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白若冰白大富结局免费阅读阴阳美人妻番外
白若冰白大富结局免费阅读阴阳美人妻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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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有相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若冰白大富的其他类型小说《白若冰白大富结局免费阅读阴阳美人妻番外》,由网络作家“凡有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吹牛,五百岁了我把你困在墨斗网中,你不说话。”黄仙姑高傲的撇下嘴。“切,有什么好说的,我可是大仙,求饶多丢我这皮子脸。”我哼了一声,出了门。刚走不远,就传来黄仙姑的话。“对待自私狠辣的人,就要比她还狠。”“否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什么意思?我没有多想,进了村。经过这几天的事,村里的人都人心惶惶。看到我,都畏首畏尾转身就跑。我来到村里,空无一人。什么情况。何大美呢?说好的给我六万钱,人怎么都不在。这时,三奎急匆匆的跑来了。“三奎,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村民看见我就跑。”“二皮,你还是快走吧,离开村子,在也别回来了。”我愣了,“什么意思?”“何大美欠我的钱还没给呢,我往哪走。”“别想钱的事了,在晚命都得交待在这。”“我听说,...

章节试读

“少吹牛,五百岁了我把你困在墨斗网中,你不说话。”
黄仙姑高傲的撇下嘴。
“切,有什么好说的,我可是大仙,求饶多丢我这皮子脸。”
我哼了一声,出了门。
刚走不远,就传来黄仙姑的话。
“对待自私狠辣的人,就要比她还狠。”
“否则,人善被人欺。”
“马善被人骑。”
什么意思?
我没有多想,进了村。
经过这几天的事,村里的人都人心惶惶。
看到我,都畏首畏尾转身就跑。
我来到村里,空无一人。
什么情况。
何大美呢?
说好的给我六万钱,人怎么都不在。
这时,三奎急匆匆的跑来了。
“三奎,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村民看见我就跑。”
“二皮,你还是快走吧,离开村子,在也别回来了。”
我愣了,“什么意思?”
“何大美欠我的钱还没给呢,我往哪走。”
“别想钱的事了,在晚命都得交待在这。”
“我听说,昨天晚上她和村民们研究一宿,要对付你。”
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何大美带着上百号村民气势汹汹的来了。
我现在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要钱。
“何大美,你来的正好,村里的厉鬼我已经灭了,说好的六万块报酬。”
“我是来拿钱的。”
何大美气急败坏,指着我大吼道:“你还有脸要钱,昨晚你睡了人家的身子,还要挟我,不让我把这事说出去。”
“村民们,一切的一切,都是这小子在背后搞鬼。”
“他就是想骗钱骗色。”
“他要是真的那么厉害,还有瞎半仙什么事。”
“对,说的没错。”
“咱们村之前都好好的,自从他从城里回来一趟,弄回个女尸,就天天不太平。”
“这小子就是天煞孤星,克我们村里的人。”
说着,死去的村民家属就都站了出来。
“黄二皮,你应该替我死去的二弟偿命,让你离开都算便宜你了。”
我真的怒了。
“你二弟干了什么缺德事,你不知道吗?”
“他死有余辜。”
“我二弟怎么了,也轮不着你管。”
“听清楚了,要钱没有,要么滚,要么死。”
这个何大美,还真是视钱如命,连阴行钱都想耍赖。
耍赖也就算了,还诬陷我。
更伙同村民造谣。
我突然想起黄仙姑说的话。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人性这一课,我领教了。
何大美大放厥词,“黄二皮,你马上滚出村子,从今以后不许在回来。”
“免得连累我们。”
村民们拿着铁锹锄头,高声大喊,“滚出村子。”
“滚出村子。”
......
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我一阵心寒。
“好,我可以离开,但是要把六万块钱给我结了。”
何大美冷哼一声,“黄二皮,你害死我男人,还强.奸我,我若是告你,你就得吃牢饭。”
“把你赶出村子,已经是对你仁慈,你还想着要钱,做梦。”
我笑了。
“何大美,那你去告我好了,反正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我有没有强.奸你,去了医院一测就知。”
“你少污蔑我,你告一个试试。”
何大美心虚的脸一僵,“我看在你年纪小可怜的份上,你居然得寸进尺。”
我突然问,“那你给解释解释,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大奎的灵堂。”
“我,我......”
何大美支支吾吾。
我大喝一声,“那是因为,你想人为的闹一出诈尸的戏码,这样,就可以不用给我这六万块钱了。”
“没想到,大奎真的诈尸了,还劫了你。”
“我说的对吧。”
何大美顿时慌神,语无伦次道:“不对,你胡说八道。”
“不是这样的。”
“都是你诬陷我。”
看着何大美狡辩张狂的模样,我心中一阵难过。
突然,眼圈红了。
我知道,何大美要遭报应了。
“赖阴行的钱,就不怕报应?”
何大美一掐腰,“我呸,少拿这话吓唬我们,只要你滚出村子,村里就会太平。”
“什么报应不报应的,我的报应就是你。”
“你走了,我自然没事。”
何大美话音一落,村里人全都嚷嚷起来。
“对,滚出村子。”
“滚出村子。”
我闭上眼睛,那滴泪落了下来。
随后说道:“好,我走。”
最终,我被何大美和村民们赶出了村子。
黄仙姑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了。
“那些村民一点都不无辜,他们就是自私,即不想出钱又想办事。”
“你明明可以对着他们嚎啕大哭,把他们都送走。”
“却只哭死何大美。”
我看了一眼顶着白若冰尸身的黄仙姑,“我是人,不是畜生。”
我明明知道,这些村民腐朽,自私,贪婪。
可他们只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我也一样,只想更好的活着。
眼下,还剩下三天时间。
必须快点挣到钱,否则,我这脸可就得烂了。
现在是大白天,尸身不能见阳光。
只好给她戴上遮阳帽和口罩,坐上大客车来到黑山市。
车上的人很拥挤。
时不时半路就会捡个人,所以,连过道上都是人。
这段路也不太好,坑坑洼洼。
车子一路颠簸。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让白若冰坐在了靠窗边的位置。
生怕被人看出这是个死人。
还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装睡。
“你够了,她是死的,我是活的。”
黄仙姑被我警惕的样子搞的无语。
“哦,忘了。”
黄仙姑紧紧搂着我的胳膊,“不过这样也挺好。”
就这样,一路无事。
到了黑山市已经下午。
我这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如牛。
早已饿得头昏眼花,悲催的是,上次去城里,就把钱花光了。
现在兜里连一顿饭钱都不够。
谁知道,黑山市物价这么高。
和我们小村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黄仙姑也是又渴又饿,她已经到了化人形期。
都需要摄入大量的人间烟火。
所以饭量也是特别大。
黄仙姑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那娇艳欲滴的样子,我真的扛不住。
“有啥事,直说。”
“饿,你看,人家的胸都饿小了,我想下馆子。”
我拿出皱皱巴巴的30块钱。
“我也想下馆子,哪够啊。”
黄仙姑失望的嘟了一下嘴。
“忘了你是个穷光蛋了。”
“还得靠我。”
“去找黑山白事铺,找阴行中介的老大胡二爷。”
我眼睛一亮,“你在黑山市还认识人?”
“那是,我可是大仙。”
当我们来到黑山白事铺门前,呆住了。
古色古香的大院子,门口还有两个石狮子。
白事铺子居然如此庄重大气。
我不禁咂舌。
“这也太壮观了!”
黄仙姑白我一眼。
“有什么稀奇,现在社会戾气这么大,妖魔鬼怪都出来了,他的生意能不好吗?”
走进院子。
纸人纸马夹道欢迎。
庄重的大厅,给人一种压迫感。
胡二爷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穿着一身唐装,端坐在太师椅上,气派十足。
黄仙姑把口罩一摘,露出绝世容颜。
顿时,胡二爷的视线完全被白若冰吸引,两个眼睛都直了。
急忙从椅子上下来,小跑到黄仙姑面前。
黄仙姑见状,把口罩带上,像后退了一步。
胡二爷一脸殷勤的说:“美女,你是家中有人逝世,还是想看事。”
黄仙姑高傲的一仰头,“我们是来接活的。”
“接活?”
胡二爷打量着白若冰婀娜的身段和那高耸的峰峦,一脸的不可置信。
白若冰看了看我,“这是我男朋友。”
“他很厉害的。”
胡二爷总算是瞟了我一眼,特别是看到我脸上的青胎记,顿时嫌弃的一撇嘴。
哎呀,一朵仙花插在了牛粪上。
可惜了。
刚刚那一脸的殷勤,全然消失。
“就你,也能看事?”
“出马仙那点道行可不行。”
看到胡二爷,我敢触颇多,终于见识了什么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能不能吃个饱饭,可就在此一举了。
我故作镇定道:“我可比出马仙厉害多了。”
“哟,看样子是刚入行吧,口气还不小。”
本来,胡二爷想拒绝,可看了一眼白若冰的身子。
顿时小眼睛滴溜乱转。
“好吧,看在你女朋友的份上,先给你弄个小活。”
胡二爷嘴角勾出一个轻蔑的笑。
“我这小活也不简单,你可想好了,搞不好就得丢命。”
“十多个大师,死了两个,重伤了六个,那两个到现在还没醒,你敢不敢接?”
“多少钱。”我问道。
“十万。”
嘶!“
乖乖。
十万。
这要是成了,不但能吃饱饭,连白若冰的药钱也够了,还绰绰有余。
“行,这活我接了。”
胡二爷心想,要是这小子死了,这小美人可就是他的了。

我叫黄二皮,村里的瞎半仙说我是极阴命格,天生煞星。
就算八字再硬的人,也会被我克死。
在我出生那天,我家的房子遭遇强拆。
补偿款被村长一伙人私吞,我爸妈以命抗争,把一口棺材摆在屋里。
我爸手里握着锄头,一步都不离开房屋,随时准备拼命!
直到我妈羊水破了,才冲出找稳婆。
村里组成的强拆队一看我爸走了,一哄而上,开始暴力强拆。
当砸开房门后,所有人都吓的毛骨悚然。
我妈吊死在房梁上,面部铁青,舌头吊的老长,大瞪两眼。
布满血丝的眼球因为窒息而突出,像是要爆出眼眶一样。
更诡异的是,她脸上没有愤怒,而是嘴角微微上扬,像似在对着众人笑。
一阵阴风吹过,我妈的尸体随风晃动。
我爸这时赶回来,嗷的一嗓子,当时就疯了。
哐当!
一锄头把强拆队长爆头。
随后疯狂的把锄头砸向众人。
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被对方用棍棒活活砸死在当场。
就在这时,我出生了,身上裹着一团黑气。
掉到棺材里。
瞎半仙走进屋,把我从棺材里抱起来。
哇!
我对着逼死我妈,砸死我爸的人大哭起来。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家房子上空不停的落下雷电,周围的地都被劈冒了烟!
强拆队的人全都吓的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逃回家。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逃回去之后,一个都没有活过当晚,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瞎半仙出钱安葬了我爸妈,就在我家住下来。
并且把我又放回到那口棺材里。
把我家的窗子给封了,门也罩上厚厚的黑布帘。
还在棺材头点上一盏昏暗的油灯。
村长不打算放过我这个祸害。
半夜一脚踹开门,想把我弄走灭掉。
可一进门,就被吓愣住。
瞎半仙盘腿坐在炕上,在昏暗的油灯下,就像一尊雕像!
两个白眼球直勾勾的盯着村长。
用瘆人的声音冷哼道:
“你要是把他灭了,把房子拆了,阎王来了也压不住这煞气,村里的人就都得死绝户!”
毕竟瞎半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阴阳先生,村长没敢轻举妄动,不甘心的离开。
我是在棺材里长大的。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村长,突然没来由的冲他哭起来。
这是我从出生以来,第二次对着人哭。
让人想不到的是,村长当晚就死了。
大家也都当是一次巧合。
谁成想之后的日子,只要我对着哪个人一哭,那人绝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为此,村里人看见我就像看到灾星一样,我成了人见人怕的催命鬼!
打那以后,人们看到我就像看到瘟神,全都绕着走。
总算熬到毕业,我兴冲冲的跑回家。
刚一进门,就被门槛绊了一个跟头。
看到瞎半仙已经换上了寿衣,盘腿坐在炕上。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瞎半仙却笑了。
他把一纸婚书递到我手中,声音异常平静的开始交代后事。
“二皮,十年前,我在市内给你订下一门亲事,我拼了半条命帮白家驱邪转运。
让白家成了黑山市首富,我死后,你去白家娶了那丫头。”
我泣不成声:
“人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嫁给我。”
“我给你定下的婚约是血契,他们要是悔婚,必遭报应!”
“如果我退婚呢?”
“你是极阴命格,一定要娶了那丫头,否则你活不过二十岁!”
说完后,又拿出一口半大的古木箱说道:
“这箱子是我祖上留下来的,我留给你,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打开,我的眼睛就是因为打开了这箱子瞎的。”
最后交给我一个锦囊。
“如果因为意外娶不成那丫头,仍然过不去二十岁的那个坎,再打开这个锦囊。”
说完后,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我跪在瞎半仙身前,哭的悲恸欲绝。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十里八乡来了不少人给他送葬。
在阴行中,瞎半仙的名气很大。
不仅仅是他的道行高,还因为给穷人看事从不收钱,就算给富人看事,收的报酬也只够生活费。
我问他为什么给富人看事也不多收点?
他说把毕生的财运都给了白家,收多了会遭到反噬,暴毙而亡。
安葬了瞎半仙后,我带着那口古老的小箱子,还有为数不多的一点钱到了黑山市。
进到白家宫殿般的豪宅,真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那种富丽奢华完全把我惊呆了。
白大富高高在上的坐在太师椅上。
听我说瞎半仙已经过世,翻着白眼冷哼道: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早忘了,那些迷信的事就是随口一说,你不觉得这娃娃亲荒唐可笑吗?”
唰唰唰!
把婚书撕个粉碎,然后把两张大红票子往我面前一扔。
“拿着去吃顿好的,然后就坐车回去吧。”
我连看也不屑看一眼,却在越层的落地窗帘后面,看到一道倩影,正在偷偷看我。
直觉她就是和我订下婚约的白若冰。
看着她,我突然就忍不住哭了。
坏了!
我拼命想忍回去,可根本忍不住。
对于白家的凉薄和忘恩负义,也是在我意料之中。
来这只是想完成瞎半仙最后交待我的事。
白夫人一脸嫌弃的立刻冲保姆道:
“快把这个土包子赶出去,不但是个乡巴佬,还缺心眼,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保姆粗暴的上前往外推搡我。
我一把将保姆推开。
冲白大富大声道:
“你真以为我愿意来,我是来退婚的,可你们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悔婚。
你们会遭报应的,如果你们家能平安渡过今晚,算你们造化大!”
说完后,我转头大步向外走。
白大富对瞎半仙还是有忌惮的。
立刻让人拦下我。
“那个谁谁谁,既然来了,就在这呆一晚,明个再走。”
白夫人不解的瞥了白大富一眼。
“你留他干嘛?”
白大富立刻冲白夫人递个眼色。
“不差这一晚。”
白夫人会意,不耐烦的冲保姆道:
“带他去狗窝旁边的亭子里呆着,看着点,小心他偷东西。”
我虽然想拂袖而去,但更想看热闹。

奇怪的是,随着秘箓的腐烂,书中的祛邪之法,从头到尾,全都清晰的打印在我的脑海中。
高兴之余,又不免有些遗憾。
这秘箓全都是困邪灭秽之术,却没有超度之法。
我岂不成了活阎王!
如果有佛家的超度之法,甭管厉鬼有何怨恨,都可以直接化解。
光凭秘箓之术,必需要找出厉鬼的死因,才能化解戾气,送去往生。
按修炁之法吐纳导引,果然气通百脉,元气大增,甚至感觉到一丝真气的流动。
用元气催动符箓道器,威力有限,还很容易伤元气。
用真气可就是天壤之别,法力无边。
直到炼的汗流夹背,感觉肚子饿了才停下来,抬头向外看了一眼,才发觉天已经黑了。
点火烧水,煮了一碗泡面。
一边吃,一边刷手机。
突然间,由远及近,传来唢呐和锣鼓声。
这大晚上的,有人结婚?
我好奇的往外瞧了一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把我口中的泡面喷出来。
不自觉的浑身发抖,后背发凉。
只见一行人抬着一顶轿子走进院中。
抬轿的竟然是四个纸人。
脸上那两点朱红的腮红,在灰暗里诡谲刺目,身上大红大绿的衣服,阴森诡异。
看的人头皮发麻。
轿帘一掀,居然是一个身披凤冠霞帔的新娘。
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
她的面容藏在红盖头之下,只能隐约的瞧见那惨白的下巴。
即神秘又让人恐惧。
走起路来,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包裹着特殊的花香袭来,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我被恐惧包围的功夫,这女人推门而入。
一股幽香混杂着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已经吓的两腿发抖,整个呆住。
女人伸出雪白的玉指,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了。
我一阵恍惚,诧异地瞪大眼睛。
差一点就被催眠。
女人甜美的声音让人欲罢不能。
“二皮,把姐姐的盖头揭开,姐姐现在就帮你圆一个心愿。”
我心想,若是帮她揭开盖头,不就等于跟她签下阴契。
被她迷了心智,还不是想让我干啥就干啥。
见我没有反应,她便温柔的把我推坐到炕上。
“二皮,你还没过女人的滋味吧。”
边说边大大方方直接坐到我腿上。
我的小心脏剧烈抽动了一下。
她甜美的声音无比的魅惑撩人,让人心荡神驰。
“二皮,答应姐姐吧,今晚姐姐就搂你睡。”
说完,自己半撩起红盖头,露出娇艳欲滴的红唇。
说实话,若她是个人,我还真就扛不住诱惑。
可她是鬼啊,而且来者不善。
瞎半仙说过,离的越近打的越狠。
是时候出手了。
我悄无声息的摸向挂在腰间的五帝钱。
突然,她把红唇贴在我的嘴上,想要吸我的阳气。
这女鬼以为已经迷惑了我的心志,所以毫无防备。
以至于我的手伸向她白皙的脖颈都没察觉,甚至以为我要掀她的盖头。
冰凉急促的呼吸扑打进我嘴里,魅惑的说:“二皮,快把姐姐的盖头揭开,姐姐都快急死了。”
我猝不及防一把掐住她雪白的脖子。
啪嚓!
一把五帝钱重重拍在她的额头上。
女人被拍的一激灵,而后发出一声尖厉的嘶吼声。
毕竟我初学乍练,体内真气有限。
催动法器的杀伤力也有限。
本以为能一击毙命。
没想到女人被我拍的呼的一下冒出一股黑气,一下挣脱我的控制。
唰的掀掉红盖头,披头散发,缓缓抬起青筋暴露的脸。
正是李寡妇。
她身上湿漉漉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我去,是她?
怎么这么抗揍?
就算她死前有些道行,可刚死两年,顶天也就是个半大的东西。
我这一把五帝钱给她结结实实来个天花盖顶,竟然没把她打到魂飞魄散。
油灯的火焰噗的一下熄灭了。
四周一片漆黑。
突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阴风猛的袭来,我唰的后退一步,屁股抵在桌子上。
李寡妇手似利爪,擦过我前胸。
嚓!
我摁着火机,再次点燃油灯。
李寡妇呼的扑上来。
我矮身一躲。
她的手臂噗的直插进墙中。
气的她面目扭曲,双眼瞪得几乎凸出眼眶,声音尖锐刺耳。
“黄二皮,不按血契,我屠光全村!”
“你还想离开这屋子,做梦。”
我已经快速移动到灶台旁边,几铲锹灶灰扬到她的脚下。
她的脚顿时被烧的哧啦哧啦直冒烟。
移动的速度立刻慢下来,不停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嘶叫。
我一枚五帝钱打过去,直接从她的身子穿过去。
李寡妇被打的浑身一颤,发疯似的又向我扑来。
眼看要被她的利爪穿心,我一把五帝钱砸在她脸上。
嘭!
她的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砸中,瞬间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紧接着,从伤口处涌出一股黑气,在空气中翻滚弥漫。
随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的面容在这股冲击下扭曲变形。
下巴急剧收缩,变得尖锐如锥;耳朵向两侧伸展,尖尖地耸立起来。
嘴巴里,原本整齐的牙齿被挤落,取而代之的是一排又尖又长的獠牙。
与此同时,她的脸上还长出一层细密的青毛,从额头到脸颊,一直蔓延到下巴。
一张黄皮子的脸赫然显现,两只滴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野性与凶残。
感觉就像出现了幻觉,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眼前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李寡妇的身子,黄皮子的脸。
恐怖至极。
就在我发呆的瞬间,她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门外的四个纸人发了疯的扑进来。
我还真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本能的掐着纸人脖子摁倒在地,掐的都冒出了黑气。
窜出几股绿油油的鬼火,化成了灰烬。
刹那间,那个家伙趁机扑上来,伸出两只利爪掐向我的喉咙。

一盏茶的功夫,一个肥头大耳,满面流油的家伙走了进来。
“闾山老佗前来接活,听说有个十万大活,胡二爷能给我吧?”
胡二爷顿时面露难色。
“老佗大名,如雷灌耳,可惜来晚一步,刚被这位小友接单。”
老佗目光一凛,轻蔑的看向我。
嗤之以鼻。
“听说去了几个大师傅都没搞定,就你这毛都没长全的小崽子也来抢活?”
老佗刚要发飙,被胡二爷拦下。
“老佗,我这讲个先来后到,若是黄大师搞不定,这一单在给你。”
“可好?”
老佗冷笑一声,“好吧,既然有人想送人头,那我就等上一等。”
我挡在白若冰身前,不想惹事生非。
毕竟,这可是阴行。
万一被人发现白若冰是个死人,那可就坏了。
就在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生。
女生穿着一件宽松的淡蓝色针织衫,搭配一条白色的百褶长裙,她气质独特,柳眉微蹙,双眸清澈却满是忧伤,眼神中透着一抹浓浓的忧郁。
她的美,是那种让男生看上一眼,就会心跳加速。
妥妥的女神。
“哟,雇主来了。”
胡二爷笑眯眯的走上前迎接。
我转头一看,顿时呆住。
与此同时,中年男人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怎么是你小子!”
所谓的雇主,竟然是我的教导主任赵大发。
这人又坏又黑,当初把食堂外包给他表弟,天天弄烂菜叶子糊弄我们。
我和他外甥打架,结果,他看我家里没人,把我关进小黑屋里一顿暴打。
打的我在炕上躺了半个月。
听说后来,他发达了。
没想到,居然跑到黑山市来。
那他身边的女孩,岂不就是他女儿赵蕊了。
说起来,我和她还做过几天同学,只不过后来她转学了。
没想到,女大十八变,长的这么好看。
赵大发冷眼看着我,朝胡二爷大声豪气道:“胡老板,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大师?”
胡二爷点点头,“怎么,你们认识?”
赵大发一阵冷笑。
“何止认识,他可是我的学生。”
“我说黄二皮,你小小年纪怎么也干这糊弄人的把戏。”
“跟那老瞎子学的?”
随后鄙夷的挥挥手,“不行不行。”
“你糊弄别人行,别糊弄我。”
此话一出,老佗乐了。
“一看你这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个小骗子。”
随后高高在上的说,“小崽子,阴行这口饭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还是回去再吃几天奶吧,哈哈。”
“赵老板,我是闾山老佗,这活我接了。”
赵大发立刻裂开嘴,主动跟老佗握手。
“早就听说过佗大师的大名,等把事情解决,胡某一定重谢。”
我有些急了,好好的活怎么就没了。
那可是十万块钱啊。
“赵老板,你怎么就知道这活我干不了。”
赵大发冷哼一声,肿眼泡子瞟了我一下。
“你还是省省吧,我可浪费不起时间。”
“就你,全年部倒数第一,能有什么出息。”
“居然坑蒙拐骗到老子这了,怎么,还想挨揍?”
我气的放下狠话。
“现在你不用我,等你再用我时,报酬可就翻倍了。”
“哈哈!”
可能他们都觉得我是在吹牛逼,所以,不仅赵大发笑了,就连胡二爷和老佗也都笑了。
那笑声带着无尽的嘲讽和鄙视。
老佗嗤之以鼻,“赵老板,别跟小屁孩扯淡,咱们忙正事。”
可当他路过白若冰身边时,突然停下脚步。
“等等!”
随后一脸狐疑的说道:“这个丫头有问题。”
我愣了。
没想到,老佗还真有两下子,居然发现端倪。
我连忙挡在白若冰身前。
“能有什么问题,活都让你抢走了还不快离开。”
“她不对。”
话落,他拽开我,一把观音土打到白若冰身上。
黄仙姑惊叫一声,倒在地上动不了了。
老佗唰的抽出一根半尺多长的银针,大爆粗口,
“孽畜,给老子滚出来,否则扎灭你的精元!”
黄仙姑被吓得浑身颤抖,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她的命穴上,鼓出鸡蛋大的一个疙瘩。
而后像似躲避银针,在她雪白光滑的皮肤下飞快地游走。
众人全都看的目瞪口呆。
老佗果然名不虚传,出手快如闪电。
当那凸起的大包游走到小腿上时,被他一把攥住。
就在他举着银针刺下的一瞬,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你给我住手。”
“滚开。”老佗眼珠子瞪的老大。
情急之下,我左手雷诀直接轰在他的脸上。
雷光炸裂,他的脸瞬间扭曲,惨叫着身子后仰。
如被重锤击中,胖大的身躯倒飞出去。
嘭的一下重重摔落在地上,砸起一片尘土。
“啊......”
老佗疼的面目狰狞。
“小兔崽子,你敢伤我。”
“等我收了他在收拾你。”
老佗点燃一支手指粗的黑棒香,又掏出一个黑铃铛,
丁丁铛铛的摇动起来,尖厉的声音简直要震破人的耳膜。
黑棒香散发出来的烟雾,像似受到铃声的引导,缓缓萦绕在十几个纸人身上。
这些纸人被烟气浸透之后,仿佛活过来,眼中透出淡淡的幽光。
原本单薄的身体好似被注入某种邪恶力量,身形竟膨胀几分,动作迅猛。
张牙舞爪地蜂拥而上,寒意直渗肌肤,好似要将我身上的阳气吸尽。
尖锐的指尖划破空气,瘦长的纸手如利刃般朝我咽喉抓来,试图将我撕碎。
一旁的赵大发看傻了眼。
有幸,让他亲眼见识闾山老佗的斗法。
果然名不虚传,连纸人都可以当成武器。
胡二爷面无表情冷眼旁观,我和老佗斗法,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他才不管谁输谁赢,他只再乎谁有本事能给他挣钱。
我冷笑一声,“跟小爷玩纸活,你可是孙子辈的!”
我此时体内的真气,足可以用哨子吹出控术秘咒。
一把朱砂打散烟气。
吹响藏在口中的哨子。
周围的纸人像是听到号令一般,浑身猛的一颤,僵在原地。
刹那间,那些原本疯狂攻击我的纸人,动作陡然一滞。
紧接着,它们在我的唢呐哨子声中,缓缓转过头,齐齐望向老佗。
场面极其诡异且惊悚。
这一刻,赵大发嘴巴张得老大,满脸的惊诧和不可思议。
在他眼中,我就是个学渣,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黄仙姑缓了口气,“二皮,这个老王八蛋欺负我,不能饶他!”
老佗眼神中闪过万般惊恐和慌乱。
手上铃铛摇得更急,嘴里也狂念咒语。
但无济于事,被我操控的纸人呼地向他冲去,尖锐的手指在他脸上身上乱抓乱撕,
“啊!我的脸!我的眼睛!”
老佗惨叫着,脸上被抓的血肉模糊,血流不止。
黄仙姑拿着银针想要痛下杀手,被我阻拦。
这畜生玩意可别乱来,这是黑山市,可不是小村子。
弄出人命可不行。
被纸人围攻,此刻的老佗像赖皮狗一样趴在地上。
“好,看在二皮的面子上,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黄仙姑口中释放出一团黑气,直扑老佗脸上。
顿时,他就像疯了一样。
先是哈哈大笑,然后唱起小曲。
“一更啊里月过花墙,小奴家好悲伤......”
一边唱,一边向外跑去。

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
咣当一声。
棺材盖扣上,随后冒起一团黑气。
整个棺材开始颤动,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
生怕被鬼气沾身。
我倒吸一口凉气,坏了。
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大家别怕,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
“是吗?”
听到这话,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
尸身不腐,冤孽重生。
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我突然明白了,连忙说:“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斗法,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何大美追问道。
“你个瘟神,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你早就死了,你懂什么?”
“少在这妖言惑众。”
我也不知道为何,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
脱口而出,“鬼婴!”
“对,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把阴魂转嫁,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
“要是让鬼婴现世,这一村人都要死!”
“切,什么鬼婴,又重生的,你懂个屁。”
我急了,不能眼看着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高举鲁班尺高声大喝。
“李寡妇,冤有头债有主,你给我停下来,否则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李寡妇发出尖厉的凄惨笑声。
“黄二皮,看看这些刁民,他们恨你入骨,巴不得你死。”
“你为他们出头值得吗?”
“千万不要相信人性,要不是我,你已经被这些刁民害死了。”
这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让我大脑一片混沌。
是啊,老村长害死了我父母,这些无知的村民不但没有帮忙还成了帮凶,要不是瞎半仙护着我,我也早就死了。
这些年,他们对我冷眼相看。
我为什么要救他们。
不能救。
绝对不能救。
我嘴里不断的嘟囔着。
突然,我胸口的红布袋开始嗡嗡颤动。
这可是瞎半仙留给我的防身之物,遇到邪崇它就会有反应。
之前只是潮湿,这会居然颤抖起来。
可想而之,那鬼婴有多么厉害。
我一个激灵醒过来。
好悬。
这鬼婴居然能蛊惑人心,差点让我中招。
似乎棺材里的鬼婴已经感受到了。
声音刺耳道:“黄二皮,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五天之后,你跟三奎都得死,整个村子的人也得死......”
躲在我身后的三奎吓的面如死灰,抖成筛糠,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
在场的人吓的魂飞魄散。
五天,他们还有五天的活路,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我转头看向何大美。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请我看事?”
何大美也怕了。
关键,五天之后她也得死,而且她请来的两位大师,没有一个给她争气的。
“好,我请你。”
“六万。”
“啊,之前不是五万吗?”
“之前对付的李寡妇,现在对付的是鬼婴,价钱能一样吗?”
“你要是不同意也行,等它在杀几个人,惊动了县里,到时你就算是不死,也得接受调查吧。”
“嘶!”
何大美被我吓唬住了。
调查?
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她连忙心虚的说:“行,只要你把她灭了,这笔钱村里给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那可是我的救命钱。
有了何大美的允诺,我连忙吩咐。
“围着坟边,烧纸。”
何大美催促着,“快点啊。”
随后,坟坑四周顿时火光四起,纸灰飞扬。
诡异的是,所有村民烧纸都好好的,黄纸在火焰中燃成灰烬。
可三奎愣是烧不着,我一把朱砂打到黄纸上,也只烧得半透不透。
一股阴风把带着火星的纸灰吹了三奎一脸,疼的他直跺脚。
我厉声道:“三奎,你要不想死,就立马消除李寡妇的怨念,给她磕头道歉。”
三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嚎啕大哭。
“都是大奎,他看到二嫂在河边洗澡,就想发生关系,二嫂拼命反抗,他怕事情败露,就把二嫂的脸按到河里。谁想到,她就死了。”
我眉头紧锁,“那你呢?”
“我,我就在现场。”
三奎说着,跪在坟前咣咣磕头。
“我当时吓坏了,大哥说我要是拦着,他就揭发我和二嫂的奸情。”
“还造谣说,二哥也是我害死的。”
“我胆小懦弱,我当时想的太多,怕村里的闲言碎语,怕为此坏了名声找不着媳妇。”
“我本想她从了大哥这事就完了,没想到,她,她会死。”
“后来,大哥还让我把事瞒下来,二嫂,对不起,我不该包庇大哥,更不该在你求救的时候无动于衷,求你原谅我吧。”
三奎哭的泣不成声。
我立刻剪下三奎的一绺头发,同朱砂艾草一起用黄纸包上。
燃烧后把灰烬撒入棺中,化解怨气,驱散怨念。
来自棺材内的阴冷压迫感明显减弱。
正常的话,李寡妇该消停了,魂魄离体,该去哪去哪。
可我居然听到棺材里出现鬼婴的哭声。
完了,鬼婴要现世了。
随着棺材里冒出团团黑气,我把五帝钱在自己头顶绕三圈,身上阳气瞬间增强几分。
左手拿着一支点燃的送魂香,右手持鲁班尺,跳入坑中,狠狠击打棺材四周的空气。
鲁班尺每一下击打,都绽出阳刚电弧,直至怨气消散,怨念成灰。
棺材里不断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李寡妇惨叫道:“黄二皮,你太小瞧人性了。”
“你救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值得吗?”
“少废话,冤孽速速离去。”
随后,颤抖的棺材慢慢恢复平静。
我抬腿一脚,棺材盖砰的飞了出去。
只见李寡妇雪白光滑的皮肤随之长出大片尸斑,迅速的溃败腐烂。
而一旁的大仙,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眨眼之间,就连棺材都跟着一起发霉腐烂,变成一堆腐烂之物。
突然,一团黑气从尸体中缓缓飘出,随着送魂香的烟气飘散而去。
围观的村民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看见没,那团黑气就是李寡妇,随烟飘走了。”
“二皮真有两下子,还真就小看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总算把李寡妇的阴魂送走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何大美一伸手。
“说好的六万。”
何大美眨巴着眼睛,不屑道:“你急什么,刚刚那团黑气是怎么回事,万一回头还有什么事,我岂不是白花钱了。”
“啥意思,你想耍赖?”
“什么叫耍赖,买东西还有保质期呢,这样,七天之后若是村里太平,我就给你钱。”
“七天?”
我瞪着眼睛,一脸无语。
难道李寡妇刚刚会说,我太小瞧人性了。
这还真是救了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七天不行。”
“你可别忘了,如果欠阴行人的钱,可是要遭报应的。”
何大美嗤之以鼻,“那就五天。”
“三天,顶多三天。”我语气不悦道。
“行,三天就三天,若是这三天内村里太太平平,这钱我就给你,可话说回来,若是这三天还有邪崇闹事,那就是你无能,莫说是六万了,就是六百也没有。”
周围的村民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觉得何大美说的有道理。
我懒得跟她理论,李寡妇尸身已腐,魂魄也离体去往永生。
等三日就三日。
经过此事,三奎简直把我当成救命稻草,直接把我带到他家,端上好酒好菜,殷勤得无无微不至。
饭后,我独自于屋内盘膝而坐,摒弃一切纷杂思绪。
缓缓引导外界游离的灵气,顺着周身经脉小心翼翼地纳入体内。
灵气在经脉中游走,随着我的不断牵引汇聚,逐渐变得汹涌成流。
我全神贯注将这股灵力引入丹田,在反复锤炼与融合中,使其与自身气息完美契合。
猛然,体内传来一阵轰鸣,一重雷诀成功炼成。
丝丝雷光在经脉中若隐若现,引得周身空气都微微震颤。
心中大喜,这秘箓的炼炁之法,强悍到一日顶一年!
心中有底,倒头便睡。
可能是修炼的原因,睡眠质量特别好。
隐约听到村里的两条大黑狗狂吠。
持续不长时间又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突然,窗外传来砰砰的敲击声。
紧接着,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
睁眼一看,三奎半跪在我身边,吓的瑟瑟发抖。
“二皮,二皮师傅,诈,诈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