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慕庭风姜岁晚

本书作者

云月白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慕庭风姜岁晚》,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为何确定她是中毒?”墨临渊的眼神变了。心知皇上怀疑自己,楚悠然忙解释,“因为当年,臣妾身边的人去太医院取药,亲眼看到有人在那壶红花里下了药。”听到这,墨临渊猛地抓住楚悠然的手臂,“是谁?”当年那壶红花是从太医院送到墨临渊手上。墨临渊如何也想不到那壶红花里有毒,自己还亲手送给心爱之人喝下。不,是他逼岁岁喝下那壶有毒的红花。想起当时的事,墨临渊周身的气息愈发低沉,心头被悔恨填满。楚悠然仰起头,含泪道:“臣妾可以告诉皇上下药之人是谁,但皇上要允臣妾一件事!”“痴心妄想,念你是奕儿的生母,朕才留你一命,别得寸进尺。”墨临渊动怒,手上随之加重力道。楚悠然疼的痛呼了声,“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只能一辈子待在翠竹轩,岂敢妄求别的?...

章节试读


“你为何确定她是中毒?”墨临渊的眼神变了。

心知皇上怀疑自己,楚悠然忙解释,“因为当年,臣妾身边的人去太医院取药,亲眼看到有人在那壶红花里下了药。”

听到这,墨临渊猛地抓住楚悠然的手臂,“是谁?”

当年那壶红花是从太医院送到墨临渊手上。

墨临渊如何也想不到那壶红花里有毒,自己还亲手送给心爱之人喝下。

不,是他逼岁岁喝下那壶有毒的红花。

想起当时的事,墨临渊周身的气息愈发低沉,心头被悔恨填满。

楚悠然仰起头,含泪道:“臣妾可以告诉皇上下药之人是谁,但皇上要允臣妾一件事!”

“痴心妄想,念你是奕儿的生母,朕才留你一命,别得寸进尺。”

墨临渊动怒,手上随之加重力道。

楚悠然疼的痛呼了声,“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只能一辈子待在翠竹轩,岂敢妄求别的?”

“臣妾只是想求皇上为臣妾做主,臣妾这次差点没命,都是丽嫔害的,丽嫔这些年没少磋磨臣妾。”

“皇上,臣妾只想活下去,看着奕儿长大,臣妾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再有别的心思。”

自知皇上厌恶她,她也不敢求皇上赦免她的罪人之身,只想出口恶气。

楚悠然的话,墨临渊并未全信,不过也答应了她的要求,会处置丽嫔。

楚悠然也把当年是何人在红花里下药的事告诉了墨临渊。

…………

洛清欢在颐和宫待了半个时辰才走,宫人送她出去后,娴妃独自坐在屋里发愣,直到宫女采芝回来。

“娘娘,纯妃走了!”

娴妃扶着椅子,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示意采芝出去。

采芝刚要走,她忽然说:“依你看,纯妃说的那些话,可信吗?”

采芝想了想,道:“纯妃此次出宫,一路伴随圣驾,对阿离姑娘的了解,定然比谁都多。奴婢觉得她的话可信,而且……”

“而且什么?”娴妃盯着采芝,那眼神很平静,却让采芝不寒而栗。

“阿离姑娘给奴婢一种皇后娘娘活了过来的错觉。”

娴妃眉心一蹙,沉默了会才喃喃道:“也许不是错觉……”

“娘娘的意思是……”

“呵!本宫以为她真的死了,便有机会取代她在皇上心里的位置,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娴妃自嘲一笑,握紧了椅子的扶手,眼底的恨意一闪而逝。

墨临渊有意隐瞒姜岁晚的身份,可宫里几乎人人都猜到姜岁晚是谁了,只是谁都不敢当出头鸟说出来。

“娘娘既然把阿离姑娘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娴妃,为何不把她改嫁的事也说出来?”

洛清欢走在去玉华宫的路上,听了玉莲的话,哼了声。

“本宫若说出这件事,你觉得皇上会放过本宫?”

玉莲不作声,洛清欢边走边道:“无需提她改嫁的事,只要那贱妇的真实身份在后宫传开,就会有人坐不住对付她,而娴妃便是其中之一!”

娴妃表面不争不抢,实际争抢的心思比谁都重,只不过那女人一贯会伪装。

她倒要看看,娴妃这次还能不能坐得住!

姜岁晚不知才回宫两日就被一群人‘惦记’上了。

见她平安回到未央宫,秋桐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娘娘一早就去了寿康宫,什么东西都没吃,想必饿了,奴婢去膳房给娘娘端些吃的过来。”

“好!”姜岁晚坐下道:“秋桐,你……”

“怎么了娘娘?”

她想告诉秋桐别叫娘娘了,转而一想,这丫头一时难以改口,便又没说。


陶茉茉撇了撇嘴,懒得和迎香争辩,从食盒里挑了颗蜜饯放入口中,继续吃。

迎香突然把食盒抢了过去,“小主,你能不能别再吃了?你看看你,都胖了一圈了,这样下去,哪能入皇上的眼,得到皇上的宠爱?”

“虽说大人不求小主争宠,但小主也要争气啊!看看纯妃和丽嫔,当初与小主一道入宫,哪一个不比小主位分高?小主呢,从进宫到现在,一次都没侍寝过,光吃了五年。”

迎香像看自家孩子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陶茉茉眨了眨眼,问了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皇上有蜜饯好吃吗?”

迎香:“……”

翠竹轩!

墨临渊传了太医给慎贵人诊治身上的伤。

太医说慎贵人只是感染了风寒发烧,身子骨弱了些,只要退了烧,再好好调养身子骨,不会有性命之忧。

慎贵人是生是死,墨临渊根本不在意,来翠竹轩不过是和姜岁晚置气。

是以,太医说完,他看都没看榻上的慎贵人一眼,转身便走。

“皇上……”

榻上传来几声咳嗽,楚悠然急急叫住墨临渊,“臣妾有些话想和您说!”

墨临渊脚步未停,没有要听楚悠然说话的意思。

楚悠然急了,“关于昭仁皇后的事。”

墨临渊脚步倏地顿住,转身看着床榻上的楚悠然,目光极冷。

太医,含珠都识趣的退出去,玄青也退到外面等候。

“你说的话最好有用,否则……”

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十足。

看着皇上那不近人情的模样,楚悠然苦笑。

“臣妾是个罪人,能苟活到现在,已是皇上莫大的恩赐,如何敢欺君?”

她微微撑起身子,掩唇咳了声,双手都缠着纱布,每动一根指头,都钻心的疼。

“皇上可知那位阿离姑娘的来历?”

话一出,墨临渊的神色更冷了。

楚悠然见皇上没有反应,皱了皱眉,而后又舒展开,了然于心。

“看来皇上早就知道阿离姑娘就是昭仁皇后,皇上没宣告出去,而是以民女的身份让她入宫,是想保护她吧?毕竟皇后诈死,乃是欺君之罪,轻则废后,重则处死!”

墨临渊身影一闪,眨眼间出现在床榻前,五指扼住楚悠然的喉咙,满身戾气。

“你说这些若是想威胁朕,朕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呃……”

楚悠然苍白的脸色顷刻涨成猪肝色,本能的掰扯墨临渊的手。

“皇……皇上……饶……饶命……”

楚悠然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死亡的感觉笼罩在心头,令她恐惧不安。

她不能死,姜岁晚都没死,她怎么能死?就是死,也要拉姜岁晚一起下地狱。

楚悠然快断气时,墨临渊松开了手。

“咳咳咳……”

楚悠然捂着胸口,止不住的咳,眼泪都咳了出来。

眸光抬起时,满眼含泪,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墨临渊绷着脸,没有半点怜惜之心。

“接下来的话若是说的让朕不满意,你就不必活了!”

那一身杀意恐怖如斯,楚悠然不禁打了个寒颤,打心底畏惧这个男人。

眼前人与昔日的温柔截然不同,她怀念以前宠她的皇上。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盛宠的那些年就像一场梦,梦醒了,她就从云端跌落地狱,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皇上难道没想过,昭仁皇后当年为何会悄无声息的离开皇宫?”

墨临渊眉梢微拧,没有说话。

楚悠然又道:“还有昭仁皇后是个练家子,她的身子骨一向很好,可昨日臣妾在御花园碰见她,却见她弱不禁风,一副将死之相,想来是中毒所致。”


“娘娘,皇上现在对宣平侯夫人是何心思,尚未可知。您若贸然去找宣平侯夫人麻烦,得罪宣平侯不说,恐怕还会惹恼皇上,娘娘三思!”

“本宫是皇妃,还教训不了一介妇人?让开!”

洛清欢在气头上,玉莲怎么都拦不住。

姜岁晚此时穿上了小衣,拿着被扯坏的衣服颇为恼火又头疼。

衣服被墨临渊扯坏了,无法再穿,总不能一直待在屋里不出去,也不知他会不会遣人送衣裳过来。

正愁着,有人闯了进来,讥诮道:“夫人行事浪荡,侯爷知道吗?”

洛清欢一进门,见姜岁晚衣不撇体,愈发认定姜岁晚肯定勾引了墨临渊,且两人发生了点什么,怒火蹭蹭的冒。

姜岁晚看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明明恼极了,却还强装冷静,不由得想笑。

当了七年的皇后,她见过各种面孔的嫔妃,一眼便能识破洛清欢是个怎样的人。

像洛清欢这般自视清高,以为凭着几分帝宠就能肆意妄为的嫔妃,宫里多的是。

她压根懒得应付,轻飘飘的回了句,“与你何干?”

“放肆!见了娘娘不行礼,还敢顶撞娘娘,宣平侯夫人,你胆子不小,不怕皇上砍了你的脑袋?”玉莲呵斥。

“哦?是吗?”姜岁晚把衣裳放在小桌上,漫不经心的坐下道:“那便把皇上叫过来,砍了我的头颅!”

“你……”

玉莲脸色涨成猪肝色,哪敢真的找皇上,倘若被皇上知道她找宣平侯夫人麻烦,指不定砍的是她的脑袋。

“夫人胆色过人,连皇上都敢顶撞,自然也不会把本宫放在眼里。”

洛清欢阴阳怪气的走上前,视线掠过姜岁晚那张脸,以及那脖颈间的伤,面露一丝疑惑。

“原来娘娘还有自知之明,倒是比我想的聪明。”姜岁晚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

洛清欢脸色陡然一变,玉莲怒喝,“放肆,你竟敢骂娘娘蠢!”

姜岁晚轻笑,“这可是你说的!”

“你……”

“行了,退下!”洛清欢不悦的瞪了玉莲一眼,没用的废物。

不过倒是她小瞧了这女人,伶牙俐齿,丝毫不畏皇权,是真的无知,还是故作姿态?

原本要教训这女人,现在她改变了主意。

心思一转,洛清欢走到姜岁晚身旁坐下,盯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温声道:“本宫知道夫人被皇上带过来,是迫不得已,想必夫人也惦记着宣平侯的伤情。这样,本宫帮夫人回府,夫人意下如何?”

姜岁晚没吭声,只是盯着洛清欢看。

空有一张与她一样的脸,却是个自作聪明的蠢材。

她此时若真走了,以墨临渊的脾气,肯定会开罪宣平侯府,当她蠢?

明知洛清欢的用意,她还是故意问,“娘娘为何帮我?”

洛清欢以为姜岁晚上当了,心中暗喜,面上则不动声色。

“你我生的相像,可见有缘。且本宫最见不得棒打鸳鸯的事,帮助有情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哦!这么说,娘娘也觉得皇上在棒打鸳鸯?”

洛清欢面色一僵,哪敢承认,对上姜岁晚戏谑的眼神,顿时明白被耍了,噌的起身,恼火不已。

“本宫好意帮你,你竟敢污蔑本宫?”

“不是娘娘说的皇上棒打鸳鸯?”

“你……”洛清欢气的胸口起伏。

姜岁晚道:“我若没猜错,娘娘多半是在皇上那里受了气,特意过来拿我出气。可惜看我不好欺负,便故作友好,说是帮我,实际要我去送死!”

“贱妇,本宫给你脸了?敢这么和本宫说话。”

心思被戳穿,洛清欢恼羞成怒,一巴掌呼向姜岁晚。

然,巴掌未落在姜岁晚脸上就被扼住手腕。

她是体弱,但不代表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

“我连皇上都不怕,还会怕娘娘?呵……”

她捏着洛清欢的手腕,缓缓起身,红唇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娘娘最好别惹我,否则我不介意拉娘娘一起下地狱,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你……疯子,你要死自己死,放开本宫!”

洛清欢心底发怵,真怕姜岁晚会真的拉她同归于尽。

这就吓到了?姜岁晚无趣的松开洛清欢,洛清欢身子往后一倾,顿时跌倒。

“啊……”

“娘娘!”

玉莲慌忙搀扶洛清欢,站起身,洛清欢就怒指着姜岁晚。

“给本宫打烂她的嘴,看她还如何辱骂本宫。”

“是!”

玉莲撸起袖子,目露凶色,抬手就要掌掴姜岁晚,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纯妃娘娘,皇上说宣平侯夫人若有个闪失,娘娘就不必回宫了!”

是驿丞的声音,来的倒是及时。

洛清欢脸色极其难看,皇上竟然知道她来……

玉莲吓得不敢再动手,姜岁晚则有些意外。

墨临渊不护着他的宠妃,竟然维护她?

“对了,皇上说宣平侯夫人需要衣裳,下官让丫鬟临时去买了一套,夫人试试看,若不合身,再让丫鬟去换。”

说罢,丫鬟托着一套碧青色的衣裙进屋,而驿丞站在外面,不敢进去。

“娘娘,夫人!”

丫鬟低着头,逐一见礼。

洛清欢看着丫鬟手里的衣服,脸都气绿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也有一张和昭仁皇后一样的脸,为何皇上晾着她不宠,非要惦记别人的妻子!

“走!”

狠狠地瞪了姜岁晚一眼,洛清欢含怒离开。

见她出来,驿丞恭敬的喊了声娘娘,洛清欢冷哼了声,径直走去。

衣服的尺寸刚好合身,姜岁晚换好衣服,丫鬟又给了她一瓶药,说是墨临渊嘱咐的。

遣退丫鬟,她坐在铜镜前自行擦药。

看着脖颈上的伤,不由想起慕庭风,心中万分担忧。

也不知慕大哥醒了没有……

此时的宣平侯府!

慕庭风身上的伤已被大夫处理过,一身血衣也换成了干净的衣服,只是人还躺在床上昏迷未醒。

赵氏坐在一旁,忧心的看着儿子。

流朱春桃两个丫鬟候在边上,春桃哽咽着抹了抹湿润的眼角。

“皇上把夫人带走,也不知会如何对待夫人,呜呜……夫人身子弱,万一……”

“别胡说!”流朱给春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添乱,又站出来道:“老夫人,您别担心,夫人明日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府。”

赵氏叹了口气,“行了,你们下去吧,叫阑夜来见我,我有事问他。”

流朱应了声,见春桃有话要说,急忙把人拽走,免得这丫头说出的话又让老夫人不安心。

很快,阑夜就来了。

赵氏把他喊到外边询问:“侯爷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还有,你们怎会遇到皇上?”


侯爷视夫人如命,拼命从驿馆带出夫人,他得替侯爷守住夫人,不能让皇上再带走。

哪怕阻拦皇上会被杀头,他也得拦着。

“滚!”

墨临渊冷喝,身旁的侍卫立马出手逼开阑夜,他便抱着姜岁晚走了。

阑夜还想再追,被赵氏叫住,“阑夜,罢了,先去看侯爷!”

皇上要做的事谁都拦不住,阑夜硬是阻拦,只会白白丢了性命。

赵氏以为墨临渊只是带姜岁晚回驿馆,却不知儿媳要被抢走了。

洛清欢得知墨临渊下令回宫,欢喜的吩咐玉莲收拾行囊。

这破地方,她再也不想来。

这一走,皇上见不到那女人,她依然是皇上的宠妃,谁都取代不了她的地位。

洛清欢沾沾自喜的想着,侍卫过来禀报说皇上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便迫不及待的跑出去。

“皇上……”

伸手掀开帘子的刹那,洛清欢看见躺在车内的姜岁晚,整个人如遭雷劈,脸上的欣喜之色一点点消散。

“皇上,宣平侯夫人为何也在马车上?”她不自觉拔高嗓音,气的浑身发抖。

皇上该不会要带这女人回宫?

荒唐!

那是他人之妻啊!

“纯妃,可是朕对你太过纵容,接二连三置喙朕的事?”

墨临渊看着洛清欢,面上没有表情,一双眼却锐利渗人。

洛清欢死死攥着十指,忍着惧意道:“皇上,这不合规矩,您若带……”

“朕就是规矩!”

墨临渊语气一沉,“你若不想回宫,便留在此处。”

言外之意,她这个纯妃不想当了,就滚!

洛清欢心头一紧,慌了,忙低下头请罪,“皇上恕罪,臣妾也是担心皇上遭人非议,不敢冒犯皇上。”

“滚去后面!”

墨临渊毫不留情的赶洛清欢去坐后面的马车,洛清欢一肚子的伤心委屈。

来时,她还能和皇上同乘一辆车,皇上还甚是宠爱她,现在却……

“娘娘,您怎么站在这?”

玉莲挎着两个包袱来到娘娘身边,见娘娘没有上第一辆马车,有些奇怪。

洛清欢抿着唇,一言不发,朝着后面的马车走去。

“娘娘?”

玉莲愣了愣,快步跟上,“皇上许是在前面车里了,娘娘为何……”

“闭嘴!”

洛清欢回头呵斥,那吃人的目光吓的玉莲哆嗦了下,不明白娘娘为何动怒。

上车前,洛清欢盯着前面的马车,满面狰狞之色。

贱妇,等回了宫,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姜岁晚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就无端被‘惦记’上了。

待她醒来已是三日后!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隐约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尝试了几次,适应了光线,才看清人影的样子。

墨临渊……

她眉心一蹙,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身下铺着厚厚的软垫。

身侧还放着一张矮桌,摆放着茶点,即便马车疾驰着,车内也没有一丝颠簸感。

而墨临渊闭眼靠着车厢,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假寐。

她一声不吭,掀开毯子,吃力的起身,这才注意到原先穿的衣服被换了。

“你身子虚弱,最好躺着。”

耳旁传来男人磁沉的声音,姜岁晚抬眸一看,他仍旧闭着眼。

没有理会他,她兀自起身。

听到动静,墨临渊眉梢拧了拧,睁开眼想要扶她一把,她已经坐起身,扭头看着漂浮的窗帘子。

几缕光景从视线里一闪而逝。

她虚弱的靠着车厢,脸庞苍白的没有血色,唇色亦是苍白的。

墨临渊盯着她看,“你就没话对我说?”

语气平淡,却含着一丝丝温柔。

姜岁晚听出他的语气和之前不一样,联系现在的处境,心里便有数了。

他已经证实她就是‘姜岁晚’!

“说什么?说皇上放我走?”

她回头看他,眼神格外冷淡,“皇上会答应吗?”

事到如今,她也懒得再与他虚与委蛇,连‘臣妇’二字都不说了。

逃不掉,那便坦然面对。

姜岁晚那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令墨临渊颇为不悦,以为她还在为从前的事生气,语气放软了些。

“岁岁,从前是我不对,我真诚的向你道歉!给我个机会弥补你可好?”

“不好!”

姜岁晚一口拒绝,墨临渊神色有片刻僵硬。

“你若真的想弥补我,就放我自由。墨临渊,我不爱你了!”

墨临渊,我不爱你了……

这句话冲击着脑海,墨临渊情绪瞬间崩溃,猛然抓住她的手,目眦欲裂。

“你说不爱就不爱?朕同意了?姜岁晚,你是朕的皇后,休想离……”

“你的皇后已经死了!”

姜岁晚冷冷的抽回手,“天下谁人不知昭仁皇后已经仙逝?你现在掳我回宫,难道要告诉世人昭仁皇后还活着,并且成为了宣平侯夫人?这等荒唐之事传出去,丢的是皇家颜面,百官也不会同意这样的皇后母仪天下。”

所以她是昭仁皇后又如何?不管她死了,还是活着,都不能再以‘皇后’的身份回宫。

墨临渊约莫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没有对外公开她的身份。

“有朕在,谁敢说你不配当皇后?岁岁,我不在乎世人如何说议,我只想……”

“我在乎!”

她直视着他,郑重道:“我是宣平侯夫人,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代表了宣平侯府的颜面。我不能让慕家因我而颜面扫地,不能让我的婆母夫君因我在外抬不起头,不能让慕家列祖列宗蒙羞。”

“我跟你回宫,对谁都没好处。”

“缘起缘灭,缘聚缘散,墨临渊,我们放过彼此吧!”

“姜岁晚!”

墨临渊蓦地暴跳如雷,紧紧抓住她的双肩,力道大的,掐的她肩膀疼。

她眉心微蹙,一声不吭。

他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你就那么想离开朕?为了慕庭风?我告诉你,休想,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朕。”

“你……唔……”

墨临渊倏地吻上去,那带着侵略性的吻让姜岁晚感到窒息。

原本苍白的面色因为呼吸困难而变得通红。

她想要推开他,可双手软绵无力,落在他胸膛上,就像撩拨似的。

墨临渊身下顿时蹿起一股邪火,瞬间烧灭理智。

他暴戾的掠夺她口中的芬芳,一只手也伸进她的衣襟里。

姜岁晚心头一惊,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墨临渊吃痛一声,不由松开她,“你……”

他唇上挂着血,眼底的欲色和怒火交织。

而她红着脸,满目怒色,“皇上倘若在乱来,受伤的地方可就不仅仅那一处!”

薄怒的神色间,一副警惕的样子,也就是这防备的模样,刺疼了墨临渊的心。

“停车!”

他暴躁的怒喝,马车须臾停顿,他恼怒的冲下车。


姜岁晚面不改色,祯妃则一脸忧心,根本无心看玄青审问,频频看向还在昏迷的小奕儿。

玄青又握着棍子指向另一人,那宫女看着死在面前的同伴,恐惧的瘫软在地上坐着,哆嗦不止。

玄青没开口,她就哭着磕头求饶。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是孙公公,是他指使奴婢陷害阿离姑娘。”

此言一出,众人震惊。

谁都没想到是孙公公指使的!

姜岁晚看着孙公公,只见孙公公除了脸色不大好,并不慌张。

太后惊愣了下,以为伤害小奕儿的是孙公公,痛心疾首。

“孙公公,你告诉哀家,这是为何?”

孙公公并未解释,只是苦笑,“太后,请恕奴才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奴才……先去了!”

孙公公面露一抹决绝,刹那间,一头撞向身侧的柱子。

太后来不及叫人拦住孙公公,他便倒地身亡了。

殿内一片哗然惊叫声!

看着孙公公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娴妃身子晃了晃,险些倒下去,幸好身后的采芝扶住她才未当众失态。

“都拖出去!”

墨临渊一声令下。

玄青当即叫人把两具尸首抬走,连同诬陷姜岁晚的那名宫女也带走,那宫女还使劲哭喊着皇上饶命。

清理了尸首,墨临渊又让众人先退下,和太后单独说话。

姜岁晚也出去了,祯妃担心小奕儿,不情愿走,被她拉了出去。

一路走出寿康宫,两人都没有说话。

姜岁晚瞧祯妃脸色过于难看,想宽慰几句,突然一个人影冲过来,抓着她猛烈的厮打。

“姜岁晚,你害了我还不够,还要害我的奕儿,我跟你拼了。”

“慎贵人,你发何疯?还不快把慎贵人拉开!”

祯妃挡在姜岁晚前面,宜春宫的宫人匆忙拉开楚悠然,楚悠然面目狰狞的咒骂着姜岁晚。

“怎么样?没事吧!”

祯妃担忧的拉着姜岁晚检查,姜岁晚摇了摇头,她并没有伤到。

倒是楚悠然,那双用纱布缠成粽子的双手,刚才厮打之下出了血,染红了纱布。

“走吧!”

姜岁晚往前走去,不想和楚悠然纠缠,楚悠然冲着她的背影嘶吼。

“姜岁晚,你站住,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贱人,奕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同归于尽!”

[啪!]

祯妃一巴掌甩在楚悠然脸上,警告道:“奕儿的事和她无关,本宫警告你,你若敢动她,本宫弄死你。”

楚悠然被宫人拉着,一边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她目眦欲裂的瞪着祯妃。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抚养奕儿,奕儿险些丧命她手上,你还护着她,和她都是一丘之貉。我一定会去求太后,把奕儿要回来,不会再让奕儿跟着你!”

祯妃嗤了声,似乎嘲笑楚悠然不自量力。

懒得和楚悠然争口舌,她赶紧去追姜岁晚。

楚悠然挣扎叫嚣着还想找事,被宝铃狠狠推倒在地上。

后面的娴妃,纯妃,慧嫔看了一会‘热闹’,都冷眼看着摔在地上的楚悠然。

“曾经盛宠的宸贵妃落此境地,真是令人唏嘘。”慧嫔低喃了声。

纯妃嘲讽道:“怎么,你可怜她?”

慧嫔没有搭腔,虽然纯妃位分比她高,但她比纯妃先入宫,资历威望都是纯妃比不得的。

纯妃仅仅仗着一张像昭仁皇后的脸才获宠,所以她压根不把纯妃放在眼里。

而是看向娴妃道:“娴妃姐姐,当年你我,慎贵人,还有祯妃皆是一同入宫。如今,昭仁皇后‘不在了’,慎贵人被贬成罪人,祯妃又一向特立独行,不与人为伍,咱们姐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知今后可否多多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