。

如今,姜非晚拿走了,她没得显摆的东西了。

内心实在是愁得很啊。

顾老夫人轻咳一声,“无妨,你有心我就很满意了。”

说完,她又故意伸长脖子,看向姜非晚身后。

“咦?你怎么没带人回来?厨子,医官,都没带回来?”

姜非晚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轻蔑,果然是要说这个。

她掀唇,“老夫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顾老夫人攥紧的手,面上维持着和蔼可亲的模样,“你昨日带走了不少人,想必一定是觉得他们伺候的不够好,带回护国公府换一批更好的来了吧?快,让她们进来吧,让我瞧瞧。”


顾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你以为人家就愿意待着了?今日看她这架势,是想要和离啊!”

说完,顾老夫人忧愁的摇摇头。

顾青不解,似乎又想出一个绝顶的好办法,嘿嘿一笑。

“母亲,既然她要和离,那她便走就是了,只是那些钱财咱不让她带走。等到她的钱花完了,哥一定成为陛下眼前的红人,赏赐不断了,咱们又不愁了。”

顾老夫人点了点她的脑袋,“你这孩子。想的倒是不错,可是有一点不对。”

“是什么?”

“决不能是和离,若是和离,她必要带走嫁妆。为今之计,只有找到她的把柄,以七出之罪,让疆儿休了她。”

这样,那些嫁妆,就能光明正大的独吞了!

二人正没头绪呢,也不知该说什么。

就见外头走进一个端着花瓶的小丫头,小丫头满脸的不高兴,眼角还挂着泪珠,低声啜泣。

顾青蹙眉,“曼儿?你怎么哭了?”

又见她端着比她个儿还高的大花瓶,又问到,“你不是在前厅伺候的吗?怎么来干这些搬东西的重活儿了?”

曼儿放下花瓶,声音哽噎,“回小姐,主母带走了许多人,从前都是那些人干重活儿的,如今他们走了,这些活儿也就只有我们来做了。”

顾青和顾老夫人对视一眼。

顾老夫人继续道,“那你怎么哭了?多好的日子,莫要在我面前讨晦气。”

这般架势,曼儿害怕的立刻跪下。

“老夫人赎罪,小的并非要故意惹得夫人不快,只是方才遇见陆姑娘,无缘无故被骂了一顿,所以才有些伤心,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了。”

听见这里面还有陆鸢的事,顾老夫人便上心了,仔细盘问了曼儿。

曼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期间觉得委屈,又忍不住掉眼泪。

顾青表情有些尴尬,只是开口打发曼儿下去休息一会儿。

曼儿依旧有点委屈,不过也只能低下头说是。

随后便下去了。

从前要是姜主母在的时候,她哪儿会受这般。

倒不是说姜非晚对她有多好,而是姜主母待下十分的体恤,为人大度。

有时候下人们三言两语的争论起来,闹得不和气,姜主母也不会偏袒自己人,更不会无缘无故对下人发脾气。

无论谁对谁错,她总是处理的让所有人满意。

赏银子也大气。

和陆鸢对比起来,一来二去,大家都十分的怀念姜主母在的时候。

曼儿下去之后,顾青很快就将这件事忘了。

看见女儿这样,顾老夫人也懒得与她说什么,摆摆手让她也去玩了。

随后,她看向身后,跟着自己伺候了许多年的老奴仆——梧桐。

“梧桐,这件事你怎么看?”

梧桐和她是一样大的岁数,和她一条心,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过来,性子想法和她都是极其相似的。

“依老奴看,这位陆姑娘,可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儿啊。”

顾老夫人冷哼,“不仅难伺候,对下人这般也就算了,竟然叫我身为将军的疆儿低声下气的去求她。就算是再娇惯、再宠爱都该有个限度!可你看看她!”

“可老夫人,可她是将军心尖尖上的人啊。”

“确实,疆儿喜欢,的确难得。可我也不容的她这样娇惯,如今等解决完姜非晚的事,我定会好好教训她,管她再怎么特立独行,到了咱们顾家,就必须遵守顾家的规矩。”

顾老夫人冷笑。

又想起刚才的事来,又道。


“回答。”

他冷静的像在战场上发号施令,其实只有他内心才知道,此时有多紧张。

有多心虚。

为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他发现姜非晚在一点点不受掌控,不再像他预料的那样发展。

姜非晚只能道,“没有任何关系,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和他就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是仇人,你也是?”顾疆抬了下下巴,眸光流离在她精巧的面容上,“可今天,他对你,却不像是仇人,而更像是……”

他顿了顿,“爱人。”

说话的同时,那力道更重了。

姜非晚疼出了一些眼泪,她有些发狠,“顾疆,你就只会用这样的暴力对待我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在乎吗?这重要吗?为什么你总要以这种狭隘的思想去揣测我?难道我姜非晚在你眼中看来,就是个人尽可夫之人吗?”

她发怒了。

顾疆眼里的狠厉却少了一点。

她生气了,也好,至少没有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

顾疆不怒反笑,“难道不是吗?”

“你?!”

“从太子到余小侯爷,姜非晚,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啊。看来本将军嫌弃的这个妻,却是许多人想遇却不可得的宝贝。”他一点点的说着,眼底有几分姜非晚看不懂的欲色。

姜非晚咬着后牙,不想招惹他。

他如今出现在这里,就不是一个好预兆。

努力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我从来都是宝贝,你不珍惜是你的事。”

姜非晚并不内耗,她直说。

爱一个人,总会不自觉地变得自卑起来。尤其是在一段不健康的感情关系中的时候。

不过当清醒,不再爱了之后。

体内中独属自己的精神、血肉就会疯狂生长。

将她铸造的更加坚强,坚不可摧。

见她这样说,顾疆下意识的发笑,下意识的舔舔牙齿。

“你还真是变了,三年前,你从不会说这样的话。”

姜非晚不想和他再继续这样没营养的话题,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

又看向他,心里奇怪。

他这是玩的哪一出?

想到他这里过夜?

不不不。

姜非晚心里住了一个小版的自己,在疯狂的摇头。

她怎么会这么想,一百个有可能的原因里,她却联想到了第一百零一个最不可能的原因。

顾疆没说话,手中随意的翻着那本账簿。

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上面,这有什么能让她方才看的如此入神。

姜非晚也不说话,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人之间沉默了,顾疆一向是不习惯这种沉默的。

他放下账簿,思量了一会儿,大发慈悲的开口。

“从前没发觉,你这么爱钱财。”他侧过脸,看向姜非晚,“既然如此,你还想要坐这主母之位,掌这管家之权,那本将军不是不能满足你。”

姜非晚秀眉轻颦,也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他这是什么口气,说的是什么话?

顾疆继续道,“你想要的正妻之位,依旧是你的,今后便给本将军收好你那小把戏,和你的脾性,乖乖的做我的将军夫人,也莫要再针对鸢儿。你们好好相处,我自然会好好待你。”

他说的很认真,可在姜非晚听来,却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见她发笑,顾疆有些不满,“你笑什么?”

“顾疆,你难道以为,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还会心甘情愿的和你白头偕老,琴瑟和鸣,甚至包容你无媒苟合的情人?”

这话很难听,顾疆皱眉,脸色冷了下来。


他从未没想过,姜非晚除了在将军府继续当女婢,还有别的选择。

或者说,他自认为,姜非晚绝不可能离开他。

且当姜非晚说出和离之后,顾疆竟觉得有些脑热,一股无名之火冲上胸腔。

“和离?你莫不是疯了?离了我,整个上京城还有谁敢要你!”

说完还觉不够。

顾疆大步上前,一只手紧紧攥住姜非晚的纤细的手腕。

“姜非晚你别忘了,你家早已没有了当年的威风,如今朝廷形势,你父亲的护国公的名头岌岌可危不说,甚至有可能下大狱!离了本侯爷,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呵……”姜非晚看着他怒火中烧的样子,不气反笑,“顾疆,怎么我愿意放手,让你和你的鸢儿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反倒不乐意了?”

“这……”顾疆逐渐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紧攥姜非晚的手,有些脸热。

他一把甩开,“本侯爷有什么不乐意的?我与你到底是拜过堂,有过情分的。如今为你分析,好叫你不要误入歧途!你还敢不知好歹?”

误入歧途?不识好歹?

她要继续留在将军府,才是当真误入歧途了!

不过,顾疆说的的确没错。

从前她是护国公嫡女,又是独女。

父亲护国公得太后赏识,既为开国元勋,又是护国忠臣。

可谓是意气风发,万人之上。

可如今,皇帝与太后不和,太后势弱,她父亲被划分为太后一党,不得皇上重视。

朝廷之上处处受排挤,家中自然受牵连。

父亲年事已高,家中没有儿子。

这个时候,人人都以为父亲从此落魄。

甚至有可能被皇上杀鸡儆猴,震慑太后。

姜家,就这样被这上京城权贵们避而远之。

上一世,她留在府中,伏低做小,也是将希望寄托在顾疆身上。

只愿他看在自己帮他照顾全家老小的份上,能在朝廷上多帮扶父亲一把。

却没想到,日后顾疆会成为压死姜家最后一根稻草……

如今,她一想起父亲临死前,求着顾疆好好待她。

可顾疆却从背后捅了父亲一刀,不仅继承了父亲护国公的爵位,还霸占了姜家所有的家财,最后把她也害死了。

她就恨!

恨不得,亲手把顾疆千刀万剐!

姜非晚深吸一口气,“我姜家如何,用不着你操心。你我和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顾疆只觉得她只怕是疯了。

抓住姜非晚的手,“不用我操心?姜非晚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离开了我顾疆,这上京城还有人把你放在眼里吗?我不过是让你做小罢了,只是名声不好听,当初你费尽心思要嫁给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呢?”

他攥着的手不断收紧,叫姜非晚感觉到一丝疼意。

“放开!顾疆,你放手!”

顾疆非但不放,反而越发气急,“你该不会是以为,你说和离我就会改变主意不让鸢儿入门了吧?姜非晚,你还真是用尽心机啊!”

话罢,气急败坏的将姜非晚甩在一边。

他那力气从来都是拉弓射箭上场杀敌,从不考虑力度,自然没有注意到,被他用力甩在一旁的姜非晚,磕到了桌角,手肘立刻青紫了一片。

“啊!”

姜非晚看着那青紫,咬着牙彻底怒了。

“顾疆!你少自作多情了,你以为我稀罕做你的将军府主母吗?别说今天陆鸢要入府,就算是陆鸢不入府,我也要与你和离!”

顾疆看着姜非晚清冷倨傲的眸子,竟恍惚间失神。

她姜非晚怎么敢这么对自己。

当年可是姜非晚求着非要嫁给自己的!

现在竟然要与他和离?

不可能,一定是在欲擒故纵!

想要故意激怒他,试探他会不会服软?

做梦!

顾疆冷笑,“好,和离便和离,不过这件事既然是你提出的,那便由你自己去与皇上和你父亲说吧!”

说完他甩袖离开,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他就不信,姜非晚真的有这个胆子,敢真的去,就算姜非晚当真那么任性,护国公也绝对不会同意。

离开了他顾疆,整个上京城还有谁能保住他们!

看着顾疆离去的背影,方才一直在外面候着,急得直跺脚的芝华终于有机会进去了。

她忙不迭的冲进去,看见疼的倒在地上的姜非晚,心更是紧紧的揪了起来。

急忙跑上前,扶起她,“夫人!”

这样清澈稚嫩的声音,叫姜非晚有一瞬的失神,是多久没有听见芝华的声音了?

她记不清了。

她着急的看向芝华,拉着她的手。

“太好了,太好了。”

上一世,芝华死在了陆鸢的手中。

死相凄惨,直到生命最后一刻,还在喃喃着她的名字。

还好。

命运的天平终于倾斜向了她这个苦命之人。

老天也看不下去了,给了她重生的机会。

这一次她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夫人,您不要难过,侯爷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咱们去求老爷,求他做主,实在不行,咱们求求太后,太后向来是最疼您的。”

芝华见她难过,眼泪也止不住的掉下来。

姜非晚摇了摇头,“没用的,求人不如求己。”

说罢,她看向芝华。

“从此往后,我不再是这将军府夫人了,我只是护国公家的小姐,你要记住这一点,要让上京城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与他顾疆今后再无任何瓜葛。”

芝华不明白,可是小姐说的话,她绝对遵从。

只是……

“可和离多难,您与将军的婚事,乃是皇上赐婚,若是和离,必要经过皇上的恩准才行,况且,和离之后上京城的流言蜚语只怕又要编排小姐您了。”

“不怕。”

姜非晚紧握着芝华的手,“我自有办法。”

芝华虽然忧心,可是她知道,此时此刻小姐的心中只怕是比自己更乱。

此事还是不要多说为好。

又想起来什么,立刻说,“小姐,方才老夫人让人传话,请您去正厅说话,咱们可还要去吗?”

姜非晚眯起眼,“去当然要去,为何不去?”

芝华有些奇怪,“可是小姐,那陆鸢定是在正厅,到时候少不了又要诋毁您,让您心中不快,咱们不如直接回护国公府,请老爷做主。”

姜非晚勾唇轻笑。

从前处处被人欺,不敢反抗,处处顾及。

如今,终于回来了。

有些账,也该算了。

姜非晚抖了抖裙袍,勾起笑。

“我为何要避,心中不快的,可不一定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