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鬼灵郡主完结版谢蔚然徐怿年
鬼灵郡主完结版谢蔚然徐怿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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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岫清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蔚然徐怿年的女频言情小说《鬼灵郡主完结版谢蔚然徐怿年》,由网络作家“岫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年上前一步,低声道:“都安排好了,郡主放心。”“他们二人今日什么行踪?”玉年继续说道:“这段时日,韦小娘拘着他们不让他们到处跑,想来是怕咱们报复,可见咱们迟迟没有动静,那姐弟俩早就被拘得不耐烦,十分的心痒难耐。”她顿了顿,垂眸看着地上,将剩下的话都说缓缓道尽,“本来今日六姑娘是不会出门的,奴婢派人在她身边煽风点火,说今晚灯会如何热闹云云,她心动了,准备趁今晚韦小娘不注意,偷溜出去。”“好了。”谢蔚然笑了笑,她低头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道:“后面的不必说了,管她是出不出门,到了我这儿,绑也要将她绑出来。”她说着,又把玩着肩前的一绺头发,眉眼灵动狡黠,“这些事儿后边儿就别提了,你们两个机灵点儿,灯会前半段,我可是要玩儿的,你们俩可别扫我...

章节试读


玉年上前一步,低声道:“都安排好了,郡主放心。”

“他们二人今日什么行踪?”

玉年继续说道:“这段时日,韦小娘拘着他们不让他们到处跑,想来是怕咱们报复,可见咱们迟迟没有动静,那姐弟俩早就被拘得不耐烦,十分的心痒难耐。”

她顿了顿,垂眸看着地上,将剩下的话都说缓缓道尽,“本来今日六姑娘是不会出门的,奴婢派人在她身边煽风点火,说今晚灯会如何热闹云云,她心动了,准备趁今晚韦小娘不注意,偷溜出去。”

“好了。”谢蔚然笑了笑,她低头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道:“后面的不必说了,管她是出不出门,到了我这儿,绑也要将她绑出来。”

她说着,又把玩着肩前的一绺头发,眉眼灵动狡黠,“这些事儿后边儿就别提了,你们两个机灵点儿,灯会前半段,我可是要玩儿的,你们俩可别扫我的兴啊。”

珠珠笑嘻嘻的搂着玉年的手臂,脆生生道:“不会的,郡主放心就是了。”

主仆三人去往角门,而后上了马车,马车驶向城西,晚风徐徐,晚霞绯红,一场精妙绝伦的好戏,将要上演。

越往西边去,马车外就愈发热闹了。

谢蔚然挑起帘子看着外边儿,一脸笑意,“今晚还真是热闹呢,人这样多。”

她又看着珠珠,道:“咱们可别走散了。”

说着,她笑意淡了几分,“还得小心谨慎才是。”

珠珠不明白:“小心什么?”

少女放下帘子,往后一靠,懒洋洋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猜猜,咱们是螳螂,还是黄雀?亦或是蝉?”

“不管我们是什么。”珠珠笑嘻嘻道:“这蝉不会是我们,我们可是要吃蝉的。”

“多恶心。”谢蔚然哼了一声,“吃它干嘛。”

珠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再说这事儿了。

又过了一会子,马车停了下来,谢蔚然掀开帘子看了看外边儿,此时天色将黑未黑,那大街小巷却是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花灯摆在外边儿,惹得姑娘们欢喜不已。

谢蔚然搭着玉年的手,踩着小杌子下了马车,她四处看了看,果然在那不远处的花圃旁,看到一个身影,她眉眼弯了弯,朝那边走去。

“嘿!”她拍了一下男人的背,笑意明媚,“徐怿年,你来得挺早的呀。”

男人转过身来,定定看着她半晌,才垂眸嗯了一声。

习惯了他这呆呆的性子,谢蔚然也不以为意,问他:“你用了晚膳没有?”

他又嗯了一声。

二人就站在花圃旁说着话。

少女着齐胸裙,杏色上衫,墨绿下裙,裙带、披帛皆为鲜艳的红色,裙上还绣着朵朵海棠暗纹花,她项间是珍珠缀流苏璎珞,梳着垂挂髻,珠花精美,佩环鸣响。

男子着一身黑色圆领衣袍,头戴玄墨冠,其一身肃杀之意令人望而却步,此时他正看着那少女,眼底是柔情万千。

“你怎么老是穿黑衣呀。”谢蔚然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扁了扁嘴,“你该穿穿其他色彩的衣裳才是。”


“不管单姑娘说了什么。”谢蔚然坐了下来,平静道:“打人就是不对的。”

她看了一眼沉默的单樨,又看着令狐玉儿,“道歉。”

“凭什么我道歉?”令狐玉儿红了眼眶,“该道歉的是她!”

“你打了她,就得道歉,至于她做了什么,后面会说,若她也做错了,她也会同你道歉。”

令狐玉儿还是道歉了,不过这道歉那叫一个不甘心,她瞪着单樨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单樨神色淡淡的接受了她的道歉。

“单姑娘。”谢蔚然看着单樨,挑眉道:“单姑娘方才是说了什么激怒令狐的话?不妨说来听听。”

“我没说什么。”单樨微微一笑,“令狐县主问我毓儿可有婚配,我说尚未,她又言她可否能做我弟妹,我只道毓儿的婚配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能做主,谁知令狐县主当即就恼了。”

“难道不是吗?”令狐玉儿怒目而视,“你就是瞧不起我!方才我坐那儿,你都没有拿正眼看过我。”

看戏的众人哄然大笑。

谢蔚然应当是了解了整个事件的发生。

初来乍到令狐玉儿虽趾高气扬,但到底还是有几分自卑的,而单樨出身名门,又有上京城第一美人之称,心高气傲也是在所难免的,这俩人坐在一起,不产生矛盾才怪。

“你们笑什么?”令狐玉儿通红着脸,她大声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本就是她的不是!”

“令狐。”谢蔚然看着她,“过来。”

珠珠和玉年安排人将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给遣散了,众人都觉得这令狐县主真乃奇人。

“喝口茶压压惊罢。”谢蔚然推了两杯茶到令、单二人的面前,“定一定心神。”

二人都不言,端起茶杯抿了几口。

“单姑娘可有大碍?”谢蔚然看向单樨。

“还好。”单樨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她垂眸看着杯中茶水,“只是有些吓到了,并未有大碍,多谢郡主关怀。”

“你呢?”谢蔚然看着对面的令狐玉儿,有些头疼,“单姑娘那番言语本就没什么问题,你为何要小题大做?”

令狐玉儿捧着茶杯,没有说话,只是眼眶越来越红,眼里裹着大颗大颗的眼泪。

单樨去整理仪容了,留谢蔚然和令狐玉儿相对而坐。

“现在可以说了吧?”谢蔚然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人。

令狐玉儿擦了擦眼泪,瓮声瓮气道:“方才是我冲动了。”

她出身武将之家,母亲早逝,家里都是大老粗,她自小跟着家里的男人们在荆楚长大,荆楚之地多豪杰,多那等侠义之辈,来往都是不拘一格、风流不羁的人,她自然也养成了那样的性子。

“知道就好。”谢蔚然揉了揉眉心,“你初到上京城,该做的应当是审时度势,是谨言慎行,是小心翼翼,像你这样高调行事,你家里人说不定会被你牵连。”

“我不知道......”令狐玉儿再度红了眼眶,她声音有些颤抖,“我刚来上京城,没有朋友,认识了一位贵女,她说让我端起架子,不要让别人觉得我好欺负。”


她看了一眼谢吏,转身去了席间。

“怎么样?”她与聆儿坐在一起,“要不要去水榭散散步?离开席还有好一会子呢。”

令狐玉儿耳朵倒是十分尖,她义正言辞:“我也要去。”

谢蔚然无语,她看向项家姐妹,“一起吗?”

项云倏笑眯眯道:“我跟你们一起,我阿姐就不去了。”

她说着,转头看向单樨,“单姑娘要一起吗?”

“云倏。”项云摇有些无奈。

谢蔚然看向单樨,笑:“一起吧。”

“怎么了嘛。”项云倏正与阿姐悄咪咪的说着话,“我又没闯祸。”

项云摇瞪了她一眼,“郡主是主,我们是客,你怎么能擅自做主邀请单姑娘呢?万一郡主没打算邀请她呢?”

“也不会吧。”少女摸了摸鼻子,“郡主后边儿不是都邀请了单姑娘嘛。”

“可无论如何,咱们是客人,邀请人这种事,是主人来做的,你今后万不可这般冒失了。”

项云倏却是不服,“我又没有做错。”

她想了想,又委屈道:“还有上次在芙蓉面,阿姐,你竟然当着她们的面训斥我。”

项云摇扶额,“你是千金小姐,你怎么能在这般多的人面前去仿那些戏子呢?你这不是自降身段吗?成何体统?”

“我走啦。”项云倏将她的话都抛之脑后,笑嘻嘻的挽着聆儿的胳膊离开了。

几位姑娘携手走向水榭。

谢蔚然同几人介绍了令狐玉儿。

聆儿意味深长道:“久仰大名。”

是了,令狐玉儿如今是上京城赫赫有名的人物了,自那日在白雀楼后,就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别打趣我了。”她干笑两声,而后看着单樨,别扭开口:“对不住,单姑娘,那日是我不对,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次道歉,她倒是诚意十足。

单樨看着她,笑,“不碍事。”

“咦,你阿姐为何不同我们一起?”令狐玉儿看向项云倏。

她们二人性子相仿,倒是有些投缘。

项云倏一脸难色,“这......这我也不好与你说呀。”

“所以到底怎么了嘛。”

“就是女子身子不适。”项云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大家都恍然大悟。

倒是那令狐玉儿,像是缺根筋一样,声音拔高了几分,“哦!是来月事了啊!”

几人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谢蔚然哭笑不得,“小声点。”

亏得附近没人。

令狐县主一脸茫然,放低了声音,“哦,我知道了。”

众人又是哭笑不得。

行至水榭,几人纷纷落座。

“你这宅子不错呀,比我家大了不少。”令狐玉儿一坐下就一顿夸。

谢宅是相府,自然豪气。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项云倏一脸神神秘秘,“就最近西街九巷那件事。”

聆儿冲她挤眉弄眼,“我知道我知道。”

其余三人都一脸迷惑。

谢蔚然看着单樨,问:“你可知道?”

单樨摇头。

“你们听我说。”项云倏眉飞色舞,一脸夸张神色,“绝对很精彩,不听可就错过了啊。”


珠珠仅会几招拳脚功夫,身上的伤不少。

玉年身上的伤虽少,她的功夫也比珠珠的要精进,但因寡不敌众,她渐渐落了下风,颇有些吃力。

珠珠对战两人,更为吃力,眼瞧着一把锋利的刀将要砍中她的手臂,玉年瞥见,心中大骇,无奈有心无力,只得提醒她:“小心!”

正当此时,只听嗖的一声,一根鞭子杀意凛凛自不远处窜了出来,缠住那把尖刀。

少女持鞭的手猛地用力,以内力灌输鞭中,那被鞭子缠住的尖刀霎时刺啦一声,一节一节断掉了。

珠珠、玉年皆唤:“郡主!”

谢蔚然面色冷厉,她手持朱玄鞭,脚尖轻点马背,挥舞着鞭子,以凌厉的手法重击刺客。

刺客被鞭子缠住脖颈,当他想要摆脱鞭子时,忽然察觉到鞭中有强大力量在隐隐颤动,见他脑袋咔嚓一响,顿时没了声息。

另外几个刺客都一脸凝重的看着少女,互相交换了眼神。

珠珠和玉年来到谢蔚然身后。

珠珠捂着自己腰侧的伤,看着那些刺客,厉声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些刺客听后,当即举着寒意凛冽的尖刀,冲主仆三人而去。

谢蔚然抖了抖手里的鞭子,沉声道:“你们退后。”

玉年扶着珠珠,看着她,“郡主小心。”

鞭子刺进刺客胸口,顿时鲜血如注;又瞧那朱玄鞭抽出,重重抽在刺客双目,那刺客霎时尖叫出声;有刺客被朱玄鞭抽中,狠狠撞在树干上,撞断了脊背肋骨。

最后林中只剩那双目失明的刺客,他浑身是伤,此刻无力反击,很是狼狈。

珠珠上前,用力踹了他一脚,“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谁知那刺客举起手中尖刀,珠珠一惊,连忙退后,刺客举起尖刀,刺向自己胸口,死于自尽。

玉年皱着眉头看着一地的尸体,她看向少女,试探问道:“会不会是韦小娘......”

“不是。”谢蔚然看了一眼手里的朱玄鞭,又看向地上的尸体,冷静道:“这些刺客身手虽比不得我,但他们训练有素,并且是有人严格操练的,能在最后关头自尽,想来是某个杀手组织的人,以韦小娘等人的银两状况,是雇不起这些人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珠珠一脸疑惑,“郡主也未曾在上京城中树敌,唯一与咱们有过龃龉的,就是后院儿那一群女人,可今日这番刺杀,分明是势在必得,若是咱们不会功夫,恐怕就会成为刀下亡魂了。”

谢蔚然默然,她看着这些刺客,脑海里忽然晃过一道紫色的身影,她捏紧手里的鞭子,缓缓道:“或许是单樨。”

珠珠和玉年皆震惊不已。

“怎么会是她?她与郡主只不过是有过几次照面罢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罢,我也是猜测。”谢蔚然看了她们二人一眼,转身往回走,“早些进城,你们的伤口需好生处理。”

玉年和珠珠驾车,马车虽有损,但也能用,谢蔚然坐在马车里,她看着摆在桌上沾着血迹的朱玄鞭,一脸若有所思。


谢吏一愣,旋即道:“胡言,什么叫耀武扬威?白娘只是想同公主分享喜悦罢了。”

谢蔚然顿时笑出声来,她抬眼看着男人,“公主?分享喜悦?”

她缓缓敛了笑意,“你可还记得我母亲的闺名?”

谢吏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上次说过,若再有下次便要请家法了,但——”

他双眸微眯,“公主生辰将近,家法就算了,施以禁足罢,待你母亲生辰后方可解禁。”

说完他便挥袖离开了。

少女坐在原地,提起茶壶给自己斟茶,眉目清冷。

很快就到了刘韫生辰这日。

这日,谢蔚然早早便起了,她将谢府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看到不称意的,她便让管家重新安排人收拾。

今日来谢家赴宴的,都是上京城的皇亲贵胄,可不能落了刘韫的面子。

将整个谢府都看遍了后,谢蔚然总算是满意的回了明月楼。

“今日穿隆重一些罢。”她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再派人去母亲那处看看,让她也穿得隆重一些,还有——”

她眉目霎时冷了下来,“传我的话,今日府中各位姨娘,谁都不能着红衣,谁要是敢穿,就别怪我当众给她扒下来。”

珠珠领命,立即着手去办了。

巳正三刻,宾客都陆陆续续的进了谢家。

谢蔚然站在刘韫身旁,笑着看着宾客入场,她往前倾了倾身子,扫了一眼站在刘韫另一侧的谢吏。

亏得谢吏将表面功夫做得极好,她见此,总算是放下心来。

“粲粲!”聆儿跟着她的父母也来赴宴了。

“你可算是来了。”谢蔚然笑着拉着她的手,“我还在想,莫非你今日是不来了。”

遇聆冲她吐了吐舌头,“怎么会呢。”

她又正色看着刘韫,甜甜的笑道:“韫姨生辰吉乐!”

刘韫笑着连道几声好孩子。

谢蔚然看着遇聆的母亲宋氏,也笑:“宋姨。”

遇聆的母亲宋氏与刘韫年轻时就是闺中密友,故而一见面十分熟稔亲热。

几人寒暄了几句,便跟着小厮入场入座。

谢蔚然看见了单樨、单毓,还看见了令狐玉儿,和项家姐妹。

那卫莲真竟也收到了帖子,他与谢吏寒暄后,对刘韫表达了祝贺,还深深看了一眼谢蔚然,而后才离开了。

谢蔚然眼瞧着他离开,心绪渐渐飘远。

应该不久后,卫莲真就会节节高升。

“徐大将军,真是稀客。”谢吏爽朗的笑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抿嘴笑了笑。

徐怿年着一身黑色圆领袍,玄玉冠,身姿壮实,他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就有些凶,有些不好接近。

他和谢吏寒暄了几句后,又同刘韫表达祝贺,然后就走了。

谢蔚然不禁有些气呼呼。

虽然她知道男人就是皮薄,又对情感之事过于木讷,但是她就是生气!

“粲粲,你也别在这儿陪着我了。”刘韫笑着看着她,“你的朋友们都来了,你也去招呼招呼。”

少女眨了眨眼,也笑:“那我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