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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弃后淼淼孟朔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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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双

    男女主角分别是淼淼孟朔的其他类型小说《苗疆弃后淼淼孟朔小说》,由网络作家“陌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国大旱三年,相国寺的大师说苗疆公主五行盛水,若配以燕国皇后之位镇守一方,可解大旱。孟朔信了,不远万里将我求娶回燕国。我嫁来不到半年,燕国河道涨水,天降甘霖,万物复苏。连大旱过后的灾疫,也被我从苗疆带来的土方子解决。孟朔爱我爱得不能自已,时常搂着我,“我们淼淼是整个燕国的福星。”我也时常圈住他的脖子问,“只是燕国的福星吗?不是陛下的?”“不,淼淼是朕的太阳,没有淼淼,朕会死。”我被他的情话打动,与他恩爱两年。两年后连大臣们都看不过去,见我始终无孕,劝他选秀。他似乎有些动摇,没在朝堂上反对。我是个眼里容不了沙子的人,于是来问他。“孟朔,当初求娶我时你答应过的,永不开后宫。”他揉了揉眉心,“淼淼乖,朕答应你的事便不会失信。”不知怎的,我...

章节试读

燕国大旱三年,相国寺的大师说苗疆公主五行盛水,若配以燕国皇后之位镇守一方,可解大旱。
孟朔信了,不远万里将我求娶回燕国。
我嫁来不到半年,燕国河道涨水,天降甘霖,万物复苏。
连大旱过后的灾疫,也被我从苗疆带来的土方子解决。
孟朔爱我爱得不能自已,时常搂着我,“我们淼淼是整个燕国的福星。”
我也时常圈住他的脖子问,“只是燕国的福星吗?不是陛下的?”
“不,淼淼是朕的太阳,没有淼淼,朕会死。”
我被他的情话打动,与他恩爱两年。
两年后连大臣们都看不过去,见我始终无孕,劝他选秀。
他似乎有些动摇,没在朝堂上反对。
我是个眼里容不了沙子的人,于是来问他。
“孟朔,当初求娶我时你答应过的,永不开后宫。”
他揉了揉眉心,“淼淼乖,朕答应你的事便不会失信。”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阿娘那句话:
“淼淼,世上最不能信的便是男子的诺言,轻易信了是会坠入万丈深渊的。”
我脱口而出:“你们男子的诺言最不可信。”
孟朔近来被蜀中贪墨案扰得不胜其烦,如今被我一闹,竟赌气发誓:
“若朕有违诺言,江山覆灭,落魄一生。”
“哼,不必发这样重的誓,我勉强相信你便是。”
这一闹后,他就微服私访亲自去查蜀中贪墨案,我落寞乱想,他应是在躲我。
原以为孟朔是一言九鼎的君子。
原以为那样毒的誓言会让他守住底线。
可我错了。
萧玥被他带回来时,正是我的生辰。
我们苗疆崇尚生命至上。
从我出生的那刻起,阿娘与阿爹会在每年生辰给我办一个盛大的生日宴。
阿娘说降生为人是生生世世积来的福气,生为人可感世间百态,悟万种情感。
所以在生辰日这天,淼淼最大。
孟朔知道的,他知道按我们苗疆习俗来说,这一天淼淼最大。
可他还是当着众人的面问我:“皇后娘娘,朕可赐萧玥为宁贵妃吗?”
我抿唇,狼狈环视满堂哗然。
堂下的皇亲国戚、重臣官眷,我认识的、不认识的,通通都在看我的笑话。

得昂着头落。”
清娩苦笑,用帕子为我拭泪。
皇后中宫有棵白梨树,如今正是落花的季节。
我坐于树下默默回想,回想那一幕幕“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可回想的多了,我竟只能想到一句“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孟朔啊孟朔,娶了苗疆女就该守苗疆规矩,你坏了规矩,可是要不得好死的。
萧玥被留宿在接待重臣家眷的德前宫。
没有中宫手谕,萧玥这辈子都只是个外室。
孟朔存心与我斗气,生辰宴上一番闹过后与我冷战。
于是,这几日我时常听到小宫女回话:
“皇上与萧玥姑娘赛马,萧玥姑娘赢了,向皇上讨要了金丝楠木簪为赏。”
那金丝楠木簪是每年东南进贡的极品,仅有的三根皆是要送往中宫的,孟朔知道我喜欢,却还是当个不值钱的头彩赠予她。
“皇上给萧玥姑娘做了桃花羹,萧玥姑娘还嫌弃难吃。
“皇上带萧玥姑娘私服出宫游玩,吃了很多蜀地美食。
“萧玥姑娘性子急,与丞相长女当街争吵,皇上直接下令丞相长女禁闭三月。
“皇上给萧玥姑娘的房间布置了椒房殿,说是萧玥姑娘身子弱……椒香养人。”
够了。
什么亲手做羹汤,什么毫无道理的偏袒,什么椒房之宠,都够了。
他孟朔爱一个人就是这样,不是吗?
求娶我时,他在苗疆宗祠跪了三日,磕头磕了三夜,只为让阿爹阿娘、让苗疆的百姓信他。
信他会爱我、宠我、护我。
他是我们苗疆列祖列宗都见过的人。
为了让我在燕国过的舒服,他请来匠人复刻了我在苗疆的闺房。
他不拘束我的礼仪,不限制我的用度,不劝我当个合格的皇后。
“淼淼,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其他让你不舒服的东西,我都会替你铲除。”
瞧瞧,他以前多爱我。
正因为被他爱过,所以我知道他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所以当他爱上别人时,我就知道三年前的孟朔已经死了。
死在了苗疆的宗祠里,死在了我的心里。
这段时间情绪大起大落,身子疲乏不少,正巧云安小郡主随母入宫请安,我便把她留了
她们用丝帕遮住自己的嘴,声音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皇后娘娘一向独占皇帝,后宫早该纳人了。”
“就是,哪有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道理。”
“她三年无孕,别怕是身子有隐疾。”
“她生不出孩子还不许别人生了?”
“萧家那姑娘我是从小看到大的,是个好孩子。”
这时我忽然意识到。
原来从始至终,我以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在他人看来,是刁蛮无礼的“独占”。
孟朔,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看我没反应,那位名萧玥的女子上前一步,大大咧咧地说:
“皇后娘娘勿怪,玥儿本想过几月选秀时再入宫,可孟哥哥说不必委屈我……”
“是啊,不必委屈你,合该委屈我?”我冷脸回道。
也就是这时,我终于回过神来打量萧玥。
她与寻常女子不一样。
她神色明亮,气质坦然,一身墨青色三涧裙利落轻松,三千青丝仅用环佩玉簪束起,这不像大家闺秀,倒像是行侠仗义的大小姐。
早就听闻蜀中女子泼辣直白,如今见得真切。
她被我话语一噎,嗔怒朝孟朔看去。
孟朔为她撑腰:“淼淼,玥儿不是这个意思,她入宫是好事,我忙时可以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后宫偌大,要管的闲事一大堆,谁稀罕她陪我说话。
这时我恍然清醒,为何孟朔偏偏挑这一日带她回来。
他知道若是私下与我说,我定不会同意,但若借助旁人的唾沫星子还能逼我答应。
可他算计错了。
我南淼淼一生从不知道“妥协”二字如何写。
饮下一杯青梅酒,我放声道:
“本宫乏了,难为今日请大家过来参加本宫的生辰宴,倒叫大家看了个笑话,散宴席罢。”
说完后,清娩搀扶着我径直离席。
留下了满堂各怀心思的宾客,与尴尬恼怒的孟朔。
哦,还有一个神色莫测的萧玥。
“娘娘,难受便哭吧,圣娘子说过,眼泪只有落下来了才痛快。”
清娩是我从苗疆带来的贴身婢女,从小与我一同长大。
她拿着帕子,满目心疼。
我上仰着头,清泪滑落脸庞流入衣领。
“阿娘还说,低头便输了,所以落泪也

“孟朔,想要凤印,先废了我。”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不知是在想什么。
忽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我猜他应该是在想新婚那一日,他誓言时有没有问过自己一句,娶南淼淼会不会后悔。
想到这里,我讥讽地笑出声,替他回答——后悔。
萧玥还是死皮赖脸在宫中,孟朔也干脆明着与她亲密。
短短几日,满宫仆人竟将她叫上了孟夫人。
夫人,在民间,他们都用夫人称呼自己的妻子。
那我又算什么?
我从未得过他的一句夫人,当然,这样的“福气”也不必再有。
萧玥终于沉不下气来找我。
这是我第一次正正经经与她面对面。
她下了功夫,穿着一身蜀中特色的衣裳,鲜艳的红纱裙配上额间的红宝南珠,显得俏皮又热烈,铃铛腰佩步步清脆,甜香萦绕。
反之看我,几日没睡好已泛疲累,皇后官服沉重又压抑,满身珠宝黄金堆砌用来压住正服的颜色。
这不像那个肆意的苗疆小公主,倒像是红檀柜子上精心雕刻的木娃娃,繁美却无神。
这一瞬间,我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南淼淼丢了自己,活成了南皇后。
“淼淼姐安好,看您神色显老,是近日没休息好吗?”
清娩厉声:“放肆!皇后尊貌岂能容你置喙!”
萧玥白了清娩一眼,挑眉娇声问我:
“姐姐莫怪,玥儿在野蛮的蜀地待久了,直言直语惯了。
“可是淼淼姐,我竟不知一个婢女也有资格同主子疾言厉色。”
我用石棒碾着晒干的白梨花,石棒与石盅划圈发出沉厚的声音,在偌大的宫殿无比清晰。
“淼淼姐,若是陛下知道你的婢女凶我,他会不会来责怪你?”萧玥音调含笑,声线上扬,似是炫耀。
今年暮春多雨,白梨花里又太多水分,去年晒十日能透干的花,今年磨碎起来却能出花液。
我放下石棒朝清娩吩咐:“倒掉吧,余下的花再晒十日。
“这花就像人,不收拾彻底了就会一直恶心你。”
清娩皱眉,看萧玥的眼神里多了丝杀气:“诺。”
纵然萧玥厚脸皮,在我的忽视中也恼羞成怒:
“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都说皇后
虽是苗疆小国的公主却最重礼教,如今看来,世人竟都错了。”
我轻笑,搓了搓指尖残留的花粉末,“萧姑娘终于舍得唤本宫一声皇后娘娘了,刚刚恍惚间我竟不知何时多了个没大没小的妹妹。”
萧玥略显尴尬,更加刺我:“总归我要入后宫,叫您一声姐姐不过分。”
我淡淡道:“没我的允许,你入不了后宫。”
“姐姐错了,整个紫禁城,唯陛下一人独大。”
“那你为何有空在这叫嚣,而不去准备封妃吉服?”我轻飘飘地说,她深吸一口气,不知如何反驳。
没几秒钟,她竟然两眼泛红,颤抖地指着我大叫:“你以为你算什么,我告诉你,若不是你,皇后之位本该是我的!”
啪!
“啊!”萧玥跪在地上,不敢置信地向后看去。
清娩举着根木板,怒气冲冲地再次打下来。
萧玥翻滚一圈也没躲过,结结实实又挨一下。
她本就是个不知柔弱为何物的人,现在满地打滚的样子极其可笑。
清娩杀红了眼:“我让你羞辱娘娘!我让你耀武扬威!
“你算个什么东西,对我家娘娘大呼小叫!
“不过是燕国皇帝的消遣,还真当自己是天仙了,我呸!”
她一板子一板子下手极狠,纵然萧玥高呼救命,我的长乐宫内也不会有一人救她。
除了孟朔。
孟朔快步走来时我已收拾好情绪,正啃着香梨看乐子。
清娩被御林军控制住,木板被卸了下来。
我生来一双丹凤眼,冷脸时气势凌然,盛宠时还调动过御林军,故而一个眼神就让御林军放开了清娩。
清娩揉着胳膊走到我身边,看到萧玥缩在孟朔怀里告状,小声嘀咕:“婢子该练练了,竟让她还有力气说闲话。”
我控制不住开怀大笑。
在苗疆时清娩就是这样,不论是不是我的错,先把气着我的人打一顿。
来燕国后配让清娩出手的人,萧玥是第一个。
孟朔听萧玥的控诉后,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看我的眼神不像妻子,更像是仇人。
“南淼淼,你说不想让玥儿入后宫,朕妥协了,朕不求你们和善共处,可也不是让你随意欺打玥儿!”
我靠在贵妃榻上,看了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