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花赵一路的其他类型小说《樊花赵一路写的小说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由网络作家“追风又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泽宁看着樊花熟练点菜的模样,连菜单都不用看,一点都没有乡下姑娘的拘谨,有些疑惑,“樊同志,你是第一次来羊城吧,怎么对这边的菜名这么熟悉?”樊花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我和爱玲姐来这里吃过了,上次我们吃时我就记住了这些菜,想着有机会一定要来尝尝,这不今天就是个好机会嘛!”“对,我和樊花来这里吃过一次了。”耿爱玲也立马点头附和。郑泽宁这才压下疑惑,但还是觉得樊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从容和自信,一点都不像一直生活在农村里那些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姑娘。樊花担心郑泽宁继续追问太多,立马转移话题说道:“郑同志,羊城大学的课多不多,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呢?”说起大学生活,郑泽宁又恢复了以往健谈的模样,立马回道:“我学的政治经济学,我们的课还可以,不算多,...
郑泽宁看着樊花熟练点菜的模样,连菜单都不用看,一点都没有乡下姑娘的拘谨,有些疑惑,“樊同志,你是第一次来羊城吧,怎么对这边的菜名这么熟悉?”
樊花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我和爱玲姐来这里吃过了,上次我们吃时我就记住了这些菜,想着有机会一定要来尝尝,这不今天就是个好机会嘛!”
“对,我和樊花来这里吃过一次了。”耿爱玲也立马点头附和。
郑泽宁这才压下疑惑,但还是觉得樊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从容和自信,一点都不像一直生活在农村里那些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姑娘。
樊花担心郑泽宁继续追问太多,立马转移话题说道:“郑同志,羊城大学的课多不多,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呢?”
说起大学生活,郑泽宁又恢复了以往健谈的模样,立马回道:“我学的政治经济学,我们的课还可以,不算多,每天也就三四节,还是有很多时间做其他事情的。”
樊花点点头,怪不得这小子能成为南方的商业一霸,看来和大学学的专业也有关系,对时局和经济的敏感度绝对不一般。
想到此,樊花突然对重新考大学有了新的动力。
她前世主攻的设计方向,辅修了英语学位,之所以还要辅修英语专业是打算毕业后就出国深造,后来外公突然病重,她为了多陪陪家人放弃了出国,选择了保研。
读研期间她和几个伙伴开了设计公司,但开公司时她就一直觉得自己欠缺一些管理方面的专业知识,本想再去考考MBA,结果还没开始准备就直接穿书了。
既然现在有重新学习的机会,那不如去大学里系统学习一下管理专业的知识!
“郑同志,羊城大学有管理学这个专业吗?”樊花问。
“有倒是有,毕竟羊城大学是个综合性学府,不过据我所知,管理学是个很冷门专业,每年的录取分数都比其他专业低,报这个专业的人也挺少的。”郑泽宁认真回道。
“嗯,有就行!”
郑泽宁看她神采奕奕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樊同志是也打算考大学吗?”
樊花点了点头,“想去多学点东西。”
毕竟她想在这里过的好,想让肚子里的孩子过的好,是一定会借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办厂子开公司的,那么多学点管理专业的东西还是很有必要的!
“梨花儿啊,你真的准备考大学吗?”一旁默默吃饭的耿爱玲也震惊了。
“嗯,初中学历真的不够用,想以后有更多的机会,还是要再提升一下的!”
耿爱玲突然就被樊花这闪闪发光地样子吸引了,她莫名的相信樊花说的话,问道:“梨花儿,真的可以吗?你看我能不能和你一起考?”
樊花没想到耿爱玲也会有这想法,很赞成地说:“当然可以,明年才是开放高考后的第三年,国家现在急需人才,对年龄学历等限制还比较松,等再过两年,肯定会限制的越来越严,到时候想考就没机会了!”
“樊同志和耿同志现在都是什么学历呢?”郑泽宁问。
“我初中毕业。”樊花实话实说,毕竟原主就是初中毕业,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名校研究生吧。
“我也是!”耿爱玲也说。
“那你们得从现在开始赶紧把高中知识学起来了,我那还有整套的高中课本和复习资料,回头拿给你们,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闲暇时间帮你们补习一下高中的知识。”郑泽宁很真诚的说。
樊花这才意识到一不小心秃噜了嘴,得意忘形了。
“我的意思是,经常见我两个哥哥欺负人,所以就熟悉这种人的心理了。”
耿爱玲信以为真。
她看着眼前明媚张扬的樊花,有些疑惑,她记得村里人都说樊梨花这丫头虽然长得很漂亮,但是个蠢笨不堪的,性格也懦弱,可是今天这一见,这哪儿是蠢笨没脑子啊!完全是反着的好嘛!
果然传言不可信!传言不可信啊!
正在耿爱玲疑惑之时,车厢里忽然骚动了起来……
俩人侧头一看,原来是一队穿着绿色军装的军人转到了这辆火车上,他们身上还都戴着大红花,看样子应当是刚入伍的新兵。
新兵们排列整齐,有序地进入车厢,他们一上来,那些胡乱坐别人座位的人立刻默默站了起来,去找自己原本的座位,没一会儿就空出了走道对面的十几个位置。
樊花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些新兵蛋子们,这可都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啊,浑身都散发着朝气,瞧瞧他们那清澈干净的小眼神儿,和四十年后那些沉迷于手机和网游的少年还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突然,樊花的视线直直地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隔着一条过道,那个新兵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火热而复杂……
尽管这个新兵穿的衣服和其他人一样,但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出挑,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头,身材笔挺高大,最普通的绿色军装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很气质不凡。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性感嘴唇,再搭配上理的很干练的寸头和冷硬鲜明的下颚线,让本该是很端正疏朗的五官莫名多了种硬朗不羁的痞气。
樊花有些疑惑,这个帅哥为什么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难道是认识原主樊梨花?
想到此樊花碰了碰耿爱玲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耿嫂子,斜前方那个长得特别帅的新兵是我们村的吗?你见过他没?我感觉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熟人。”
耿爱玲听到樊花这么问,也顺着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个新兵已经转过了头,正看向窗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樊花和耿爱玲只能看到他线条清晰的侧脸。
耿爱玲端详了片刻后才认真说道:“好像真有那么点眼熟,但我又认不出来是谁,看这气质应该不是咱们村的。”
耿爱玲停顿片刻继续说,“再加上我一个年轻寡妇,在村里看着男的都得避着走,生怕被外人传出什么难听的闲话,哪认识多少男人嘞~”
樊花听到耿嫂子这么说也不再纠结这个新兵到底认不认识她,而是思索起耿嫂子的话。
她这么一个在村里遇到男人都避着走的人,真的会带自己去做那种出卖身体的营生吗?
于是樊花问道:“耿嫂子,你再跟我说说南方那个活吧!我想多了解了解。”
“也没甚可了解的,我也是第一次去干,知道的也不多。”
“听我表妹说也就是给人洗洗头,按摩按摩什么的,她说城里有钱人多,现在上边对私营店铺管的松了,越来越多的人有洗头按摩的需求,如果给客人洗的舒服了她们还会额外给小费哩……”
樊花看着耿嫂子那带着些期许的眼神,继续问:“那……如果让你给男人洗头按摩,你干不干?”
……
第二天早饭时,樊花一边吃饭一边问:“爱玲姐,我答应蒋姨今天去给她送衣服,你要一起去不?”
“远不远?”
“走着的话得四十分钟左右,我打算坐公交车去,昨天蒋姨告诉我怎么坐公交车过去了。”
耿爱玲十分纠结,回道:“咱们剩下的活儿还不少,我本想今天把你昨天裁出来的布全缝好,但又担心你一个人出门会遇到危险。”
“嗨,你放心吧,大白天的,我坐公交车去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是想着如果你也想出去转转就跟我一起去,不去的话,我就坐车快去快回。”
“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留家里赶工。”
“成,你也别太急,累了就歇会儿,等我回来咱一起做,放心吧,能弄完的。”樊花笑着说道。
饭后,樊花穿上这两天新给自己做的连衣裙,再带上要给蒋文丽的衣服就出发了。
一路顺利,敲开屋门后,让樊花意外地是,除了蒋文丽外,屋里还坐着几个中年女人,看起来都气质不俗。
蒋文丽偷偷朝樊花眨了眨眼,樊花有些懵。
直到蒋文丽热情地拉着她手进屋,对屋里的女人们热情介绍道:“姐妹们,这是我远房侄女梨花,她啊很会设计衣服,这不今天就是来给我送衣服的嘛~”
说完她又对着樊花说:“梨花啊,这几位是我在羊城的好朋友,这个是张姨,这个是丘姨,这个是宋姨,这个是秦姨。”
樊花听到蒋文丽这么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蒋文丽这是怕她刚来羊城,没生意,变向帮她介绍人脉呢啊!
樊花向蒋文丽投去感激的目光。
然后落落大方地对着屋里的女人们打招呼:“张姨好,丘姨好,宋姨好,秦姨好~”
几个女人也友好地跟她应着好。
“文丽啊,你这个侄女长得可真漂亮,有对象了吗?”那个宋姨热情地问道。
“怎么着,才刚见面就打上梨花儿的主意啦,我们梨花还小,长得又这么漂亮,才不着急呢,别瞎琢磨了,快来帮我看看梨花新给我做的衣服怎么样吧!”蒋文丽笑着回道。
樊花听到这话立马把手上拿的两套衣服递给蒋文丽。
蒋文丽接过来一看,竟然有两套,而且样子出奇的新潮好看。
本来她以为樊花说她擅长设计衣服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再加上看着火车上耿爱玲纳鞋底的针工不错,想着二人做些普通款式肯定没问题。
而她把这几个朋友叫来完全是因为这几个朋友家境不错,家里都是双职工,不差钱,平时也喜欢花钱买衣服,到时候让她们找樊花都定一套给樊花开开张,也算是帮她一把,哪成想樊花设计的衣服这么好看。
“哇,文丽,这衣服是梨花做的啊,简直太好看了,比百货大楼里的时装还好看!”
“是啊,这款式我还从没见过呢!”
“文丽,你快去试一下让我们看看!”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道。
蒋文丽也不扭捏,直接拿着衣服去了卧室,她先是换上那套职业点的套装出来,众人瞬间眼前一亮。
“还是定做的合身啊,文丽,怎么这个衣服一穿上,显得你瘦了十来斤呢!”
“对对对,还显得文丽特别高挑有气质,我从来不知道穿裤子还能穿出这样的效果。”
蒋文丽刚才已经在卧室照过镜子了,也是觉得哪哪都特别满意。当然她还不忘推销一下樊花,“还不都是梨花的手艺好!”
樊花愣了,这是什么操作,弟弟代替哥哥弥补哥哥睡过的女人?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对劲儿呢!
于是赶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今天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感谢你之前借我钱的事情,你已经帮我大忙了,不用再替你哥弥补什么了,现在钱我已经还你了,我们从此两清了,你就当从没见过我就行。”
赵一路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声音,突然觉得不是那么悦耳了,她虽然不要他负责,但是他做不到!
“如果你不让我弥补,那我就直接告诉我哥吧!”
“别别别!!!”
比起跟斯文败类何斯严打交道,樊花当然更愿意和同是炮灰的小可怜弟弟赵一路打交道。
罢了罢了,就当多交个朋友了,除去赵一路是何斯严亲弟弟这层关系,樊花对赵一路还真是没什么不满意的。
这人不仅长得帅还能力强,哪怕以后残疾了也能成商业大佬,跟他处好关系,自己一点都不亏,只要他不告诉何斯严自己的存在,只要何斯严不会来跟自己抢孩子,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
就这样樊花在赵一路要告诉他哥的威胁下,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赵一路以后每月都收下他的一半津贴,答应了赵一路每周都给他打一通电话汇报自己的近况……
一不小心通话十六分钟,这个时代长途是五分钱一分钟,樊花挂了电话后肉疼的给孙大娘支付了高昂的八毛钱话费,孙大娘笑着接过,还以为赵一路是樊花的对象,直夸俩人感情好,以后要多多联系。
樊花解释说不是,孙大娘只是干笑,一副我都懂的模样。
樊花干脆也不多解释了,拍了拍自己的脸上楼回家,真是日了狗了,自己竟然还答应了每周都给他打一通电话!简直是浪费电话费,省下这些钱能吃多少好吃的啊!
这晚,赵一路躺在床上迟迟睡不着,他实在不明白樊花为什么那么抵触她哥,换句话说樊花其实是在抵触代替他哥做知青的自己。
樊花记得那晚发生的事,但是却不记得那晚的人就是他。他能从樊花在火车上刚见他时的表现中肯定,樊花当时不是装的,是真的没认出他是谁。
樊花说不接受没有感情的婚姻,但为什么那么肯定地认为那晚跟她发生关系的人不会和她处出感情?甚至避如蛇蝎?
赵一路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说不通,他站在樊花的角度上设想假如他是樊花,在得知他是何斯严亲弟弟后第一想法应该是跟自己打听他哥的住处,去找他哥负责,哪怕不要求负责也不会那么抵触让他哥知道她的行踪。
不对……当时她得知自己是赵一路时那表情很吃惊,当时,他可还没说自己就是何斯严的弟弟!
她又是从哪儿得知自己真实的名字的?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是自己梦里说漏了嘴?
但为何感觉她像是个只知道名字和事情经过,但没办法和真人对上号的局外人?!
赵一路越想越烦躁,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件事情理清楚。
突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那晚自己的技术实在太差了,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让她再也不想来第二次,所以才对那晚和她发生关系的人避如蛇蝎?以至于连相处试试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你好,我是赵一路,想找樊梨花同志。”
“哦,找梨花啊,你等两分钟后再打来啊,我去楼上叫她。”
“好的,谢谢您!”
赵一路端坐在电话前,手心的汗暴露了他此刻有些紧张的心情。
两分钟后,电话铃响起,赵一路立马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了樊花温柔恬静地嗓音。
“喂,是赵一路赵同志吗?”
“嗯,是我,樊同志……你在羊城怎么样,安顿好了吗?”
“都安顿好了,放心吧,赵同志。对了,我今天把火车上借你的二百块钱给你汇过去了,你等有空了记得拿上证件去附近邮局取一下!”
赵一路蹙起眉头,音色也跟着低了几分。
“你才刚到羊城几天,怎么不留着花。你那里现在什么情况?去医院检查过脑袋了吗?”
樊花想不到他竟然还记挂着自己为了解释忘记了一些事,随意编的脑袋受伤的借口,心里忽然有些暖,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赵同志,我挺好的,去医院检查过脑袋了,只是有些事记不清楚了,没其他的影响。我想着你刚去部队也不发津贴呢,肯定有用钱的地方,就挣到钱后赶紧给你汇过去了。”
“你挣到钱了?怎么挣的?你现在是住在旅馆里还是哪里?”
樊花想着如果不跟赵一路把自己现在情况说清楚他心里肯定会一直惦记着,毕竟人家可能把自己当准嫂子了,于是就简单跟赵一路说了说自己最近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赵一路认真地听樊花叙述着,没想到才这么几天她那边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他现在更加确定了樊花一点不像传闻中那般蠢笨不堪,相反她不仅说话条理清晰,做事也有主见有眼光,是个相当聪明伶俐的小姑娘!
“……总之你就放心吧,好好在部队训练,我在这里过的很好,不用再帮你哥惦记着我了,当然你也别忘了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情,千万不能把见过我的事情告诉你哥,我不想打扰他的生活,他以后也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
赵一路突然被噎住了,本想告诉她自己就是那晚的人,但看孙翔还在旁边坐着,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敏感,不适合让外人听见,电话里没办法解释清楚。
另外他也真的想知道樊花当真对和她睡过的人一点想法都没有吗?正常姑娘不都应该让负责吗?哪会这般跟没发生过似的?
“樊同志,你当真对那晚的事情丝毫不在意吗?你是可以要求负责的!”赵一路认真地问道。
樊花笑了笑,语气轻松,“本就是我父母的错,你哥也是受害人,我并不想要没有感情的婚姻,所以不需要为了让你哥负责和他从此绑在一起。”
赵一路好像明白了,樊花想要的是有感情的婚姻,无论那晚是谁都如此。
以她反复叮嘱自己不要告诉大哥的态度来看,哪怕樊花现在知道那晚和她发生关系的其实是他,也会立马和自己划清界限,那样他们的关系只会闹得更僵,还不如现在这般相处自然。
既然如此,那就先培养感情吧,等有了感情再告诉她事情真相。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我哥知道你在羊城的,更不会告诉他咱们见过的事情,但是你毕竟是女孩子,在这事上吃了亏,我会代替他尽可能弥补你!”
“公安同志,能不能尽快派人……”
樊花直接拉住了耿爱玲,没让她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猜测着今天公安局这情况肯定是有重要的任务,多说也没用。
樊花利落的在纸上写下现在的住址,感激地说道:“我们知道了,感谢公安同志!”
正当俩人要起身离开时,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跑了进来,她跑到谢永良身边嘟着嘴问:“爸爸,我刚才放学后去医院找你都没找到人,你怎么不在医院老实待着,又来这里了呢?害我都白跑了一趟!”
话音刚落,她又疑惑地问道“咦,其他公安叔叔们呢?”
谢永良接过女孩的书包,笑着说道:“年年,叔叔们有事去忙了。”
“那你怎么过来的?你的腿没事了吗?”这个叫年年的女孩又问道。
谢永良指了指旁边的拐杖,“爸爸有神奇的秘密武器啊!”
年年转头看向拐杖,目光扫过桌上的素描肖像,停顿片刻,疑惑问道:“爸爸,这是谁画的月月她哥哥啊?画的可真像啊!”
“小朋友,你认识这人?”已经起身走到门口的耿翠花健步冲回来问道。
谢永良和樊花也同样认真地看着年年,等着她的回答。
年年有些被大人们突然严肃的气氛吓到,但还是诚实地说:“画像上这个人就是我同学月月的哥哥,我见他来学校接过月月啊。”
樊花和耿爱玲对视一眼,二人皆满眼兴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线索。
“公安同志,看来小偷就是月月的哥哥了,您可一定要帮忙抓到他啊!”耿爱玲激动地说道。
谢永良眼神不再漫不经心,他认真地点点头,“放心吧,一定帮你们把钱找回来的,你们先回家等消息吧!”
“好嘞,好嘞,感谢公安同志,您可真是大好人!”耿爱玲一边感谢一边给谢永良鞠着躬。
弄的谢永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个女同志真是太热情了,如果不是腿脚不方便早就把她扶了起来。
回去路上,俩人心情都很好,尤其是耿爱玲,知道钱可以找回来后,她整个人就松快了,拉着樊花直说幸好来报案了。
樊花但笑不语,听着耿爱玲一路絮絮叨叨。
她本就没把一百块钱看的有多重,哪怕是在钱很禁用的七十年代,但看到耿爱玲因为钱能找回来这么开心,也跟着心情很不错。
不过她更疑惑的是今天羊城是出了什么大案子了吗?怎么整个公安局就只剩一个还伤着腿的公安坐镇?不太正常……
樊花想不通便不再多想了,经过这一折腾,俩人都饿了,在楼下国营饭店吃过午饭后才回家。
刚到家一会儿,就有师傅把他们新买的缝纫机送来了,看到新的缝纫机,耿爱玲这才算是彻底把丢钱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梨花儿啊,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买了第二台缝纫机,简直跟做梦一样。”
樊花笑笑,“爱玲姐,这才哪儿到哪儿,我们以后还会买自行车,买电扇,冰箱,买电视,买洗衣机……
总之啊,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如果是以前耿爱玲听到樊花这么说肯定是觉得她在说大话,但现在不会了,她觉得樊花说地这些肯定都能成。
“不行,我现在浑身都是干劲,梨花啊,你快把布料搭配安排好,剩下的缝制工作交给我!我真是一刻都不想歇着!”
果然有事业心的女人会发光,樊花觉得耿爱玲现在的状态和刚认识时简直大变样,虽然才过了几天,但她觉得耿爱玲现在不单是人漂亮了,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特别棒!
樊花努力回想着书中有关原主的剧情,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些有用的信息。
只可惜,书中对樊梨花的描写并不多,且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毕竟是个无足轻重的炮灰角色,只简单的在个别章节出现了一下,樊花这一时也想不起来太多。
总之樊梨花的存在纯属为了推动剧情发展,她就是个十足的炮灰悲剧角色!
樊花挠了挠头发,不再继续回忆。
穿书已成定局,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只不过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到底穿到了哪个阶段,她现在跟何斯严上了床没?那对双胞胎生出来了没?她开始做出卖身体的营生了没?得宫颈癌了没……
她可求求了,一定要让她穿到清灵灵的黄花大姑娘时期啊,可别让她穿到已经无法挽救的宫颈癌晚期啊!
她真的不想开局就准备去死啊!
除非她死了就能回去!
樊花深吸一口气,平定了心绪,听着外边收音机的声音,决定现在就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顺着走廊,樊花寻着收音机的声音来到旅店堂口处。
旅店老板娘看到她出来,笑呵呵地问道:“女同志,今晚还住店吗?住的话把费用交一下吧。”
樊花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干笑两声回道:“继续住,老板娘,咱家的旅店多钱一晚啊?”
“你这同志,都在这里住了两天了,怎么还问我价格啊,你住的那间是最便宜的,才七毛钱一晚上!”
“哦,好的,好的。我一会儿就给您把钱拿过来。”
说完,樊花攥了攥衣服,满心紧张地问了一句:“老板娘,今儿个是哪年哪月哪日啊?”
“1978年9月16号啊!怎么睡了一个午觉还给睡糊涂了呢?”老板娘笑着打趣道。
“没,没……我就是忘了,嘿嘿……我现在就回屋给你拿钱!”
樊花心里终于平静了几分,1978年9月啊,那她现在才十八岁,也就是被樊家父母设计跟何斯严发生关系的那一年,幸好,幸好,一切都还来的及。
只不过她现在跟何斯严是睡了还是没睡啊?
原书中也没说事情发生的具体日期,她又没原主的记忆,对现在这剧情是进展到哪一步了还真是说不好。
好在她现在还有几块钱,这个小旅店她还能再住两天,只能先住下来,再想办法打听打听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瞧瞧知青们都回城里了吗?
正当樊花要回屋取钱时,身后突然有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叫住了她。
“梨花儿,你是樊梨花儿吧?!”
樊花下意识转头看向来人,只见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樊花打量对方片刻,眼里满是疑惑,这人认识她?
“诶呦,还真是梨花儿啊,我就说嘛,长得这么水灵好看的妹子我只见过你一个,果然没认错人。”
来人一边说着,一边上前热络地拉住了樊花的手。
樊花机械性勾起嘴角笑了笑,礼貌性问道:“你是?”
“我是和你住一个村的耿爱玲,耿嫂子啊!你不记得我了吗?在樊家村时,去河边洗衣服,我们总能碰上呢!”
樊花搜索着小说里有没有耿爱玲这个人的介绍,突然警铃大作……
原来是她!!!
是那个带樊梨花去南方做娼妓的女人!!!
原书中樊梨花怀孕后,她那爱贪便宜的父母,见家世显赫的知青没指望了,只能再给樊梨花找下家了,最后为了五百块钱的高额彩礼,打算让樊梨花打掉孩子嫁给县里一个四十多岁的二婚老男人。
对于耿爱玲的说法樊花是信的,别说现在马上就改革开放了,哪怕是在最严的那几年也会有人为了生存偷偷去黑市交易。
但樊花懒得管闲事,想着耿爱玲愿意去那就去吧!于是回道:“我不会洗头和按摩,更凑不够去南边的路费,就不跟您去了,您自己好好干吧!祝您赚的盆满钵满,早日荣归故里!”
耿爱玲是一点没听出来樊花话里的嘲讽,继续热情地说道:
“嗨,这有啥,洗头按摩的活儿啊特别好学,我表妹说了学学就会,就连去南边的路费,她都提前给我寄过来了,还说如果带其他姑娘去也给报销车票钱,所以车费我先给你出了,到时候让我表妹给你报销,都是老乡,嫂子也知道你初来乍到不容易,能帮一把是一把嘛!”
樊花忍不住想吐槽,您是能坑一把是一把吧!
耿爱玲看樊花还不答应,又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大钞,这还是她表妹提前给她的,让她在路上花用。她想着如果把樊花带过去能挣五十,那她先借给樊花点钱也是应该,这样樊花受了她的好应该就愿意跟她一起去了,于是耿爱玲把钱塞到樊花手里。
“梨花儿啊,这钱你先拿着,就当嫂子借你的,等以后挣了钱再还我就是了,嫂子跟你说的这个活儿啊,还真挺不错的,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了啊!”
樊花此时已经确定剧情进展到樊梨花逃出了樊家村,马上要跟耿嫂子去南方这段了,她看着手里的钱,正在纠结着要还是不要呢?
耿爱玲看出她的纠结,生怕她不收,立马说道:“你真不要跟嫂子客气啦,我们都一个村的,本就该出了门相互照应,以后嫂子难免有需要你帮忙的哩!”
樊花看看塞到自己手里的钱突然想通了,确实不用跟她客气,毕竟原书中如果不是耿嫂子带樊梨花去南方干那种事儿,樊梨花也不至于落个二十六岁就病死的下场!
等等……
她怎么差点忘了,要去南方了,那……她现在应该是已经跟何斯严睡过了,并且怀孕了,这怀的还是双胞胎!
樊花立马把钱收了塞进口袋里,说道:“耿嫂子,我现在有点急事先出去一趟,钱以后会还你的。”
说完没等耿爱玲回话,就匆匆跑出旅馆,她要去医院!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也没想着自己去费劲打听医院在哪儿,而是直接花五毛钱找了个骑自行车的,送她去了最近的医院。
她现在必须要确定,自己肚子里真的有一对双胞胎了吗?
医院……
樊花对面坐着个五六十岁的老中医。
在这个年代看是否怀孕,主要是靠中医的把脉手段。
“多大了?”老中医一边把脉一边问。
“十八岁!”
“什么时候结的婚?”老中医又问。
“……呃……半年前……”樊花随口编着。
“末次月经什么时候?”
“我,我记不太清楚了……”
“上次同房什么时候?”
“呃,这个我也不记得了……”
老中医看了看她,不再说话,沉下脸来继续把脉。
“把另一只手也放上来我看看!”
樊花听话地换了另一只手让老中医继续把脉。
老中医把了会儿才抽回手,抬头看向樊花,“你怀孕了,怀的还是双胎,按日子算,怀孕差不多2个月左右了。”
樊花默默记下,跟老中医道谢后才离开。
“梨花儿,你咋这么爱干净呢?坐个火车都不忘刷牙洗脸。”
“耿嫂子,我这是习惯了,如果不让我梳洗一下,会觉得难受,吃饭都不香了。”
“以前村里都传你又懒又……”
耿嫂子顿了顿,“直到跟你处过之后啊,我才知道传言不可信!我都没见过比你还爱干净的了!”
樊花听罢,呵呵干笑两声,当然不一样了,她早就不是原本的樊梨花了。
俩人在说笑间把包子全吃完了,正当二人打着饱嗝之际,对面座位上坐上来了一位长相和气质很好的中年女士和一位阳光帅气的男同志。
只听那个男同志说:“妈,我们的座位到了,您喜欢看风景就坐里边吧,我坐外边!刚才我已经跟乘务员说了,有空余卧铺会马上通知我们。”
樊花目光正好对上二人,礼貌地朝对方微笑了一下,怎想刚勾起嘴角就没忍住打了个饱嗝,樊花感觉嘴里的韭菜味儿瞬间冲了出来,尴尬的她简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这就算了,那个帅气的男同志看着樊花笑了笑,“同志,你牙上沾着块韭菜呢……”
樊花立马用手捂住了嘴,偷偷的用舌尖扫荡着牙齿,简直是大型的社死现场啊!真想原地去世!
一旁的气质女士直接瞪了儿子一眼,“有你这样跟女同志说话的嘛!”
男同志呵呵干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樊花说道:“同志,我就是好心提醒一下,没别的意思,你别介意啊!”
樊花抿唇微笑着,咬着牙开口道:“没关系,我可多谢您的提醒!”
对面的女人见樊花长得水灵可人,不由对她多了几分好奇,于是主动笑着聊了起来。“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樊花见这个女人气质好,语气也和善,便随口回道:“去羊城。”
中年女人闻言很是惊喜,“吖,太巧了,我们也是要去羊城,那这一路上我们还能说说话聊聊天了!”
樊花友善地笑了笑,没在多言。毕竟是陌生人,她心中还是存着几分警惕的,不想聊太多。
怎料旁边的男同志突然搭起了腔,一脸兴奋地说:“同志,你们会玩扑克牌吗?不如我们一起来打牌吧,火车还要坐好久呢,也挺无聊的!”
樊花听到扑克牌不由眼睛亮了亮,她还真挺怀念大学时和舍友窝宿舍里玩牌时光的,想到一直坐火车也挺无聊的,这个年代也没其他娱乐项目,火车上有不少人都在玩扑克牌,也动了玩两把的心思。
还没等樊花开口,一旁的耿爱玲赶忙摆手,“我不会玩儿牌,你们玩吧!”说完又准备继续纳鞋垫了。
男同志见此不免有些失望,只能把期许的视线落到樊花身上。
“好啊,玩什么?”樊花问。
“你会玩?”
“以前玩过几次,就是不知道你们说的我会不会。”
“那不如我们玩升级吧!”
樊花是会玩升级的,就是不知道她玩的和这个年代的玩法一样不一样。
樊花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行,你把规则说一下。”
说完她又转头对耿爱玲说:“耿嫂子一起吧,这个需要四个人一起玩才有意思,现在光线也不太好,先别纳鞋垫了,伤眼睛。”
耿爱玲见樊花这么说,便点了点头把鞋垫放回包袱里认真听对面男同志讲了起来。
熟悉规则后,几人玩的越来越开心,连时间都觉得快了不少,一晃眼又过了好几站,马上就到了中午吃饭时间。
于是立马说道:“同志,这两套衣服我都要了,多少钱?”
樊花一看大主顾啊!
于是立马上前,顺便一次性回答所有人的问题,“同志,咱家衣服如果是直接买成品二十五一套,包设计包制作,不需提供布票和布。”
“如果提供布票,不提供布,二十二元一套。”
“如果是提供布料,只负责加工十五一套。”
“我们一般是下单后三天左右可以来取货,订单量大的时候需要多等两天。”
周围围观的不少人都被这价格吓到了,二十五一套对于这个年代真的是太贵了,差不多快有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钱了。
但还是有些不差钱的很感兴趣,毕竟这种先根据自己气质和需求设计出来效果图,再量身定做的模式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樊花设计的真的很好看,比百货大楼的款式还好看一百倍。
年轻姑娘犹豫片刻,咬了咬牙说道:“行,那我直接买成品,你刚给我设计的那两套我都要了。”说完就掏出了几张大团结递给樊花。
樊花心想这可真是个爽快实诚的孩子,不讲价,不多问,就这么直接要给钱。
樊花只从中抽取两张大团结,笑着说道:“直接买成品的话每件收定金十元,如果提供布料不收定金,剩下的钱等你取货时再给我。另外,给我一下你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我登记一下。”
“我叫张佳佳,地址写羊城大学吧……”
樊花记下后,又拿着软尺量了一下张佳佳的三围尺寸,记录到本子上,并把她们现在的地址也给张佳佳留了一份。
“三天后还来这里拿货,如果没在这里找到我们,可去我们住的地方拿。”
张佳佳走后,樊花又接了几个订单,四个直接买成品的,五个要提供布料找她们进行加工设计的。
不到一上午时间就收了六十元现金,可把耿爱玲激动坏了,她从来不知道挣钱可以这么容易!
当然,樊花到手的钱是肯定存不住的,她拉着耿爱玲在黑市转了一圈,花钱买了不少票尤其是布票,又买了只鸡,买了些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如果不是钱不够,她还打算直接买辆自行车回去……
耿爱玲紧紧拉着樊花,每次看她花钱都忍不住心疼,这妮子花钱真的是比流水还快!
“梨花啊,买的东西够多了,我们回去吧!”耿爱玲忍不住劝道。
樊花看着俩人手里都满满当当的,点了点头,“嗯,回去赶制衣服去!我们得努力挣钱,好买自行车!”
她真的觉得出行全靠双腿的感觉太受罪了,也幸好原主的身板很结实,不然搁以前的她,早就废了。
……
回去后,耿爱玲开始处理鸡,本来想帮忙的樊花闻到用热水烫鸡拔鸡毛的味道后,差点没把胆汁吐出来,连带馋了很久的鸡汤也一口都不想喝了。
鸡汤做好后,“梨花儿,你多少喝点吧!这么贵买来的,不就是想补身子嘛,你这不喝也太糟蹋东西了!”
樊花想到刚才耿爱玲用热水烫鸡毛的味道就恶心,赶忙摆了摆手说道:“爱玲姐,你多喝点,我真的一口都喝不下去。”
“那这一大锅我也喝不完啊,这边天气又热,放到明天肯定就酸了。”
耿爱玲本想埋怨樊花吃不了还买,白花钱,但看樊花苍白着小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