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时芳周卫军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我踹掉营长用技术报国小说徐时芳周卫军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一锅炖不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说吧,那天试验场到底发生了什么?”徐时芳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那天,钟曼华同志说要帮我澄清一些事情......”她简略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着重强调了钟曼华的异常举动和她的被动性。周卫军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曼华好心带你去参观,而你无缘无故把她推到炮弹试验区,徐时芳,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我没有!”“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另一个军官将一沓文件摔在桌上,“这是钟曼华同志的证词,还有目击证人,都指向你蓄意破坏炮弹试验!”徐时芳只觉得眼前一黑,钟曼华竟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她伸手去拿文件,却被周卫军一把夺了过去,“你还有什么资格看!”徐时芳的心彻底凉了,她明白,这场调查根本就是针对她的审判,而周卫军,就...
“说说吧,那天试验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时芳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
“那天,钟曼华同志说要帮我澄清一些事情......”她简略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着重强调了钟曼华的异常举动和她的被动性。
周卫军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曼华好心带你去参观,而你无缘无故把她推到炮弹试验区,徐时芳,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我没有!”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另一个军官将一沓文件摔在桌上,“这是钟曼华同志的证词,还有目击证人,都指向你蓄意破坏炮弹试验!”
徐时芳只觉得眼前一黑,钟曼华竟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她伸手去拿文件,却被周卫军一把夺了过去,“你还有什么资格看!”
徐时芳的心彻底凉了,她明白,这场调查根本就是针对她的审判,而周卫军,就是这场审判的执行者。
“周卫军,你真的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吗?”徐时芳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周卫军不耐烦地打断她,“鉴于我们即将办婚礼,你主动签下认罪书,我可以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徐时芳的心像被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穿,痛得无法呼吸:“我没做过,我不签!”
“曼华同志已经决定原谅你,你识相点,最好签了在全区公开道歉,婚礼就会继续举行,不然......你一个有前科,名声还这么差的女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前科?名声差?”
徐时芳惨笑起来,“周卫军,你甚至不敢给我看证据!”
“我徐时芳行得正、坐得端,这认罪书,我绝不签!”
“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她带下去!就是这些年惯得太厉害,让她这么不知好歹!”周卫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个士兵立刻上前,架着徐时芳离开了会议室。
她最后看了一眼周卫军,平静而冷冽,却一句话都没说。
她相信保卫科的同志肯定会调查出结果,只不过她没想到,她的身体根本熬不到真相公开的那天。
徐时芳被关到了阴暗潮湿的防空洞里,在周卫军的授意下,只有凉馒头、凉水。
无尽的寒冷和绝望在黑暗中蔓延。
看守人员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同情:“还抗吗?签了认罪书就放你出去!”
“我没有罪,我不会签。”徐时芳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嘴硬!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徐时芳伤口感染,身体冷热交替。她想挪动,但腿越来越疼,意识也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一幕幕幻觉。
她看到了父母慈爱的笑脸,她伸出手,几乎要踏进父母的白色世界。
可是,她还有未完成的梦想。
她要活下去,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要让那些陷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昏暗中,徐时芳意识飘忽不定,但她心底那股执拗劲儿,却像野草般顽强地生长着。
她一遍遍默念公式,复杂的符号在她脑中跳跃、旋转,最终定格成一个全新的思路。
她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吃力地演算起来。每一道划痕,都承载着希望。
思想的火花还在跳跃,但她的身体已然无法支撑。她瘫在公式旁,意识渐渐空白。
防空洞的门再次打开,一个年轻士兵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稀粥。发现徐时芳高烧又陷入昏迷,他吓得赶忙抱着徐时芳往外跑,一路冲到卫生所。
“医生,要死人了,赶紧来救人!”
“卫军,我好疼,别怪徐时芳同志......”钟曼华虚弱地靠在周卫军怀里,脸色苍白。
周卫军心疼地搂紧她,“别怕,我送你去军区医院!”
说着,他横抱起她,冲向了烟雾散去的方向。
徐时芳想告诉他,她也受伤了,需要帮助。
可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才等到巡查人员找到她,将她送到医院。
初步检查,确认了她腿上存在残留弹片,医生要求家属签手术同意书。
她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市。
至于周卫军,他们在法律上本就是陌生人,并无夫妻关系。
“手术不能耽误,你有军属证吗,拿过来,我先备案!”
“你这证上没有婚姻关系或亲属证明,没用!”
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徐时芳当时的心情,她咬着下唇,疼得浑身发抖,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医生,我自己签字可以吗?”
“特殊情况自己签也可以,但需要走更多手续!”
医生递过来一沓文件,厚厚的,像半本字典。
徐时芳颤抖着手,一笔一画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与其说是签字,不如说是用血在刻,每一个字都刻在她的心上,刻骨铭心。
手术同意书、风险告知书、责任自负说明......她不明白,为什么受伤的是她,受委屈的也是她,到头来,还要她承担所有的责任。
术后,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第一次对未来感到迷茫。
周卫军没有来过,一次都没有。
她借助拐杖下地,在楼梯拐角的病房,隔着虚掩的门看到了里面铺满鲜花。
她心生羡慕,缓缓挪步过去,却听到了周卫军的声音。
“曼华,我明白你的委屈,我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不过说到底,她也是跟我来的军区,现在闹得这么厉害,不搞个婚礼哄哄,真闹上去,你的军功可就没了。”
每句话都像尖刀一样,一刀刀剜着徐时芳的心。
她死死地抓着拐杖,指节泛白,骨头咯咯作响。
她想冲进去,可刚挪动,便因为不熟练的拄拐动作,狠狠摔到了地上。
医院的地真冷,真硬。
徐时芳挣扎许久终于站了起来,左腿的剧痛让她非常清醒。
她看清了今后要走的路。
她不想当什么营长夫人,她要远远离开周卫军,找到自己的理想之路!
距离婚礼还有七天,所长告诉她,调任函已经在路上了,预计这两天就能到。
徐时芳满怀欣喜拄着拐去邮局,却在路上被拦截下来。
“有人举报你影响炮弹试验开展,造成重大损失,需要你配合调查!”
她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钟曼华说的“斗不过她”,怕不是要通过栽赃陷害让她被迫烂在这里吧!
但她身正不怕影子歪,只有周卫军才会听信钟曼华的一面之词,她不信别人也会如此。
但当徐时芳走进会议室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周卫军,她的心凉了个彻底。
接下来的几天,空气中都弥漫着排骨味,军区人人称颂钟曼华带来的福利。
徐时芳一点胃口都没有,她腿上的伤隐隐作痛,卫生所的药效甚微,她能感觉到伤口在化脓。
但更让她难受的是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自从周卫军那天把她从军区医院拖出来后,各种流言蜚语就像苍蝇一样,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瞧见没,那徐时芳还没结婚,就想要军官家属的优待,结果被营长当众打脸!”
“可不是嘛,想当营长夫人想疯了吧,没差这几天,就忍不住了?”
“我看钟同志比她强百倍,要不是她立了功,咱们可吃不上排骨!”
“对呀,徐时芳一点贡献没有,就想享受优待,脸都不要了!”
声音不大不小,明显是说给她听的。
徐时芳默默地吃完自带的冷馒头,一瘸一拐地走向检定所。
在等待研究所回复的同时,她重新开始演算,将之前被钟曼华窃取的公式重新推导了一遍。
她每做一步,就会将内容同步给所长。
“时芳啊。”
所长拿着她的演算稿,神情激动,“你简直是个天才!刘教授看了你的新思路,兴奋得一晚上没睡!他说你这个优化公式,能把炮弹的精准度提高至少5%,这可是个巨大突破!”
“刘教授愿意破格特招你进研究所,报告已经递上去了,盖了章,立马就能有调任函下来!”所长兴奋地搓着手,“小徐,到了京市可要好好干,我也能跟着长脸!”
所长走后,徐时芳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焦虑。
这几天她总觉得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努力平复情绪,回宿舍收拾东西,却发现东西被人翻过了,桌上堆着一摞摞红艳艳的请柬。
徐时芳急忙冲向床底下的樟木箱子,本应放着她为结婚准备的几件衣服、首饰,还有带过来的运算书籍和笔记,全没了。
她慌张地在屋里搜寻,翻遍了每一个角落。
而屋外的大喇叭正在公布为钟曼华举办庆功宴的好消息。
她穿着酒红色毛呢西装裙,看到狼狈寻找的徐时芳,噗嗤一笑,手一抖,将一袋子纸团和碎屑倒在了地上,“你是在找这个吗?”
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落在徐时芳的脸上、身上,也落在她淌着血的伤口上。
她颤抖着蹲下,捡起一片,上面是她熟悉的字迹,是她呕心沥血的研究成果,如今却被撕碎,像垃圾一样丢弃在她面前。
“你偷了我的东西,还毁了它们......”
“偷?别说得那么难听。”
钟曼华踱步进来,“我只是借鉴了一下你的思路,帮你完善一下而已。你看,现在我立功了,周营长也高兴,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喇叭里传来雄壮的军歌,像一把把尖刀,刺进徐时芳的心里。
“所以,你是为了销毁证据......”
“当然不是......”
钟曼华扭了扭腰肢,转了一圈,“今晚我要参加庆功宴,不知道穿什么,卫军就让我过来看看你的箱子,倒是没想到,你这还有做工这么好的裙子和首饰。”
“还有一个月婚礼,伤也没养好,你怎么还亲自跑来申请......”
“所长,您当初说我有计算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拄拐的徐时芳语气坚定,“我想,现在申请也不晚。”
“可就算不办婚礼,你也是军属,军属的申请书需要军官签字。”检定所所长叹了口气,“周营长不会同意两地分居的。”
“他没打结婚报告。”徐时芳说这话时,胸口闷痛,她缓了口气,继续解释,“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可是小徐啊,军区谁不知道你是周营长的军属......”
“是啊,谁不知道呢?”徐时芳自嘲地重复着所长的话,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她想起周卫军趾高气扬地教训她,“你要当营长夫人,就要作出表率,一个肉菜罢了,曼华同志想吃,你就该让给她!”
“这种深山考察的任务,你应该主动要求,不要光想着享受军属优待!”
“你现在还没和我成婚,这军属的配额你尽量节省一点,不要总去后勤部要!”
她忍了三年,她看似活在周卫军的光环下,实则不过是没有军属优待的无名氏。
她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钟曼华功劳簿上的勋章。
但这一次,不一样。
“所长你也说,这次爆炸失败与公式参数错误有关,总要有人把这件事弄清楚,才能避免后续的损失!”
“小徐,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我先给你批,但你要明白,你是作为军属来的军区,没有婚姻关系,对你申请研究院的政审非常不利,上面会如何审查,我也做不了主......”
“我明白,所长,谢谢你!”
她知道这条路不会一帆风顺,周卫军也不会轻易放她走。
徐时芳尝试过不同方式的解释,他却总以为她是不甘心将功劳记在钟曼华身上,在和他闹。
她被困在方寸之地太久,几乎忘了除了仰赖周卫军,她还能靠自己。
走出检定所,她邮寄另一封信给京市的舅舅,简要说明要退婚回到京市。
徐时芳裹紧了旧工装,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盘算着接下来的路。
她要离开这里,远离周卫军和钟曼华。
可惜,她回程路上就看到了那二人。
军区医院外,周卫军正小心翼翼地扶着钟曼华下车,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刺得徐时芳眼睛生疼。
明明从检定所宿舍到卫生站不过五百米,钟曼华却娇弱得像是走不动路,非要周卫军动用吉普车接送。
看到徐时芳,钟曼华还故意往周卫军怀里靠了靠,“时芳姐,我听说你的伤得不重啊,我都出院了,你这腿还没养好?真是让人担心。”
话里话外都在讽刺她卖惨,周卫军看她的眼神也从心疼转为鄙夷。
徐时芳垂下眸不看他们,“不劳周营长和钟同志费心,我还没到几步路都要用车的程度”。
“徐时芳,你什么态度?别仗着我要和你办婚礼就无法无天!”
徐时芳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往前走。
谁稀罕那破婚礼,她只想等研究所的回复,然后快速逃离这里。
只是,她并不知道,她的离开路已被身后的两人铺满荆棘。
“军属证只能证明你随军,不能证明婚姻或者亲属关系。按照规定,必须出示结婚证或者户口本,才能享受军区医院的医疗服务。”新来的军医甚至都没看徐时芳的伤口,只顾着走流程。
“我是周卫军的军属,病历都在这,我只是来换药的。”
“没有其他证明,你找周营长过来签字也行!”
徐时芳想到早上她开口让周卫军陪同时,他那副不耐烦的样子,“还没当上营长夫人,你倒是端起架子了!我事那么多,哪有时间陪你看这种小伤?”
她摸了摸隐隐发疼的腿,犹豫着还是报了周卫军的姓名和部队番号,要求军医核实。
联系一圈后,周卫军竟是从军区医院的楼上走下来的,手里还拿着药袋子。
他阴沉着脸,甚至没看一眼签字纸,反而一把抓住徐时芳的胳膊,直接将她拖出了医院。
她踉跄着跟在他后面,拐杖被拖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手中药袋上的名字“钟曼华”,刺得她眼生疼。
明明钟曼华腿脚利索,只是轻微擦伤,他却肯亲自过来帮她拿药。而自己腿脚不方便,他却从不开口问一句,哪怕只是不要紧的关心。
“徐时芳,你跑医院来闹什么,非要大庭广众宣扬自己要成为营长夫人,能享受军官家属待遇吗?”
徐时芳握紧了拐杖,尽量平静叙述,“周卫军,我腿疼加重了,我来看看......”
“擦破那点皮,跑医院来干嘛?卫生所的医生又不是不会看,非得给我添麻烦!你看人家曼华,明明比你伤得重,也没你这样作天作地的!”
徐时芳拔高语调,“我的腿不是擦破皮!是弹片划伤!卫生所没有强效消炎药!”
“行了,你总有理由!你敢带曼华去试验场,又怎会犯蠢让自己受伤?”
她苦笑,最后一次试图辩解,“我和你说过了,是钟曼华带我去的。”
“曼华胆子小,她不可能主动去。徐时芳,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再这么闹,我们的婚礼就取消!”
谎言早已一个套一个成了闭环,将她画地为牢。
徐时芳遍体生寒,她曾经确实很想拥有一场婚礼,向天下昭告她的身份。
可是现在,她不想要了。
“取消吧!”徐时芳惨然一笑,“反正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信我!什么营长夫人,我不当了!”
周卫军愣了,随后嘲讽,“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你一个孤儿,不嫁我,你还能去哪?”
此时,警卫员匆匆跑来报喜,“营长,钟曼华同志的功绩函到了!”
周卫军比自己得奖还开心,走前不忘警告徐时芳,“别闹了,婚礼会如期举行,我和卫生所打声招呼,你过去看看得了。等婚礼后,你想上军区医院享受福利也不晚!”
他甚至没等徐时芳回答,径直上车,和警卫员嘱咐,“曼华喜欢排骨,今天让炊事班多做,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再给她向区里申请个奖励.......”
车子飞驰而去,带起的尘土湮没了徐时芳的话。
“我不会嫁你了,周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