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傅南川盛念写的小说离婚后,她继承万亿家产惊艳全球
傅南川盛念写的小说离婚后,她继承万亿家产惊艳全球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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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酱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南川盛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南川盛念写的小说离婚后,她继承万亿家产惊艳全球》,由网络作家“波波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刻钟后,盛念将针尽数拔掉,扶着男孩下了床。“还难受吗?”她弯腰温柔的问,“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熬夜?”男孩惊得瞪大了眼睛,脸倏地就红了起来,认错般的来到了女人面前,低着头,“妈,我没有听医生的话,我,我熬夜了......”女人见到孩子恢复过来,心情也无比的激动,一把将他抱住眼泪也控制不住得流了出来。盛念简单扫了两眼徐松拿来的药方,微微抬高了声音,“孩子的药方我看了,选择的是药效猛但见效快的,这种药最忌讳熬夜酗酒三餐不定,孩子亏了气血自然难受没有精神,等会你跟我进去换副温和药方,再多加照顾不出一周他便能恢复。”事到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明了,女人连忙拉着孩子道歉,面对着盛念也尊敬了很多。路人唏嘘一片,大部分目光都落在这个新来的美女医师身上...

章节试读

一刻钟后,盛念将针尽数拔掉,扶着男孩下了床。
“还难受吗?”她弯腰温柔的问,“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熬夜?”
男孩惊得瞪大了眼睛,脸倏地就红了起来,认错般的来到了女人面前,低着头,“妈,我没有听医生的话,我,我熬夜了......”
女人见到孩子恢复过来,心情也无比的激动,一把将他抱住眼泪也控制不住得流了出来。
盛念简单扫了两眼徐松拿来的药方,微微抬高了声音,“孩子的药方我看了,选择的是药效猛但见效快的,这种药最忌讳熬夜酗酒三餐不定,孩子亏了气血自然难受没有精神,等会你跟我进去换副温和药方,再多加照顾不出一周他便能恢复。”
事到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明了,女人连忙拉着孩子道歉,面对着盛念也尊敬了很多。
路人唏嘘一片,大部分目光都落在这个新来的美女医师身上。
宽松休闲的服饰完全遮不住女人婀娜曼妙的姿势,在刚刚她耐心为孩子针灸时有人拍下了她的背影,立刻就编辑发送了出去,现在已不少人在下面询问回复。
没耽误时间,盛念立刻带着母子进了医馆,开了副更温和的药方。
“如果再有这种情况第一时间找医师治疗,像刚刚那样只会让孩子受罪。”
女人脸上写满了羞愧,“抱歉,是我太心急了,这孩子身体从小就不好,也是听说这里有位特别神的神医才来看得,结果吃了没几天药就更加糟糕了,所以我才......”
“赶巧了不是,你说的那位特别神的神医之前有事没在这,不过现在回来了。”
女人眼前一亮,“请问是......”
“正是我!”盛念弯腰把了把男孩的脉,巧笑嫣然得看着她,“以后再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
惊诧在眼中挥之不去,不过想到刚刚她的样子,女人连连点头,“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盛。”
女人没再怀疑任何,立刻对孩子说道:“还不快谢谢盛医生。”
男孩接连道谢,盛念也亲自将二人送出了医馆。
折返回来,盛璟慢条斯理得拍着掌心,眸间只剩温柔的笑意。
“看来盛神医不减当年啊。”他顺手将刚到好的温水送了过去。
这里是徐松的诊断室,暂时让她用了一下,盛念环顾一圈后喝了口水才放松下来。
“我之前的房间呢,现在回来了是不是得帮我装修一下?”
“啧,还真没想过你会来这,我本以为你想去找大哥。”盛璟事先并没准备,“不过不急,咱今天也就看看,我等会就让人收拾。”
盛念摆摆手,“这都不打紧。”
毕竟来日方长。
恰在此时,手机再次传来声响,‘南川’二字再次出现在屏幕上。
盛璟从包里拿出,直蹙眉:“这东西还阴魂不散了,要不要接着挂断?”
一时有些出神,盛念微眯起眼眸,已经将手机拿了过来。
接连给她打两个电话,莫非是有急事?
思及此,盛念按下了接听键。
“办离婚手续我随时有空,直接发短信就行别给我打电话。”盛念先发制人,心底却也颤抖了下。
曾经她巴不得的接到这号码,现在她只觉得厌烦。
“在哪?”傅南川嗓音低哑,语气霸道。
盛念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莫名其妙:“我在哪跟你有什么关系?请注意身份,我们已经离婚了。”
“林眠,你跟盛璟在一起了?”纠结于那张照片,傅南川语气中沾染上怒火。
看烟花那次他其实已经亲眼所见,却还在心中抱有希望,直到看到那张照片他才彻底笃定。
盛念心底憋了口气,直接反问道:“所以呢?我跟谁在一起和你有关系吗?”
难道在他傅南川的眼中,她对他的爱就这样可笑吗?
尽管现在她已经决心抛下过往,但那三年她一直在尽心爱着对方。
这边的傅南川脸瞬间沉下,“我们离婚程序还没走完,在名义上我们还是夫妻,你这属于背叛婚姻!”
“?”盛念气笑,“我背叛婚姻?你都抱着叶栀在我面前秀了,到底是谁背叛谁?”
真是讽刺!真是可笑至极!
从没用过情的人反倒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起他人,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话!
“我不想跟你争辩这个。”傅南川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后语气染上几分倦意,“爸心脏病犯了,吵着要你过来否则就不接受治疗。”
盛念攥紧了手机,眉头微微蹙起,“哪个医院?”
在傅家的这些年来,除了爷爷和公公之外再没谁对她好。
爷爷和公公身体都不怎么好,因为傅南川的针对,她连爷爷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现在傅淮珏心脏病发进了医院,她的心难免揪在一起。
“中心医院。”
得到地址之后,盛念直接将电话挂断,再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我送你过去吧。”盛璟已经拿好了搭在旁边的包,一手拿出了车钥匙。
盛念没拒绝,忧心忡忡的上了车。
医院。
盛念率先一步下车,转头道:“哥你别去了,我自己过去就行。”
电话里傅南川提起盛璟时那针对样子,想想这两人见面还不知道事情会麻烦到什么地步。
她过来也只是想看看傅家唯二对自己好的长辈,没什么问题后就准备离开。
盛璟将她的包送了过来,“那行,我帮你回医馆收拾房间,出来后让你大哥送你。”
医院是自家的,盛念独自去也不会出什么事,所以他才放心。
“好。”
目送车子离开后,盛念大步朝着大楼走去。
助理陈怀守在病房门前,时不时得朝着走廊尽头的傅南川看去。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少夫人竟然还没被找回来,他也急得不行。
出了电梯后,盛念大步流星得朝着这边走来。
尽管几年没踏足这,但仍旧熟悉无比,脚步微微放缓,她一眼便瞧见了站在走廊尽头眺望着窗外的挺拔身影。
几天未见,傅南川瘦了。
有所感应般,傅南川缓缓回头,刚好对上那道意外明亮的眼眸。
女人穿着简单,头发随意挽起,分明之前在家时也经常是这种打扮,但总让人觉得哪里变了。
是眼神吗?傅南川默默地想。
“爸怎么样了?”
盛念已然收敛起眼神中的异彩,语气平淡如同询问公事。
她顺势看向了陈怀的方向,得知了傅淮珏的病房位置。
不等回答,直接大步朝着病房方向走。
“林眠!”
一股力倏然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拉了过去。

照片内盛璟一只胳膊还搭在她肩膀上,难道两个人真的已经在一起了?
“她在哪里?”傅南川压制着内心的无名火,气势更为逼人。
陈怀额间都沁出了汗滴,紧张回答,“说来也奇怪,除了这张照片之外查不到任何东西,现在林小姐住在哪也查不到。”
说到这里陈怀也觉得有些诡谲,虽说少夫人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女,但在最开始时也是能了解到她之前的信息的。
结果现在再去找那些旧地方,林眠好像从来都没存在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南川情不自禁地小声嘀咕:“难道她真的跟盛璟在一起了?”
所以到处找不到林眠,是因为她甚至跟盛璟已经同居了?
“傅总您说什么?”陈怀没听清,尤为夸张的询问。
遭到一记凌厉飞眼,陈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移开目光转移注意力。
会议室内诡异又沉默,又过了一会,陈怀才小声道:“傅总,从照片上来看林小姐跟盛总关系匪浅,如果他真的想要当护花使者我们再怎么查也是查不到的,不如......”
毕竟两方已经离婚,身为助理的陈怀也有些看不懂自家总裁的意图。
这不正是他最想要的结果吗?怎么现在这个时候开始在意了?
傅南川没有回答,心口闷闷地。
林眠从来都是个性格柔,软甚至逆来顺受的无趣之人,这种人怎么可能拿得住有名的花心大萝卜盛家二少?
就算是被盛璟吸引,也没必要这样无缝衔接吧?
刚提离婚时林眠伤痛欲绝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转身就投入其他人的怀抱。
“可恶!”心中的五名怒火无限放大,他失去理智的垂了下桌面。
此时,手机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
傅南川恢复理智,看到叶栀的名字,迅速接起。
“阿栀,怎么了?”
“南川哥哥,我刚刚去医院换药了,但是有些痛所以想见见你,我在集团楼下你可以来接我吗?”
叶栀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见犹怜般地让人招架不住。
“嗯?”傅南川并没立刻回答,极其细微的蹙起眉头,“你在公司楼下?”
他工作时是不希望被人打扰的,而且他还没跟林眠走完所有的手续,并没公开承认和她的婚姻结束,他虽不在意什么名声,但叶栀来公司是一定会被父亲知晓。
“你在附近等着,我来找你。”
最后扫了眼被他撕碎的照片,傅南川语气极为冰冷,“处理掉。”
陈怀连忙应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刚进电梯,手机再次传来震动声。
并不意外的字眼出现在屏幕上,傅南川犹豫着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混账东西!给我回来!”傅淮珏愤恨喊道,虽隔着手机仍旧气压逼人。
电梯门在此时打开。
傅淮珏接着怒斥,“你爷爷刚走几天就迫不及待的将眠眠赶走?现在又找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让她来公司?你是不是当我也死了?”
“爸!”傅南川拧紧眉,左右为难间最终还是妥协按下了关门键重新返回。
“你少废话,快给我滚上来,别逼我亲自下去找你!”
......
董事长办公室内,傅南川低眸站在旁边挨训。
气压低的迫人,傅淮珏毫无重复得骂了他三分钟。
手机好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传来消息,正是叶栀等不及打来的电话。
在威压之下,傅南川挂断关机一气呵成。
“爸,我跟阿栀的事情可以暂时不说,但和林眠已经彻底结束,离婚协议她也已经签了,等走完手续......”
“住口!”傅淮珏顺手将桌面上的文件甩到他身上,拼命地喘着气跌坐在椅子上,状态十分不妙。
傅南川心中也担忧,下意识的伸出手朝着他那边靠近。
“混账东西,你爷爷刚走你就将眠眠赶走,她多好的孩子啊你还不知道珍惜,你是不是想要将你爹我给气死?”
“爸您别说了,我跟林眠之间没有感情,拖着对彼此都不好。”傅南川嗓音低沉沙哑,在这件事上尤其坚持,“我知道您不喜欢阿栀,但当初我失明受伤无依无靠时是她在我身边细心照顾,她对我才是真正的喜欢。”
遭受意外受伤地那段时光,是他自尊心极度被打压时刻,如果不是叶栀陪在他身边,如果不是她的悉心照顾和鼓励,他绝不会这样顺利的重新回到这个家。
“你,你,你是想要将我气死!”傅淮珏捂着胸口,沧桑的脸上难掩痛苦。
旁边的助理再也看不下去,连忙安抚着傅淮珏,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不身份地,“总裁您就少说两句,董事长有心脏病难道您忘了吗?”
这样的家事他一般是不能开口的,但傅南川这样子摆明了是不愿意让步,再不开口劝几句真不知道会闹到什么地步。
“你,你别管他,他就是想将我气死,我的儿媳妇啊,我的眠眠本来就可怜没有家,现在被他赶出去她一个弱女子能去哪里啊?”
“还不快给她打电话,将眠眠接过来好好赔礼道歉!还不快去!”
傅南川僵在原地双手紧紧握成拳,脑海中浮现得都是那张照片的样子。
他所认为的好儿媳根本就不稀罕这个婚约,早就找了其他人!
胸口涌动的愤怒,让傅南川冷声道。
“爸,别想了,我绝对不会跟林眠和好的!”

身体刹那失去平衡,几乎是同一时间盛念反应极其迅速的稳住下盘,被抓起的手腕灵巧的转动顺势挣脱束缚,紧跟着往后拉开距离站稳脚跟。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傅南川愣了愣。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请傅先生注意分寸。”盛念拧眉,嫌弃般得揉了揉被抓了下的手腕。
傅南川脸上顿显厉色,心底的火气不断蔓延。
曾经那个对他百依百顺巴不得跟他接触的女人去了哪里?此时只是稍微碰了下手腕就嫌弃成这样?
“离婚程序还没走完,法律上来讲我们还是夫妻关系,所以碰一下都不行了?”傅南川罕见地计较。
盛念冷笑一声,“当然是不行,毕竟我现在有正在交往的对象。”
温度顿时骤降,傅南川猛地抓起她的胳膊,目光灼灼:“你真的跑去勾引盛璟了?怎么这么不要脸面?”
所有的猜疑在对方亲口承认时完全落地,积压在心底不易察觉的情绪也在刹那间爆发。
这次盛念并没有躲开,直直地看向他满是嫌恶的目光。
是啊,他从来都是这样看待自己的,以为她就是个不要脸的倒贴女人。
心底传来阵阵刺痛,她垂下眼帘掩盖情绪。
还是不够得,即使下定决心抛下对傅南川的感情,可看他如此误会时依旧被伤到。
“南川哥哥!”
盛念回过神来,趁着傅南川侧目时同样挣脱束缚,冷淡的回头。
叶栀匆匆朝这边走来,身上的披肩皱皱巴巴的看起来颇为狼狈。
看到旁边的盛念,叶栀暗中握紧了拳头,任由长指甲嵌入手心肉,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脸上的委屈更浓。
“南川哥哥!”眼泪流了两滴,叶栀不顾场合的扑进傅南川的怀中,娇软得身躯只往他怀里更深处钻去,“我,我打不通你的号码,又听说伯父来了医院担心得很便找来了,只是,只是我太担心了刚刚还摔了一跤。”
眼泪一滴滴流下,她脱下披肩的一半露出了胳膊上的擦伤。
傅南川脸上顿时爬满了担忧,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胳膊,“怎么这么不小心,本来身体就不好得怎么不回家休息?”
“我担心你和伯父......”叶栀楚楚可怜的低下头,瞟向旁边盛念时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得意。
“别怕,我带你去处理包扎一下。”
傅南川整颗心都停在叶栀身上,也忘记了当下的情况。
盛念往旁边侧了侧,打从心底感到可笑。
只是擦破了点皮就让傅南川紧张到忘记自己老子此时正在病房里,想当初她被砸伤真真切切地躺在床上时,傅南川何止是关心过?就连看都没看一眼。
那时她太傻,不断地给自己洗脑,傅南川工作忙,没时间照顾她是正常的
现在跟眼前这幅场景对比,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我没关系的南川哥哥,我们还是去看看伯父吧,他比较重要......”叶栀乖巧摇头,还试图将自己受伤的胳膊藏起来。
盛念有些看不下去,嘴角微抽,“还是快去包扎吧,再不看医生马上就要结痂了。”
真担心傅淮珏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多此一举!
叶栀愣了一下,装作刚注意到她的样子,声音越发的柔,软:“是林小姐啊......你也是来看伯父的吗?我,我在这边是不是有些多余了?”
她眼眶含泪,后半句是抬头对着傅南川说的。
傅南川自然地整理着她额前乱掉的发丝,眸中溢出温柔,“不多余,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好不好?”
叶栀得脸微微泛红,更为乖巧的点点头。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跟着宁静了,盛念也逐渐将悲伤愤恨化为尴尬。
看来她之前的眼确实瞎。
认清在这边是浪费时间,盛念直接朝着病房走去。
转身地刹那,叶栀的瞳孔也跟着瞪大,死死盯着她拿着的手提包。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不是DM品牌顶级设计师ross的最新包包吗?
全球限量三只!这个不知打哪来的孤女怎么背得起这种有市无价的包?怎么可能?
“阿栀,来。”傅南川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注意力,下意识得跟着他往前走。
“少夫......咳,林小姐您来了。”陈怀看到后面紧跟着的傅南川,立刻改口。
“陈怀,带阿栀去处理下伤口。”
“啊?”叶栀跟陈怀同时出声,齐刷刷的看向他。
恰在此时,病房门打开,傅淮珏的助理缓步走来,身上仿佛也沾染了傅淮珏的气势。
“少夫人,傅先生让您跟少爷进去。”助理脸上没颜色,只在看向盛念时才露出尊敬和柔色。
盛念点头直接进去,她来这最担心的正是傅淮珏的身体,其余的事情暂时可以先不在乎。
叶栀还顾及着自己受伤的手,听到‘少夫人’一词后表情僵硬难堪。
“伯父怎么样,没事吧?”她急切担心询问,顺势想要跟着一起进去,被拦住。
助理甚至连看她都没正眼瞧,语气冰冷,“你不能进。”
傅南川微蹙着眉,并没注意到叶栀向他求助的目光。
深眸不由自主地被盛念的背影吸引,抬脚跟着走了进去。
“南川哥哥......”叶栀急了,想要硬闯再次被拦住。
“不好意思,请回吧。”助理毫不掩饰冷淡神情。
旁边的陈怀犹豫了一下,不情不愿的上前,“叶小姐,我带你去处理下伤口吧,刚刚总裁吩咐过。”
边说着,他边悄悄扫了眼已经结痂了的伤口。

“林眠,我们离婚。”
窗外大雪纷飞,房间内开着暖气,但林眠的心脏却在面前男人毫无温度的嗓音下,冷得彻底。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南川......你在说什么?”
而傅南川只是不耐的微微拧眉,没有再重复一遍,直接将离婚协议书丢到了桌子上,语气透着公事公办的疏离淡漠:“我已经签好字了,希望你不要浪费时间。”
林眠猝然睁大了眸子。
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扣住了桌沿,半晌才哑声问出几个字:“为什么?”
傅南川表情更冷,似乎是觉得她这个问题相当荒谬。
“你应该知道,当初我娶你,是爷爷的意思,若不是爷爷坚持,我根本不可能和你结婚。”
他视线沉沉落在林眠身上,说:“你一个身世不明的孤女,在爷爷的庇护下,享受了这么多年衣食无忧的生活,也够本了。”
林眠脸色一白。
“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不会亏待你。”
傅南川手指点在协议书财产分割的那部分上,一字字都像是要戳进林眠心口内,“这五百万和南环的一套公寓,就当做是给你的离婚补偿。”
他加重了语气,继续道:“但傅家的家产,你也不要肖想。”
林眠听明白了傅南川的意思。
她涩然扯了扯唇角:“你是觉得,我和你结婚,是为了傅家的钱?”
傅南川眸光沉暗,反问她:“不然呢?”
林眠张了张嘴,想说不是的。
她嫁给他,是因为她喜欢他,这么多年。
爱他早就成了她的习惯,但这些喜欢,在傅南川这样一句反问中,显得太过可笑。
房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敲响的。
门外响起娇柔的女声:“南川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林眠蓦地抬头,听出这个声音属于谁。
傅南川的青梅竹马,傅家管家的女儿,叶栀。
傅南川冷凝眉眼柔和下去几分,站起身来:“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签好字了。”
说完,他转身出了房间。
掩上房门的刹那,林眠看到长相娇俏的女孩子挽住了傅南川的手臂,语调娇软:“怎么不是你来接我?我等了你好久呢。”
林眠浑身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她垂眼,目光落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末尾“傅南川”三个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早就该有预感的。
从半个月前,叶栀回国,傅南川亲自去机场接她,被记者拍到照片登在报道上时,就该知道的。
那张照片里,傅南川亲自牵着叶栀下车,撑着伞遮在她头顶,那神色间的柔和妥帖,是她从未见过的。
林眠眼眶通红,手指不住的发抖,终于还是拿起了那支笔。
这一场婚姻,终究是她输了。
今天是傅老爷子停灵七天即将下葬的日子,林眠下楼时,迎面正撞上叶栀。
“啊,盛小姐。”
叶栀一身黑裙,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微笑,“好久不见。”
林眠和叶栀没什么话好说,抬步从她身边越过去,手腕却被抓住了。
“要去找南川哥哥?”
林眠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叶栀,眸色一片冷清:“放手。”
叶栀却非但没松开手,反而加大了力道,指甲直直陷进林眠皮肤:“南川哥哥在前厅招待来吊唁的客人呢,没空理你,你找他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
林眠开口,声音微哑,“但爷爷对我恩重如山,我要去送他最后一程,这和你,应该没有关系。”
叶栀眼底掠过一抹诡谲光芒,扬唇嫣然一笑:“好啊,那你去吧。”
话音落地,她猛地松了手,将林眠往后一推!
林眠踉跄着向后摔去,本能的扶住桌台才不至于跌倒,而当她刚刚站稳,耳边便传来叶栀的尖叫。
“啊——!”
叶栀整个人摔倒在地,一只手不偏不倚摁在了祭台前的火盆里!
她痛呼着将手从滚烫火盆里拿出来,但未烧尽的纸钱已经在那只手上燎起了大片水泡,有些地方甚至被烫脱了皮,一眼看过去,只觉触目惊心。
“阿栀!”
傅南川一把推开门大步走进来,看到叶栀惨不忍睹的手,瞳孔紧缩。
叶栀脸色惨白,冷汗不住的顺着额角滑落下来,她忍着疼靠在傅南川身上,说:“盛小姐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她......”
林眠站在原地,一时间手脚冰凉:“不是的,南川,是她自己——”
“闭嘴。”
傅南川一手将叶栀护在自己怀里,神色间尽是厌恶:“你若是不想离婚,可以和我直说,而不是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伤害阿栀。”
“今天是爷爷的葬礼,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不过,我也不会允许你再留在这里,继续伤害阿栀。”
傅南川冷然道,“那栋公寓已经装修好了,你现在就搬过去。”
林眠被几个佣人按住手脚,不顾她的反抗,从后门强硬的拖到了车上。
“南川!南川!”
林眠嘶哑着嗓子叫傅南川的名字,雪下得极大,她身上几乎全被雪水浸湿,冷意蚀骨,见她还在挣扎,司机干脆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林眠脸颊迅速红肿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
“给老子安分点!”
司机抓着她的头发大骂,“还以为你是傅家少夫人呢!落水狗都不如!你以为傅总真把你当回事吗!”
车子缓缓发动,林眠被丢在后座,艰难的撑起身子,看到车窗外景色不断倒退,却是越发偏僻,这根本不是去南环的路!
他要带她去哪?
“停车!快停车!”
林眠嘶声叫着,而司机只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眼神阴鹜:“死到临头还不老实!我告诉你,这都是傅总的安排......”
司机话未说完,车胎在结冰的路上猛地打滑,他急忙去踩刹车,却毫无反应!
被人动过手脚了?!
“碰——!”
震天彻地的巨响中,车子失去了控制,重重撞上了路边护栏!

“傅南川!”傅淮珏一口气没喘上来,猛地一顿直直得朝着座椅上倒去。
助理一惊,手忙脚乱的喊人进来将傅淮珏送往医院。
一时之间,屋内乱作一团。
助理急叫:“傅总,您体谅体谅老爷子,快把夫人叫回来吧!”
傅南川沉默着打开手机,再次忽视叶栀打来的号码,从通讯录里翻找出许久没有拨通的号码。
在一片混乱中,他终于咬牙播下号码。
紧跟着,一阵规律的声响后便是被挂断的忙音。
林眠不仅无缝衔接了盛璟?现在连电话也不接了?曾经她可都是求着他打电话!
“林、眠!”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紧步跟上人群。
......
与此同时,盛念换了身休闲服饰,简单的将头发挽起,在门口等待着盛璟。
“真去中医馆?”盛璟手中拎着跟他气质极度不符的女士挎包,自然的走到面前为她打开车门。
盛念长腿一跨,系好安全带,眉头上扬:“当然。”
等到盛璟上来后,她才缓缓开口,“比起咱家那中心医院,我还是喜欢中医馆,人少清净。”
盛璟将她的包小心放好,才发动车子,“确实适合你,只是这些年中医馆没什么营收,本想过两年闭馆呢。”
“嘶——”盛念蹙眉。
车子猛地刹车,盛璟顿时紧张的看向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快速眨了眨眼睛,盛念捂住了心口,故作可怜,“疼,心疼,心真的疼啊!”
她没回家的这三年里,中医馆怎么就能落寞成即将要闭馆的地步呢?
她眯起眼眸,纤纤玉手按在盛璟的手背上,表情却郑重到像发毒誓,“哥,你就是这样照看爷爷的医馆吗?你忘了盛家是靠什么起家的吗?”
盛家是靠她爷爷那代人从中医馆发家,慢慢有了现在遍布各业的盛氏集团。
奈何这几十年里,就出了盛念这一个带天赋的好苗子,从小也愿意泡在草药堆里,年纪轻轻便成了名誉天下的中医圣手!
后来盛鹤山将重心放在其他领域,便将中医馆留给盛念随便打理,那几年中医馆声名在外不少人不远千里前来看病。
没曾想三年过去,中医馆竟然落魄成这样。
“我大哥呢?他去哪里了?”盛念收回手,玩笑般的发着薄怒,双手环胸一副找他算账的样子。
盛璟摇摇头,知道她不过是在玩笑,俊逸的眉宇间溢满了宠溺而重新发动车子。
“大哥在中心医院,你这位现代神医消失匿迹后,医馆又像从前那样死气沉沉,我还以为你对那里没感情。”
盛念轻哼一声,越发无法无天。
超跑七拐八拐得最终还是没能开进胡同,只能在附近找了停车场。
二人步行一路闲聊,直到来到医馆门口。
古生古色的建筑下,站了一群人,最前面的上了年纪的老中医看见盛念时眼眶瞬间积攒起泪光。
“念念啊,你终于回来了。”
“徐伯伯!”盛念大步走去,一把抓住徐松的双手,倏然迅速反转,指尖已经搭在对方脉上。
“嗯......大伯你身体又康健了不少啊,我给你开的方子还在吃吗?”
后面三五个较为年轻的学徒惊得眼睛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跟他们差不多几岁的女人。
紧跟着,他们这位德高望重的徐师父缓缓点头,“吃着呢,你能回来我高兴啊,只是这医馆......”
说着说着,语气已经变得愧疚。
盛念知道他想说什么,刚要打断安慰,旁边一对母子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毫无征兆的哭诉起来。
“大家快来看啊!无良医馆开药吃坏我家娃娃啊!大家快来看这黑心医馆!”
中年女人抱着孩子直接痛哭,瞬间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这里虽然是小胡同,但过往的人多得很,又是大门口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徐松作为现在负责医馆的人,立刻上前询问,奈何气势不足被反咬一口。
“就是你!还说什么是名医!就是你开的药方让我家崽吃的吐坏了胃!”
更多得路人驻足,盛念拧着绣眉,默默按住了盛璟独自上前。
她瞧着被抱着的孩子脸色苍白情况很重,这样闹下去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式。
“你,你做什么?”女人一把拍开盛念的手,洁白的皮肤上立刻渗出红。
盛璟心疼的要阻止,被盛念淡淡安抚看了一眼。
“女士,现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安危,如果真的是我们医馆药方吃出来的问题我们会全权负责,但还请让我看看孩子的情况先。”
周围议论声越来越吵,如果这次的事情不解决掉,医馆估计真离闭馆不远。
“你是谁啊你?你说看我家孩子就看?”女人上下打量着盛念,见她实在不像是懂得医术的人,心中难免更多了几分怀疑。
背后站着的几个学徒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她不是医馆的人,女人瞬间又被刺激到!
“大家快看这个破地方,随便拉了个人都要给我娃治病,这样的地方真的能治好人吗?”
盛念极力保持微笑,站直了身子,同时也是解答路人的疑惑。
“我是今天刚到任的医师,现在诊断出她的孩子情况严重需要立刻治疗,至于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原因还需要再调查。”
说完后,她朝着徐松递了个眼神,后者立刻默契的交代人去里面搬来了设施。
周边议论声不停,女人也被舆论逼着只能让盛念治疗试试。
男孩被抬到临时推床上,盛念把脉后直接针灸治疗。
“你行不行啊?要是扎坏了我家孩子谁负责?”女人还在旁边大吼。
被影响到的盛念眉眼一蹙,毫不掩饰冷意得瞪向她,“闭嘴。”
莫名的威压蔓延开来,女人愣住后接连着围观的路人也纷纷屏气凝神。
几处穴位针灸过后,男孩逐渐精神了不少,也有了力气开口:“妈,我,我好受多了......”
女人眼眶渐湿,见到有效又怕自己影响到治疗而不敢出声。
周围人都惊愕又敬佩的看着盛念。
这么美,医术还这么好!
真的太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