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寒姜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裴寒姜棠逃不掉,被疯批强取豪夺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辣椒的芝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妙妙嫌弃的拎着耳环打量。“但谁让你那么喜欢,那我还非得跟你抢了。”“或许你下跪我就愿意把东西让给你。”“你想得美。”姜棠瞪了她一眼。“不跪?”“这东西我买下了。”她扔了五十个大洋给侍应生。“这东西现在是我的了。现在随我处置。”下一秒,她扔了下去。“这东西真丑,就不该存在。”脚踩了下去。“唔——”姜棠跪在地上,用手捂住了白玉耳环。白色皮鞭踩在姜棠的白嫩的手上。她居高临下,不可一世道:“早跪不就好了。”“不过我现在不想给你了。我想毁掉。”白色皮鞭重重,来回踩。“嘶——”姜棠一个抽手。姜棠一个抽手。林妙妙站不稳的踉跄了下。一阵风过来。林妙妙被姜棠扇了一巴掌。“啊——”林妙妙不敢置的瞪大了眼睛。“你居然敢打我,贱人。”她没有想到在云城居然...
林妙妙嫌弃的拎着耳环打量。
“但谁让你那么喜欢,那我还非得跟你抢了。”
“或许你下跪我就愿意把东西让给你。”
“你想得美。”
姜棠瞪了她一眼。
“不跪?”
“这东西我买下了。”
她扔了五十个大洋给侍应生。
“这东西现在是我的了。现在随我处置。”
下一秒,她扔了下去。
“这东西真丑,就不该存在。”
脚踩了下去。
“唔——”
姜棠跪在地上,用手捂住了白玉耳环。
白色皮鞭踩在姜棠的白嫩的手上。
她居高临下,不可一世道:“早跪不就好了。”
“不过我现在不想给你了。我想毁掉。”
白色皮鞭重重,来回踩。
“嘶——”
姜棠一个抽手。
姜棠一个抽手。
林妙妙站不稳的踉跄了下。
一阵风过来。
林妙妙被姜棠扇了一巴掌。
“啊——”
林妙妙不敢置的瞪大了眼睛。
“你居然敢打我,贱人。”
她没有想到在云城居然有人敢动她。
“我怎么不敢。”
话落,姜棠又用好的那只手扇了她一个耳光。
惹得林妙妙癫狂。
“你们死的吗?把她给我捉住了。”
身后跟着的两个女佣上前,一个拉住了姜棠的一只手。
姜棠只是一个娇软的小姑娘,根本不是这两个身宽体胖干粗活大婶的对手。
她想挣扎却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林妙妙见此,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高姿态。
“啪——”
丝毫没有手软的一巴掌落在姜棠的脸上。
将她扇得偏过脸去。
“贱人不是很嚣张吗?敢打本小姐的脸。”
她还想继续打。
手高高的举起,见巴掌落下。
姜棠闭上了眼,偏过去了头。
痛疼迟迟没有来。
姜棠睁开看,看到了一身军装雄发英姿的裴寒。
“什么人,敢动本小姐。”
“督军?”
姜棠委屈的喊了声。
“督军?”
林妙妙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督军,裴督军。”
传说中的华东四省的裴督军,父亲口中赞不绝的裴督军。
“宝宝,我来迟了。”
他一脚踹开一个压着姜棠的女佣。
一把将人公主抱起。
“督军你怎么才来,你才迟点来我都要被人欺负死了。”
“宝宝,对不起是我的错。”
围观人的都石化了,他们哪里见过性格暴戾,处事狠戾的裴督军认错,而且还是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前些日子传裴督军独宠一女人看来是真的了。
“她打我,你看我的脸,还有我的手可疼了。”
软绵绵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裴寒一看,白净的小脸还有明显的巴掌印,柔软的小手也红肿发红。
他看得满腔的心痛。
“督军,你是真的是裴督军,不是她说的那样的。”
“你听我解释。是她先打我的脸先的。你看我的脸。”
“你说我会信你,还是我信我的女人。”
“就算是她打你的脸,你该保养好一点,送上去打。”
“你。”
“来人捉住她。”
两名士兵擒住了她的手。
“宝宝,她是怎么打你的你就打回去。”
“嗯好。”
姜棠慢慢走近林妙妙。
一高一低,姜棠站着,林妙妙跪着仰望她。
正如刚刚她是如何对待姜棠。
现今姜棠就是如何对待她,两人的转变前后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姜棠步步近,林妙妙挣扎着想往后退,但却被控制住的她一步都退不得。
林妙妙作为师长家的小姐,还是家中最小的女儿,从小都是千娇万宠的,从来没有人敢打她,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下。
“你们不能打我。对,我阿爸是林正豪,是师长。”
“林师长的女儿?”
裴寒皱了皱眉头。
“对,我阿爸是林师长。”
林妙妙见裴寒犹豫一喜,她父亲战功赫赫,老督军在时,都对其礼遇有嘉,裴督军不会那么不给她阿爸面子的。
“啊——”
尖锐的女声响起。
裴寒虽然是手枪不离身的督军,但事实上养在他身边的姜棠却很少,几乎是没有听到过枪声。
裴寒从来不会带她出门,除了在公馆里,在外面他甚至不会与她同框。
被响亮枪声吓到的姜棠紧紧抱住了头。
就在她紧闭双眸,等待疼痛来临。
身体上的疼痛没有来,反而听到了身后姜泽扬疼痛的闷吭声。
“嘶,啊——”
姜棠猛然睁开了眼睛。
“阿奴哥哥你怎么了?”
姜泽扬抱着腿在黑色的地板上打滚。
鲜血从他的腿上一点一点的流在身上,地板上。
回到枪声响起之前。
裴寒虽然恼怒不已,气她为野男人羞辱自己,气她为野男人挡枪求死。
但他裴寒是什么人,大名顶顶华东四省的督军,他养的小姑娘就是最好的,现在这个样都是外面的野男人勾引了她,哄骗了她。
都是这个野男人的错!
一怒之下,拿着枪的手转向跪在地上的野男人。
瞄准膝盖扣下扳机。
“阿奴哥哥,你流了好多血。怎么办?”
沾满血液双手的姜棠庞然无助。
裴寒看到姜棠哭得眼睛红肿,眼泪像珍珠一样不断向下滴,十分伤心难过的样。
心里一痛。
养了她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为他哭过那么厉害,真是白养了。
看着手上的枪,视线又移到自己的腿,也不知他腿受伤的,棠棠会不会哭得那么惨。
手上蠢蠢欲动。
裴督军按耐下来。
不想看到他们继续郎情妾意。
“来人,把人给我拉下去。”
“对了,不许给他治伤。”
“是,督军。”
士兵拖走了姜泽扬。
“裴寒,我讨厌你,你这个恶魔。”
大手掐起女孩精致的下巴,俯视她。
“不许讨厌我!”
“棠棠不乖,敢跟野男人私奔,记住了今天拿下野男人一条腿就是惩罚。还有下次,就是棠棠宝宝的腿了。”
带着粗糙茧子的大手轻慢的摩挲起了女孩光滑、纤细、匀称的小腿。
鸡皮疙瘩布满皮肤。
姜棠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男人手上一掐,疼痛自小腿升起。
“我、我不敢了。”
“你放过阿奴哥哥好不好,他腿受伤了,不看医生会死的。”
“闭嘴。”
“别在我面前提他,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是先想着自己吧。”
裴寒抱起女孩,“哒哒哒”走上楼。
“你不要碰我,你要带我去那里。”
姜棠在男人的怀里手脚并用挣扎着。
但裴寒是谁,军人中的军人,从小在军营里摔打着长大了,别说一个她,就是一百个她都不是裴督军的对手。
钳住女孩的手稳稳的。
越往上走,姜棠越是熟悉。
“你又要把我关进阁楼里的小黑屋。”
“我不要,你放开我。”
软糥的嗓音发起飙来,也是满有杀伤力的。
楼下的佣人纷纷被这动静惊得出来看情况。
公馆里的李管家叹了一口气。
督军的脾气大家都知道,暴躁得很,生起气来就是老夫人的面子也是不给的。
唯一能治住他的只有小夫人自己。
偏生小夫人也是倔强的,每次都要跟督军对着干。
其实顺着督军的毛摸,跟他撒撒娇,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主人家的事,他这个下人还是不要管太多了。
一进到阁楼里,眼睛由明亮到漆黑。
阁楼不是很大,仅仅只能放一张休息的小床。
床头处系着金色的锁链。
锁链又细又长,看起来精美非凡,一看就是女孩都会喜欢的那种,但姜棠却非常讨厌。
因为这代表她又要有好几天被关着,不能去上学,不能与同学们玩了。
挣扎起来。
精致的锁链哗啦啦响起。
“棠棠你太不乖了,我要罚你三天的小黑屋。”
“你好好待在里面反思反思。”
“不要。”
软糯的嗓音大声哭喊。
“砰——”
一声巨响门被关上,最后一丝亮度都消失了。
小可怜姜棠紧紧抱住自己。
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
这又不是她第一次被关,三天之后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是她被关里面出不去,阿奴哥哥怎么办,他脚受了伤不及时治疗,伤口感染会死的。
“呜呜呜。”
姜棠哭得好不可怜。
昨天没有休息好,今天又折腾了一天,身体娇弱的姜棠早已经筋疲力尽,她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
小小的木门外趴着个虎背熊腰,身材庞大的男人。
门不到他头顶高,他弓着腰,耳贴着小木门。
大大的男人,小小的木门,看起来好不滑稽。
刚开始裴寒还能听到女孩小小的呜咽声,后面渐渐变小,直到无。
裴寒想着她应该是睡着了。
正想离开。
张副官脚步急切的过来。
看到这滑稽的一幕。
眼睛立刻往下看,嘴角却勾了起来。
紧咬着牙齿,憋笑。
想不到威武不凡的督军还有偷感这么重的一面。
“咳咳。”
裴寒清了清嗓子。
“你有什么事。”
“有紧急地军务需要你处理。”
说到工作,裴寒的脸一秒变得冷肃。
“走。”
次日。
书房里。
给姜棠送饭的佣人向裴寒报告。
“督军,小夫人不肯用饭。”
“知道了。我亲自去。”
裴寒拎上食盒来到了小阁楼。
打开了门,小女孩正躺在床上,看到他来了,立刻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
“起来,吃饭了。”
“我不吃。”
“快点。”
男人将躺着的女孩一把捞了起来,手捧着碗就要亲自喂她喝汤。”
“说不吃就不吃。”
手脚乱动的姜棠把碗打翻了。
汤汤水水撒了裴寒一身。整洁的军装变脏。
男人的手也烫伤了。
姜棠有一瞬间的心虚,害怕的缩了缩肩膀。
“你不关我的事,谁让你捉我的。”
“姜棠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放了阿奴哥哥,我就乖乖吃饭行吗。”
这是姜棠想了整整一夜,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办法。
但她对面的可是猛虎裴寒,裴督军,威胁他的,与他谈判的,没有一个能讨得很好的。
威胁他的从来都是有去无回,想谈判坑他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自以为想了一绝妙方法的姜棠被自己坑惨了。
“不可能。”
“你不吃,我用我的方法让你吃。”
姜棠气呼呼的转过头,“嘴巴是我自己的,我就不吃,你能拿我怎么样。”
她双手抱胸,一副要跟他死磕到底的样子。
“我数到三,你再不乖乖用饭,我就用我的方式喂你了。”
“哼!”
姜棠小脑袋仰了起来,娇蛮的小声“哼”了一声。
并同时将肉嘟嘟的樱桃小红唇,闭得紧紧。
嘴巴是她自己的,只要自己不愿意看他怎么喂。
“三。”
可爱圆润的小鹿眼倏然睁大。
“唔唔~”
裴寒不讲武德!
“二”还有“一”怎么没有了。
不对,他怎么可以嘴对嘴喂食给她呢。
“呸。”
姜棠想顶回去。
裴寒眉心挑了挑。
“宝宝,你怎么那么会玩。”
“喜欢寒哥哥这样给你喂饭吗?”
“不。唔唔~”
不等姜棠反驳,男人再次含了口汤喂了上来。
他每喂完一次,结束后就会留一句。
“宝宝的嘴巴好甜!”
“宝宝的嘴巴好香!”
“宝宝的嘴巴好软!”
关键如果只是纯纯的喂饭就算了,但每一次喂完,他还会深吻姜棠很长一段时间。
这样来回几次,姜棠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筋疲力尽,脑子也是迷迷糊糊。
简单的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才用完。
裴寒看着眼神迷离,不知今夕何夕的女孩,嘴角挂着一副若有若无的笑容。
他家乖宝一定是想亲他,但不好意思开口才想出这个花招。
真是的,小女孩就是脸皮薄,只要她开口,他也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给她亲一下的。
罢了,他是男人以后还是主动一点。
“棠棠,你要喜欢我以后尽量抽空每餐来喂你。”
裴寒看着她的眼睛亮亮的,带着几分兴致勃勃,还有傲娇。
“不过说好了,不能像今天一样,花费的时间太多了,以后要尽量控制在一个半小时了,毕竟我还有公务呢。”
说这话,裴寒的表情兴奋又矜持,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被亲得脑子缺氧,暂时短路的姜棠,先是用迷惘的眼睛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
圆圆的小鹿眼睁大。
不是,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这个意思呀。
“乖宝,今天亲得已经够多了,不能再亲了。”
“罢了,再满足你一次的。”
“最后一次,不许胡闹了。”
裴寒嘴里是这样说的,但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的。
该拿镜子给他自己照照他那口是心非,想笑又忍住的嘴脸。
男人的一连串话,像机关枪一样射出来。
姜棠脑子转得慢,嘴笨,说话的速度又慢,愣是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好不容易男人停了下来。
“我不是,我没有。”
“呵。”
男人轻笑一声。
小东西又口是心非了。
果然正如张副官说的一样,女人都一个样,惯会口是心非。
说“不要”就是“要”。
说“要”还是“要。”
“好,你没有行了吧。”
裴寒嘴里是相信,但脸上的表情可是满满的调笑。明显没有信她的话。
姜棠也不知道,她是准备好好的谈条件的,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这样。
本就不灵光的脑袋更糊涂了。
后面的几天,每到饭点的时间裴寒都会过来。
搞得姜棠怕他再嘴对嘴喂饭,饭一来就马不停蹄自己吃了。
等到他到时,姜棠都已经用完饭了。
每每看着空空如也的饭碗,他的目光总是遗憾里带着几分想念。
姜棠也不明白,明明是威胁他的,怎么变成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虽然姜棠自己乖乖吃饭了,裴寒也没有放过她。
特意留的时间,都留来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夜晚,亲吻完的裴寒已经开始不满只亲亲了。
“乖乖,我们今天做点不一样的。”
裴寒的眼神跟之前捉她回来的那次一样,眼神像藏了一把熊熊烈火,想要将她燃烧。
像小兔子一样的姜棠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
“我不要。”
颤着声拒绝。
她缩着脚,想爬进床的里面。
粗大的手捉住她纤细的脚腕,刚好扣住,拉回。
“啊——”
“不要。”
小兔子发出“吱吱”的尖叫。
白嫩的小手将黑色的床单撕成旋涡的皱褶。
光着膀子的男人从后压了上来。
……
“你陪我去吗?”
姜棠兴奋的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颈。
“我还有事陪不了你。”
姜棠白净的小脸拉了下来。
“那我一个人去逛有什么意思。”
“你放学后先去,我处理完事情再过去给你付款怎么样。”
“好吧,那你一定要来哦,不能放我鸽子。不然我就打你屁屁。”
想要威胁人的声音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软软糯糯。
男人在女孩的粉嫩嫩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知道了。”
——
珠宝行门前。
车前停了各式各样的轿车,里面走出来不少小姐,贵妇人。
门前的人来往不绝,美丽的鲜花,艳红的地毯。
大气的匾牌,实在是气派极了。
一辆车停了下来。
“小夫人,需要我陪你进去吗?”
“不用了,我挑东西可以要很久,你自己找个地方坐着吧。”
姜棠逛街最不喜欢别人跟在她的身边了。
“好的小夫人。”
张副官其实也是最不喜欢陪女人逛街了,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姜棠是直接从学校出来的,她并没有换衣服,身上穿的还是朴素的学生服。
可能也是她穿得朴素的原因,倒是没有人来招待她。
她从头看到尾,这家珠宝行,主要卖女人的胸针,项链,手链,镯子等等,材质各式各样都有。
除其之外,还有男人袖扣,怀表,领带等等。
很多新奇的东西,姜棠看得眼花缭乱。
突然她的视线被一样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双白玉耳环,材质并没有多稀罕,但这只耳环是姜棠母亲的。
这是姜棠母亲最喜欢的一对耳环,是她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
在这里看到母亲的遗物,姜棠心情激荡的翻滚着。
“你好,可以拿这对耳环给我看一下吗?”
“好的小姐。”
姜棠拿在手里,更加可以确定这是母亲的了,小时她拿来玩耍,扔在地上,在隐秘的地方摔出了个滑痕。
一般人很难发现的,刚才她看了,一模一样的划痕。
真的是母亲的那件。
八年前姜家破产,母亲的首饰也都被他们抢走了,后面再去找,要么坏了,要么找不回来了。
能在这里看到母亲珍爱之物,姜棠触动很深。
“你好这个帮我包起来。”
还没等侍应生回答,一道声音横空出世。
“这东西我要了,给我包起来。”
姜棠看过去是一名穿着粉红色洋裙的妙龄女郎。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熟悉的人,柳嫣然,经常跟在裴婷婷身后的一个人。
“这名小姐,这耳环是我先看中的。你可以选其他的。”
“本小姐就看上了这耳环了。”
“小姐,这东西是我过世母亲的遗物,我是一定买回来的,你看旁边的首饰看中了那个我可以送给你,这首饰还请高抬贵手。”
“本小姐缺你这点东西吗?”
“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林师长,那可是跟老督军打下江山的老功臣。”
“原来是林师长的千金,林小姐,听说林小姐最近刚回国,那就对了。”
围观的人们窃窃私语。
姜棠也听了一耳朵。
“原来是林小姐,我现在立马帮你包起来。”
侍应生弯腰鞠躬道。
“是我先来的,也是我先说买下来的。”
“这位姑娘,林小姐可是林师长女儿,你何必跟她抢呢。”
“不管她是谁,是我先看中的,凭什么她一来东西就给她。”
“凭她是林师长的女儿。”
林妙妙双手抱胸,唇角带着嘲讽。
“反正就是不行,叫你们经理来。”
“你很喜欢白玉耳环,这是母亲的遗物,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这耳环。”
一声巨响。
“怎么了?“
何老板娘跑了出来,看到了满地狼藉,桌上全是饭菜,地下的碗碟碎了一地。
而她的小员工正被那个一脸凶样的男人抱在怀里。
“老板。”
姜棠眼汪汪的看着何老板娘。
何老板娘将姜棠从裴寒的怀里拉了出来。
“客官,我们店里不做那种生意,你有需要请去别的地方。”
“我跟她认识。”
何老板娘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小姑娘。
姜棠点了点头。“但我现在跟他没有关系了。”
听到这话裴寒又想过来拉姜棠。
老板娘挡在了姜棠的身后。
“客官,我不管你之前跟姜棠什么关系,但她现在是我的员工,我不允许你在我店里欺负她。”
何老板娘早年丧夫,这些年拉扯着儿子长大,性格也是一等一的火辣,要不然也不可能一个寡妇在这乱世拉扯大一个孩子,守得住一家店。
裴寒这才正色打量起眼前的这位妇女,她一身朴素的打扮,比起普通的妇女,她的打扮无疑更方便干活。
“好,我没有下次。这里的东西我都会赔偿给你。”
裴寒并没有因为老板娘冒犯他而生气,他反而很庆幸姜棠的老板是这样的人。
裴寒命令手下将地下的一片狼籍恢复原样。
赔了钱后离开。
何老板娘看着远去的人,皱了皱眉头。
她并非多么有正义的人,但这个男人脸上虽然有凶相,但面相还是正派的,如果像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为了她孩子未来的生活,她也不敢多管闲事。
回头,看着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昨天她来时脸脏脏的,倒是没有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姜棠那个男的明显看上你了,给他当姨娘可比在这里端盘子舒服多了,你真的不考虑吗?”
“不,我要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何老板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对她的话表示赞扬也没有打击。
这世道,有今日没有明日,说不定今天人上人,明天就人下囚。
姜棠在这里做了两天。
姜泽扬的病情也渐有好转。
这日。
姜棠正在店里。
一个有刺青的光头男人带着三个手下,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何寡妇,交保护费了。”
何老板娘连忙走了出来。
“强哥,半个月前不是刚收过了吗,怎么现在又来收了。”
刘大强脚踩在椅子上,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少费话,拿钱来。”
刘大强所在的青龙帮是附近最大的帮派,里面的人,无恶不作,保护费越收越多不说,现在又变成了一月两收。
贫民窟的人苦不堪言。
“不给钱,我就砸。”
“兄弟们动手。”
噼哩啪啦——
“停,停,我给。”
何老板娘正要去拿钱。
她走后,她身后的姜棠露出来了。
小脸粉嫩,像花骨一样,嫩生生的,一又眼睛可爱又灵动,刘大强还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女人。
没读过书的,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好。
刘大强身边的兄弟也是看得眼睛一大。
“他娘的,强哥,这小娘们可真好看。”
“小姑娘,来陪哥喝两口。”
一拉,姜棠倒在他的身上。
“这小手可真软。”
刘大强对身边的兄弟说。
“哈哈哈哈。”
他身边几个小弟猥琐得哈哈大笑。
但姜棠岂是会怕他的人,她可是连华东四省裴督军都打过的人。
一转身。
“啪——”
一巴掌扇在了刘大强的身上。
这一巴掌打得刘大强脸面全无,住在周围的人都认识刘大强。
他可不是什么不打女人的男人。
“你这个贱娘们敢打老子。”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姜棠脸上。
打得眼冒金星,倒在地上。
刘大强还没有出气,想拎起她起来扇。
何老板娘出来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
“强哥,小女孩不懂事,你饶了她,我陪你喝酒。”
“滚。”
他用力一推,老板娘倒在了地上。
在刘大强进屋时,周围的客人都跑光了,屋里除了他们几个愣是一个人都没有。
不过就算有人,他们也不会帮的,帮了还要怕被报复,这世道就是这样。
“贱娘们,敢打你爷爷。”
刘大强拎起一旁的长形木椅子,挥起来就往姜棠身上打。
姜棠吓得尖叫,抱紧脑袋。
“啊——”
入水就是刺骨的寒冷。
姜棠冷得手快速的抽了回来。
哪怕是在大夏天姜棠也从来没有碰过冰水。
更别说冬天的时候了,洗漱洗手,下人们都会特意给她兑温水。
姜棠没有想到冬日里的水可以这样冷。
但这份工作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她要好好干。
忍着冷意,手入了冷水里。
在里面适应了下,感觉没有那么冷了。
这也是姜棠第一次洗碗,她有看过王嫂洗,学着记忆里的样子洗。
姜棠洗得很满足,她觉得没有裴寒她也能养活自己。
“洗快点,怎么磨磨蹭蹭。”
老板娘骂道。
“好的,我会快点的。”
姜棠加快了速度。
又过了半个小时,老板娘再次进来。
“外面没有碗了,你拿点干净的出去。”
“是。”
姜棠起床抱起碗,准备了出去。
谁料,她蹲在地上太久,腿麻,头晕,起得又太猛了,人倒是没有事,但碗都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噼里啪啦的响起招来老板娘。
她看到一地的碎片,心疼的恨不得削了姜棠。
揪着姜棠的耳朵。骂道:“死丫头,没长眼呀,我的碗呀。”
“对不起,对不起,老板娘我不是故意的。”
“我会赔钱的,你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老板娘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姜棠的眼睛红红的。
太难了,看起来简单的洗碗工也不容易。
姜棠看着只是洗了一个上午就冻得红肿的手,心里突然感觉好委屈。
她的手好痛。
不过姜棠很快就振作了起来。继续去干活。
从白天干到傍晚,弯了一天腰的姜棠觉得自己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里的工资是日结的,姜棠见其他人领了工资离开了。
还剩下自己。
“老板娘,你忘记结我的工资了。”
“去,去去,你今天都打烂我多少个碗了,你干和那点活都不够赔我碗的钱。”
“那你可以给我点吃的吗?我家里还有病人等着吃饭呢。”
老板娘白了她一眼。
拿来了两个馒头。
“谢谢老板娘。”
另一边,裴寒找到了刘医生。
他居高临下,边玩着手中的枪,边道:“说,昨夜来找你治病的那个女孩现在在那里。”
跪在地上的刘医生,眼眸闪了闪。
“大人,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什么女人,男人。”
“黑市你出的两样东西,还记得吧。”
“乖乖招来,否则。”
裴寒的狭长的眼眸微眯,里面射出骇人的目光。
枪抵在脑门。
“大人,那东西是我捡的,不知道是你的,我把卖的钱给您,可以饶了我吗。”
刘医生苦不堪言,昨天就知道那个女的并非凡人,但也只想着是那家的富贵人家的小姐,可万万没有想到还有枪。
黑市鱼龙混杂,眼前这人居然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找到自己,实在可怕。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既能找过来,会被你的话的骗到。”
“啪——”
“啊——”
随着枪声响起,刘医生也吓得大叫一声。
刘医生吓得两股颤颤。
“我说,我说。”
“我给那个男的做完手术后,见他们没有屋子住,就带她们去我的旧房子了。我现在带你们去。”
“什么?他们住在一起。”
惊讶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压不住的怒气。
“走。”
刘医生被张副官提着在前面带路。
一身黑色大氅的裴寒怒气冲冲的走在后面。
他走步极快,像风一样,大氅被寒风吹的往后飘。
“就是这了。”
裴寒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这样一个比清风公馆的茅房还要破旧一百倍的地方,就是她打晕自己也要住的地方。
打开门,里面的环境一如裴寒预料的一样,不是人可以住的地方。
姜棠没有在里面,只有躺在床上昏迷的姜泽扬。
“人呢?”
“大爷,这我可不知道,昨天我带他们来,就走了。”
裴寒四处走动,打量起昨天姜棠住的地方。
看到只有一张床,他们昨夜一起睡了,一想到这个滔天的怒意从心中涌了上来。
气得他踹了姜泽扬一脚。
不过,姜泽扬正在昏睡中,倒是没有把他踹醒。
裴寒越看越生气,后面干脆不看了。
他坐在里面,静静的等着姜棠回来。
没多久,辛苦一天的姜棠回到家,打开门看到裴寒坐在屋子的中间,两边也站着不少人。
“啊——”
看到他,姜棠第一反应就是想跑。
裴寒像掐着小猫一样掐着她的后颈。
“姜棠棠,你好得很,敢打我。”
“手伸出来。我要狠狠打你。”
“督军,棠棠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快点。”
姜棠瘪着嘴巴,委屈巴巴的将小手伸了出去。
“你打吧。”
裴寒来的时候就想着要狠狠的收拾女孩一顿,举起的手,在看到女孩红肿,划伤的手后,心里一痛。
“你手怎么回事。”
“不要你管,你要打就打。”
裴寒压着怒气,“好好回话。”
姜棠干了一天的活,老板娘给的馒头她想尽快带回来给阿奴哥哥吃,她又累又饿。
现在还被凶了。
之前一直坚强着的,委屈上来了怎么压都压不住。
“我的手都那么痛了,你还要凶我。”
“你凶我。”
“呜呜。”
姜棠像开了闸的水库,眼泪流个不停。
“别哭了。”
裴寒抱着女孩在怀里哄着。
这是他快养了八年的小姑娘,平常都是娇生惯养的,洗手、洗澡的水都是从城外的庄子运进来的新鲜牛奶。
好不容易养得一双手跟玉似的,现在才一天不见,就被她糟蹋成这样。
裴寒又是生气又是心痛。
但他又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罢了,谁让这是他养的小姑娘呢。
裴寒让张副官立刻去买药。
“手拿来。”
“啊,好痛。”
“活该,谁让你不乖的。”
他凶巴巴的。
但手下的动作却犹为轻慢。
姜棠的嘴巴瘪得跟小鸭子一样。
“这个力道还痛吗?”
女孩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这样呢,不痛了。”
乳白色的药膏涂在手上,凉凉的,冰冰的,手上干裂得刺痛的感觉被代替了。
姜棠舒服的眯起了眼,在裴寒的腿上晃起了小短腿。
其实姜棠并不算矮,她将近一米七,但在一米九多的裴寒怀里就跟人形手办一样。
他的腿极长,姜棠坐在他的膝上,脚距离地下还有很大一截。
涂好药了。
“站好。”
裴寒命令道。
姜棠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站好了。
“你昨晚跟野男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