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修澄林乐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死对头竹马宠我上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秋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易修澄大概没想到我这次会这么强硬,怔怔的看了我许久,突然放软了一些语气。“锦意,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我每天工作已经很累了,真的没有时间去处理你的小情绪。”呵,没有时间处理我的小情绪,就有时间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果然渣男就是渣男。“老板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正式的向你提出离职,并没有其他意思。”我再次坚定了我的立场。易修澄却根本不买账,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嗤笑一声,“是盛枭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还不等我回应,易修澄就自顾自的又说了起不来。“肯定是他,他最喜欢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他根本就不是你的未婚夫,也不可能是你的未婚夫,你被他骗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联想到这些事的,只是冷静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你想多了,是...
易修澄大概没想到我这次会这么强硬,怔怔的看了我许久,突然放软了一些语气。
“锦意,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我每天工作已经很累了,真的没有时间去处理你的小情绪。”
呵,没有时间处理我的小情绪,就有时间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果然渣男就是渣男。
“老板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正式的向你提出离职,并没有其他意思。”
我再次坚定了我的立场。
易修澄却根本不买账,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嗤笑一声,“是盛枭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
还不等我回应,易修澄就自顾自的又说了起不来。
“肯定是他,他最喜欢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他根本就不是你的未婚夫,也不可能是你的未婚夫,你被他骗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联想到这些事的,只是冷静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你想多了,是我自己要离职,跟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想赶紧处理完了离开,并不想牵扯到任何人。
至于盛枭说的那些话,我又没有真的失忆,当然不可能当真,只是这些没有必要告诉易修澄。
易修澄却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你自己的原因,你自己能有什么原因?”
“我也是个正常人,我怎么就不能有原因了,还是你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围着你转?”
我这次是真的没忍住,直接就带上了脾气。
易修澄大概是以为我要服软,周身环绕的低气压突然松懈了下来,“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离职?”
在我正要说出刚想好的离职理由的时候,突然听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然后外面很快就传来了声音。
“修澄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听到门外娇滴滴的声音,易修澄脸上的表情立刻柔和了下来,甚至还冲着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进来吧。”
虽然心里恶心,我还是默默的往旁边让了让,并不想参与到他们之间去。
随着易修澄的声音落下,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然后一个穿着漂亮裙子画着精致妆容的人就走了进来。
林乐清直接略过我,扭扭捏捏的走到了易修澄的身边,然后轻轻的拍了他一下。
易修澄便笑着握住了她的手,“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修澄哥哥,你真是睡糊涂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放在家里忘带了,还好我发现了给你送过来了,不然你一定很着急。”
林乐清说着,嗔怒地看了易修澄一眼,同时还坐若无意的往我的方向瞥了一眼。
他们昨天晚上住在一起。
这个认知让我有些发了愣,甚至顾不得在意他们旁若无人的调情。
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砰的一下炸开了,一时之间竟有些听不到他们又说了些什么。
我居然完全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已经住在一起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林乐清生病跳楼,还是更早的时候,其他人是不是都知道?
我脑子里乱的厉害,心口更是一抽一抽的疼。
易修澄他居然心安理得的骗了我这么久,而我却像个傻子似的紧紧地追在他后面,甚至还为了给他送汤,让自己出了车祸。
在他们心里,我是不是就想不怎么赶也赶不走的傻子,他们是不是都觉得我特别的可笑?
两个人大概是亲昵够了,林乐清才像是突然察觉到我的存在一般惊呼了一声,然后慌忙捂住了嘴。
“对不起,我不知道锦意姐你也在,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虽然她这话是对我说的,视线却一直往易修澄的方向看,好像生怕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事似的。
他们之间逾矩的行为这么明显,我以前居然丝毫没有发现,还真是瞎了眼。
强忍住心底翻涌起的恶心,我努力用最正常的语气说道,“打扰到两位实在是抱歉,只要老板同意了我的离职申请,我立马就离开。”
“我说了,我不同意你离职。”
易修澄依旧是反对的态度。
林乐清因为易修澄的话脸上闪过一抹恨意却又很快掩藏住,然后重新装出人畜无害的模样。
“锦意姐,你可千万不要因为一时想不开就要离职呀,锦意姐你知道的,你已经在公司里呆了很长时间了,再去其他地方工作肯定适应不了,你只有继续在公司里才能发展的更好。”
林乐清说着,小心翼翼的往我旁身边走了两步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车子很快停在了易家别墅前。
远远的就看到了门口放置的大大小小的包裹,还有保姆在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等到走近了才发现,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裹里放的居然都是我的东西。
我突然就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了又看,原来他们已经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赶我走了。
对上我的视线,保姆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小心翼翼放下了手中拿着的东西,“苏小姐。”
看着她的动作,我只觉得心底的苦涩更甚,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却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在他们心里,我大概就是个惹人厌烦的鸠占鹊巢的傻子。
“你们家主子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客人的东西随随便便往外扔,还真是没有一点教养。”
盛枭嗤笑一声,握住我的手腕往后拉了拉,“被别人碰过的垃圾丢了就是了,有什么好心疼的。”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我勉强扯了扯嘴角。
是啊,不过是个被人看上的垃圾而已,现在是我不要他了,没什么好难过的。
“麻烦你帮我拿一下东西。”
说完,我就上手开始收拾那些包裹。
不得不说,易家的保姆真的很细心,属于我的东西几乎是一个不差的都被收拾了出来。
正在我们准备往车上搬东西的时候,碰巧林乐清和易修澄回来了。
林乐清故作惊讶的看着门前堆放的东西,看向我娇声劝道,“锦意姐,你一直都是在易家住着的,离开这里你要去哪呀,你就留下来吧,不要让修澄哥哥担心。”
看着林乐清做作的样子,我只觉得心里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只是还不等我开口,盛枭就一个用力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然后亲昵地环住了我的腰。
“我未婚妻要住哪里用得着你假慈悲?”
“你们放心好了,我可不像是某人,一定不会让我的未婚妻受委屈的,我巴不得把我最好的都给小阿锦。”
林乐清的脸瞬间就绿了,瞪着我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盛枭却一点都不惯着他们,完全不用我开口,就把他们怼的一文不值。
“你们情侣之间没有甜蜜生活我们都看到了,但别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们一样虚假,我跟小阿锦可恩爱着呢。”
林乐清又莫名其妙瞪了我一眼,然后在我的注视下,眼眶突然红了起来。
还不等我惊讶完她眼睛说红就红的神奇,就瞧见她一脸委屈又可怜地扯住了易修澄的衣角。
“修澄哥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跟着你回来让姐姐误会,都是我的错,修澄哥哥你让我走吧,呜呜呜......”
看着林乐清啪嗒啪嗒不停往下落的眼泪,我瞬间瞪大了眼睛,怎么做到的说来就来。
果然,白莲花绿茶这种角色不是谁都能演的,这么精湛的演技,不拿个影后真的可惜了。
还不等我感慨完,就看到易修澄心疼的把林乐清搂进了怀里,手指轻轻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然后对着我怒目而视。
“苏锦意,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会当着别人的面秀恩爱的,现在不过是失忆了就变化这么大?还是说你本性就是如此,之前在我面前不过都是装的淑女形象?”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突然觉得心底某个地方疼的更厉害。
盛枭看了我一眼,直接伸手把我捞到了身后,然后看着搂搂抱抱的两人嗤笑了一声。
“你管的是不是也快太宽了点,什么时候轮得着你对着我未婚妻说三道四,给你几分面子,还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
有关心别人的时间,还不如好好管管你的未婚妻,茶味都要漫出来了,某些人还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真是丢人现眼。”
说完,盛枭不等对面两人反应,直接揽着我的肩膀离开。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到了裴川的房子。
是一套位于市中心的江景房,房子装修的很简单,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人住了,却收拾的很干净,一点都不像是裴川消息里担心的那样。
“这房子挺不错,你住在这也方便。”
我们在房子里简单转了一圈,就开始搬东西。
“你想住在哪个房间?”
我往正卧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指了指次卧,“我只是住在这里帮忙,不好睡主人的房间。”
盛枭故意卖惨,低眉顺眼的看着我。 “反正你也不愿意跟我一起住。”
没记错的话,她上个月刚回国。
他们在一起不过三个月,我当时虽然介意,但想着林乐清已经出国,也从来没有提过,只当都过去了。
可是现在,凌晨四点,她和易修澄出现在我的病房里。
我不觉得我跟她的关系好到她会来探望我,而且,她身上披着易修澄的外套,是我早上刚熨好的。
所以只有一种解释,今晚,他们待在一起。
再想起之前他朋友说林乐清因为我们要结婚的事割腕自杀,我心中蒙着的阴云更深了。
我攥紧床单,手指不易察觉发着颤。
白月光回国,我这个碍眼的未婚妻恰好失忆,所以可以趁着这个台阶毫无顾虑甩掉我?
胸口涌起一股细密的痛,我只觉得千万根针刺入心脏,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半晌,我看向林乐清,哑着嗓子问:“这样吗......那,她是谁?”
我还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后悔,那么几天后我就会“康复”,忘记今天的事,也忘记他这一瞬的犹豫。
易修澄的拳头无意识攥紧,手背青筋暴起。
许久,他在我面前握住了林乐清的手。
“她是我的未婚妻。”
平淡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却像锥子深深刺进了我胸口,连呼吸都痛得我难以承受。
我明白了。
他想娶的人,是林乐清。
我强忍眼泪,慢慢开口:“这样啊......那祝你们新婚快乐。”
易修澄紧绷着唇深深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他牵着林乐清的手走了出去,顺便也叫走了医生。
我感觉眼睛涨得厉害,伸手一摸,满指湿意。
房门虚掩着,我听见易修澄低声问医生:“她会康复吗?”
医生斟酌开口:“有希望康复,但很难确定时间,像这种损伤性的失忆,至少也要三个月。”
易修澄的嘴唇崩得更紧,许久才道:“足够了,这三个月,我不希望她有任何闪失。”
他抬头看向我,我下意识闭上了眼装睡。
没想到他竟然走进了病房,轻轻握住我手腕,在我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等我三个月,我再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
他的语气难得很温柔,却只让我觉得心里膈应。
易修澄为什么觉得,他说了这样的话,我还能心无芥蒂接受他?
就因为我失忆了吗?
我静静躺在床上,等他松开我的手走出病房,才睁眼起身。
易修澄和林乐清的背影逐渐变得渺小,一点点在我视野中模糊。
我慢慢坐起来,擦去眼角那些泪痕。
过来照顾我的护士以为我是难过失忆的事情,忙安慰我:“苏小姐,您别担心,只要积极治疗,您很快就能恢复记忆的。”
我低下头:“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挺好的。”
我的回忆全都有关易修澄。
他既然不要了,那我也不要了。
三个月后,就算他回头,我也不会再是他的未婚妻。
我在医院躺了整整半个月,没人来看我。
这并不奇怪,我本来也没什么亲人和朋友。
爸妈在我三岁那年就去世了,而易修澄的爸妈是他们的朋友,心疼我没人照顾,就把我接回了家。
现在叔叔阿姨在国外旅行,恐怕也还不知道我出事。
毕竟,易修澄现在大概满心都在想如何规划和白月光的婚礼,想来也不希望他爸妈回来,告诉我他和我的关系。
而我的朋友,其实都是易修澄的朋友,恐怕也早就得了他的授意。
但我没想到,快出院时,我的病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易修澄的死对头盛枭。
他在进来时才掐灭了指尖的烟,眉眼带着倦色,明明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看上去斯文矜贵俊美非凡,却一开口就原形毕露。
“苏锦意,听说你脑子坏了?”
我气得牙痒。
盛枭跟我也算青梅竹马,但我们关系不算好。
因为他是易修澄的死对头,也因为那张嘴太讨人厌。
从小到大,他就看不惯易修澄,也看不惯追着易修澄跑的我。
我对易修澄献殷勤,他就在旁边阴阳怪气,说我脑子有问题还眼瞎,居然看上那种货色。
不过现在......我倒觉得这话好像挺对的。
我不是眼瞎,怎么会喜欢易修澄那么多年?
但我忍不了他说我脑子坏了。
我随手抓起放在床头上的苹果,直接往他脸上砸过去:“关你什么事?”
“哟,还是这么大脾气啊?看来你忘了易修澄那混蛋玩意儿,却没忘记哥哥我?”
他轻描淡写接住我扔过去的苹果,笑眯眯过来捏我脸:“我就知道,你在意我比在意他多。”
什么鬼?!
谁在意他了!我讨厌他还来不及!盛枭跟易修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咬牙切齿瞪着他:“我也不记得你。”
反正都装失忆了,索性装个大全套,免得他给我添堵。
盛枭听我这么说,挑了挑眉:“真的?”
我冷着脸点头。
他忽然凑近,滚烫的鼻息喷在我脸上:“那你对我那么凶做什么?”
我身体蓦得一僵,下意识后退:“不为什么,就是看见你就来气。”
盛枭打量着我,似是在反复咂摸这话,半晌忽然笑了。
我还没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笑是怎么个事,他忽然圈住了我手腕。
“阿锦,其实我是你未婚夫。”
我:......?
脑子坏掉的应该不是我,而是盛枭。
我想甩开他的手开骂,他却握得更紧,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眉心:“别生气了,是我不好,你出车祸的时候我在英国出差才没接你电话的,这不,我收到消息就回来了。”
他声音温柔得能化出水,一点不像我记忆中那个乖僻暴躁的盛枭:“我以后好好补偿你,嗯?”
我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这混蛋就算逗我玩,也要有个限度!
我正想甩他一耳光,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
“苏锦意。”
易修澄的声音出现在门外,手里拿着一只保温桶:“保姆让我来给你......”
看见盛枭在我病房,他愣住了,拎着桶的手瞬间收紧:“他为什么在这里?”
我看着他,只觉得好笑。
他自己都说不是我未婚夫了,现在怎么又跑来管我的事?
但我还没想到该说什么,盛枭先一步开口,嗓音漫不经心:“我来看我的未婚妻,有问题吗?”
我愣住了。
这人......是想气易修澄,才这么说?
我更没想到的是,易修澄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你说什么?谁是你的未婚妻!?”
“小阿锦啊,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小就订了婚,怎么?有问题?”
他直接伸手搭住我的肩,眼中的挑衅毫不掩饰。
易修澄死死握着拳,骨节惨白:“你住口!和她订婚的根本不是你!”
“不是我,难道是你吗?”
盛枭脸上的笑更嘲讽,不轻不重将我揽得更近:“小阿锦,你认识他吗?”
易修澄盯着盛枭的手,眼眸猩红。
很快,他的目光转向我,嗓子泛着哑:“苏锦意,你别相信他。”
我看着他,心里忽然觉得好笑。
他可以告诉我,他是别人的未婚夫,却让我别相信盛枭。
我平静跟他对视:“我是记得自己有未婚夫。”
易修澄拳头握得更紧,正要开口,我却道:“您让我别相信他,那易先生记得我的未婚夫是谁吗?您不是我的老板和邻居吗?我应该有对您说起过吧?”
易修澄的拳头在发抖。
我心里却没什么波澜。
昨天我就已经想明白了,今天再问,或许是因为我放不下那么多年的执念,还有易家的养育之恩。
如果他回头,哪怕是为了这么久以来的坚持,我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
但是现实再次打了我的脸。
易修澄死死绷紧了嘴唇,最后道:“你......没对我说过,但我知道不是他!”
他走上前,语气恳切:“苏锦意,你相信我......”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冷下。
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手腕时,我推开了他。
“易先生,请自重,我没理由相信你。”
我垂眸掩去眼底那一丝微红:“您只是我的老板,听起来,我们好像并不熟,甚至我连我的未婚夫是谁都没告诉过你。”
“没什么事的话,您就出去吧,别因为我耽误您的正事。”
易修澄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有些苍白。
他不敢置信盯着我和盛枭,眼圈泛起猩红:“苏锦意,你怎么能......”
“干嘛?谁让你瞪着我未婚妻?”
盛枭起身挡在我和他中间,恰好隔绝他凌厉的视线:“别在这打扰我未婚妻修养,哪儿凉快上哪待着去。”
我看不见易修澄的脸色,但我能看见他搭在门框上的手青筋暴起,像是要把那块木头给捏碎。
病房里的气氛格外逼仄,感觉下一秒易修澄就要跟盛枭打起来。
我不想跟他们继续闹,正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易修澄赶紧走,手机铃声却忽然响了。
易修澄咬着牙关接起电话,听筒里隐约传来林乐清的声音,
他冷沉的脸色顿时变得焦急:“清清别怕,我马上就过来。”
对着电话那头安抚几句,易修澄看都顾不得再看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开病房。
我坚信自己有实力可以做出成就。
盛枭见到我的态度耸了耸肩,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行吧,若是你想来了,我的公司随时欢迎你.”
说完,盛枭打开车门。
我深吸了口气,顺着他的动作坐上副驾驶。
随着车子启动,车内的气氛也变得变得沉寂起来。
我注意到了盛枭看过来的视线,却并不想搭理他,便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看向了窗外,然后就听到旁边人轻笑了一声。
“小阿锦,既然你都已经辞职了,是不是也应该搬家了?”
听到他亲昵的称呼,我只觉得一言难尽,“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身为你的未婚夫,我叫的亲密一点怎么了,还是说小阿锦,你心里有别的男人了?”
“没有。”
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我努力往车门的方向靠了靠。
从他嘴里听不到几句好话。
盛枭却突然收敛了神色,一本正经道,“好了,该说正事了。”
“之前是因为你工作忙,为了方便你加班拿项目,我才同意你住进易家的,现在易修澄的未婚妻都回来了,你也辞职了,再住在别人家里就不方便了,是不是该搬去我那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不过我并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所以自然不可能住到他家里去。
“不用了,我会自己找房子的。”
我对住在哪里要求并不高,自己找不过是麻烦一点,但总好过寄人篱下。
我现在只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安静地方。
“那行吧。”
余光里我似乎看到盛枭嘴角垮了下来,但却没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任何不同,便当做什么也没发现。
只是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我看到他悄悄的掏出了手机,然后小心翼翼避过我的视线发消息。
我假装没有看到,闭上眼睛假寐。
只是没多久,我就感觉到手机振动了一下。
是裴川的信息,不由挑了挑眉。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人现在应该在国外吧,怎么突然这时候给我发消息。
这么想着,我往盛枭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便疑惑的打开了手机。
怎么突然给我发消息,是出了什么事吗?
对面几乎是秒回。
没什么事,这不是许久没见了,就想着发个消息问一下,你现在还好吗?
从对方的语气里并没有听出任何不妥,我便放下了心,简单跟他聊了起来。
聊了一会儿后,对面的人突然发过来个叹气的表情。
怎么了?
怎么聊的好好的,突然就叹气了,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但我好像也没说什么呀。
我有些不确定的往上翻了翻,确定没有嘴快的吐槽什么消息才松了口气。
害,这不是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国内的那套空房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帮忙收拾,等我回去那房子怕是都不能住人了。
你早说,不就是房子,我帮你看着就是了。
消息一发出去我就有些后悔了,但对面明显就已经看到了,便只能叹了口气。
你这么说我可就当真了,我记得你也没买房子,正好搬去我那住着呗,就当是帮我看房子了,等我回去了肯定好好感谢你。
推迟了几次都没有推迟掉。
见对方实在坚持,我又正好要找房子,便同意了下来。
不过说好了,我按照正常租房的钱付给你,你不能拒绝。
行,没问题。
对面回的也很爽快。
又简单聊了几句,我便放下了手机。
盛枭随意地问道,“跟谁聊天,这么高兴?”
“裴川。”
本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便直接告诉了他,裴川不仅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也是盛枭的发小。
不过看裴川的样子,盛枭应该没有跟他乱说什么。
所以可能真的是我运气好,在想找房子的时候正好就碰上了,正好省得自己找了。
看着盛枭认真开车的样子,我想了想,还是说道,“我答应了帮裴川看房子,所以先搬去他那里。”
盛枭的嘴角似乎带上了笑意,语气都轻快了一些,“行啊,正好我没事,可以帮你搬家。”
想着有个男人帮忙确实轻松点,我便也没有拒绝。
若是单凭我一个人,应该不太能拿得下所有东西,毕竟在一家也住了不短的时间,零零碎碎的东西肯定不少。
只是一想到要离开住了那么久的地方,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