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徐子尧刘蕊蕊白月光回国后,我打掉了肚子里的双胞胎小说

本书作者

豆喜喜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尧刘蕊蕊的女频言情小说《徐子尧刘蕊蕊白月光回国后,我打掉了肚子里的双胞胎小说》,由网络作家“豆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了。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周身传来的酸痛又让我倒了下去。一双温暖的手搭在我手上:“小心,你现在还很虚弱呢。”是一个圆圆脸的短发女孩,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你也太心大了,孕早期正是不稳定的时候,这下着大雪还敢一个人出门。”孕早期?女孩还在自说自话:“不过你放心,医生说了,你现在孕酮有点偏低,有点先兆流产,但是不要紧,多休息就会好的。”“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不然恐怕你就要在流血身亡之前先被冻死了!”说到这,她竟然咯咯笑了出来,两声后才意识到我这个当事人还在场,立马抿住了嘴。“我怀孕了吗?”我不敢置信。她听了我的话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我摇摇头,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心头浮上...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等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周身传来的酸痛又让我倒了下去。

一双温暖的手搭在我手上:“小心,你现在还很虚弱呢。”

是一个圆圆脸的短发女孩,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你也太心大了,孕早期正是不稳定的时候,这下着大雪还敢一个人出门。”

孕早期?

女孩还在自说自话:“不过你放心,医生说了,你现在孕酮有点偏低,有点先兆流产,但是不要紧,多休息就会好的。”

“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不然恐怕你就要在流血身亡之前先被冻死了!”

说到这,她竟然咯咯笑了出来,两声后才意识到我这个当事人还在场,立马抿住了嘴。

“我怀孕了吗?”

我不敢置信。

她听了我的话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我摇摇头,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心头浮上一阵微妙的感觉。

“我生理期一向不准,今天突然肚子疼还出血,我还以为是...”我小声地解释着,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跟人道谢,又用胳膊撑着床坐了起来:“是你送我来的医院吗?

谢谢,真的谢谢你。”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哎呀,举手之劳谢什么?

你安心躺着,我老公去交费了,等会儿我们送你回去。”

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有些熟悉的年轻人拿着一袋子的药走进病房,看清长相后我失声叫了出来:“顾辰?”

年轻人和女孩同时一愣,女孩好奇地问:“你俩认识啊?”

何止是认识。

顾辰大步流星走过来,大方地冲我打招呼:“清沐,好久不见。”

又指指身边的女孩:“这是我老婆,柳星苒。”

柳星苒瞪大了眼,一脸惊喜:“你就是顾辰的初恋?

苏清沐?”

她毫无恶意的兴奋,反倒让我更不好意思了。

顾辰看出我的窘迫:“行啦,你这样问人家谁敢回答啊?”

柳星苒噘着嘴,小声嘟囔道:“这不是激动嘛,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见到你的白月光。”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松了口气,赶紧接起来:“苏清沐,你过来!”

徐子尧大声地训斥透过听筒,让顾辰和柳星苒都皱了皱眉。

“你是不是故意让蕊蕊难堪?

不然怎么那么巧早不来晚不来,当着蕊蕊的面流血了?

你知道蕊蕊有多自责吗?”

“她在这都没心玩了,愧疚得直掉泪,你快点过来跟蕊蕊说清楚!”

一字一句针扎一样刺在心上,我却丝毫不觉得意外了。

小腹再次传来隐隐的绞痛,我忍着疼伸直了腿往床下蹭。

顾辰慌忙扶住我:“你干嘛?”

“去道歉。”

我不以为然,顾辰和柳星苒深吸一口气,异口同声道:“去道歉?”

我点点头,执拗地起身披上外套往门口走。

柳星苒着急了,一把拉住我:“是姐姐的老公吗?

明明知道你身体不舒服,竟然还...”顾辰知道我打定了主意就很难改变:“好了,别说了,我们陪她去吧,别出什么事。”

柳星苒看看他,又看看我,抓起车钥匙扔给顾辰:“走!”

一路上,顾辰都阴沉着不出声,柳星苒陪我一道坐在后座,一直抓着我的手,几次欲言又止。

等他们两人扶着虚弱的我走进嘈杂的包厢,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徐子尧和刘蕊蕊。

刘蕊蕊整个人都靠在徐子尧的身上,哭得梨花带雨。

徐子尧看到我,登时就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在看到我身边的人时又愣在了原地。

他和顾辰隔着人群无声的对视,整个包厢都安静了。

良久,徐子尧一声轻笑:“我说怎么不舒服要回家呢,原来是去幽会老情人了啊。”

见我们不说话,他反而更笃定了:“被我说中了?

该不会,还浴血奋战了吧?”

现场一片哄笑,徐子尧一脸轻蔑地看着我。

我深吸气,抬起手,攥成拳,瞄准了他假体都还没吸收好的鼻子。

“啊!”

徐子尧惨叫一声,捂着鼻子踉跄地倒在了地上。


在这个春节之前,我从未见过刘蕊蕊。

我只是偶尔会从徐子尧的朋友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而每次他们提起这个名字,徐子尧都会变得沉默。

女性天生的敏锐让我直觉他跟这个刘蕊蕊的关系不一般,但当我问起,他总是面无表情地说只是个妹妹。

终于在一次聚会上,当刘蕊蕊的名字又出现时,我忍不住当众问起了刘蕊蕊到底是谁。

几个男生听了我的问题不屑地哈哈大笑:“蕊蕊都跟我们在一起玩了十几年了,只是前几年远嫁到外地好久没见了。”

“说起来,她结婚的时候,我们几个还反串当了伴娘呢!”

我释然,只当是普通的已经疏远的老朋友,当即撒娇说想看看徐子尧穿纱裙是什么样子。

“老徐怎么可能是伴娘,蕊蕊从小没了爸爸,老徐作为干哥哥,可是替了那个送她出嫁的角色,挽着手把她交到新郎手里的!”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下意识去看徐子尧。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但随即镇定下来:“都是朋友,这点小忙不帮说不过去。”

随后立马当众发了火,指责我乱猜忌心眼小,最后竟然失控到掀了桌。

我和他的朋友一起傻在原地,最后哭着抛开。

事后他找到我,又是鲜花又是礼物地向我道歉,解释自己从小就有信任问题。

我看着一向骄傲的他难得低头,心软的一塌糊涂。

也是从那天之后,刘蕊蕊这个名字我再没从任何人嘴里听到过。

直到这个春节,新婚初始的我第一次来到了徐子尧的老家,从一个来找徐子尧的发小嘴里再次听到了这个名字。

“蕊蕊今年也回来了你知道吗?

听说她离婚了。”

徐子尧的眼明显地亮了一下,当天晚上,就支支吾吾地说想去见见老同学。

“我跟你一起去吧!”

面对我的回答,他只是低着头不做声,我知道,他是在想能拒绝我的理由。

最后还是慈祥的婆婆看出了我俩的僵持:“带上清沐一起去!

你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多无聊啊!”

徐子尧才不情不愿地带上了我。

而眼前这个景象,让我深深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在自取其辱。

“徐子尧,你是不知道每个月这时候我有多难受吗?”

我捂着肚子,小腹逐渐加重清晰的绞痛让我说话都费劲。

我甚至不知道此时的哭腔,到底是因为生理疼痛还是心理疼痛。

徐子尧迟疑着站在原地,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揽着刘蕊蕊肩膀的手却不曾松开半分。

刘蕊蕊大方地开口:“没事的哥哥,你陪她回去吧。”

说完叹了口气,神色黯淡地说道:“还是清沐姐命好,这些年在外地,我每次不舒服都是自己一个人硬抗,哥哥,你还记得吗?

以前我不舒服,哥哥都会给我揉小肚的,现在也会给姐姐揉吗?”

徐子尧的眼底暗了暗:“清沐,你开车回去,我不放心蕊蕊。”

末了,又有些不耐烦地补充一句:“知道自己每个月都这样,干嘛还不提前备好东西,等下开车时候垫着点东西,别把车上弄得到处都是。”

还没等我回应,徐子尧就抬起手,手心朝内,手背朝着我挥了两下。

他甚至都没再看我一眼,就扶着怀里的人转身没入了人流。

刘蕊蕊也没再假意推迟,走的时候神色不明地看了我一眼,眼角眉梢带着些高高在上的怜悯。

“子尧,你老婆该不会是不放心咱俩吧?

不然冰天雪地的,哪个女的会在生理期出门啊?”

调侃声悉数随着凛冽的北风钻入我的耳朵,我没听到徐子尧回答的什么,只听到刘蕊蕊随后爆发出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而我只觉一阵恶心从胃部袭上喉咙,嗓子一紧,竟“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眼泪鼻涕也跟着涌出。

再抬头便是天旋地转,直直朝着那滩污秽栽了下去,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春节,我终于如愿见到了徐子尧传说中的干妹妹。
徐子尧怕冷,却愿意和他的干妹妹一起在冰天雪地里庆祝新年。
徐子尧粗糙,但干妹妹生理痛的时候,他却能搓热了手,给干妹妹揉小肚。
徐子尧善妒,但干妹妹哪怕结婚了,也还是他手心里的宝。
于是我打掉了肚子里的双胞胎,成全他和他的干妹妹,可他却后悔了。
……
“新年快乐!”
拿着仙女棒嬉笑的两人并肩站在一起,默契地每人画了半颗心。
仙女棒燃烧殆尽,两颗心恰好合在一起。
徐子尧和刘蕊蕊相视一笑,又不约而同弯腰捧起一把雪,朝对方身上洒过去。
俊男靓女在漫天飞雪和烟花的浪漫布景下,旁若无人地追逐打闹。
美好的场景让过路的人都忍不住微笑着张望,甚至有年轻女孩拿出手机对准了这唯美的一幕。
硬要说起来,恐怕只有被遗忘在角落里失魂落魄望着二人的我,是这画布里唯一的阴影吧。
肆意笑闹着的两人已经东倒西歪摔在厚厚的雪地里,又一起爆发出更为高亢的笑声。
而南方的我第一次见到大雪兴奋地想要拉着他一起去看雪景的时候,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呢?
“我一向不喜欢身上会弄湿,你知道的。”
雪水混着泪水从我脸上流下来,风一刮,脸生疼。
我吸一吸鼻子,靠最后的一点自尊强撑着,一脚深一脚浅地朝两人走过去。
我才是徐子尧的老婆,尴尬的不该是我,躲起来的也不该是我。
可现在都已经初三了,他也不曾对我说过一声‘新年快乐’。
小腹突然传来的绞痛让我忍不住弓下了腰,身下也涌上一股热流。
低头一看,发现脚下的皑皑白雪上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怎么这时候来大姨妈了?
顾不得在这自我感伤了,我哆嗦着开口:
“徐子尧!”
几乎重叠在一起的身形一顿,转瞬分开。
刘蕊蕊几乎是从雪地里弹了起来,支支吾吾地开口:
“不好意思啊清沐,你别介意,我们从小就这么一起玩的,没规没矩惯了。”
你也知道跟别人的老公这样滚成一团是没规矩啊?
可眼下的窘迫让我此时已经无暇为这些和她争论了,我感觉到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不是的,徐子尧,我突然来那个了...”
刘蕊蕊一愣,眼睛顺着我的腿往下看,竟然笑了。
徐子尧倒不吃惊,还维持着半躺在雪地里的姿势,有些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回事?自己的日子自己都记不住?”
好在他虽然这样说,但还是从雪地里爬了起来,摘下脖子上的围巾抖掉了上面的雪,小心地围在了我的腰间。
“真是麻烦,那我们先回去吧。”
刘蕊蕊摆摆手,笑得灿烂:
“好啊,那你们先回去吧。”
徐子尧皱皱眉:
“你不一起走吗?”
“不了,我还约了顾辰他们,大家都好久没见了呢。”
说完这句话,刘蕊蕊气定神闲地看着徐子尧,似乎拿捏准了徐子尧听见这句话,就不会走了。
巨大的不安让我伸出手,小心地拽了拽徐子尧的衣角。
徐子尧全然不知,焦急地拉住了刘蕊蕊的胳膊:
“那群人玩起来都没谱的,你一个人去怎么行?”
“放心,这些年我酒量也练出来了,不用你再帮我挡着。”
刘蕊蕊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要走,我侧过头看着一向淡漠的徐子尧,神情变得比刚才更焦灼。
他的眼睛发着光,直直盯着刘蕊蕊离去的背影,简直要在她的身上盯出个洞来。
“阿嚏!”
已经走出几米远的刘蕊蕊小声打了个喷嚏,徐子尧再也受不了了。
他想也不想挣脱开我的手,大步朝刘蕊蕊走去,一边走一边脱下了我作为新年礼物送他的羊绒大衣。
他把大衣小心地披在刘蕊蕊身上,还伸出手揽过她的肩膀紧了紧,吸了吸鼻子:
“你感冒了,更不能让你一个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