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曲终人散,浮生唯你是遗憾热门小说温菀春宋昱盛
曲终人散,浮生唯你是遗憾热门小说温菀春宋昱盛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江辽阔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菀春宋昱盛的女频言情小说《曲终人散,浮生唯你是遗憾热门小说温菀春宋昱盛》,由网络作家“江辽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嗓子吼下去,宋昱盛烦躁的揉着头发:“温菀春,你怎么又把妈叫来了,你就仗着妈的喜欢,处处跟芷兰作对,你怎么就不能老实一点,跟从前一样不好吗?”“跟从前一样?”“现在张芷兰回来了,你想让我跟以前一样追在你身后对吗?”“真是可笑,宋昱盛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求着我嫁给你的!”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在此刻爆发,温婉春几乎是吼着对宋昱盛说出了这些话。宋昱盛被吼得一愣,他看着这样子的温婉春,觉得心底像被什么东西剜了一下,他想开口解释,却被一旁的胖男人打断。“多大点事儿,报什么警,要我说就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补偿你点钱,和解算了。”张芷兰心下一惊,连忙给他打眼色。他理解不到位,还以为钱给的不够多。“我出两万,也不追究温女士砸我那一下了,这总可以...

章节试读




她一嗓子吼下去, 宋昱盛烦躁的揉着头发:“温菀春,你怎么又把妈叫来了,你就仗着妈的喜欢,处处跟芷兰作对,你怎么就不能老实一点,跟从前一样不好吗?”

“跟从前一样?”

“现在张芷兰回来了,你想让我跟以前一样追在你身后对吗?”

“真是可笑,宋昱盛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求着我嫁给你的!”

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在此刻爆发,温婉春几乎是吼着对宋昱盛说出了这些话。

宋昱盛被吼得一愣,他看着这样子的温婉春,觉得心底像被什么东西剜了一下,他想开口解释,却被一旁的胖男人打断。

“多大点事儿,报什么警,要我说就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补偿你点钱,和解算了。”

张芷兰心下一惊,连忙给他打眼色。

他理解不到位,还以为钱给的不够多。

“我出两万,也不追究温女士砸我那一下了,这总可以吧。”

“昱盛,我朋友人大度嘛,算了算了。”

许是太过了解,张芷兰这心虚模样让宋昱盛不得不怀疑。

“他没做过什么,他补偿什么?”

“唉我这朋友,就是钱多还仗义,他怕麻烦我们。”

沈瑶看着这副场面,忍不住发笑:“真真假假的,警察会帮你搞清楚,冤枉不了一个好人。”

沈瑶抱着如意离开,温婉春却被宋昱盛拦下。

他觉得有些奇怪,张芷兰明明死而复生回到了他身边,可他却觉得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在悄然消散。

这种感觉促使他忍不住想同温婉春说话。

“菀春你先回家吧,我送完芷兰就回。”

“家里的电费好像没有了,你记得交一下。”

“我衣柜里那件棕色西服有些皱了,我明天要穿,你记得熨一下。”

“还有,晚上炒菜放点辣椒吧,我突然想吃了......”

从前都是这样,以后,也会这样的吧。

温菀春应下,想要离开,沈瑶又张芷兰被拦下。

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问出口:“阿姨,霁礼最近还好吗?”

沈瑶脚下一顿,转头看向宋昱盛:“我的好儿子,你自己想想吧,她问的是宋霁礼,她问你哥好不好。”

宋昱盛突然就像个失神的木偶,看着张芷兰一言不发。

沈瑶懒得再看他,启动汽车将温菀春送到了火车站。

“我拜托你的事儿还没说呢。”

“你到了洪池,再坐船到浮光岛,岛上有一支驻扎的海军部队,你把盒子这个交给他们上校宋霁礼就行,他是我的大儿子。”

月台上,沈瑶牵着如意同温菀春道别。

“菀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儿媳。”

“妈妈,你别回来了吧,爸爸不值得,等我大了,我去找你吧。”

她轻轻亲了亲如意的额头:“跟奶奶到了枫桥要乖乖的哦。”

汽笛声响起,温菀春狠心拉下了窗帘。

江南景美,姑苏最甚。

可姑苏有人,伤透了她的心。

象牙琵琶断了,最后一片青瓦也碎了。

火车拥挤又嘈杂,可铁轨一声声开向自由。

她终于对小岛有了些模糊的印象。

岛的尽头有座灯塔。

灯塔的编号是1327.

她还接了新任务,到岛上找海军上校宋霁礼。




车站前广场。

事情忙完的沈瑶准备离开,却又一次在车站门口看到了温婉春。

“天这么冷,你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温婉春抬头,眼里蓄满了泪水:“妈”

这声妈叫的让人心疼。

沈瑶拿了件衣裳给她:“我这才离开一天,你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张芷兰欺负你了?”

温菀春摇摇头,她突然想起来被抱走的如意:“妈,我想求您件事儿。”

“直接说吧,我刚好也有件事求你。”

“妈,宋昱盛和张芷兰抱走了孩子,我有点担心,我想去看看,能坐您的车一起去吗。”

沈瑶并不在意:“那是人家的孩子,那孩子不也是个白眼狼吗,随她去吧,再怎么着亲妈也不能害孩子。”

话虽如此,可温菀春内心的不安一寸寸攀升。

“妈,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直觉,我总觉得如意会有危险,

沈瑶拗不过她,提议先回家看看。

回到家中,熟悉的房间的空空荡荡,温婉春一阵失望:“没有......”

“啊,应该是带着一起吃饭去了。”温婉春突然想到张芷兰说的烛光晚餐。

沈瑶皱眉:“姑苏也不小,好几家西餐厅呢。”

看着温菀春着急的模样,沈瑶载着她满城跑。

“菀春,这是最后一家店了,要是再没有,我可回枫桥了。”

“妈!停车,就是这里!”

车还未停稳,温婉春就冲了下去。

隔着昏黄又暧昧的玻璃,张芷兰喝的烂醉如泥。

她捂住如意的嘴巴,强行脱掉了她的裤子。

坐在他一旁肥头大耳的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如意。

“叫Candy是吧,好名字啊,叔叔就缺一个这样的女儿,认叔叔当干爹怎么样?”

温菀春几乎是扑着过去,将瓦片砸向了男人的脑袋。

霎时间鲜血直流,张芷兰吓得清醒过来。

眼见男人受伤,她直接抄起酒瓶砸向温婉春。

温婉春侧身躲过,张芷兰倒在了地上。

宋昱盛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张芷兰说温菀春推倒了她:“昱盛,你不知道,这女人疯了,她来抢孩子,打伤我朋友,还推倒了我。”

“我没有,是她纵容这个男人欺负自己的亲女儿!”

“温菀春,你说什么胡话,我是亲妈我能害她?是你嫉妒我们一家,冲进来就抢孩子,我朋友为了保护如意,还挨了你打。”

“就是你张芷兰,你脱了如意的......”

“啪”

宋昱盛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吞没了温菀春要说的话。

“温菀春,你平日的温柔和婉原来只是装出来给我看的吗?芷兰才是孩子的妈妈,世界上就不可能会有亲妈害孩子!”

“收起你可怜的嫉妒心吧,你就好好跟在我身后不行吗,你十几年不都这样过来了,现在闹什么?”

温婉春情绪激动,她心里只有如意:“不行,我要让他蹲监狱......,就是他,就是他。”

张芷兰贴着宋昱盛:“现在这种事情管的那么严,等她把警察喊来了,我朋友肯定会被严查,到时候他名声就不好了,昱盛,乐团的事儿还得靠我这朋友呢。”

看到妈妈被诬陷,小如意压下恐惧:“就是张阿姨打我还捂我嘴,她把我递给这个坏叔叔......”

“你闭嘴!你个小孩你懂什么,谁害你都分不清楚!”

“缺乏教养了,孩子就得从小打!”

又是啪地一声,如意挨了打。

如意咬紧牙齿,一滴泪也不愿意流:“就是张阿姨,就是她......”

张芷兰被彻底惹怒,又抬起手:“我今天不教训你,你就废了!”

“把你的贱蹄子放下去!我看今天谁敢欺负我孙女,谁敢欺负我儿媳?”

“我已经报警了,谁是谁非的,到警局去说个清楚!”

沈瑶停好车回来,就看见温婉春被围着欺负。




温菀春不可置信,反复抚摸断痕,企图它能复原回去。

一次,两次,三次,还是失败。

她看向百生又看向老师傅,她还是不信。

“断了?”

张芷兰趾高气扬:“你傻了吗,断了就是断了,本来也不是你的东西,你心疼个什么劲儿。”

温菀春看着无动于衷的宋昱盛,突然间心灰意冷。

“是啊,本来也不是我的东西。”

她转身离开,再不愿回头看着一切。

如意小跑着跟在她身后:“妈妈,琴头断了,如意也碎了。”

琴头上的如意,是整个琵琶上寓意最好,最珍贵的东西。

也是她女儿小如意名字的由来。

“妈妈,我不帮你抢爸爸了,爸爸不好,如意也不要他了。”

空旷的演奏大厅内,围观众人散去。

张芷兰迎上宋昱盛满是怒火的眼神,吻了上去。

“昱盛,她在利用你,利用你对师父的感情......”

宋昱盛在意乱情迷中回吻,二人缓缓倒在了一旁的扬琴中。

琴声清脆,抵不住宋昱盛一次又一次重击。

最后时刻,他抱紧了张芷兰:“我觉得你说的对。”

“你也知道,她暗恋我很多年了,你突然回来,她肯定是闹脾气了。”

“没事儿,她追我这么多年才有结果,她舍不得的,闹闹也就算了。”

张芷兰用裙角擦干扬琴上的水渍:“那昱盛哥哥觉得,在床上,我跟她,谁更厉害~”

宋昱盛宠溺地刮了刮她鼻子:“当然是你,我的宝贝。”

“她整天在家带孩子,都快熬成黄脸婆了,实不相瞒,我看到就没兴致,一次都没来过。”

“真的?”

“真的,为兰兰守身如玉!”

二人再次深吻,丝毫没注意到帷幕后操纵着录像机的百生。

等人走后,他捡起断头的琵琶,再一次擦拭扬琴。

光裕剧场,温菀春抱着孩子正同老板道别。

如意奶声奶气:“老板坏,我不是小白眼狼,我只爱妈妈。”

老板叹了口气,眼神中多了几分欣慰。

“孩子好就行,也不枉你辛苦养她这几年,你走了,剧场人气儿都散了,我再看看吧,毕竟咱这剧场所在的园林也是姑苏一绝。”

温菀春走完回廊亭,进入正中小院,好巧不巧遇上了宋昱盛。

他站在戏台子发呆,微风拂过侧脸,带起发丝飘动。

有那么一瞬间,让温菀春回忆起过去。

他就这样站在台下,向她求婚,一次又一次。

可也就是一瞬,她看到张芷兰嬉笑着跑进他怀里。

他的脖颈间还有细细密密的吻痕。

他们明明那么美好,宋昱盛明明也很爱张芷兰。

为什么要把她牵扯进去呢?

老板忙着和温菀春感慨时光,

“这戏台子可有说头了,你师父那个小老头把你送来时,说我这儿没戏台子寒酸,非要我新盖一个,他说戏台子就是脊梁骨,你说倔不倔。”

“他怕我不同意,还给我画了草图,给了我钱,台子上的青瓦还是他一块一块从乡下收来的,你别说,和咱这个园林还真配!”

直到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

“拆了。”

“昱盛,你看这风格跟我明显不搭啊,在这里弹钢琴土不土洋不洋的,咱把这整个园林都拆了吧,重新建成法式园林。”

张芷兰越说越激动:“就把假山换成雕塑,雕花窗弄成浮雕的,松竹梅也太土了点,换成蔷薇玫瑰之类的吧......”




温菀春笑了,木簪插着松松散散的发髻,叫她看起来有些苦涩。

“是啊,这是一把明代象牙琵琶,全身120块六边形象牙组成,每块象牙都有精美的雕刻,专家评估过,是可以入国博的程度,很贵。”

张芷兰从宋昱盛怀里探出头来:“真好,这下大家都不用为难了,经费有了,钢琴也有了,皆大欢喜。”

什么皆大欢喜,除了张芷兰和宋昱盛,根本没人能高兴起来。

百生小心翼翼看向温菀春:“师父,这不行吧,这把琴就是您的命,到时候一申报,经费是有了,但琴肯定会被一层一层供上去......”

宋昱盛大手一挥,毫不在意:“能换来钢琴就行。”

温菀春放下琵琶,将它从厚厚的琴盒里拿出:“能换来钢琴就行?宋昱盛,你是不认识它了吗?”

“师父这辈子有两个放不下的东西,一是象牙琴,二是你,他说再穷不卖象牙琴,再苦不......。”

乐团众人皆是一阵悲伤,唯有宋昱盛没听明白。

他急着为自己辩解:“不是卖琴,是拿去申请经费,琴顶多会被拿上去鉴定价值,最后还会回到咱们乐团,回到你手里的。”

“再说,这是我养父的琴,按理来说,只要我想要,它该归我的。”

温菀春看着他,只替师父觉得心寒。

师父刚捡到宋昱盛时,他才只有几个月。

人人都劝师父扔了他:“太小了,你捡回去也养不活......”

可师父不信,他求遍了小岛上每一户养牲畜的人家。

“给点奶吧,羊奶牛奶,猪奶也行,狗奶也可以,我把我的棉袄当给你......”

岛上物资匮乏,谁也没有多余的粮食。

一身傲骨的师父所索性折了身段到游船上唱起荤曲儿。

这一唱,就是十七年。

温菀春极力克制内心的悲伤:“师父病故了。”

宋昱盛一愣,随即发笑:“你别拿师父来唬我,他身体那么好,天天守着灯塔,每个月稳定有钱拿,商船还给他送东西,他能有什么事儿。”

“我说师父死了。”

“师父没了......”

温菀春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师父说江南景美,姑苏最甚,他说他新谱了一曲,还没来得及唱给我听。”

“他教我的长生殿,也才唱到第八回......”

如意用袖子替她擦去眼泪,小小的身子用力抱紧温菀春。

“妈妈别哭,是不是是给我送虎头鞋的爷爷,爷爷很好,我也喜欢他,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温菀春哭得发抖,哑着嗓子说好。

“妈妈带你一起去看他。”

百生偏过头去抹泪,徐老师傅低着头叹气。

宋昱盛这才真的相信,自己的养父死了。

“他生病为什么不给我写信?缺什么要什么跟我说,我肯定都会给他,病了他硬撑什么?”

事已至此,百生也不畏惧:“团长这些天忙着陪张女士,您桌上的信已经堆了很厚了。”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百生无语:“提了,催了您三次,特意提了是洪池来的信,你当时正在......,正在跟张女士......”

宋昱盛面色一变,心下了然。

他已经很久没好好工作了。

温菀春有时把乐团的事说给他听,他也觉得她烦。

他还发脾气,撕掉了她递来的好几封信。

“菀春,我......,我最近确实不在状态......”

“经费的事情,改天再说吧......”

养父的事情,他确实觉得亏欠,他准备暂时离开乐团好好处理一下。

可还未起身,怀中的张芷兰就挣脱开跑了出去。

她一把扯过温菀春的琵琶,将它重重摔在地上。

很清脆的一声响后,琴头断了。




小汽车开进了乐团的院子,宋昱盛绅士地将张芷兰从车上牵下来。

温菀春则是胸前抱着孩子,身后背着琵琶,一言不发。

众人不明所以,看向他们的目光皆是探寻。

张芷兰提着自己的西式长裙,笑着同乐团众人自我介绍:“我是你们宋团长的初恋,如意的亲妈,将来还会是你们乐团的指挥,以后请多多关照。”

众人面色一变又一变,看向温菀春的眼神变成了怜悯。

场面有些尴尬,没人主动去握张芷兰伸出的手。

宋昱盛清了清嗓子,带头鼓起掌来:“大家愣着干嘛,欢迎啊!”

细细碎碎的巴掌声中,宋昱盛拉着张芷兰进了演奏大厅。

小徒弟百生凑到温菀春身后,满是不解:“师父,听说她是弹钢琴的,她来咱们民乐团当指挥干啥......”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张芷兰听了去。

她笑里藏刀,追着百生问:“你是干嘛的?”

温菀春上前,替他解围:“跑腿打杂的,平常给乐团打打谱子。”

张芷兰将他上下打量后,哼地一声追上了宋昱盛。

他正忙着叫人移开成堆的谱架:“芷兰你看,将来钢琴就放这里好不好?”

张芷兰撇撇嘴:“不好,这里位置太小了......”

心上人一句不喜欢,叫宋昱盛慌了神。

他干脆叫人连前排观众席也拆了:“这下够大了。”

首席琵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师傅,他气得把谱子砸到了宋昱盛脸上。

“你......,你简直,荒唐!”

中期十足的一声吼,吓了张芷兰缩进宋昱盛怀里。

“昱盛,这里的人好像都不喜欢我......”

老师傅捶胸顿足:“你就仗着你亲爹在上头的那点人脉瞎胡搞,不是我不卖你这个人情,她是弹钢琴的,咱们民乐团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老师傅的话宋昱盛听不进去,只觉得被拂了面子,心里窝火。

“你一把年纪了,天天守着那些古板的老东西干什么,多跟西洋乐取取经,你那些破琵琶,早晚会被时代淘汰的。”

温菀春看不下去了,她有些古板,最是尊师重道。

“宋昱盛,你放尊重些,徐老师是咱民乐团刚成立时,你亲自到沪海求来的,咱们乐团有今天的发展,离不开徐老师的帮助。”

这话说完,宋昱盛神色清醒了几分。

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徐老师,面上闪过一丝愧疚。

“老师,我.......”

道歉的话还未说出口,张芷兰竟当众哭了起来。

“昱盛,我也是,也是为了乐团的发展啊,我就是想让咱们乐团创新一下,将来打出了名头,受益的是大家啊!”

她瑟缩着身子,看向一边动怒的温菀春。

“原来我是得罪人了,怪不得大家都跟我作对,大家都站在菀春那边儿,替菀春出气......”

她抽抽噎噎, “我来不是跟菀春抢你的,我只是来看看孩子,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既然大家都不喜欢的,我会离开的......”

她抹干了眼泪,作势要走。

“走”字一出,宋昱盛瞬间发狂,他不顾众人目光将她紧紧抱住:“芷兰,我不许你走,我要你永远跟我在一起,永远!”

他转而看向温菀春,怒不可遏地朝她吼道:“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你带着全乐团的人欺负她算什么本事!”

“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了,这个乐团我说了算,我说放钢琴就放钢琴,我说学西洋乐就学西洋乐,你们不愿意你们就走!”

如意没见过这样的宋昱盛,吓得哇哇大哭。

宋昱盛觉得心烦,他生平第一次,吼了自己的女儿。

“死丫头,闭嘴!”

如意瞬间止住哭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平日里最疼爱自己的父亲。

乐团的众人面面相觑,纵使心有不满也无人离开。

再去找份工作,哪有那么容易。

众人的沉默意味着屈服。

宋昱盛变本加厉:“等明年上半年的经费下来了,就买一台钢琴。”

“民乐团买钢琴上头审批肯定不过,我决定上报一件贵价的乐器顶替。”

他的目光在整个演奏厅寻找,最后停留在温菀春身后的琵琶上。

“我记得你这把琵琶,是象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