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八零俏军医错嫁糙汉军官完结版贺昭朗孟翩然
八零俏军医错嫁糙汉军官完结版贺昭朗孟翩然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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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奔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昭朗孟翩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俏军医错嫁糙汉军官完结版贺昭朗孟翩然》,由网络作家“夜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前再熟悉不过的男人面孔和声音,几乎让孟翩然脸色瞬间苍白,红唇尽失血色。所有的感官消失,仿佛生生拽着她回到了恍如隔世的一个月前。她像被抽走魂魄,无法掩饰自己的苍白失态。为什么......首都城这么大,距离军区千里之遥,为什么贺昭朗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不远处,贺昭朗望向她飞快变得抗拒受伤的神情,靠近的脚步顿住,一瞬心如刀割。自从他从杨支书处得知她不是躲起来气他,而是带着户籍回了首都老家之后,贺昭朗整个人就像断了发条的时钟,完全停下运转。他根本不愿相信,孟翩然就这样背着他一声不吭地一走了之。明明他们第二天就要结婚了!浑浑噩噩中,他连夜赶去火车站,自然早没了她的身影,又寄希望于她回心转意赶回来了。可一回家,还是空空如也。足足五天,贺昭朗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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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再熟悉不过的男人面孔和声音,几乎让孟翩然脸色瞬间苍白,红唇尽失血色。

所有的感官消失,仿佛生生拽着她回到了恍如隔世的一个月前。

她像被抽走魂魄,无法掩饰自己的苍白失态。

为什么......

首都城这么大,距离军区千里之遥,为什么贺昭朗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不远处,贺昭朗望向她飞快变得抗拒受伤的神情,靠近的脚步顿住,一瞬心如刀割。

自从他从杨支书处得知她不是躲起来气他,而是带着户籍回了首都老家之后,贺昭朗整个人就像断了发条的时钟,完全停下运转。

他根本不愿相信,孟翩然就这样背着他一声不吭地一走了之。

明明他们第二天就要结婚了!

浑浑噩噩中,他连夜赶去火车站,自然早没了她的身影,又寄希望于她回心转意赶回来了。

可一回家,还是空空如也。

足足五天,贺昭朗才意识到,孟翩然真的离开了他。

抛下了这里的一切,抛下了他们即将开启安稳日子的小家,抹去所有与他恩爱甜蜜过的痕迹,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杨支书看不下去他成天胡子拉碴跑来卫生站,还固执要等她回来。

他一言难尽地开口:

“贺营长,说句不该说的,当初小孟可是被你举报差点丢了工作,还被你冠上造谣的罪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像个犯人一样写检讨,被人指指点点。”

“你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是为了给谁看呢?”

贺昭朗张张干涩的嘴唇,拼命想解释。

他当初是听信了程安安撒的谎,被她一次次蒙骗,才误会了翩然。

可又发现,是啊,他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必要?

翩然已经走了,不要他了。

他从前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选择相信她,但他都没有。

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失望。

就这样,贺昭朗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小半个月,直到他得知程安安因为流产住院而暂时免遭坐牢时,他才面无表情来到医院。

那天在公安局,程安安被他推开,撞上桌角,当天晚上就进医院了。

她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就说这孩子是他贺昭朗的。

贺昭朗当然没让她这孩子保住。

他走进病房,程安安虚弱躺在床上,一看见他双眼里就泛起楚楚泪花。

“昭朗哥,我只是太在乎你了,害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后就不管我了......”

她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样,露出犯错后委屈心虚的纯真面孔,眼巴巴盼着他能原谅。

贺昭朗只是站在距离病床很远的墙边,甚至不愿再靠近她半步。

目光冷暗:“所以你当时是真的怀孕了,那些谣言也是你自己传出去的?”

程安安连忙挣扎着坐起身,抽泣开口:“我是被那两个男的骗了......我原本都不想活了,可一想到昭朗哥你说过会永远照顾我,我才勉强劝自己活下来。”

“昭朗哥,你也知道对女孩子来说,名声有多重要,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至于后面那些事情我也是太害怕了才......”

“那翩然的名声呢!她的尊严呢?!”

贺昭朗眼眶发紧打断了她的话,一双拳头攥成团,死死压制着暴怒的样子吓得程安安浑身一抖。

“我告诉你,我是答应过叔叔婶子好好照顾你,但今后你除了在医院和监狱好好被我照顾,就别想出来了!”

程安安死死咬着唇,忍不住喊:“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她才陪着你三年,怎么比得过我们从小到大的感情?!”

“昭朗哥你只是为了报答她才答应娶她,不是吗?!她走了也好,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昭朗哥你答应过我的......”

贺昭朗深吸一口气,猛然回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幽冷憎恶。

“我心里从来都只有翩然一个人,不是为了报答而娶她,是因为我爱她,只想把她永远留在我身边。”

“程安安,反而我只是为了报答叔叔婶子,过去才会对你好。”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翩然相提并论!”

为了忍住不动手,他厌嫌快步走出这件病房,却听错愕崩溃的程安安在身后发疯似的又哭又笑。

“哈哈哈哈!真是笑话,我可没看出来你爱那个贱女人!”

“昭朗哥,你爱的明明是我啊......!”

所有人的话,包括程安安的,都不停围绕在贺昭朗脑海。

那些和翩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每一次失望苦涩的眼神,反复想起,都是在用刀刃细细密密凌迟着他的心脏。

又过了半个月。

亲眼看着程安安再度进了监狱后,他主动去执行了一件极危险的任务,差点丢了半条命,才换来个调去首都的机会。

思绪转回眼前。

贺昭朗一看到孟翩然,眼底同时生出巨大的惊喜和恐慌,一时不敢上前。

但她身边这个男人是谁?

脑海立刻被酸妒充斥,他乌眸翻涌,想起杨支书说的,她是回首都结婚的。

但翩然那么爱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跟别人结婚?

他立刻沉着脸过来,嗓音悔痛:“翩然,我知道错了,我是来带你走的,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孟翩然心下一坠,身前便被顾宁峥牢牢护住,声音冷冽骇人。

“不管你是谁,麻烦你离我未婚妻远一点。”




孟翩然站在原地,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淋湿全身。

她从没见过贺昭朗用这种敌视的眼神看向她,足足几秒,才恍惚开口:“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贺昭朗语气冰冷:“外面有人传安安未婚先孕,她最近只去过你们卫生站检查身体,那种不三不四的消息除了你,难道还能有别人传出来?”

孟翩然想起,前几天程安安的确说过肚子不舒服,来卫生站检查。

但除了最初的那次打针,孟翩然再也没亲自给程安安看过病,都是交给值班同事。

“给她检查的人不是我,况且我作为医生从来都保护病人隐私。”

她压抑着喉咙里升起的失望苦涩,缓缓道:“昭朗,我对待这份职业有多么认真和热爱,你应该最清楚。”

贺昭朗紧皱的眉头一怔。

确实,她作为医生的工作态度有多认真,他是再清楚不过的。

三年前,他们的相识就始于一场救治。

身为军医的孟翩然意外救了执行任务途中重伤昏迷的贺昭朗。

为了救他,她倾尽全力,熬了两天两夜。

当贺昭朗从病床上醒来,看到一脸憔悴倚在床边睡过去的孟翩然时,他心里就冒出一个郑重无比的念头。

他的余生,就是她了。

看着孟翩然极力强忍伤心的神情,贺昭朗眸光微动,正打算说些什么。

程安安却匆匆过来,小兔子似的哭得浑身发抖:“昭朗哥,那些人骂我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破鞋,要把我赶走,我真的好害怕......”

贺昭朗脸色一变,疼惜无比地护住她。

“翩然,你去在大家面前给安安澄清一下,她没有怀孕,也没有破坏谁的家庭,这些都是你一时吃醋才冲动乱说的。”

孟翩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贺昭朗却义正词严:“安安一个小姑娘脸皮薄,即便澄清了,名声也会受到影响。只有你先把这件事认下,她的名声才能洗干净。”

“再说我们现在还没结婚,那些谣传纯属无稽之谈。”

孟翩然嘴唇动了动:“那,我的名声呢?”

程安安在他怀里哭得发颤,贺昭朗便不耐道:“你怕什么?反正一个月后我就娶你了,我又不在乎这些。”

说罢,他就心疼护着程安安进了屋。

孟翩然呆呆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唇边才空洞掀起一丝苦笑。

第二天,卫生站的护士愤愤然提起:“是她自己要来检查的,医生好心提醒她可能怀孕了,让她做进一步检查,她又装哭说大家合伙污蔑她清白!”

“孟医生,你说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孟翩然微微摇头。

这件事,她不想再在意了。

一连三天,贺昭朗除了执行任务,就是守着程安安,怕她想不开,日夜哄她入睡。

孟翩然躲进自己屋里,眼不见为净,自然也就没有留意到程安安得逞的眼神。

这天,她想起自己的转业报告也该批下来了,下班之前便去了支书办公室。

有了转业报告,她才能顺利带着户籍回首都。

杨支书抬头看见她,却面露难色:

“孟医生,我正要找你,你被匿名举报有医德作风问题,转业报告下不来了。”




巨大的屈辱感漫上心头,孟翩然没想到程安安真的会做到这一步。

她忍住惊惧高声呼救,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紧紧捂住嘴。

“救......呜唔!”

挣扎的危急关头她突然想起,贺昭朗之前曾教过她如何切中敌人要害。

孟翩然装作哀求程安安,趁他们不注意一把抠进了男人的眼睛!

身后响起一道惊声痛呼,男人捂着眼,脸色瞬间狠毒,一把将孟翩然掀翻在地,跨上去扯开她衣服。

“这娘们儿还挺烈!真带劲!”

绝望之时,孟翩然反手摸到一块尖锐石头,飞快往他脸上划去,男人顿时痛得仰倒在地!

孟翩然哽咽着狼狈爬起就要跑,程安安见状立刻上前堵住她,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挣扎中,她只见程安安原本狠辣的脸蛋忽然变作一脸惊恐柔弱。

分明是她用力拽着孟翩然往路边的河里推,然而此刻她却哭泣呼救着:

“嫂子,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求求你不要推我下去!我不想死!”

孟翩然满脸不可置信,不远处传来一道厉声呵斥:

“放开她!”

匆匆赶来的贺昭朗脸色黑沉如墨。

孟翩然眸中立刻盈满泪光,像是终于看到救星:“昭朗,我......”

“昭朗哥,你终于来了,救救我!”

下一秒,贺昭朗焦急抱住瑟缩哭泣的程安安,一脚把孟翩然重重踹开!

“扑通——”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孟翩然还没来得及缓过被狠狠踹中心口的剧痛,整个人已滚落到河里。

入冬天寒,河水冰冷刺骨。

她不会游泳,挣扎着冒出水面,拼尽全力攀在一块石头边,便听见岸上程安安带着哭腔的声音。

“刚才我撞见嫂子跟个男人躲在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事,被她发现了,她就威胁我,还想把我推进河里灭口!”

孟翩然双眼猛地睁大,脸色惨白仰头看向贺昭朗:“我没有,是她!是她和一个男人合伙想陷害我......”

然而她这时才发觉刚才那男人早已不见踪影。

岸上,贺昭朗看向河面的目光阴沉,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嗓子眼里挤出声:

“孟翩然,你敢背着我偷人!”

屈辱、恐慌与愤怒的情绪同时弥漫脑海中,孟翩然艰难攀着石块,嗓音是濒临失控的颤抖。

“贺昭朗,我没有,是她在说谎,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男人冰冷面孔俯视着她泡在河水里狼狈无助的模样,呼吸深重,眉间泛起迟疑。

他怀里的程安安咬唇哭出声:“昭朗哥,我身上好痛啊,差点就被推进河里,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贺昭朗感受到她轻轻颤抖的身体,眼里那抹犹豫消失,彻底染上一层寒意。

“孟翩然,既然你敢胆大包天背着我偷人,还想害死安安,那你就留在河里好好反省!”

看着他紧张抱着程安安离开的背影,孟翩然眼底最后一丝光泽熄灭了,只留下彻骨绝望。

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挣扎了许久,她才凭借着最后一丝求生本能爬上了岸。

然而她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喘着气,还没缓过神,眼前便出现贺昭朗去而复返的阴沉面孔。

“我说你为什么处处针对安安,原来就是怕她揭穿你偷人。”




不知为何,蓦地有一丝心慌。

程安安包扎好并没有受伤的手腕出来,没忘记注意脚下,以免伤到肚里的胎儿。

她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爸爸是谁,但她会想办法让贺昭朗来当她孩子的父亲,而且很快就要成功了。

“昭朗哥,我一想到回去要看见嫂子,就还是好怕。”

贺昭朗收回视线,神色透着沉冷厌恶:“放心,我不会再让她伤害到你半分。”

“你害怕的话,我们先不回去了,让她自己在禁闭室里好好反省,这两天我正好打个报告带你出去散散心......”

晚上,整座城镇下起了雪。

国营饭店里,贺昭朗看着窗户上一片片细碎的雪花,隐隐皱眉。

降雪温度极低,天气太冷,孟翩然关在禁闭室里已经整整一天一夜,她一向怕冷又怕黑,身体可能会受不住。

程安安白天玩得很开心,逛了百货商店,买了不少时髦衣服。

她见贺昭朗忽然心不在焉,体贴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

“昭朗哥,你是不是担心嫂子了?”

她眉眼楚楚,语气担忧:“要不我们还是趁早回去吧?我不要紧的,大不了我躲在自己屋里不跟嫂子见面,心里就不会害怕。”

贺昭朗顿时冷嗤:“担心她做什么?她犯了这么大的错,我已经对她够宽容了。”

再说,他离开前已经吩咐了战友帮着送水送饭,不会出什么岔子。

孟翩然能吃苦,没那么娇弱,不像安安。

看向程安安隐忍委屈的脸,他瞬间目露怜惜:

“安安你放心,我答应过叔婶,要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疼,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包括你嫂子。”

程安安抿唇笑了笑,眼底却掠过一丝怨妒。

贺昭朗多陪了程安安一天,第二天才回到军区。

路上,程安安还劝着他:“嫂子也许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跟别的男人......你就原谅她这一次。”

“毕竟昭朗哥你们明天就要结婚了,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

想起结婚,贺昭朗沉默不语,心头烦躁。

他其实并不相信孟翩然真的在外面偷了人,但既然她被程安安撞见和男人不清不楚,那就说明她本身有行为不端的地方,才会让人误会。

贺昭朗决心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以后就不该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招蜂引蝶。

关了两天禁闭,她应该也反省得差不多了。

今天孟翩然如果肯老实认错,再给程安安赔礼道歉,那明天的婚宴就照常举行。

孟翩然有多盼着跟他结婚,他再清楚不过。

他很早之前就看过日历,明天是个黄道吉日,宜婚嫁。

贺昭朗一路赶回军区,发现路上都结了冰,不禁加快了步伐,程安安在后面小跑着喊他,他都没有听见。

然而没想到,一打开禁闭室门锁,里面竟没有半个人影。

“谁允许你们私自放走她的?”

贺昭朗板起脸看向手底下那个小士官,语气中却没有多少怒意。

对方苦着脸告诉他:“营长,当时嫂子发着烧还吐了血,看起来实在撑不住了,我怕出事,就只好让嫂子早点回去休息。”

贺昭朗的手掌紧了紧,又匆匆赶回去,却发现家里也没有人。

他太阳穴狠狠一跳,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似的,心脏瞬间空落一片。

程安安怯怯提醒:“昭朗哥,嫂子该不会是去找外面那个男的了吧?”

贺昭朗眉宇一沉:“她敢,我打断她的腿!”

他立刻出去找,然而孟翩然最常去的几个地方都不见她的踪影。

最后,他怒气冲冲走进卫生站。

“让孟翩然出来,想闹脾气玩失踪也要有个限度,再不出来这婚就别结了!”

护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不知道么?孟医生已经辞职好几天了。”

贺昭朗脸上愠怒的神情还没来得及变换,眼皮子便重重一跳。

“你说什么?”




公安局里,程安安满脸害怕无助,一看到匆匆赶来的贺昭朗,瞬间哭出声。

“昭朗哥,你快让他们放了我!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贺昭朗还惦记着找孟翩然的事,面上浮现一层疲色,不过仍上前护住程安安,沉下了脸。

“你们抓人也要看清楚,安安是我妹妹,她一个小姑娘能跟流窜犯有什么关系?”

说罢他就要带走程安安,被警察喊住。

“贺营长,证据和证人确凿,即便她是你妹妹也没有当场放人的道理。”

角落里,抱头蹲下的男人一双三角眼打量起贺昭朗,恨恨开口:

“你就是她姘头?还真是个当官的,劝你马上赔我医药费,否则我一定把你们的龌龊事给闹出去!”

贺昭朗紧紧拧起眉峰,厌嫌看过去:“你胡说什么?给我闭嘴!”

那男人的眼睛和半张脸上都留着疤痕,模样骇人。

他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动,忽然神色猥琐,嗤嗤笑出声。

“你还不知道你这情妹妹怀孕了?看来不是你的种啊。”

程安安咬唇屈辱,缩进贺昭朗怀里:“昭朗哥,你快带我回去好不好?他这样造我的谣,我以后还有什么脸活啊......”

贺昭朗手臂牢牢揽住她,不顾阻拦刚要往外走。

身后传来的声音却让他脚步猛地顿住。

“程安安你个贱人,说好让我摸两下那个姓孟的小娘们儿就给我二百块钱!”

“现在老子脸上被她划伤毁了容,一辈子都毁了,你就想赖掉?我告诉你你休想!”

程安安脸色一白。

察觉到贺昭朗停下脚步,她咬牙硬挤出几滴眼泪,失声颤抖:“昭朗哥你别听他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

然而她泪光颤颤一抬头,却对上贺昭朗冰冻住般的阴鸷眸光。

他眼眸深得像化不开的墨汁,笔挺身躯仿佛僵直在原地,足足好几秒才回头盯向那个混混。

“你再说一遍?”

混混像被他眼神中的冷鸷吓住,一时住嘴。

贺昭朗阔步上前,大掌一把拎起他狠狠按在墙上!

咬牙切齿:“我让你再说一遍。”

程安安瞬间心慌得不行,连忙上前来拉他:“昭朗哥,他就是个不着调的混混,为了钱什么话都编得出来,真的,你千万别信他......啊!”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毫不留情地推开,后背重重摔向桌角!

程安安捂着腰痛极了,不可置信地睁开眼望向他。

贺昭朗却没看也没看她,额边青筋贲出,仍死死卡住那混混的脖子,嗓音却格外低:

“我让你再说一遍,你碰她哪儿了?”

身边有警察过来想拦下贺昭朗,可他半点手劲都不肯松。

混混被掐得脸色涨红,嘴巴艰难哆嗦着,把什么都说了。

程安安完全来不及阻拦,整个人已经慌乱至极,一咬牙,干脆蹙眉装晕。

“昭朗哥,我刚刚被撞到肚子了,好难受,你能不能先送我去卫生站......”

贺昭朗这才想起她的存在似的,忽地偏头看过来。

程安安被他发红的双眼吓住,顿时住了嘴,却已经来不及。

众人只见贺昭朗三两步到她面前,粗砺大掌狠狠扇下来!

程安安脑袋歪向一旁,身子摇摇欲坠,彻底惊住。

比起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更不敢相信,平日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的贺昭朗竟会这样对她。

她的眼泪即刻漫出来,发出小动物般瑟缩惊恐的哭声。

可贺昭朗看向她的目光再无半点怜惜,只剩彻骨的冰冷痛恨。

他一字一句,沉哑问:“程安安,翩然是你嫂子,你怎么敢背着我这样害她?”

程安安被吓坏了,脸上身上都疼得要命,崩溃般尖叫出声。

“你居然为了她打我?贺昭朗你明明答应过,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那个贱人凭什么跟我抢你?!”

贺昭朗闭了闭眼,攥紧的拳头上青筋直跳。

再睁开眼时,他对警察道:“把这两个人关起来,敢在军区合伙犯罪,给我从重从严处理。”

说罢,他不顾程安安倒在地上柔弱呼痛,飞快离开。

贺昭朗的步伐越来越快,眼前全是那天晚上,孟翩然虚弱含泪的脸。

她衣服被扯得凌乱,屈辱哀求着要他相信她,哪怕就一次。

可他非但没有,还把她狠狠踹进河里,她最害怕黑,他却足足幽禁了她一天一夜......

贺昭朗现在满心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找回孟翩然!

大半夜的,杨支书家的门被砰砰敲开。

他披着衣服皱眉开门,只见贺昭朗眼底都是红血丝,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冲过来。

“他们说翩然离家出走前见了你,支书,你告诉我翩然现在到底在哪儿?!”

杨支书望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半晌,才很不理解地重重叹口气。

“离家出走?你说哪个家?”

“孟医生的家在首都,她只是回家结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