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藏局全文免费
藏局全文免费 连载
藏局全文免费 赤色 著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赤色

    男女主角分别是春花贝勒的女频言情小说《藏局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赤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手按到碗上的瞬间,我见到,美女的眼角,微微动了动。她以为,她赢定了。“这个,不是。”我笑着,伸出手,五指如爪,按在碗上,将其翻过来。这个碗的下面,是空的。美女的脸色,微微一变。她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不按常理出牌。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又伸出手,按在左边那个碗上,同样的话:“这个,也不是。”说完,我翻开这个碗。这个碗的下面,果然也是空的。现在,只剩下她面前那个碗,还没有开了。我看着她,问:“还需要我开么?”她三仙归洞的手法,确实高超。三仙归洞,正常的手法,是移动碗。而精妙到极致的手法,则是,直接移动里面的物品。就在她刚才换碗的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曜变盏,给移走了。所以,不论我选哪个碗,我都会输。这就是她的手法。一个必赢的局。但她...

章节试读

在我手按到碗上的瞬间,我见到,美女的眼角,微微动了动。
她以为,她赢定了。
“这个,不是。”
我笑着,伸出手,五指如爪,按在碗上,将其翻过来。
这个碗的下面,是空的。
美女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又伸出手,按在左边那个碗上,同样的话:“这个,也不是。”
说完,我翻开这个碗。
这个碗的下面,果然也是空的。
现在,只剩下她面前那个碗,还没有开了。
我看着她,问:“还需要我开么?”
她三仙归洞的手法,确实高超。
三仙归洞,正常的手法,是移动碗。
而精妙到极致的手法,则是,直接移动里面的物品。
就在她刚才换碗的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曜变盏,给移走了。
所以,不论我选哪个碗,我都会输。
这就是她的手法。
一个必赢的局。
但她,小看了我的本领。
我用了阳谋。
现在,她要么承认,我赌赢了;要么,就承认,她自己出千。
美女深深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
脸上绽放出春桃般的笑容:“好,好,好!你又赢了。”
她倒也爽快,立即伸手,从皮包里拿出一万块钱,交到我面前。
我正准备拿钱。
却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冷哼。
抬头看去,见之前负责开窑的那个壮汉,正手握锉刀,以极其凶狠的眼神,冷冷看着我。
那种眼神,我曾经在狼的身上,见过。
是要杀人的眼神。
可我贝勒,不单是人,还是猎人,专门猎杀狼的猎人!
所以,我伸手拿过钱,用皮袄子一裹,就准备离开。
“等等!赢了钱,就想走?”
这时候,我身后又传来了那壮汉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
“怎么,还要赌一局?”
我问。
一个“赌”字,往往会害得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两个字:翻本。
所有的赌徒,都觉得自己下一把,一定会运气好,一定能翻本。
“赌!”
壮汉往前一步,一把拦在我的面前。
“怎么赌?”
“你坐庄。”
“赌什么?”
“赌命!”
壮汉咬着牙,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生死局!你输了,你的命,是我的;我输了,我的命,是你的!”
“霍!”
他这句话一出口,周围围观看戏的看客,纷纷惊呼起来。
这赌场虽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身残局”的赌法,可这“生死局”,却是不常见。
哪怕一年,也未必见着一次。
故此番听这壮汉发话,大家都坐不住了。
“狼叔!别上头。”
见他和我赌命,美女摊主也有些急了,开始劝壮汉:“犯不着,我来和他赌吧。”
“小姐,这小子有点邪性,我来会会他。再说了,今天让他走了,那不论是人是狗,都可以来咱们的摊子上,讹一笔。”
壮汉说着,站到我面前,犹如一头狼,死死盯着我。
仿佛下一刻,要一口咬断我的脖子。
这头狼对我,是真的动了杀心。
所以要和我赌命。
这样么?
我生平最不怕的,就是狼。
而他有句话,激怒了我。
他比喻我是条狗,让我想到了,我当年断手断脚时,瘫在冰天雪地里乞讨的日子。
我那时候活的,确实像条狗!
那就赌!
江湖,本身就是个泥潭,进入江湖后,谁也无法避免,不沾染到泥。
与其千方百计的避免染上泥,倒不如直接跳进泥潭!
“好,我和你赌。”
我转身,来到摊位前。
看了看面前,剩下那个,还没有开启、依然倒扣的碗。
伸出手,将其按住。
缓缓往前一推。
然后送开手,后退三步,保持和桌子一米的距离。
“咱们就赌,这个碗下面,有没有盏。”
摊主以三仙归洞布局,我便以三仙归洞还给他们。
这是江湖的规矩,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方能显得手段高深。
美女愣了一下。
她也没有料到,我居然跟他们赌这个。
最主要的是,她刚才施展的手法,她自然知道,这个碗下面,有没有盏。
一共三个碗,只有一个曜变盏。
而她放盏的时候,便以极快的手法,将手里的盏,给移到了桌子底下。
所以这个碗下面,并没有盏。
可她见识过我的本领。
她不确定,我有没有以极精妙的手法,又把桌子下面的盏,给放了回去。
虽然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碗。
但“千术”,本就是变化莫测,以常人无法理解、不可思议之角度,进行出千。
她已经认定,我是个千。
老千。
所以,我到底有没有,把曜变盏,放回碗下?
她看了看我的眼睛。
我面无表情。
她的额头,却已布满汗珠。
而狼叔,自然知道摊主的本领,已然知道,摊主把碗移走。
便直接来到碗的前方,开口:“我赌这个碗下面,是空的。”
赌局已成。
接下来,就是开盘。
周围的人,也都跟着凝神屏息,不敢说话。
一个选择。
一条命。
要么他死。
要么我死。
他话音落下。
我没有动。
这是规矩。
庄家坐庄,要么赌客自己开盘,要么荷官开盘。
可万万没有庄家开盘的规矩。
现在场中没有荷官,便只能赌客自己开盘。
“小姐,我来吧。”
这时候,负责在后面鉴定品质的老者,走了过来,来到桌子前。
“不,我来!”
这美女摊主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一伸手,按在碗上。
她看了看我,猛地伸手,将碗揭开。
随后,脸色苍白如纸。
身体摇摇晃晃,差点栽倒。
碗下面,果然有一个闪耀着曜变色彩的建盏。
狼叔,赌输了。
“哗~!”
周围的人,顿时一片哗然。
“怎......怎么可能。”
美女摊主诧异看着我,又看了看一旁的老者。
老者也是满脸惊异。
显然,他俩都没看出我怎么出的手。
我居然在刚才,就那么一推之下,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竟然真的把曜变盏,放回了碗下!
我,是怎么做到的!
外行看门道,内行看热闹。
其余的看客,都觉得狼叔是傻了,明摆的局,还输掉。
三个碗,一个建盏,都已经开了两个碗,那建盏,必然在第三个碗的下面。
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我能够在一秒钟的时间里,以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手法,把藏在桌子下的曜变盏,送到碗的下方。
而且还在没有明显“翻碗”动作的条件下!
这难度,堪比登天!
怕是只有“神”,才能完成这个动作。
我看着眼前的狼叔,说了四个字:“愿赌服输。”
狼叔的额头,流下了冷汗。

简单洗下身子,我俩又躺了下来。
聊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聊些什么。
反正聊着聊着,我俩又莫名其妙的抱到了一起。
这次,我占据了主动权。
如此三番。
直到楼上,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春花这才忙着收拾起来,洗漱,然后煮早餐吃,并提醒我:“你多睡一会儿,我去上班了。中午的话,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回不来。”
她厂里上班的时间很早,基本一天都在里面工作,很辛苦。
我点点头。
她依旧是煮面条吃,和昨晚一样,给我也煮了一份。
吃完,她又找了个袋子,将两个煮好的鸡蛋,放进袋子里。
这就是她的午饭了。
显然。
家庭的压力,以及并不高的工资,让她的生活,有些拮据,不敢过多的开销。
我俩昨晚折腾一整晚,她也就不避讳我,当着我的面,换了衣服。
她的小腹虽然平坦,但依然有生过孩子的痕迹。
“对了。”
她指了指墙上:“钥匙在这里挂着,你出去的话,记得带上,晚上等我,我回来做饭。”
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
见她匆忙的背影,我有些愧疚。
早知道,我昨晚就不折腾那么久了。
弄得她一晚上没睡好,还要去上班。
我本来想拿点钱给她的,毕竟我的兜里,还有1万1千块钱。
可没等我开口,她就匆匆走了。
我只能躺回床上,继续休息。
睡了一会儿,天色亮起来。
我穿好裤子,正准备穿衣服,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当即拉开门一看,愣了一下。
见门外,居然站着昨天赌场里遇到的那个美女摊主。
“啧啧。”
美女摊主看了看我,眼神里,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有些嫌弃的说:“我还以为,你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呢。谁知道,你连这种货色都睡。”
她这句话,激怒了我。
春花确实很平庸,可就凭她什么都不过问,直接就愿意收留我,就凭这一点,我就不允许别人说她的坏话。
她话音未落。
我一伸手,已经将她拉进屋子里,纵身一扑,将她按在床上。
她眼中闪过慌乱的神色,正准备反抗。
我两指一点,点在她腰上三寸处。
她顿时浑身一软,没了气力。
我盯着她的眼睛,冷声问:“你既然说,我连她那种货色都睡,那你说,我现在睡了你,你是不是,也就和她,是一种货色了。”
“你!你敢!”
美女摊主色厉内荏的说。
我不搭话,只是伸手,按在她胸膛的纽扣处,伸手解开一颗。
当即露出里面淡粉色的亵衣来。
她这下慌了,喝道:“住手!”
“怎么?”
如果不是因为昨晚,我现在有些力不从心,那高低不会放过她。
不过现在,我对她没兴趣。
当即送开手,问她:“你让鹰伯调查我的身份,调查得怎么样了?”
见我说到“鹰伯”,美女脸色一变:“你听到了?”
她当时,用很细微的声音,交代鹰伯,却没想到,居然被我听到了。
“哼!”
我冷哼一声。
我自然知道,她什么也没查到,要不然,她也不至于亲自登门,前来找我。
美女见我放开她,伸手把胸前被我解开的扣子扣上,将额头散掉的头发,扒拉到后面。
说:“你如果不是虎哥的人,那么,咱们可以合作一下。”
虎哥?
这是我第二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两个字。
“合作,要有合作的态度,先说明你的身份吧。”
“你!”
见我依旧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美女摊主气得跺了跺脚:“你这人,真是拽的很呐。”
我只是静静看着她,这一套,我还是不吃。
“好!”
她咬了咬牙,说明她的身份:“我叫白菲菲,东宝斋的二当家。上次摆摊,只是为了验证我制作建盏的手法,没想到被你破了。”
东宝斋二当家?
我之前在茶楼的时候,听那些人说过,东宝斋、南玉轩、西墨阁和北典苑,是武陵城的“四大行”。
银行有四大行,代表着明面上的“钱庄”,是耳熟能详、大家都知道的规矩。
而在暗地里,又有鉴宝、赌石、盗墓、字画、典当等,形成了另外的四大行。
这四大行,乃是江湖中人,认可的地方。
在某些时候,这江湖中的四大行,可能比这个城市里,银行的四大行,还能让人信服。
没想到她,居然是东宝斋的二当家?
怪不得敢夸下海口,说让我去东宝斋,找她拿三十万呢。
如果身份属实的话,三十万对于她来说,确实没难度。
一个行当想要在江湖上立足,有四大件,即:法、财、侣、地。
所谓“法”,即本领。
千门的千术,盗门的盗术,摸金倒斗、搬山卸岭,都是这所谓的“法”。
财,就是钱。
侣,就是人,即弟子、同门、好友、伙伴。
地,就是土地,房子,固定资产。
东宝斋乃是武陵城四大行当的巨头,法财侣地肯定都占才行。
所以肯定是不缺钱的。
不过......
我看向她,好奇:“你既然有这么个响当当的身份,这武陵城,还有你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还想着,找我帮忙?”
“因为,我的对手是虎哥。”
见我问起,白菲菲解释:“虎哥,就是北典苑的虎哥,同样也是武陵城的四大巨头。
想要对付他,我不能找本地人。”
我明白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
两方既然都是地头蛇,那本地的高手,肯定不方便出面了,毕竟不论得罪哪一方,都容易麻烦不断。
所以想要对付地头蛇,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外来的“鹰”。
鹰抓了蛇,转身飞走,了无痕迹。
“怎么帮你?”我问。
白菲菲的身份特殊。
如果搭上这条线的话,我的复仇之路,会平坦许多。
“现在,不是说的时候。”
白菲菲站起来,留了个地址:“如果愿意的话,来东林街18号,那里有个茶店,你去那里找我。”
“你能给我什么报酬?”我问。
她看了看我,似是想到什么,脸色微微一红,反问:“你想要什么报酬?”
“我要你。”
“你!”

在我手中的这枚铜钱,外轮被修为鱼脊梁状,让钱币的立体感和美感,提升了不少。
钱币的正面,以楷书篆刻“乾隆通宝”四字汉文。
反过来的话,背面则刻有满文,上面写着“宝泉局”三个字。
正是代表它的身份:乾隆通宝·宝泉·雕母。
屈指轻弹,有一种暗哑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这正是正品古钱币的象征:古钱币这种东西,不论怎么作假,声音这一块,都很难伪造。
有年代的古钱币,声音必然暗哑,而现代的仿品,则声音清脆洪亮,二者之间,形成鲜明对比。
这东西的价值,应该是二十万到三十万之间。
这得来的不义之财,尽快卖了为好,留在手里,徒生事端。
毕竟这种钱币,数量太少,那两个做局的人,虽然不太可能在江湖上有身份地位。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他们认识这城里的地头蛇,放出风去,我只要一出手,势必被盯上。
虽然我还看不上两个小小做地摊局的人,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点出手,就没那些个麻烦事。
便拿着这枚古钱币,四周打听了一下,打听到前方有个典当行,便快步赶去。
很快,一家看起来威猛霸气、前面立着两个石狮子的典当行,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典当行,有些暴发户的感觉。
要知道,石狮子这种东西,本质是守护,镇宅,而典当行作为金融行业,求的可不是镇宅,而是“求财”,所以门口排放的东西,要么是貔貅,要么是锦鲤。
不过,来都来了,进去看看。
我来到门口。
门里,站着两个身穿职业小西服、小皮鞋的美女招待员。
这个时代,还不流行穿短裙,基本都是西裤为主,能穿西装的,已经是高档行业了。
不像后世,西装只有卖保险的和房地产的才穿。
典当行这种地方,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档行业,一般人根本跨不进这个行业的门。
见我进门,两个招待员看了看,见我穿着新买的衣服,皮鞋,当即露出笑容:“您好,需要什么业务?”
“当东西。”
“请问当什么呢?”
“古钱币。”
“好的,这边,您请。”
美女招待员当即伸手,做出“请”的手势,引我到一旁的柜台处。
这个典当行,看起来很大,光验货的柜台,都有五个。
分: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烟酒茶。
负责古玩鉴定的,是一个身穿唐装、戴着金丝眼镜、头发花白、年龄在六十来岁、面容干瘦的老者。
我过去,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来。
柜台上,放着一块柔软的黄布。
老者对我点点头,示意我把货放到黄布上。
我将那枚乾隆通宝的雕母母钱,放到黄布上,推了过去。
老者并没有用手拿,而是摸出放大镜,随便瞄了一眼,随即从旁边拿起一张票据,刷刷刷在上面写下几个字,连同钱币一起,推到我的面前。
“劳烦一旁,先交一下鉴定费。”
恩?
鉴定费?
我愣了一下。
拿起这票据看了看,在上面写着:鉴定古钱币,费用1000元。
哎哟我去!
这么高?
不过转念一想,鉴定费这种东西,有些古玩店铺,确实是有的。
毕竟有些主顾,不知道自己手里的货,是正品还是赝品,便会假借出售之名,实则让掌柜的掌掌眼,鉴定一下。
如果掌柜鉴定为真,便说价格不合适,然后离开。
也罢。
我收起钱币,拿着票据,又在美女招待的带领下,交了1千块的鉴定费。
这才重新回到之前的老掌柜面前。
老掌柜这才戴上手套,拿起放大镜,端详半天,开口:“乾隆通宝,宝泉雕母,新物件。”
新物件?
一般对于古玩来说,不会直接说真品,赝品,仿品。
而是直接说“新物件”、“旧物件”。
新的,即代表假的,新做的,是仿品,赝品。
旧的,就代表是真的。
当然,旧的也未必是正品,但可能是那个时代的仿品,对比过来,它也是“古董”,有收藏价值。
甚至有些时候,仿品的价格,因为背景的加持,比正品还要值钱。
毕竟判断古董是否值钱,不光是判断它“古不古”,还要断定它被谁用过。
比如这枚乾隆通宝,如果经过了乾隆皇帝的手,哪怕它是个赝品,也比正品值钱。
见老掌柜得出这么个结论,我倒也不急不躁,问他:“为何说是新的?”
既然是鉴定,那必然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才能让人信服。
这是古玩鉴定的规矩。
见我问起。
老掌柜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放大镜,解释:“乾隆时期,除去朝廷印制的母钱外,地方上的母钱,有以下几种。
1、宝云局母钱,其铸造精美,直径约26.9毫米,厚度约1.2毫米。
2、宝南局母钱,铸造质量一般,母钱精度相对较高,但特征可能不明显。直径约24.5毫米,厚度约1.29毫米。
3、宝苏局母钱,铸造精良,直径大,几乎是所见最大的乾隆通宝母钱之一,直径约28.2毫米,厚度约1.4毫米。
4、宝川局母钱,字口纤细,文字流畅舒服,地张平整,直径约24.27毫米,厚度约1.18毫米。
5、宝陕局母钱,铸造质量普遍不高,但母钱字口清晰,状态好的宝陕母钱不多。直径约24.4毫米,厚度约1.57毫米。
此外,还有宝武局母钱等,可你这宝泉局,我却从未听过。而且尺寸略大,和以上几种地方局的母钱,有明显的区别。
虽然听声音清脆,但宝泉局,并不为铸造名单之中,故为新物件。”
我:......!
显然,这个老先生,水平一般。
他并不知道宝泉局这一号铸造局,自然也就不认识这枚母钱了。
我想要和他解释一下宝泉局,但转念一想,遇到这种不识货的,若是我强行解释,说不定还会被误认为“国宝帮”的成员,徒留嘲笑。
“这么说来,我那1千块,白花了?”我问。
老掌柜拱了拱手,没有继续说话,显然是默认了我的话。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转身起来,准备离开。
我自然知道手里的东西是真的,可这家店不识货,那只能换一家店了。
就在这时候,我见到门外,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美貌女子,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见到她,我愣了一下:是她?

出现在我面前的白衣女子,居然是早上才出现过的白菲菲。
她换了身白色连衣裙,气质也跟着转变许多,从之前的高贵典雅,变得多了几分高冷,平添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
白菲菲进来的时候,脚步有些冲忙,手里还捧着一个东西。
此时,她的注意力完全落在手里的东西上,一个不注意,直接对着我就撞了上来。
我见她眼睛不看路,直接撞上来,眼看就要与我撞个满怀。
而最主要的是,她的手里,捧着一个瓷器。
看起来,像是一个梅瓶。
有点像是我当初在大海手里见过的梅瓶。
这可是个古董!
价值至少二十万到三十万!
如果被我撞坏,说不定这女人还要讹上我。
想着,我身影往旁边一侧,让开了她的身躯。
可她却刹不住车,我这一让,她当即就要砸在地上,摔个狗吃屎。
瓶子还得烂。
见状,我伸手一拉,环臂一抱,将她连人带瓶子,抱在了怀里。
香风扑面。
只觉一个柔软的身子,顿时扑入我的怀中。
被我一把扶住。
只觉手中一软。
这一扶,好像扶到了不该扶的地方。
“你!”
被我一抱,白菲菲满脸通红,叱喝道:“你是谁?放开我!”
我一把将她放开,哭笑不得:“说得好像谁愿意抱你一样,早知道,就该让你摔个狗吃屎。”
“哼!”
她好像也知道自己理亏,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不对啊。
怎么感觉,她好像不认识我?
明明我们早上才见过面啊。
难道是因为人多,她不好意思和我相认?
也不对。
之前迎接我的两个招待员,见到她差点摔倒之后,连忙迎上来,满脸惊慌失措的问:“大掌柜的,没事吧?”
白菲菲挥了挥手,没有理会她俩,而是脚步轻盈,直接奔着这典当铺的二楼去。
大掌柜的?
她身份,这么高?
说明这里是她的地盘啊。
既然这样,我此番前来,就是“羊入虎口”,她不可能还假装不认识我。
而是直接让人把我拿下了。
要知道,古玩这一行,不论是典当,还是售卖,亦或者拍卖,都有讲究,“班子”必须齐全。
所谓的班子,指的是,掌柜,朝奉,八角,和武棍,这四种身份组成。
掌柜,指的就是这当铺里,最大的角色,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而朝奉,即之前给我鉴定老师傅,就是这个角色,主要是评估物品的价值。
八角,即这些招待员,以及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跑腿的,端盘子的,等等,数量一般有八个,所以称为“八角”。
武棍,指的就是“保安”,他们的身上,往往别着一根黑漆漆的、鸡翅木制作而成的短木棍,能打,能架,主打的就是一个维护行内治安。
白菲菲既然是这里的大掌柜,只要她一声令下,那这典当行里的武棍,便会直接将我拦下。
毕竟昨天和今早,我对她的态度,都说不上好。
按说她不应该这么轻而易举,就放过我。
只有一个可能。
她是真的不认识我!
她不认识我的话,那说明,她不是白菲菲。
可她不是白菲菲,又是谁?
我心念转动,目光落到一旁的两个招待女郎身上。
随即伸手从兜里,摸出一百块钱,笑嘻嘻的过去,递给之前招待我的那个女郎。
那女郎受宠若惊,对我的态度,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她在这里做“八角”,估计一个月也就四五百块的工资,我这一出手,就相当于她五六天的工资,她不可能不为所动。
“多谢姐姐刚才带路。”
我笑着对她点点头。
“不谢不谢,分内的事情。”
女郎连忙说,但手还是很实诚的接下了那一百块。
“打听个事。”
我开门见山:“刚才上去的那位,是你们的大掌柜么,她是不是,有什么姐妹?”
我只能想到这个。
毕竟一模一样,除了姐妹,实在想不到其他情况下,还能长到完全相同。
即便是母女,怕也多少有些区别。
而且她俩年龄相仿,绝无可能是母女。
果然。
我话音落下,她四处看了看,低声说:“大掌柜确实有个亲生姐姐,这可是咱们武陵城人人知道的事情。
不过,她们姐妹的关系不是很好,甚至有点敌对。你可千万别在咱们典当行,提起这事,要不然,肯定被打出去。”
还真是!
白菲菲的妹妹么?
“你们大掌柜的名字叫什么?”
“白乐乐。”
“多谢。”
我松开手,让她拿去那100块,随即转身出门,离开了这个当铺。
......
等我回到春花的出租屋时,天色已黑。
我敲了敲门。
春花打开门。
微弱昏暗的灯光下,我见到,春花的脸上,居然挂着泪痕。
“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我问。
却见下一刻,春花一把将我抱住,呜呜哭了起来。
好一会儿才松开手,擦了擦眼泪,笑道:“我以为你走了呢。”
这。
便把我拉进门。
进去一看,我见简陋的木桌上,摆着一份北京烤鸭,还有盘猪头肉,以及一瓶酒。
她这是为我准备的。
我忍不住心中一暖。
人生里,这么多年来,除了四妹外,这还是第一次,有其他人对我这么好。
可我是江湖中人。
她只是个普通人。
而且她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
想着,我问她:“花了多少钱?”
“不多。你饿了吧,快吃。”
“不慌,我给你买了礼物。”
我也把给她买的衣服和小皮鞋,拿了出来。
春花接过来一看,眼里又泛起了泪花。
她忽然丢掉手里的东西,一把扑在我的身上,用力吻了起来。
一边吻,一边脱我的衣服。
我抱着她,丢到了床上。
也不知过去多久。
休息好一会儿,我俩相互看了看,春花帮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提醒我:“饿了吧,吃点东西。”
“好。”
从床上下来,吃了点肉,喝了点酒。
吃饱喝足。
她又是去烧了桶热水,帮我擦拭了一下满是汗渍的身子。
我俩这才重新关灯睡觉。
夜里。
我有些睡不着。
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不能和一个有夫之妇这样在一起。
这时候,春花又摸索着,翻身过来。
明天就离开她!
想着,我暗暗做出决定,然后反客为主,也翻了个身。

“得罪人?”
大海抓了抓脑袋:“没有啊。打小混混算不算。”
“不算。”
我摇了摇头:“应该是,身份地位,很高,很高的人。”
能够让大佬亲自出马,以“剐刀局”对付人的,一般来说,只有得罪了什么身份了不得的人。
这种人的身份,比大佬,还要大佬。
正是如此,才可能有“剐刀局”的出现。
“没有啊。”
大海皱了皱眉,忽然想到什么,一拍脑袋:“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想起来,之前见过北典苑的虎哥,搂着个女人。
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对我动手吧?”
北典苑,虎哥?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
第一次,是从东宝斋白菲菲的口中听说的。
“他身份很高么?在北典苑什么身份?”
“二掌柜。”
二掌柜,仅次于大掌柜,确实是大佬了。
要是北典苑的二掌柜发话,出动一个“剐刀局”,还是用自己家的外掌柜,问题不大。
毕竟对付大海这种散户,基本是必杀,毫无翻身的余地。
“什么时候见到的?”我问。
“就在前几天。”
大海解释了一下:“当时天有点黑,我去北典苑拿点货钱,那时候客人比较多,店里比较忙,我就直接上了二楼,正好遇到虎哥搂着个女人从办公室出来。
一边搂着,一边还摸着那女人的屁股。
有一说一,那女人真带劲,长得那叫一个骚。
当时虎哥见到我,脸色有些难看,很快就松开手,那个女人也马上离开了。
现在看来,要说得罪人,那也只可能那时候,得罪了虎哥。”
这样么?
我想了想,问他:“那女人,什么身份?”
问题,肯定不会出在虎哥身上。
江湖中人,玩个女人,搂个妞,问题不大。
那就只可能是,那个女人的身份比较特殊,虎哥怕大海传出去。
甚至这事情传出去后,能够废掉虎哥!
所以他才下令,动了“剐刀局”,要把大海给做掉。
既然这样的话,那个女人的身份,就很关键了。
我当即把我关于“剐刀局”的推测,说与大海听。
大海听完,一拍桌子:“错不了!肯定是那狗娘养的虎哥,让人做的局!”
“你知道那女人身份么?”
大海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什么,转身来到那一堆废墟中,翻找起来。
很快便找来一堆废旧的报纸。
他拿着那堆报纸,翻找起来。
我不知道他找什么,帮不上忙,只能静静看着他找。
“果然是她!”
很快,就见到大海从那堆废报纸中,翻出一张报纸,摆到桌子上。
我一看。
上面写着,本地知名企业家,珠宝协会会长,古董协会会长,白敬城,携带夫人,参加某某某开幕仪式。
报纸中,一个身穿西装的老头,身边跟着一个穿金披貂,雍容华贵、美貌至极的女人。
“就是她!”
大海指了指报纸上的女人:“那天,我在虎哥办公室,见到的女人,就是她!白敬城的小老婆!白家的少夫人!
怪不得那天,我见到她,好像有些眼熟呢。”
白敬城?
“这个白敬城是谁。”我问。
听头衔很牛逼的样子。
见我问起,大海吃惊:“你连白敬城都不知道?”
我两手一摊:“我为什么要知道?”
“只要你在武陵城,想要吃古玩这一行饭,就必须知道他。”
大海解释:“这人的头衔你也见了,珠宝协会会长,古董协会会长。除了这两个头衔外,他还有两家店。
这两家店,一个叫东宝斋,一个叫北典苑,分别由他的两个女儿打理。几乎可以说,武陵城古玩的半壁江山,都是白敬城的。
他的大老婆去世后,他就娶了这个小老婆,据说还是个明星,恩爱的很,没想到啊!”
我去!
原来如此!
我就说,这个“白”字,怎么这么熟悉。
现在看来,白敬城其实就是白菲菲和白乐乐的父亲!
说来也巧,我昨天去的那个店,居然就是武陵城里,四大巨头之一,鼎鼎大名的北典苑。
倒是实在没想到。
不过这白敬城也是真牛逼,四大巨头,居然就占据了两个。
怪不得虎哥要设剐刀局,来对付大海呢。
这北典苑,都是白敬城旗下的产业,他居然勾搭上了白家的少夫人,这不就是给自己的主子,带绿帽子么。
这事情,要是让白敬城知道,那还不活剐了他。
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想要不漏风,只有把墙给推了。
只有死人才能保留秘密。
所以虎哥以自己北典苑二掌柜的身份,下令外堂掌柜搂货商,给大海做了个“剐刀局”。
想要置大海于死地。
我俩对望一眼,已经明白这中间的问题所在。
大海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说着,咬了咬牙:“妈的,我总不能等死,现在我就去找白敬城,把这事情告诉他!”
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
我连忙一把拉住了他。
这事情,不是他说,白敬城就信的。
再说了,白敬城这种大佬,他能见得到么。
现在,虎哥已经做出剐刀局,那不出三天,来自外堂掌柜搂货商的压力,就会逼到大海这边。
行内有个规矩。
谁若是拿假货去忽悠搂货商,那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赔钱。
一个是,赔命。
赔钱,赔的就是之前商量好的,搂货的钱,比如那个梅瓶,价值可能30万往上。
但因为是快速出货,一般搂货商会压下来三分之一的价格,只给20万。
也就是说,大海想要了结这件事,起码要给搂货商20万。
不但如此,出了这事,他在这武陵城,古玩这一行,也混不下去了,只能远走他乡,离开这个城市。
这就是虎哥的最终目的。
只要把大海给逼走了,那他和少夫人偷情这事情,就没人知道了。
为此,不惜下一手剐刀局。
剐刀局,以大博小,一般来说,几乎不可能失手。
百分之九十九胜算。
毕竟光脚的,怎么可能打得过穿鞋的。
“搂货商是谁?”
我问。
“张洋。”
“走,咱们找他去。”
我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