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热门小说苏绫月陈昭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热门小说苏绫月陈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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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闪电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热门小说苏绫月陈昭》,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想行刺大人,你还嫩了点!”沈峻冷哼一声,将灰衣男子死死地按在地上,防止他再次挣脱。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议论纷纷。而陈昭则站在原地,神色凝重地注视着被制服的灰衣男子。沈峻怒目圆睁,厉声质问道:“你为何刺杀我家大人!”灰衣男子满脸悲愤,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哥唐明里就是被这昏官判了死刑!我要为我哥哥报仇!”沈峻眉头紧锁,追问道:“你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灰衣男子道:“昭武元年秋,我哥被人冤枉,被你们这些昏官判了死刑!我亲眼看着他含冤而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沈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你真是搞笑!陈少卿是昭武二年春才成为大理寺少卿的。跟你哥哥的死有什么关系?你分明是受人指使,来此无理取闹!”...

章节试读


“哼,想行刺大人,你还嫩了点!”

沈峻冷哼一声,将灰衣男子死死地按在地上,防止他再次挣脱。

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议论纷纷。

而陈昭则站在原地,神色凝重地注视着被制服的灰衣男子。

沈峻怒目圆睁,厉声质问道:“你为何刺杀我家大人!”

灰衣男子满脸悲愤,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哥唐明里就是被这昏官判了死刑!我要为我哥哥报仇!”

沈峻眉头紧锁,追问道:“你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灰衣男子道:“昭武元年秋,我哥被人冤枉,被你们这些昏官判了死刑!我亲眼看着他含冤而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沈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你真是搞笑!陈少卿是昭武二年春才成为大理寺少卿的。跟你哥哥的死有什么关系?你分明是受人指使,来此无理取闹!”

灰衣男子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惊疑:

“你们别骗我!有人告诉我,就是他错判了此案!我哥哥死得冤枉,我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沈峻和陈昭一惊,互看一眼,知道对方受人指使。

沈峻沉声道:“这话到底是谁说的!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灰衣男子脸色苍白,却仍嘴硬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信了别人的话,以为他就是害死我哥哥的凶手!”

沈峻怒不可遏,抬手便要打人,却被陈昭制止了。

陈昭目光深邃,神色凝重地说道:“先带回大理寺再说。此事必有蹊跷,我们需要仔细调查。”

说着,陈昭示意沈峻将灰衣男子押解起来。

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退避三舍,议论声此起彼伏。

而灰衣男子则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终究是无济于事。

在沈峻的押解下,灰衣男子被带往大理寺。

沈峻将人带进了审讯室。

陈昭正准备回到房间稍作喘息,不料却在走廊上迎面遇上了杨修然。

杨修然身着一袭整洁的官服,面带微笑,缓缓走近陈昭。

“杨大人,您还没回去啊!”陈昭道。

“最近琐事繁多,所以一直住在这里!”杨修然道。

陈昭笑道:“杨大人,真是国之栋梁!”

“陈少卿,没事吧?听闻你刚刚遇袭了。”

杨修然的语气带着关切,假模假样地道。

陈昭道:“多谢杨大人关心,我无碍。”

杨修然轻轻一笑:“咱们大理寺的人,难免会遇到这种情况。陈少卿可得小心为上啊。”

陈昭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我会注意的,多谢提醒。”

话题一转,杨修然似乎不经意地提起:“对了,陆少卿的那个案子,进展如何了?”

陈昭轻轻摇头,眉头微蹙:“现在还漫无头绪,不过我会尽力而为。”

杨修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急,不急,时间还多得很呢。”

言罢,他轻轻拍了拍陈昭的肩膀,便转身离去,留下陈昭一人站在原地。

望着杨修然渐行渐远的背影,陈昭心中暗自嘀咕:

“还有九天,你跟我说时间还多?这京城里,分明有人急着要我的命!”

想到这里,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哥哥或许真的已经遭遇了不幸。

紧接着,陈昭回房思考案情,突然沈峻推门而入,打断了他的思绪。

沈峻的神色依旧严峻,道:“大人,那刺客不肯招供。”

陈昭闻言,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地望向沈峻,问道:“你们用刑了?”

沈峻点了点头:“是的,大人。但这家伙像是死鸭子嘴硬,无论怎么拷问都不肯招供。”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看今晚天色已晚,您还是别离开大理寺回去了,这里相对安全些。”

陈昭轻轻颔首,表示同意,随后吩咐道:“你去叫王崇,让他去西阁将唐明里的案子调给我,我要亲自查阅。”

沈峻应声答道:“遵命,大人。”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陈昭又叫住了他,“等等,沈峻,你这一身武功是什么境界?”

沈峻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启禀大人,小人目前处于六品境界。”

他好奇地看着陈昭,问道,“大人怎么突然对武道感兴趣了?”

陈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老是遇到刺杀,总要学点手段傍身。你给我说说这武道境界的划分吧。”

沈峻闻言,恭敬地解释道:“这武道境界共分为九品,每品又有初阶、中阶、高阶、巅峰四个层次。一般来说,修炼到第四品时,真气能够外放,便能隔空伤人了。大人想学点武艺也对,这样我不在您身边时,您遇到危险也能有所应对。”

他略一思索,又补充道:“京城的鸿蒙武馆首屈一指,若大人有意学习武艺,可以去那里看看。你若是不认识路,我明天带您过去看看。”

陈昭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让王崇进来。”

沈峻应声退下,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王崇推门而入。

他身穿一袭朴素的长衫,面容沉稳,手中抱着一本案卷。

“大人,您要的唐明里案子的卷宗,我已经给您带来了。”

王崇将案卷轻轻放在桌上,恭敬地说道。

陈昭抬头看向王崇,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辛苦了,王崇。你先放那里吧,我稍后再看。”

王崇点了点头,站在一旁,似乎等待着陈昭的进一步指示。

陈昭沉吟片刻,说道:“王崇,你也知道最近京城不太平。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针对我。你和沈峻都是我最信任的下属,你平日里也要多加小心。”

王崇没想到少卿大人会主动关心他们。

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

王崇神色坚定,回答道:“多谢大人放心,我会时刻警惕的。”

陈昭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拿起桌上的案卷,开始仔细翻阅起来。

查看之后,陈昭发现这就是一个普通盗窃杀人案件。


很快,陈昭发现卷宗内一些细微的问题。

案件是三名盗贼入室盗窃,杀了人,并且盗走了黄金。

依律判处死刑。

这里面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三名盗贼最初坚称自己只盗走了一百两黄金,并且只是将侍女打伤。

可是,报案人胡员外却说自己丢失了五百两黄金以及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并且说那名侍女被杀了。

随后,最后那三人的口供变了,但是不排除,屈打成招。

“王崇。”

陈昭抬头,目光锐利地望向站立一旁的王崇,“这唐明里的案子,你可曾亲自勘察过现场?”

王崇略一思索,答道:“回大人,我虽未直接参与现场的勘查,但事后详细审阅了现场勘查的报告。有何不妥之处吗?”

陈昭轻敲案卷,眉头紧锁:

“这里有几个疑点。首先,据报案人胡员外所述,家中防卫严密,为何盗贼能如此轻易地闯入并得手?”

“其次,被盗的物品不吻合,盗贼最初口供内的盗窃物品与报案人所丢失的物品根本对不上。”

“第三,唐明里坚称他们是用砚台打晕侍女,并未杀人,可是胡员外却说侍女被杀了。”

王崇闻言,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大人的意思是,这可能并非简单的盗窃杀人案?”

“不错!”

陈昭站起身,在屋内踱步,“此案背后或许另有隐情。我需要你重新调查此案,尤其是那些被忽略的细节,还有,查一查唐明里生前的人际关系,看看是否有不为人知的仇家或利益纠葛。另外……”

“另外什么?”王崇问道。

“我怀疑那个侍女没死,如果这个侍女没死,那就证明这个案子是一个冤案。”

陈昭眉头一皱,沉声道。

“没死?”王崇一愣。

“你速速前往鱼台县彻查此事,一定要开棺验尸!这件事先不要惊动地方,先带着几名衙役过去。”

陈昭叮嘱道。

王崇领命:“遵命,大人。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前往鱼台县,重新梳理案件。”

此案发生在鱼台县,在京畿之地,离京城并不远。

今晚出发,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便能到。

待王崇离开后,陈昭再次坐下来,凝视着桌上的案卷,心中暗自思量。

到底是谁在利用唐明玉来杀自己呢。

唐明玉便是那个灰衣男子,唐明里的弟弟。

他们两人是孤儿,从小便父母双亡,流落街头,在鱼台县的码头讨生活。

在码头讨生活的,需要抱团取暖,一般都是帮派成员。

这也就能解释唐明玉为何会一些拳脚功夫了。

天色刚破晓,晨曦微露。

沈峻来到房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大人,你昨晚睡得可好?”

陈昭从案牍之劳中抬头,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难掩眼底的一丝疲惫:

“终究不如家中的高床软枕来得舒服,不过也算勉强将就了一夜。”

更煎熬的是要在这里时时刻刻扮演那个“成熟稳重”的哥哥。

沈峻问道:“大人,那我们今天去哪?是否需要继续深入调查那桩案子?”

陈昭沉吟片刻,目光穿过窗棂,投向院子的花园,心中已有了计较:

“就去鸿蒙武馆看看吧。”

沈峻一愣,笑道:“大人,咱们今天不查案子吗?”

陈昭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股从容不迫:

“当然要查案子,但是也要适当地放松一下。现在这案子也没什么头绪,不如放松一下,去武馆看看。”

沈峻点头应承:“那小人就陪大人去一趟。”

于是,两人各自牵过一匹骏马,翻身而上,马蹄声起,向着鸿蒙武馆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鸿蒙武馆前。

只见武馆大门敞开,院内已经热闹非凡。

一众弟子正身着练功服,或拳打脚踢,或挥剑舞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陈昭与沈峻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武馆门外的小厮照料,随后步入院中。

沈峻跟在陈昭身后,为陈昭进行介绍。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弟子群,来到了武馆中央的练功场。

练功场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指点几位年轻弟子练习拳法。

老者身形矫健,出手如电,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武学修为。

那位老者是鸿蒙武馆的馆主严江白,显然与沈峻颇为熟稔。

他的目光在沈峻踏上练功场的那一刻便亮了起来。

“沈峻,你这小子,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吧?”

严江白哈哈一笑,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沈峻手中提着的两坛酒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沈峻快步上前,将手中的酒坛轻轻递上,笑道:

“师父,您知道的,最近大理寺那边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没空过来看您老人家。”

严江白接过酒坛,轻拍沈峻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欣慰。

这时,严江白的目光首次落在了沈峻身旁的陈昭身上,见他气度沉稳,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气质,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这位是……”

沈峻连忙侧身,介绍道:“这位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严江白闻言,神色一凛,慌忙放下手中的酒坛,恭敬地行了一礼:

“陈少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陈昭微笑着摆手,语气平和:“老先生客气了,我今天过来并非为了查案,而是对武学之道颇感兴趣,想来学一学。”

此言一出,严江白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难以想象一位大理寺的高官会对武学感兴趣。

沈峻见状,连忙解释道:“师父,您有所不知,最近有人对我们大人不利,所以大人也想学点武功,好自我保护。毕竟,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大人身边。”

严江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笑道:

“原来如此,那真是巧了。既然陈大人有此雅兴,老朽自当倾囊相授。”

说罢,他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

一行人随严江白来到武馆的大堂内坐下。

严江白端坐其上,目光再次落在陈昭身上,问道:

“陈大人,不知您想学何种武功?剑法、刀法还是拳脚功夫?”

陈昭微微沉吟,目光坚定:“我想学内功。”


“是,大人。那大人也请早点休息,切莫太过劳神伤身了。”

陈昭微微颔首,待王崇离开后,他转身回房,却并未急于查看案情卷宗,而是盘膝坐在床榻之上,闭目凝神,开始修炼起《万海滔天诀》。

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他坚毅的脸庞。

随着他呼吸地逐渐深沉,一股股浑厚的气息在他体内涌动,仿佛有万马奔腾于他的血脉之中,又似滔滔海浪,在他的心海中翻涌不息。

夜深人静,唯有陈昭一人,在这寂静的夜晚,与天地灵气共鸣,沉浸修炼之中。

一大早,晨光初破晓,陈昭便起床活动身体,一身锦衣随风轻扬,显得英姿飒爽。

他刚在庭院中打完一套拳法,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尖锐而庄重的声音:“陈钧接旨!”

陈昭心中一动,连忙整理衣襟,快步走出院子,跪倒在地。

一众大理寺官员和衙役也闻讯赶来,纷纷跪在地上,一片肃穆。

传旨太监手持圣旨,缓步走入院中,声音高亢地宣读:

“陈钧,你查清唐明里一案,有功于国,有德于民,为民平怨,特此褒奖,赐予黄金三百两。另因唐明里等三人被冤杀,死者虽无法复活,但为彰显陛下隆恩,特赐其家属九品官职,以示安抚。”

陈昭心中一暖,连忙叩首谢恩:“多谢公公。”

传旨太监将圣旨、黄金交给陈昭后,便转身离去。

一众官员和衙役见状,纷纷上前恭喜陈昭。

陈昭微笑着点头致谢。

他从三百两黄金里,拿出二十两金子,递给王崇,笑道:

“王崇,你去对后厨说,今天加餐,鸡鸭鱼肉管够,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王崇恭敬地接过金子,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下去。

顿时,众人都喜气洋洋。

随后,陈昭让衙役去把唐明玉叫来。

不一会儿,唐明玉便被带到陈昭面前。

他一身素衣,面容憔悴,一脸敬畏。

陈昭望着他,缓缓开口:“唐明玉,你哥哥冤屈已经昭雪,陛下特赐你家九品官职。这是官凭,你拿去吧。”

唐明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泪光,随即跪倒在地,叩首谢恩:“多谢大人。”

陈昭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好好生活,将来必有大作为。”

唐明玉再次叩首,道:“大人,我不愿意为官,只愿追随大人左右。”

“唐明玉,想来我们大理寺,你就要从衙役干起。那要放弃陛下特赐你家九品官职,你是否愿意?”

陈昭端起茶,淡淡地道。

圣上赐予给九品官凭更多只是象征意义,或许能在地方上小县衙谋个差事,想进入大理寺,几乎是不可能的。

既然唐明玉想来大理寺,那只能让衙役开始做起了。

唐明玉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点了点头,道:“大人,小人愿意。”

陈昭起身,走过去,拍了拍唐明玉的肩膀,说道:

“很好,唐明玉,那本官正式邀请你,成为大理寺的一员,担任衙役之职。”

“小人愿意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唐明玉眼眶瞬间湿润,激动地跪倒在地。

陈昭扶起唐明玉,亲自去了司丞参军姚烨处为唐明玉办理了入职手续。

这小子屁话都不敢放,也没敢伸手管陈昭要银子,很痛快地办理了手续。

随后,陈昭回到了房间,王崇走过来,拿着两份档案给陈昭,道:

“少卿大人,这是另一个抢劫案的卷宗。另一份是关于陆少卿的生平记录。”

陈昭首先翻看了陆明远的那份生平记录,顿时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道:


审案结束后,陈昭回到了房间。

他坐在案前,手执毛笔,蘸饱了墨汁,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地写完了一份奏折。

这份奏折详细记录了今日的案情,以及他依据律法所作出的裁决。

完笔后,他轻轻吹干墨迹,将奏折递给了在一旁侍立的王崇。

王崇接过奏折,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异样。

陈昭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苏绫月让自己扮演哥哥,有个很大的破绽。

那就是笔迹。

这一点,可能连她都没有注意到。

不过,陈昭前世毕竟出身书香门第,又是警校高材生,精通笔迹,能够临摹哥哥陈钧的笔迹。

虽然做不到完全一样,但是七八成还是可以的。

所以,王崇也没看出来太大问题。

“速将奏折给杨大人过目吧。”陈昭道。

王崇合上奏折,苦笑一声,道:“大人,你这次可冲动了!”

“王崇,你可知我这次为何如此冲动?”陈昭道。

王崇闻言,脸色一变,低声说道:“大人,外面传言胡潜年大人很可能接任尚书令,那可是大夏的宰相。您得罪了他,恐怕……”

“王崇!”

陈昭打断了王崇的话,认真地说道:“我们身为大理寺的官员,自然应以国法为上。倘若连这最基本的公正都做不到,我们又何必披上这层官袍?”

王崇闻言,顿时愣在了原地。

他望着陈昭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

他感觉大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以前的大人,虽然也会秉公执法,但是绝对不敢得罪胡潜年那种人物。

片刻之后,他才缓过神来,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大人,学生拜服。”

陈昭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吧,将奏折交给杨大人。我休息一下。”

王崇领命而去,陈昭则独自坐在房间中,闭目养神。

毕竟,昨晚一晚上都没休息。

王崇恭敬地将奏折递上,随即转身离开,没有多作停留。

杨修然接过奏折,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这个陈钧,简直是无法无天!竟然连胡潜年都不放在眼里!如今胡潜年连我都恨上了,若他真当了尚书令,我还有何活路可言!”

霍安站在一旁,目睹杨修然的愤怒,连忙劝慰道:

“大人,咱们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毕竟,陈钧的奏折已经递上来了。”

杨修然无奈地叹了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拿起奏折仔细审阅。

然而。

当他看到陈钧的笔迹时,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他抬眼看向霍安,疑惑地说道:“这陈钧的笔迹,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啊。”

霍安凑近一看,也发现了这一点,沉吟道:“确实,陈少卿的笔迹似乎有所变化。不过,总体来看,也大差不差吧。”

杨修然点了点头,但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

他转而说道:“陈钧自从回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他绝对不会轻易得罪胡潜年这种权贵,但这次,他却如此冲动。难道,他真的脑子坏掉了?”

霍安闻言,也陷入了沉思,说道:“大人,我总感觉这里面有点问题。陈钧消失的这三个月,究竟去了哪里,又经历了什么,我们都不得而知。或许,他的变化与这段时间的经历有关。”

杨修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警觉,说道:

“你说得对,这件事必须查清楚。霍安,你就去查查看,这陈钧消失的三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霍安点头应命,正欲转身离去,却被杨修然又叫住了。


陈昭缓缓走到陆夫人面前,笑道:“夫人,你以为你的否认就能掩盖真相吗?这本古籍可以证明你就是凶手!”

陆夫人道:“陈大人,我夫君之死,我也悲痛欲绝。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他的事情。至于那本《虞凉记事》,我确实不知它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陈昭道:“很简单,因为上面有个虞字,这正是你的名字,这应该是陆大人临死前,有意提醒凶手是谁!夫人,你府上好像就您姓虞吧。”

“而且,我并没有说这本古籍就是《虞凉记事》,您却一口一定是!这是不打自招吧。现在,您还有机会坦白一切。否则,等真相大白之时,你将无路可逃。”

陆夫人的身躯微微颤抖,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双眼中满是惊慌。

陈昭轻轻将那本古籍递到陆夫人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夫人,你看看这是什么?”

陆夫人颤抖着手接过古籍,急忙翻开查看,却发现里面的内容并非她所熟悉的《虞凉记事》。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火中烧,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与优雅:

“你居然敢诈我!你……”

陈昭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漫不经心的微笑:

“我并没有说什么,是夫人您自己主动说的。这只能说明,您的心中有所隐瞒。定然是之前跟忠伯商议过。”

陆夫人的怒意更盛,她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陈昭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她怒道:“陈大人,你这是无凭无据地栽赃陷害!”

陈昭漫不经心地说道:“陆大人的尸体,我已经勘验过了。夫人,你应该是用砚台砸晕他,然后在他背后,连捅五刀致命。”

陆夫人怒目而视,声音尖锐地喊道:“胡说!我当时根本没用砚台砸他!我……”

话一出口,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众人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刺向她,充满了震惊。

“啧啧!夫人,您这是不打自招啊。您看看,您的言语已经暴露了自己的罪行。”

陈昭咧嘴一笑,背着手,踱着步子,在陆夫人的面前走动。

这其实,是一种制造心理压力的方式。

“你刚才说没有用砚台砸中,那就是说背后五刀是你刺中的?现在,您还有什么话可说?当晚,你必定在房间之中。”

陈昭淡淡地说道。

陆夫人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

扑通一声!

她瘫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与力气。

陆夫人颤抖着双唇,声音细若游丝,道:“你……不要再说了。”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眼神却越发锐利,缓缓道:

“那你把当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陆夫人的眼眶泛红,低语道:“那晚……跟老爷吵架,情急之下,我……将他杀了。”

说出这句话,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整个人显得更加萎靡不振。

陈昭轻轻点头,神色复杂,随即转身示意手下将忠伯带来。

忠伯一见此情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连声求饶:“夫人,我什么也没有说啊!”

陆夫人抬头,望向陈昭,恳求道:“陈少卿,这件事跟他无关,请您高抬贵手,将他放了吧。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

陈昭微微颔首:“那行,就按你说的办。”

这时,沈峻急步上前,神色紧张,低声在陈昭耳边道:

“大人,他指使人杀您啊!不能轻易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