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江篱家丁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文江篱家丁》,由网络作家“迎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的王妃在外面站了好几日了,你当真不见?”我衣裳半敞,跨坐在陆止年腿上。他喘息急促,紧紧扶着我的腰:“不见。”“你不见,我还嫌堵得慌呢。”没等他结束,我就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生闷气。陆止年憋的难受,穿上衣服去了外面。当着一众仆人的面,将沈白凤训斥一通,禁了她的足。“我和她相敬如宾十几年,从未说过重话,因你拂了她的面,可满意了?”陆止年过来抱我。我倚在床头,用脚抵住他胸膛:“不满意。”沈寒雁七岁跟着他,为了他束发上战场。他觊觎皇位,我便是刀,替他杀出一条血路。临了他说沾染的人命太多,觉都睡不踏实,便匆匆退出夺嫡。扔了刀,也舍了我。我怎能满意呢?陆止年碰我不得,打听一圈,将矛头对准将军府。知道文江篱受了不少委屈,便将文芷柔交给了我。...
“你的王妃在外面站了好几日了,你当真不见?”我衣裳半敞,跨坐在陆止年腿上。
他喘息急促,紧紧扶着我的腰:“不见。”
“你不见,我还嫌堵得慌呢。”
没等他结束,我就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生闷气。
陆止年憋的难受,穿上衣服去了外面。
当着一众仆人的面,将沈白凤训斥一通,禁了她的足。
“我和她相敬如宾十几年,从未说过重话,因你拂了她的面,可满意了?”陆止年过来抱我。
我倚在床头,用脚抵住他胸膛:“不满意。”
沈寒雁七岁跟着他,为了他束发上战场。
他觊觎皇位,我便是刀,替他杀出一条血路。
临了他说沾染的人命太多,觉都睡不踏实,便匆匆退出夺嫡。
扔了刀,也舍了我。
我怎能满意呢?
陆止年碰我不得,打听一圈,将矛头对准将军府。
知道文江篱受了不少委屈,便将文芷柔交给了我。
将军府抓了个丫鬟嫁去丞相府,她身上的毒也解了,养了几日伤,倒是越发我见犹怜。
见了我瑟瑟发抖,止不住求饶。
过的这么好,文江篱怎么办?
我将文芷柔囚禁起来,十八般酷刑都用上,每日拆一根骨头,匿名送到将军府。
文家二老急的双双吐血病倒,却没有任何办法。
陆止年的人手脚很干净,文家人只知道文芷柔被绑架了,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奈何纸终究包不住火,下人晚上路过雁云间,总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比如指甲被一片片拔下,骨头被一点点敲碎,皮肉被一寸寸灼烧。
陆长安很快听到流言,提了把剑闯进我院子:“文江篱,是不是你绑了芷柔?”
6
我正在喝茶,惊的摔碎了茶杯,藏在袖中沾满血的帕子也不小心掉落。
被陆长安瞧见,眼
中几欲喷火:“这是我送芷柔的帕子!她果然在你手里,你把她怎么了?我杀了你!”
他一剑刺出,正中我肩膀,泄愤似的转了几圈。
鲜血透了薄衫,下人失声惊叫。
我白了脸色,盯着门口的方向,晕了过去。
陆止年恰好赶来,接住倒下的我。
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算计内。
只是没想到,陆止年对儿子的惩罚,只是打一顿板子,让他闭门思过。
我很是不满,但不表现出来。
寒雁睚眦必报,被人伤害了要百倍还回去。
我不能学的十成十,见好就收才稳妥。
只悄悄的,买通了陆长安身边的奴才。
一顿板子,让陆长安病了半个多月,浑浑噩噩要见芷柔。
如此痴情,让我怎能不动容,把只剩一口气的文芷柔扔到他房中。
夜半无人,陆长安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他世子哥哥,惊喜睁眼,却只看到一具血淋淋的肉人,挣扎着向他爬去。
一声声世子哥哥,喊的人魂飞魄散。
陆长安当场吐了出来,抄起高枕头狠狠砸过去,直到地上的人没了动静,才让下人拖出去,直接扔到郊外喂狼。
经此一事,他病的更重,脑子似乎也不怎么好使了。
沈白凤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日日以泪洗面吃斋念佛。
可她忘了自己也要下十八层地狱,佛祖才不会管。
陆长安的病一天比一天重,陆止年瞧出端倪,查清我做的那些事,愤怒跑来质问。
“长安只是个孩子,和你没有深仇大恨,你犯得着这么害他?”
他这话说的很怪。
我端着茶杯,无辜看他:“我今年十五,比他还小两岁,更像孩子吧?你在和谁说话?”
陆止年愣了一下,知道自己失态,气愤甩袖:“你在他药里下毒,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好,本王只有这一个儿子,他死了你负责?”
“你不是还有一个孩子
。
我后退几步,双手开始发颤。
8
那是五岁的寒雁,不受宠的沈府庶女。
姨娘被主母逼着喝下热油,只能跪在一旁无助落泪,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姨娘大口呕血,身为嫡女的沈白凤却不让我去请大夫。
姨娘最终身亡,脚下的砖被血沤红,几场大雨都冲刷不掉,是我一辈子的痛。
我不会让沈白凤死的太痛快。
用在她身上的招数,都是痛到骨子里,却又不留痕迹的。
每当她撑不住的时候,我就从陆长安身上拆下一个零件送给她。
她恨我入骨,却又不得不听话。
精神和身体遭受双重打击,很快就病倒了。
陆止年回来时,她已经鸠形鹄面,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得了消息老远从床榻上爬下来,跌跌撞撞扑到他脚下:“王爷,你快救救咱们的儿子!他被那个妖女藏起来,快要折磨死了!”
嗓音嘶哑难听,状如疯妇。
陆止年看着她,狠狠蹙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长安好好的跟本王回来了!什么快要死了?”
陆长安站在他身后,面目表情地盯着沈白凤。
沈白凤愣了片刻,蓦地转头瞪我,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你骗我?”
我只是摇头叹气:“姐姐病得很重。”
陆止年眉头皱的更紧:“病了?”
他招来信得过的心腹询问,得到的结果无一例外,皆是王妃太过挂念世子,忧思成疾患了失心疯。
陆止年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早恩威并施,将王府人心收买了个透。
他问不出什么,便放下疑心,让下人把沈白凤带回去,请御医诊治。
随后盯着我,不咸不淡开口:“知错了没?”
我冷哼一声,转身进屋。
他被拂了面子,气得瞪圆了眼睛,最后还是巴巴跟上来。
丫鬟奉茶,不经意透露我这段时间被下人苛责,
王妃欺辱,整夜盯着他的衣物出神。
陆止年明显心疼了,挥退丫鬟抱住我:“怪不得都瘦了,本王只是想让你长点记性,可没让他们苛待你,欺负过你的人,本王都狠狠的罚,行不行?”
“算你有良心。”我嗔他一眼,推着他上了床榻。
一整夜,我房中的靡靡之音就没断过。
听说有话多的丫鬟禀报给沈白凤,将她气的半夜吐血,御医急忙出诊,才堪堪保住性命。
我犹嫌不够,从陆止年臂弯中出来,穿戴整齐去看沈白凤。
她躺在床上,盯着我脖间故意留下的两道红痕,眼神像要杀人。
“别急,先看看这个。”我笑意晏晏,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
盒子里装的是两只耳朵,对应陆长安耳后的痣。
沈白凤什么反应都没有,恨恨瞪我:“还想骗我?”
我笑着凑近:“有没有可能,我骗的人是陆止年呢?”
“他身边的儿子只是个冒牌货,真正的陆长安早被我抓起来,折磨的不剩什么了。”
“你派去向他求证的人和信,也被我暗中拦截。”
沈白凤的瞳孔一点点扩大,枯槁面容上浮现的表情十分精彩。
有惊恐愤恨,也有害怕惊慌。
“你从小在乡下长大,不可能有这么大能耐,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9
我背后的确有帮手,但不是她该知道的。
“你该关心的不是这个吗?”我将两只断耳扔到她脸上,用保温的锦盒一路送来,尚有余温。
沈白凤彻底崩溃,拼了命向我爬来,发出嘶哑吼叫:“你这个贱人,杀了长安,陛下也不会饶了你!”
“哦?为什么?”我快速后退。
“长安是陛下的孩子,天启的九皇子,我已经往宫中送信,你敢伤害龙脉,等着被诛九族吧!”
“你还和陛下有染?”我佯装惊讶。
“就是陛下派我到陆止年身边的,他野心勃勃,纵然
芷柔脸上划了道口子,血珠争先恐后往外冒。
大厅中顿时响起清脆的巴掌声,两人卯足了劲儿往对方脸上招呼,生怕再惹我不满意,文芷柔的容貌就彻底毁了。
直到双方鼻青脸肿站不住脚,我才喊停手。
“最后一个要求,把文芷柔按照原来的婚约,嫁给那个得了花柳病的相府二公子吧。”
“你休想!”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自外传来。
文芷柔眼眸一亮,有气无力喊了声:“世子哥哥!”
来人正是今日的新郎官,王府世子陆长安。
我死时他已经两岁了。
是我的亲姐姐和我的夫君背着我生下的孽种,如今也混成名正言顺的世子了。
“文江篱,你这等粗鄙村妇,我永远也不会看上你,快放了芷柔,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陆长安带了一队亲卫围住我。
其中一人见我是女流,莽撞要从背后偷袭。
我手中弯刀飞出,精准将那人刺死,袖中又划出匕首,刺进文芷柔胸口:“这上面可淬了毒,看看是我死的快,还是毒发的快。”
陆长安满脸怒容瞪我,半天只憋出一句:“你想要什么?”
呵,这脑子和他娘比起来可差远了。
“把文芷柔送去丞相府,你迎我入王府,拜了堂我就把解药给你。”
陆长安咬牙切齿,为了让心爱的女人活命,也只能照做。
于是我换上喜服,一路招摇过市进了王府。
刚进院子,陆长安就让人关上大门停了奏乐,王府护卫一拥而上,将我逼出喜轿压在地上。
“文江篱,你以为本世子会任你拿捏?赶快交出解药,不然……”
“不然怎么样?”我单膝跪地,不以为然挑唇,漆黑瞳孔倒映着陆长安酷似故人的面容。
“不然我就剥了你的皮,再从你身上搜出解药!”陆长安拿着匕首,对着我眉心高高举起。
往事和现在竟出奇的一致,渐渐重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