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桃源极品无敌医圣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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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汐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强赵秀英的女频言情小说《桃源极品无敌医圣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烈日高照,张强驾着三轮车缓缓驶入村口。三轮车上满载着刚从松林县药材市场购买的十几种中药材和熬药工具。这些东西他花了不少心思选购,准备熬些药膳调理身体,为今后的大计积蓄力量。刚进自家小院,张强就停下了脚步。他看见大门口站着五六个彪形大汉,统一的寸头、花T恤,身上纹满了龙蛇猛虎,脖子上还挂着闪亮的大金链子。为首的刘伟嘴里叼着一根烟,见到张强,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嗨,小子,正等着你呢。”刘伟一手叉腰,另一手夹着烟,斜着眼盯着张强。他身穿黑色骷髅头T恤,气焰嚣张。张强皱起眉头,对这个人本能地厌恶。他把药材从车上拎下来,冷冷地说:“好狗不挡道,你们堵在我家门口想干什么?”刘伟吐出一个烟圈,慢悠悠地开口:“也没啥大事,就是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章节试读

烈日高照,张强驾着三轮车缓缓驶入村口。三轮车上满载着刚从松林县药材市场购买的十几种中药材和熬药工具。这些东西他花了不少心思选购,准备熬些药膳调理身体,为今后的大计积蓄力量。
刚进自家小院,张强就停下了脚步。他看见大门口站着五六个彪形大汉,统一的寸头、花T恤,身上纹满了龙蛇猛虎,脖子上还挂着闪亮的大金链子。为首的刘伟嘴里叼着一根烟,见到张强,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嗨,小子,正等着你呢。”刘伟一手叉腰,另一手夹着烟,斜着眼盯着张强。他身穿黑色骷髅头T恤,气焰嚣张。
张强皱起眉头,对这个人本能地厌恶。他把药材从车上拎下来,冷冷地说:“好狗不挡道,你们堵在我家门口想干什么?”
刘伟吐出一个烟圈,慢悠悠地开口:“也没啥大事,就是想和你商量个事儿——把你这房子卖给我,怎么样?”
“卖房子?”张强抬起头,眉头拧得更紧,“不卖!”
“别急着拒绝嘛,”刘伟故作和气,“价格好商量,我保证给的比市场价高。你卖了房子,随便找块地再盖一栋,比这破地方强多了!”
“我再说一遍,不卖!”张强斩钉截铁地回应。
刘伟的笑容冷了下来,他将烟头弹到地上,用脚踩灭,露出几分威胁的语气:“张强,我敬你是本村人,才好声好气地跟你谈,你别不识抬举。在这十里八村,谁敢跟我刘伟过不去?你最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强冷笑了一声:“祖宅是我的命根子,不管你说什么都没用!”
刘伟身后的一个手下忍不住了,朝前迈了一步。他身形魁梧,双眼如斗鸡般瞪着张强:“大哥,跟这小子啰嗦啥?直接揍一顿不就完了!”
刘伟摆摆手,示意手下稍安勿躁。他走上前一步,冷声道:“张强,我最后问你一遍,卖,还是不卖?”
“死了这条心吧!”张强语气坚决,将两大包药材拎到门口,准备开门。
“大哥,看来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个斗鸡眼再次出声,随即伸手抓住张强的胳膊,另一只手扬起拳头,狠狠地砸向张强。
然而,就在拳头即将落下的一瞬间,张强出手如电,牢牢抓住对方的拳头,用力一捏。
“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那人惨叫一声,捂着手倒退几步,瘫倒在地。
刘伟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盯着张强,咬牙切齿地喝道:“给我上!往死里揍他!”
三名大汉一拥而上,挥舞着拳头朝张强冲去。刘伟站在一旁,得意地吸着烟,在他看来,张强一个书生哪能是这些练过的“高手”的对手?
然而,他很快失望了。
张强面对三人的围攻,不仅没有退缩,反而主动迎上去。他抬手接住一人的拳头,顺势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捂着手倒地哀嚎。
紧接着,张强一个摆拳,狠狠砸在第二人的下巴上。那人白眼一翻,瘫倒在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第三人刚要扑过来,张强飞起一脚,正中他的胸口。那人被踢飞五米远,撞到院子里的一棵树上,当场昏死过去。
不到一分钟,三个壮汉全被放倒。刘伟的烟从嘴里掉了下来,脸上只剩下惊恐。他转身就跑,然而还没迈出两步,就被张强一把抓住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想跑?”张强冷冷一笑,将刘伟重重摔在地上,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刘伟疼得满脸扭曲,连声哀嚎:“强子,强子,有话好说!我错了,我错了!”
“谁让你来买我的房子的?”张强低声问道,声音冷得像冬日的寒风。
“没人,没人,我只是......”刘伟试图狡辩,却被张强脚下一用力,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再不说实话,我就废了你!”张强厉声喝道。
刘伟吓得连连求饶:“别,别,我说!是我叔,陈富贵让我来的!”
“陈富贵?”张强冷笑,“他为什么要买我的房子?”
“这......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听命行事啊!”刘伟捂着胸口哀嚎。
张强看着他,眼神冰冷,终于抬起了脚:“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刘伟连滚带爬地逃走,张强目送他离去,心中充满疑问。陈富贵为什么要买自己的祖宅?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下一步,张强决定去陈富贵家问个明白。他不知道,这次的探寻,将揭开一个埋藏多年的阴谋......

第二天,张强一早离开了刘健家。尽管刘健几次热情相邀,他都以忙于制作大力丸为由婉拒。两天后,张强卖完药,开车再次来到吴家外面。
傍晚,吴芳穿着那件熟悉的旧格子衬衣,骑着三轮车,载着满满一车废品从院里出来。张强跟上去,在后边默默帮她推车。这一次,吴芳没有拒绝,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到了废品收购站。
吴芳卖完废品,手里多了一沓零钱,脸上浮现出轻松的笑容。回家途中,经过一片安静的小树林时,吴芳停下了三轮车。
“我们在这里歇一会儿吧。”她提议。
两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张强特意坐得稍远,和吴芳保持了一肩的距离。
“你现在高三了,学习那么紧张,怎么还有时间送废品?”张强问。
吴芳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轻声说道:“我功课做完了才送废品。其实几天才送一次,不会耽误太多时间。你以后别来帮我了,我一个人能行。”
张强低头沉思片刻,说:“我心里有愧。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和你哥打架,他也不会出事,你们家也不会变成这样。”
吴芳静静地听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你用不着这么自责。我哥的死,不是你造成的。”
张强怔住了,目光中带着难以置信:“这么说,你相信我了?”
吴芳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我看得出来,你不像是坏人,也不像在撒谎。”
张强的语气都有些激动:“谢谢你,吴芳!你是第三个相信我的人。”
“前两个是谁?”吴芳好奇地问。
“第一个是我师父,他是在狱中教我本事的人;第二个是我的高中同学......”张强停顿了一下。
“是女同学吧?”吴芳打趣道。
张强点了点头,吴芳笑了:“她一定喜欢你。”
张强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落寞:“上学的时候,我拒绝过她的好意。现在她快大学毕业了,要当医生了,也有了男朋友。我坐过牢,怎么配得上她?”
吴芳的眼睛在夕阳下闪着光:“别灰心,会有好女孩喜欢你的。”
张强拿出一沓钱递给吴芳,却被她坚决拒绝:“我不会收你的钱,我要靠自己的劳动赚钱!”
张强无奈地收起钱,说:“好吧,回去吧。”
“你休息一下,这次我来骑车。”张强站起来,坐上了三轮车的驾驶位,吴芳也坐到他身旁。两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回到了张强的五菱之光旁。
临别时,张强撕下一张纸,写下自己的手机号递给吴芳:“我过几天要去江汉,如果有困难,随时联系我。”
吴芳接过纸条,莞尔一笑:“希望我没什么事需要麻烦你。”
张强目送吴芳骑着三轮车离开,转身刚要发动汽车,副驾驶的门忽然被人拉开,一个熟悉的身影钻了进来,嘻嘻一笑:“强子哥!”
张强转头一看,发现是陈玉梅。他有些无奈地问:“玉梅,你怎么来了?”
“路过啊,看到你和一个姑娘说说笑笑,就想过来看看。”陈玉梅语气半真半假。
张强哭笑不得:“别瞎说,那是我一个同学的妹妹,我帮她送点货而已。”
“哼,我才不信呢!你们看起来很亲密!”陈玉梅故作生气。
“哪有什么亲密,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张强辩解。
陈玉梅听了,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真的?”
“你个丫头片子,别添乱了!你店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陈玉梅撅着嘴指路,张强开车将她送到了陈记山货店。刚要离开,手机响了,是刘健打来的。
“强哥,你在哪?”
“我在玉梅的店里,有事吗?”
“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后,陈玉梅递给张强一瓶水:“强子哥,喝水吧!”
张强接过水,在店里随意转了转,陈玉梅一路黏在他身后,让张强感到有些无奈。他忍不住思索,自己不过是一个坐过牢的普通人,除了长得还行,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优点,陈玉梅到底稀罕自己什么?
不一会儿,刘健赶到了店里。他一把搂住张强的肩膀,笑着说道:“走,强哥,咱们先吃饭,吃完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陈玉梅立刻追问:“表哥,你要带强子哥去哪?”
刘健摆了摆手:“你别管,回去看你的店!”
“不行,我不能让你把强子哥带坏了!”陈玉梅坚持要跟着。刘健无奈,只能带着她一起去附近的饭店。
酒席上,刘健点了几个菜,还要了几瓶啤酒。他倒满酒杯,笑着说:“强哥,咱们先喝几瓶暖暖身,一会儿去个好地方继续!”
陈玉梅不甘示弱,自己倒了一杯:“强子哥,我敬你!”不一会儿,她已经喝下了一瓶啤酒,脸上泛起了红晕。
趁陈玉梅去洗手间时,刘健压低声音问张强:“强哥,你觉得玉梅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张强假装糊涂。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玉梅这丫头人好,长得也漂亮,还稀罕你。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张强叹了口气:“我才刚出来,还没考虑这些。”
刘健拍了拍张强的肩膀:“你想想,要是成了,咱俩就是亲戚了,你以后得叫我表哥!”
张强笑着擂了刘健一拳:“你小子就会动歪心思。喝酒吧!”
这时,陈玉梅回来了,见两人聊得正欢,忍不住问:“你们说什么呢?”
“我跟强哥开玩笑,说给他介绍女朋友。”刘健笑着打趣。
陈玉梅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表哥,我就知道你没好心!”
刘健哈哈大笑,随口岔开了话题。
饭后,刘健带着张强出了饭店,叫了出租车先把陈玉梅送回店里。尽管陈玉梅不放心,还是被刘健劝回家。
随后,刘健带张强来到松林县最大的KTV“龙卷风”。张强皱起眉头:“咱们来这干什么?”
刘健神秘一笑:“强哥,你不是要查线索吗?这里有个人可能知道点什么。”说完,拉着张强走进了大厅。

送走林小曼和费俊勇后,张强马不停蹄地赶回家,用两天时间制作了四十颗大力丸。这一次,他对药丸的生产流程更加熟练,每一颗都精心制作,确保效果最大化。
带着这些大力丸,张强再次回到松林县。这一次的销售出奇地顺利。此前试过药的打印社老板果然给出了热情的好评,连连称赞药效“神了”,并迅速又订购了六颗药。更重要的是,老板还主动为张强引荐了几位朋友,都是有消费能力的“目标客户”。没过几天,张强带来的四十颗药全部销售一空,净赚十二万!
作为感谢,张强拿出两万元给打印社老板当提成。老板非常高兴,拍着张强的肩膀说道:“张兄弟,咱们合作愉快!对了,你有没有想买辆车?我这有辆五菱之光,虽然旧了点,但开着没问题,要的话便宜卖给你。”
张强看向门外,果然看到一辆七八成新的五菱之光停在门口。车身有些脏,看起来许久没清洗,但整体外观还不错。
“多少钱?”张强问。
老板伸出五根手指:“五千。”
张强挑眉:“这么便宜?车没问题吧?”
老板笑了笑:“我最近业务扩展,想换辆轿车开开。这车不值几个钱了,留着也是占地方。再说,咱们交情好,便宜点卖给你,图个方便。”
张强仔细打量了打印社,心想老板不至于为了这点小钱坑人。就在他犹豫时,店里的打字小姑娘插嘴道:“咱们宋总可是大老板,他后边还有一家印刷厂呢!你就放心买吧。”
“瞎说什么!”宋老板斥了一句,小姑娘吐了吐舌头,不再多嘴。
张强点点头:“行,那我就买了。不过我不会开车,驾照也没有。”
宋老板拍着胸脯说道:“简单!我教你开车,再找人帮你搞定驾照,用不了几天。”
就这样,张强用五千块钱买下了自己的第一辆车。
有了第一桶金和一辆代步车,张强开始着手调查当年的冤案。他打听到吴勇家的地址,开车来到城中村。
这里是松林县的棚户区,狭窄的小巷中到处是低矮的平房和混乱的电线杆,街边贴满了“高价回收”之类的小广告。张强小心驾驶,绕过几个正在玩耍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吴勇家。
吴家的院墙已经破旧不堪,几处裂缝像黑洞般张开着,墙头长满了野草。院子里堆满了废纸箱和破铜烂铁,显然家里靠收废品维生。院中,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正和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姑娘忙着往三轮车上装废品。
张强上前敲了敲院门:“请问,这里是吴勇家吗?”
妇女抬起头,见到张强时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骤变,声音颤抖:“你是谁?”
“我是张强......”张强的声音有些低,他试图观察她的反应。
“张强?”女人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一时没想起来。
突然间,她的脸色铁青,歇斯底里地吼道:“滚出去!你给我滚!”
“阿姨,吴勇不是我杀的!您听我解释——”
“滚!”女人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张强挥来。张强急忙闪开,退到院子外。
女人情绪失控,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起来。张强想上前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旁边的姑娘低声劝了几句,但女人根本听不进去,哭声越发凄厉。
姑娘叹了口气,把废纸装上三轮车,推着车出了院子。张强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三轮车上的废品堆得很高,姑娘蹬车显得吃力,张强忍不住上前帮忙推车。姑娘回头见到他,顿时怒目而视:“你别假好心!我不需要你帮忙!”
张强尴尬地收回手,但看到前方是个陡坡,还是忍不住又帮她推了一把。这次姑娘没有阻止,两人一前一后,总算把三轮车推到了坡顶。
来到废品收购站,废品卖了百来块钱。姑娘接过钱,用厚厚的报纸仔细包好,然后塞进背包,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张强看着她满是灰尘却依旧清秀的脸庞,心中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吴勇的死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尽管不是他下的手,但如果没有那场混战,吴家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上来吧,我送你回去。”姑娘忽然开口。
“谢谢。”张强坐上三轮车,一路上两人开始聊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张强问。
“吴芳。”姑娘回答。
“你是高中生吧?现在怎么不在学校?”张强试探道。
“今天是星期天。”吴芳淡淡地答道。
张强恍然大悟,又问:“快高考了,你怎么不抓紧时间复习?”
吴芳叹了口气:“家里需要人帮忙,没办法。”
到了张强的车旁,吴芳停下三轮车:“你下车吧,别让我妈再看见你。”
张强掏出一沓钱递给吴芳:“这钱你拿着,专心复习,别再耽误学习了。”
吴芳连连摇头:“我不能要你的钱!”
张强看着她消瘦的身影,叹了口气:“你哥的死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一定会查出真相。”
“警察都认定是你,还能有错?”吴芳语气冰冷。
张强坚定地说道:“我只记得当时和你哥扭打在一起,忽然手里多了一把刀。我怀疑有人故意栽赃我。”
吴芳冷笑:“你有什么证据?”
“现在没有。”张强握紧拳头,眼神中透着决心,“但我一定会查出来!”
吴芳怔了一下,似乎对张强的态度有所动摇,但很快又恢复冷漠:“我不信。你走吧。”
看着吴芳骑着三轮车远去,张强的心情异常复杂。他知道,要想还自己清白,不仅需要查明真相,更需要赢得这些受害者家属的信任。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陈富贵的家位于村子的正中央,一栋气派的两层小楼在周围低矮的房屋中格外显眼。陈家外墙贴着洁白的瓷砖,门口立着两尊半人高的石狮子,显得威风凛凛。作为村里最早发家致富的一批人,陈富贵的名字几乎成了“成功”的代名词。
陈富贵并非等闲之辈,靠着贩卖山货起家,用敏锐的商业头脑在松林县打开市场,不仅开了家山货店,还买了辆崭新的皮卡车,成了十里八村的首富。他在村里修了第一栋小楼,还成功当选村长,口口声声要带领全村人一起致富。不过村民们富没富起来没人知道,反正陈家是越来越富了。
但陈富贵的生活并非没有遗憾。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陈玉梅,多年来求医问药却再无所出。夫妻俩为此经常争吵,已持续了十几年。
张强走到陈家门口,抬头打量这栋小楼。门敞开着,他朗声喊道:“陈叔在家吗?我进来了啊!”院子里却没有回应。
犹豫了一下,张强走进院子,看到房门也开着,刚准备敲门,卫生间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响。张强抬头,恰好看到一个妙龄少女从里面走出来。她只穿着内衣,洁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挺拔的身段如出水芙蓉般动人。
少女惊叫一声,本能地用双臂抱住胸口:“啊!你是谁?”
张强连忙转过头,语无伦次地说道:“玉梅......你......我不是故意的。”他尴尬得耳根通红,转身退到院子里。
少女反应过来后“扑哧”一笑,转身进屋换衣服。过了一会儿,她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裙走出来,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强子哥,你可以进来了!”
张强摸着滚烫的脸颊,不好意思地走进堂屋。等他坐下后,才发现眼前的少女是陈富贵的女儿陈玉梅,那个四年前还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如今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玉梅,几年不见你都变了。”张强笑着打趣道。
“是啊,强子哥你也没变,还那么腼腆。”玉梅端来一杯水递给他,“喝点水吧。你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回来。”张强点头道,“你现在不上学了?”
“没考上大学,平时就在松林的店里帮忙。今天回来拿些东西,刚洗个澡就撞上你了。”玉梅说着掩嘴一笑,眸子里满是狡黠。
正当张强尴尬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时,院子里传来一声咳嗽:“张强回来啦!”
张强抬头一看,正是陈富贵。这家伙比以前更胖了,挺着一个大肚子,像是个随时要生产的孕妇。他迈着缓慢的步子走进堂屋,脸上堆满了笑容。
“陈叔好。”张强站起身打招呼。
“哎呦,强子,啥时候回来的?”陈富贵坐下,目光闪烁不定。
“昨天刚到,今天过来是有事想问问您。”张强直接说道。
“玉梅,去忙你的,我和强子聊点事。”陈富贵挥挥手,把玉梅支走。
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张强直截了当地问道:“陈叔,我家里那几处坑,是不是刘伟挖的?他说是您让他这么干的。”
听到这话,陈富贵面不改色地一拍桌子:“啥?这小子竟敢打着我的旗号胡来!看我不收拾他!”他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陈叔,不用了,他已经被我赶走了。”张强按住他的肩膀。
陈富贵顺势坐下,换上笑脸:“强子啊,这种事你早告诉我,我早替你教训那小子了!以后他再敢胡来,你就直接告诉我。”
张强盯着他,心里冷笑,这老狐狸果然狡猾,翻我家祖宅、派人强买房子,竟然还能装得一脸无辜。
“那就不打扰您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张强站起身。
“别急啊,吃了饭再走!”陈富贵热情挽留。
玉梅也从屋里追出来,拉住张强的胳膊:“强子哥,吃完饭再回去嘛!”
“不用了,我家里还有事。”张强一边说着,一边迈出陈家大门。
看着张强远去的背影,陈富贵皱起了眉。他把玉梅叫到面前,沉声说道:“玉梅,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喜欢张强?”
“是啊,我从小就喜欢强子哥!”玉梅脸不红心不跳。
“糊涂!”陈富贵气得直拍桌子,“他坐过牢,将来连工作都找不到,拿什么养活你?就凭他那几间破房子?你跟着他,早晚喝西北风!”
“我不管!”玉梅撅起嘴,“我就是喜欢强子哥!”
“你疯了!”陈富贵气得脸色铁青,“我告诉你,打今儿起,你给我离张强远一点!”
玉梅甩头就走,根本不理会他的训斥。看着女儿倔强的背影,陈富贵重重叹了口气:真是姑娘大了不中留!
与此同时,张强回到家中,将大门锁好。他从药材袋里取出各种草药,按照《神农药经》的配方配比,用粉碎机研磨成粉,然后倒入瓷罐中,在厨房的灶台上慢慢熬制。
药香弥漫,张强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盯着灶台,心里暗暗发誓:“老子能不能翻身,就靠这些药丸了!”

“强子回来了!”一个娇媚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热情,从隔壁院子传来。
张强拖着沉重的行李,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丰腴的身影倚在门边,正朝着他挥手。那是赵秀英,他的堂嫂。四年前,她还是个青涩的少妇,如今,岁月的洗礼让她更加成熟,也更添了一份妩媚。
“嫂子!”张强喊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赵秀英扭着腰肢迎了上来,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你身上怎么这么湿?我听说悬崖边有人掉进江里,幸好被救了,是你救的吗?”
张强点点头,江水浸湿的衣物贴在身上,让他感到一阵寒意。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这小山村,还真是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
“你真是个大英雄!”赵秀英的眼睛亮晶晶的,伸手接过张强递过来的行李,“把湿衣服给我,我帮你烘干。”她转身进了屋,身姿摇曳,像一株风中摇摆的柳枝。
张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四年了,村里的一切似乎都没变,却又好像一切都变了。他走进满是杂草的院子,开始清理。他要把这个家重新拾起来,重新开始生活。
一个多小时后,张强终于将院子大致清理干净,填平了几个坑洼。他直起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头时,却发现赵秀英已经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叠好的衣物。
“强子,衣服你先穿上吧。”她递过来一件圆领白T恤和一条黑色运动长裤。
张强迟疑了一下:“这是......栋哥的衣服吧?”
赵秀英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叹了口气:“你栋哥已经不在了,衣服就没什么用了,给你穿吧。”她低下了头,眼眶微微泛红。
“栋哥怎么了?他怎么没了?”张强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去年矿上出了事故,瓦斯爆炸......”赵秀英的声音哽咽了,“压塌了下面,好多人都......”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张强已经明白了。矿难,又是矿难!十年前,他的父亲张长生也是在矿难中丧命的。那一刻,张强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同病相怜,仿佛命运的巨轮又一次碾压过他的生活。
“嫂子,别难过,我爸也是矿难走的......”张强低声安慰道,心中却涌起一阵酸楚。
赵秀英抹了抹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算了,别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你没吃饭吧?走,到嫂子家里吃饭去!”
“不用了,嫂子,我不麻烦你了!”张强婉拒道。
“别这么客气,看看你家好几年没住人了,锅都生锈了,哪里还有什么好吃的?”赵秀英不由分说地拉住了张强的胳膊,不容置疑地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
赵秀英家的餐桌上早已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香气扑鼻。有红烧鱼,有braisedporkbelly,还有一瓶江汉大曲。张强坐在赵秀英对面,看着这丰盛的饭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赵秀英打开白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张强,自己举杯说道:“强子,嫂子给你接风!”
“谢谢嫂子!”张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多吃点,外面可吃不到这些好东西。”赵秀英不停地给张强夹菜,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
“嫂子,我家院子和屋里地面都被人翻了个遍,你知道是哪个干的吗?”张强放下筷子,眉头紧锁。
赵秀英摇了摇头:“自从你进去了,我今天是第一次去你家。真是吃惊不已,哪个缺德的家伙干的?要是嫂子知道了,非得撕了他!”她语气愤愤,但张强却感觉她似乎有些言不由衷。
“我家都被翻了,你就没听到什么动静?”张强追问道。
“哦,我回娘家了,住了好几天,他们可能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翻的吧。”赵秀英解释道,眼神有些闪烁。
张强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但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他们究竟在找什么?
几杯酒下肚后,赵秀英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她更加热情,不时地给张强夹菜,白皙的手指偶尔触碰到张强的手背,让他感到一阵燥热。
酒足饭饱后,张强站起身准备离开:“嫂子,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兄弟,别急着回去,家里哪里有地方住?就在嫂子这住下吧。”赵秀英拉住张强的胳膊,语气娇嗔。
“不行啊,嫂子,我刚从局子里面出来,身上沾了晦气,怎么能住你家?”张强坚决地拒绝了。
看到张强执意要走,赵秀英便拿来一床薄被和一张凉席:“那你带回去,将就着睡一晚吧。明天我再过来好好收拾。”
回到家,昏黄的灯光下,屋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灰尘。张强的目光落在椅子上,小时候,他常常坐在那里,母亲在对面看书,而小黑——那只毛发黑亮的小狗,警觉地站在门旁,竖起耳朵。
如今,家依旧在,母亲却已不在,小黑也不知所踪。没有母亲的家,早已失去了温暖。想到这里,张强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赵秀英帮他铺好了床,坐在上面试了试:“今晚就将就着睡吧,明天我再过来好好收拾。”
送走了赵秀英,张强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酒精让他有些晕乎,但脑袋依然异常清醒。四年的牢狱生活,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他脑海中闪过......他闭上眼睛,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