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权臣小叔子兼祧两房,亡夫现身了by陆缉尘林之念

本书作者

兔紫月上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缉尘林之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权臣小叔子兼祧两房,亡夫现身了by陆缉尘林之念》,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之念敲敲她脑袋,是提出‘家军’与‘周军’的概念。让国之将领攻破家之将领的观念:“是,你说的对,一切为了二爷。”冬枯也觉得是,夫人对二爷那么好,二爷也对夫人最好。二爷和夫人都好。林之念看着地图,若有所思,因为为皇权办事,不可避免的,会撞上大周第一权臣徐首辅。徐首辅这个人吧……四十有一,名门大族出身,性格却很诡谲,明明是权臣,手下奸邪枉佞比皇上都多。说他忠君吧,他是大周第一蛀虫。说他亡国吧,他的政策,一次次打在他们七寸上,让他们不能往富庶之地寸进。老而弥坚。老奸巨猾。林之念将地图收起来,面上却没有忧色:“二爷,昨晚没有回来?”“回夫人没有。”那么有很大可能李府尹会在抓捕过程中,遭遇不幸。不过,李家大小姐是不是陆缉尘初到汴京城时,帮陆缉...

章节试读


林之念敲敲她脑袋,是提出‘家军’与‘周军’的概念。让国之将领攻破家之将领的观念:“是,你说的对,一切为了二爷。”

冬枯也觉得是,夫人对二爷那么好,二爷也对夫人最好。二爷和夫人都好。

林之念看着地图,若有所思,因为为皇权办事,不可避免的,会撞上大周第一权臣徐首辅。

徐首辅这个人吧……

四十有一,名门大族出身,性格却很诡谲,明明是权臣,手下奸邪枉佞比皇上都多。

说他忠君吧,他是大周第一蛀虫。

说他亡国吧,他的政策,一次次打在他们七寸上,让他们不能往富庶之地寸进。

老而弥坚。

老奸巨猾。

林之念将地图收起来,面上却没有忧色:“二爷,昨晚没有回来?”

“回夫人没有。”

那么有很大可能李府尹会在抓捕过程中,遭遇不幸。

不过,李家大小姐是不是陆缉尘初到汴京城时,帮陆缉尘拦下士族子弟刁难的姑娘?

她似乎也见过,只是她很少与小姑娘们交流,依稀记得是位惊才绝艳的姑娘。

的确是段好姻缘,

可如今隔了杀父之仇……

林之念将地图收到边缘:“行了,去忙吧。”

……

喜乐院内。

罗绒儿看完父亲的信,心绪暂时从林三丫的阴招里抽出来一点,神思重复几丝清明。

才发现自己这几天什么都没做成,还险些被林三丫拉低了认知。

可偏偏林三丫做事就是那么膈应人,差点让她着了道。

她们当务之急是为三皇子拉人。

目前三皇子、二皇子、四皇子,手里的筹码几乎差不多,几乎不可能再有变动。

三皇子背后有皇后势力、二皇子后有魏家,四皇子后面是徐首辅。

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再打乱现在的局势。

陆缉尘就成了变数,陆缉尘如果为三皇子所用,三皇子又是嫡出,边关几大城池都会倒向三皇子。

父亲还让她们想办法拜访纪缺,不知道父亲从哪里打探到纪缺在汴京城,罗家已经送了拜帖,目前纪公子没有回,就想让她们用陆家的名义递一下拜帖,看看能不能见到人。

罗父希望自家的生意可以通过纪家销往海外。

罗绒儿收起信,眉头紧锁。

纪缺哪那么好见,凡是和世家搭上边的哪个公子好见,不过,父亲说的对,用陆家的拜帖未必不能得纪缺一两句话。

可她以什么身份给纪缺下拜帖?她现在还什么都不是。

罗绒儿瞬间起身,不能等了,也不能跟林三丫硬来:“青言,收拾我的箱子,好东西都带上,去见大夫人。”她可以让出一部分陆大牛,只求她别再挡路,她还有正事要做。

……

陆家长房长院的水亭上。

纪缺一袭青衫,闲适地靠在柱子上喂鱼,清雅端方的公子,即便毫无形象,也自有一股风流写意:“小爷家的鱼怎么样?”

“回公子,好。”纪公子亲自从他自家水池里捞的鱼,哪有不好的道理,鱼的品种追随百年,不好也是好鱼。

纪缺也觉得自家的鱼不错,虽然比不得魏、谢、徐,但也是数得着的鱼:“夫人真没空见我?”

“真没有。”纪公子都问好多遍了,没有。

“也许……现在有空了也不一定?”折扇挑食,象牙骨扇,回勾如月。

侍女含笑的看着他,目光清明:“公子,确定让奴婢去问第二遍?”

纪缺立即收起扇子,觉得他还能再喂一会鱼:“鱼……胖了不少。”


林之念漱完口。

夏静代替春草上前:“谢尚书选了堂侄谢玉书出任水山郡郡守,谢玉书本来一再推拒,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答应了,谢尚书怕堂侄反悔,今早已经给皇上上书敲定了此事,奴婢觉得,谢尚书选定的谢家下一代朝廷掌权人应该就是谢郡守了,同时,我们的人得到消息,谢郡守拿到文书后,第一件事是向交高郡发了拜访书函,盖谢家私印。夫人,谢家的人去?要不要关注一下?”交高是她们的地盘,怕谢家看出什么。

林之念伸出手。

冬枯为夫人穿上外衫:“北裂距离汴京城近,许将军想让这次小征的将领出发前,拜会一下夫人。”

林之念亲自系好腰带:“谢家那边正常接待,谢尚书今年五十有三,致仕也要五年后,五年间的变数太多了不必在意。”

“是。”

“下面的小将,我还没有见过,正好见见。这段时间重点放在‘双经’上,继续加码,必要的时候,发生一些冲突,将事情再推高一步,这才是我们破局至关重要的一环,只有敲碎了一种思潮,才能谈变革。”

“是。”

“另外,京兆府尹李浩,或者说李大将军,战功赫赫,二爷动了他会很麻烦,让下面的人注意,李浩一死,舆论上着重强调一点,国之将领,为国为民,怎不可以功抵过。”

春草、夏静、冬枯闻言一愣:“夫人,不对吧?那二爷岂不是被吐沫星子喷死了。”

林之念看她们一眼,静静的没说话。

几个人顿时心虚:“夫……夫人?”

林之念平静,系上领口最上面的扣子,走到书桌前,刷的打开大周堪舆图:“看到了什么?”

“回……回夫人,大周版图辽阔?”

“大……大周将领誓死驻守边疆?”

“大周……有无限可能?”

林之念手指敲到最东边的位置,也是‘李家军’驻守的要塞:“驻守在这里的军队叫什么?”

“李家军?”所有人都知道!勇猛善战!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十分亲民。

“另一个名字?”

另一个名字,什么名字?“镇……镇东军?”

林之念看向夏静。

夏静隐隐、似乎:“好似是塞外军?”

林之念看向冬枯。

冬枯记得好像看过一眼:“抚顺……军?”

林之念冷笑:“远征军。”可现在谁还知道远征军,大周远征军:“现在人们普遍称呼这一支军叫什么?”

三人猛然觉得事情不对,甚至觉得寒毛直竖:“李……李家军……”

一支大周军,为什么叫‘李家军’?

“对。”‘李家军’?就很迷?

李家喊出这个名字时就没有想过哪里不对?没想过这是在谁的领土上?

还是连李家人都认为,他率领超过五十年的军队,就是‘李’家军了?!

更不要提,大周国土上还有‘徐家军’‘魏家军’。

林之念刚开始听到他们‘名字’的时候都愣了,皇权构架的国度,明目张胆给上位者添堵。

这些名字,百姓可能觉得没什么,但皇上不会觉得没什么。

所以陆缉尘选择李浩,是偶然还是必然?

肯定是必然。

单林之念都能想到不下三方势力想李浩李大将军死。

第一,皇上。原因不用明说。

第二,他们。陆缉尘必须为皇上收拢兵权打开局面,体现价值。

第三,士族,李浩武将兼职文官,士族对此非常不满。他还在文职期间,遥控了东边局势,手伸长了。

他的死就成了必然,这与他立了多少汗马功劳关系不大了。

“哦!奴婢懂了,夫人重提将领为国为民,是减二爷的罪责,避免二爷杀名将遭史书唾弃。”冬枯眼睛亮亮的,肯定是。


陆老夫人—把拉住大儿子:“冲什么,别影响大夫。”谁害她‘唯几’的孙子?不会说话。

陆竞阳怎么能不急。

没来之前,他绝对不相信林三丫敢这么做!但现在,他觉得林三丫敢!

不但敢,还有这么做的理由,因为崇崇不单是长子还是他亲生儿子!

她分明是怕他的亲生儿子分了她养的那两个孩子的地位,要先下手为强!

他怎么没想到这么严重的事,都怪他把她想的太软弱,忘了罗家宅院里的勾心斗角!

陆家这么大的东西,她的心只能更黑!

陆竞阳绝对不能让大夫联合毒妇害了他的孩子和罗娘!“娘!你不懂!快让大夫停手,我们自己去找大夫!否则就晚了。”

陆老夫人不放。

罗红见状,扑通跪了下来:“小姐,是奴婢没有照顾好您,让小公子和您陷入这样的境地,可您也是为陆家开枝散叶啊!”提醒的够明显了吧。

可怎么老夫人—点不担心的样子?不应该啊?小姐生的和怀的可是陆家正经的孙子:“小……”

“闭嘴!你也不准去!”林之念才不会动罗绒儿和她的孩子,她自己生的都是陆家的孩子,比罗绒儿生的金贵得多,谁没事害她生的孩子。

虽……虽然她绝对不会让陆戈、陆在认到成措名下,耽误成措娶名门贵女。

但戈儿、在在也是流着成措血脉的孩子,她脑子有问题才会对不值钱的这两个动手。

罗红觉得这老太婆脑子有病!自己的亲孙子不谨慎!却相信‘外人’:“小姐,分明是去过大夫人的院子才出事的!”

“大夫还没说话,你就知道了?林姑姑,掌嘴,胡言乱语,居心叵测!你—来就出事!我看分明是你做的!给我打!”当她死的,下作手段都行到她面前了。

要不是陆戈和陆在是自己家孩子,她们是不是还要往林之念身上扣屎盆子!

“红……红……”床上的人声音虚弱。

陆大牛懂了急忙冲上前拦住:“娘,绒儿还病着,您别闹了——”

李大夫退了出来,拱手:“罗姑娘碰了发物,起了疹子,在下去开药,喝了便无碍。”

“发物?定然是大夫人那杯茶!”罗红不接受让吃大夫开的药:“小姐有自己的大夫!自己的车队!小姐有自己的药,姑爷,姑爷,求您救救小姐,让小姐的人进来,重新为小姐诊脉开药,姑爷!姑爷小姐还怀着您的孩子!”

罗绒儿适当的转头,虚弱的看着陆竞阳,手—直放在腹部,楚楚可怜。

陆老夫人看出来了,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这是做局呢!

既然有力气行事,想来孩子也没有大碍,她懒得看她们那浅显的心思,转身走了!

陆竞阳不解的看着突然离开的母亲。

罗红也不懂的看着离开的老夫人。

她们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老夫人就算不心疼儿媳妇,也该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该为她们小姐做主,怎么反而走了!?

青言站在床边,淡定地看着所有人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该给罗姑娘盖被子还是盖被子。

李大夫也像没看见闹剧—样,拿着药箱,规矩地带着小童下去开药,喝不喝是喝的人决定,他该做的—定到位。

陆竞阳蒙着,他母亲怎么走了?不禁看向房内伺候的人。

罗绒儿也有些不敢置信,但仔细想想:“是不是去……找姐……”想到她不让自己叫:“找她了……快拦住母亲……定然不是她做的……”


陆府是大房二房还有老父老母共同的家。

陆大牛自然知道,就是为了在罗绒儿面前给自己挣脸都不能让母亲这么说。

但底气明显弱了一些,也不吵吵着叫林三丫过来对质了:“娘,您说什么呢,您还健在呢,二弟又孝顺,这就是您家,是陆家,娘,您总那么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弟不孝。”

陆老夫人看长子一眼:“我说的不对?”又看向罗绒儿。

罗绒儿不正面得罪婆母,绕到了陆大牛身后。

陆大牛立即护住她:“不是不对,就是外人不明就里,容易说二弟的不是。”

“言官有那么瞎?你要一直没‘死’。,”死字咬的很重,还看了儿子背后的便宜儿媳妇一眼:“你弟出去做官儿,我就会和你守在老家,建个大房子,以你二弟的功绩开个宗族,以后咱们陆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哪里会跟着你二弟进京,不进京你二弟的宅子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所以他的宅子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陆大牛看着自己母亲,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罗绒儿使劲掐陆大牛,焦急不已,让他反驳,赶紧反驳了回去!

陆大牛忍着痛,难道自己就不着急:“我不是出了意外……”

“是啊,意外了十多年。”

一顿晚饭吃的不咸不淡。

……

罗绒儿回房后,不高兴得吃食都没有消化:“你们陆家真是有意思!”

说完看到身后给她倒茶的青言,顿时收敛一二,压下火气:“你先下去。”

“是。”

确定人走了,才开口:“我让你把我们的人带过来,怎么还没有带过来。”

“我不是在等林三丫!”陆大牛现在也不痛快,以为林三丫私自出府,抓住了她的把柄,结果娘什么都没有说,他还没了正大光明管她的理由。

哼,他不是陆大牛?他不是陆大牛谁是!

可偏偏反驳不了她。

因为他发现,这里除了父母和二弟,真的没有一个人能证明他是陆大牛。

也就是说,如果父母和二弟不提,他连陆大牛都不是。

陆大牛一时间又气愤!又隐隐觉得慌张。

父母、二弟自然都是他的家人,都不会觉得他不是陆大牛。

可为什么母亲今天就是不叫林三丫过来对质,明明很简单的事情?

“等了半天还不是什么结果也没有,她为什么说你不是陆大牛?”

“她说跟我只相处了半年,还是十多年前的事情,认不清理所当然,要让爹娘和二弟跟她说。”

罗绒儿隐隐觉得不对:“她不会不想认你吧?”

陆大牛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可:“这又不是她想认就认,不想认就不认的事情。”

罗绒儿想想也对,不禁放下心来。

他们是来当人大哥的,罗家都知道的事情,他们若是‘空手’回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娘也真是,又没有分家,提什么谁的宅子不是谁的宅子。”

“是那么个理。”

“估计姐姐还是有些不高兴我和崇崇,明天我再去见姐姐一次。”

陆大牛点点头,想起件事:“你给爹娘的见面礼再加厚一层。”免得又被人说破布。

罗绒儿提到这个就来气:“还怎么厚,都那么厚了!”说完,直接起身,去儿子房间休息!

……

大房内。

碧玉绘声绘色的向冬枯姐姐讲着喜乐堂的事情。

春草等人听得津津有味。

冬枯有些不敢置信:“那位公子和姑娘,不会惦记着二爷的宅子吧?”这样明确所属人的东西,还有人惦记?

“奴婢觉得像,林姑姑都看到那姑娘快把公子的后背掐青了。”


“哪有,就是几个人下人说小话。”

“不是,不是。”

“好,好,不是。”

罗绒儿恨不得撬开陆竞阳脑子,让他忘了刚才听到的,可更知道,越是这时候越不能跟陆竞阳来硬的。

男人的心要捏住,就要示弱,为了陆缉尘,她现在也要捏住陆竞阳的心,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半分经营,陆缉尘的存在,或多或少改变了她和陆竞阳的强弱:“我也不是拦着你不让你回来,我也想回来为你尽孝,可那几年不都是为了你的前程……没有办法……”

“我知道。”陆竞阳抱住她 ,不让她胡思乱想,几句话而已,至于反应这么大。

心里却若有所思,他回来的时候跟她说了什么?是不是有问过她的不容易?是不是安抚过她?是不是真如那两个婆子说的,对将父母从鬼门关救回来的人忘恩负义?

罗绒儿趴在相公怀里,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心里一阵气恼。

她竟然让一个村妇捅了一刀:“我知道……姐姐她不容易……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待姐姐,连爹娘的一份也补回来……她说你那事,我们都可以不计较。”她说你不是‘大牛’,别忘了。

陆大牛揽着罗绒儿,摩挲着她的肩膀,想着那片吃人的大山,她一次次进去,一次次跌倒,依稀记得她刚成婚的时候也还是位小姑娘:“……嗯。”

嗯什么嗯!

陆大牛一夜没睡。

罗绒儿气得没睡。

……

大清早。

新一轮‘好人好事’,在罗绒儿、陆竞阳洗漱的时候又开始了。

屏风后,传来两个小丫鬟添水的声音。

“奴婢怎么闻着喜乐院的井水都是甜的。”

“可不,傻丫头,因为真是甜的啊,咱们院子里的井可大有来头,听过没?”

“姐姐,没有。”

“当年咱们大夫人新装府邸的时候,知道老太爷身体不好、老夫人讲究,尤其老夫人,这几年迷上了喝茶,又喜欢听别人家老夫人取天山雪水、花上露珠什么的,大夫人就打听了宫中深井水的好处,于是托了二爷,请了给皇家打井的皇工,走遍咱们整个陆府,根据五行八卦打下的井,因为井在这里,还把老夫人的院子定在这里,大夫人说,什么都要给老夫人最好的,让老夫人多享福。”

“大夫人性格真好。”

“可不是。”

罗绒儿绞着沁水的帕子,险些把帕子绞烂了。

大夫人好,大夫人妙,大夫人将最好的院子留给老夫人,怎么不说大夫人不来,你们老夫人不敢吃饭的事!

青言看着快碎的帕子,转身走到屏风后,向两人使了个眼色:“下去吧,这里不用人伺候了。”

“是。”

罗绒儿看着出来的青言,顿时眼中含着泪,觉得她得用、有眼色。不像另一个洗漱的男人,如死了一样!

他这时候是不是还听上瘾,感动了!

简直防不胜防,林三丫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可惜她身边也没有自己的人,又不在自己的地方,什么都不方便,什么都施展不开,只能看着别人压着她输出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