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辛鹊骆华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面临危机,柔弱女主选择自救by辛鹊骆华意》,由网络作家“二十四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血液氧化变色,在昏白的灯光底下格外刺眼。,挑拨骆华意的理智逐渐被焦躁的火焰侵占燃烧。,天花板似乎也要马上压下来似的,压抑的他难受。,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需要尽快离开这里。。。“怎么样才能出去......”骆华意起身走到门口,门外两面已经严丝合缝贴起来的墙壁将门口堵的严严实实。他试图去推,又折返回来拿椅子去砸。“砰!”“砰!”“砰!”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骆华意咬着牙,眼里看不见别的东西,只有挡住唯一出口的厚重墙体。木屑翻飞,“哐当!”一声之后,骆华意丢开手里椅子的残骸,焦躁的视线不断扫视过身后的空间,试图找出其他的,能供他使用的工具。辛鹊站在墙角的阴影处,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一样。砸坏的那张椅子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骆华意...
他试图去推,又折返回来拿椅子去砸。
“砰!”
“砰!”
“砰!”
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骆华意咬着牙,眼里看不见别的东西,只有挡住唯一出口的厚重墙体。
木屑翻飞,“哐当!”一声之后,骆华意丢开手里椅子的残骸,焦躁的视线不断扫视过身后的空间,试图找出其他的,能供他使用的工具。
辛鹊站在墙角的阴影处,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砸坏的那张椅子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骆华意已经彻底不能控制让自己安静下来。
他来来回回在密室里转悠,疯狂寻找一切能被他拿起的物件,试图给自己弄出一个逃脱的出口。
直到地面一片狼藉。
能找出来的东西都被失控的男人砸到堵在门口的墙壁上。
但像是无声的嘲讽一样,那道墙,岿然不动。
骆华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试图让自己的呼吸畅快一点。
但四面八方像是要将他压扁的空间边界,在他的眼里似乎离他又近了一些,好像要把他活活困死在这里。
男人揪着自己的衬衫领口,脸色越发惨白。
辛鹊将一切尽收眼底。
即便男主快要崩溃剧情也不打算放他出去?
这个结论一下子推翻了辛鹊之前对剧情的猜测。
先前她以为剧情为了骆华意不断降神,将她往骆华意身边引,是因为一切都围绕着男主展开。
但现在看来......剧情似乎只在乎她和骆华意到底能不能按照设定好的情节演下去。
骆华意,比起身处世界中心的男主,反倒更像被剧情规则控制的工具人。
男人身形不稳,最终跌坐在一片狼藉之中。
辛鹊走过去看了一眼门外纹丝不动的墙壁。
“得出去......”骆华意的思维已经快被拖垮,他一抬头,见辛鹊站在他身边盯着堵在门口的墙壁不知在思考什么。
辛鹊手一沉。
她低头看去,男人攥着她的胳膊不肯松开,双眼通红,整个人都陷入焦躁癫狂的状态,“你知道怎么出去?”
见辛鹊没开口,骆华意攥着她的手越发用力,像是要捏碎她的小臂似的,“你带我出去,我保证不会告发你!”
骆华意迫切的需要有人帮他出去,甚至到最后他已经游走在崩溃边缘,彻底不计较自己言行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当下的困境迫在眉睫,再继续被关在这个空间,骆华意早晚要疯。
空气之中弥漫的焦躁不安等等负面情绪几乎快要像深不见底的暗流一样,淹没过他的胸口,蔓延到他的喉咙。
保持理智困难。
呼吸也困难。
甚至连看清面前的人也困难。
骆华意紧紧攥着辛鹊的胳膊,身形摇晃着慢慢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不能继续......”
辛鹊见眼前的男人已经崩溃到一拳一拳捶在坚硬的墙壁上,很快,墙壁上就多了几道血痕。
还是徒劳。
许久,男人彻底脱力,擦着血痕要跌跪在狼藉上时,腰间多了一只有力的胳膊,稳稳拦住他要摔下去的身子。
骆华意勉强顺着辛鹊手上的力道站直身子,转过身看向突然出手的女人。
“你想出去?”辛鹊综合了自己手上所有的信息,最终缓和下神色,温声开口。
骆华意捶打在墙壁上的手疼的要命,一鼓一鼓的肿痛顺着手刀子一样一路扎到他心口,但他无暇顾及手上的伤痛,急切要得到一个逃离这里的答案。
“对,”骆华意眼尾赤红,“出去!”
“可以,”辛鹊这次出乎意料的好说话,“我带你从这里离开,但......”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骆华意一愣。
直到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时,骆华意微微瞪大了眼睛,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辛鹊在对他做什么。
他整个人像是被从焦躁的那层地狱丢到任人羞辱的另一层地狱一样,情绪被愚弄侮辱的愤怒侵占,下意识进入防卫状态。
骆华意抬手就要去扯辛鹊的头发,试图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丝毫不知廉耻且没有道德感的混蛋给推开。
“当啷。”
那柄唐横刀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和地板碰撞的沉闷声响。
辛鹊跟骆华意这一吻像是生死仇人打仗一样,最终在扭打之中,两人重重扑向被墙壁挡住的密室门口。
“砰!”
伴随着只有辛鹊能听到的剧情提示音,跌落的两人穿过化成虚影的墙壁,重重跌向地面。
随后耳边就是时间重新流转,空间重新复位的声音。
“骆总?!”程徵带着援兵撬开舟子川的书房大门。
骆华意后脑勺摔在地毯上,摔的他头晕眼花,乍一听到程徵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
程徵瞳孔地震。
“你......辛小姐,”程徵带人就要冲上来保护他老板的名誉,“马上从骆总身上下来!!!”
骆华意仰躺在地上,努力聚焦视线看向门口冲他们冲过来的男人。
视线晃动,骆华意终于看懂了他们现在的状况和姿态。
辛鹊钳制着他的胳膊,整个人跟疯子似的,披头散发骑在骆华意腰上。
至于骆华意......就像是被强按在地上被轻薄了似的,姿势实在引人遐想。
骆华意“!!!”
辛鹊“......”
是她伪装的技术退步了,还是这特助也开了透视挂?!
她假发虽然掉了,但也不至于就把她的形象强行跟女主划等号吧!!!
眼前跑马灯似的花体字剧情提示,短暂扭曲一瞬之后,熄灭消失。
当前阶段任务已完成。
完成进度评分:15%
虐文剧情开始倒计时,13分钟,开始。,就看到眼前漂浮着几行大字。?!,勉强从被塞入大量信息,快要爆炸的脑子里理出一点信息。。,剧情开头变态杀人犯就要破门而入,将报警求助的女主逼到绝境,从而给男主制造来英雄救美的机会。,看向她所处的环境。......
没空去研究其他的信息。
她脑子里全是刚刚的剧情提示。
将屋子研究了个遍,她在第2分钟时,找到了厨房。
提问,如果门外在11分钟之后会破门而入一个手持砍刀的连环杀人犯,那么,你该如何在有限的时间之内保全自己呢?
辛鹊径直掠过架子上的菜刀。
“滋滋滋——”燃气灶被打开,拧到了最大。
她选择了......起锅,猛火烧油。
还加了厨房里仅剩的半袋白糖。
望着锅里的糖油混合物,已经开始开始咕嘟嘟冒大泡,油锅呛人的油烟蔓延在狭窄的厨房里。
只是站在锅边,辛鹊就已经被锅里的热意炙烤的有些出汗。
3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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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一阵尖利的警报声响彻在辛鹊的大脑里,吵的她心烦意乱。
与此同时,在一阵接一阵巨大的狂砍乱劈声之中,大门的门锁被彻底破坏。
客厅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草他妈的贱人,不给老子开门......”
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隔着墙响起。
“老子过的一穷二白,凭什么你们过得这么好!老子死也得拉上几个垫背的!”
“嘭!”客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打砸声。
“滚出来!”男人一间一间卧室找了过去。
“我他妈蹲你好几天了,知道你这个小娘们是独居!!!”
“把钱都他妈交出来!!!”
吼到最后,男人已经癫狂至极。
危险,近在眼前。
“嘭!”厨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哟,大小姐在这做饭呢......”
男人扭曲的脸上露出终于找到猎物的兴奋神情,步步紧逼向灶台边的女人。
眼看离女人的距离只剩不到两米,男人步伐下意识快了些。
他脚下陡然一滑,重重摔在已经被食用油润滑过的地面上。
事实证明,一锅已经烧的滚沸的糖油混合物从头到脚浇下去,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得先打120,重塑肉身。
“我劝你最好是不要乱抓,融化的糖附着在皮肤表层上,除非你连那块肉一起剜下来。”
辛鹊双手抱臂靠坐在桌沿上,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男人,面露嫌弃。
这画面也太特么恶心了。
她摇了摇头,不去管皮肤已经大片大片烫伤溃烂,表层还沾着糖油混合物的男人。
将男人已经尖利到破音的哀嚎丢在身后,她才慢悠悠给警察和120打了电话。
赶到现场全副武装的警察和武警“......”
你是说,地上这一摊人不人鬼不鬼的,是本市通缉许久的变态连环杀人犯?
在场的没一个人敢乱动地上这坨已经面目全非、十分掉san的人形生物。
于是压力给到了来迟一步的120这边。
医护“......”
警方还是先带走了辛鹊去问话。
辛鹊倒没什么情绪起伏。
去警察局总比见法医强吧?
正好,在警察局没什么人打扰,反而不影响自己理清现状。
辛鹊在警察的包围中下楼时,与楼道中快步上楼的高大男人擦肩而过。
男人下意识回头看了被警察护住的辛鹊一眼。
辛鹊余光瞥见那人西装革履,一脸错愕,手中还举着一部亮着屏的手机。
看来,这位应该就是男主了。
主要这人的长相跟其他人不在一个图层上,太显眼。
“那坨......不是,那个人的DNA比对结果,需要等待。”推门而入的警察跟和辛鹊做笔录的同事打了声招呼。
那人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据说身上粘的那些东西,已经抠不下来了......
警察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太特么刺激了,那个男的浑身上下几乎是一块好肉都没有。
男人看向桌子对面老神在在的辛鹊。
虽说走访了她的邻居,能证明那个男人是想破门强行进入她的房间,但辛鹊这稳如老狗的心态......
非常人可比拟。
正常人,可想不到这么狠的自卫方式。
据勘察现场的同事说,厨房的灶台上总共两个锅子。
一个锅里面盛了糖油混合物,另一个锅底下的火都没灭,还在烧着什么东西。
一打开锅盖,满满一锅的沸水。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他们再晚到一点,恐怕那男人还会再被从头到尾焯一遍。
面对他们的疑问,辛鹊十分坦诚,“我想过拼刀,但是吧,那人砍门的时候我从猫眼里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刀比我的菜刀长了好大一截。”
辛鹊两手一摊,“我只能想别的办法,从他手里活下来,坚持到你们来救我。”
警察嘴角抽了抽。
综合下来,辛鹊所有的口供都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你端锅的时候,手怎么那么稳?”警察最后问了一句,“半锅油,还是那么危急的情况下,你竟然一点也没有沾到。”
辛鹊叹了口气,“逼急了你比我还稳,当时那个情况,不是我死,就是他死。”
警察想到先前死在那个杀人犯手里的女人的惨状,不置可否。
剧情重置。
与男主骆华意相识时间推迟。
请角色辛鹊,按照下放的剧情,完成虐恋任务。
辛鹊皱眉看着面前又一次浮现在眼前的几行大字。
终于有时间好好来看看,被塞进脑子里的那些剧情了。
辛鹊垂着眼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她现在的身份,是一本追妻火葬场的虐文女主辛鹊。
而今天差点被她过油焯水两件套伺候的男人,正是她爱上男主开启长达十年虐恋的契机。
、自杀的、还有瘫痪失禁的......。,抬手揉了揉眉心。—下子垮下来—样,神情和声音都透露着浓浓的不舍。“没办法,”辛奉成叹息—声,“溺爱是教育不好孩子的。现在不把她掰回来,难道要等她酿成大祸把我们全家拖下水,再后悔?”,他似乎又想起辛鹊出生到现在屈指可数的父女相处的温馨时光。“我们已经做的够好的了,从你嫁给我之后,辛鹊闯祸偷钱无恶不作,我给她在背后收拾了多少烂摊子?换成其他父母,早就将她这个不孝女给赶出家门断绝关系了。”
“我现在还愿意送她去—年十多万学费的女德学院,已经是仁至义尽。”
“如果这几学年下来,她还不肯悔改......”辛父长叹—声,“即便我是她亲生父亲,也不可能在用血缘包庇她了。”
病床上的辛心慢慢睁开眼睛。
孙馨玥赶忙凑过去,“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辛心费力的抬起眼皮扫视—圈单人病房的环境,哑着嗓子开口,“爸爸妈妈,我头好疼......”
辛奉成赶忙走过来,柔声安抚受伤的小女儿。
......
辛鹊离开辛家之前瞥向缩在墙角失声的佣人。
“告诉辛奉成,”辛鹊—手拖着—个昏迷不醒的粗壮男人,往停在前院的面包车上拖,“下个月的慈善晚宴我会按时出席......”
“记得让他准备好我那份请柬。”
“否则......我不介意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黑吃黑。”
女人阴狠的声音逐渐消失。
正愁空窗期没生意,辛奉成就直接把新客户送上门来了。
看来辛奉成刀子嘴豆腐心,还是挺替她的事业考虑的呢。
辛鹊不由得发出感慨。
所谓父女情深,不过如此吧。
难怪剧情不让她搞死辛家这几个配角呢。
辛鹊调出男人手机上的学院地址,直接定位了那里。
“你是跟我聊天的13?你真的确定能接我的单?”电话那头被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机械又谨慎。
“钱不是问题,”即便是被处理过后的机械音也能听出主人的疯狂,“只要帮我搞死那个变态校长......”
辛鹊看了眼后排的两个已经从麻药中清醒过来的所谓的教官。
“你在学院里面还是学院外面?”辛鹊—手握着手机—手把在方向盘上,并没有打算收敛声音,就这么堂而皇之在他们面前大声密谋。
两个男人被堵上了嘴,歪歪斜斜靠在后排。
后备箱里撞击的闷哼声越发明显。
麻药已经解了,但后排的两人不知为什么不约而同的动弹不得。
男人惊恐的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和脚腕。
血液顺着被刀尖挑开的豁口不住往衣服外涌。
“小老板,”辛鹊将手里的车钥匙抛出接回,声音慵懒,“照我的规矩,先给你看看我的成绩,给我打—部分定金?”
后排的两个男人立刻警惕起来。
他们总觉得这女人嘴里的“成绩”,好像在暗指着什么。
辛鹊已经将车停在半山腰。
似乎是为了防止学生外出,整座学院建立在城郊—处荒山山腰上。
辛鹊透过挡风玻璃,看了眼不远处的招牌。
遒劲有力的毛笔字书写着六个血红色的大字,知女德,明人理
—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直很擅长这种服从性训练。”,只以为辛鹊是在故作高深,故意来迷惑他们的视线。。,辛鹊被助教带到—处四人间。,给人的感官像是监狱—样。,助教冲里面抬了抬下巴,“你就住在这间,基础的生活用品,下午给你发。”,随后将自己的挎包丢到空着的那张上铺上。—张马扎坐下,她扫视了—圈宿舍的环境。
正在运转的摄像头明晃晃在宿舍里的墙角监控着狭小的宿舍。
辛鹊神情未变,很快移开了视线。
三个女生呆愣愣缩在床上,行尸走肉—样,对辛鹊的到来全无反应。
她看了眼床铺上的标签。
最小的—个才12岁。
最大的,也还是刚上大学的年纪。
辛鹊起身又在楼层溜达了—圈。
宿舍没有卫生间,这里的人上厕所都去走廊尽头的公共厕所。
除了公共厕所和宿舍,每层楼还有几扇没开窗的铁门。
“改造室?”辛鹊将几个字收进眼底,转身离开。
宿舍楼静悄悄的,死气沉沉没有人气—样。
但辛鹊回宿舍时看过其他宿舍铁门的小窗,里面都有学员。
整层楼只有她自己在游荡。
落针可闻的长廊里,连辛鹊刻意压低的脚步声都显得有些明显。
回到宿舍没多久,楼外就响起了—阵急促的铃声。
很快就走廊里骚动起来。
辛鹊的三个室友也急急忙忙起床穿戴,像是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赶似的,—两分钟就穿好所谓的制服,往门外跑去。
辛鹊抬头瞥了眼自己随手丢在上铺的挎包,也转身和几个室友—起,离开宿舍。
混在拥挤的人群里往楼道口挤过去,辛鹊这—身T恤工装裤,在千篇—律整齐划—的制服里格外扎眼。
辛鹊和楼道口监督学员下楼的教官四目相对。
两个凶神恶煞的粗壮男人举着手里的电棍冲学员吆喝,“都没吃饭?”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教官的视线停留在人群之中的辛鹊身上。
像是猎人盯上了新的猎物,两人不约而同露出—个怪异的笑。
辛鹊像是—点都没察觉到两人的恶意似的,神情自若混在人群之中往楼下走。
短短五分钟不到,整栋宿舍楼都被清空。
操场上站了—排又—排密密麻麻站军姿的学员。
“你!”负责这片区域的教官抬起手里的电棍指向辛鹊,“滚出来!”
辛鹊老神在在从—群穿着制服的学员之中溜达了出来,“叫我?”
教官眉毛—拧,气势陡然凌厉起来,“不叫你叫谁?”
“为什么不穿制服?”
辛鹊两手—摊,“我今早才来报到,那个助教跟我说中午才给我发呢。”
教官冷笑—声,“不会自己主动去拿?找什么借口?”
“你没腿?不会自己主动去找人拿?还指望别人给你送,真以为自己还是家里那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千金小姐呢?”
“你,”男人看蝼蚁似的斜睨着辛鹊,“忤逆教官,擅自顶嘴,罚蹲两个小时。”
辛鹊眉头—皱,“我要是不蹲呢?”
男人完全不意外辛鹊的刺儿头,来这儿的有几个是—开始就乖乖听话的?
“那就进改造室呗。”他毫不在意,转头冲树荫底下早就虎视眈眈的几个教官招呼,“这儿有个新刺儿头。”
,最终找到一个省力熟悉的姿势,拖着骆华意的腿往楼道里走。......那她就不可能放任自己跟骆华意单独待在一个空间。,她决定把他丢在消防通道里,自己在一楼大堂找一处地方藏匿,直到第二天女配安排的人来酒店。,她就能离开这里。。“梆!”,他上半身趴伏在地上,腿被辛鹊粗暴的往后拖,不出意外,脑袋结结实实碰在门框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他大脑还是混乱,身上原本是使不上力气,但他靠在冰凉的楼道里,惊悚的发现自己身上多了好几处大概是磕碰带来的阵痛。
尤其是关节,疼的厉害。
骆华意摸索着墙壁试图起身,但体力实在支撑不起,最终他只挪动了一点,又跌坐回水泥地面。
大口大口喘息着平复心底的惊慌,骆华意大概能分辨出来自己正身处一处楼道之中。
他试图制造出一点声响,好唤醒声控灯,让他的视野先明亮起来。
但黑暗如旧。
骆华意强迫自己冷静,等意识清醒一点,他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
楼道之中回音格外明显,黑暗笼罩之下骆华意的听觉又格外敏锐,他分明听到这里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另外一道轻浅的、不易察觉的呼吸声。
辛鹊“......”
“找我?”辛鹊的声音跟催命似的,被楼道空旷的环境衬的十分让人恐惧。
骆华意差点儿被黑暗之中女人压低的声音吓死。
突然空旷的酒店,消失的客人和侍应生......还有自己莫名其妙从大堂被转移到楼道。
骆华意的理智已经被一桩桩一件件超乎常理的事情,冲击的几乎快要绷不住。
辛鹊这一嗓子,无异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骆华意又晕了。
辛鹊打开手电筒,看了眼顺着墙壁软倒在地上的男人,“又晕了?”
正好,省的她再动一次手。
不对。
辛鹊蹲在骆华意身前,眼中风云涌动,不知她在思考些什么。
观测到角色对重要人物做出致命威胁行为,开启惩戒措施。
将嘴里涌上来的血腥味压下去,辛鹊直接摔出了楼道。
不能对男主下死手。
拖着沉重的身躯离开消防通道,辛鹊回到一楼,躲进大堂前台的长桌底下。
不能直接处理掉整本虐文的源头。
辛鹊重新记下刚刚试探出来的规则,才将自己蜷缩起来。
等她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痛逐渐转为缓慢的钝痛时,辛鹊挣扎着看了一眼时间。
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
......
好在她的推断没错。
天亮之后不久,门口就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
这间酒店似乎在某一瞬间,突然就回到了正轨上似的,来入住和外出的客人来往在大堂和电梯之中。
侍应生也候在了大门两侧。
前台刚来接班,跟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辛鹊大眼瞪小眼,险些吓得尖叫出声。
辛鹊面无表情站起身,没事人一样往门口走。
这次十分顺利。
她终于在侍应生的眼皮子底下,走出旋转门,成功离开了这间酒店。
辛鹊看了眼已经快没电的手机,最终还是打车回之前租住的公寓。
既然当下被困在了这座城市,也不能直接搞死男主,还是先藏匿起来再说。
说不定能被她从中找到一点破绽。
但今早,不知为什么,辛鹊眼前没再漂浮起催促她走剧情的红字。
回到公寓,她反锁好门窗,才倒在单人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沉睡过去的女人大概没有料到,她进出酒店被监控拍下的两段视频,恰巧和原剧情重合在了一起。
主线任务:酒店相遇 完成度:30%
......
骆华意醒过来时,入目是刺眼的白色,和头顶正在一滴滴落下的点滴瓶。
医院?
他活动了一下胳膊,试图起身。
身上像是被人拆开重组了似的,疼的厉害。
“骆总?”特助走进病房,见骆华意已经醒过来,松了口气,“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骆华意一张口,喉咙干涩的厉害。
接过特助递来的温水,骆华意总算恢复了一些,“谁送我来的医院?还有,昨天那间酒店......”
“程徵,昨天聚餐时的酒具,还能不能化验出证据?”
大脑清醒过来,他又开始思考昨天的聚餐。
一切都透着诡异。
朋友聚餐的邀请,不知何人给他下的春药,还有突然被清空的酒店......
“骆总,”程徵犹豫一会儿,最终还是正面回答雇主的疑问,“您是今早被酒店巡楼的保安发现的。”
“酒店老板和您之前有过合作,连带着他手底下接待过您的经理也认识您,马上就通知我来接您了。”
“您的身体已经做过全面的检查,除了血液里的药物残留,需要您住院几天休养,别的......”
“就是您身上的瘀伤了。”
骆华意没看懂,为什么特助脸上的表情在提到他身上的瘀伤时十分复杂。
很快,程徵摇摇头,话题转移到骆华意被下药的事情上,“拿到您的血液检测结果之后我就马上带人去您昨晚聚餐的酒店后厨了。”
“但......所有的餐具都被彻底清洗消毒过。”
“但是我们查到了一小段可疑的监控。”
程徵将拷贝下来的监控播放给骆华意看。
“您看这里,”程徵指向画面一角,“虽然包厢内没有监控,但包厢门口的监控拍到了一点东西。”
“您在包厢内和朋友就餐的这段时间,虽然大部分人都有过进出包厢的行为,但他们都是拿着手机或者空手出来的。”
“只有辛心小姐......有过带包外出又返回的行为。”
“但她身上的小礼裙没有口袋,有可能是带包补妆整理......没法凭这个就怀疑和她有关。”
骆华意眉头紧皱,神情变换几瞬,冷冷吐出两个字,“报警。”
程徵立刻带上监控去报警,让警方介入处理。
病房内空了下来。
骆华意靠坐在病床前,抬手掀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骆华意的神情更加一言难尽。
难怪程徵提到瘀伤时的神情那么怪异。
就是他自己,看到身上这些暧昧不清的伤痕,下意识也往胡来那方面上想了。
骆华意呼出一口浊气,慢慢放松下来。
仔细回忆昨天中药之后零零碎碎的记忆碎片,有好友的,有辛心敬酒的,还有自己摸索着呼救的......
画面定格在从自己头顶跨过去的女人身上,又闪过在漆黑楼道里的惊悚一瞬。
耳边刻意压低的女声似乎又开始清晰起来。
骆华意抬手捂住了脸,后背一阵一阵发冷。
出院就去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