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
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苏绫月陈昭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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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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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严江白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显然没想到陈昭会选择这条最为艰难的武学之路。

寻常人学点拳脚功夫还能理解,想学内功,那可不容易。

严江白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这修炼内功,首要之务便是查看经脉状况。须知,并非人人都能踏上这条道路。内功修炼,讲究的是体内气血与天地元气的和谐共鸣,经脉不通,则一切无从谈起。”

言罢,他示意陈昭将手伸出。

陈昭闻言,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严江白轻轻搭上了陈昭的手腕,闭目凝神。

随即一股炽烈的真气自他掌心涌出,如同细流般沿着陈昭的经脉缓缓流淌,仔细探查着每一处细微之处。

片刻之后,严江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惊叹道:

“竟是八脉体质!”

“八脉体质?”

沈峻闻言,脸上写满了惊讶,不由自主地问道:“师父,你确定没看错吗?”

严江白神色坚定:“为父阅人无数,又怎会在这等事情上出错?陈大人这体质,实乃万中无一的八脉体质,极为罕见。”

陈昭眉头微皱,心中涌起好奇,问道:“八脉体质,又意味着什么?”

严江白解释道:“修炼内功,脉络通达至关重要。江湖中人常以脉数论强弱,一脉为最末,九脉则为至高无上。而八脉体质,已是极为难得,意味着陈大人天生便拥有远超常人的修炼潜力。”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如此说来,我可以修炼内功了?”

“那是自然。”严江白点头确认。

沈峻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央求道:“师父,那你还不赶紧传授我家大人一门内功心法?”

严江白沉吟片刻,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八脉体质,若修炼寻常功法,岂不是暴殄天物?对了,我倒是有一门古法,极为适合。”

沈峻闻言,心中一动,急切地问道:“什么古法?”

严江白缓缓吐出四个字:“《万海滔天诀》。”

沈峻脸色一变,担忧道:“师父,这古法不是传闻中无人能修炼成功吗?给陈大人修炼,是否太过冒险了?”

严江白摇了摇头,道:“正因如此,它才配得上陈大人的八脉体质。万海滔天诀,乃是顶级功法,若能练成,必将威力无穷。陈大人,你可愿意一试?”

陈昭道:“当然可以。不知是否需要行拜师之礼,或是需要多少费用?我陈昭愿倾我所有以表诚意。”

严江白闻言,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哈哈一笑:

“岂敢让陈少卿屈尊拜师于我!至于费用,更是无从谈起,陈少卿若提及此事,岂不是看轻了我严某人的一片心意。只是,老夫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少卿能成全。”

陈昭闻言,微微皱眉。

人情债最难回报了。

要是钱还好说,可是这人情债是要还的。

陈昭道:“严馆主但说无妨。”

严江白目光温和,缓缓道:“老夫有一孙女,名曰映雪,性情顽劣,管教无方,终日里闯祸不断,老夫实在头疼。老夫想将她送至大理寺,做一名衙役,或许能磨砺心性,收敛脾气。不知陈大人意下如何?”

沈峻一听,急忙插话道:“师父,这不妥吧。我们大理寺历来以男子居多,鲜有女子任职。”

“你以前也是街面上的混混,成天惹是生非,自从去了大理寺,如今已经变得稳重许多了。”

严江白揭了沈峻的老底。

沈峻一听,脸颊一红,道:“师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师妹,她毕竟是女子……”

严江白轻轻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如今女子都能为帝,区区大理寺,又有何妨?”

沈峻一听这话,脸色微变,连忙噤声。

他心中暗惊,若是这话被人传出去,说他背后议论女帝,恐怕悬镜司的人真的会请他“喝茶”。

严江白再次看向陈昭,等待着他的回答。

陈昭略一思索,便道:“我并非古板之人,此事我同意了。严馆主放心,映雪姑娘在大理寺,我自会照应。”

严江白闻言,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欣慰与感激,“那便好,老夫这就去拿那本内功心法来。”

大堂内,严江白转身离去,只剩下陈昭与沈峻两人。

陈昭笑道:“你似乎很讨厌那个小师妹。”

沈峻轻声道:“大人,我那个小师妹,实在太过刁蛮了……”

话音未落,门外便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说沈峻,你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名明眸皓齿、身着劲装的少女大步走了进来。

她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笑意。

正是严江白的孙女——严映雪。

沈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干巴巴地解释道:

“小师妹,我说什么了!你可别冤枉我。”

严映雪毫不客气,跨步向前,一脚踩在沈峻隔壁的椅子上,双手抱胸,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冷笑:

“沈峻,你胆子不小啊,敢在背后说老娘的坏话?”

沈峻心里一紧,连忙摆手否认:“我没……没说什么实质性的话。”

严映雪轻哼一声,随后斜睨了陈昭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他又是谁?”

沈峻见状,连忙站起身来,介绍道:“小师妹,不得无礼,这位是大理寺的少卿陈大人。”

严映雪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哦,原来是大理寺的高官啊,失敬失敬。”

说着,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显得几分戏谑。

陈昭轻轻抿了口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严映雪脖子上那抹鲜艳的蝴蝶刺青,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不悦。

一个身上有刺青的少女,会是什么好人?

而且,这姑娘的装扮与言行举止,妈呀,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非主流女流氓”。

若是早知道严江白的孙女是这般模样,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先前的提议。

不过,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陈昭放下茶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你就是严映雪?”

严映雪双手叉腰,眉宇间洋溢着自信与不羁:

“哼,本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严映雪。你来我们这儿,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子要查?”


随后,李景澄拍了拍手,示意下人。

不久,一名仆人端来了一个匣子。

李景澄微笑着看向陈昭,道:“陈少卿,你办案有功,找出凶手,为我钰儿报了仇!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陈昭闻言,连忙推辞道:“王爷,我身为大理寺少卿,办案乃是我分内之事,岂敢要王爷的赏赐?”

李景澄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道:“老子让你拿着就拿着,那么磨叽做什么?”

说着,他一把将那个小匣子强行塞给了陈昭。

陈昭手捧匣子,显得有些为难,看向了杨修然。

杨修然笑眯眯地捋着胡须,道:“既然是王爷的意思,那就收下吧。”

陈昭闻言,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匣子。

他心中暗自思量,本想将这些赏赐分给一同办案的人员,以表谢意。

可是转念一想,杨修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在这里收买人心,岂不是会得罪他?

还是算了。

走出王府后,陈昭看向杨修然,低声说道:

“杨大人,您明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王妃……”

杨修然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缓缓道:

“陈钧啊,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有些事情,烂在肚子里就行了。莫要为此事得罪了雍王。”

陈昭毕竟是警校生。

虽然卧底在黑道上,沾染了一些不良习性,但是心中难免有些正义感,有一颗追求真相的心。

此刻,他也明白杨修然的话,有道理。

这天下,是家天下,是他们老李的,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

所以,真相只能埋起来了。

陈昭闻言,心中一阵感慨。

他点了点头,道:“卑职明白了。”

杨修然闻言,顿时哈哈一笑,对着在场的众人,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们可都要向陈少卿多多学习啊!瞧瞧人家,一眼就看出了这案子的玄机,真是了不起!”

霍安闻言,也是一脸钦佩之色,走上前来,对着陈昭抱拳道:

“陈少卿,消失了这三个月,你的探案水平可真是非比寻常了!竟然能一眼勘破此案,我等真是拜服啊!”

其他人也纷纷微微欠身行礼,眼神中流露出对陈昭的敬意与赞叹。

陈昭见状,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谦逊地说道:

“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岂敢贪功!此案能破,离不开每一个人的努力。”

然而,陈昭心中却暗自思量。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杨修然分明是想将他架在火上烤啊!

这老东西看似在夸奖他,实则是在给他树敌。

杨修然果然也是一肚子坏水,城府极深。

回到大理寺后,崔安一脸焦急,对着陈昭道:

“陈少卿,您不在最近咱们大理寺积压了不少的复核案子,希望您尽快处理。”

“咱大理寺不是还有陆少卿吗?他人呢?”陈昭问道。

一般大理寺设有两名少卿。

“你是不知道啊!两日前,陆少卿被人在家中杀死了。”霍安道。

“什么?竟然此事?”陈昭一惊。

难道说陆少卿的死,也跟自己哥哥失踪有关?

“咱们的大理寺真是流年不利,您失踪了这么久,陆少卿又被杀了?幸好你回来了!”

霍安长叹一声。

“那陆少卿之死,可惊动圣上?”陈昭问道。

他对这位大夏的皇帝很好奇,听说这是一位女皇帝。

“自然是惊动了,所以两天前,圣上将杨公叫过去,问起你的事情。目前,圣上还没有指定谁办理此案……”

霍安说到这里,眼神瞥了眼陈昭。

“难道说陛下会让我办此案?”陈昭道。

堂堂一位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被人杀害于家中,这里面是很复杂的。

“很可能的!那我就不打搅您了。”霍安说完,转身离开。

陈昭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了雍王送给他的小匣子,只见里面金光闪闪,竟然有三百两黄金!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陈昭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将匣子合上,放在了桌上。

这东西可不能独享!

咚咚!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陈昭起身开门,只见一个身穿皂色官袍、身材挺拔的年轻人站在门外。

那年轻人见到陈昭后,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之色,当即单膝跪地行礼,激动道:

“卑职沈峻拜见大人!”

陈昭想起资料上的内容,知道此人是他哥哥陈钧身边的亲随,如今在大理寺担任八品参军。

所谓的参军,就是执法人员,相当于衙役里的捕头。

当然,捕头没品级,可是参军是有品级的。

陈昭微微一笑,道:“沈峻,你回来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沈峻站起身来,道:“大人,您总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您了呢!”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陈钧的下落,没想到竟然回来了。

“大人,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去哪了?”沈峻问道。

“我追查一件案子,遇袭,伤了头部,失忆了,直到最近才恢复记忆。”

陈昭解释道。

“追查案子?失忆了?”

沈峻低声呢喃,眼中露出疑惑的表情。

见沈峻还欲追问,陈昭笑道:“你帮我将这五十两黄金送给杨大人,另外一百五十两黄金分给今日的办案人员。”

“黄金?什么案子?”沈峻挠挠头,有些疑惑。

“就是雍王府小妾被杀那个案子被我破了。”陈昭答道。

沈峻一脸震惊,道:“那个密室杀人案被您破了?那凶手是谁?”

“管家胡旺!”陈昭笑了笑,道:“具体案情,你可以咨询其他人。”

沈峻点头,随后拿着黄金离开了。

陈昭将剩下来的一百两黄金放在了桌子下,随后翻阅起哥哥书桌上的卷宗。

这桌子上,积压了很多卷宗,堆起来,像是一座小山。

这应该就是寺正霍安所言的复核卷宗。

同时,有些卷宗和桌面上,布满了灰尘,说明没有人碰过。

房间应该是有人经常打扫的。

桌子没清理,应该是陈钧的习惯。

他不想别人碰他的桌子,可能是怕弄乱了什么卷宗和线索。

正好,陈昭看看自己哥哥在看哪一些卷宗。

他的失踪可能跟卷宗上的案子有关。


严映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戏谑道:

“大人,就你,还帮我疗伤?你的真气那么弱。”

陈昭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如此直言不讳,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不禁哑然失笑,随即挑衅道:“那就来试试!”

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起了身子,笑道:

“好啊,那你双手贴着我的后背,走少阴脉和少阳脉,我就不信了,你才刚刚修炼几天啊,还想帮我疗伤?”

陈昭微微一笑,随即盘膝而坐,双手轻轻贴在了严映雪柔软的脊背上。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瞬间沿着严映雪指出的少阴脉和少阳脉流淌而入。

严映雪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在感受到陈昭的真气涌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惊讶地喊道:“这不可能吧!你才修炼几天,应该刚刚初入一品,可是你的真气浑厚程度却相当于三品境界!”

陈昭闻言,心中也是微微一惊。

他没想到自己的真气竟有这么强大。

陈昭笑道:“你这丫头,别瞧不起人好吧。我修炼的可是古法,那可是无人能修炼的古法。”

严映雪轻哼一声,脸上露出几分懊恼:“早知道,我就修炼那个古法了。”

陈昭摇了摇头,调侃道:“你有那个天赋吗?要是能修炼,你爷爷也不会束之高阁了。”

严映雪闻言,更加不服气了,挺直了腰板,反驳道:

“大人,你就会打击人。可你现在境界弱啊,可不是我的对手啊。”

陈昭微微一笑,不再与她争辩,而是严肃地说道:“别说话,专心点运功。”

严映雪撅了撅嘴,虽然心中仍有些不满,但还是听话地闭上了嘴。

她感受着陈昭那涓涓细流般的真气涌入体内,沿着经络流淌,修复着她受损的内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身体逐渐恢复了力气,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而两人真气的交融,严映雪心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毕竟那是陈昭的真气,与她的真气交融在一起,就像是男女之间毫不保留地缠绕在一起。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羞涩,俏脸上泛起了一抹红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她偷偷瞥了陈昭一眼,只见他神色专注,仿佛完全沉浸在运功之中,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陈昭的脸色略显疲惫,收回了贴在严映雪后背上的双手,随即盘腿坐于一旁,闭目凝神,进入打坐调息的状态。

他的真气经过这一番输送,已近乎枯竭,需要尽快恢复。

严映雪此刻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彻底洗涤过一般,浑身通透,连先前的伤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轻轻转动了一下脖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陈昭,那张坚毅中带着几分柔和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沉稳,让她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异样的情愫,脸颊上悄然泛起了红晕。

她暗暗心想:“陈大人,还挺帅的嘛。”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沈峻推门而入,兴奋地叫道:

“大人,那个刺客已经招供了。”

陈昭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眸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问道:

“他们是什么势力的?”

沈峻见状,轻轻挥手示意严映雪离开。

严映雪瞪了沈峻一眼,满心不情愿地撅着嘴,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我也要去!”

严映雪自告奋勇,她对这样的生活,有点上瘾了。

起码比那种按部就班地生活好玩多了。

“那就走吧。”陈昭道。

此刻,县衙的大门紧闭,两位衙役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正欲推开沉重的木门,开始一天的差事。

这时,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县衙而来。

衙役们对视一眼,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与不安。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位衙役壮着胆子,大声问道。

沈峻走在最前,他面色冷峻,眼神如刀,出示了手中的令牌。

那面铁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上面赫然刻写着“大理寺”三个大字。

“我们是大理寺的,你们老爷何在?”沈峻道。

衙役看到那面令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再看到沈峻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更是吓得浑身一颤。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老爷还没起来,我现在去通报。”

“不用了。”

沈峻一把将衙役推开。

他带领着大理寺的众人,直奔县衙后堂而去,留下一脸惊愕的衙役站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县衙后堂,一名小厮正忙着整理家务,突然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吓得他手中的茶具差点掉落。

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路小跑,向正在后堂小憩的张正义禀告。

张正义正披着衣服,半躺在榻上,享受着清晨的宁静与闲适。

听到小厮的禀告,他猛地坐起,脸色铁青,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

“你们谁啊!这么大胆子,敢闯进本官的县衙!”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小厮和衙役们围上来,想要给这些不速之客一点颜色瞧瞧。

然而。

当沈峻再次出示令牌,并大声宣布“大理寺查案!闲杂人等让开!”时,整个后堂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张正义的脸色更是变得比纸还白,问道:“大理寺找我做什么?我……我有什么错?”

陈昭这时缓缓走上前来,抿嘴轻笑,道:

“张县令,你徇私枉法,颠倒黑白,还敢说自己没错?”

张正义这才注意到陈昭,见他气度不凡,不禁心中一凛,问道:“你是哪位?”

沈峻上前一步,大声回答道:“这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骤变。

张正义更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筛糠般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下官……下官拜见陈大人。不知道陈大人此来何事?”

陈昭缓步上前,目光如炬,“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请张县令解释一下,为何会与胡员外勾结,陷害唐明里?”

张正义闻言,心中一沉,脸色更加难看,道:“陈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本官……本官一向秉公执法,何曾有过此等不法之事?”

“秉公执法?”

陈昭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连夜审讯所得的口供与证据,一一摆放在张正义面前,“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张正义看着眼前的证据,如遭雷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没想到陈昭居然找到了那个失踪的侍女,并且拿到了胡员外的口供。

他苦笑一声,只能硬着头皮道:

“陈大人,此事……此事另有隐情,还望大人能听我细说。”

“隐情?好啊,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样的隐情来。”

陈昭语气冰冷。

他想知道,这位县令究竟能给出怎样的解释。

张正义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道来。

原来,他之所以与胡员外勾结,并非出于本意,而是被胡员外以家人性命相要挟,不得不从。

胡员外势力庞大,在地方上根深蒂固,张正义一个小小县令,根本无力反抗。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陈大人。”张正义说到动情处,竟有些哽咽。

陈昭没想到胡员外在地方上有这么大的势力。

陈昭闻言,目光如刀,直视着张正义,喝道:

“你身为县令,一方父母官,竟被一个地方商人要挟?这简直荒谬!他胡员外,就算在地方上有些势力,也不过是个商人罢了,如何能凌驾于王法之上?”

张正义脸色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绝望,低声道:

“陈大人,您有所不知,那胡员外并非普通商人,他是胡部堂的外甥。”

“胡部堂?”陈昭眉头紧锁。

这时,沈峻凑近陈昭耳边,低声说道:“大人,就是户部尚书胡潜年。”

陈昭闻言,怒意更盛,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沈峻:

“大理寺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与事实,岂能被个人权势所左右?对了,沈峻你为何不将此事记录在案?”

沈峻面露愧色,低声辩解道:“大人,昨晚,胡员外搬出了他舅舅的名头来威胁我们,此人权势滔天,据说即将升任宰相,我等实在……胡潜年势力庞大,我……我怕记录之后,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够了!”

陈昭怒喝一声,语气冰冷如霜,“大理寺的口供档案,必须据实记录,不得有丝毫隐瞒。你若再敢如此,便不必再在大理寺任职了!我也不需要你了!”

沈峻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低头认错:“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

陈昭再次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张正义:

“张正义,你身为县令,却枉顾王法,颠倒黑白,你心中可还有半点正义?就因你的贪婪与懦弱,三条无辜人命惨死!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张正义闻言,身形一震,磕头如捣蒜,哭道:“此事,我认了,是我的错。陈大人想怎么惩治我都行,只求您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陈昭冷哼一声,语气冰冷而坚决:“带走!”

沈峻闻言,立刻挥手示意两名大理寺衙役上前,将张正义牢牢控制。

“老爷!”

“爹!”

就在这时,几名女眷从后堂冲出,哭着围了上来。

张正义抬头看向陈昭,眼中满是乞求:

“陈大人,我犯下的错,我愿一人承担。她们都是无辜的,还希望大人不要为难她们。”

陈昭目光冷峻,但语气却稍显缓和:“此事与她们无关,我自然不会为难。但你也休想再逃脱法律的制裁!”

言罢,张正义被大理寺衙役押解着,缓缓走出后堂。


杨修然冷哼一声,道:“我懒得跟你说了!反正我已经跟陛下说了,说你断案如神,能在五天之内破了王记珠宝铺灭门案。”

陈昭眼神微冷,道:“杨大人,您这怕是故意给我下套吧?”

杨修然却是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道:

“我怎么可能是下套呢?我这不是在陛下面前给你美言几句嘛,好让你有机会大展身手,不是吗?”

陈昭冷哼一声,没有再言语。

杨修然见状,也不再逗留,示意衙役扶着他离开。

衙役们的一个不小心,动作过大,让他又是一阵惨叫:“你们没长眼啊!轻点,哎哟喂……”

伴随着一阵阵痛苦地呻吟,杨修然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王崇眉头紧锁,目光中流露出对陈昭深深的忧虑,低声说道:

“大人,这杨大人明显是故意针对您,您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他却偏偏要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说您能在五天内破这王记珠宝铺灭门案。”

陈昭轻轻摆了摆手,淡然一笑,道:“算了,一并破了便是。既然他这么想看我出丑,那我就给他个惊喜。”

王崇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

“可是这案子实在是毫无头绪啊。王家七口,包括一名侍女和两名伙计,全部惨遭杀害,现场一片狼藉,显然是强盗所为。”

“而且,受害人王祺并无兄弟姐妹,也不像是有亲戚勾结外人所为。去年也有一家珠宝铺被灭门,手法相似,显然都是同一伙强盗干的。可这人海茫茫,要如何寻找他们的踪迹呢?”

陈昭微微眯起双眸,沉思片刻后说道:“你将去年的那个卷宗也找给我。”

王崇点了点头,露出一丝苦笑:“是的,大人,我已经拿来了,只是我没敢让您分心,所以一直没拿出来。”

陈昭微微一笑,拍了拍王崇的肩膀:“王崇,你也觉得这陆大人被杀一案疑点重重吧?”

王崇再次点头:“是的,大人。首先,陆夫人的动机目前还不清楚。今晚我去提审了陆夫人,她依然是守口如瓶,一口咬定就是自己杀了人。”

“另外,陆大人身上的伤势也极为蹊跷,那背后的五刀,更像是死后才补上的,真正的致命伤应该是头部的砚台重创。”

“而且,从伤口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内功极深的高手所为,用砚台一击毙命,只留下了内伤,却无外伤的痕迹。所以头部并无流血的痕迹。”

“所以根据我的推断,当晚应该是有人提前进入了房间内,用砚台砸死了陆大人。因为此人是内功高手,并无外伤,所以陆夫人只以为陆大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而陆夫人不知道有何仇怨,突然拿出刀对着陆大人捅了五刀,以为是自己杀了人,而这一幕又被忠伯看到了。”

听他一番条理清晰地推断,陈昭不禁哈哈一笑,赞许道:

“王崇,没想到你还有这般独到的见解。”

王崇谦逊地笑道:“这都是我揣摩大人的意思,再结合案情一点一滴分析出来的。大人至今没有结案,依旧在深入调查,显然也是心中存疑,认为凶手另有其人。我不过是斗胆猜中了您的意思罢了。”

陈昭神色凝重,缓缓点头:“此案凶手,确实是另有其人。只是暂时我还未想明白这个凶手究竟是谁!你回去后,务必将陆明远的生平事迹整理成册,明日一早交给我。”

王崇瞬间明白陈昭的意思,恭敬地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