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谢薇陆遇蛰结局免费阅读一微尘里三千界番外
谢薇陆遇蛰结局免费阅读一微尘里三千界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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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奶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薇陆遇蛰的女频言情小说《谢薇陆遇蛰结局免费阅读一微尘里三千界番外》,由网络作家“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请问,流产后多久可以捐肾呢?”谢薇坐在肾移植科的诊室内,脸色苍白如纸。已经是初春时节,她身上却仍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显然是怕寒。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又翻了翻她的病历,神色渐渐转为敬佩和怜悯:“谢小姐,您的身体素质还不错,又是三月龄内流产,修养一个月,就能上手术台了。”“一个月啊……”谢薇笑笑,“那快了。”……“薇薇,要不然,就让阿蛰继续等其他配型吧,他的肾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见她如此,陆妈妈似有不忍,再次劝道。谢薇却轻轻摇了摇头,抬手在捐肾告知单上签了字。陆遇蛰或许还能等。可是她已经等不及要离开了。“阿姨,千万别告诉阿蛰这件事,他不知道我有孕。”陆妈妈送她回家时,她祈求,“给我一个报答他救命之恩的机会,好不好?”陆遇蛰的妈妈...

章节试读


“请问,流产后多久可以捐肾呢?”
谢薇坐在肾移植科的诊室内,脸色苍白如纸。
已经是初春时节,她身上却仍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显然是怕寒。
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又翻了翻她的病历,神色渐渐转为敬佩和怜悯:“谢小姐,您的身体素质还不错,又是三月龄内流产,修养一个月,就能上手术台了。”
“一个月啊……”谢薇笑笑,“那快了。”
……
“薇薇,要不然,就让阿蛰继续等其他配型吧,他的肾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
见她如此,陆妈妈似有不忍,再次劝道。
谢薇却轻轻摇了摇头,抬手在捐肾告知单上签了字。
陆遇蛰或许还能等。
可是她已经等不及要离开了。
“阿姨,千万别告诉阿蛰这件事,他不知道我有孕。”陆妈妈送她回家时,她祈求,“给我一个报答他救命之恩的机会,好不好?”
陆遇蛰的妈妈犹豫了一瞬,还是点了头。
毕竟,陆遇蛰患有罕见的先天性肾病,虽然暂时还不太影响生活,但发病越来越频繁,肾功能也每况愈下。
在拖下去,过了三十岁,就真的危险了。
好不容易,有谢薇配型成功且愿意捐肾,她怎么能亲手断了儿子的未来呢?
反正,谢薇迟早是要嫁给儿子的。
谢薇见她答应,这才松了口气,乖巧地说了声阿姨再见。深吸一口气,走进她住了整整十年的别墅。
迎接她的,是楼上悠扬的琴声和阵阵笑语。
她轻手轻脚上楼,想回房间收拾一下行李。
可路过虚掩着的书房时,她还是忍不住停步。
透过门缝,她看见陆遇蛰正襟危坐,僵硬地举着一把小提琴。
白雪妍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肩头,一边笑,一边调整着他的姿势。
“陆大律师,你得按着这根弦。”
他们指尖相触碰,陆遇蛰一下子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雪妍,你手好软。”
白雪妍就伸出雪白的手指,俏皮地点了点陆遇蛰的额头:“好啊,你不专心听讲,光顾着看我的手了!”
陆遇蛰的脸更红了,他定定地看着白雪妍,突然再也克制不了自己,低头,吻落向白雪妍娇艳欲滴的唇——
“叮叮叮——”
陆遇蛰和谢薇的手机同时作响,打断了这个欲火高炽的吻。
陆遇蛰如梦初醒,急忙对白雪妍说声抱歉。再一看手机,顿时狂喜,激动地抱住了身边人:“雪妍,刚刚医院发短信,说肾源匹配到了!”
“哇,真的吗,那可太好了!捐赠者是谁啊?”
陆遇蛰笑:“法律不允许医院透露肾源信息,可能是一个陌生的逝者吧。”
与此同时,屋外的谢薇默默删掉了手机上的医院通知信息。
她回到房间,打开电视,希望电视的播报声能掩盖住书房里断断续续的幸福琴声。
可事与愿违,反而引起了陆遇蛰的注意。
他站在门口,眉头微皱:“你出差回来了?怎么不跟我说?”
然后又注意到她正将行李箱拉出,眉头皱得更紧了:“才回来,又要去哪儿?你们那个民乐团哪里有这么多演出?”
“跟朋友约了出去旅游。”谢薇已经习惯了他一连串的质问,随口应答。
“哦。”陆遇蛰答了一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便给谢薇转了十万元。
“旅游资金,拿着吧,玩得开心点。”
谢薇点点头,依然沉默。
陆遇蛰收起手机,又道,“你那琵琶啊评弹啊,土里土气的,家里的练功房你用着也是浪费,不如让给雪妍吧,她拉小提琴,高雅得体,正好用的上。”
说完,他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僵持姿态,似乎在等谢薇的发飙拒绝。
可出乎他的意料,谢薇只是笑了笑:“好啊,我明天找同事来搬我的琵琶和古筝。”
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陆遇蛰准备好的所有辩词都落了空。
他张张嘴,一时竟有些不适应,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突然之间,他发现,今天的谢薇,脸色好像格外苍白。
“你……”
他心中突的一下,下意识想问,却又见白雪妍笑吟吟地走了进来:“阿蛰,我把弦调松了一点,你再来试试?”
谢薇便目送着两人肩并肩,说说笑笑地走向书房,终于支撑不住流产完发软的腿,跌坐在地。
满室静寂。
只有电视机还播报着娱乐新闻:
据悉,建成集团新总裁周望川正发动一切人脉,寻找他的童年女伴……不知道那个幸运女孩是谁?她应该还不知道,等待着她的事多么大的幸福吧……


“薇薇!”他心中一紧,急忙将谢薇扶了起来,试图抱在怀里。
可他本来就是病体,又兼发怒,体力不支,这一抱,就摇摇晃晃。
“应该是月底啊,怎么会这个时候来大姨妈呢?”陆遇蛰看着谢薇脏污的衣裤,有点担忧,“是不是心情不好,紊乱了?”
他的手轻轻覆上谢薇的额头。
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白雪妍语气变得酸溜溜的:
“你还记得她的经期啊?”
“嗯。”陆遇蛰轻轻答应一声,“她体寒宫寒,一到这个时候就疼得死去活来,手脚冰凉,非得往我怀里揣。”
他说到这,轻轻叹口气:“雪妍,她是孩子脾气,你别跟她计较了,帮我看着她,我去给她煮一点红糖姜水。”
“你,亲手给她煮红糖姜水?”白雪妍的声音都有点失常,勉强笑道,“让佣人去,就可以了吧?”
“你不知道。”陆遇蛰仿佛想起了什么,嘴角噙了点笑意,“小丫头娇性得很,只喝我煮的。”
等谢薇从昏沉中悠悠转醒时,就见陆遇蛰正端着一碗红糖姜水,坐在她床边,轻轻吹着。
神色很温柔。
恍惚之间,她觉得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一切都好像一场梦,陆遇蛰还是当初那个虚弱而温柔的大哥哥。
可下一秒,这梦幻就被白雪妍的声音打断。
“阿蛰,你身体不好,让我来喂薇薇吧。”
陆遇蛰朝她笑了笑:“就知道你不是个跟孩子计较的人。”就把碗递给她。
谢薇一下子惊醒,那颗本有些雀跃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不是梦,她已经流产了,这应该是流产的后遗症,跟大姨妈没关系。
她不需要红糖姜水,喝了反而可能更严重。
于是,她冷着声音说:“放在那里,我一会儿喝吧。”
“别呀。”白雪妍笑眯眯地将一勺糖水送到她嘴边,“是阿蛰的心意,快喝吧。”
阿蛰,阿蛰。
她叫的亲密而自然。
谢薇抬手推拒:“我自己——”
可她话音还没落,手也没碰到汤匙。
白雪妍突然惨叫一声,手一抖,将红糖姜水撒了一身。
“啊呀,好烫!”她立刻眼泪汪汪地哭出声来,捂着手满脸委屈,“薇薇,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故意烫我啊,我明天还有演出呢……”
“薇薇你……”陆遇蛰本来温柔的脸色也蒙上了一层阴影,想斥责谢薇,但又念在她姨妈痛的份上,生生将责语吞进肚里,最后吐出一句,“真是太不懂事了!”
“我没有。”谢薇已经痛得额上汗珠滚落,却仍然不愿意背黑锅,强撑着解释,“是她自己……”
“好了!”陆遇蛰的声音严厉起来,“你乖乖在家呆着吧,我要送雪妍去医院,这回可没有人给你熬红糖姜水了。”
说着,他扶着小声喊痛的白雪妍,匆匆离去。
留下谢薇一人,怔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半晌。
突然用被子蒙住头,痛哭起来。
随着她的哭声,她身下的血花越来越大。
“汪汪!汪汪!”辛巴闻到了血腥气,在床边急得团团转,时不时狂吠一阵,湿漉漉地鼻子拱着主人露在被子外的苍白手指。
见主人还是不为所动,他着急地转了一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跑到楼下,叼起了谢薇的手机,往她手里塞。
谢薇感觉到了,就一边抽噎,一边掀开被子。
终于,在小狗焦急的眼神中,接过手机,拨通了陆妈妈的电话。


谢薇回到了民乐团。
辞职。
团长极力挽留:“现在还钻研传统艺术的年轻人凤毛麟角,小谢啊,你走了我们这缺补不上的。”
谢薇又何尝不知道这些?
可她再过半月,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见她坚持,团长很不高兴,冷着脸给她安排了告别演出。
她没有告诉陆家任何一个人。但演出当天,陆遇蛰却破天荒地询问演出时间。
“……我看到你们团公众号发布了演出信息。”他说,轻轻咳嗽了两声。
要是换以前,陆遇蛰主动打探她的演出,她会快乐地飞起来。
可现在,她却只觉得满腹酸涩,心中也再也泛不起波澜,只是淡淡地回复了一句:“六点。”
陆遇蛰皱了眉头:“怎么挑这个时间?跟雪妍的演出撞了。”
可令她完全没想到的是,她刚刚到琴房,竟又收到了陆遇蜇的信息:
我今晚去看你的演出
短短数字,惊得谢薇差点摔了手机。
陆遇蜇放弃了白雪妍的演出,来看她?
她惊疑不定,但不是没有喜悦,仿佛烫伤的心脏上覆上一层凉爽的药膏。
直到,白雪妍挽着陆遇蜇的手臂,出现在她面前。
“薇薇,你好厉害,这么多老头来看你。”她捂着嘴揶揄,“怪不得阿蛰一定要来,这是害怕你小姑娘吃亏呀。”
谢薇只觉得全身血液逆流,她看向陆遇蜇。
后者却没听出白雪妍话语中的恶意,只是朝她点点头:“雪妍听说我要来,宁可把自己的演出推了也要陪我。”
看着他们十指相握,谢薇只觉得自己先前那点微末的期许,像个笑话。
正好团长出来,叫她去后台化妆,谢薇便深吸一口气,跟着团长回到了后台。
今天是她的告别演出,她必须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观众们面前。
正在她描毛时,镜中突兀地出现了另一张相似的脸。
“阿蛰眼光真准,”白雪妍从背后按住她的肩膀,“你长得跟我真的一模一样。”
谢薇冷冷道:“我要上妆,请你出去。”
“上妆?”白雪妍就笑了,“你化完妆,就不像我了,阿蛰会讨厌的。”
谢薇深吸一口气。
白雪妍知道,怎么诛一个人的心。
真幸运,她已经没有心了。
她语调平静:“哦,是吗?”
白雪妍一瞬间面容扭曲:“得了吧,小丫头,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几招欲擒故纵,就能让阿蛰放下我来看你演出?”
谢薇看着镜中这女人猩红的眼睛,心中油然升起危险来临的警觉,才想起身闪避,白雪妍却显然早有准备,一把扯住了她的长发。
谢薇惊呼一声,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而下一秒,白雪妍已经高高抬起右脚,尖锐的鞋跟正对着谢薇的右手腕。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金属鞋跟利刃一般碾过手腕!
谢薇疼得蜷缩成一团,大声呼救。
很快,乐团其他人和陆遇蜇都陆续赶到,谢薇手腕血肉模糊,肯定是伤到了筋骨。
“薇薇!”陆遇蛰见她受伤,目眦欲裂,第一个冲过来将她扶起。


陆妈妈来的很快。
看着床上了无生机的谢薇,她心疼地掉了眼泪,一边咒骂陆遇蛰,一边立刻联系了相熟的医生,上门检查。
幸运的是,谢薇只是急火攻心,宫内淤血松动流出,问题并不大,吃点药很快就稳定了。
陆妈妈这怒骂:“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挑衅我陆家的少奶奶!薇薇,你放心,阿蛰这王八蛋就是昏了头,等做完手术,我们把真相告诉他,他可有的悔的!”
谢薇低下头,没说话。
悔?价值几何?她不稀罕。
她只想快快熬满一个月,用自己健康的肾脏,还了陆遇蛰的救命之恩。
从此,两不相欠。
她现在,只在乎一件事。
“他们砸了我的琵琶。”她一字一句,饱含恨意,“他们砸了我的琵琶。”
“好,你等着,阿姨给你出气。”
陆妈妈风风火火地下了楼,不一会儿,就听见她大声招呼工人们,“这些小提琴,钢琴,全都给我砸了,砸得越碎越好!”
听着楼下乒乒乓乓的声音,谢薇终于觉得心中没那么堵了,她摸着辛巴的头,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似乎也没睡太久,就被白雪妍的哭声和陆遇蛰的喊叫声吵醒了。
“妈,你这是做什么?你知道雪妍的小提琴都值多少钱吗?这都是名家手作啊!”
“呵,那些名家不都活着吗?活着的名家能值多少钱?”陆妈妈声音平静,有理有据,一下子让陆遇蛰卡了壳。
“那也总比,总比薇薇的琵琶值钱多了……我还想着,趁雪妍这两年在国内,让她好好教教薇薇小提琴和钢琴,或者竖琴也好。薇薇一个小姑娘家,咿咿呀呀地唱评弹,弹老土的琵琶,算什么事?观众全都是些阶级不高的老人家,太不雅观了。”
“琵琶不雅观?阿蛰,那是华夏的传统文化,贵比千金,你说不雅观!我看你是被姓白的洗了脑了!你觉得那把琵琶便宜是吗?我告诉你,那把琵琶是明代传下来的,全国只有两把相似的,一把在薇薇手里,一把刚刚拍卖!你知道拍卖的价格是多少吗?”
陆妈妈已经气得七窍生烟,飞快地从手机上找到拍卖官方信息,差一点就怼到陆遇蛰鼻子里:“一亿三千万!”
“姓白的那把小提琴能卖到这个数?把她和她那些破琴打包往外卖,也卖不出一个零头!”
陆遇蛰震惊地看着手机,再看看目瞪口呆的白雪妍。
生平第一次,他突然觉得,他好像,从来没了解过谢薇。
更遑论,她所热爱的事业。
更准确地说,他痛恨谢薇所热爱的一切,那些咿咿呀呀的唱词,叮叮咚咚的琵琶,剪裁合体的旗袍,乌黑柔顺的长发。
因为,这些不像白雪妍。
夜幕降临,陆妈妈赶走了白雪妍,又上楼安慰了谢薇几句,暂时离去。
陆遇蛰独自一人站在谢薇的卧室门前,听到里面传来了婉转的琵琶声。
以前,他不喜这声音,总说谢薇闹得他头疼。
谢薇总是吐吐舌头,俏皮的笑笑,收起琵琶,跑来环着他的脖子撒娇。
可今天……
琵琶声如哀伤的清溪缓缓流动。
他闭上眼,脑海中慢慢勾勒出谢薇轻盈的腰身,和修长的手指。
还有她弹奏时,微微侧过一点的脸。
素白如陶瓷。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和心痛油然而生,陆遇蛰情不自禁地抬手,想要扣响房门。
下一秒,电话响起,是白雪妍。
他猛然惊醒,一时竟有些没来由的心慌,步履匆忙地回到书房,才按下了接听键。


谢薇猛然惊醒。
她正躺在自己的卧室里。
这是她被关禁闭的第三天,手机也被陆遇蛰收走了。
据说,白雪妍在民乐团登台那天,无数她的粉丝蜂拥进小小的音乐厅,将本来就不算多的评弹和琵琶听众挤得无处存身。
据说,她成为了当天报纸的头版头条,人人都称赞她,将现代艺术的风潮送进了古板无趣的民乐团。
据说,她演出完后,眼含泪光,说她将这次演出送给她生命中最爱的人,陆遇蛰,因为,她的爱人马上就要进行肾移植手术,重获新生。
据说,当时的陆遇蛰,红着眼眶走上台,与她紧紧相拥,彼此亲吻——
太多太多据说,刀子一样插进谢薇的心。
不疼了,就是,钝钝的,麻麻的,以至于谢薇整个人精神有些恍惚。
跟她的右手一样,软绵绵的,再也弹不了琵琶了。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谢薇下意识地一抬头,想用指腹擦去眼泪。
就在这时,她瞥见了屋外的情形,顿时肝胆俱裂。
只见楼下院门大开,白雪妍不知从哪里找到了辛巴,正含笑逗着他玩。
仿佛感觉到了谢薇的目光,她抬头,迎着刺目的阳光,挑衅地朝她看一眼。
下一秒,一扬手,将食物扔向院门外!
傻乎乎的辛巴,也随着食物一跃而起!
“砰”的一声巨响,白雪妍将院门猛地关上!
“辛巴!回来!”
谢薇惊恐地大叫一声,拔腿就想下楼,可门口的保镖怎么也不肯给她开门:“对不起,谢小姐,先生的命令,我们不敢不遵从。”
“白雪妍把辛巴关在大门外了,你们如果不让我离开,就请帮我把辛巴找回来,求你们!”谢薇哀求。
可保镖们就像机器人一般,对视一眼,耸耸肩:“对不起,谢小姐,没有先生的命令,我们不能离开您的房间。”
“去一个人,一个人就可以,辛巴很听话的,你们只要说‘辛巴,回家!’他就会回来的!他年纪很大了,最近社区在清理流浪狗,他要是被当成无主的狗狗就糟糕了!”
谢薇已经急得快哭了,可是两个保镖依然不为所动。
没办法,她只好请求见陆遇蛰。
陆遇蛰倒是来的很快,身后还跟着没事人一样的白雪妍。
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你还不知错吗?”
“我错了,我错了,让我出去吧!”谢薇包裹着绷带的手紧紧拉着陆遇蛰的衣角,哀求。
“那就向雪妍道歉!”
谢薇满脸是泪,心急如焚。
这一次,她没有再试图向陆遇蛰解释。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信的。
她看着得意洋洋地白雪妍,用力闭上眼睛:“我知道错了,雪妍姐。”
“哎呀。”白雪妍扭着身子,不肯接受道歉,只是笑道,“薇薇就是小孩子,道歉也就是嘴上说说啦,阿蛰,我们走吧,我真的不需要她的道歉。”
“谢薇,”陆遇蛰的声音严厉起来,“诚心一点,不要敷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谢薇已经能听到社区捕狗车经过时刺耳的音乐声。
她咬紧牙关,眼泪一滴一滴砸落在地上。
突然,她松开握紧的双拳,跪倒在地,口中呢喃:
“我知道错了,对不起,雪妍姐。”
然后,惨笑出声:
“陆遇蛰,你看我现在,够诚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