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宇甘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之寰宇天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九口三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湘城北,一条偏僻的巷子里,韩宇、魏延二人站在一座简陋的宅子外,用泥土夯筑的围墙不高,身高如韩宇魏延等人抬头就可以看到里面的院子。魏延上前敲门,马上便听到有人出来,边走边问到:“外面何人?”“黄老将军,是我魏延。”韩宇听里面那人声音洪亮,想必应是黄忠,暗赞自己运气好。这时来人已到门后,拉开大门,走出一个发须皆白的老汉,约莫五六十岁,但红光满面,身材魁梧,威严不凡。“是文长啊,”黄忠说到这里见到门外除魏延外还有一人,气宇不凡,隐隐透着王者之气,暗自称赞的同时不由向魏延投去询问的目光。魏延见了忙介绍到:“黄老将军,此乃韩太守之子,今日初掌长沙军权,见黄老将军未去军中,特来探望老将军。”“韩宇拜见黄老将军。”待魏延说完,韩宇上前行礼。“不...
魏延上前敲门,马上便听到有人出来,边走边问到:“外面何人?”
“黄老将军,是我魏延。”
韩宇听里面那人声音洪亮,想必应是黄忠,暗赞自己运气好。
这时来人已到门后,拉开大门,走出一个发须皆白的老汉,约莫五六十岁,但红光满面,身材魁梧,威严不凡。
“是文长啊,”黄忠说到这里见到门外除魏延外还有一人,气宇不凡,隐隐透着王者之气,暗自称赞的同时不由向魏延投去询问的目光。
魏延见了忙介绍到:“黄老将军,此乃韩太守之子,今日初掌长沙军权,见黄老将军未去军中,特来探望老将军。”
“韩宇拜见黄老将军。”待魏延说完,韩宇上前行礼。
“不知公子前来,黄忠未及远迎,失礼失礼,快请进。”黄忠见韩宇如此年轻,韩玄就放心把军权移交给他,说明此人颇有手段,见韩宇已以晚辈之礼拜见,忙引二人入内。
进入院子,见院中有石磨、石锁等物,墙角还有一个箭靶,想必是黄忠练武练箭之处。旁边只有一排平房,约莫有三四个房间。
黄忠引二人进入左边第二个房间,内有一张方桌两条长凳,再无其他之物,看来是平时吃饭之所。
韩宇进来就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道,想必是黄叙需常年喝中药之故。
“家中简陋,公子见笑。请坐请坐。”
韩宇并无半分嫌弃,没有迟疑的坐在其中一条长凳上,魏延见只有两条长凳,便不坐下,和黄忠一样站在一起。
“黄老将军今日未去校场,是不是家中有什么困难之事牵绊,不知我有没有可以帮到的地方?”韩宇开口问到。
黄忠听了,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到:“我儿黄叙,久染疾病,多年来黄忠虽遍访名医,却始终未见好转。日前听闻汉寿来一神医,医术高超,我便带着孩儿前去,希望可以治好我儿之病。不想我父子到了汉寿,方知神医已经离开,无人知道往何处去了,无奈,我们只好返回临湘,一个时辰前才回到家中。”
韩宇听了说到:“黄老将军,可不可以让我见见令郎?”
黄忠迟疑了一下说到:“请随我来。”说完转身走向旁边那屋。
韩宇起身跟上,来到旁屋,屋中光线昏暗,药味更加浓重。韩宇眼睛适应了一下,看到屋角床上半躺着一人,上半身穿着衣服在外,下半身裹在被子里,大约二十来岁,脸色苍白,两颊深陷,颧骨突出,可谓是皮包骨头,见有人进来,睁着那双还算有些神气的眼睛看着韩宇。
韩宇上前仔细打量,又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回来长凳坐下,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韩宇装的似模似样,问的问题又问中关键,黄忠还以为韩宇精通医术,心想莫非儿子有救?现在见韩宇又如此反应,忍不住问到:“公子......”,出口后又怕打扰韩宇思绪,忙闭口不言。
其实韩宇在后世就知道黄叙得的是伤寒之症,自己虽然有把握让黄叙活的更久活的更好,但真正可以治好黄叙的目前汉朝只有张仲景一人。
良久,韩宇开口说到:“黄老将军,令郎之病我治不好。”
黄忠听了心中一阵失落,无力的闭起了双眼。
“但是我知道何人可治令郎身上之病。”韩宇接着说到。
黄忠听到,猛得睁开眼睛,迅速抓住韩宇胳膊,开口问到:“真的?”
韩宇猝不及防被黄忠抓住,忍着双臂传来的疼痛,说到:“怎敢诓骗黄老将军!”
“老将军请松手。”魏延在旁叫到。
黄忠听了忙送开双手,小心翼翼地问到:“请公子告诉黄忠何人能治我孩儿之病!”
韩宇抖了抖双臂说到:“此人名叫张机,字仲景,南阳涅阳县人,医术高超,有神医之名,可治令郎之病。”
“多谢公子告知,我这就带着孩儿前去南阳找张神医治病。”黄忠听完兴奋万分,决定立刻出发,狠不得马上就到了南阳,好为黄叙治病。
“黄老将军莫急,且听我说完。”韩宇见状马上拦住。
黄忠闻言也知自己太过心急,忙客气的说到:“公子请说。”
韩宇见黄忠有点平静下来,接着说到:“如今天气寒冷,南阳又远在千里之外,令郎身体孱弱,如果黄老将军执意现在就带令郎出发前往南阳,我估计以令郎目前的身体情况,恐怕撑不到南阳啊。况且,我听说张神医四处行医,行踪不定,就算令郎撑到了南阳,能不能见到张神医也未知啊!”
“这......”黄忠听了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傻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韩宇见了忙又说到:“黄老将军莫慌,韩宇虽不能根治令郎之病,但我却知道怎么减轻病症,让令郎的身体情况有所好转,待日后打探到张神医行踪,到那时黄老将军再带令郎前去不迟。”
黄忠听了韩宇的缓解之法,本已绝望的心又活了过来,抱拳说到:“公子大恩,黄忠铭记于心。”
韩宇还未有所反应,旁边的魏延急着开口说到:“黄老将军,主公今日初掌军权便亲自来拜访将军,对令郎之事又如此重视,难道将军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何吗?”
黄忠乍听魏延称呼韩宇为主公,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听魏延接着说到:“将军平时常常对我说到,现在虽被封为中郎将,但刘表不思进取,非雄主也,可怜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最终老死长沙。”
黄忠听到这里,闭起双眼,面露悲愤之色。
“我家主公宏图大志,求贤若渴礼贤下士,非刘表可比,魏延已发誓至死追随主公。望老将军不要犹豫,一是报救子之恩,二是莫要辜负自己一身本领,魏延愿与将军一起驰骋沙场,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魏延说完抱拳盯着黄忠。
韩宇听魏延说完,心想魏延这个神助攻我喜欢。
黄忠看了看魏延,又转身看向韩宇,见韩宇真诚的看着自己,心中一热,下跪说到:“蒙主公厚爱,黄忠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韩宇大喜,忙扶起黄忠,大笑到:“得二位将军,胜得卫青、霍去病也!”
从韩宇咏完《春望》的那一刻,刘琦就知道自己和韩宇完全没得比,而庞德公的评论则对今天的比试结果盖棺定论。虽然心中不甘,但事实摆在面前,只好故作大气的向韩宇表示祝贺并承认自己不及对方。
韩宇见状,也不好得胜不饶人,毕竟自己取笑人家在先,得胜又非真才实学,靠诗圣老人家打败对方也没什么可以自豪的,也连忙微笑还礼。倒是刘琮欣喜万分,拉着韩宇的手臂欢快的摇着。
庞德公见韩宇文采出众,气度不凡,而且胜而不骄,更难得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使自己深为欣赏。水镜先生和黄承彦等人也满面赞许之色。
而本来喜气洋洋的宴会气氛也被韩宇的这首《春望》破坏的荡然无存。刘表近来本就不喜刘琦,又见他比赛失利,让自己也脸上无光,心中不喜,借故身体不适回房去了。宴会也到此结束。
韩宇和刘琮并肩站在门边,等待里面宾客先行。庞德公来到韩宇面前,凝视了一眼韩宇,然后问道:“韩小友有闲可前来老朽居处,与我那些学生交流交流。”
韩宇心中大喜,这是庞德公对自己发出邀请了,忙道:“庞公莫要如此,直呼我名就可。待子修此间事了,就前往拜见庞公。”
庞德公点头一笑,携众人而去。
韩宇亦随韩嵩拜别离开。看到离别时小刘琮拉着自己久久不愿放手,韩宇难免也有点不舍。想到他后来虽然做了荆州之主,却被裹挟降了曹操,最后生死不明,不免心中一阵伤感,蓦然明白自己已经把他当作亲弟弟一般了。
来到韩嵩家中,韩嵩先询问了一些韩玄及长沙的近来情况,然后到后院拜见了叔母,谢绝了二人的留宿,与韩福一起回到客栈。
回到客栈,甘宁早已在房中。言及请辞,军中之人皆知刘表不喜甘宁,所以军中长官也不待见他,听说他要辞官而去,心中暗喜,虚伪的挽留了一下,未及半日就办好了离职手续,还任由甘宁本部人马一起离去。
甘宁本部有八百余人,如果都跟着自己在韩宇身边,目标太大,怕给韩宇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命族弟甘平先带众人坐自己的战船前往长沙,于洞庭湖附近等待,自己则回客栈等候韩宇。
韩宇听完大喜所望,要知这些人和甘宁出生入死,身经百战,战斗力可想而知。
随及和甘宁提起庞德公相邀之事,二人皆认为此事宜早不宜迟,明日一早就前去拜见。当晚睡下不表。
鹿门山,原名苏岭山,位于城东南约三十里,峭壁苍翠,景色幽丽。相传汉光武帝与襄阳候习郁巡游苏岭山,梦见山神(两只梅花鹿),故命习郁立祠山上,刻二石鹿夹于道口。百姓称为鹿门庙,久之以庙名山,谓鹿门山。近年因庞德公隐居在此,渐成当世名人高士的隐居之地。
三人早早起床,用过早膳。店小二早牵来三匹好马,原来甘宁知韩宇坐船而来没有马匹,昨日就买了三匹好马备在客栈后院。韩宇暗赞这位大哥粗中有细,当下也不客气,上马向鹿门山出发。
韩宇现代虽然也骑过马,但远不算熟练,连韩福的骑术也比不上,更不用说甘宁这久经沙场的武将了。还好他有特种兵的底子,学习适应能力非常快,从一开始的生疏,不一会儿就骑得有模有样,看得甘宁暗暗称奇。
未及一个时辰,已到鹿门山下。眼前的鹿门山郁郁葱葱,山林尽绿,景色宜人。
遇人问了庞德公隐居之所,三人牵马而上。
庞德公居所位于半山腰上,此处土地平坦,甚为宽阔,一座不知几进的四合院矗立中间,周围竹林遍布,又有小溪穿流而过,甚是幽静,真不亏是一个隐居的好地方。
韩福上前敲门,一个小童出来询问,没有通报就领三人入内,直至学舍。韩宇心想应是庞德公已有交代,故不用通报。
韩宇怕人多唐突,让甘宁和韩福在廊下等候,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到了里面才发现原来里面有六人,庞德公高坐堂上,旁边坐着黄承彦,下面四人年轻人面向自己站成了一排,韩宇边走边看,其中三人俱身长貌俊,气宇轩昂,只有边上那人身材矮小,相貌丑陋,韩宇心想此人必是庞统,不由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礼貌地微微一笑,然后来到庞德公及黄承彦前面行礼。
韩宇其实是猜其他三人是谁,而庞统的身形相貌最容易辩识,所以对庞统有所关注并报以微笑。可庞统却以为在四个人之中韩宇最看重自己,不由对韩宇心生好感。汉朝多以貌取人(时代背景就是如此,非贬意),以往若有陌生人来,因为庞统貌丑而其他人俊俏,所以多看重诸葛亮等人而轻看庞统。谁知今天的韩宇不一样,对自己点头微笑却对其他三人并无表示。
“子修,我刚刚还在和他们说到你,不想你今天就来了。来,我给你介绍,石韬石广元。”庞德公说。
最前面的石广元听庞德公说完向韩宇行礼,韩宇忙忙还礼。
庞德公见两人行礼完毕道:“孟建孟公威。”
站在石广元后面的孟公威也上前行礼,韩宇也忙还礼。
“诸葛亮,字孔明。”
听到庞德公说到诸葛亮的名字,韩宇身子一震,心想终于亲眼见到历史上智力天下第一的诸葛亮了,不由心潮澎湃的看向诸葛亮。不想诸葛亮也在打量这位气宇不凡的年轻人,两个人的眼神正好碰在一起,让诸葛亮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他无法形容,有钦佩,有嫉妒,还有点想和韩宇一较长短的好胜心。
庞德公见两人都没反应,提醒道:“孔明,这位就是我刚才所念《春望》的做作者韩宇韩子修。”
两人闻言顿时双双回神行礼。
庞德公见两人行礼完毕,接着道:“家侄庞统庞士元。”
韩庞二人也互相行礼。
四人都介绍完,韩宇这才发现没有徐庶徐元直,暗叫可惜。不过眼前四位已经都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了。卧龙凤雏天下闻名,诸葛亮庞统自不必多说,其余两位也是世之大才啊!
石韬石广元,颖川人,后来出仕于魏国,官拜典农校尉、郡守;孟建孟公威,汝南人,后来也出仕于魏国,更是官拜凉州刺史、征东将军。
二日后,零陵湘乡,经过沿途不断询问,韩宇、庞统、甘宁三人来到蒋琬居所。因烝阳远于湘乡,所以韩宇决定先来湘乡拜访蒋琬。
“得得得”,三人来到门前,庞统上前叩门。
“嘎吱”一声,大门打开少许,探出一个五十开外身穿黑衣的老者,看到庞统及后面的韩宇甘宁,问到:“三位何人?”
庞统答到:“襄阳庞统特来拜访公琰,不知老丈怎么称呼?”
“哦,我是这里的管家,他们叫我忠伯,我家公子正在会客,三位稍候片刻,容我前去禀报。”说完关门闪身入内。
以庞统之名拜访是庞统提议,怕蒋琬等人不愿接触韩宇这般官宦人家,吃了闭门羹。
少顷,大门打开,当中一人快步而出,忠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来人走到前面,一边施礼一边说到:“凤雏先生前来寒舍,蒋琬未及远迎,还请恕罪。”
庞统听了知是蒋琬,行礼到:“庞统冒昧前来,公琰不要见怪才是。”
“哪里哪里,先生快请入内。”蒋琬虽见韩宇甘宁二人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气度不凡,但忠伯通报时只说襄阳庞统来访,所以以为韩甘二人乃庞统随从,也没过多关注,引三人来到客厅。
韩宇见厅中还有二人,想起刚才忠伯说蒋琬正在会客,料想这二人正是来访的客人。
“凤雏先生,蒋某给您介绍,这位乃是刘巴刘子初,这位是我表弟刘敏刘公迅,”果然听蒋琬指着那二人为庞统介绍。
韩宇听了心中大喜,暗中庆幸自己等人没去烝阳,先来了这里,不然一个人都见不到了。
“不知二位在此,庞某打搅了。”庞统施礼道。
“凤雏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刘巴三生有幸。”刘巴行礼说到。
“今日得见先生,刘敏幸甚。”刘敏也行礼道。
各人见过礼,蒋琬坐在主座,刘巴刘敏依次坐在右侧,庞统坐在左首,韩宇甘宁立在身后。
刘巴刘敏二人也和蒋琬一般,见韩宇甘宁如此人物竟是庞统随从,心中精奇。
待下人奉上茶水退去,蒋琬开口说到:“听闻先生随庞德公久居于襄阳鹿门山,甚少出门,不知今日何故前来寒舍?”
庞统放下手中茶盏说到:“不瞒诸位,几日前庞统已下山出仕。”
“哦!”三人听了都发出惊讶之声。
庞德公拒仕刘表之事广为人知,庞统乃庞德公子侄,王佐之才,没想到庞德公竟同意庞统出仕于刘表。庞统身处襄阳,三人不约而同的认为庞统出仕于荆州牧刘表。
庞统观三人神情,接着说到:“三位可能有所曲解,庞统并非出仕于刘荆州。”
“哦?”蒋琬三人听了更加奇怪。
“难不成是那刘备?”刘巴抢先问到,脸上似有鄙夷之色。
韩宇看在眼里,心中一动,抢在庞统之前说到:“刘备欺世盗名,假冒宗亲,假人假义,不足与谋。”
“对对对,说得非常对!公琰你看,这位小兄弟所说和我的看法完全一样,这回你相信不是我一个人认为刘备是个伪君子了吧?”刘巴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蒋琬听了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问到:“这位小兄弟语出惊人相貌不凡,不知如何称呼?”
庞统见已没必要再隐瞒下去,接口说到:“诸位,此乃庞统的主公,长沙太守之子韩宇韩子修。”
三人听了如惊雷在耳,刘巴也不笑了,张着嘴和蒋琬刘敏一样傻傻的看着韩宇。他们惊的不是韩宇的身份,惊的是眼前的年轻人是庞统亲口承认的主公。
韩宇见状,出来行礼,三人这才回过神来,起身回礼。
庞统接着介绍:“这位是甘宁甘将军,现为我军水军统领。”
甘宁听了也出来行礼,三人一一回礼,然后各自落坐。
韩宇开口说到:“刚才公琰先生问师兄为何来此,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
“师兄?”蒋琬奇道。
“嗯,韩宇不才,已被庞师收为关门弟子。”韩宇解释到。
“啊!”蒋琬三人听了又是一片惊呼。
韩宇接着说到:“如今大汉岌岌可危,各地诸候连年混战,天下百姓苦不堪言。韩宇虽然不才,但是心存百姓,愿匡扶汉室,早日结束这乱世,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但是长沙势弱,急需发展,前日听师兄言起,零陵有三位大才(本来是二位,韩宇见刘敏在,特意说了三位),韩宇特来相请。”
旁边的庞统等韩宇说完,接着说到:“三位先生,我家主公志向远大忧国忧民,听闻三位在此,星夜前来拜访,请三位先生为了大汉为了百姓莫要推辞,出仕助我主公一臂之力!”说完一揖到底。韩宇和甘宁见了,也起身作揖。
“好!”刘巴大声说到:“你是我碰到的第一个说刘备是伪君子的,我刘巴就视你为知己,士为知己者死,我刘巴认你作主公又有何不可!”说完走到韩宇面前,下跪说到:“刘巴参见主公。”
韩宇不知道刘巴为何如此讨厌刘备,竟因为韩宇同他都认为刘备欺世盗名就决定拜韩宇为主公,不过韩宇心里非常高兴,这么轻易就招揽到了刘巴,忙扶他起身,口中说到:“我得先生,如鱼得水啊!”
“主公谬赞,”刘巴说完转身,“公琰、公迅,我家主公求贤若渴礼贤下士,你们常说怀才不遇,现在明主就在眼前,何不和我一起,共仕一主,成就伟业!”
韩宇心想刘巴真是一个好属下,刚答应投效就马上进入角色,为自己拉人了。
蒋琬、刘敏听了,看了看刘巴,然后又看向韩宇。眼前之人的确气度不凡,眼神也极为真诚,但是二人还在犹豫之中。
韩宇突然想起庞统说蒋琬安民为本之说,朗声说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刘巴、蒋琬、刘敏三人听完,个个瞠目结舌,定在那里。
过了一会,三人逐渐回过神来,只见刘巴再次下跪道:“刘巴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看来这次刘巴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一点点意气用事。
蒋琬刘敏两兄弟看向对方,然后点了点头,同时下跪说到:“蒋琬(刘敏)愿为主公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韩宇见了大喜,忙上前扶起三人,说到:“有诸位先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竖日,韩玄便下令晓谕各军各县,由韩宇执掌长沙全郡军权,长沙上下,俱听韩宇号令。
“咚咚咚......”临湘城内校场,鼓声不绝。
城中一众将校军候,听到鼓声,忙从各处前往校场之中帅帐。
大帐之中,韩宇居中高坐帅位,庞统甘宁一文一武静立两旁。众人进帐,不知何事升帐,互相轻声询问。
韩宇注意到左首站立之人,身高八尺,面如重枣,目若朗星,约莫二十五六岁,料想必是魏延。演义中正是此人杀了韩玄,献出长沙,转投刘备,然后随刘备入蜀,又被提拔为汉中都督,镇守汉中十余年。此人晓勇过人,颇有计谋,提出的子午谷之谋让后世讨论了几千年,想到此不由多看了魏延几眼。
三通鼓罢,再无有人进来,帐前九人分二列站立,左首魏延,右首乃是管军校尉杨龄。这杨龄三十五六年纪,之前韩宇也曾见过,故而认得。其余众人,韩宇都不认识,想必是军司马之类。
韩宇奇怪不见黄忠,开口问到:“杨将军,为何不见黄老将军?”
“启禀公子,黄老将军之子黄叙体弱多病,平日黄老将军经常外出寻医治病,黄老将军素重军纪,今日没来,应该又是外出寻医问药去了。”杨龄答到。
韩宇点了点头,然后说到:“各位将军,我父亲已经把长沙一郡的军权交于我手。今日来此,并无大事,只是前来和各位将军熟悉一下,并且了解一下长沙的军事情况。”
帐下九人听完,一起行礼:“拜见公子。”
韩宇起身走到账中,扶起杨龄,说到:“大家快快请起,不必拘礼。”
待众人起身,韩宇已走到魏延面前,故意问到:“这位将军面生的很,不知怎么称呼?”
魏延见韩宇问起自己,忙拱手答到:“末将魏延字文长,本为刘州牧麾下别部司马,二个月前奉命前来长沙,防备江东孙权。”
“魏将军气宇轩昂,日后必封侯拜相,前途不可限量。”韩宇看着魏延说到。
魏延听了马上下跪大声说到:“魏延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刚才魏延和其他人一样称韩宇为公子,这时不知为何直接拜见主公了?原来魏延之前在刘表帐下,和甘宁一样不受刘表重用,遭蔡瑁等人排挤。甘宁是受他曾反叛的身份所累,而魏延的原因是他那高傲的性格,所以多年以来还只是个军候。
三个月前,魏延不知如何得罪了蔡瑁,便被打发到了这个接壤扬州豫章与江东孙权偶有战事的长沙郡,蔡瑁怕别人非议,升了魏延一个别部司马。来到长沙,因韩玄不喜军事平时甚少前来军营,魏延来了两月,韩玄都不曾见过。杨龄等人见魏延心高气傲,也不十分待见他。魏延也不以为意,只和那黄忠,二人性格相似,又都武艺高强,惺惺相惜,甚为投缘。
魏延夜里想到两处遭遇,常常感叹自己一身本事,却生不逢主,英雄无用武之地。今见韩宇,龙行虎步英雄气概,莫名就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现在听韩宇对自己说出封候拜将这等话,心中肯定韩宇定是自己所期盼的名主,便毫不犹豫,表明心意。
韩宇见了大喜,忙扶起魏延,拍了拍其双臂。然后示意众人都坐下。
“杨将军,你来说说军中之事。”韩宇说到。
“是,主公。”潜移默化之中杨龄也口呼韩宇为主公了。“现在临湘城中有兵士二千,由黄老将军和我为正副统领;还有一部人马约三千余人驻扎在攸县,由刘磐将军统领以防豫章来犯;另外各县都有郡兵,人数在数十到上百不等,维持治安尚可。”
“军中军械粮草情况怎么样?”庞统在旁边问到。
杨龄听了看了看庞统,没有回话,然后看向韩宇。
韩宇打了个哈哈,说到:“是我疏忽,还未给各位介绍。”然后指着甘宁庞统二人说到:“这位是我结义大哥甘宁甘将军,现为我水军统领;这位是我师兄庞统,道号凤雏,现为我军军师,日后我若不在军中,各位需听军师号令。”
众人听韩宇说完,一阵互相行礼。韩宇示意庞甘二人也坐下,然后看向杨龄。
杨龄接着说到:“军中兵器以长枪和弓箭为主,因常与江东孙权作战,所以库中数量众多,长枪约有万余,弓和箭矢也足够装备三千人左右。至于粮草,平时多为郡守府供应,州牧府有时也会提供一点。目前军中虽然存粮不多,但也不必担心,今年长沙风调雨顺,郡守府粮草充足,到时自会拨粮过来。”
甘宁听完,本以为今日来到营中,调了粮草便可发往洞庭,以解自己部下缺粮问题,不想听杨龄说营中也粮草不多,心中着急,看向韩宇。
韩宇见了,先向甘宁点了点头,示意甘宁不要着急。
庞统又问战甲、马匹等事,杨龄言军服颇多却少铁甲,战马更是稀少,只有军候以上才能配有。
韩宇知南方缺马,尤其好的战马;铁甲耗资巨大,数量不多也是正常,便不再多言,命杨龄等人善待士兵勤加训练后散去,只留甘宁庞统及魏延在帐中。
韩宇拿出自己印信交于甘宁,说到:“大哥,我这边还有事要办,你先带着我的印信去找我叔父韩浩,让他马上准备五百石粮食,然后派人火速送往鹿角,先解了燃眉之急,日后我自会安排妥当,大哥勿忧。”
“好,我马上就去。”甘宁取了印信急匆匆的离开军营找韩浩去了。
“文长,我现在欲去拜访黄老将军,你可知黄老将军住处?”韩宇等甘宁走了之后问到。
“主公礼贤下士,魏延敬服,我这就陪主公去黄老将军处。”魏延一边说,一边心想自己没有看错,韩宇确为贤主。
“父亲您刚才说母亲与蔡夫人情同姐妹,故让我去参加二公子刘琮的弱冠之礼,这本也平常的很。但是,父亲应该也有所耳闻,刘表因蔡夫人而喜次子刘琮,所以虽然身弱多病,却至今都没有确立世子,导致刘琦刘琮兄弟不睦,州牧府上下也逐渐分为两派,拥护各自支持的公子成为将来的荆州之主。此次我千里迢迢从长沙赶赴襄阳,参加刘琮公子的弱冠之礼,又有母亲这层关系在,刘琦公子一派必认为我长沙乃是拥护刘琮公子。父亲膝下只我一人,如果他们趁此机会把我除了,父亲必心灰意冷,不理荆州之事,甚至辞官不做,此消彼长,长沙虽远离襄阳,但荆襄七郡,一个长沙郡的支持与否可能最终就决定了未来谁才是荆州之主。”韩宇说完,看向韩玄。
韩玄越听越惊心,越听越觉得儿子分析的有道理,脸色也越来越阴沉,良久,抬头问到:“即便如此,那与庞统甘宁二人来此何干?”
“父亲莫急,孩儿再问您一个问题。”
“你说。”韩玄道。
“父亲怎么看待如今的荆州局势?”韩宇问到。
韩玄听完一愣,心想这孩子以前对政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今日却问自己荆州局势,看来此次去襄阳受的刺激不小。稍微理了理头绪,说到:“刘景升年迈体弱,可能不久于人世,后妻蔡氏,刘景升宠爱有加,故对次子刘琮的喜爱也多于长子刘琦,而且蔡氏出身蔡家,荆州四大家族蔡、蒯、庞、黄,蔡家势力最大,蔡氏之弟蔡瑁现为镇南将军军师,手握军权,刘琦虽为长子,恐做不了荆州之主啊!”
“父亲所言极是,但却疏忽了一点。”韩宇等韩玄说完道。
“哦,我儿且说来听听。”
韩宇看着韩玄,慢慢的一字一字的说到:“汉左将军宜城亭候领豫州牧皇叔刘…备。”
韩玄听完这长长的名字后问到:“和刘备又有何干?”
“父亲应听说过曹操说的一句话: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尔,曹操世之枭雄,被他称为英雄的人岂是常人?只是现如今,此人困守新野,兵微将寡,才不得不屈从于刘表。此次襄阳之行,孩儿偶然得知,刘备与刘琦相从甚密,必是拥护刘琦一派。刘琦乃长子,又有刘备暗中相助,做了荆州之主也大有可能。假如刘琦真做了荆州之主,必先铲除异己,打击拥护刘琮公子一派,到时候,我们父子之命危矣!”
韩玄听完陷入沉思,然后说到:“荆州局势非为父可以掌控,若真与你所说,但愿刘琮公子能成为荆州之主,那样我韩家才能无忧。”
“不然,如果刘琮公子成了荆州之主,刘琦怎会善罢甘休,必勾结刘备等人起兵作乱,说不定波及整个荆州,使荆州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再者,荆州乃天下必争之地,荆州若乱,曹操必兴兵南下,若荆州落入曹操手中,估计他一统天下也不远了。那时还想让曹操忠于汉室?不可能了,汉室必亡!”
韩玄听到这里,长长的叹了口气,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父亲,您久食汉禄,眼见汉室将亡而不思图救,是为不忠;若韩家因此遭难,断了香火,是为不孝;身为长沙太守,置百姓于水火而不顾,是为不仁;与刘景升相交一场,见其子手足相残而不闻,是为不义;父亲难道要做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吗?”
韩宇越说越激愤,韩玄也越听越惊心,最后猛得站起身来,瞪着双眼盯着韩宇,颤抖的嘴唇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始终没有发出声来。
韩宇见状吓得马上过去扶住韩玄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慢慢让他坐下,一边连连说到:“父亲息怒父亲息怒......”
过了许久,韩玄渐渐平静,有气无力的说到:“没想到目前情况已这般险恶,只是为父只是一郡太守,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啊!”
韩宇见时机成熟,看着韩玄的眼睛问到:“父亲可信得过孩儿?”
“为父只你一条血脉,怎会不信你!”韩玄慢慢说到。
“多谢父亲信任,”倒了一杯水,递交到韩玄手中,接着说到:“孩儿知父亲爱民如子,是一个深受百姓爱戴的好官,但如今乱世,做好官没有用,只有我们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保证治下的百姓不受战火的毒害,也不算有负汉室愧对陛下也。”
听到这里,韩玄直了直腰,抬头看着韩宇。
“可如今长沙,据孩儿所知,将不过十兵不过万,莫说匡扶汉室,就算保境安民也犹有不足,孩儿每每想起,心急如焚啊!这次前去襄阳,幸得甘庞二人。甘宁勇武过人,大将之才;凤雏庞统,智谋韬略,世所罕见,父亲也知“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之说;此乃天赐良机于长沙啊!父亲当早作决断,励精图治,厉兵秣马,迟则悔之晚矣!”说完重重的跪在地上看着韩玄。
韩玄看着跪在地上的韩宇,这时已明白了儿子的心思,心中想到:也罢,我韩玄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想做大事,我就算豁出命来,也要助你一臂之力!当即开口说到:“好,就依宇儿之言,只是不知现在为父该当如何?”
韩宇听了心中大喜,然后坚毅的看着韩玄说到:“想要强大,最重要的是军队和钱粮,一请父亲让孩儿执掌长沙一郡军权,二是孩儿会在全郡进行一系列的改革,请父亲全力支持。”
“好,我明天就下令由你执掌长沙军权,至于其他之事,为父自会尽力相助。”韩玄说到。
“多谢父亲,孩儿必不负您的信任。”说完给韩玄磕了三个响头。
“宇儿快起,你刚才说你已拜了庞德公为师,此事又是然后如何?”韩玄问到。
“父亲请听孩儿慢慢说来,”然后韩宇把如何上鹿门山,如何拜庞德公为师等事一一给韩玄说了。韩玄知庞德公在天下仕子中尤其荆州文坛的地位,当然知道儿子拜师庞德公的益处,为韩宇高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