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七月谭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谭七月谭三元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小说》,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公公连忙又夹了一块,吃了下去,一边吃边说,“白掌柜啊,你这酱菜是哪里来的啊,真是太好吃了,我在宫里吃了这么多年的美味佳肴,都未曾吃过这么好吃的酱菜。”白掌柜有些不信,“怎么可能,不过就是普通的农家酱菜,哪有这么好吃。”他说着,自己也夹了一块吃下,这次轮到他吃惊了,“这,这酱菜当真十分美味。”徐公公又夹了几块吃着,“白掌柜你府里是不是来了什么好厨子?”白掌柜笑道:“哪有什么好厨子,这不过是我学徒家里自己做的酱菜而已,贫苦农家,用的最简单的酱料,不是什么能登得了台面的东西。”徐公公摆手道:“白掌柜,这味道真不错,别谦虚了。”白掌柜起身道:“我当真没有骗你,要不我把我学徒唤来,你自己问问?”徐公公摇头道:“罢了,罢了,不用了。”白掌柜将...
徐公公连忙又夹了一块,吃了下去,一边吃边说,“白掌柜啊,你这酱菜是哪里来的啊,真是太好吃了,我在宫里吃了这么多年的美味佳肴,都未曾吃过这么好吃的酱菜。”
白掌柜有些不信,“怎么可能,不过就是普通的农家酱菜,哪有这么好吃。”
他说着,自己也夹了一块吃下,这次轮到他吃惊了,“这,这酱菜当真十分美味。”
徐公公又夹了几块吃着,“白掌柜你府里是不是来了什么好厨子?”
白掌柜笑道:“哪有什么好厨子,这不过是我学徒家里自己做的酱菜而已,贫苦农家,用的最简单的酱料,不是什么能登得了台面的东西。”
徐公公摆手道:“白掌柜,这味道真不错,别谦虚了。”
白掌柜起身道:“我当真没有骗你,要不我把我学徒唤来,你自己问问?”
徐公公摇头道:“罢了,罢了, 不用了。”
白掌柜将陈世安不要的那一罐酱菜拿出来,说道:“徐公公,你若是喜欢,那这一罐送给你。”
徐公公一喜,“当真?”
白掌柜点头,“当真,我这里正巧有两罐。”
徐公公欣喜不已,“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说罢,将酱菜罐子接过来,拿在手中,拍了拍,“正好可以一起带回京城。”
白掌柜端起酒杯给他敬酒,“徐公公来我这里一趟,没什么能送你的,的亏了有这罐酱菜了。”
徐公公也举杯,“这酱菜啊,千金不换,可比那些金银珠宝好多了。”
白掌柜含笑不语,心中暗暗感激起谭二钱,他正愁送什么东西讨好徐公公好,没想到一罐酱菜就解决了,他还真是他的小福星啊!
这小福星的确是有,不过不是谭一两,而是老谭家的正呼呼大睡的女娃娃。
女娃娃翻了一个身,眯着眼睛,好似在笑着。
谭大妈坐起来,时不时朝外看,想瞅瞅谭老爹回来没有。
谭一两咋呼呼地进屋,又背了一篮子菜回来了,“娘,这熟了的菜都摘回来了,你都一并酱了吧。”
谭大妈回神应道:“好,娘这就来。”
她说完,又将小七月交给谭三元,自个去忙去了。
待到天黑谭老爹才回来。
翌日一早。
谭大妈将做好的酱菜拿到了村头的岔路口,这里是附近几个村去县上的必经之路,所以她想先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人要买。
这村子里的庄稼人,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刚开始自然是没有人愿意瞧。
谭老爹劝道:“要不,我们送去县里,看看县里有没有人要买?”
谭大妈回道:“他爹,这些酱罐子挺重的,你拖着板车去,那还不得累死,反正我做得不多,先在我们村里试一试,若是村里没人买,这到县里一样也是没人买的。”
谭老爹看着自家媳妇儿顶着大太阳在这里卖东西,实在是有些心疼,他连忙找了几把芭蕉叶子撑了起来。
这时,何老爷子路过时,正巧瞧见了。
他笑着说道:“丫头,你这是在干什么?”
谭大妈笑道:“自己家做的酱菜,想试一试能不能卖。”
何老爷子听罢,凑过来看,“让我尝尝。”
谭大妈点头应道:“好嘞。”
说罢,打开一个酱罐子,笑笑道:“来,给。”
何老爷子接过来,吃了一口,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线,“好吃,丫头,你做的酱菜真好吃。”
谭大妈不好意思摸着头笑着。
何老爷子连忙道:“这多少文一罐?”
从老谭家的烂地离着他们家也不远,也就几百米不到。
陈大妈很快便到了,见着一排排种满菜新翻的地,心中又是一顿火,大步上便是一通乱踩。
“我让你们种,让你们种!”
“这下看你们还能种出个什么东西来!哼!”
很快谭家兄弟忙活了一上午的成果就都没了。
陈大妈看着自己的成果,擦了一把汗,笑得得意,随后来到水潭边,往里瞅了瞅。
今个的确是有些奇怪,平日里这烂地的水潭就是一滩黄泥死水,可现在却是清澈见底,阳光照着里面的水草,一片碧绿。
陈大妈走近了一些,往里看,只见水草间游过了几条鱼。
那几条鱼甩着黑亮黑亮的鱼尾,仿佛在说:“来,吃我吧,吃我吧!”
陈大妈一双小眼睛睁得老大,那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顾不了那么多,直接伸手去抓。
那鱼儿也乖,见着手来了也不躲,被陈大妈抓个正着。
“哎呀!鱼啊!”
陈大妈看着手里得鱼,笑得合不拢嘴。
鱼儿大概有一斤多重,是一条草鱼。
陈大妈抓在手中,笑眯眯看着。
鱼儿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好似也直勾勾地看着他。
“这老谭家的烂地还当真出宝贝了!”
陈大妈看着鱼头笑道。
然而就在这时,鱼突然张开了嘴巴。
一张犹如鳄鱼嘴的血盆大口密密麻麻都是尖牙齿,恐怖骇人!
“啊!”
陈大妈大吃一惊,猛地将鱼甩开!
然而那草鱼已经咬住了她的嘴。
陈大妈痛得拿手去拽,却怎么也扯不掉。
一番挣扎之后,鱼是拽下来了,但她那张嘴已经稀烂了,鲜血直流,痛得她满地打滚,想要呼救,却喊不出声音来。
等她再去朝水潭看时,早已不见那些鱼。
她惊骇不已,直接晕死过去
与此同时,老谭家一家正围在一起吃午饭。
谭老爹说了几件大事,第一件便是去学堂的事。
封平村虽然人不多,但是有一个小学堂,可供五岁到十五岁孩子上学。
以前他们家穷,只能在门外偷听,所以谭老爹手里有银子了,第一件大事就是送他们去学堂。
谭老四谭老五年纪小,不太懂,歪着头问道:“爹,为什么一定要去学堂呢?”
谭老爹摸着他们的头笑道:“你爹我虽然没有念过多少书,但是有一句话还是听说过的 ,那就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一辈子种田是出不了头的,还是要去学堂,去念书,去参加科考。”
说罢,朝隔壁瞅了一眼,“你们瞧陈婶子家的两儿子,不就是念了书所以才在镇上找到了活。”
谭老四和谭老五似懂非懂。
谭老大老二老三都没有反驳,也算是答应了。
随后谭老爹又道:“再来还有一件大事,就是造房子!我们现在银子也不多,但是你们现在有妹妹了,总归还是要给你们妹妹造一间房出来。”
谭一两连忙站起来笑道:“爹,我们可以去山上砍树来造,这样可以省下不少银子!”
谭老爹瞥了他一眼,“这山上的树哪是你说能砍,就能砍的。”
谭一两凑过来说道:“爹,这有主的树我们不能砍,就砍那些没主的。”
谭老爹恍然,“你是说深山里的那些?”
谭一两点头,“没错。”
谭老爹脸一沉,“不去,那里都是财狼虎豹,去了还能有命?!”
谭一两有些泄气,“爹,试一试,就试一试。”
“不行,别房子没造好,命就好了。”谭老爹直接否定了他。
谭一两本还要说的,只听到外面有人唤道:“不好了,不好了,陈婶被豹子咬了!”
谭大妈一惊,抬头问道:“这陈婶好好的怎么被豹子给咬了?”
谭老爹起身说道:“我去看看。”
“嗯,去看看,陈婶虽然嘴碎,但终究是邻居,你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谭大妈说着,将怀里睡着的小七月放床上。
谭老爹回道:“那好,他娘,你先吃,碗留着我回来再洗。”
“嗯,去吧。”谭大妈应道,给小七月拉好被子后坐下来继续吃。
谭老爹拉开门,去了隔壁。
一直没有说话的谭三元吃过饭后,拿了一本书坐在床边看着。
原本熟睡的小七月突然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灵动大眼紧紧盯着谭三元的背。
她抬起藕节一般的小手臂,轻轻拉了拉谭三元的衣襟。
谭三元感觉到了,微放下书,回头看她。
小七月弯着月儿眼睛,好似笑了。
谭三元一惊,这孩子是笑了吗?!
陈大妈骨头稍微硬一下,还能撑住,朝老张家媳妇说道:“怕啥怕,这棵树本来就不该种在这里,你瞧瞧,瞧瞧四周都是矮屋,只有这一棵高树,哪能不招雷。”
“陈婶啊,还是小心为妙。”老张家媳妇的身子还在发抖。
陈大妈不以为然,“怕啥,怕啥,我才不信这种蛇神鬼怪之事!”
老张家的媳妇脸都被吓白了,虽然陈大妈说的有道理,但是她也不想再久待了,趁着腿有一点点力气,连忙起身离开了这里。
陈大妈一个人在原地,抬头朝那棵烧秃了的树恶狠狠瞥了一眼,脚一跺,转身也准备回屋。
谭大妈在屋里看着,差点笑出了声,抱起小七月走到门口,故意朝她喊道:“陈婶啊,遭雷劈了?”
陈大妈脸色更难看了,挺住脚回头道:“什么什么招雷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不过是树引了雷罢了!”
“是是,是!”谭大妈笑着眯着眼睛。
这时,谭老爹回来了,手里提着一条最少五斤重的大鱼,笑道:“媳妇儿,媳妇儿,我们又有鱼吃了!”
陈大妈看得眼睛都直了,她可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鱼,不由得叹出了声,“老谭家的!你这鱼可真够大的,是哪里来的?!”
谭老爹将鱼提起来,爽朗笑道:“今个运气好,在我家烂地里的水池子里掏的!”
陈大妈一惊,眼睛都冒了星星,“那臭水沟里还有鱼?”
谭老爹没什么心意,“有,不过也不多,估计是从哪里游来的野生鱼。”
陈大妈听着,双眸一转留了心意。
谭大妈连忙将谭老爹拉回了屋,“他爹,快去把这鱼杀了,煮一些鱼汤出来。”
“是,是。”谭老爹笑眯眯提着鱼进屋。
谭大妈跟在后面。
二人进屋之后,谭大妈把门关上了,朝谭老爹说道:“他爹,以后要是再抓到这么大的鱼,拿篓子偷偷带回来,不要被其他人瞧见了。”
谭老爹不太懂,“为啥呢?”
谭大妈回道:“我们以前太穷了,村里都拿着我们一家垫底,瞧着我们过得差他们就得意,现在我们若是突然发了,他们怕是会心里不舒服,我们能低调一些就低调一些。”
谭老爹点头道:“那好,听你的。”
谭大妈话虽这么说,但是封平村还是有一些不错的人,比如他们隔壁左手边的许家。
许家一家三代都是老老实实靠种田过活的,虽然也不是很富裕,但是也能勉强吃饱,对老谭家也是照顾有加。
他们家好几次每米开锅了,都是从许家借的米,有些米到现在都还没有还。
谭大妈朝谭老爹吩咐道:“他爹你那天去镇子不是买了一些米吗?分一些出来,等老大他们回来了,给许大姐他们送过去,顺百还再把这鱼也切一块送过去。”
这媳妇儿的话,谭老爹是言听计从的,忙点头笑道:“是,我宰了鱼就送去。”
谭大妈这月子还没出,不好再久坐,抱着孩子又躺回了床上。
村里背朝黄土靠天吃饭的人,哪有什么月子坐,封平村的女人们大多生完第三天就下地,不过谭老爹是个十分心疼媳妇的人。
再穷也不能让媳妇儿连月子都不坐,所以就算谭大妈生了好几胎,这身子骨也还不错。
谭老爹趁着响午快到了,宰了鱼做好了饭菜,等着谭一两他们回来。
谭一两拿着菜种子和药材种子带着一群弟弟妹妹们种菜去了。
现在正是夏季,能种的也不多,估计午饭前能回来。
隔壁陈大妈在屋里闻着鱼香馋得不行,虽然封平村水多鱼也不少,但是大多农家都是拿去县城里卖,没有几家是留着自己吃的。
陈大妈家吃穿不愁,也只能过年过节的时候吃上一次,这下闻着香味能不馋,能不嫉妒吗?
她在门口守着,见着谭家那几个小子从烂地里回来了,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
谭大妈怀里的小七月转悠着小葡萄眼珠子,朝四周看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掉漆的大门上。
也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刮过,大门突然自个开了。
吱呀一声。
谭大妈闻声走了几步绕上前,见到开着的大门,连忙唤道:“他爹,门开了,走我们进去。”
“好嘞!”
谭老爹连忙跟了上去。
老五瞧着一头雾水,这大门不是一直都从里锁着吗?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开了?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老谭家夫妇俩已经进屋了。
何老爷子又在院子里写写画画,等着老谭家两口子来。
但是他却没想到谭老爹和谭大妈直接从前门进来了。
“何老爷子。”
谭老爹一声唤,惊得何老爷子手中的笔都掉了。
他连忙回头朝来人看去,“谁?!”
谭大妈连忙应道:“我就是你家大儿媳妇的姐姐。”
何老爷子一看到来人,直接懵了,他懵并不是因为他们是从前门进来的。
而是因为谭大妈的长相。
那模样简直和他的一位故人一模一样。
谭老爹和谭大妈走近他,说道:“何老爷子,您唤我们来有何事?”
何老爷子的目光一直都在谭大妈身上,久久未回话。
谭老爹生气了,虽然这老头子年纪大,但是也不能这么看他媳妇儿,“何老爷子!”
他厉色唤道。
何老爷子这才回过神,“你们就是老谭家?”
谭老爹点头,“没错。”
何老爷子朝着谭大妈继续问:“你家娘亲可是姓柳?”
谭大妈一愣,连忙回道:“你怎么知道?”
何老爷子顿时一喜,“是隔壁村的柳家三姑娘,是吗?”
谭大妈一头雾水地点头,“没错。”
何老爷子脸上的喜色更浓,“这可真是巧啊,你娘与我早些年是挚友。”
这挚友是谦虚了。
当年谭大妈的亲娘可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
何老爷子仗着家世心高气傲,但还是看上了这一枝花,只可惜跟这花有缘无份,落了一个挚友的名分。
谭大妈的亲娘很少跟她提及此事,所以她并不知晓。
何老爷子笑着连忙朝屋里指,“来,快,请进,请进。”
谭大妈和谭老爹对视一眼之后,一同朝屋里走。
何老爷子一边笑着,一边说道:“想当年,你娘生你的时候,我还特地去看过,没想到,时间一晃,你都这么大了。”
当然大了,孩子大的都快十五六岁了。
谭大妈心里暗暗说着,缓缓坐下。
谭老爹坐在她一旁,时刻不敢怠慢。
这时,万家老四来了,她满脑子都是想着何老爷子要怎么刁难这两人,全然没有弄清楚眼下的状况。
“大姐,你来了。”
她假惺惺笑着上前。
谭大妈不理会她,假装没有见到她,“他爹,这何府狗倒是挺多的,汪汪叫的,真是烦人。”
万家老四听罢,故意装作委屈巴巴模样,“大姐,你怎么又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她说着话声音还带着哭腔。
何老爷子大步走过来,朝着万家老四就是一顿骂,“瞎杵在这里干什么?!没看见来客人了吗?还不快去倒茶!”
翌日。
老谭家生了双胞胎的事情在封平村传得沸沸扬扬。
有说他家福气好,也有说他们这是自讨苦吃,活受罪。
谭家人素来听闲话听惯了,也懒得理会这些。
谭一两和谭二钱一大清早就去了县城卖鸡蛋,两个村里孩子卖鸡蛋,哪有那么容易,守了一上午也没见着几个人买。
待到响午的时候,碰着两位官爷,这官爷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一口气把他们手里的鸡蛋都给买了,足足给了两百文。
两小孩也不是什么贪心之人,只要了四十文,买了半斤红糖就回村了。
红糖可是稀罕物,谭一两小心翼翼揣在怀里,朝家里赶着。
在路上时,同村的几个男孩瞧见他们还不忘打趣。
“谭二傻子!你娘生了两,不得了咯!”
“老蚌生珠,一生生两,有这本事,咋不去猪圈转转!”
“是啊,哈哈哈!”
谭一两听着气得不行,脚一踩,就要开骂。
被谭老二拽了回来,高声道:“大哥,别理他们,我们快些回去告诉娘,前方半里地有野果子吃!”
谭一两听得云里雾里,见着自家二弟眼珠子转悠,立马又明白了,“对,对,没错!”
说罢,忙跟着谭二钱往回赶。
那几个男孩一听有野果子吃,还没等他们走远,就一窝蜂地朝前方半里地冲。
争着抢着,还没找到野果子,就都掉进了泥坑里。
泥坑里都是积攒的干牛粪,臭气熏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运气不好。
原是晴朗的天,突然倾盆大雨筐瓢而下。
牛粪被泡得稀稀拉拉,把这几人给淹了。
咕噜咕噜。
一群人在牛粪里吐泡泡,狼狈至极。
没过多久,一起嚎嚎大哭。
哭声响彻了半边天。
老谭家那边。
谭一两和谭老二正巧在下雨之前赶回到了家中,抱着红糖进门,喊道:“爹!娘!买回来了!买回来了!”
“买回来了?这么快?”谭老爹正抱着小女娃娃哄着。
谭老二跟着进门,“没错,今个运气好,卖了四十文。”
说罢,将剩余的二十文铜钱放在桌上。
谭老爹看了铜钱,松了口气,“这下,你三弟的药钱总归是有了。”
谭一两进屋,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大口大口喝下,抬头道:“爹,啥时候去把三弟接回来?”
谭老爹将睡着的女娃娃小心翼翼放在榻上,“不急,如今我们有钱了,去,你们把铜板拿给李大夫,让你三弟在李大夫那里再多养些时日。”
谭一两顿时失落不已,又重新拿起铜钱,应道:“是,爹。”
谭家的老三是谭家兄弟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皮肤白得像破壳鸡蛋,眼睛亮得像黑夜里的星星。
虽出生苦农,但却是一股子贵气。
放眼看去,别说封平村,就连平阳县也没几个比得上这谭家老三的。
只可惜谭家运气不好,这孩子前几年身染重病,如今在李大夫那里用药吊着命。
还好李大夫是个好人,就当行善,一年也就只收一两银子不到。
谭大妈一想到这三儿子面带愁容,低头看了一眼床上两个小娃娃,朝谭老爹问道:“他爹,话说我们要给这两孩子取啥名?”
谭老爹用稻草点燃灶台,卧了三个蛋到锅里,“还能叫啥,就跟着几个哥哥排着号,叫谭六斤吧!”
“也行。”谭大妈给女娃娃拉了拉被子,“那我们姑娘呢?姑娘总不能也弄个七斤八斤八?”
谭老爹顿了一下,往锅里放了一勺红糖,“你说的是,那叫啥名?”
他俩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是却都是识字的。
思前想后,谭老爹勺子一轮,笑道:“他娘,现在正是七月,姑娘又排行老七,不如就叫谭七月吧!”
“谭七月?”谭大妈小声嘀咕着,眉头由皱到松,“也行,暂且就叫这个名。”
说罢,伸出手指逗了逗孩子的嘟嘟脸,“七月,我们的小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