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燕书江九丞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赠以离别做嫁衣沈燕书江九丞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事的。”余安安同情的视线中夹杂着几分得意,“让江太太快起来吧,算给咱们的孩子积德。”江九丞居高临下地睨着沈燕书,“孩子情况怎么样?”沈燕书低垂着眼,声色毫无起伏,“胎儿目前很健康,但余小姐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建议做保胎措施。”“啊?”余安安惊呼,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急得快哭了,“九爷,这怎么办?本来还好好的,该不会是刚才摔倒,动了胎气?”有了余安安的指证,男人骤然俯身,大手扯住了沈燕书领口,“我和安安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沈燕书半仰着头,看着满面戾气的江九丞,竟然还笑得出来,“九爷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她有危险。”余安安见识到江九丞的暴躁,有些后怕。传闻中,江太太只是徒有虚名的摆设,她可以包容江九丞所...
“我没事的。”余安安同情的视线中夹杂着几分得意,“让江太太快起来吧,算给咱们的孩子积德。”
江九丞居高临下地睨着沈燕书,“孩子情况怎么样?”
沈燕书低垂着眼,声色毫无起伏,“胎儿目前很健康,但余小姐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建议做保胎措施。”
“啊?”余安安惊呼,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急得快哭了,“九爷,这怎么办?本来还好好的,该不会是刚才摔倒,动了胎气?”
有了余安安的指证,男人骤然俯身,大手扯住了沈燕书领口,“我和安安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沈燕书半仰着头,看着满面戾气的江九丞,竟然还笑得出来,“九爷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她有危险。”
余安安见识到江九丞的暴躁,有些后怕。
传闻中,江太太只是徒有虚名的摆设,她可以包容江九丞所有的烂俗事,还能将自己的奢侈品转赠给小三、小四、小五。
最荒谬的是,有一回,江九丞被拍到和别的女人在酒店过夜,她却发文澄清说:老公受异性欢迎,她感到很荣幸。
百闻不如一见,江太太果然爱江九丞到骨子里,卑微到尘埃里。
介于此,余安安点到为止,扯着江九丞道,“九爷,太太也不是有意的。“
江九丞在她的柔声细语中,怒火渐渐平息。
他抽离骨节分明的手,和余安安十指相扣,看着沈燕书的目光依旧冰冷,“你最好言出必行,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犯错!”
自己的老公带着小情人扬长而去,沈燕书揉了揉肩胛,站起身,猛灌了半杯水,窒息的感觉这才减缓一些。
她坐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电话在这时响起。
“沈总,这次我们和鸿途集团参与竞标,成功率五五开,如果能拿下这单,我们赶超鸿途集团又近一步。”
“好。”沈燕书睁开眼,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我找机会拿到鸿途的机密文件,做好吞并鸿途的准备,保证现金流。”
鸿途是江家的产业,是江九丞父亲一手打下来的江山。
如今在整个新能源产能上,稳坐巨头。
不过,沈燕书似乎已经预见这座泰山北斗即将倒塌的那一天。
快了,再忍忍。
入夜里,江家寒酥院。
沈燕书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饭菜,点亮了烛台,还来不及关灯,男人便携着夜色踏进门。
她放下刀叉,瞧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浅浅笑道,“两周年结婚纪念日快乐,没想到你会舍得回家。”
寒酥院是夫妻俩的婚房,但自从结婚后,江九丞几乎没在家里留宿过。
他不是在夜店买醉,就是在酒店里和新欢共度,哪怕住在公司休息室,也不愿意回家多看沈燕书一眼。
沈燕书则不厌其烦,两年如一日发简讯给江九丞,嘘寒问暖、盛情邀约、翘首以盼。
就在三个小时前,她照常给江九丞编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这个结婚纪念日,她想和江九丞一起度过。
男人矜贵的脸阴寒,扯了扯领带靠近餐桌前,眸光扫过满桌的美味佳肴,冷嘲道,“沈燕书,你还真是贤惠,两周年纪念日?你觉得,我会在乎这段婚姻,还是在乎你?”
沈燕书披着针织的外套,仿佛没听到江九丞的话,热络地拉开椅子,“九爷你坐,我给你醒酒去。”
“站住。”江九丞低喝,拽住了她的袖子,“跟你同桌吃饭都觉得恶心,要不是我爸要死要活威胁,我根本不会娶你!”
他这一拽,沈燕书的外套滑过香肩,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情趣衣。
沟壑深深,平坦的小腹若有若现,裙摆只及其到腿根。
江九丞有一瞬发怔,沈燕书秋水般的眼望着他,檀口微张,声音能酥掉骨头,“九爷,你是不是喜欢这样的,别的女人会的,我都可以学。”
她太低贱了!
如同跗骨之蛆,无论江九丞如何羞辱,都会死皮赖脸的往上凑。
江九丞眉心蹙紧,撇开了视线,“听不懂人话是吗?你就算脱光了在我面前,我对你也没兴趣!”
他这细微的举动,似乎鼓舞了沈燕书的胆气。
她柔软的身体贴近男人,指尖勾住他的领带,“九爷,你愿意回来,就爱我一点点,晚上我们......”
男人脸色寒彻,“沈燕书,不要廉耻也要有个底线,现在,穿好你的衣服,跟我去见安安!”
他回婚房可不是为了跟沈燕书过什么二人世界。
余安安下体出了点血,余安安点名要她去检查。
沈燕书嫁给江九丞的两年里。
她毫无尊严,可以任人踩在泥地里,极尽羞辱。
可没人知道,在结婚的当天,她就准备好了离婚协议。
沈燕书第一次见余安安,是在妇产科的彩超室。
余安安躺在病床上,笑吟吟发问,“江太太,听说你很爱九爷是吗?”
穿着白大褂的沈燕书握着超声探头,动作微僵,又听余安安说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肚子里,是九爷的种。”
“哦。”沈燕书神色如常,盯着电脑屏幕道,“余安安,孕期七周半,胎芽完整,立体回声正常。”
填写好数据,打印出彩超单。
沈燕书将超声探头放回原位时,这才多看了余安安一眼,“你不是他在婚姻存续期间的唯一一个。”
她和江九丞结婚后,江九丞换女人如衣服,花边新闻满天飞。
他们都以为是沈燕书爱惨了江九丞,但只有沈燕书心知肚明,这场婚姻,只是她报复江家的开端。
她要的从来不是江九丞的爱。
她要的,是江家万劫不复,家破人亡!
余安安踌躇满志,红唇扬起一抹揶揄,“那是以前,自从我跟江先生在一起,已经稳定发展了半年。而且,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他最爱的,是我。”
沈燕书心无波澜,给余安安几张医用纸巾,“耦合剂擦干净,穿好衣服,别着凉。”
余安安是有预谋的,打听到沈燕书的底细,挂上沈燕书的号,前来宣誓主权。
她以为这样就能够刺激到沈燕书。
谁知,沈燕书情绪过于稳定,她的一拳头似捣在了棉花上。
余安安心有不甘,她坐起身,轻蔑的讽刺道,“ 江太太的位置早晚都是我的,你信不信,只要我稍微勾勾手指,九爷就会义无反顾地抛弃你。”
话音方落,她顺着床边蹲坐在地,惊乍乍喊起来,“九爷,好痛!”
江九丞就在诊室外等待,闻声箭步入室。
他一眼看到跌坐在地余安安,阔步上前搀扶起,语气是沈燕书从未听过的温柔,“宝宝,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疼你?”
余安安顺势靠在江九丞的怀里,泪眼模糊,“九爷,这个医生推的,我跟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这么坏?”
江九丞凌冽的眸光扫向沈燕书,“怎么,你不是说,能容忍我所有的女人,这就装不下去了?”
沈燕书心无波澜,“明知道是正牌妻子当班,九爷还将小情人送到我的诊室来,是因为九爷对我是足够信任,还是说这个孩子对你来说无关紧要?”
两人的交谈中, 余安安‘恍然大悟’,紧揪着江九丞的西装外套,怯懦地问道,“九爷,这就是太太吗?早知道的话,我就不来惹人嫌了。”
她的演技算不得多精湛,偏偏江九丞信了,他抱着娇弱的小情人安抚,“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可她是你的妻子,给私生子做产检,太伤自尊了。”
“妻子?”江九丞薄刃的唇勾起一抹嘲讽,“她根本不配!”
下一秒,他抬起轮廓深刻的下颌,命令沈燕书,“给安安道歉,跪下!”
“好。”沈燕书几乎没有一丝犹豫,‘扑通’一声双膝及地,“对不起,余小姐。”
穿着白大褂的沈燕书,乖巧得不像话,然而在江九丞眼眸里,厌恶愈发重了些,“她就是这样的人,没脸没皮,比养条狗还听话。”
沈燕书的手不自觉掐紧手心又松开,她的人生已经毁了。
当条狗也无所谓,只要有反扑的机会,她必然露出獠牙。
他力气大得过分,沈燕书声嘶力竭叫喊,拼尽全力地挣扎,完全是蚍蜉撼树。
杂乱的吻落在她唇边,落在她耳根,落在颈窝里。
她累了,木讷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好比粘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无所谓了。
那个有血有肉的沈燕书早就在妈妈跳下楼的那一刻死掉了。
晨曦的微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书房。
恍惚间,沈燕书做了个梦。
梦里是那年她听到琴声,抬头望向江家的院子,落地窗内,少年的衬衣比皑皑的雪还要白,他漂亮的手指起起落落,在琴键之间优雅跳跃。
“沈燕书,你真够龌龊!”
男人的怒吼惊醒了旧梦中的沈燕书,她猛然睁开眼,男人系着衬衣纽扣,怒火中烧地盯着她,“给我下药?”
沈燕书后背酸疼,她撑起身,长发摊开在地板上,望着男人,再也无法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叠。
这时余安安的电话打进来,“九爷,我的孩子......孩子没了......”
江九丞毫不迟疑,疾步往外跑,“宝宝,别哭,你在哪,我马上到。”
沈燕书缓缓起身,捋了捋长发,看到胸口的草莓印时失神了片刻,但转瞬一声冷笑。
到底在江九丞心里,她有多低贱呢?
是费尽心机的倒贴。
还是无底线地纵容。
或者是对他言听计从,甚至下药,馋他的身子?
沈燕书拖着麻木的脚步回卧房,拨出了一通电话,“怎么样了?”
“沈总,鸿途的氢能源计划在明年投入使用,技术比我们的稍微成熟些。预计五小时以内,我们抢先发布,争夺资源投资,让鸿途投入百亿的计划,胎死腹中。”
沈燕书眸光黯然了些,“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两年内崛起的密云,实际控股的是我。”
忍受了这么久,只需再忍片刻,就可以掀翻江家的高楼。
江弘章所做的恶,送去监狱判三年,太便宜他了,沈燕书是要他成为阴沟里的老鼠,过得猪狗不如!
但沈燕书还没迎来鸿途被抢占先机的消息,江九丞的助理带着保镖出现在她面前,“太太,先生让您过去一趟。”
医院的病房,透着死气。
余安安哭肿了双眼,靠在男人怀里抽抽搭搭,“九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太太给我敷了药,孩子,孩子就没了。”
沈燕书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心底波澜不起。
还有什么苍白的借口,是余安安想不出来的?
说着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谎言,配上那张清纯无害的脸,好似受冤的林黛玉,见者不忍。
江九丞满目哀痛,护士小心翼翼瞥了眼沈燕书后,生硬地解释道,“因为流产刮宫,余小姐子宫太薄,再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男人阴鸷的眼神压去,护士一哆嗦,忙补充道,“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借腹生子,采用试管的方法。”
余安安染着泪光的眼霎亮了几分,有预谋地朝沈燕书看过去。
沈燕书不等江九丞勒令,用极其云淡风轻的口吻回道,“我愿意。”
看吧,她就是如此地‘深爱’江九丞。
哪怕借自己的肚子,给小三生儿育女,也义无反顾。
她对此并没有表现出过多兴趣,在那几个姑娘四散的时候,她分明看见其中有一位,往香槟杯里丢下一颗药片,塞给应待生小费,“一会儿送九爷手里。”
冷不丁的,沈燕书身边出现了个男人,他一身冷煞,口吻严肃,“这次的中标,不足以拖垮鸿途,沈总还有什么吩咐?”
“他的保险柜里,有一份氢能源的数据,等我。”
沈燕书转身没入会场,冷眼旁观着,那杯加料的香槟送到江九丞手边,当他饮下过半,不等那波涛汹涌的女人来搭讪,沈燕书挽住江九丞的臂弯,“我想跟你谈离婚事宜。”
“你在发什么疯?”男人骤然甩开她的手。
沈燕书苦涩地望着他,“你不是说过吗?只要我离婚,办理手续的事,你随时奉陪,难道九爷舍不得我?”
江九丞的心好似空了一块,他咬了咬牙冠,紧绷着下颌,“舍不得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驱车回家,沈燕书将油门踩到底。
但是江九丞药效的发作,比她预估中更快。
他扯着西装外套,衬衣剥落到颈下的两颗纽扣,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胸前,潮红的脸,嘴里还喃喃呓语着‘难受‘之类的细碎言语。
江弘章不在寒酥院,沈燕书架着意识迷离的江九丞直奔书房,她累得满头虚汗,解锁了虹膜这一层秘钥。
打开第一层,沈燕书有些呆怔,内部保险柜,还有密码输入。
她只得把江九丞放下,自己重复推敲。
江九丞生日,错误。
鸿途集团上市日期,错误。
结婚纪念日,错误。
胡乱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九九八八,通通是错。
沈燕书脑海里掠过余安安的病历本,面对密码面板,犹豫再三,落下指尖。
970302。
‘嘭‘的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狠狠敲在心房。
沈燕书呼吸紧了紧,但很快恢复如常,取出保险柜里的一沓东西。
债券、银行卡、顶级蓝宝石,这些都不是她的目标。
一份密封完整的文件,印着红头章,她抽出来粗略扫一眼,是氢能源的研发数据没错。
拍照,发送匿名邮件,归于原位。
这一串行云流水的操作,从她嫁进江家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在脑子里演练过无数遍。
啪嚓——
保险柜闭合,男人修长瓷白的手,却落在了她肩头。
沈燕书通体僵硬,她机械地扭过头,入眼是男人微醺的脸,她心虚地吞咽唾沫,男人忽然在她身旁蹲下,弯起嫣红的唇来,“燕书又在藏猫猫吗?被我抓到了。”
沈燕书很久没听过,从江九丞嘴里,不带姓氏称呼她。
“你喝醉了。”沈燕书很确定,他思维混乱,还以为他们没结婚,依旧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沈燕书急着逃离‘案发‘现场,却被男人扼住手腕,往怀里带,“燕书,抱抱......”
余安安住在星河小区的大平层里,这里配套设施完善,景致葱翠,登记在江九丞的名下。
沈燕书和江九丞刚到门口,房间里就传出余安安气游如丝的声音,“九爷,是你吗?”
“进去!”男人大掌推在沈燕书后背。
沈燕书踉跄两步迈进门,房里的感应灯悉数亮起。
就在皮质沙发上,余安安斜躺着,病态的脸极其苍白。
“宝宝,还疼吗?”男人缓步到沙发前,半蹲在余安安身旁,心疼的眸光温柔似水。
余安安蹭了蹭江九丞的肩,目光瞟向门口, 柔弱浅笑,“江太太,你愿意来真是太好了,看见你,我就莫名的有安全感。”
江九丞握着余安安的手,侧目扫过木头似的沈燕书,“还傻愣着做什么?从今天起,医院你不必去了,就留在这,照顾安安的饮食起居。”
“可是......”
沈燕书惦记自己有两台手术,还没说出口,就被江九丞冷声截断,“可是什么?你不是说,她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怎么,你的真心,只是动动嘴皮子?”
“知道了。”沈燕书当场打电话给医院主任,移交了手中工作。
她到了余安安身旁,放下带来的医药箱,“余小姐,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做个会阴检查。”
余安安往江九丞怀里钻,“九爷,现在不疼了,但是有点饿。”
江九丞冷刀子落在沈燕书脸上,“去做,厨艺方面你不是挺在行的?”
沈燕书毫无怨言,拉开冰箱的时候,看到了余安安和江九丞的照片贴,进厨房的时候,发现有对情侣陶碗。
她做菜,江九丞陪着余安安看电视。
她将饭菜布上桌,江九丞在给未出世的孩子念儿童绘本。
“九爷,小东西好像在踢我耶。”余安安喜出望外地捂着小腹,江九丞侧过耳朵去听,余安安满是期待地问道,“九爷,你感觉到了吗?”
沈燕书看到这里,只觉得好笑。
两个月不到的胚胎,才初具人形,居然就能踢她的肚子?
餐桌杂物太多,沈燕书简单地收拾一下。
谁知,她的手刚碰到巴掌大的积木玩偶,那玩偶便瞬间解体,小碎片洒得到处都是。
“呀!九爷,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余安安激动下地,被江九丞拖回沙发上坐下,他说,“让她给你拼好,拼不好就等着离婚!”
沈燕书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离婚啊,求之不得。
只不过,不是现在。
“对不起,你们慢慢吃,我会竭尽所能修复好。”沈燕书手忙脚乱地捡起一粒粒积木的尸体,挪到茶几上放下。
她卑躬屈膝的样子落在江九丞眼里,鄙夷中夹着些许烦躁。
助理电话打来,他抽身去最里面的房间接听,低吼声飘进沈燕书耳朵里——
“不是打听好标价了吗?为什么密云的价格更接近?一群废物!”
沈燕书勾了勾嘴角,分不清心里蔓延开的是苦或是甜。
“江太太,你不觉得奇怪吗?谁家好妈妈,会把积木当做遗物留给女儿啊?”余安安一扫萎靡之态,抹匀唇瓣的粉底,悠然笑着,“但是我的谎言哪怕再离谱, 九爷也深信不疑,只是苦了你这个正牌妻子,又要受委屈了。”
沈燕书琢磨着,下一次和江家的博弈,余安安叽叽喳喳的话,从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余安安气急败坏,“江太太,你果然没有一丁点的骨气!”
沈燕书还是没搭理,一丝不苟复原余安安母亲的‘遗物’。
她越是这般安之若素,余安安就越抓狂,她扬起手,很想给沈燕书一记耳光。
忽而,她眼波一转,捕捉到了果盘里的小刀,捡起来就手臂上划拉一道。
鲜血汩汩,余安安不疾不徐,甚至得意洋洋对沈燕书说道,“我不需要你伺候,我只需要你滚出江家,别再纠缠九爷。”
表达完自己的诉求,余安安才带着哭腔,跌跌撞撞地往里屋跑去,“九爷,救救我......九爷,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