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小说落薇何以度余生(谢姝薇贺宴辞)
小说落薇何以度余生(谢姝薇贺宴辞)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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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安心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姝薇贺宴辞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落薇何以度余生(谢姝薇贺宴辞)》,由网络作家“亦安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的几天,谢姝薇变得很忙。她借口申请了婚假,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分给了那场她压根不会参加的婚礼。恰逢周末,贺宴辞没去公司,全程陪着谢姝薇在别墅里试婚纱。“宝贝,我简直不敢想象,婚礼上的你会有多美......”贺宴辞自后环抱着谢姝薇,可他话音刚落,一道窈窕的影子踏进了别墅大门。夏莹夕提着电脑忽然出现,笑意盈盈:“哥,我来跟姝薇姐沟通下婚礼细节。”“嫂子,哥哥说让我为你设计一场永世难忘的婚礼哦。”贺宴辞身体一顿,随即不满的拧眉。空气凝滞了好一会。才听见男人不自然的解释:“对啊薇薇,夕夕本就从事策划工作,婚礼交给她,我们能省不少心。”但谢姝薇知道,夏莹夕的目的没那么简单。果然没一会,贺宴辞离开接电话的功夫。夏莹夕已经一改先前的乖顺,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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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谢姝薇变得很忙。

她借口申请了婚假,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分给了那场她压根不会参加的婚礼。

恰逢周末,贺宴辞没去公司,全程陪着谢姝薇在别墅里试婚纱。

“宝贝,我简直不敢想象,婚礼上的你会有多美......”

贺宴辞自后环抱着谢姝薇,可他话音刚落,一道窈窕的影子踏进了别墅大门。

夏莹夕提着电脑忽然出现,笑意盈盈:“哥,我来跟姝薇姐沟通下婚礼细节。”

“嫂子,哥哥说让我为你设计一场永世难忘的婚礼哦。”

贺宴辞身体一顿,随即不满的拧眉。

空气凝滞了好一会。

才听见男人不自然的解释:“对啊薇薇,夕夕本就从事策划工作,婚礼交给她,我们能省不少心。”

但谢姝薇知道,夏莹夕的目的没那么简单。

果然没一会,贺宴辞离开接电话的功夫。

夏莹夕已经一改先前的乖顺,冷笑着靠在了沙发上。

“谢姝薇,你说你霸占着一个变心的男人有意思吗?实话告诉你,过去一年,我哥不过是假死,他一直在国外陪我治病......”

面对夏莹夕的步步紧逼,谢姝薇冷漠打断:“是吗?可我早就知道啊。”

夏莹夕挑眉,嚣张地捏住她的下巴:“那么嫂子,你敢不敢赌一把,只要你离开十五分钟,哥哥便会急不可待的,将我扑倒在这张沙发上。”

谢姝薇没搭话,只是在贺宴辞回来后,借故上厕所,离开了客厅。

她怀着惴惴不安的一颗心,躲在了楼梯后。

“夏莹夕,你是疯了吗?又来闹得哪一出?”

贺宴辞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烦闷斥责道。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设计过婚礼?上次发布会那回,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准再故意出现在你嫂子面前!”

“你懂点事,我不想薇薇再受到任何伤害。我向你保证,等忙过了婚礼这阵,我一定会多抽些时间去陪你......”

可他话还没说完,夏莹夕的手臂已经委屈的缠上他的脖颈。

“可我想你啊,哥哥,我想你想到睡不着。”

说完,樱桃红的双唇热烈的贴了上去。

谢姝薇清楚的听见了男人的喘息,逐渐加深后终于闷哼一声。

随即两人双双陷入沙发。

夏莹夕穿了件短款旗袍,被扑倒后裙角推了上去,盘扣也被解开了两颗,男人的手熟稔地滑进了她的领口。

谢姝薇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度过的那一分一秒。

她慢慢缩在地上,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才将那痛苦的抽泣变成细小的呜咽。

客厅里,喘息声很快停了下来。

“夕夕,现在不行,晚会哥哥去找你好不好?”

贺宴辞音色沙哑,压下那阵冲动,起身帮夏莹夕系好盘扣。

“可是你好坏啊哥哥,你自己算算,欠了我多少回......”

女人娇软的调情声里,谢姝薇浑身发抖。

她艰难地扶着墙起身,脚步踉跄地冲进了厕所。

等她彻底整理好情绪,再回来时,夏莹夕早已离开。

空荡的客厅里,贺宴辞似是不舍地过来抱了抱她。

“抱歉啊宝贝,夕夕刚有事先走了。公司那边也打来电话,有份合同要紧急处理,我现在得去加班。”

谢姝薇看着着急出门的男人,问道:“那你晚饭回来吃吗?”

贺宴辞宠溺地笑了笑。

“既然贺太太都开口了,我哪有不陪的道理。”

可是那一晚,贺宴辞终究是没有回来。

谢姝薇等到满桌子的菜都变凉,手机上才收到一条夏莹夕发来的自拍照。

女人冷白色的皮肤上,布满暧昧纠缠的痕迹,可想战况之激烈。

谢姝薇红了眼眶,将伪装好的离婚协议收了起来。

然后将满桌子的菜品一一倒进垃圾桶。

这菜放凉了,真让人恶心。




之后的三天,贺宴辞都没回来,别墅门前增加了保镖。

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谢姝薇,只让佣人每天尽职传话:“太太,先生让给您备了养胃粥,您吃点。”

这一次,谢姝薇没再像之前那般没有胃口,她默默吃下。

其余时间就呆在这栋别墅里整理东西。

第二天,她在花园里准备了一只大桶,燃烧的火焰吞噬了一封封情书、两人所有的合照,以及各种充满记得美好回忆的情侣款。

谢姝薇静静的看着最后的那捧灰烬,心底不禁溢满酸胀。

眼看着距离婚礼没剩几天了,贺宴辞好像有些莫名的感知,又额外给别墅外加派了保镖。

谢姝薇没有任何表示,她思考片刻,默默发出去一条信息:“纪学长,我已经通过了战地记者选拔,三天后启程,想要麻烦你帮我离开这里。”

很快,对面发来回应:“好,我等你消息。薇薇,祝福你获得新生......”

被关在别墅里的第三天,谢姝薇收到了台里寄来的公务护照,签证也已批好,她将机票订好后,便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她主动给贺宴辞发了条消息:“今天我想出门一趟,听说婚纱好了,想亲自去看看。”

整整三天,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联络。

在贺宴辞看来,谢姝薇无疑是在主动求和示好。

他心里的火早已下去,对于那天推了谢姝薇,也有诸多愧疚,便自然而然地想将此事翻篇。

他发来语音,语气温柔:“宝贝,你想做什么都行,让司机送你去,我只想看到一个开心的贺太太。”

可是,谢姝薇连婚礼都不可能参加,哪还需要什么婚纱呢?

许是贺宴辞授意过,保镖一路跟着谢姝薇去了婚纱馆,谢姝薇借口要一个人进去,下车后却径直进了旁边的珠宝店。

她要取回离开前的最后一样东西。

七年前,贺宴辞曾亲手为她制作了一顶宝石冠冕,镶嵌的钻石便是在这家店预定的。

也是那一次,珠宝店做VIP客户的“时空胶囊”活动,贺宴辞执意要参加。

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给未来的两人写了一封信,连同那顶耗资千万的王冠,一起封存在了这家店的收藏库。

当时他们约定,要在未来的婚礼上将两样东西取出,作为他们彼此相爱的见证。

如今七年过去,谢姝薇再次站在了这家店里。

为她服务的客户经理却面露诧异:“贺太太,信件取出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那顶冠冕......”

“贺先生早在两年前便已经取走了,对了,当时还是跟他的妹妹,夏莹夕小姐一起来的。大概,是贺先生想给您一个惊喜吧。”

谢姝薇彻底愣住,不禁又觉可笑。

两年?

竟然是两年前吗?

她一直以为贺宴辞跟夏莹夕是近一年才在一起的,原来,他们早在两年前便有了见不得人的关系。

而她,竟像个傻子似的蒙在鼓里那么久......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谢姝薇最终取走了那封信,她回到家时,正好接到台里领导打来的电话。

“姝薇,机票订的怎么样了?那边环境特殊,记得照顾好自己。”

谢姝薇笑了笑:“谢谢领导,机票已经订好了,出发时间在三天以后。”

可她话音刚落。

“什么机票,什么出发时间?薇薇你要去哪?”

贺宴辞说着,快步冲进房间。




谢姝薇就这样泡在水里,一边流泪,一边拼命搓洗着身体。

可皮肤上的那些疤痕却越搓越醒目。

这些旧伤,还是她跟贺宴辞在一起的那年留下的。

那时候她刚进入电台实习,因为一篇扫黑除恶的报道惹怒了某位大人物。

她被人带走,关在废弃工厂的地下室里两天两夜。

谢家忙着跟她断绝关系,最后还是贺宴辞出面保了她。

那年他22岁。

永远顺风顺水、意气风发的小少爷,愣是徒手砸开了地下室的门,一边承受着匪徒的棍棒,一边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有什么冲我来!你们再敢动她一下,我今天就算把命撂在这,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那场事件,对方最终截了贺氏几个大单,却也看在贺家的面子上放了她。

贺宴辞主动放弃了继承人的位置。

而谢姝薇因为受伤,除了难以平复的疤痕,这辈子也失去了生育能力。

那段时间,是贺宴辞将她从深渊里拉了出来。

他整日整夜的在医院陪她,在贺宅挨了鞭子也不肯说一句。

就是那时候,谢姝薇彻底认定了贺宴辞这个人。

她以为自己遇见了一束光,可以互相陪伴,走过余生的漫漫长夜。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那个当初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的贺宴辞,能在日复一日的相爱里死掉?

谢姝薇在浴室泡了许久,意识逐渐有些模糊时。

一道急切的敲门声将她拉了回来。

“宝贝,你在里面吗?说句话,你怎么了?”

谢姝薇没力气应声,浴室门已经被一脚踹来。

贺宴辞飞快地扯过浴巾,将她拉进怀里擦干身体,快速抱到了床上。

贺宴辞着急到哽咽,眼眶红了一圈:“对不起薇薇,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过去一年,是我让你承受了太多痛苦......”

原来他都知道啊,他还知道她痛到生不如死。

谢姝薇再也不想看到他深情的样子,闭上了眼:“别说了,我只是眼睛里进了泡沫,这一年,我都忘了。”

她默默计算着时间,距离离开还剩不到二十天了。

等时间到了,她会彻底丢下这一切,再也不要为别人而活。

这晚,贺宴辞终于履行承诺,陪谢姝薇吃了顿晚餐。

红酒杯轻晃摇曳,气氛烘托的恰到好处。

贺宴辞有些微醺,将谢姝薇抱至大腿,缓缓压向餐桌,可湿热的吻刚落在脖颈,便被她不动声色地推开了。

“我生理期,不方便。”

贺宴辞被钓了个不上不下,恰好手机响了,他喉结滚动:“好,晚上给你煮红糖水,我先去接个电话。”

谢姝薇当然知道是谁打来的,因为她的手机上弹出了夏莹夕的语音。

接起来,正是两人通话的现场直播。

“哥哥,你不是想生宝宝嘛,我把家里那些草莓味的超薄款全丢了哦。”

“可是今晚不行,薇薇她......”

贺宴辞声音里满是压抑,很快被夏莹夕打断了:“可你上次给我买的那三十套情趣内衣也到了,你确定不来?”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最终吐出两个字:“......等我。”




电话迅速切断,贺宴辞回到餐厅时,谢姝薇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怎么了,又有工作要加班?”

贺宴辞有些纠结的看了眼手机,显然是夏莹夕发来了内衣照片,他假装冷静地“嗯”了一声。

谢姝薇了然,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份文件,贴心道:“你有事就去忙。”

“对了,我昨天去看了套平层别墅,江景特别美,我想买下来做备用房。”

她说着,将文件翻至签字处,连同笔一起递了过去。

贺宴辞正急着出门,又有些愧疚心虚,看也没看便签下名字。

“看上的别墅多买几套,别想着给你老公省钱。”

他给谢姝薇拿了张卡,这才放心离开。

可想而知,又是一夜未归。

谢姝薇已经不想再去在乎,离婚协议上签好了贺宴辞的名字,她数着日子,安排起离开的事。

她用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将一些旧物整理出来,光是贺宴辞曾写给她的情书就有满满两大箱,更别提两人恋爱后留下的拍立得照片。

几千张回忆,遍布了祖国的大好河山。

可她没再看一眼,丢进收纳箱,只等过几天通通烧掉。

许是一天身心疲惫,谢姝薇的生理期竟在推迟了两周后忽然到访,她就这样陷入了每月最痛苦的日子。

贺宴辞回家时,谢姝薇已经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冷汗浸湿薄衫,她痛到毫无意识的喃吟。

是老毛病了,当年在那间地下室留下的后遗症。

谢姝薇意识模糊,隐约听见贺宴辞摔了杯子,发了好大的脾气。

“都干什么吃的!雇你们来就是这样照顾太太的?我不过一年没在,她痛经怎么严重成这样?要是不想干了,就通通给我滚!”

几个佣人大气不敢出,唯唯诺诺解释:“是......是太太不让我们说的。过去一年,她每次痛了,都会抱着你的照片,自己扛......”

那晚的上半夜,谢姝薇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男人小心翼翼的喂她喝水吃药,贴在额头上的热毛巾换了一次又一次,不变的是男人紧贴在她腹部的那双手。

贺宴辞在床上躺了好久,侧身抱着她,整条手臂被枕到发麻了也没动一下。

谢姝薇是在后半夜才逐渐清醒,熬过最初的那一阵,她整个人像是死掉后又活了过来。

不知何时,床侧空了一半。

窗外正下着雨,电闪雷鸣间,谢姝薇隐约听到几句暧昧的异响。

她踉跄着步子出了卧室,一眼便看到楼梯拐角处的花房。

极致的黑暗里,闪电猛然间砸落,照亮了花房藤椅上抱作一团疯狂冲撞的两道影子。

夏莹夕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此刻正紧紧盘挂在男人腰间。

这一刻,谢姝薇的世界彻底坍塌。

她像是直面了世界末日,身后似有洪水猛兽在追,她紧紧闭上眼,疯了一般冲回房间。

慌乱间额头撞上衣柜,猛地摔在了地上。

她顾不上疼痛,哆哆嗦嗦地从抽屉里翻出两颗安眠药,吞下后,扯着被子将自己包裹住。

没关系,就这样吧,就这样睡着。

只当是一场梦魇,一场醒来便会忘却的噩梦。




谢姝薇在药物的影响下,睡了极沉的一觉。

醒来时,额头已经包扎好。

贺宴辞正一动不动的半跪在床边,紧紧牵着她的手,眼下一圈暗色。

“薇薇,你终于醒了!”

贺宴辞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我错了老婆,我昨晚怕打扰到你,去楼上冲澡,回来就见你躺在地上,是我没照顾好你。”

他言语里的自责不像假的,谢姝薇甚至分不清楚,残留在脑海中的那一幕到底是否真实。

直到她被贺宴辞抱去吃早餐。

去餐厅要经过花房,谢姝薇不想去,执拗的窝在沙发上。

垂落的视线就这样定格在了抱枕后方。

她忽然伸手,扯出来一件玫瑰色的三角内衣,薄薄一片近乎透明,胸前还坠着被粗暴扯坏的丝边蝴蝶结。

她怎么也没想到夏莹夕为了恶心她,竟大胆到如此地步。

贺宴辞正端来一碗小米粥,瓷碗啪一下碎在了地上。

他脸色有些惨白:“不是的薇薇,你听我解释,千万别胡思乱想!”

谢姝薇却无所谓地将那件内衣丢给他:“有什么吗?一件内衣而已。”

她反常的冷淡让贺宴辞生出一抹慌乱。

试图拼凑出合理的谎言:“昨晚......昨晚是夕夕家里的门锁坏了,她在酒吧喝了不少,来我们家借住。”

他似乎在吞吞吐吐的话语里找到了突破口:“没错!一定是夕夕去酒吧带回来的东西!等着,我让她滚过来亲自给你解释!”

半小时后,夏莹夕已经红着眼眶站在了谢姝薇面前。

她刚被贺宴辞吼了一顿,紧紧咬唇的模样别提多委屈。

“抱歉姝薇姐,都是我的错,这是我跟男朋友的东西,他老是喜欢买这些,昨晚上更是花样多到羞死人。”

可她说出来的话,却好似要将谢姝薇的心脏凿出一个洞。

夏莹夕见贺宴辞依旧沉着脸站在旁边,竟猛地跪了下来:“姝薇姐,如果你不肯原谅我,那我就给你跪下!是我让你误会了,是我影响了你跟哥哥的关系。”

贺宴辞眉心微动,见谢姝薇还是面无表情,他忍耐着才没上前扶人,借着打电话的机会离开了客厅。

只是下一秒,夏莹夕却一把拉过谢姝薇的手腕,狠厉道:“姝薇姐,这件内衣可是哥哥买给我的哦,你从来没穿过吧?因为他说过,每次看到你身上的疤痕就会恶心到毫无兴致!”

说完,她扯着谢姝薇的手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随之向后倒去,莹白的手臂扎向了先前摔碎的瓷碗片。

“啊!”

贺宴辞闻声赶来时,夏莹夕正肿着半张脸,趴在一片血红里,哭的难以自制:“嫂子,我都给你跪下道歉了,你怎么还要打我?”

贺宴辞疯了般冲过来,抱起了夏莹夕,吼道:“谢姝薇,都说了是误会,你在干什么?我看你是疯了!”

“我没有。”

谢姝薇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吐出了这几个字,胃里一阵恶心,她摇摇晃晃想要离开。

“哥,我疼,我手上是不是要留疤了?”

夏莹夕却适时哭诉,贺宴辞气急,扬手便将准备离开的谢姝薇推倒在地上:“给我好好待着反省,哪也不准去!”

贺宴辞说完,抱着夏莹夕便往门外冲去。

谢姝薇呆坐在冰凉的地板,听着男人逐渐远去的宠溺:“夕夕乖,我们去医院,哥哥不会让你留疤的,相信我。”

她听到双眼发红,却再也没有一滴眼泪肯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