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当年明月不曾归结局+番外
当年明月不曾归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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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淮霄婉婉的女频言情小说《当年明月不曾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月我告诉你,这个婚期你想延也得延,不想延也得延!”全程,南月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为自己分辨了一句:“我没有。”在被楚淮霄的斥责声打断后,她就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看着,仿佛早已不在意。在听到最后的时候,甚至低头轻轻应了一声:“好。”走出病房,楚淮霄仍旧气得不轻,舒婉婉一面为他顺气,一面提议:“我看南月的性子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改了。她今天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明天还不知会怎样任性呢!”楚淮霄显然听进去了,眸子漆黑一片,宛如黑云压城。见势,舒婉婉加大了砝码:“我看拿婚礼延期作为筹码她也是不怕的。”“不如,先取消和她的婚约。”“不行!”几乎是想也没想,楚淮霄就拒绝了。“为什么?”“依南月的性子,她要是知道我要取消婚约——”像是想到南月会有的反应...

章节试读




“南月我告诉你,这个婚期你想延也得延,不想延也得延!”

全程,南月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为自己分辨了一句:

“我没有。”

在被楚淮霄的斥责声打断后,她就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看着,仿佛早已不在意。

在听到最后的时候,甚至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好。”

走出病房,楚淮霄仍旧气得不轻,舒婉婉一面为他顺气,一面提议:

“我看南月的性子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改了。她今天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明天还不知会怎样任性呢!”

楚淮霄显然听进去了,眸子漆黑一片,宛如黑云压城。

见势,舒婉婉加大了砝码:

“我看拿婚礼延期作为筹码她也是不怕的。”

“不如,先取消和她的婚约。”

“不行!”

几乎是想也没想,楚淮霄就拒绝了。

“为什么?”

“依南月的性子,她要是知道我要取消婚约——”

像是想到南月会有的反应,楚淮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轻又带着宠溺的笑意,下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

“她还不得闹翻了天?”

“她的确是任性肆意妄为,但我和她的婚约是早就定下来的,绝不可能取消。”

“可不是你说的吗?就是要下猛药才能治得好她的这个无法无天的毛病。”

“我是要让她长教训。”想到南月那张瘦脱了相的脸,还有惨不忍睹的双腿,以及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楚淮霄心底生起一抹不忍,“但她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了。”

“可是......”

“好了。”楚淮霄直接打断了舒婉婉的话,“我有分寸。”

说着,看向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舒婉婉立刻变了口风:

“霄哥哥说得对,是我想得太多了。嘶——”

话没说完,她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是腿上又开始痛了吗?”

楚淮霄再顾不得其他,紧张地将人打横抱起:

“医生呢?快把医生叫来!”

南月在医院里休养了两天。

护士会按时给她的腿上药,只不过上的都是一些杀菌消炎的药粉。

伤口还未结痂,就涂这些东西,时常会痛得她死去活来。

因此,流水的药物补品喂到南月嘴巴里,营养液没日没夜地吊着,她却反而更瘦了。

薄得仿佛一捏就会碎。

楚淮霄进来的时候,看到她痛得满头大汗,牙齿死咬着下唇才勉强没有哭出声音来。

可明明,从前的南月娇贵得很,连被针扎一下都会哭天抢地,非得要他哄上好一阵才肯消停。

怎么会短短一个月就变成现在这样?

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你到底会不会上药?”

楚淮霄一把夺过护士手里的药,语气冷得吓人。

小护士连声道歉:

“对不起楚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药盒掉了下去,“噼里啪啦”响了一地,倒吓了南月一大跳。

小护士趁机溜了出去。

楚淮霄举着药瓶,眼底翻涌出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痛也不知道喊吗?”

“从前你不是最......”




楚淮霄把我一个人丢在哀牢山一个月。

来接我的时候,他依旧余怒未消:

“你该庆幸婉婉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

“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爸妈解释。”

他本以为我会委屈得哭闹不已,坚持不同意婚礼延期的事。

我却只是低眉顺目:

“好,都听你的。”

楚淮霄愣怔许久:

“你要是觉得延期得太久,也可以......”

“不用。”

我微笑着拒绝。

楚淮霄不知道,我和山里的亡灵做了一个交易。

五天后,将会代替她和另一个男人结婚。

......

被搜救人员找到的时候,南月已经彻底饿脱了相。

眼窝深陷,双颊高耸,脸色是死人般的惨白。

领队对着照片看了很久,才用对讲机通知了楚淮霄:

“先生,南小姐已经找到了。”

没过多久,楚淮霄和舒婉婉就到了。

看到南月苍白如纸的脸和过分消瘦的身体,楚淮霄先是一惊,而后愈发愤怒:

“为什么不在原地好好待着?”

“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搜救队员都几天没合眼了?”

“你就是改不掉爱给人找麻烦的坏习惯是吗?”

哀牢山常年被迷障笼罩,野兽环伺。

起先南月的确一步也不敢往里走,只敢守在原地吃背包里的食物,一心等着楚淮霄能快一点来找她,将她救离苦海。

某天醒来的时候,她却惊恐地发现不远处两头类似野狼的生物,正在舔舐她仅存的背包。

眼中泛着绿光,仿佛下一口就会把她拆吞入腹。

南月吓得大口呼吸都不敢,指甲掐进掌心,几乎要戳出血来。

好在最后,野狼餍足地离开了。

在失去了所有食物后,她只能被迫往山林更深处走去。

面对楚淮霄的怒气,南月只是低着头,没有任何解释。

从前楚淮霄就总是嫌她话多,得理不饶人。后来就渐渐变成了只要是南月的解释,他的第一反应都是拒绝相信。

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南月百无聊赖地想着。

搜救队里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似乎听不下去了,嘟囔着替她辩解:

“哀牢山可是出了名的危险,时常有野兽出没,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一个月都呆在同一个地方?”

“你和南月以前认识?”

舒婉婉突如其来的话,叫小伙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认识。”

舒婉婉捂嘴笑了笑:

“听你这么为南月说话,我还以为你们是旧相识呢。”

说着,她意有所指地看向南月,笑声愈发清脆:

“南月还是这么讨人喜欢,就连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也抢着护你呢。”

话音刚落,楚淮霄的脸就沉了下来,却不是对着小伙子,而是面向南月:

“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有男人为你打抱不平了?”

“你还真是好手段!”

搜救队长急忙拉着队伍往后退了退,免得队伍里又有什么人不知情况,跑出来火上浇油。

一时间,山林里安静得诡异。

还是舒婉婉率先打破沉默,蹲下身问:




“南月,你没事吧?”

说着又抬起头看向楚淮霄:

“那天的事南月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从小被宠坏了,又对我有偏见,才会对我动手。”

“霄哥哥,你就不要再怪她了。”

“你看我只是腿上受了点伤都疼了这么久,南月一个小姑娘呆在哀牢山,肯定会害怕的。我们赶紧带她回去吧。”

提到那天的事,楚淮霄的语气简直冷到冰点:

“你该庆幸婉婉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

“我已经联系好了,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奶奶解释。”

楚南两家是世交,楚奶奶从小就特别喜欢南月。

五年前,南月的父母意外去世,楚奶奶更是直接把她接去了楚家,当众定下了她和楚淮霄的婚事。

她并没有拒绝,而是看着那个高大英俊的男生悄悄红了脸。

这些年,南月处处以楚淮霄未婚妻自居,不许任何女生靠近他。一旦发现他和哪个女生走得近了,就各种撒泼打滚,胡搅蛮缠。

圈里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护夫的母老虎”。

南月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可不管她怎么做,依旧抵挡不住白月光回国的威力。

因为舒婉婉,她和楚淮霄的婚礼已经延期过一次。

那一回,整个京市的人都知道她有多生气,只差把地都掀翻过来,就连楚奶奶都暗地里提醒过她,别做得太过火了。

所以,当楚淮霄再次这么说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她又闹起来。

南月却只是低眉顺目:

“好,都听你的。”

楚淮霄愣怔许久。

他想过南月一定会大哭大闹,甚至提前准备好了暴力镇压她的手段。

可在看到她如此乖顺地同意后,心里却又莫名涌出一丝不安和烦躁,似乎觉得事情逃离了他的掌控,下意识退让:

“你要是觉得延期得太久,也可以......”

“不用。”

南月微笑着拒绝。

不论是延期一年还是十年,就算是取消,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楚淮霄不知道,她和山里的亡灵做了一个交易。

七天后,她将会代替亡灵和另一个男人结婚。

到时,他爱延期就延期,爱换新娘就换新娘,一切与她都再无关联。

离开前,搜救人员试图扶起南月,却惊讶地发现她根本站不起来。

在背包里的食物被扫荡一空后,南月饿了好几天。

饿到头晕眼花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让她为了找口吃的,甘愿冒险爬上一棵十几米高的大树。

幸运的是,她成功摘到了树上的果子,并吃了下去。

不幸的是,那果子有毒。

刚吃下去,她就觉得腹痛如绞,直接从树上掉下来。

等醒过来,两条腿都已经断了。

救援队的临时医生根本处理不了这样的伤情,赶紧提前联系了附近的医院。

“你伤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一刻,南月竟觉得有点好笑。

要是能联系上外界,她何至于被困在这个鬼地方整整一个月?

楚淮霄也从她的沉默中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漏洞,罕见地向她低了头:




“南月一直对我就有偏见,连带我哥哥她也怨恨上了,老夫人您......”

“啪”地一声。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舒婉婉脸上。

“你是什么样的东西,淮霄不知道,你以为我也是瞎的吗?”

“你哥哥这个外科主任背后花了楚家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有数!”

“淮霄有眼无珠把你当宝,我管教不了他。你以为你我也动不了吗?”

老太太亲自动手,自然没人敢阻拦,就连舒振业也只是瑟缩着躲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一记记耳光落下,很快就将舒婉婉的脸打得红肿一片。

老太太犹不解气,一脚踹在了舒婉婉的胸口。

舒婉婉原本应该倒下的,却正好被赶过来的楚淮霄接在了怀里。

舒婉婉哭得满脸泪痕,挣扎着捂住满是手指印的双颊,声音都在颤:

“霄哥哥,我不知道南月到底和老夫人说了什么。她要是实在容不下我,那我就离得远远的,绝不来碍你们的眼。”

“只是,能不能求她高抬贵手,别再针对我了?”

看着满屋狼藉,老太太高高举起的手还尚未放下,楚淮霄脸色铁青,将舒婉婉牢牢护在身下:

“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容不下你?”

“你就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说罢,他的目光像看仇人一般死死盯着病床上的南月:

“你就这么爱挑拨是非是吗?”

“好啊,你不是想退婚吗?”

他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用力从窗口扔了出去:

“那就退!”

楚奶奶被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病房里忙作一团。

南月想去扶,却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

吊针被扯断,药水撒了一地。

原本被缠了纱布的双腿渗出一团团血色。

“奶奶,奶奶......”

她用仅剩的一双手撑着往前爬,每一步都极其费力,却在将要碰到奶奶手的那一刻被楚淮霄拦住。

“你还想做什么?”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奶奶有没有事。”

南月卑微地趴在楚淮霄跟前,拉住对方的裤腿,企图获得一丝怜悯,好让她能看看奶奶怎么样了。

楚淮霄却直接踢开了她的手:

“你少假惺惺了!”

“要不是你奶奶会气成这样?”

“你不就是想利用奶奶给你自己出气吗?奶奶都多大岁数了,你就一点也不考虑她的身体吗?”

“南月,你怎么会这么恶毒?”

说罢,抱着舒婉婉径直离开。

临走前,躲在他怀里的舒婉婉用无比得意的眼神,看着爬都爬不起来的南月,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活该。”

楚奶奶昏迷了整整两天。

楚父楚母连夜赶到,气得当场给了楚淮霄一巴掌:

“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奶奶的?”

“要是被外面的媒体拍到,我们楚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楚父显然气得不轻,那一巴掌也没留力。

很快,楚淮霄脸上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楚母心疼儿子,连忙安抚丈夫,冲儿子使眼色: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老太太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每天都有护士和保镖在病房里外守着,像是生怕她又会跑出去闹事。

可明明,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楚淮霄不是没有过疑问,都被舒振业掩饰了过去:

“南月的腿其实早就好了,但她不肯站起来,我也没办法。”

“等送去国外,她没法再在你面前装可怜,兴许就能站起来了。”

楚淮霄的脸又沉了下去:

“看来上次在哀牢山一个月,你还是没有长记性。”

他不明白南月为什么永远这么任性,如今连自己的身体都要拿来当威胁他的筹码。

但他的心里又不可避免地因为南月对他的在意,生出了一些隐秘的欢喜。

南月却并没有表现出他想象中惊慌失措的模样,只是问:

“奶奶还好吗?”

“你还敢提奶奶?”楚淮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在奶奶面前告状,让她千里迢迢跑过来,她怎么会晕倒?”

“不是我。”

南月轻声辩解了一句。

“什么?”

楚淮霄听到了,只是不肯相信。

反正他从来不肯相信。

南月心里想着,重新阖上了眼。

两天后,正好是她永远离开的日子。

大概是想让她永远呆在国外。

南月的所有东西都被打包送了过来。

衣服首饰,更多的是她为楚淮霄画的画。

被接到楚家后,一开始,她总是闷闷不乐。

楚奶奶虽然会宽慰她,但到底老人家年纪大了,总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于是楚奶奶就让楚淮霄陪着她。

楚淮霄会牵着她的手走出房子,也会带她看满城烟花,还会在她思念爸爸妈妈的时候,动作轻柔地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你放心,我会永远陪着你。”

南月开始偷偷地画楚淮霄。

正面侧面低头微笑......

每个动作都被她保存在心里,画在了纸上。

尤其是他们订婚那天,南月才觉得自己真的活过来了。

好像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永远也不会离开她了。

所以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特地画了一张她和楚淮霄亲吻的画。

可她的画还没送出去,舒婉婉就下了飞机。

那是楚淮霄第一次主动放开了她的手:

“月月乖,我去接一个人,很快就回来。”

可直到深夜,楚淮霄也没有回来。

也是从那天开始,楚淮霄再也没有叫过她“月月”,而是连名带姓地叫她:

“南月。”

她的画送不出去了。

心却怎么也收不回来。

直到在哀牢山吃下那枚红果子。

剧毒的果肉只消一口就让她肝肠寸断。

她知道她要死了。

临死前,往日的执念循环往复,最终化为齑粉。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彻底死心。

收不回来的心就不要了,就像楚淮霄,她也不要了。

濒死的时候,忽然有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想活下去吗?我可以跟你做一个交易。”

恍惚中,她听到自己问:

“什么交易?”

亡灵没有实体,声音却带着易碎的凄美:

“我可以用我仅剩的灵力帮你活下去。但离开这里后,你的灵魂需要进入我的身体,替我完成未了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