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麦季承宵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完结版小说乔麦季承宵》,由网络作家“离家出走的小怪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玩也不玩这个档次的。”从他妈,到他,再到季琛,季太太,以及季云柔,还有虽然老去,但举手投足依旧隐约能看出年轻时风华绝代的季奶奶,他们一家子都是顶级颜值,放在娱乐圈里分分钟艳压群芳的水准。朋友被他刺的脸色不好看,季承宵那么说,仿佛他专捡低级货色一样。那女人却很大胆,贴着季承宵舍不得走,他越是冷淡抗拒,她越是觉得他有魅力。勾引道:“试一试吧,小帅哥,我虽然年龄大了点,但这种事就是经验丰富才好呢,你试过以后就明白姐姐的好处了。”季承宵不为所动,一把将她推回另一小男生怀里。女人却更加来劲儿,竟然对他说:“你需要钱是不是?你跟我好,我给你。”一旁的小男生直接看傻了,他从来都是贴钱吊女人,还是头一回知道女人也能倒贴的。可季承宵还是一点都没留情...
“玩也不玩这个档次的。”
从他妈,到他,再到季琛,季太太,以及季云柔,还有虽然老去,但举手投足依旧隐约能看出年轻时风华绝代的季奶奶,他们一家子都是顶级颜值,放在娱乐圈里分分钟艳压群芳的水准。
朋友被他刺的脸色不好看,季承宵那么说,仿佛他专捡低级货色一样。
那女人却很大胆,贴着季承宵舍不得走,他越是冷淡抗拒,她越是觉得他有魅力。
勾引道:“试一试吧,小帅哥,我虽然年龄大了点,但这种事就是经验丰富才好呢,你试过以后就明白姐姐的好处了。”
季承宵不为所动,一把将她推回另一小男生怀里。
女人却更加来劲儿,竟然对他说:“你需要钱是不是?你跟我好,我给你。”
一旁的小男生直接看傻了,他从来都是贴钱吊女人,还是头一回知道女人也能倒贴的。
可季承宵还是一点都没留情面,十分冷酷的让她滚。
女人走的时候十分惋惜,在他的毛巾上写下她的QQ号:“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小帅哥,什么时候改了主意,我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等她一走,季承宵就直接把那毛巾摘了,冷冷扔进把人带回来的男生怀里。
“你赔。”
后来这样的事,又发生过许多次。
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眉眼也越来越俊秀。
他身上有着少年时接受高级教育的影子,举手投足还是有些跟环境截然不同的优雅,却偏偏堕落进又脏又烂的污泥里。
女人们对他充满兴趣,明撩暗诱,甚至直接往他QQ里发小视频和裸-照。
季承宵被脏了几次眼睛,而后在拿到工资返回学校读书后,悄然地换掉了联系方式。
学校里赚钱更简单,他帮人跑腿,抄笔记,写作业,季承宵成绩不好,可是他有一双巧手,谁的字体都能被模仿的惟妙惟肖,他在学校赚的很快就超过了在网吧的收入,自此他告别了网吧时代,再也没有回去。
后来也有做过其他工作,在学校食堂给同学们打饭,在小商场外穿着玩偶服派发传单,在高档餐厅,单膝下跪,给尊贵的客户夏如琳小姐擦鞋。
是的,是那个小学拒绝跟他一组,初中表白被他拒绝,而后就再也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带着姐妹小团体到处跟人说他坏话的夏如琳。
她不知怎么得知的季承宵在打零工,嚣张跋扈的跑过去,用了一切能想到的方法折辱他。
季承宵都平静地接受了。
最后抱着一万元的小费,还能笑着对她说声谢谢。
而一直表现得高高在上,逼着他在众人面前跪来跪去的夏如琳却忽然红了面颊。
季承宵没再管她,拿着钱就走了。
夏如琳却像上瘾了一般,开始每天都去找他,点名要他服务,只是不再让他跪着了,多数的时候她什么都不做,就让季承宵以侍应生的姿态站在一边,她拄着脸盯着他看。
季承宵也从她手中赚到不少小费。
也是靠着那笔钱,他顺利读到了高中毕业。
高考时,在学校成绩向来在下下游,总分没一个超过四百的季承宵却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一把。
他以只低省状元八分的成绩,成功考入了国内排名前十的清大。
那以后,季家人意识到这个私生子之前都是在隐忍着扮猪吃虎。
于是小小的孩子迈开腿,朝着人群中那个高高大大,样子跟年幼的他明显相像的男人跑了过去。
“爸爸!”
一声稚嫩的呼喊,让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正在做的事,不约而同投去震惊的目光。
所有人脸上的笑容都在消退,唯有季承宵的妈妈笑了,她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褪去伪装慈爱的假象,那目光不像是在看自己血肉相连的孩子,更像是在看一件满意的商品,眼眸中被笑意掩盖的光,全是残忍跟算计。
那一天,就在她的笑容里,季氏集团失去了三份即将到手的大项目,年利润立减五个亿。
而被季承宵视为父亲的当时季氏总裁季琛,也因这场变故,失去了他在家庭中的地位。
当时在他身边的优雅贵太就是季太太本人,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利己主义者,得知丈夫出轨后,既没哭也没闹,更没把离婚挂在嘴边。
她第一时间派人带着季承宵去做了亲子鉴定,然后在鉴定结果出来后跟季琛展开谈判,夫妻最终达成协议。
季琛立刻转让给他们的女儿季云柔百分之三的公司股权,以此换来季太太背后的家族企业继续跟季氏合作,不与他为难。
但从此以后,季太太也拥有在外面偷吃的权利,她不会愚蠢到也让人把事情闹到季琛的面前,但她跟别人在一起是她的自由,也不许季琛再过问。
小男孩曾以为,认亲后会是一家团聚,从此他既有妈妈又有爸爸,会像每一个正常家庭一样幸福美满。
可现实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是真的打在他脸上的,动手的甚至不是那个被称作季太太的女人,而是那个被他满心欢喜抱住的亲生父亲!
“孽障!”风度翩翩的男人竟也有这样狰狞的面孔,满脸怒容指着他破口大骂,季承宵的妈妈是婊子,是贱货,季承宵是野种,是孽障,他们母子二人是脏的,是烂的,而季琛自己则是无辜的受害者。
仿佛当初那个自以为一辈子不会被老婆发现就大搞婚外情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季承宵人生中的第一道坎,来自他的亲生父母。
那个被他叫了五年妈妈,无比信任和依赖的女人,接过一张支票后笑的合不拢嘴,利落地转身就走。
她甚至连句告别的话都不和他说,小小的季承宵哭着想跟她走,一声又一声妈妈,喊得撕心裂肺,可是佣人们堡垒似的挡在他面前,粗壮的五指钳制在他身上,像一根根钢筋。
“小少爷,你听话,那女人把你卖给我们家了,以后她不是你妈妈,你也不许再叫她妈妈。”
脸色阴沉的季琛这时才冷冷说出一句:“少爷?他算哪门子的少爷?垃圾桶里捡漏出来的脏东西,想逼我认栽,他们也配?”
季家当时有家酒店,专做海鲜生意,地下室有个两百平米的巨大冷库,里面用于储存国外运来的新鲜海产。
季琛直接薅着季承宵的脖子把他扔进去,冷库残忍的温度转瞬就在他脸上凝结一层寒霜,要不是季琛的母亲也得知了这件事,且她一直想再抱个孙子,那天初到季家的小季承宵,就已经把命留在了那间冷库里!
虽然年纪小,可也懂些事,有基本的做事逻辑了,从别人的态度里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季承宵开始懂得夹着尾巴做人,曾经活泼开朗的小男孩,一夜之间变得沉默内敛。
为了掩人耳目,他把约会的地点选在了他自己住的居民楼,那地方又小又破,人多也杂,多出来个女人,没人会轻易想到他们之间有联系。
乔麦在电话里迟疑了一阵儿后,慢吞吞答应了。
那时季承宵没理解,明明是她要见他,为什么她还要犹豫。
直到她真的去找他,他给她打开门,房间里是他按照网上的一些恋爱攻略模仿着准备的香薰蜡烛和鲜花。
而乔麦也红着脸递给他个袋子,里面是三盒尺寸不同的……套。
面对季承宵惊异的目光,乔麦略显尴尬的解释:“我不知道你适用哪个,所以就都买了,反正有备无患。”
季承宵比她更加尴尬,无措地拿着那小袋子:“为什么要准备这个?”
“欸?你把我叫到房间里约会,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乔麦也茫然了。
然后季承宵才意识到,他这种情人节把人往自己家带的行为,在男女关系的定义里,到底有多么暧昧。
那天的最后,他们还是什么都没做,毕竟那才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他们一起聊天,像普通朋友一样吃零食,讲笑话,乔麦很爱笑,笑的时候清冷的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很勾人。
季承宵不知道是不是她拿来的那袋子对他造成的影响,他开始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越跟她相处,越是对这种感觉上瘾,他甚至想让时间就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可是乔麦却在看了眼时间后主动提出告别。
她走的时候,季承宵很不舍,他极力掩盖自己的情绪,可她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于是在她走出他的家门后,又忽然在门边踮起脚,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季承宵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僵化了,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乔麦已经远远地跑掉了。
再之后,他们终于结束了网恋时代,时不时地见面。
每一次,都是在他的小房间中,但并不是每次都什么也不做。
乔麦是个热情又大胆的女孩子,他曾以为他讨厌那样的女人,他不喜欢那样的轻浮与下作。
后来他发现,原来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他没遇到正确的人。
在两人有过第一次的尝试以后,他完完全全地被她拿捏住了,他开始疯狂的想念她,日夜回味那种神魂颠倒的滋味。
偏偏那时跟寒假撞上,她潇洒的扔下他一个人回了老家,季承宵却是个没有家的人,于是他依旧留在他的小出租屋里。
她有了家人就像是忘了他,给他的消息也不再紧密,反而是季承宵越来越离不开她了,她不给他发,他就给她发,一条,两条,五条,十条,最多的一次,他发了二十二条,才得到她一句简短的回复。
命运的回旋镖正中心口,他终于体会到了她当年给他发消息时苦苦等待的滋味。
终于等到开学,季承宵迫不及待地就让她来找她,等她一进门,立刻紧紧拥抱住,而一向热情的乔麦却反而有些害羞,躲闪着避开他的吻,在被他拐到床上后更是满脸纠结:
“还是别这样了吧,你这连个厕所都没有,都不方便清洗。”
季承宵想了她快两个月,哪那么容易让她躲过去?
他仗着力气大,算是半强硬的欺负了她。
乔麦一开始不太愿意,后来又慢慢态度软化,乖巧地在他怀中眯起眼。
“什么东西!”周无忌忍无可忍:“就一个小地方的厨子,还真拿自己太上皇了,承宵,我们走,这就离开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不就是做桌菜吗,我就不信离开他楚弥生我们就不行了!”
季承宵虽然也略有怒火,但在发泄情绪后还是迅速冷静下来。
“楚家的菜肴是独门秘制手艺,如果真那么好取缔,董老太也不会单给你出这一道题。”
“那还能怎么样?他楚弥生都这个态度,狂成这样了,难不成我们还要接着找他,这跟给人做孙子有什么区别?”
“找是一定要找的,想想周家,要是能拿到这次投资,以后在周家就再也没有人敢给你脸色看了,无忌,大局为重。”
别总想自己失去了什么,要多想自己能得到什么。
这句话,在乔麦消失的那三年里,一直是季承宵拿来安慰自己的心灵膏药。
如今,他把这句话同样的送给周无忌。
周无忌的情绪总算是被安抚下来。
直接约见楚弥生是行不通了,季承宵只能又从其他地方想主意。
助理透露的楚弥生行程,出游计划是在明天上午。
那么留给季承宵跟周无忌的时间,就只剩下一个晚上。
周无忌已经被负面情绪控制,失去了积极性。
季承宵独自思索着解决办法:
“因为陪他老婆看电影而失约,因为他老婆想出游而取消工作计划……或许,我们可以试试从他老婆身上下手,试试看让她推动楚弥生改变主意。”
顿了下,他问周无忌:“你怎么看?”
周无忌还在生气中,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主意很好啊,他不是宝贝他那个老婆嘛,那就干脆把他老婆勾引走算了,到时候让他成为孤家寡人,看他这个该死的恋爱脑还能不能活下去。”
季承宵因他的孩子气而失笑。
周无忌拿起手机给他在当地的熟人打电话,问起有关楚弥生那位太太的详细资料。
他虽然脾气容易失控,言谈也略显粗鄙,但真正该办正事的时候,没一次掉链子的。
这也是季承宵当初在众多对他抛出橄榄枝的人中,独独选中了跟看起来最弱势的周无忌合作的原因。
几分钟后,周无忌就挂断了电话,脸色略显难堪。
季承宵留意到他的神情:“怎么了?”
“靠!”周无忌再次低骂出声:“我的人查不到任何关于他老婆的资料,楚弥生那个死恋爱脑,竟然还是个收藏癖,命人把他老婆的相关信息藏得死死的,就跟生怕别人会抢一样。”
季承宵听完也不禁皱眉,难道楚家这条线,真就要断在他们手里?
千里迢迢出行,就只能无功而返?
这时,周无忌的手机却又一次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之前那个回绝他们的楚弥生的助理。
周无忌眼前一亮,飞快接听:“你们小楚总是改变主意了吗?”
电话另一边声音略显尴尬:
“额,不是的,周总。是小楚总的太太,觉得你们千里迢迢来一趟,就这样面都没见就回绝你们十分不礼貌,所以希望至少可以跟你们见一面,当面致歉。”
周无忌:“……”
一句脏话就要再次出口。
什么致不致歉的,谁稀罕啊!
道歉要是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在他又要骂人前,季承宵一把将手机夺过,冷静道:
“好的,只要能见到小楚总本人,什么都好说。”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跟楚弥生见面。
至于其他的,合不合作,怎么合作,都可以见了面以后再谈。
助理打电话过来就担心自己会被骂,听见对方换了个情绪稳定的人沟通,紧张的心脏才放松了些,讲出了晚上见面的时间跟地点。
季承宵道:“金碧辉煌?听起来像是一家会所的名字。”
助理回:“是的,这是我们本地最高规格的服务会所,恰好今晚有一场商务晚宴,小楚总届时会带太太出席,也希望二位能赏光露面,给我们一个当面赔罪的机会。”
两人便这样敲定了见面的时间。
周无忌一挂断电话就说:
“这个神神秘秘的楚太太倒是还有几分脑子,知道讲话客气点,什么人不能得罪。”
季承宵对他的废话不予置评,把手机还回去:
“通知法务部,叫他们准备一份完整的合同条款出来,一个晚宴的时间虽然仓促了点,但只要我们拿得出的条件足够优渥,也足以打动人心。”
周无忌怏怏的跟他手底下的秘书联系,悄悄瞥了眼季承宵波澜不惊的侧脸,心中叹息,情绪好稳定一男的,什么时候他也能做到这个地步啊。
这个时候,两人谁都没想过,眼前这个发生再糟糕的事情都能用理性思维去解决,沉稳如一座泰山,表情如电脑里的程序符号一样严谨刻板,仿佛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在脑中自动转换为输入口令,再经过代码运转得出正确答案的男人,不久的将来会发疯。
……
金碧辉煌,迦叶城唯一一家集商务、休闲、娱乐三种功能于一体的高端服务会所。
周无忌开着他那辆骚包的兰博基尼,跟季承宵一左一右同时下车。
楚弥生的私人助理小张已经在门前等候多时了,只看了眼车,就机敏的辨认出了两人的身份。
目光在两人之中转了一个来回,很快便根据臭脸判断出了电话里发脾气的那个是周无忌。
“周总晚上好。”
周无忌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唇:“闲话就免了,你们小楚总呢?”
张助理:“小楚总在里面,特意嘱咐我来这里接您。”
又看向一边始终没做声,但哪怕一言不发,也有着强烈存在感,哪怕只是对视都让人倍感压迫的季承宵。
“这位和您一起来的先生要怎么称呼?”
季承宵平淡道:“我姓季。”
一般这种组合,张助理也看得很多。
一个不靠谱的败家子富二代,再加上一个精明能干,专给老板收拾烂摊子的倒霉助理。
张助理了然的笑笑,主动对季承宵伸出友好的右手:
“很高兴认识你,季助理。”
周无忌:“?”
季承宵平静地跟他握了一下。
楚弥生震惊于白粟的恋爱观。
他知道她很受欢迎,在他之前一定少不了追求者,他也没在意过这个。
但是当他成为她的丈夫,有了世俗认可彼此互为归属的婚姻关系后,她还是这样,他无法接受。
那天他们谈崩了。
楚弥生无法容忍自己的老婆当他不在的时候就去接受另一个异性的示好,白粟给出的解决方案是反悔他们的婚姻,她提出离婚,而他更加无法接受。
闪婚就是有这样的坏处,彼此都还不够了解,只凭一时的冲动脑热就做出交付一生的决定,而两人之间那些没被察觉的问题,就成了埋伏在婚姻中的不定时炸弹,一经引爆,便足以让两人都遍体鳞伤。
楚弥生想改变白粟的想法,可她不仅拒绝改变,还开始对他冷暴力,在他明确拒绝离婚后直接搬出了他们的婚房,另寻了住址,光明正大的跟另一男人开始约会。
楚弥生等不到她回心转意,在悲愤和不甘的心理催动下变得阴暗,他偷偷跟踪她,然后趁白粟落单绑架了她。
再之后,他囚禁了白粟,他囚禁了他的太太,他挚爱的妻子,那个曾与他在神圣的殿堂盟誓,亲口许诺愿与他共度一生的女人。
他对她做了很多阴暗的事,连他自己都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成为变态的潜质。有时候事后回想都会深感害怕,他觉得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不可以给她机会逃走,否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弃他而去!
无数个深夜,楚弥生等到妻子熟睡,他偷偷地睁开眼睛,悲伤的凝视着她的睡颜,独自黯然神伤,沉浸在患得患失中无法自拔,一个人偷偷落泪。
他爱她,还是很爱她,甚至比没得到过她时要更爱,只是他爱得越来越痛苦。
白粟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出轨了,她亲眼目睹过母亲遭受父亲情人的虐待,也亲眼目睹了在一场大雨中,怀着孕的母亲被她父亲的情人推倒血流不止,而她的父亲却护着情人上车,两人扬长而去。
留下弱小的白粟,和已经血崩的她妈妈,在那个还没有智能手机的科技落后年代,白粟跟妈妈被丢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她连求助都找不到路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液一点点从妈妈身上流下,把地面的雨水染成一条红河,她紧紧抓着妈妈的手,仿佛那样就能把妈妈消失的生命力给留住,可妈妈最终却还是在她的紧握中一点点变得冰凉,失温。
第二天早上,路人们发现一个小女孩紧紧地依偎着一具尸体睡在马路上,他们惊慌的报了警,但最后案件是以自发意外定性。那一年,白粟不到十岁,那场大雨把她的眼泪冲刷掉,跟地上的血液混在一处,她对那个场面留下深深的印象,她开始分不清眼泪和血液,正常人感到悲伤和难过会哭泣,会落泪,她不会,她只会想伤害让她难过的那个人,谁让她悲伤,她就让谁流血。
别人都在读小学的时候,她被亲生父亲扔在精神病院,别人都在豆蔻年华,享受美好人生的时候,白粟可以面无表情地吞下一大堆损害神经的药物,之后再偷偷找机会,往那个拿治疗当借口摸她腿的男医生身上狠狠捅一刀。
这些,都是在楚弥生囚禁白粟不许她出门的那半年里,她自己亲口告诉他的。
在此之前,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子有严重的心理疾病,需要不停地看医生和服药。
而白粟告诉他这些的理由也很让他震惊。
她说他那些偏执疯癫的行为让她感受到了他对她爱的诚意,所以她决定接受他的爱意,并且对他给予回报,愿意尝试一下也同样爱他。
楚弥生当时是不敢相信的,他甚至觉得她只是为了骗取到自由,然后一出门就会立刻求救报警,但是她的话给出的诱惑力真的太大了,大到让他拿不出任何抵抗的念头拒绝。
他把自由还给了白粟,并做好了随时会有警察把他带走的觉悟,结果让他喜出望外,她不仅没有离开他,还真的为了他远离了之前那些追求者,自此对除他以外的异性不再多看一眼。
而之前那个男人,白粟也给出了巧妙的解释:“你不在,我如果一个人出门面对的搭讪只会更多,我不想影响你做事,所以才找个勉强看的过眼的,让他来陪伴我。”
楚弥生问:“那你喜欢他吗?”
白粟摇头:“在你之前,我有过两段感情,两次都没有好下场。我早就决定不再喜欢任何人,只享受那种被人喜欢和追捧的感觉。”
许是看他神情不好,她又加上一句:“但我以后会努力尝试喜欢你的,毕竟你是我丈夫,每天晚上偷偷哭实在很辛苦。”
那时的楚弥生幸福并难过着。
而此刻,楚弥生就只剩幸福了。
他不傻,也不是蠢蛋,那个不安分的周无忌一定是对他的老婆感兴趣。
但他也同样确定,他老婆对那个孔雀开屏似的花花公子绝对没有任何好印象。
她甚至连多跟他说几句话都不愿意。
楚弥生为此开心,但这并不足以消除他的危机感。
两人回了酒店房间后,他放好热水让妻子去泡澡,等她进了浴室便立刻给助理打电话。
“联系一下上次宴会见过面的季总,告诉他如果想继续合作,就让他亲自来谈,尽快把那个不着调的周无忌弄走,否则我宁肯付违约金毁约!”
虽然白粟对周无忌不感兴趣,但有那么一个人,跟苍蝇似的时不时就围着自己老婆转,楚弥生也绝对无法忍受。
而且周无忌那些似是而非的试探的话,也引起了楚弥生的警觉,关于白粟之前的男女关系他从来没问过,他不在意她的过去,只要她跟他在一起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就好,但这不代表他就能容忍身边有一个跟她过去有牵连的隐患。
五百万的违约金,虽然不是个小数字,但也还不至于让楚弥生放在眼里,要不是因为季承宵给出的浪漫策略真的让白粟感动了,他甚至连换人接洽的威胁都不会给,直接就会解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