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初六苏梅的小说门徒
初六苏梅的小说门徒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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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马小虎

    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初六苏梅的小说门徒》,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闲家一旦拿到黑杰克,庄家要赔付1.5倍。比牌是庄家和闲家比,不超过21点的情况下,看谁的点数大。秃顶一来,就坐到尾门。尾门就是末家,俗称“看庄”......

章节试读


闲家一旦拿到黑杰克,庄家要赔付1.5倍。

比牌是庄家和闲家比,不超过21点的情况下,看谁的点数大。

秃顶一来,就坐到尾门。

尾门就是末家,俗称“看庄”......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邹晓娴坐到苏梅的身边。

两人并排而坐。

两双美腿,很自然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但邹晓娴却没给我让座。

这也是她和苏梅的不同。

苏梅对我,是一种平等的交往。

而邹晓娴对我,还是高高在上的老板。

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邹晓娴慢悠悠的问说:

“初六,你觉得我和苏梅谁漂亮?不许说,都漂亮。也不许沉默,必须回答!”

这种问题,对于男人来说。

就是一道绝命题。

女人心,海底针。

无论怎么回答,都要得罪一个。

我根本不想和她玩这种无聊的问题,淡淡的说了一句。

“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邹晓娴咯咯灿笑。

摸着她葱白如玉的手指,又说道:

“环肥燕瘦?呵,有意思。哦,对了,你不是想要苏梅吗?要不这样,你干脆把我们两个人,都要了吧……”

说着。

邹晓娴的脸色忽变。

刚刚还灿烂的笑容,转瞬即逝。

剩下的,只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邹晓娴变脸的速度真的够快。

这女人,不简单!

我面如平湖,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错。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应。

见邹晓娴忽然变脸。

苏梅有些担心的看了我一眼。

或许,她也在后悔。

不该把我俩之间的对话,告诉邹晓娴。

见我没回答,邹晓娴又淡淡说道:

“男人嘛,金钱美女,声色犬马。喜欢这些,都能理解。但,能不能得到,就得看这个男人,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邹晓娴在暗示我。

或者说,在讽刺我。

接着,她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

看了我一眼,她带着几分冷傲,说道:

“听苏梅说,你千术不错。她让你来做暗灯,你说你要的她给不了,要和我谈。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你想我和谈,可以。但你是不是先让我看看,你凭什么和我谈?”

说着,邹晓娴把扑克,推到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扑克,淡淡问说:

“你想看什么?”

邹晓娴一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什么拉牌啊,飞牌啊,空中抓牌啊都可以。总之,就像影视剧里那样,越帅越好……”

我哑然。

她说的这些,并不难,我也能做到。

只是这些,并不属于千术的范畴。

更多的,属于魔术手法。

中看不中用。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练习拉牌时。

六爷就曾训斥我一通。

他说我就是练的再漂亮,也没用。

反而,可能会害了自己。

因为,你这就等于直接告诉别人,你是老千。

或者,你是一个牌技熟练的赌徒。

老千和魔术不同。

魔术讲究的是帅气和神秘。

而老千讲的是,隐蔽,获胜。

这一点,像传武和武术。

很多人,都习惯把传武和武术归为一体。

认为不过是花拳绣腿的花架子而已。

而实际,两者是天地差别。

武术,是带有强身健体的表演性质。

但传武,练的是一击毙命的杀人技。

两者,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

看了邹晓娴一眼,我淡淡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做不到……”

我是老千,不是魔术师。

这种廉价的表演。

我肯定不会做。

邹晓娴冷笑了下。

指着扑克,又说道:

“那好吧,给我发个三条A出来……”

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邹晓娴这根本不是在考察我。

这完全就是在消遣我。

别说我这种苦练十三年的老千。

就是一些老油条级别的赌徒。

在没人干扰的情况下,也完全可以做到的。

当然,他们上了赌局,就未必敢做了。



郑老板收起扑克。


看着我,笑眯眯的说:

“很简单。三天后,我有两个奉天的朋友,要来哈北。他们和别人约了个局。我想到时候,你上场。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保证我这两个朋友赢钱就行……”

三天后?

奉天的朋友?

我心里不由一惊。

我来这之前,钱老八就找过我。

说的,也是三天后的局。

让我和何欢配合。

千的就是奉天来的人。

我怎么也没想到。

两伙人,竟然就这么撞局了。

“对方是谁?”

我不动声色的明知故问。

“钱老八,他会找老千上局的!”

郑老板倒是实话实说,也没隐瞒。

“这个钱老八,早就对我这小破场子垂涎三尺了。他知道,这两个奉天的朋友,是我的人。所以,他表面上,好像是和约这两个朋友赌。实际上,还是想针对我……”

我点了支烟,不声不响的抽着。

现在这种情况。

不答应郑老板,他不可能让我们走。

而钱老八那面,我也没办法推掉。

可一旦上这个局。

无论我怎么做,都会得罪一方。

如果做的不够好,甚至两方都可能得罪。

现在看,这就是一个死局。

想要破局。

难!

见我不说话。

老黑便猜到,我不想应这个局。

他就笑呵呵的冲着郑老板说:

“郑叔,都说了,我朋友不是老千。这种事儿,你还是找别人吧……”

郑老板笑了。

只是他的笑,带着几分阴险的味道。

看着老黑,他慢悠悠的说道:

“小黑啊,你也不小了,别总在外面胡混。有时间,回家多陪陪父母。对了,你妈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吗?”

我眉头不由一皱。

这是威胁!

赤luoluo的威胁!

老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话里的味道。

他猛的一下,站了起来。

瞪着郑老板,怒声问道:

“郑老厨,你他妈什么意思?”

老黑怒火升腾。

江湖之上。

无论多大恩怨。

忌讳的,都是牵扯家人。

而这个笑面虎,口口声声的谈规矩。

但此时,竟用老黑的父母,威胁我们。

“老黑,你怎么和郑老板呢?”

一直坐在角落里的赵哥。

忽然起身。

拎着那把寒光闪烁的砍刀,慢慢的朝老黑走了过来。

老黑没有半点惧意。

指着赵哥,大声喝骂:

“姓赵的,我尊重你,叫你一声赵哥。但你们别他妈和我玩这套,我老黑不怕!来啊,你他妈砍我啊……”

说话间。

老黑的手,已经抓住了一把椅子。

只要赵哥一过来。

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砸过去。

“赵平,你干什么?老黑这是咱们自家兄弟,别搞这套打打杀杀的。给我回去……”

郑老板佯装生气。

我和老黑都知道。

这是演戏。

演给我和老黑的戏。

赵平这才没动。

但目光,却狠狠的盯着老黑。

而郑老板又笑眯眯的对老黑说:

“小黑,你说你个混蛋小子。怎么忽然就急了呢?我就说让你回去陪陪父母,这话有什么问题吗?你这暴脾气啊,得改改!”

一句话。

噎的老黑哑口无言。

的确,这话听着没有任何毛病。

但实际呢?

郑老板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个笑面虎,真是够阴的。

不过,不就是玩吗?

好!

这回我陪他好好玩玩儿。

“这局我应了,说报酬吧!”

“报酬?”

郑老板哈哈一笑。

指着老黑装钱的袋子。

“这不就是报酬吗?没我配合你们,你们能赢这么多?”

我慢慢摇头,淡淡说道:

“山是山,水是水,一码归一码!”

“哈哈哈,好,讲究。那我就再额外付你五万,如何?”

五万?

钱老八五万。

郑老板又是一个五万!



鹰钩鼻也跟着附和。


我对他们这些烂事儿,一点都不关心。

而我拦住她。

就是想知道,她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毕竟,这里还牵扯到我。

何欢见我还是不说话。

她立刻转身,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皮箱。

“初六,出来混,都是求财。放了我们,这箱里的一百万,全是你的!”

一百万。

一笔巨款。

诱惑不小。

但我还是微微摇头,淡淡说道:

“没事了,你们走吧。钱,收好!”

说着。

我和老黑上了车。

老黑一边开车,一边好奇的看了我一眼,问说:

“我说,初六爷。那可是一百万啊,你不动心吗?”

我冷笑,看着窗外,淡淡说道:

“那箱子里的,是假的!”

啊?

老黑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他觉得,我连看都没看。

怎么就知道,是假的呢?

其实很简单。

在牌局上。

何欢用的箱子,和刚刚拿出那个箱子,虽然都是黑色。

但,细微处还是有些区别的。

比如,密码锁的颜色就不同。

再比如,箱子的大小,也有些许差异。

很明显。

这只箱子里的钱,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而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何欢的计划是什么。

她拉我合作。

肯定是先赢奉天的两个人。

赢了之后。

钱老八必定会安排喝酒庆祝。

她准备趁着酒醉,狸猫换太子,用这箱子假钱换了钱老八的真钱。

换完之后,她们逃之夭夭。

幸亏我没和她合作。

事成之后,她可以跑。

我呢,根本走不了。

因为在哈北,我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做。

那就是,我父亲的仇。

到了老街。

就见街口处,停着十几辆车。

这些车,都是钱老八叫来的。

他们已经追到了老街。

我们把车停好。

步行进入老街。

此时的老街,百家灯火。

只是没有了往日的烟火喧闹。

空气中,倒多了几分凝重的肃杀。

快到棋牌室时。

就见前面街头,一群黑压压的人。

正朝着棋牌室的方向走去。

我转头问老黑说:

“能不能找个高点的,看热闹方便的地方?”

“得嘞,跟我走!”

老黑对这里很熟悉。

他带我去的,是一个已经没人住的三层破楼。

我们两个坐在楼顶。

可以清楚的看到,街上的一切。

此时的钱老八和殷武,带着几十人。

已经快要到棋牌室的门口了。

这些人,手里拎着各种家伙。

铁棍,木棒,砍刀。

殷武的确够狠。

没了四根手指的他。

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下。

依旧是左手拎刀,跟在钱老八的身边。

而郑老厨和赵平,一脸凝重。

带着十几人,冷冷的站在棋牌室的门口。

老黑递给我一支烟。

点着后,我抽了一大口。

看着楼下,两个本来给我设了一个死局的人。

现在,却剑拔弩张。

马上就要大打出手。

这种感觉。

很特别。

就像傀儡师一样。

下面的人,都是我的提线木偶。

不对,应该叫提线人偶。

老黑也看着楼下,他忽然转头问我说:

“初六爷,我怎么没想明白,这明明就是个死局。除了硬拼之外,我是觉得没别的办法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这两伙火拼,你却没事儿人一样?”

我抽了口烟,缓缓吐出。

看着夜风中,泛白的烟雾。

把我实施的每一步,都讲给了老黑。

第一步,我用的是鸠占鹊巢。

提前把酒店剩余的房间,都定了下来。

因为按照正常。

我们开局后。

钱老八和郑老厨的手下,都会到去旁边的房间,开房休息。

我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我必须要让他们到楼下。



表面上,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而实际上。

钱老八这是说给奉天两人的。

这是一种战术。

给你心里施加压力。

要么,你不敢出千。

要么,心理压力过大。

出千时,导致技术变形而失手。

我点头,淡淡说道:

“可以,和我们平时玩的差不多大小!”

“那行,那你拿钱亮货,咱们就开局吧……”

我又回到房间,在保险柜里拿出一百万的现金。

再次回到他们的房间时。

四个人,已经在套房的麻将室里坐好了。

每个人身边,都放了一个皮箱。

皮箱是打开的。

里面都是扎钞纸捆好的,红彤彤的钞票。

而房间里多余的人,也都被打发走。

除了我们五个。

只剩下钱老八和郑老厨。

独走江湖大半年了。

我还是第一次,玩这种局。

并不是这个局,金额多大。

而是这个局的五个人,全是老千。

简单说一下,这种老千局。

其实这种局,桌上的人都心知肚明。

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当然,这也就导致。

没人敢随意出千。

因为你不知道,桌上的人,千术如何。

一旦被人识破。

轻则断手,重则丢命。

而在这种局上。

考验的是真正的技术。

像偷牌、换牌、藏牌这种小把戏。

根本上不了台面。

我们玩的是炸金花。

一千,五千,十万封顶的。

牌局开始。

和我预料的几乎一样。

大家都很谨慎。

谁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都是常规打法。

这个时候,是属于试探期。

都想看看对方手里都有什么活儿。

虽然,他们不敢出千。

但,我却敢。

原因有两点。

一个是,我对自己千术的自信。

再有就是,这个局上其他四人,都把我当成了自己人。

何欢和鹰钩鼻,认为我是钱老八的人。

那位大背头和纹着玫瑰的女人,又觉得我是郑老厨的人。

就算他们中有千门顶尖高手。

看到我出千,也会把我当成自己人,不会抓我。

当然,我不相信他们中会有这种顶尖高手。

不然,钱老八和郑老厨也没必要找我上局了。

这把牌是我庄。

我洗牌时。

四个人,都死死盯着我的手。

作为老千同行,他们也想看看,我的手法到底如何。

我洗牌,并不多洗,只洗两把。

接着,就让他们切牌。

奉天的大背头,连续横切几次。

他这种切牌方式。

看着,和普通切牌没什么两样。

但实际,却大有学问。

他每次切牌,拿起一叠牌时。

都会把这叠牌,交叉打乱,放到另外一叠牌里。

当然,他手法很快。

快到你以为,只是正常切牌而已。

这种手法,在千术中叫“插花手”。

主要目的,就是打乱别人事先码好的牌。

但这招儿,对我没用。

牌再次回到我手里时。

我可以把我之前洗好的牌,单手复原。

即使千门高手,也别想看出分毫。

六爷曾告诉我。

这招儿在千术中,属于顶级手法。

被称之为“众神归位”。

还有一个接地气的名字,叫“各回各家”。

大家可能会奇怪。

大背头以为我是郑老厨的人。

为什么给我切牌,还会用“插花手”。

其实,他是在试探。

当然,并不是试探我。

而是试探何欢和鹰钩鼻,能不能看出他的手法。

这把牌,我给自己发了一个A打头的同花。

另外四家,玫瑰女是个Q打头的同花。

大背头和鹰钩鼻都是杂顺。

而何欢,是一对K。

正常来讲。

我不应该这么发牌。

一桌五人的牌,都可以跟上几手。

这种情况虽然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