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神医萌妻:顾太太真是妙手回春顾清尘丁闻大结局
神医萌妻:顾太太真是妙手回春顾清尘丁闻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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楂柚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尘丁闻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萌妻:顾太太真是妙手回春顾清尘丁闻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楂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几天,奉惜照常学校医院两头跑,除了扶着顾清尘康复训练,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每天晚上都能吃到精致可口的饭菜,值得一提的是,除了第一天,此后的每天,三人的饭菜都是一样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自在,虽说之后顾清尘都没有发挥钞能力,但一顿饭足矣,奉惜手里的钱没有减少,她就挺开心的,对顾清尘的恐惧也减少了。很快,奉惜就遇到了一座大山。那天是周六,奉惜照常去医院,在楼道里,就看见门口多了一个保镖,猜到里面可能是有客人。奉惜悄悄地走到顾清尘的保镖身边,踮起脚问道:“吴大哥,里面是有客人吗?”保镖吴大哥一脸严肃,低下头,声音低沉:“是夫人来了。”夫人?难道是顾清尘的妈妈?传说中的周氏独女?奉惜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但是脚下已经调转方向,事不宜迟赶紧...

章节试读

后来几天,奉惜照常学校医院两头跑,除了扶着顾清尘康复训练,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
每天晚上都能吃到精致可口的饭菜,值得一提的是,除了第一天,此后的每天,三人的饭菜都是一样的。
日子过得还算滋润自在,虽说之后顾清尘都没有发挥钞能力,但一顿饭足矣,奉惜手里的钱没有减少,她就挺开心的,对顾清尘的恐惧也减少了。
很快,奉惜就遇到了一座大山。
那天是周六,奉惜照常去医院,在楼道里,就看见门口多了一个保镖,猜到里面可能是有客人。
奉惜悄悄地走到顾清尘的保镖身边,踮起脚问道:“吴大哥,里面是有客人吗?”
保镖吴大哥一脸严肃,低下头,声音低沉:“是夫人来了。”
夫人?难道是顾清尘的妈妈?传说中的周氏独女?
奉惜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但是脚下已经调转方向,事不宜迟赶紧走。
刚迈出一步就被人从后面拉住衣领。
保镖吴大哥用两根手指拉住奉惜的衣领,把人调转方向,“丁特助刚才特意吩咐了,你来了就直接进去。”
“啊?”奉惜心里叫苦,如果自己真的是护工,那见一见也没事,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是长得像那位前任白月光才能做护工的。
这一上一下的对比,差的可不是一点,前任是抛弃了顾清尘,保不齐周夫人心疼儿子,会把对前任的怨恨撒在她的身上。白月光身份尊贵,她只是个穷学生,还是白月光的替身,顾清尘也不一定会维护她。
现在进去,不是纯纯挨骂吗?
保镖吴大哥松开了奉惜的衣领,顺便把病房的门打开了,奉惜直接腿软,“我还是等会再进去吧。”
奉惜靠在门外的墙上,双脚并拢,紧抿嘴唇,这个门,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她没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
但是丁闻已经出来了,看见靠墙站着的奉惜,无奈地笑了笑,“进来吧,顾总等你好一会了。”
奉惜摇摇头,“里面不是有客人吗?”
丁闻却拉过奉惜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拉进病房,边走边说:“夫人又不是洪水猛兽,你害怕什么?”
奉惜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拉了进去。
顾清尘正坐在轮椅上,面前端坐着一位美丽的妇人,慈眉善目,两人眉间几分相像。
奉惜不敢抬头,手指绞着衣角,瓮声瓮气地说:“顾先生好。”
病房里却传来一声轻轻的笑,温柔的声音响起,洋洋盈耳,“胆子这么小?小姑娘,抬起头来。”
奉惜眼珠子转来转去,听周夫人的语气,似乎并没有不悦,她小心地抬起头,对上顾清尘清冷的眸子,轮椅上的人点点头,奉惜这才敢正视周夫人。
周夫人一身貂绒大衣,面善又和蔼,一双相似的眼睛却比顾清尘温柔得多,眼角有浅浅的斑,皮肤光洁饱满,妆容精致,丝毫看不出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只是紫色花苞高领毛衣里露出一截莹白的脖颈,缠绕着几根浅浅的皱纹。
果然,颈纹是女人最不能掩饰的衰老痕迹。
周夫人身上似乎萦绕着母性的光辉,奉惜的恐惧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是挺像的。”周夫人说道,上下打量着奉惜,如果是旁人,上下打量肯定是为了羞辱,但是周夫人的神情似是怜爱,奉惜也不觉得不自在。
她心里默默想,当然像了,不像的话怎么可能站在这里,你家儿子多痴情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奉惜面上装作不知道,一脸懵懂地看着周夫人。
顾清尘的声音传来,“您还有其他事情吗?”
顾清尘在赶人,周夫人却没任何不悦,“怎么?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儿子也不行吗?这才呆了多大会儿。”
“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周夫人突然愣住,长叹一口气,“本来应该更好的,”她又转向奉惜,“谢谢你了小姑娘,清尘脾气不好,多谢你照顾他。”
奉惜愣住,她照顾顾清尘单纯是图他的钱,没有多用心,谈不上感激,周夫人这话一出,她倒是有些尴尬,“您太见外了,夫人。”
周夫人起身,“叫我阿姨就行,”拍拍奉惜的手,“哎呦,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奉惜体寒,四肢冰凉,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外面冷。”
周夫人也没说什么,拍了拍顾清尘的肩膀,“明天老夫人过寿,既然你没事了,那就去一趟。”
顾清尘轻皱眉毛,“我就不去了,老太太看见我这样,心里不高兴。”
“怕什么,又不是永远站不起来了,老人家比你看得开,明天必须去,不然我就把寿宴办在你这病房里。”
周夫人走了,病房里安静得可怕,过了许久,顾清尘才自嘲地笑了一声。
奉惜看向轮椅上的人,感觉他似乎被抽干了所有希望,整个人窝在轮椅里面,低着脑袋,宽厚的肩膀笑得一颤一颤的。
“奉惜。”顾清尘突然开口。
“嗯?”
“你说我还有机会站起来吗?”顾清尘的声音有些绝望,似乎在问出问题之前就已经有了答案。
如果是换了穷点的人,车祸能抢救回来已经是积了大德了;小富的家庭,保住腿已经是万幸;再富贵一点的人,负担得起长久的康复训练,自己站起来就是奇迹。
而顾清尘,也许就是奇迹中的奇迹,不仅能负担得起长年累月的康复训练,还能请得起名医,用得起昂贵的新药,想摆烂都难。
奉惜很想客观的评价,但是现在顾清尘很明显心情低落,甚至对康复不抱希望,那怎么能行,不康复要我还有什么用?
“你的赢面很大。”奉惜一字一句地说。
顾清尘抬起头,奉惜继续说道:“有很多人康复很多年都不能站起来,但你才几个月,你自己也能感觉得到不是吗?每天都不一样。”
顾清尘的眼中突然有了一点亮光,奉惜乘胜追击,“而且,我跟外公学医的时候,见过很多宣判死刑的病人,最后都创造了奇迹,常理无法解释得通,所有才会有奇迹。”
奉惜的眼神坚定,两人对望,长久的沉默,顾清尘突然笑了,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笑意淡若清风,生出几分释然。
看他心情还不错,奉惜就算是安心了。
结束了一天的康复之后,她在回宿舍的路上,接到了舅妈的电话。
“惜惜啊,你在学校里有没有钱啊?”
舅妈从来不会关心这些事情,奉惜觉得不对劲。
“舅妈,你有什么事情吗?”
“是林家人,又找上门了,林冬好像又欠了好多赌债,债主上门了,他们想让你嫁人,你在外面照顾好自己,这个寒假就不要回家了。”
奉惜心里一紧,“外公怎么样?”
舅妈叹了一口气,“还是老样子,拿铁锹把人赶走了,但是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在外面小心一点,别让他们找上门了。”
“我知道了,舅妈,你也照顾好自己。”
“哎呀,你说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林家是撵上我们了......”
舅妈说了很多,多是埋怨林家,也有意无意地说这些事情都是因为奉惜。
奉惜心里很害怕,林家父子不是善茬,她也担心他们找上门。

林冬在银行门口蹲了两个小时,怀里揣着刚刚取出来的两万块钱,因为限额的原因,银行职员提示他两个小时后再取钱。
时间一到,他就去把剩下的四千块钱取了出来,从银行出来后,他点了一根烟,把银行卡扔在绿化带里,晃着肩膀走了。
吴峰从绿化带里面把卡捡了回来,交给顾清尘。
顾清尘捏着卡的一角,眼中爬上怒意。
几辆车悄悄跟在林冬的身后,林冬却没有着急回去,他钻进了一家洗脚店里,舒服地享受起来。
二十分钟后,顾清尘等不及了。
林冬正躺在按摩椅上,门突然被几个大汉撞开,个个人高马大,他吓得从按摩椅上弹起来,“你们干什么?”
几人不由分说,像拎小鸡仔一样把林冬拖了出去,在洗脚店的门口,一个人直接一巴掌扇在林冬的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他们没给林冬说话的机会,左右开弓,林冬的脸瞬间红肿,被打得眼泪飙出来,“大哥,别打了,求你们了。”
几人看向车里的人,顾清尘一双眼睛阴鸷地看着,没有任何动作,保镖心领神会,一脚踢在林冬的肚子上,几人纷纷出脚,打得林冬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车上的灯光闪了一下,几人才停手,林冬已经鼻青脸肿,抱着肚子,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其中一人问道:“奉惜在哪里?”
林冬啐出一口血水,“原来你们是那个死丫头找来的。”
顾清尘深吸一口气,憋在胸口,紧握拳头,丁闻立即下车,一脚踢在林冬的小腿上,“把他拎起来。”
几人架着林冬的胳膊,将人拎起来,丁闻捏住林冬的下巴,冷森森地开口:“你不说也可以,我会马上把你送到警局。”
林冬:“我呸,奉惜是我妹妹,我就不说,警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丁闻擦了擦眼镜,对几个保镖说:“打到他说为止,死活不论。”
丁闻转过身去,身后传来林冬的惨叫。
林冬是个软骨头,几个保镖连筋骨都没松开,他就招了。
顾清尘坐在后座,丁闻把林冬交代的事情报告给他。
“奉惜在郊区的一座民宿里,林家父子和债主父子都来了,还带了三个打手,奉惜昨天中午被掳走的,昨天夜里把奉惜绑在床上,还有债主的傻儿子关在同一间屋内,想生米煮成熟饭,还给奉惜喂了药......”
顾清尘手上的青筋暴起,极力压制怒意。
丁闻连忙接着说:“但是他们早上发现奉惜把自己身上咬得全是伤痕,没有得逞,债主很生气,他们把奉惜打了一顿,想要直接霸王硬上弓,但是奉惜一直反抗,债主傻儿子被吓哭,奉惜就被丢在门外,他们想要把人拉回老家关起来,准备今晚就走。之后林冬发现了银行卡,问出了密码。”
顾清尘紧皱眉头,奉惜的身世今天她已经了解得七七八八,总之就是一个字,惨。
顾清尘心里有一块塌了,奉惜平时在他身边表现得很积极阳光,聪明又软乎乎没脾气,总有让人想揉一揉的冲动。
明明那么努力的一个人,却被亲人这么对待,依稀记得她说过她最怕冷了,现在天寒地冻,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丁闻也气得牙痒痒,几个大男人绑架一个女孩,还要生米煮成熟饭,呸!不要脸!
才下午不到六点,天就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奉惜被林生旺拖进了屋里,四肢被绑着,已经被冻得失去知觉,头昏脑涨,声音也听得不真切。
“丫头,我也是没有办法,本来当爸的想给你找个年龄相当的,大福虽然傻,但是家里有钱,你老老实实地从了就算了,但是你偏偏不听话,我求了勇哥一下午。”
林生旺在奉惜耳边念念叨叨,一脸的为难,颇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荒诞。
“勇哥虽然年纪大点,但是不嫌弃你,没有你不愿意的机会了,你老老实实从了,你哥欠的债就消了,你妈妈也能好受点。”
奉惜被捂着嘴巴,眼泪无声地滑落。
林生旺把她扔到床上,勇哥已经侧躺在床上,林生旺开始扒奉惜的衣服。
奉惜如何反抗也招架不住两个成年男人,衣领被撕烂,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怒吼,勇哥觉得烦躁,手捏住奉惜的下巴,咔吧一声,奉惜的下巴脱臼了。
外面突然响起警笛声,林生旺和勇哥顿时方寸大乱,屋外的大汉也闯了进来,几人面面相觑。
顾清尘把林冬交给了警局,警察和顾清尘一起到了民宿小院外面。
警察迅速把小院围了起来,廖队长直接对着屋内喊话:“林生旺,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林冬已经把事情全都交代了,屋内的人马上出来,否则我们就攻进去了。”
屋内几人听见喊话,林生旺急得不行,“我的儿子,冬冬在警察手里。”
勇哥直接踹了林生旺一脚,“去你的,你的死儿子被警察抓了,还把我们供出来了。”
林生旺六神无主,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奉惜的衣领,“是你报的警,是你害冬冬被警察抓了。”
奉惜被捂着嘴巴,下巴也脱臼了,说不出话来,但是喜极而泣,终于得救了。
勇哥却想到什么,“林生旺,你想不想救你儿子?”
林生旺看向勇哥,“想呀。”
勇哥:“那好,现在警察就是想要救人,你把她拖出去,用刀抵着她的脖子,威胁警察放了你儿子,警察不想出人命,肯定会把你儿子放了。”
林生旺还在犹豫,勇哥继续说:“你现在不救你儿子,到时候你儿子就被送进监狱了。”
听到林冬会被送进监狱,林生旺不再犹豫,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深吸一口气,抵在奉惜的脖子上,“死丫头,跟我出去。”
林生旺推着奉惜,刀尖抵在她的脖子上,林生旺躲在奉惜的身后,一手铐住奉惜的脖子,慢慢打开门,出现在众人面前。
门外的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奉惜身上的伤太多了,她的手在身后被绑着,小腿以下的裤子被撕烂,露出紫红色的牙印,衣领大开,一道道红痕露出来,头发凌乱,嘴里塞着破布,一边脸肿起来,眼睛红彤彤的,脸上还有很多泪痕。
顾清尘猛地直起身子,手扒着车门,指尖泛白,用力抓着车门。
林生旺对着外面的警察喊道:“放了…我儿子,否则,我就杀了她!”
他很害怕,外面灯光闪烁,他给自己壮胆,手下用力抵着奉惜的脖子,一瞬间,红色的血痕出现,奉惜疼得皱了一下眉毛,眼泪落下来。
廖队长:“林生旺,你不要激动,我们马上放了林冬!”
林生旺和警察对峙的时候,勇哥带着他的人,想办法从后门溜走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事情不稳妥,早就准备好了后路,只要林生旺拖住警察,他就能带着人逃跑。
大福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被送回了老家,跟着一个自己人,他很放心。
廖队长让狙击手就位,林生旺已经做出过激行为,为了保护人质的安全,他必须下令了。
“林生旺,你看,你儿子就在这!”
林生旺顺着廖队长的手指,看向警车的后面,就在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走的时候,狙击手一枪打在他的手臂上。
哐当~
刀掉了,林生旺吃痛倒下,奉惜失去束缚,倒在雪地里。
就在那一瞬间,一颗子弹擦着她的耳朵飞过去,林生旺的血沾在她的脸颊旁,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刀,她从来没有距离死亡这么近。
恍恍惚惚,懵懵懂懂,身边围上来许多警察,有人给她解绑,手电筒照在她的脸上,有人焦急地问着什么,但是她听不清,耳边是悠长的爆鸣声,眼前是眩目的强光灯。
她知道,她得救了。

林冬骂人的声音太大,奉惜的哭泣太有穿透力,大福被吵醒了,勇哥怎么也拉不住,他从屋内冲出来。
“不许打我的媳妇儿。”大福挡在奉惜的前面,林冬手中的皮带扬起又轻轻落下。
“大福,她还不是你媳妇,只有睡觉了才是媳妇。”林生旺看着勇哥黑漆漆的脸,生怕勇哥怪罪他们父子两个。
“昨天晚上已经睡过了。”大福执拗地挡在奉惜前面。
“可是你穿着衣服呢,只有不穿衣服睡觉才行。”林冬嘴角玩味地笑了。
奉惜不停地往后面挪,林冬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
大福手握成拳头,冲上前打在林冬的身上,“坏人,你打人,你是坏人。”
大福长得高大肥胖,林冬又不敢还手,被打得连连后退,“小祖宗,轻点轻点。”
勇哥终于是忍不下,喝道:“住手!”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把人带进屋里。”
林冬和林生旺架起来奉惜,勇哥又慈祥地对大福说:“大福,只有两个人睡觉了才算结婚,你现在就进屋把衣服脱干净好不好?”
大福拍着手,“好好好!我要结婚,我要娶媳妇。”
奉惜瞬间开始挣扎,内心已经绝望,她的喉咙里传出被压抑的嘶吼。
大福脱得干干净净,林冬把奉惜往大福身上推,奉惜十分抵触,被林冬掐了胳膊上的肉,疼得眼泪掉下来,她疯狂摇头,嘶吼已经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头发凌乱,像一只困兽一般。
林生旺一脚踢在奉惜的小腿上,奉惜瞬间跪倒在地,嘴巴里的破布被林生旺取下来,往嘴巴里塞了几粒药丸,“给老子吃下去,今天你不跟大福圆房,老子就亲自上场,外面还有几个兄弟,有你好受的。”
奉惜又怕又气,大喊:“休想!我死也不从!”
奉惜的声音太大,带着绝望和不甘,吓得大福身体发抖,他害怕地抱住勇哥的腿,开始呜呜地哭。
一直沉默的勇哥终于压不住怒火,一巴掌扇在林生旺的脸上,“这就是你的好闺女,都给我滚出去!”
林家父子一刻不敢停,拖着奉惜就出了屋子。
出来后,两人把奉惜结结实实地绑住,丢在外面院子里,一件厚衣服也没给,任由奉惜在外面冻着。
两人进去给勇哥说好话,奉惜被外面的几人看着。
这次奉惜没办法咬自己缓解药效,但幸好外面寒风凛冽,体温一时间也上不来。
林家父子在里面给勇哥说了很多好话,最终决定把人带回去关一段时间,慢慢磨磨性子,总是会屈服的。
奉惜穿着单薄,就在她快被冻得失去意识的时候,林冬拿着她的外套走了出来。
林冬拿着一张银行卡,一脸阴鸷,“死丫头,这张卡里有多少钱?”
那张卡里的是顾清尘支付的第一个月的工资。
因为那是奉惜唯一的财产,她把卡缝在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奉惜眼中充满怒气,把她骗出来,打了一顿,又想把她卖了抵债,甚至逼迫她跟别人圆房,现在又盯上了她的钱。
“无可奉告。”奉惜扭过头去。
林冬掐住她的下巴,力气很大,奉惜被迫张开嘴巴,“死丫头,你要是有钱就拿出来,哥能让你好过点。”
一听到他说是自己的哥哥就恶心,奉惜摇头挣脱,“呸!我没哥!”
林冬顿时火冒三丈,一拳打在奉惜的肚子上,“嘴硬什么?你以为你考上大学就了不起了?赔钱的玩意儿,要不是你非要上学,爸给你找的婆家也不去,人家不给彩礼钱,我至于输了那么多钱吗?”
奉惜冷笑一声,“你去赌博跟我没有关系,你的脑子笨得像猪一样,才输了一百多万,应该......”
话没说完,林冬又是一拳,边打边骂,“赔钱货,自从你生出来家里就开始倒霉,都怪你。”
没本事的男人,出了事总是怪在毫不相干的女人身上。
奉惜被打得眼冒金花,半边脸肿得高高的,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要想个办法,不然这些人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情。
“卡里有钱!”奉惜大喊道。
林冬停手了,“早说不就好了,卡里有多少钱?”
奉惜:“两万。”
“这么多?你哪里搞来的?不会是出去卖了吧?”林冬问道。
奉惜一脸怒意,“呸,是我勤工俭学赚来的,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干正事?”
林冬这次没有打人,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问出来,“密码是多少?”
“六个一。”
林冬明显不相信,“你TM蒙鬼呢!谁会用这么简单的密码。”
他的手又要扬起来,奉惜缩起脖子,“就是六个一,我敢骗你吗?你又要打我。”
林冬收回手,转念一想,奉惜就在他手里,先去银行把钱取了,“如果密码是假的,回来我就打死你!”
林冬披上衣服出了小院。
奉惜松了一口气,紧紧看着林冬走出门。
今天早上有课,如果她缺勤,一定有人联系她,如果联系不上可能会报警,警察会找到顾清尘那里,奉惜只能抓住这个救命稻草,希望顾清尘能发现有人动了银行卡里的钱。
不然她很有可能会被这些人带回村子里软禁,到时候想逃跑比登天还难。
万幸,奉惜的想法是对的,丁闻接到了银行经理打来的电话。
丁闻猛然推开顾清尘房间的门,“顾总!有情况!”
顾清尘环抱手臂,有些焦躁,“什么情况?”
“奉惜的工资卡出现在银行,有人正在申请提升取钱额度。”
林冬拿着银行卡去了银行,卡是附属卡,有两万四千元,林冬想全部取出来,但是每天的限额是两万块钱。
林冬直接申请了提升额度。
然后顾清尘的银行经理就发现了,打电话到丁闻这里求证。
顾清尘的眼睛亮了一下,“谁在取钱?”
丁闻:“银行说是一个年轻男人。”
顾清尘来不及穿上外套,按下轮椅的开关,“提升额度,让他把钱取走,通知吴峰跟着他,去找人。”
丁闻拿出手机打电话的空档,顾清尘已经坐着轮椅到了门口,心里实在是慌得要命,一刻也等不了。
起初他觉得自己并不担心奉惜,但是他错了,他很担心,从知道事情发生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手攥住,闷起来一样。

丁闻就把饭菜一一摆好。四五层的保温饭盒,一看就是特意做好的饭菜,一共三份。
丁闻把黑色的那个饭盒放在顾清尘的面前,打开盖子,第一层是粉蒸排骨,第二层是小炒肉,第三层是汤,第四层是米饭,第五层是一块糯米糕。
很精致,又漂亮还有营养,奉惜只在网上见过这么精致的食物,果然,有钱人吃的饭都是她没有见过的。
丁闻把粉色的饭盒推到奉惜面前,又递过来一个筷子盒,“这是你的,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让阿姨随便做了一点。”
奉惜笑了笑,“谢谢顾先生。”
就算只是简单的馒头咸菜,她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顾清尘没有说话,看着奉惜打开饭盒,她的第一层是糖醋小排,第二层是蜜汁鸡翅,第三层是汤,第四层是米饭。
两个人的饭菜,已经是五菜两汤了,奉惜暗暗惊叹,这得是多麻烦的做菜过程。
她暗自好奇,怎么单单自己跟他们两个的菜式不一样?
难道这些全都是顾清尘的白月光喜欢吃的?
但是转念一想,就算是双胞胎都会有差异,更何况是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奉惜决定不刻意去猜测那位白月光的口味,完全按照自己的习惯来。
奉惜开始吃饭,虽然她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但是顾家阿姨做的饭菜真的是色香味俱全,连简单的米饭都很香,她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饭菜,食指大动。
奉惜埋头干饭,假装没发现顾清尘和丁闻的眼神总是不经意从她身上飘过。
糖醋小排和蜜汁鸡翅,是叶清和最喜欢吃的饭菜,奉惜都吃得很香,但是那份例汤,里面有叶清和从来都不吃的胡萝卜,奉惜照单全收,满嘴留香。
顾清尘心中莫名揪了一下,他企图从奉惜的身上找到两人的共同点,但却热切地寻找不同。
在发现差异的一瞬间,却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说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情绪。
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把奉惜当作叶清和,但是事实却不断告诉他,她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奉惜是奉惜,叶清和是叶清和,两人没有任何联系。
顾清尘心中苦笑,嘲笑自己是这么天真。
他与叶清和,父母相熟,从有记忆以来,双方就在对方的生命中,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甚至出国留学都在一起,两人甚至从来没有离开过对方这么久。
从十八岁开始,两人正式在一起了十年。
如果没有出现那档子事,两人本应该在今年结婚的。
四月份的某一天,顾清尘的父亲顾洵被双规了,检查组监禁了顾洵,谁也联系不上,顾洵所有的社会关系,被检查组来来回回摸了个透。
狡兔死,走狗烹,一时间所有人都对顾家人避之不及,甚至想落井下石,趁机踩一脚曾经风光无限的顾市长。
叶家就是其中之一,单方面毁掉了婚约,迅速给叶清和找了下家,顾清尘觉得叶清和是被叶家逼迫的,所以他去找叶清和对峙,在路上突然冲出来的货车撞得差点死了。
顾清尘在病房里面躺了六个月,动了十次大手术。
等他醒来的时候,顾洵已经恢复自由了,检查组什么也没有查到,没等几天,提任的调命就到了,顾家又风光无限了。
只是,叶清和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甚至传出了订婚的消息,顾清尘的心里憋着一口气,康复训练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折磨自己。
顾清尘盯得出神,奉惜冷不丁地抬头,正对上他充满悲伤的眼睛。
奉惜眼中的清澈,让顾清尘瞬间回神,低头扒饭。
不知是不是看错了,奉惜从顾清尘的眼中读出了一丝慌乱。
奉惜也觉得有些食之无味,顾清尘给的钱虽然多,但是总觉得是在卖身。
顾清尘的眼神,充满了侵略,似乎是想把她撕碎,但是被道德束缚了,隐忍不发。
奉惜常年吃不饱,所以是食量很小,饭菜没得挑,色香味俱全,但胃已经涨起来了,她停下了筷子,看着面前吃得正欢的两个人,不知道该干什么。
丁闻喜欢重口味,连着吃了一个月的康复餐,嘴里淡出鸟来,抻着脖子使劲咽下一口米饭,“怎么了?不合胃口?”
顾清尘也抬起头看着奉惜,奉惜尴尬地抿抿嘴,“没有,很好吃,就是我晚上没什么胃口。”
顾清尘眯起眼睛,“糖醋小排味道怎么样?”
那份糖醋小排是很大一份,但是奉惜只吃了两三块,跟没动过一样。
奉惜小声地说:“很好吃,咸甜可口。”
“那怎么不多吃点?”顾清尘追问。
奉惜挠挠头,“嗯…我不太爱吃甜的。”
丁闻瞪大眼睛,“呜!我还是第一次见女孩不喜欢吃甜的,你是从小就不喜欢吃甜食吗?”
奉惜尴尬地笑了笑,哪有小孩不喜欢吃甜食的。
只是那时候外公很穷,连饭都吃不饱,更别说解馋的糖块了,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舅妈会从神龛供台上摸出几个冻得硬邦邦的蜜饯,给几个孩子,奉惜跟在表哥后面,有时候也能分上一两个。
常年吃不到,渐渐长大,慢慢就不会念着了,所以就变得不爱吃甜食。
“从小就不爱。”
“那你还真是难得,我小的时候为了几块糖,跟我妈斗智斗勇,没少挨打。”丁闻笑着说道。
顾清尘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丁闻看向顾清尘,瞬间反应过来,奉惜的资料上显示,她是被领养的,没有妈妈。
丁闻不再说话,埋头扒饭。
顾清尘细嚼慢咽,教养极佳,不急不躁,仔细看,他手中的筷子上,尾端刻着“清尘”两个小字,小篆,像是手工刻上去的。
小篆字体圆润饱满,“清尘”两个字像是两团婉约的云彩。
见奉惜盯着自己的筷子,顾清尘轻轻咳了一声,“怎么了?”
奉惜笑道:“没什么,突然发现你的筷子上刻着你的名字。”
丁闻探头看去,一脸恍然大悟,“我说呢,还以为是什么小众的品牌名,没想到是顾总的名字,就是字体有点难辨认。”
顾清尘放下筷子,“你认识小篆?”
奉惜点点头,“阿公的很多医书都是软笔书法,小篆也不在少数。”
丁闻笑着说:“果然是高材生!”
奉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顾清尘用指尖轻轻摩挲了几下“清尘”两个字,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奉惜惯会察言观色,这双筷子,让他睹物思人了。
顾清尘吃完饭,丁闻收起饭盒,“奉惜,走吧,我送送你。”
顾清尘说道:“谢谢你,今天你的工作时间结束了。”
奉惜点点头,“好的,不过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丁特助送了。”
丁闻自顾自地穿上外套,“正好我也该下班了,这里有保镖守着,我顺路送送你。”
奉惜没再推脱,等两人下了楼,丁闻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纸袋,递给奉惜。
“这是新手机,下午我去买的,里面放着顾总的名片,你留下他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情及时联系。”
奉惜没有接,那袋子看起来十分精美,她手里只有几百块钱,根本负担不起,“不用了,丁特助,我有手机的。”

跨年这天早上,丁闻提前打过招呼,顾清尘需要出席公司的晚会,所有早早走了。
奉惜早就好透了,柳绾绾说学校真的请来了神秘大咖,元旦晚会肯定超级精彩,奉惜说了一声想回学校参加晚会,丁闻嘱咐她注意安全,就放了人。
中午顾清尘就派人送了很多衣服过来,吴峰拎着大包小包进来,奉惜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琳琅满目,摆了一地。
奉惜有些不知所措,吴峰放下东西之后又要出去,“还有一些鞋子和包,我再去一趟车库。”
奉惜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太多了,我穿不着这么多衣服。”
吴峰还是去了。
大衣、羽绒服、各种面料的衣服裤子、裙子,修身的、宽松的、甜美风、御姐风、美拉德色系、马卡龙色系,各个大牌的秋冬最新款......
顾清尘真是大手笔,果然,他手指缝儿里随便漏一点,就够奉惜养活自己的了。
“顾先生说让你挑几件喜欢的。”吴峰放下一摞鞋子,终于搬完了。
奉惜有些发懵,她只在批发市场见过这么多衣服鞋子,但是那些袋子上的鎏金logo,都显示着其价格不菲。
她翻了翻,有些衣服太过大胆,领口开得像脸盆,而且都很薄,但是摸在手里很柔软,找了其中最朴素的一件黑色修身毛衣,领口相对高一点,后腰的位置绣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穿上之后,感觉身上的温度都被锁住,意外地很暖和,奉惜恍然大悟,原来有钱人冬天穿得单薄,但是人家一点都不冷,同时兼顾了风度和温度。
又挑了一条牛仔裤,奉惜穿上之后,感觉自己的腿长了好几厘米,裤子的剪裁很神奇,衬托得奉惜的小腿修长,大腿纤细但丰腴,显得臀部又翘又高,腰口收得窄窄的,高挑又勾人。
奉惜站在镜子前,感叹着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衣服一穿上,她感觉自己现在是个可以打九分的大美女了。
鞋子倒是很内敛,都是休闲款式,奉惜长舒一口气,她最怕高跟鞋,太炸眼了。
挑了一双黑白配色的,精准无误,就是奉惜的鞋码。
奉惜小时候总是光着脚乱跑,以至于她的脚有些大,不过她也没有自卑过,正好穿表哥剩下的男鞋,小时候一直不缺鞋子穿。
所以呀,很难不动心,顾清尘细致入微的考虑,换成任何人都会招架不住,奉惜已经快举手投降了。
但目前,至少顾清尘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奉惜看着眼前满地的奢华,其实仔细想一想,做那位前任白月光的替身也不错,至少能吃得饱穿得暖,把人哄好了还能给自己撑腰。
尤其顾清尘风度翩翩,文质彬彬,家教良好,丰神俊朗,是个当仁不让的优质富二代。
如果能在他身边常待,保不齐能赚许多钱,那么毕业之后就能把外公从老家接到上京来享福了。
奉惜摇了摇头,笑自己想得太多,顾清尘那么优质的男人,怎么可能轮得上自己?
快到傍晚了,还约了柳绾绾和林欣,奉惜随便拿了一件低调的大衣就去了学校。
路上,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一群群学生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他们的步伐轻快,话题围绕着即将举行的元旦晚会,热议不断——那位神秘大咖到底是谁?
奉惜一身衣服,力求简约不张扬,却难掩其独到之处。
剪裁恰到好处,仿佛每一寸布料都懂得如何勾勒出身姿的曼妙,既衬托出她独有的气质,又巧妙展现了身形的优美线条,奉惜虽然没有化妆,但在路上走着,还是吸引了一大批目光。
在礼堂前,奉惜看见了林欣,好久不见,小跑着到林欣身边。
林欣很惊讶,睁大眼睛,“哇,惜惜,你好漂亮啊!”
奉惜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吧。”
林欣看见大衣下摆处的吊牌,伸手抓住,“怎么吊牌还在上面?”
奉惜尴尬地笑了笑,“新衣服,忘了摘了。”
林欣解下吊牌的带子,看见上面有一匹马拉车的图案,多看了两眼,就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挽起奉惜的手臂,“走吧,绾绾已经进去占位置了,我们也赶紧进去,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奉惜和林欣随着人群走进礼堂里面,柳绾绾坐在全场最好的位置,化着夸张的妆,很吸人眼球,奉惜一眼就看见了。
两人挤到柳绾绾身边,拍拍柳绾绾的肩膀,“绾绾,我们来了。”
柳绾绾看见奉惜完好无损,激动地抱住奉惜转了一圈,“惜惜,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奉惜的脚不小心碰到身边的同学,不好意思地让柳绾绾放自己下来,“救命,快放我下来。”
柳绾绾双手捧住奉惜的脸,“你怎么还胖了?”
想到这几天被投喂,奉惜不好意思地捂住小脸,林欣说道:“胖了好呀,惜惜就算胖了也很漂亮,刚才在路上有好多人看她呢!”
柳绾绾注意到奉惜的衣服,“你这身衣服还挺好看的,谁送的?不会是那个人傻钱多的雇主吧?”
奉惜嗔怒,“哎呀,你不要说人家人傻钱多了,顾先生是个很好的人,还是他把我救了,这几天在医院里他也很照顾我。”
林欣:“真好,我们惜惜也算是遇到个好人。”
柳绾绾从包里掏出些化妆品,“别管那些了,你今天没化妆,配不上你这身衣服,我给你化个妆,保准让你大放异彩!”
奉惜心情很好,听话地把脸伸过去,柳绾绾爱漂亮,化妆很厉害,奉惜以前根本没时间化妆,她觉得奉惜辜负了一张好皮。
礼堂里的人渐渐多了,熙熙攘攘的,暖气也开得足,奉惜觉得有些热,就把大衣脱了下来。
林欣百无聊赖地伸手,摸了摸大衣内侧的软毛,忍不住惊讶:“哇塞,这大衣的内衬好软啊,特别暖和。”
柳绾绾匆忙中瞄了一眼,又仔细看了看,把手里的化妆刷塞到奉惜手里,拿起大衣,翻开领子。
“哟,惜惜你那个雇主真是大手笔,爱马仕最新款的大衣都给你整来了。”
奉惜和林欣不知道什么是爱马仕,林欣问道:“什么爱马仕?”
柳绾绾亮出内衬的软毛,“这是爱马仕最新款的貂皮大衣,这一件大衣,至少用了三张貂皮,能不暖和吗?”
两人还是一脸懵,柳绾绾直接说道:“这件大衣,价格应该是十多万。”
闻言,两人的脸色变了,对视一眼,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柳绾绾好心地托住两人的下巴,“别这么大惊小怪,低调一点。”
奉惜突然想到什么,转身看向林欣,“开心,吊牌扔在哪个垃圾桶你还记得吗?”
林欣推了推眼镜,“礼堂大门东边第二个垃圾桶,因为垃圾桶满了,我没扔进去,放在垃圾桶盖子上,而且我当时还看了看吊牌,觉得眼熟,原来是从绾绾的包上见过那个图案。”
奉惜起身就要去捡回来,被柳绾绾一把拉下,“你不会要去找吊牌吧?”
奉惜点头,“这么贵的大衣,我可穿不起,我要把吊牌系回去,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林欣也准备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找。”
柳绾绾却按住两个人,“这件大衣,已经从店里拿走了,就不可能再退回去了,这是奢侈品,不是小地摊儿,你们俩想什么呢?况且能拿到这种紧俏货的人,是不会退货的。”
奉惜愣住,一件大衣就要十几万,还有病房那一地的奢侈品,自己就算给顾清尘打一辈子工也换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