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心上人叛国后,我给他收尸刘二容颐
心上人叛国后,我给他收尸刘二容颐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小致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二容颐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上人叛国后,我给他收尸刘二容颐》,由网络作家“小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么时候可以嫁人。我拧了拧她的小鼻尖,告诉她等她不吃糖葫芦的时候就可以嫁人收贺礼。二妞妞像个小大人一样眉头紧锁,在嫁人和糖葫芦之间挣扎了起来。我们看着她居然真的在认真权衡此事,都笑做了一团。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一个月后,到了扇桐要出嫁的日子。我没有等来她的喜帖,等来的是她的丧讯。梁荀确实中了举人得了功名后按约定打算娶扇桐过门,不过不是正室而是姨娘。万念俱灰之下,扇桐穿着她亲自绣的红嫁衣吊死在了梁荀家门口。嫁衣变成了寿衣。说起来,那人还欠着我一身嫁衣呢。有一日他无聊的紧,就在阁里搭了个台子用投壶打擂台,谁能赢了他拔得头筹他就满足对方的一个愿望。我暗中和刘二里应外合不折手段的赢下了比赛,如愿以偿获得了头名。「二爷送我一身红嫁衣吧。」他疑惑...

章节试读

么时候可以嫁人。
我拧了拧她的小鼻尖,告诉她等她不吃糖葫芦的时候就可以嫁人收贺礼。
二妞妞像个小大人一样眉头紧锁,在嫁人和糖葫芦之间挣扎了起来。
我们看着她居然真的在认真权衡此事,都笑做了一团。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一个月后,到了扇桐要出嫁的日子。
我没有等来她的喜帖,等来的是她的丧讯。
梁荀确实中了举人得了功名后按约定打算娶扇桐过门,不过不是正室而是姨娘。
万念俱灰之下,扇桐穿着她亲自绣的红嫁衣吊死在了梁荀家门口。
嫁衣变成了寿衣。
说起来,那人还欠着我一身嫁衣呢。
有一日他无聊的紧,就在阁里搭了个台子用投壶打擂台,谁能赢了他拔得头筹他就满足对方的一个愿望。
我暗中和刘二里应外合不折手段的赢下了比赛,如愿以偿获得了头名。
「二爷送我一身红嫁衣吧。」
他疑惑的问我为什么不自己亲自绣,自己绣的礼服才更有意义。
「二爷平日里吃了我多少桃花酿,如今这般小气,我不会绣嫁衣,你不送我,我可是嫁不了人的。」
我不愿正经回答他,只无理闹着让他信守承诺。
谁知道一语成谶,他还没来得及送我嫁衣就去了西北,我没收到他送的嫁衣一直等到了现在。
我定要去西北向他讨我的嫁衣不可!
6
今日是那人死后的整三年,我提了元宝纸钱来到了城外偏僻的荒山上。
没人知道他具体是哪日死的,所有人讳莫如深闭口不谈。
得知他死讯的那天就是老侯爷棺椁回城的那天。
十五个月又二十一天,四百七十七天,五千四百二十四个时辰。
我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等着他的凯旋而归,等着在浮生阁给他办场声势浩大的接风宴。
等来等去等到了他通敌叛国身首异处的噩耗。
玄安街两边站满了前来吊唁老侯爷的百姓,他们敬佩这位半生出征,马踏山河,战功无数的老将军。
同时也唾弃他那背信弃义,卖国求荣的二儿子。
碎的呜咽声混着血腥味骚臭味迎面扑来。
只见昨日新买进来的丫头有三个都僵硬的躺在地上,看那惨白泛青的脸色已然死了有段时间。
剩下的两个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抱成一团,惊恐的看看她们又看看我。
「不怕疼的,性子烈的也可以学她们一样抹了脖子跟着去,我给你们时间考虑。」
刘二瞪着眼珠子上下打量着我,好似不认识我了一般。
奇怪,平日里一文钱都要掰开当两份工钱发的老抠儿今天这是酒还没醒?
「咱好话说在前头,你们前脚死我后脚拿着卖身契就去找你们爹娘老子要钱去,没有的就绑了家里的姊妹顶人头!」
「醒了醒了,这才是我们的掌柜嘛~」刘二认可的点点头,微微挺了挺腰板。
「你们以前在府里拿钱伺候贵人,现在在阁里拿钱伺候爷们儿,都是一样的挣钱,还不用担心随时被人拿去发卖配小子。
到时候有了银钱傍身,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何必寻死。」
「我们才不要干这千人尝万人品的勾栏营生!」其中一个小丫头抹干眼泪哽着脖子吼了这么一句。
斜着眼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我的心里一阵儿发笑。
「就你们也配?」
「先不说你们是犯了事被发卖的罪人之身,就说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你们会几样?」
「也就是个端酒伺衣的丫鬟命,少不得我花银子耗时间的养着你们。」
两个丫头被训的垂着头抽抽搭搭,倒再没有个出声儿的。
「既然再没个跟着去的,那就乖乖的像之前一样伺候阁里的主子们是正事,省得弟兄们动手调/教你们。」
交代完刘二让他们城外埋葬了那三个丫头后,我不想再跟她们浪费口舌,转身走回了阁里。
一个丫头五十两,三个就是一百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打了水漂!
这都够买几十石干粮带去西北了。
我一边算账一边肉疼。
要不是了解高门贵府的主子们打杀犯事丫鬟的狠毒手段,说什么也得让伢婆子再给我便宜六十两。
等真的被毒哑了划烂脸卖到那

是哪位友人离去让他伤怀,又是什么困住了如今的他?
3
转眼到了给县衙官爷们上供茶水钱的日子,我掂着荷包里的银子就像惦着我的命。
「挣银子艰难,花银子心疼,世道要吃人啊。」
二妞妞举着一串糖葫芦边舔边笑我抠门,我作势要拧她的耳朵,她笑嘻嘻的一点也不怵我。
她猴在我怀里把糖葫芦往我嘴里塞,天真的问我她多会儿可以挂牌挣银子,有了银子就可以给我买好多的糖葫芦吃。
二妞妞是个孤儿,大约七岁。
两年前捡她的时候,她光脚站在后院门口,手里攥着一颗山楂红果哭的脸儿通红鼻涕横流。
姐妹们心疼的跑来跟我商量一番,我算了算去西北的钱,一咬牙将她养在了阁里。
二妞妞嫌弃名字不好听,我就哄她说等以后挂牌了再给她取个比现在更正式的名字,她就每天期盼着长大挂牌。
「走,带你上街去,」我拉着她黏糊糊的小手一路走去县衙旁边的小满茶庄。
才右拐进了玄安街,屠户王就挺着他的肥肚子一错不错的盯着我,他媳妇一盆浊水泼在路当中,恶狠狠的唾了一口「真晦气,下/贱的娼妇,勾/引爷们的坏种。」
「妈妈,她在唾谁?我吗?」
「囡囡别怕,不是唾你。她是唾我,你挺直了腰杆往前走。」
「可她为什么要唾你?」
「当然是因为我比她好看呀!」
「那倒是,她和妈妈比,她丑。」
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二妞妞,转眼小满茶庄的招牌映入眼帘。
二掌柜热情的领着我们到了包房,衙役许虎正背着手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虎爷许久不见又壮实不少,可是要迷花了咱们的眼,」我安顿了二妞妞吃糕点,转身开口同他打趣道。
许虎闻声淡淡的冲我颔首算作回应,我也抬眸打量着他。
一张方方正正的脸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双浓而齐整,斜飞入鬓的剑眉。
虽然他的五官平庸无彩,但就是这一双剑眉便让他整个人多了三分英武之气。
那人也有一

我眼神空洞的站在百姓中间,听着他们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唾骂,眼皮发烫四肢僵冷。
我想一个个的解释给所有人听,那人不可能叛国,可我没有证据,只有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心里疼啊,疼的站也站不住,只想蜷着身子一个人窝起来。
我想冷静下来,可是总是呼完一口气就精神涣散到忘记再吸一口气,直到把自己憋的胸口生疼才想起来继续呼吸。
我觉得一切都是不真实的,老侯爷的棺椁是假的,百姓的悲伤愤怒是假的,浮生阁是假的,那天的亲吻是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只有他活着是真的。
「我带了你中意的桃花酿,今日我不跟你抢,你一个人喝个痛快。」
烧完元宝纸钱,我坐在山头眺望着西北远方,那里躺着没有立坟无人祭拜的他。
「烧的时候我可是念叨你名字了啊,你应该能在下面收到吧?」
「嘁,当初还说钱是身外之物,如今也只有我给你送钱了。」
「这次省着点花,别又都请人喝了酒。我要出趟远门,暂时顾不上给你烧了。」
絮絮叨叨像个老妈子,他肯定嫌我啰嗦。
我攒够了去西北的盘缠,雇了车夫和镖师,不日即将启程。

来,我深吸一口气寻着她的声音来了东厢房。
屋里满地狼藉,那正室正拿着把剪刀往自己胸口戳去,阁里姐妹们在一旁拽住她的双手焦急的安慰着。
一见到我回来,她歇斯底里的冲我骂道:「不要脸的下/贱妓子,好好的爷们儿都让你教坏了。」
「自己发/浪不算,还下作的逼良为娼,看看这么些个良家子,你也不怕老天爷一道雷下来活劈了你。」
一口气骂完我,她叉腰弯下身子,累得气如牛喘。
我瞥了刘二一眼,他心领神会上前一把将那正室的剪刀夺了下来扔出了门外。
她见剪子被夺索性大刀阔斧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酒壶猛的灌了几口冷酒。
我也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同她说「老爷们花银子进我浮生阁,我不能将他们拒之门外。同理,姐妹们为了生存进我浮生阁,我更不能将她们拒之门外。」
「我想…」
「想瞎了你的脏心烂肺!就你这么个小娼妇还装深情大义,世上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你,除非他是痴儿傻子,我呸!」说完,和着酒气的浓痰唾在了我的脸上。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了几分。
刘二见我如此难堪,他想也没想的上前一掌劈晕了她,随后拿着麻绳将她捆了扔出浮生阁。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
我慢慢回过神来,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嘲一番。
是啊,世上有哪个男人愿意娶青楼妓子的?
以那人的显赫出身,且不说是侯府二少爷,就算是个普通人,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娶我们这样的女子。
那我还真是要不起他,连惦记都是痴心妄想。
可又有谁自愿堕入风尘干这人憎狗嫌的营生。
十年前福州城迎来了三十年一遇的寒冬,我裹紧了从小乞丐手里换来的破麻袋走在玄安街上。
那是我身上仅有的五文救命钱。
深夜里的冷风像无数把刀子,无情地割开了空气中弥漫的宁静。它们穿透我的皮肤,仿佛要剥夺走我生命里最后一丝温暖。
我承受不住寒冬的摧残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