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玄幻奇幻 无能之战童真钱友小说结局
无能之战童真钱友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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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苏神眷

    男女主角分别是童真钱友的玄幻奇幻小说《无能之战童真钱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苏神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童真没有选择从大门走,转而选择了一个平时都没人去的方向。这地方的草木茂盛,只要不是冬季,蚊虫众多,没有人能抗的住,所以那些偷偷摸摸的情侣宁可走半个小时去操场那边的树林也不在这边。他走到这个方向的卫生间里,把窗子打开,向下望了一眼,便从这五楼跳了下去,中途攀了一下三楼的窗台减缓下坠速度,落地无声。又用自己能到的最快速度跑到了实验楼。他选择了这栋老实验楼,这栋有着几十年的历史老楼,这栋承载着他许多记忆的老楼。而且只有这栋楼的3号实验室里,有一个常年不锁的窗子。楼里没有贵重实验器材,所以这窗子的锁坏了,也一直没有人修。他走到这个不锁的窗子下边,轻轻一跳,便跃上了三楼的窗台。一只手扒着窗子的滑道,另一只手按住玻璃一滑,便打开了窗子。两只手用...

章节试读




童真没有选择从大门走,转而选择了一个平时都没人去的方向。

这地方的草木茂盛,只要不是冬季,蚊虫众多,没有人能抗的住,所以那些偷偷摸摸的情侣宁可走半个小时去操场那边的树林也不在这边。

他走到这个方向的卫生间里,把窗子打开,向下望了一眼,便从这五楼跳了下去,中途攀了一下三楼的窗台减缓下坠速度,落地无声。

又用自己能到的最快速度跑到了实验楼。

他选择了这栋老实验楼,这栋有着几十年的历史老楼,这栋承载着他许多记忆的老楼。而且只有这栋楼的3号实验室里,有一个常年不锁的窗子。楼里没有贵重实验器材,所以这窗子的锁坏了,也一直没有人修。

他走到这个不锁的窗子下边,轻轻一跳,便跃上了三楼的窗台。一只手扒着窗子的滑道,另一只手按住玻璃一滑,便打开了窗子。

两只手用力一捞,便翻身进了实验室,选了靠近门口的一个操作台,躲在了台子下面。

童真将手机按亮,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到9点,便坐在地上等待。

9点刚到,手机开始为定时震动,童真将定时按掉,这时他听到楼下传来一个人上楼的声音。

踏,踏,踏,越来越近。

童真的手越攥越紧,他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手心流出,也没有去看,胡乱的用衣服擦了擦。

现在的他满心愤恨,只想撕咬,想把这个人撕碎,想吸干这人的血。

愤怒使他的面目狰狞,他感觉自己头皮发紧,面目又开始慢慢发涨,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他甚至都感觉眼前更加模糊,口中干渴。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来的人走到童真所在的这个操作台旁边,打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向室内,四处晃了一圈。

似乎因为没看到任何人而想回去,还嘟囔了一句“这也没......”,刚说到“没”字,童真一下子从台子下窜了出来,他想看看来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但因为眼前模糊,便一下子窜到了来人的面前。

“鬼呀!”沈哲大叫一声,还没等他跑,便再无声息。

童真见来人正是沈哲,便一把扯过对方的肩膀,甚至因为爪甲过于锋利,肩头都被撕裂开。

在沈哲有反抗的意识之前,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滚烫的血液喷涌而出,沈哲的手机也被甩到了一边。

童真的干渴,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他开始贪婪的吮吸,在血液的灌溉下,他的意识也开始慢慢回笼,才骤然的明白过来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他猛地一把松开了手里的人,看着沈哲“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开始抽搐,拼命的呼吸。

楼下传来几个人的呼喊声,应该是刚才沈哲大叫和手机的亮光招来的人。

童真用袖口擦了一下嘴,回身,又从窗口跳了下去。

楼下来人正是看管此楼的保安,他本来跟几个保安朋友在附近聊天,看见楼里移动的亮光便同几个朋友过来看看。刚走到附近,又听一个男孩尖锐的一声“鬼啊”,几个人赶紧跑到了门口,但看到门上锁着锁链,所以那个保安又跑回值班室取的钥匙。

等到童真吸够了血,这几个人才进到了楼里。

保安打开了实验室的大灯,看到挨着门口的实验台边躺着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脖子的孔洞还在咕嘟咕嘟的冒血,人还在抽搐的挣扎,“快找医务室,找医务室,报告上级,快!!!”一个保安喊到,另一个保安听到这句立刻腾腾的往楼下跑。

保安见这男孩似乎要说什么,便将耳朵贴近了对方,但最终只听对方一直在重复一个字“鬼”。

等医务室的人到的时候,男孩已经气息极弱,大家又急急忙忙地找车往大医院拉,院里的领导也很快到了。

最后经过大家的一致探讨,觉得昨日已经发生了一件人命案,如果这事再说出去,委实不好交代,况且这男孩尚有生命迹象并没有死亡,便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想等警方调查之后再做抉择。

童真没敢在当天晚上回宿舍,在学校内一个监控照不到的地方麻木地坐了一夜又一天。

所兴,童真自从复学之后几乎不与他人来往,与同宿舍的舍友也不过偶尔交流,唯一来往的人,是晓梦,而她已经不在了,便再也没人找他了。

又黑天了,童真才觉得自己渐渐有了点人的气息,心里也开始有一点点后怕,看一眼时间,已经是午夜。

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回到宿舍的厕所楼下,纵身一跃,又是先在三楼窗口用手扒了一下,再用脚蹬一下,就这么攀到了五楼。

进了厕所,把脏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穿着自己平时半夜上厕所那么多,把剩下的衣服和鞋子裹成了一个团,抱在怀里,又走到公共洗衣房,将脸胡乱的洗了洗,把衣服和鞋子扔到了一个洗衣机里,就回了宿舍。

宿舍里只有他自己,他先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又有些恶心,最后把牙使劲刷了一通才算完。

做完这些,又在床下的椅子上呆呆坐了好久,久到天都大亮了,他才如梦初醒般,起来重新找了身黑衣服穿,仿佛是在为晓梦祭奠一般。

背上了自己准备好的装着衣服的新背包,又到洗衣房拿出了洗好的衣服,用个深色的塑料袋装好拎着出了大门。

出了大门,便将衣服找了个垃圾桶扔掉了。

他想了想,他怕这时候回家会被自己母亲发现不对劲,左想右想,决定去找自己在南方帮忙的表弟。

童真打开手机,找出当初表弟发给自己的地址,又打开地图,看了看路线,脑中已经有了方向,便给母亲发了个信息,说自己最近有个重要的实验,大约一个月不能联系她,等母亲回了信息,便将手机卡取了出来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因为是在白天,他不敢用出自己的能力,便一步一步溜达着走,或者找个路边坐着,等天黑的彻底了,便用出全力奔跑。正常开车需要一天半的路程,硬是自己跑了两天半到达了目的地。




“有的有思维?那你的意思是有的没有?”童真惊讶地问道。

“是的”

“你细说说”,童真靠在天台的楼檐上看男孩。

“大哥,看你的样子,你一直在外面奔波来着吧?”

“是啊”,童真点点头。

“那你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我走了好几天了,第一次遇见这种东西!”童真很是惊讶,难不成早就有这东西了?“这东西出现多长时间了?”想了想,童真又压低了声音问道。

“半个月多月了吧,差不多。刚开始就几个,后来突然变多的”。

“警察不管么?”

“管,怎么不管。刚开始还能控制住,但后来…”男孩转身趴在楼檐上,叹了口气,“哎…后来,他们也变成这样了,还有那里…”男孩指着远处一个大院。

“那里是什么地方?”童真问道。

“那是我们当地的一个军营,那里也闹了起来。前前后后不过两天,就都乱了…”

“那你一直呆在这楼顶?”

“嗯,我家是顶楼,有时我也回我的房子里,但多数时间都呆在这楼顶,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

童真四处张望了一通,天台上有自建的房子,小花园,甚至还有一个泳池!

“哇,兄弟,你这简直是末日乐园啊!这还有游泳池啊?!”童真一下子就被这个天台给吸引了。

男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平时就喜欢改造,这楼顶又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剩下的砖和板子什么的,这事发生了之后,我就把这些都用了起来。”

“我天,你也太厉害了!这泳池里的水你是怎么弄上来的?”

“啊,这不是泳池,是蓄水池,我用砖和塑料自己砌的。我本来也在顶楼嘛,在水电还没有停的时候,自己接了个水管子放满水,而且这也可以接雨水,作为饮水来源。现在我把天台和顶楼公共的门也给封上了,省的那东西上来”

“那其他人呢?楼里的其他住户呢?”童真正了正神色问道。

“他们,他们,哎!”说了一半,那孩子脸色明显暗了,“他们应该都死了吧!”

“啊?”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当回事,只当是有报复社会在路上伤人,以前不是也听说过嘛!除了致人死的被抓了起来,那些在路上受轻伤的就当晦气了”

男孩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你喝不喝?”

童真摇摇头。

“可那些受伤的人,过了两日,也开始出来伤人,慢慢的,街上这种人越来越多,后来有两天,就像突然爆发了一样,满大街都是。他们有的没有神智只知撕咬,有的却有思维,会给人下圈套,行动又快。”

“哦~”

“有一天,有个穿快递衣服的,都来我门口敲门了,我问了他半天,他也不说话,也不抬头,只是戴着鸭舌帽低着头,我还以为真有我的快递,刚想要给他开门,他就开始疯狂撞我的门,这东西力气很大,多亏我的门结实还有好几层,后来它撞不开,气的直对大门哈气,我才看清那东西的脸,那根本就不是人的样子,跟那电影里的丧尸很像。如果我在街上遇见这种东西都不一定真能躲的过,那这些老人怎么可能躲的过?”

男孩又叹口气,向楼下望了望,指着一个穿着紫红色衣服的老太太,“你看那个人,她就是这五楼的,那天,我刚买了一袋子米扛回来,半路上还遇见她出门买菜,可她再也没回来。”

“那你就天天呆在这楼顶?”

“嗯,以前我也尝试过出去,但不行,那东西有的太厉害,我都差点没回来。”

“有的?”童真又一次听见这个词。

“嗯,就是有的厉害,有的不行。”

“你细说说”

“它们有的有思维,而且力气大,速度快,攀爬什么的都会。但有的只能走,没有思维,力气也平常。”那男孩思索着回道,“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是什么?”

“它们眼神不太好,多数还是靠听和闻!”

“哦~”这确实跟之前遇到的情况差不多,童真趴在栏杆上向下看,“诶,对了,你刚才拿什么把房顶打穿的?”童真指着房顶上的窟窿问道。

“啊,是这个!”男孩拿了一个弩递给童真。

童真拿到手里仔细端详起来,只见那弩由金属制成,但重量极轻,弩上搭载的箭就是普通的弩箭,但箭头他绑了一个带火药的弹,“这是什么?”童真指着弹问道。

“这是我自己改良的雷弹,威力大。”男孩自豪的说道。

“你还会这个?”童真很是惊奇。

“这个也不费劲啊,跟简单的,就市面上过年卖的炮,买回来稍稍改装一下就行了,很容易的。”

“你行啊!”童真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这都是小爱好”男孩害羞的挠挠头。

“对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童真!”童真向对方伸手。

“哈哈,我叫钱友,哥你叫我小友就行”,钱友跟童真握了握手。

“你这名字好啊,反过来就是有钱!”

“哈哈,是朋友的友”

“那更好了,与钱为友!”童真打趣道。

“哈哈,哈哈…”钱友尴尬地笑笑。

“对了,小友,你家人呢?”童真认真问道。

“不知道了,可能没了吧”

“怎么这么说?”

“我家人在旁边的村里,刚开始我跟他们打电话还能通,他们还告诉我多加小心,后来电话也不通了,网络也没有了。我也试着去找过他们,但我在半路上遇见那些东西,好不容易才跑回来,后来又尝试了几次,也都不行”小友摇了摇头。

“那你有想过,等你存的这些粮食都吃完了该怎么办?”童真问他。

“想办法出去呗,到时候也许会有人来接应呢!”

?!

“接应?谁接应?”童真很是惊讶。

“国家呀!”钱友有底气地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再加,他们怎么知道你在哪?”

“我有收音机啊!收音机说的!”小友这时去他自建房里取出了一个收音机,递给了童真,“就这个”。




“对,干,让他们坏!让他们四处欺负人!”童真激动的直拍大腿。

正这时,邹正推门进屋了,正看到他拍大腿,便问道,“哥,什么事这么开心?”

“你看新闻没?美国的新闻?”

邹正敷衍地点了点头,“嗯。对了哥,我要回北京了,我领导联系我让我回去,你是…?”

“啊,那正好,我正要跟你说呢,我也得回学校了!”童真顺水推舟。

“行,哥,不然你跟我车走吧,等到附近你再找车回学校”。

“也行,正好那我也省事”,俩人说好就开始各自收拾东西。

“正正,那车什么时候到?”

“一会儿五点十五研究院北门”

“嗯”

等俩人到北门,看到了一辆平时进野生动物园里才能看到的车。

“正正,是这车?”童真指着车问道。

从车上下来了两名军人,一个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邹正,走了过来,向邹正打了个立立正正的军礼,邹正向他略略弯腰致礼。

“请问您是邹正先生吗?”来人问。

“嗯,我是”。

“那请您上车吧!”说着,手向车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个,这是我哥哥,他跟我们一起”,邹正又拍着童真说道。

“好的,领导已经跟我们打好招呼了,请二位上车吧!”

俩人跟着坐上车,才发现车内还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军人。

“这,这,这,哇......”童真从没看见过这种阵仗,惊讶的直拍邹正。

“你真牛逼啊!什么时候你等级这么高了?你怎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让咱们身板也直直!”童真又自豪又有些埋怨的说邹正。

“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正正抚了抚额头。

童真一会摸摸车里的配饰,一会用手指捏捏来人的武装装备,惊讶不断。

“您好,这位同志,我该怎么称呼您?”邹正向最初向他致礼的人问道。

“您叫我郑副就好”,来人回道。

“哈哈,正负,到底是正还是负啊!”童真在一旁笑道。

“哥!!!”邹正赶紧喊了一句。

“哦,哦,对不起,正负先生!”童真假装正经地道歉。

“哥,郑是人家的姓,副是人家的官职!”邹正颓着声音回道。

“啊,啊,郑副!”童真向郑副打了个歪歪扭扭的军礼。

“这位小兄弟很有趣啊!”郑副看向童真。

“嘿嘿…”童真害羞地笑笑。

车子已经向出城的方向行驶,但到了高速口却堵住了,每个车辆都在被不同程度的盘查。

司机看了看情况,猛打一个方向盘,直接将车开到了一个类似指挥室的地方,下了车,向对方亮了一个证件,并跟对方简单交涉了几句。

回到车上,直接开到前面的一个闸口,刚才看证件的人向看管闸口的人挥了挥手,闸口被打开,车子开上了高速,继续向北方行驶。

“这?怎么查这么严?又有重大案件了?”童真问道。

“不像,”邹正思索着。

“为什么?”

“哥,你什么时候见查人要查人眼睛,嘴巴和手的?”

童真一回忆,还真是!那些人就是拿着手电筒照着人眼睛,又让人张嘴,又伸手。

“那他们在查啥?”

邹正没有回答童真的问题,转而问向郑副,“发生什么事了么?盘查这么严?是又有什么新的事了么?让我回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连串几个问题。

“对不起邹正先生,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我们只接到平安将您护送到北京的命令”。

“正正,你一个学血液的,跟人家病毒有什么关系?”童真笑道,又把邹正的手机拿出来,“我上网看看大家都怎么说的”。

童真打开手机翻了一圈,“没有?”

“什么没有?”

“网上没有任何一条有关这事的新闻?!我刚看到一条,还没看两秒呢,视频就被下架了!”童真又嘟嘟囔囔几句,最后说了句“真奇怪。”

邹正本来就皱着的眉头,挤的更紧了。

汽车一路高速奔袭,仅用一天不到,就到了童真学校所在城市的附近。

“对对,前面那个高速口,给我放那就行!”童真指着高速上的牌子说道。

“对不起,这位同志,我们不能把你放在这”,开车的司机道。

“啊?为什么?”

“因为这里封城了!”郑副回道。

“封城???!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严重?”童真惊讶的叫。

“对不起,我无法回答你”。

“那,那......”童真一时不知道该去哪了。

“哥,不然你跟我去北京吧!”

“不行!你大姨和你姥都在城里呢!”童真又转向郑副“正负先生,麻烦你在附近哪个能下高速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吧!”

“同志,你进不去的!”

“我求求你了,我家人还在里面!”

“哥,真的很危险!”

“不行,不行,我必须回去!!!”

“同志......!”

“车停下,停下,我要下去!”童真崩溃叫道。

“哥,这是高速!”

“走应急车道!走应急车道!停!停下!”童真将身体探向前座,被位于后方的武装同志一把给抓住,童真一个回手,那人一下重重的跌回座椅。

“同志!哥!”俩人齐喊。

“正正,我必须回去!”童真带着泣音乞求道。

“同志!!!”郑副加大了声量的喊道,“那里已经被军队围起来了!”

“什么?”邹正和童真俩人齐声惊道。

“那里现在有一种怪病肆虐,发病源头就是你的学校附近的一个医院!”郑副看向童真。

?!

“我不怕!你们就是把我拉走了,我也得自己回来!”童真铁了心。

郑副看着童真坚决的态度,“哎~”最终叹了一口气,“小王,一会儿找个服务区把车停一下吧!”

又看向童真“那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谢谢,谢谢”童真把头一下一下地嗑在座椅背上。

“哥,你要是实在进不去就别逞强,你再来北京找我!”邹正帮童真把包背好。

“嗯”。到服务区,童真下了车,车继续向北京开去,童真等看不见车了,向城中走去。

一边走,一边用手机给母亲播了个电话,没接通?又给外婆播了个电话,也没接通?!

走着走着到一个路边,一个武装严实的车开了过来。

“干嘛的?这里不让走,快回去!”那人很是强硬。

“你好,我要回家,我家在城里”,童真乞求道。

“不行,不行,城里戒严了,不让进!”

“求求你了,我妈和我姥还在家里等我!”

“不行就是不行!”

童真一看说不通,索兴就不说了,又回头朝来时路过的一个树林走去。

那车一看他走了,也就不再管他,径直开走了。

童真怕一会又看见什么这不让那不让的人,就找了一颗壮实的树,跃上了一个粗壮的枝杈,从包内翻出那套黑色的衣服,换上衣服,然后坐在树上等天黑。

等天黑透了,童真从树上跳了下来,向城内奔去。




“你俩赶紧进,我要拦不住了!”童真一边将靠近的异变人踢走,一边向二人喊。

“不!哥,我就是死也要跟你死一起!”钱友执拗地喊。

“哥!”邹正不知该说什么,但也直直地杵在门口前不动。

童真见这二人是铁了心了,就一手一个,都给扔进了密道里,然后回身,死死地挡在了密道口前。

屋内的异变人嘶吼着,张着嘴伸着爪向童真扑来。

童真看了一眼,又紧紧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到了一边,等待审判的来临。

几个月前。

“真真!真真!”妈妈将他抱在怀里惊恐地拍他的脸,而他的口中仍在不断地向外呕血和血疙瘩。

这是青年在昏迷前的最后印象。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向四周漫无目的地看了看最终看向了女人。

“妈......”

“真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疼不疼,难受吗?”女人赶紧趴到了青年的面前,轻轻地问他。

“妈,我,我不疼,也不难受,我就有点饿…”

“饿?”惊喜瞬间爬满了女人的眼中。

“饿了好!饿了好啊!你想吃啥,妈妈现在给你买去!”

“我?我想吃炖肘子…”青年刚说完,看到女人脸上的红色,“等一下,妈,您脸上这边上是什么?是血印子?”

“啊?没事,不小心蹭的,你等着,妈妈这就给你买去啊!”女人给他到了杯水放在床头,就匆匆出门了。

肘子买回来,青年风卷残云地将肘子吃了个干净,抹了抹嘴,“妈,我还想吃。”

“啊?再吃?吃这么多会不会消化不良啊?你还饿吗?”

“饿倒不咋饿,就是还想吃。”

“那明天的吧行不行?现在太晚了,你又刚醒过来,我怕你吃的太多,消化不了,反而伤了身体。”女人轻轻拍了拍他。

“嗯,行,妈妈,那明天我要吃两个。”

“好好好,吃十个更好!”女人乐开了花。

次日母子俩正吃着饭,青年的主治医师拿着报告,带着一堆穿着白大褂的,还有科研人员样子的人涌了进来,把母子俩包围的严严实实。

“刘教授,这就是那个痊愈的孩子,童真。”主治医师对身旁一个中年男人说到。

刘教授一会儿捏捏童真这,一会儿碰碰那,最后又翻了翻他的眼皮,问道“你有什么感觉不适的吗?”

“不适?那倒没什么感觉,就是身体好像有点不受控制。”童真如实答。

“不受控制?怎么个不受控制?”主治医生疑惑道。

“就是这样。”童真拿起一旁有点变形的保温杯,用力一拧盖子,盖子和杯子都扁了。

???啊???

众人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也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副作用呀?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主治医生又问。

“还有,还有就是这个。”童真慢慢掀开了被子,又磨蹭了半天把拖鞋穿好,就在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下肢不便的时候,他刚想迈一步,便窜倒在了地上。

他抬头看了看主治医生,又看了看那位刘教授,“就是这个样子,昨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发现的。”

几个人帮忙,把他架了起来,让他又坐回了床边。

“看来是有些肢体不协调,只是在这次突然晕倒之后才有的症状么?”刘教授问道。

“嗯”

“这药都用了快一年了,也不应该在病全好了之后才出现不良反应啊?”另一个年轻医生探寻般的看向刘教授。

“确实正常药物不会这样,但这药也非平常的药,这么多人,只有他活了下来,还痊愈了,显然他也不能按正常角度看待。”众人听后点了点头。

“这样吧,既然他已经痊愈,就可以出院了,先让他回家观察一段时间,一个月以后再回来复查。”主治医生看向刘教授。

刘教授点了点头又看向童真母子,“这期间出现任何问题,你们也要及时联系你们的主治医生。”

“嗯,嗯,好,谢谢大夫。”女人赶紧点头。

“那童真妈妈你随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吧!”女人随年轻大夫出去办手续,众人也跟着刘教授走了出去,整个病房就剩下童真自己还坐在床边。

童真想自己先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下,一会儿妈妈回来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但他刚拿起一个布袋子想睁开往里放东西,‘呲啦’一声,袋子两半了。

其实在童真感觉来,身体不是不受控制和力度用得不对的不协调,而是明明自己用的是以前的力度,实际的力气却大的惊人。

走路也是一样,明明用的是迈一步的力量,身体却像踩在了弹簧上,一下子飞了出去,而且身体也总是源源不断地充满力量。

而且自从昨天傍晚他清醒过来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了睡意,如果不是半夜上厕所花了很长的时间,他就得看一个晚上的天花板。

今天在大家面前走的那一步,还是他头天晚上用了很长时间才控制下的力度,其实他下床的第一步就直接窜到了走廊对面的墙壁上。

“咚”的一声。

妈妈一下子被吓醒了,看了眼床上,见床上没人,又抬头向外看,看见童真正站在走廊里冲着她笑,便立刻要起身去扶儿子。

但童真怕自己的力气伤到妈妈,就说自己想出来透透风,呆一会就回去,好不容易哄住了妈妈,又站在那等妈妈彻底睡熟了,才磨磨蹭蹭去的厕所。

童真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被撕成两半的袋子。良久,叹了口气,把两片布放在了一边,呆坐着等妈妈回来。

回到家的一个月,童真一直在努力学习控制自己的力量,等再次复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肢体不协调了,在主治医生的同意下,童真再一次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学校。




童真看到城镇便进去转转,他先把衣服换了。

商场里的衣服还七七八八地挂在原地,他挑了两套合身的黑色的衣服,一套穿在身上,另一套装进了他重新找到的一个背包。

他在路过户外用品店的时候特意挑的一个包,一个他很早之前就相中却一直没钱买的户外战术包。

然后又去食品专区转了转,粮食早已被搬空,卖零食的货架也早已空空荡荡。

童真不甘心地四处转,走到一个角落,他听到一个类似小狗护食的声音。

“这里还有小狗?”童真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好久没看到这种在地上跑的动物了,平时见的最多的只剩下了小鸟。

童真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只见地上背对着他跪坐着一个人,那人的怀里躺了另一个人,他们的四周有散落的食品和零食。

童真向他们方向走了几步,又向旁边绕了绕。

“你好…”他小声地打了招呼。

那跪坐的“人”回了头,童真终于看清了他在干什么,那东西正在吃人!

躺在地上的人喉咙被咬的破纷纷,胸膛也被撕开,那“人”还在嚼着一个看不清是什么的脏器。

听见他说话,那东西也停止了咀嚼,叼着脏器望向他的方向,童真不动,那东西也不动,就这么直直地“盯”着童真。

童真又向右手边串了一下,那东西随着他扭了头,并有起身的趋势。

一看对方要起来扑自己,童真顺手拿起一旁地上的东西扔到了一边。

那东西听到声音立马跑了过去,在地上一顿划拉,没找到自己想要的,又起身开始四处闻,鼻子像狗一般翕动着,一点一点,又挪回了那个死尸旁边,咬向了肚子。

童真想要地上的那些食物,但看样子,那东西并不想给他让路,甚至还想吃他,看样子常规办法是不行了,只能引开它。

童真向旁边又走了几步,故意用力跺了跺脚,那东西立刻起身向这边奔来!

童真被惊了一下,他以为对方会像之前那样慢慢起身,没想到它竟然瞬间就蹦了过来!

它是故意的!它知道这屋里有人,但因为看不见,确定不了位置,所以它用不在意的方式等对方露馅!!它有思维!!!

想到这,童真惊出一身冷汗,但那东西对他穷追不舍,商场内部狭小,再快的速度也施展不出来。童真只能像老鹰抓小鸡一般不断闪躲,一边躲,一边将对方向外引。

总算跑出了商场,童真可以爆速度了,他将那东西引到一个胡同里,这样东拐西拐,那东西肯定记不得回去的路!

童真的想法很丰满,但现实往往是骨感的。

他领着那东西跑进了胡同里,刚跑到头要转弯,结果看到一堆这种东西,正围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啃着。

童真一声惊呼,立刻转头向另一侧跑。

这依然是个胡同,但现在不是一个在追他,而是一群了!

本来地上的就已经被啃的七七八八,它们只是没有目标,所以一直在那啃,现在目标出现了,那堆东西立刻起身追了过来。

又拐了两个弯,那玩意还是跟的很紧,童真想就找弯多的,一会儿就能甩的差不多。

结果左跑右跑,竟然迎上了跑在最后的那个东西!

那东西本来还在拼命的往前赶,忽然转头遇见了他。

童真感觉对方似乎笑了。

现在变成两面夹击了!

童真欲哭无泪。

他用力一蹦,又用脚蹬了一下墙,落在了一旁的房顶上,他刚想喘口气,结果那些东西用脚一蹬地,两手攀着房檐,也蹦到了房顶,速度并不比他慢多少!

童真只能又在房顶狂奔了起来。

在房顶能比在胡同里速度快些,他从一个房顶,蹦到另一个房顶,那东西也跟着蹦,爬上房顶的也越来越多。

附近的听见声音也都被吸引了过来,而且速度都很快,就在童真都要被追的绝望的时候,只听“嘭”的一声巨响。

童真一惊,回头一看,身后的房顶漏了一个大窟窿,那些东西都掉进了窟窿里。

“喂!”有人喊自己,童真四处张望。

“上边,上边,这里这里!”一个长相干净的男孩在楼顶向自己招手。

那男孩从楼顶扔下一根绳子,“上来,快上来!”

童真一跳,拉住了绳子,后边有几个爬上来的东西也随着跳了过来,跟在童真下边,抓着绳子向上爬。

“快点,你快点!”那男孩喊到,一边手里举起了一把切菜用的菜刀,做好随时砍绳子的准备。

10米,8米,6米,4米,童真喊到“砍!”

那男孩用力向下一砍,又紧接着补了一刀,而童真在男孩砍下的瞬间,用力拉了一下绳子,又用脚用力蹬墙,绳子和那些东西掉了下去,童真攀上了楼檐。

“来,小心!”那男孩把童真拉了上来。俩人又向下看了看,只见那些东西在楼下四处闻着,摸索着。

“你身上可有被那东西弄伤?”那男孩举着弩对着他警觉地问道。

“啊?没有…”

“你把双手举起来!”那男孩说道。

童真照着话做,那男孩绕着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见童真身上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才松了一口气。

“这位大哥,不好意思啊,但现在不小心不行!”那男孩略略歉意说道。

“兄弟,你道啥歉啊,我得谢你呢!若不是你,我可能就被它们给吃掉了!况且,现在这种情况,小心些是对的”。

说完这些,童真又想到刚才的情景“不是,这东西现在都能爬绳子了?!”童真半是问那男孩,半是感叹。

“不是现在能,而是一直都能!”那男孩回道,又向下看看。

“这怎么跟电影里演的不一样?”

“他们确实不一样,这东西有的有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