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逸尘叶凡的女频言情小说《退婚后,宗门大师姐主动要与我洞房!:秦逸尘叶凡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宫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逸尘兴致缺缺,拱手道:“诸君,山高路远,咱们江湖再见!”说罢,他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任凭众人如何呼喊,他都没有回头。冷清歌见状,急忙追了上去。“五师弟,等等我!”冷清歌一边跑,一边喊道,“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秦逸尘头也不回,决然地说道:“不必了,你我自此一刀两断,恩断义绝!”冷清歌的身躯微微颤抖,仿佛秋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绝望后的释然,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那笑,比哭还让人心疼。“你休想走!”洛红颜玉手掐诀,如翩翩起舞的仙子,启动了护宗阵法,将秦逸尘的前路牢牢挡住,“伤了人就想如此轻易地离开?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好事?”秦逸尘嘴角那抹淡笑渐冷,双眸如寒星般闪烁,“那我何时能离开?”洛红颜美眸闪烁...
说罢,他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任凭众人如何呼喊,他都没有回头。
冷清歌见状,急忙追了上去。
“五师弟,等等我!”
冷清歌一边跑,一边喊道,“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
秦逸尘头也不回,决然地说道:“不必了,你我自此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冷清歌的身躯微微颤抖,仿佛秋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绝望后的释然,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那笑,比哭还让人心疼。
“你休想走!”
洛红颜玉手掐诀,如翩翩起舞的仙子,启动了护宗阵法,将秦逸尘的前路牢牢挡住,“伤了人就想如此轻易地离开?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好事?”
秦逸尘嘴角那抹淡笑渐冷,双眸如寒星般闪烁,“那我何时能离开?”
洛红颜美眸闪烁,坚定地说道:“至少现在不能走,需看小凡的伤势而定!”
秦逸尘眉头紧蹙,沉声道:“既然宗主执意如此,那便让秦某以这身修为做赔偿如何?若这还不足以平息您的怒火,秦某愿以身化道,魂归玉清,只求宗门上下,能铭记今日之不公,犹如铭刻于金石之上!”
言罢,他周身光芒大盛,仿佛有龙吟凤鸣之声在虚空中回荡,震人心魄。
他在赌,赌玉清宗不愿放弃他这个百年难遇的天才。
他清楚地知道,哪怕之前洛红颜答应让他离开,那也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他从未真正相信过。
他深知,玉清宗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自己离开。
叛宗?还想安然无恙?
这简直是做梦!
在这个修仙世界里,背叛宗门是最为严重的罪行,一旦被认定为叛宗,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追杀和毁灭。
哪怕秦逸尘执意要退宗,他也清楚地知道,等待他的结果就是,得不到就毁掉的下场!
还不如以此表明决心,来争取更大的利益。
就在这时,大长老缓缓走来。
他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秦师侄啊,切莫意气用事。凡事都可以坐下来好好商谈嘛,没必要如此冲动行事。这么多年,宗门确实对你有所亏待,让你平白无故地受了不少委屈。”
说到此处,大长老不禁轻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道:“今日你忙前忙后,想来也是累了,这样吧,你且先回去歇息,养精蓄锐。至于这件事情如何处理,我们自会慎重考虑,定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并给予相应的补偿,绝对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站在一旁的秦逸尘听到大长老这番话语,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涟漪。
然而,他脸上却并未流露出过多的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默默地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临走前,大长老还给他塞了一瓶快速恢复手上伤势的极品丹药。
......
秦逸尘前脚刚刚踏进逍遥居那扇古色古香的大门,一转身便瞧见了后脚匆匆赶来的冷清歌,“你来干什么?”
他剑眉微皱,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不悦之色,语气也冷冰冰地说道:“这里可不欢迎你,请你速速离去!”
只见冷清歌一袭红色嫁衣,身姿婀娜,但此刻她那张绝美的脸庞却因为秦逸尘这冷漠的话语而微微变色。
她咬着嘴唇,美眸之中闪过一丝委屈和不甘,轻声说道:“五师弟,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本该......”
然而,秦逸尘根本不为所动,依旧面沉似水,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大喜之日?你也好意思说出口,赶紧离开,休要再纠缠!”
说罢,他袍袖一挥,转身便朝着屋内走去,只留下冷清歌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眼中渐渐泛起一层水雾。
一想到酿成如今的局面都是自己咎由自取,于是,牙一咬,跟了进去。
冷清歌走进屋子,看到秦逸尘背对着自己。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五师弟,我知道曾经的一些行为伤了你,但是现在,我已改过自新,满心满眼都是你。”
秦逸尘冷哼一声:“你的改变与我何干?伤害岂是轻易就能忘却的?”
冷清歌泪如雨下,她取出一把匕首,递向秦逸尘:“五师弟,若你真的如此厌弃我,那你就用此匕首刺进我的心口吧,只要你能解气,那怕死,我也无憾!”
秦逸尘心中一惊,没想到冷清歌竟如此决绝。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迟迟没有接过那把匕首。
“你这又是何苦?过去的事如鲠在喉,想让我心无芥蒂,我做不到!”
秦逸尘叹了口气,声音略微缓和。
冷清歌凄然一笑:“五师弟,若是不能得到你的原谅,我活着也是如同行尸走肉,还不如一死百了!”
说着,她紧紧握住秦逸尘的手,将匕首尖对准自己的心口。
秦逸尘见状,脸色瞬间大变,心中猛地一惊。他急忙甩开冷清歌紧握着的手,怒喝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然而,冷清歌却并未因他的怒斥而退缩,反而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轻声说道:“说起来,今日可是你我的大喜日子啊,五师弟,我们是不是应该入洞房了呢?”
她的话语平静得让人害怕,仿佛生死对她而言已经不再重要。
秦逸尘听后,不禁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愤怒:“大婚之日?你居然还有脸说出口!哪家的新娘子会在大婚之日的前夕抛下新郎倌,跑去照顾别的男人?你如此行为,又怎能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深情厚意!”
面对秦逸尘的质问,冷清歌娇躯一颤,原本就苍白如雪的面容此刻更像是失去了所有血色。
她深知自己自己的所为确实有失妥当,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愧疚之意。
然而,尽管自觉理亏,她却并未因此而动怒,只是缓缓地垂下头去,不敢直视秦逸尘那满含怒意的目光。
沉默片刻之后,她才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轻声说道:“此事的确是我思虑欠周,行事鲁莽。但......但在我心里,今日依旧是属于你我的新婚大喜之日!”
言罢,只见她轻咬朱唇,一双美眸之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
与此同时,她那白皙如玉的纤纤素手开始轻轻移动,慢慢地解开腰间那条华丽的衣带。
随着衣带逐渐松开,她身上那件大红嫁衣也随之微微敞开,隐约露出里面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急性子的凤九歌哪里受得了这个,当下便跺着脚娇嗔道:“哎哟喂,我的好师弟啊,你咋个这么磨磨蹭蹭的嘛!有啥子话你就赶紧直说呗!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们不成?”
叶凡看了看两位师姐,叹了口气说道:“两位师姐,并非我不信任你们,只是此事操作起来极为棘手。”
凤九歌急道:“再难也得试试呀,总好过坐以待毙得强。”
一边说着,她气鼓鼓地将双手叉在了腰间,原本白皙粉嫩的小脸此刻因为激动而涨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
叶凡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实际上,如果想要阻止五师兄叛离宗门倒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只不过这个法子或许会比较冒险。”
云若汐咬了咬牙:“再险也得一试,总好过眼睁睁看着五师弟叛离师门。”
听到这话,凤九歌也轻轻点了点头,并紧接着催促叶凡道:“没错,小师弟,你快别卖关子啦,赶紧把你的想法跟我们说一说。”
叶凡看到两位师姐如此急切的模样,心中不禁暗自窃喜,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回答说:“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坚决,那我就直说了。五师兄之所以胆敢叛离宗门,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居功自傲,那么假如让他犯下错误呢......”
云若汐蛾眉紧蹙,似那被微风吹皱的一池春水:“小师弟,你的意思莫非是对五师弟进行栽赃嫁祸?如此行事,岂不是有失妥当?”
凤九歌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怕什么,只要有一丝希望,咱们就得努力。小师弟既然能想出这个方法,肯定也有应对之策!”
云若汐听闻此言后,秀眉微蹙,樱唇轻抿,但终究还是没有再开口说话。
她那副沉默不语的模样落入叶凡眼中,就被当作是对自己想法的默认。
见此情形,叶凡心中大定,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两位师姐,毫无顾忌地问道:“两位师姐,依你们之见,咱们宗门最为重要之物是什么?”
凤九歌连思考都未曾进行,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回答道:“这还用问吗?自然是镇宗功法以及镇宗至宝啦!”
叶凡听到这个答案,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狡黠之意。
他不紧不慢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凤九歌所言,接着又继续说道:“镇宗功法一直由师尊妥善保管着,想必不会有所闪失。然而这镇宗至宝嘛......”
说到此处,叶凡故意拖长了语调,成功吸引住了云若汐和凤九歌的注意力。
沉默不语的云若汐突然瞪大了美眸,满脸惊愕地看着叶凡,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小师弟,你的意思难道是要盗取镇宗至宝,然后嫁祸给五师弟不成?”
叶凡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事出紧急,我暂时也只能想出这个法子了,两位师姐,难道你们还有比这更好的锦囊妙计吗?”
云若汐皱起眉头,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小师弟,此举太过冒险。一旦被发现,我们三人都会被逐出宗门,而且还会得罪五师弟。”
凤九歌也跟着点头。
叶凡却一脸坚定:“两位师姐,五师兄如今已被心魔所控,如果任由他脱离宗门,那后果不堪设想,这是目前唯一能阻止他脱离宗门的办法了。”
云若汐咬了咬嘴唇:“可是如何才能拿到镇宗至宝而不被发觉呢?宝库周围禁制重重,还有众多守卫。”
叶凡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两位师姐,难道你们忘却了宗祠的禁制,对历代宗主和圣子而言,形同虚设?”
言罢,他如同变戏法一般,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况且,持有圣子令之人,在禁制之中,亦是畅行无阻!”
云若汐深深地看了叶凡一眼:“小师弟,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便陪你赌这一把,但我们定要小心谨慎。”
凤九歌握紧拳头:“小师弟放心,有什么需要,我定会全力配合你。”
叶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的暖阳,“三师姐,这件事情交由你去办如何?”
凤九歌银牙紧咬,微微颔首,“行!”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犹如黄莺出谷。
话毕,她如轻盈的飞燕一般,接过圣子令,转身如疾风般离开了浮云殿。
云若汐美眸流转,似秋水般清澈动人,她轻声问道:“小师弟,你单独留下我,是不是还有事情要我做?”
叶凡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如同深邃的星空,让人不禁沉醉其中,“四师姐,单凭盗取至宝这远远不够。”
“那小师弟你还有何盘算?”云若汐犹如好奇的猫儿一般,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叶凡负手而立,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缓缓说道:“四师姐,我们还需如狡兔般做两手准备才行!”
云若汐的面庞上瞬间浮现出如乌云般的担忧之色,喃喃自语道:“两手准备?这谈何容易?”
叶凡的眼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宛如星辰般璀璨:“四师姐莫慌,我已想好计策。”
“你说,如果五师兄妄图强行玷污你的清白,这难道不算重罪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云若汐哪里还不明白叶凡的计划,不过她还是有些犹豫,“此计虽妙,但稍有不慎,就会暴露我们自己。”
叶凡轻声安慰道:“四师姐,富贵险中求,为了不让五师兄脱离宗门,我们必须冒险一试。而且我已有周全的应对之策,只要师姐按我说的做,不会有事的。”
云若汐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好,小师弟,师姐相信你!”
叶凡轻轻握住云若汐的手,眼神坚定:“四师姐,我们一定可以成功的。”
云若汐轻启朱唇,柔声说道:“嗯,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言罢,她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转身飘然而去,离开了浮云殿。
叶凡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秦逸尘啊秦逸尘,这下看你还怎么逃脱我的天罗地网!”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了浮云殿,紧紧地跟在凤九歌身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凤九歌成功地盗走了玉清宗的至宝翻天印,然后毫发无损地离开了此地。
而一直在暗中窥视的叶凡,则看准时机突然现身而出。
只见他双手如铁钳一般猛地掐住了两名负责看守的守卫的脖子。
刹那间,一股浓郁得令人窒息的黑色气息从叶凡的身上汹涌而起,迅速将这两名守卫笼罩其中。
仅仅只是片刻功夫,那两名守卫就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一般,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终变成了两具毫无生气的干尸,模样极其恐怖骇人。
......
一名玉清宗弟子匆匆赶到浮云殿,“不好了,五师兄他…他当众宣布婚礼取消,还有和二师姐的婚约作废!”
“婚礼取消,婚约作废?”
这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冷清歌瞬间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似的。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和震惊,那股强烈的情绪几乎要将她吞噬掉。
她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试图从那里面找出一丝端倪和说谎的痕迹,可却只看到了只有焦急和不知所措。
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和秦逸尘之间所有的甜蜜即将化为乌有。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我们多年来的感情就这样轻易地被抛弃了吗?
不就是在大婚之日照顾一下受伤的小师弟嘛,至于那么上纲上线吗?
大不了再补办一个婚礼就是了。
听到这个消息,为首的女子脸瞬间黑了,“那逆徒想干嘛?谁给他这么做的胆子?他想置玉清宗于何地?”
说话之人是秦逸尘的师尊洛红颜,她容颜精致,气质高雅,体态婀娜多姿,肌肤如羊脂玉,白皙胜雪。
身前那对饱满圆润的雪白呼之欲出,腰细腿长,前凸后翘,惹人注目。
“就是!五师弟他太不懂事了,小师弟重伤在身,他不来看望也就算了,还在婚礼上给我们玉清宗抹黑!”
说话之人是秦逸尘的四师姐云若汐,她五官精致,身材窈窕,天赋出众。
她旁边的女子也是怒其不争,“五师弟也太不知轻重缓急了,婚礼办不成,大不了重新办就是了,干嘛闹得大家都下不了台!”
此女是秦逸尘的三师姐凤九歌,长得倒是挺好看,就是有点胸大无脑。
你听听,她说的是人言否?
就在这时,原本床上脸色苍白陷入昏迷的俊秀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
他虚弱无力地说道:“师尊、师姐,都是我不好,让大家担心了。”
他正是秦逸尘的小师弟叶凡,以单纯善良、乐于助人在玉清宗享有盛名。
“小凡,你醒了?”
洛红颜听到他的声音欣喜万分,快步上前,眼神里满是关切,“说什么傻话呢?你身体没事在我看来最重要,其他的都是小事。”
冷清歌也凑了上来,脸上的担忧之色不似做假,“小师弟,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听到你昏迷的消息,我可是担心坏了。”
云若汐附和道:“是啊小师弟,你不知道你大师姐听到你昏迷的消息都急成啥样了,抛下婚礼就跑来照顾你了,都一夜未归呢!”
叶凡感激地看了冷清歌一眼,随即流下痛苦的泪水,“大师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破坏你的婚礼......都怪我,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在婚礼前夕晕,五师兄应该恨死我了,不过没关系,这都是我罪有应得的。”
他这一哭,可把几人心疼坏了。
洛红颜忙上前,轻轻将叶凡拥入怀中,“小凡别哭,这不怪你。你大师姐的婚礼可以补办,你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来,擦擦眼泪。”
说着,她递上一块洁白的手帕,叶凡颤抖着手接过,泪水滴落在手帕上,晕开一片湿润。
冷清歌上前几步,轻抚着叶凡的背,“小师弟,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恨你呢?你五师兄也不会恨你。”
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眼中满是疼惜,“婚礼只是个形式,我们之间的情谊才是最珍贵的。别哭了,再哭大师姐的心都要碎了。”
说着,她轻轻拍打着叶凡的背,试图安慰他那颗自责不已的心。
叶凡眼中闪过一抹阴谋得逞的得意,随后扯出勉强的笑容,“师尊,大师姐,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去看看五师兄吧,婚礼因为我的原因成了闹剧,宾客也需要安抚。”
如此善解人意,任谁不会夸赞一声?
可能除了秦逸尘吧?
一听这话,云若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五师弟惹出来的事,还需要我们来为他善后,真是岂有此理!”
洛红颜闻言,秀眉微蹙,目光在叶凡身上停留片刻,似要洞察其内心。
她轻启朱唇,“既然小凡身体没事了,外面的事情的确需要处理。”
看了云若汐一眼,“小凡大病初愈,你就留在这里照顾他,我们去处理外面的事情,处理完再来看小凡。”
云若汐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明白大局为重,只好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对叶凡的担忧。
洛红颜转身离去,冷清歌一袭红衣如火焰般跳跃,她轻步走向门外,身姿摇曳,宛如画中仙子步入凡尘。
只是大婚之日抛下新郎,身着嫁衣照顾别的男人,真是说不尽的讽刺。
......
原本那热热闹闹、欢声笑语不断的喜宴,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席卷而过,就这般草草收场了。
那曾经红绸飘飘、喜气洋洋的场景,此刻只剩下一片落寞与寂静。
秦逸尘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淡然笑意的脸,此时却看不出喜悲之色。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中似乎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无奈。
当送走最后一名宾客后,他紧绷着的神经终于一下子松懈下来,整个人顿时如释重负,深深地吐出口浊气。
紧接着,他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兴奋的神情,那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如同黑夜中的星辰般明亮。
他迫不及待地转身,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急忙跑到收礼登记处,声音中透着急切地问道:“收的贺礼都在这?”
那语气中蕴含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期待,仿佛贺礼就是他最在意的东西。
要知道,若不是为了这丰厚的贺礼,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又怎么会还赔着一张笑脸送走那些宾客呢?
在他看来,婚成不成无所谓,而贺礼是绝对要收滴!
负责登记的弟子显然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微微一愣之后,赶忙如实答道:“都......都在这里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秦逸尘,眼中透露出一丝敬畏与疑惑,不明白这位新郎官为何会如此在意这些贺礼。
秦逸尘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猎豹。
他迫不及待地掀开覆盖在礼桌上的红绸,各式各样的贺礼映入眼帘,功法法宝、珍稀药材、丹药......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只精致的木盒吸引,盒上雕刻着繁复的云雷纹,透出一股不凡的气息。
他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打开,竟是一枚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奇异果实。
负责登记的弟子们见他这副迫不及待的模样,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而秦逸尘全然不顾,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大手一挥,尽收囊中。
负责登记的弟子眼见此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言的为难之色。
他皱着眉头,面露难色地说道:“圣子,您可要三思啊,按照宗门的规定,这些贺礼都理应归宗门所有,您不能擅自将其拿走,否则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洛红颜闻言,眸中寒意更甚,仿佛冬日寒风,刺骨而来。
她身形一晃,已至大长老身前,满脸怒容,“争风吃醋?手段?我洛红颜的弟子,岂容他人如此诋毁!”
言罢,她袖袍一挥,一股无形气劲席卷而出,逼得大长老后了几步。
惊得众人皆是一凛,大气也不敢喘。
而冷清歌实实在在的把大长老的话听进去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
她眼眸低垂,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每次叶凡动不动就受伤或昏迷的画面,那些所谓的“手段”,此刻在她心中如针般刺痛。
她紧握双拳,青筋暴起,仿佛能感受到内心深处的挣扎,更多的是惶恐。
她无助地看向秦逸尘,眼神中似有悔恨似有期待,仿佛想抓住救命稻草。
而秦逸尘看都不带看她一眼。
洛红颜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双眸如同寒潭深渊,冻结了周遭的空气。
她一步步逼近大长老,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心弦之上,让人心惊胆战。
大长老只觉一股庞大的压力笼罩全身,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他试图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无形之手扼住,只能艰难挤出几个字:“但......叶凡师侄他......”
洛红颜不等他说完,猛然一挥手,一股狂风骤起,大长老身形踉跄,险些摔倒。
夕阳映照着洛红颜冷冽的面容,一片死寂中,只听得到她冰冷的声音在回荡:“正常?那也要看是对谁!”
“够了!”
秦逸尘挺身而出,挡在大长老身前,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
他的双眼紧盯着洛红颜,眸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师尊,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大长老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又何必以势压人!”
言罢,他体内似有某种力量涌动,衣袂无风自动,与洛红颜那冰冷的气势遥相呼应,“自小师弟入宗以来,他身体不适共有365次,我想问,玉清宗是修炼宗门还是医馆?动不动就昏迷又是哪门子的修行?”
“还有,三年来因他,我背了108次错误,这些真是我犯的错吗?”
秦逸尘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会哭的孩子就需要你用尽心思去哄,那坚强的孩子就不需要人疼了是吧?”
洛红颜面无表情地看着秦逸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微微仰头,声音清冷如霜:“秦逸尘,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来质问我。你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客气。”
说罢,她身上的冰冷气势更盛,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
秦逸尘紧紧咬着牙,极力压抑着心中翻涌的悲愤,眼中燃烧着怒火:“师尊,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我明明每次都是无辜的,却一次次被你们冤枉和打压,我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痛!”
他的眼神中透射出一股无比坚定的决心,“你不讨厌我嘛,那我便如了你的意,退出宗门,再也不让你看到我这个碍眼的存在!”
“五师弟,不要......”
冷清歌眼中满是焦急与不安,大声喊道,“不要退宗,他们不信你,我信你,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身后,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和阻碍,我都不会退缩半步!”
秦逸尘冷冷地瞥了一眼冷清歌,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也别在这里装什么深情,你偏袒小师弟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冷清歌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堪,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她依旧倔强地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五师弟,你别这样,我可以改......”
一听秦逸尘要退宗,长老们瞬间都不淡定了。
“秦师侄,万万不可啊!”
一名白须长老连忙劝阻,“这其中定然有所误会,还望秦师侄稍安勿躁。”
另一名长老也附和道:“是啊,秦师侄,你可是我玉清宗百年难遇的天才,若就此离去,岂不可惜?”
然而,秦逸尘心意已决,他冷笑一声:“天才?在宗主眼里,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今日我便要离开这无情无义之地!”
“够了!”
洛红颜怒目而视,声音带着些许愤怒,“退宗之事,你当真要如此决绝?”
她在听到秦逸尘唤出宗主而非师尊的那一刻,不知为何,心如刀绞。
“是又如何?”秦逸尘淡漠地回应。
“好,很好。”
洛红颜咬咬牙,“既然你要走,那我便成全你,不过,得把账算清楚?”
“什么账?”
秦逸尘眉头微皱,“既然有账,那还是算清楚,这样才好做到两不相干!”
洛红颜语气冰冷,“这些年宗门培养你所耗费的资源,都要一一偿还。”
秦逸尘嘴角泛起一抹嘲讽:“这么多年来,我为宗门流过多少血,立过多少功,如今却跟我算起这些账。”
“怎么,还不起么?”
洛红颜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管怎样,规矩就是规矩,想退宗就得还!”
秦逸尘眼神变得决然:“好,请罗列出我在玉清宗所消耗的资源,我会一一偿还,只求与玉清宗再无瓜葛!”
大长老站了出来,苦口婆心的劝说道:“秦师侄,你干嘛那么较真呢?你给宗主道个歉,我相信宗主大人有大量会原谅你的。”
洛红颜没有打断大长老的话,目光一直在留意着秦逸尘的神情。
大长老见秦逸尘不为所动,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唉,秦师侄,你这又是何必呢?”
此时,秦逸尘目光坚定地看着洛红颜,开口说道:“我意已决,不必再多言。还清债务之后,我与玉清宗便再无任何关系。”
洛红颜望着秦逸尘决绝的神情,心中竟生出一丝不舍和失落。
她不禁自问,难道真的要让他离开吗?
可让她率先服软又拉不下脸。
沉默片刻后,洛红颜咬牙道:“好,既然你如此坚决,那就按规矩办事。但你要记住,离开玉清宗后,你将不再受到宗门庇护。”
秦逸尘脸上浮现出一抹冰冷的冷笑,那笑声犹如寒夜中的孤狼嗥叫。
他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轻声说道:“我早已不在乎了。”
大长老静静地看着秦逸尘那决绝的神情,心中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他微微摇了摇头,感慨地说道:“年轻人,总是容易被情绪冲昏头脑,冲动行事,日后难免会吃些苦头。”
洛红颜面色晦暗,提高音量,对着周围喊道:“负责月俸的长老何在?”
“我在,我在这!”
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应声而出,他走到洛红颜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
洛红颜发问,“查一下秦逸尘自入宗以来,共消耗了多少宗门资源?”
长老面露难色,“这......”
“怎么?”
洛红颜蛾眉紧蹙,“难道是数额巨大,短时间内无法计算得出吗?”
长老面有难色,支支吾吾道:“不是这个原因,而是......而是......”
“说话别吞吞吐吐的!”洛红颜美眸圆睁,娇斥道,“有话就直说!”
长老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宗主,秦逸尘自入宗以来,从未到我这领取过任何资源!”
洛红颜听闻此言,面色愈发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怎么可能?”
她紧盯着那白发苍苍的长老,仿佛要将其看穿一般,“好你一个徇私舞弊之徒!我今日便要治你渎职之罪!”
说罢,她用力一挥手,身旁的长老们立刻上前,将那长老牢牢控制住。
长老惊恐万分,连忙辩解道:“宗主,我冤枉啊,是您下达禁止对秦逸尘发放月俸的命令,我不敢不从啊。”
洛红颜听闻长老这番说辞,心中更是掀起滔天巨浪。
经过长老的提醒,她想起来了。
在秦逸尘五岁入宗的时候,她曾亲自下令,禁止给秦逸尘发放任何月俸和修炼资源。
原因无他,只因她是在平民窟那种地方捡到秦逸尘,她担心秦逸尘一步登天后,会养成骄奢淫逸的性格。
如今,秦逸尘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她才意识到当年的决定是多么愚蠢。
洛红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她看向被控制住的长老,语气缓和了一些:“此事暂且不论,后来秦逸尘接任圣子之位时,我曾赐他一枚圣子令,可曾用过?”
长老看了看秦逸尘,又看了看冷清歌,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这......”
“说!”
洛红颜怒目圆瞪,死死盯着那长老,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能将人冻结。
“师尊,这件事我知道!”
冷清歌站了出来,“圣子令不在五师弟手中,被......被我要来送给小师弟了!”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气氛骤然凝固,冷清歌话音一落,现场所有人的目光唰地转向了她,就连秦逸尘也微微一愣,抬头望向她。
冷清歌脸色微红,双手紧握,指节泛白,似乎在接受审判一般。
洛红颜胸膛不断起伏,气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你......”
那长老幽幽地说了一句,“要真算下来,玉清宗还倒欠秦逸尘呢。”
洛红颜眉头微皱,“你这话何意?”
长老连连摇头,“宗主切勿误会,这些年,秦逸尘从外面带回不少好东西上交宗门,我这里都有记录......”
洛红颜听着长老念出的一连串数字,心中暗自感叹,这些资源的价值不菲。
“这些东西应该足够抵债了吧?”秦逸尘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洛红颜面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不够!”
秦逸尘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目光直视洛红颜,那双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既然宗主觉得不够,还请道明我还欠玉清宗什么?”
洛红颜柳眉倒竖,娇声喝道:“生恩不如养恩大,玉清宗含辛茹苦将你抚养成人,这笔账你打算还不还?”
秦逸尘咬了咬牙,“我还!”
说罢,他运气于掌,对着身旁的石柱打去。只听“砰”的一声,石柱应声而断。
“我自费一只手,这样够了么?”
秦逸尘看着洛红颜,眼中有一丝疲惫。
洛红颜心中一痛,她没想到秦逸尘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还恩情。
她转过头去,不让秦逸尘看到她眼中的泪花,“你走吧,从此以后,你我师徒恩断义绝!”
她身旁的长老们暗自摩拳擦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秦逸尘的反应。
“不要!”
冷清歌声嘶力竭地喊道,她猛地扑上前来,试图阻止秦逸尘这般决绝的举动,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腕。
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洒落,“五师弟你不要走,你不要我了吗,我再也不惹你不高兴了,求求你不要头......”
秦逸尘身形一顿,那坚毅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却又迅速被决绝所取代。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复杂地望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女子,心似被万箭穿过,却仍狠下心肠道:“冷清歌,你我缘分已尽,勿再纠缠。”
言罢,他缓缓抽出手腕。
“不,不是这样的!”
冷清歌双手紧紧攥住秦逸尘的衣袖,泪如断线的珍珠,滑过精致的脸庞,滴落在地,溅起一朵朵细碎的水花。
她的眼眸中满是绝望与不甘,嘴唇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五师弟,曾经山盟海誓,难道都随风而散了吗?我冷清歌此生非你不嫁,你怎能如此狠心弃我!”
话音未落,她的身形一晃,似要倒下,却仍倔强地挺立着,目光死死盯着秦逸尘。
秦逸尘轻轻扳开她紧握的玉手,“你也说了,那是曾经,再热的心也有变冷的时候,以后遇到对的人,别像对我一样对别人了。”
冷清歌猛地上前一步,双手再度伸出,企图抓住那即将远离的温暖。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她声嘶力竭地喊道:“不,你曾说的每一句话,我都铭记在心,怎能一夜之间,全成了过往云烟?”
泪水如瀑布般倾泻,模糊了她的视线,却模糊不了她心中的那份执着。
见秦逸尘不为所动,冷清歌直接跪在了他面前,膝盖与冰冷坚硬的石板发出“砰”的一声轻响,尘土随之扬起。
她不顾形象地拽住秦逸尘的衣角,泪水滴落在衣料上,晕开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四周的风似乎都静止了,只留下她哽咽的声音在回荡,“五师弟,你告诉我,究竟要怎样,你才能回头看一眼,哪怕一眼也好......”
“你要是不喜欢我与小师弟走得近,我保证以后离他远远的,绝对不再管他的任何事情,事事以你为先!”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哀求与绝望,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落叶,孤零零地飘落,等待着未知的归宿。
闻讯而来的叶凡刚好听到她的这番深情的告白,他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大师姐,你......”
他目光复杂地望着前方那个单薄的身影,嘴唇微颤,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喉间的哽咽生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