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小说完结版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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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吉大狸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景恒闻言蹙眉:“皇后这话是何意?”沈宁:“臣妾只是想种些花草罢了!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楚景恒的眉头蹙得更紧,偏偏还反驳不出话来,最后幽幽道:“你以往不是很喜欢那些竹子吗?”沈宁:“人心易变。臣妾从前看那些竹子郁郁葱葱,觉得甚至欢喜。如今看得久了,觉得它们太过单调乏味,便不想看了。”楚景恒冷哼:“依朕看,你不想看到的是朕吧?”沈宁不可否认。楚景恒见她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他的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皇后为何不说话?是朕说对了吗?”沈宁:“臣妾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惹得皇上不高兴。”楚景恒:“……”他一口气憋闷在心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沈宁的淡漠,令他终于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不在乎他了。否则,也不会砍掉整个重华宫的竹园。“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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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恒闻言蹙眉:“皇后这话是何意?”

沈宁:“臣妾只是想种些花草罢了!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

楚景恒的眉头蹙得更紧,偏偏还反驳不出话来,最后幽幽道:“你以往不是很喜欢那些竹子吗?”

沈宁:“人心易变。臣妾从前看那些竹子郁郁葱葱,觉得甚至欢喜。如今看得久了,觉得它们太过单调乏味,便不想看了。”

楚景恒冷哼:“依朕看,你不想看到的是朕吧?”

沈宁不可否认。

楚景恒见她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他的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皇后为何不说话?是朕说对了吗?”

沈宁:“臣妾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惹得皇上不高兴。”

楚景恒:“……”

他一口气憋闷在心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沈宁的淡漠,令他终于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不在乎他了。

否则,也不会砍掉整个重华宫的竹园。

“宁儿,你一定要与朕这般说话吗?”他叹了口气,一时间竟不知该拿沈宁怎么办?

罚她?

已经罚了,可沈宁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说出废后的话来。

哄她?

已经哄了,可沈宁依旧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好像不吃他这套。

从前的沈宁不是这个样子。

她端方持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从不会对他这般冷漠,好似无欲无求了一般。

沈宁:“宫里不比王府,还是按照帝后相称较为适宜,否则传出去恐惹人非议。臣妾亦不敢僭越,恐又要被罚,还望皇上见谅。”

楚景恒又一噎。

最后气道:“好一个不敢僭越!刘公公,让他们都住手,朕觉得这些竹子甚好不必砍了!”

沈宁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癫?

话本子里,她前往寒山寺‘修身养性’时,也曾因一时气恼将重华宫里的竹林命人全部砍去,可楚景恒得知后,也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砍了便砍了吧!

然后命人将林菀菀所住的钟粹宫种满一大片的竹子。

林菀菀当时的表情相当丰富,只是碍于楚景恒的审美不好反对,故后来沈宁一死,她便立即央求着楚景恒封她为后,然后便有了合适的借口更换了宫殿。

至于这重华宫……

楚景恒大抵是觉得她晦气,又或许是为了遗忘自己曾经有沈宁这么一位皇后,所以并未让林菀菀和任何妃嫔迁居进来,而是直接命人封了重华宫。

任由里面野草疯长,杂树成林……

楚景恒不准她砍了,也不准她种别的花草,沈宁便不砍了,主打一个苟命要紧。

反正已经砍了两三日,竹子差不多都砍光了。

楚景恒想让人把那些竹子全部重新栽种上,可见沈宁一副随便他折腾的模样,顿时像泄了气一般,心口隐隐有些抽痛。

“宁儿,我们不要闹了,还像从前那般好吗?”

沈宁闻言,只觉好笑。

从前那般?

从前,他也不见得对她有多好,一切皆如话本中所写,是她自作多情,恋爱脑上头的一厢情愿罢了!

如今,她看透了所谓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不再爱了。

这个男人又来装深情,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要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是他们的事。

但休想再将她当做踏脚石!

她面色淡淡,语气更淡:“先前,臣妾不懂规矩才与皇上闹。如今受了罚,懂了规矩,实在不敢僭越。”

楚景恒不料自己都这般三番两次低声下气了,沈宁依旧不领情。

他是皇帝,也是要面子的,故冷哼一声,一拂衣袖而去……


今日的阳光似乎格外明媚,少了阴郁的茂密竹枝遮挡,暖阳斜斜的照在身上,驱散了初冬的凛冽气息,令人感觉骨头都酥了。

沈宁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般悠闲的晒着太阳了,心境也仿佛轻盈了许多。

过去三年,她几乎殚精竭虑。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每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一边担心边关战乱,一边又要辅佐儿子,还要替狗男人守着前朝和后宫,竟忙的连这样晒太阳的空闲都没有。

如今楚景恒回京了,前朝之事,她一概不管。

儿子不稀罕她管,她也就不管了。

封妃典礼有内务府帮忙操办。

至于后宫的那些嫔妃,眼下正想着怎么在皇上面前露脸,故这几日连晨昏定省都免了。

沈宁正好乐得清闲,故此刻好不悠哉。

楚景恒一来便瞧见这样一幕……

楼阁内,暖阳照射进来,冬意渐退。

沈宁自禁足于重华宫起,不出门只着淡妆,令她原本浓艳的眉眼多了几分冷清,锦缎般的青丝不似往日那般被满头华贵珠钗所掩盖,而是随意的披散在脑后,用红绫绑了一个简单的髻,衬得她白皙的面容如玉,鸦青色的直裾常服将她婀娜的身段勾勒,墨色狐裘披风从美人榻上迤逦至地面,华贵而又端庄霸气,令人莫名心生臣服。

楚景恒一怔,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模样娇俏的少女,却又多了几分成熟韵味的孤冷,故一时间也有些看呆,甚至忘了愤怒。

初冬季节,这样好的日头晒得人身子酥软。

沈宁身姿慵懒地斜靠在美人榻上晒着太阳,眉眼轻磕,眼尾处一颗细小的红痣显现出来,令她那清清冷冷的面容上又多了几分妩媚。

她闭眸享受着暖阳的沐浴,压根没注意到楚景恒来了,直到刘公公尖细的嗓音提醒:“皇上驾到。”

沈宁闻声睁开眼睛,眼底有些错愕,亦有些不耐烦。

封妃大典就定在三日后,一切皆按照礼制来办,虽不够奢华,却也不算亏待了林菀菀。

他还有何不满?

莫非是要她以封后的礼制来办?

且不说,此等要求她与朝臣是否同意,国库便第一个不同意。

他又不是不知道,先帝在位时过分奢靡,导致国库空虚入不敷出。

沈宁封后时,为了不让楚景恒为难,主动按照贵妃礼制降了一个等级。

这三年,若非她兢兢业业,苛减宫中多余花销,禁止百官大摆宴席,大力扶持农商,边关哪能支撑三年不饿士兵肚子?

如今战争结束,正值百废待兴的阶段,百姓需要重建家园,无数难民也急需安置,哪有闲钱给林菀菀大操大办?

日后,待大楚繁盛起来,楚景恒要以什么礼制迎林菀菀为妻为妾,她都不介意。

但眼下,她绝不同意!

“臣妾见过皇上。”她起身欠了欠身,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

楚景恒见她眉头轻蹙,明显不太欢迎他的到来,原本愉悦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亦有些埋怨刘公公出言打搅。

他方才还没看够呢!

“免礼。”楚景恒的语气不冷不热,而后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忙着搬运竹子的宫女太监身上:“皇后好端端的为何要将这些竹子全都砍了?”

沈宁实话实说:“看久了,腻味了。”

就像他们青梅竹马夫妻十载,总有腻味的一天。


楚景恒有些局促:“我送不起你稀罕的物件。”

沈宁所在乎的并非物件:“礼轻情意重,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楚景恒第一次给女子雕簪子,雕的有些丑,故犹豫了许久才拿出来。

“你若是不喜欢,扔了便是。”

沈宁却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这是楚景恒亲手雕的,虽说不值什么钱,做工也一般般,但看得出来,他用心了。

比起那些用金钱买的贵重物件,沈宁更看重的是心意。

“我很喜欢你,送的簪子。”

这簪子也就成了他们的定情信物。

后来,沈宁一直将这根簪子珍藏着,之所以不戴在头上是怕别人知道了是楚景恒送的,借此嘲讽笑话他。

沈宁成为皇后后,依旧将这根木头簪子珍藏着不曾戴在头上。

她并非嫌弃这根簪子不值钱,而是不想让楚景恒回忆起自己当年的落魄,毕竟那对楚景恒而言,并不是什么很美好的回忆。

然她的体贴在楚景恒看来,却变成了她嫌弃他送的东西,所以才从未拿出来戴在头上,甚至有可能已经偷偷的扔了。

楚景恒不知道的是,沈宁哪怕被他赶去寒山寺静思记过,也依旧将这根簪子视若珍宝般带在身边。

她出宫时,身上所剩的银钱不多,后来生病用掉了,实在没办法了,才将这些首饰卖了,换了两口薄棺安葬了辛夷和半夏。

唯有这根木簪一直留着。

她日日用它绾发,可楚景恒却从未来看过一眼。

沈宁光是回忆起梦中的场景,心口便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和绝望,仿佛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一般,令她久久难以释怀。

是以,当她看到辛夷姑姑手中的木头簪子,只觉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左右也不值什么钱,扔了吧!”她收回落在簪子上的目光和思绪,似乎想要将自己从那股子悲伤中脱离出来。

不爱了,便不会心痛了。

辛夷姑姑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而后将那木簪交给了一名宫婢拿去扔了。

“娘娘,那这些衣裳呢?”

沈宁大致翻看了一下。

若是被罚去寒山寺苦修,这些华贵的衣裳想必是穿不了了。

“凤袍留着。其他的把上面值钱的珠翠拆下来卖了,换成银子。”

辛夷姑姑闻言再度不解,虽说娘娘自罚了半年俸禄,所剩的财物已经不多,可也不至于穷到需要靠变卖衣裳上的珠翠来过日子。

沈宁并未解释什么,还是那句话:“照办便是。”

辛夷姑姑只得再次颔首。

药材什么的,也准备好了。

半夏把太医院的名贵药材拿了大半,装了满满两个药箱。

辛夷姑姑还以为,娘娘这是打算把太医院的药草也拿去倒卖。

沈宁却只交代半夏把药箱放好。

另外还有一事。

沈宁拿了一件信物给半夏,又将盒子里的金子拿出来,让半夏出宫去帮她找一个人。

她需要雇佣几名武功高强的死士。

万一真的去了寒山寺,她决不能让自己,还有辛夷姑姑和半夏有半分差池!

这些金子想要养一批死士,显然还不够。

沈宁又让辛夷姑姑将剩下的银子留下一半,剩下的一半拿去开商铺。

眼下,大楚正值百废待兴。

若能抓住机会,有的是挣钱的门路。

辛夷姑姑和半夏都感觉,娘娘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自古以来,士农工商。

商贾的地位最卑贱的。

娘娘贵为皇后,却打算偷偷在宫外经商。

这若是传出去……

沈宁依旧是那句话:“照办便是。”

……

那厢。

楚景恒被林菀菀抓住手腕,摇头示意不能去。

“我猜,皇后就是故意气你的。恒哥哥,你若现在去了,便功亏一篑了。”

楚景恒气的脸都黑了。

他想了想,觉得菀菀说的对。

他已经去哄了沈宁两次,可沈宁却丝毫不肯妥协,明显是故意这么做的,想要以此逼他放弃纳菀菀为妃。

圣旨已下,不可更改!

楚景恒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言而无信?

他忍住了,可心中依旧气闷,特别是看到林菀菀身上的大红嫁衣。

沈宁这是何意?

打算将他让给旁人?

他都说了,他与菀菀只有兄妹之情,她为何就是不信?

夫妻十载,他们之间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了吗?

既如此,那便如她所愿好了!

重华宫。

晚夕,沈宁早早用过晚膳便沐浴歇下了。

以往,她每次故作大度的帮楚景恒选秀纳妃后,便会一个人独自在寝宫内孤坐到天亮。

大楚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沈宁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夫君不可能只她一人。

先帝虽然昏庸无道,却也知晓她父兄手握重兵未来大楚皇后的不二人选,所以她自五岁被父亲带进宫后,便被当做牵制她父兄的棋子,亦被当做太子妃培养。

她知道楚景恒此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妻子,而她是皇后,更应该大度,可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的难过。

于是她不断的催眠自己,只要楚景恒爱她便够了。

只要他爱她,就足以让她挨过那些孤寂漫长的寒夜。

然她在无数个夜里为他辗转难眠时,楚景恒却拥着别人在酣畅淋漓的颠鸾倒凤。

沈宁觉得自己当初为楚景恒熬过的夜,都是脑子里进了水。

如今想开了,不再对楚景恒抱有希望,便也就不觉得难过痛苦了。

于是,她一改常态早早地便熄灯歇下了。

那厢。

钟粹宫。

林菀菀今日封妃。

楚景恒却并未在养心殿召幸她,而是直接来了钟粹宫,可见他对林菀菀的宠爱。

要知道,嫔妃侍寝都是在自己宫中梳洗沐浴完毕,裸着身子用被褥一卷,再由敬事房的太监抬去养心殿伺候皇上。

完事后,再由敬事房的太监抬出来,不可与皇上过夜。

更别提,皇帝亲自去嫔妃宫中过夜了。

唯有皇后才有这个资格与皇上同寝。

是以,皇帝前往钟粹宫临幸林贵妃一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其他嫔妃闻言,皆是一脸羡慕嫉妒恨,然后一个个的都等着皇后娘娘出面制止,毕竟皇后一向治宫严谨。

然大家都快等到半夜了,也不见皇后娘娘出面,于是纷纷派出宫人前去打探消息。

高贵妃甚至亲自去了趟重华宫,有意请皇后出来主持公道,毕竟皇上前往嫔妃宫中过夜,于理不合。

这事,她自然不会傻到自己去说,万一触怒龙颜,她岂不倒霉?

于是,她就想让沈宁来当这个出头鸟。

本来,这事儿也合该皇后来管。

然当她赶到重华宫时,却见宫门早已紧闭,内院也已经熄了灯。

高贵妃不死心,直接闯了进去。

辛夷姑姑怕她打搅了娘娘歇息,当即命人拦下:“高贵妃,这么晚了,皇后娘娘已经歇下了。您若有什么事儿,明日再来禀报吧!”


林菀菀觉得他的行为有点儿奇怪。

原著中,楚景恒确实没这么快彻底厌恶沈宁,但对沈宁的感情却降了冰点,加上有她作陪,故冷落了沈宁好长一段时间。

可如今,他对沈宁似乎过分关心了些。

这让林菀菀产生了一丝危机感,虽然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但现在书中所发生的一切,已经不受她的掌控了。

她绝不能让剧情出现偏离,否则有可能会引起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念此,她嘟着嘴道:“她避而不见,什么都没说。”

“避而不见?”楚景恒有些失望。

林菀菀则略带委屈道:“本来,我看你昨晚那么在意她,还想去帮你向她解释一下的,结果她一句‘不见’就把我轰出来了。”

楚景恒闻言有些烦躁。

他让沈宁禁足,沈宁就当真将自己禁足在重华宫内。

他要纳林菀菀为妃,沈宁就当真帮他纳了林菀菀为妃。

他留宿钟粹宫,沈宁也毫不在意,好像已经不在乎他了。

这让楚景恒又气又怒又束手无策。

“不见就不见吧!让她好好反省一下也好。”楚景恒不信,沈宁当真毫不在乎!

这晚,楚景恒再次留宿钟粹宫……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后宫人心惶惶,因为自从皇上从边关回来后,从未召幸过一个妃嫔,就连皇后娘娘也被冷落了。

如今,皇上夜夜留宿钟粹宫,简直比当年的皇后娘娘还要荣宠三分。

一个个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但又不敢去招惹林菀菀,担心被皇上责罚,故纷纷前来重华宫求见,想让沈宁去劝劝皇上雨露均沾。

可惜,她们连皇后的面都见不着。

沈宁如今摆烂了,也疲于应付楚景恒的这些后宫,故索性借禁足一事将人全都打发了,一律不见。

这事儿惹得人心惶惶,都说后宫的天怕是要变了。

沈宁两耳不闻窗外事,成日窝在重华宫里不见人。

嫔妃们不敢去皇上面前抱怨,又见不得林菀菀被皇上独宠,于是便去了太子跟前游说。

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便是高贵妃。

她对太子道:“妾身本就不受宠,皇上宠谁都是一样的,可于太子而言就不同了。

常言道,母凭子贵,可子又何尝不是凭母贵呢!

殿下虽是正统所生,又早早立为太子,可皇上如今正值壮年,将来之事谁也说不准。

换而言之,若皇后娘娘失势,殿下只怕也会受到殃及,正如您父皇当年……”

高贵妃点到为止,却也不忘提醒太子道:“如今林贵妃夜夜侍寝,指不定很快便会怀上龙嗣。若是像妾身一样生个公主便也就罢了!可万一生个小皇子……”

太子眉眼微蹙。

他不相信林贵妃和他父皇……

“林贵妃娘娘说过,她与父皇只有兄妹之情,你莫要胡言污蔑林贵妃娘娘。”

高贵妃闻言,不知该说他傻,还是该说他蠢,故语气讥讽道:“我的好殿下,你怎的如此天真?

若只有兄妹之情,你父皇直接封个公主不就是了?何必为了那贱……林贵妃与你母后决裂?”

太子一噎。

林贵妃帮他保守了小秘密,他也必须帮林贵妃娘娘保守秘密,故呐呐道:“你不懂,林贵妃待孤极好,总之林贵妃娘娘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高贵妃见过蠢的,但是没见过太子这么蠢的。

大抵是皇上子嗣稀薄,拢共就只有太子一位皇子和两位公主,所以才让他丝毫意识不到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