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两相厌小说结局
两相厌小说结局 连载
两相厌小说结局 一杯乌龙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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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乌龙茶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轻寂阿寂的女频言情小说《两相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杯乌龙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我没有过多停留在过去的记忆里,更何况这里有我不想见的人。我起身打算立马,但记者们显然不会放过我。离开的路上,他们像闻到血的蚊子般将我围死,字字锋利:「闻小姐,听说您早与裴先生不和是真的吗?」「据林小姐所说,是您不检点、在外和多人不清不楚,才和裴先生感情破裂。」「这么多年维持表面和睦,是为了捞取裴家好处吗?」......最后,是助理和安保竭力阻拦,才让我得以解脱。我面无表情,向地下停车场走去。下一秒,脚步停顿。昏暗的前方,有人轻倚着我的车,指尖烟雾缭绕。猩红火光映出了对方的褐色眼瞳,散漫、得意。「殊意,离婚的第一个礼物,满意吗?」我当然知道,现在热搜炸成什么样,对我铺天盖地的议论又是怎样的恶劣。「挺无聊的。」我声音平静。他却痛快地笑...

章节试读




4

我没有过多停留在过去的记忆里,更何况这里有我不想见的人。

我起身打算立马,但记者们显然不会放过我。

离开的路上,他们像闻到血的蚊子般将我围死,字字锋利:

「闻小姐,听说您早与裴先生不和是真的吗?」

「据林小姐所说,是您不检点、在外和多人不清不楚,才和裴先生感情破裂。」

「这么多年维持表面和睦,是为了捞取裴家好处吗?」

......

最后,是助理和安保竭力阻拦,才让我得以解脱。

我面无表情,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下一秒,脚步停顿。

昏暗的前方,有人轻倚着我的车,指尖烟雾缭绕。

猩红火光映出了对方的褐色眼瞳,散漫、得意。

「殊意,离婚的第一个礼物,满意吗?」

我当然知道,现在热搜炸成什么样,对我铺天盖地的议论又是怎样的恶劣。

「挺无聊的。」我声音平静。

他却痛快地笑了:「无聊吗?」

「我只是要所有人知道,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觉得恶心。」

「特别是,你给我的!」

他眼神阴鸷,突然拿着烟头死死按在手臂上——

那里有一道经年的疤痕。

是雪山我救他那天,他被野狼咬伤留下的。

后来,我的名字掩在了疤痕上。

现在,血红的伤口又再次抹掉这个名字。

他仿佛感受不到痛般,笑着掐住我的脸:「凭什么你先提离婚呢,我总得让你也难受一下。」

「怎么样,殊意。」

烟头的光也熄灭了,他的目光晦暗不清。

「你看吧,丢了裴家的庇护,你还有什么啊——」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

他接起,在那头人小心翼翼的话语中逐渐敛了笑意。

再看向我时,脸色有些难看:「闻殊意,我们还没离婚,你就急着发声明说和我没关系?」

我拂开他的手,平淡至极。

「反正只剩二十七天了,早发晚发又有什么区别?」

「难道,你会不同意?」




和江城太子爷结婚的第七年,我从他的白月光沦为丢不掉的白米粒。

离婚三十天冷静期,我们打赌谁会后悔。

彼时,他搂着坐在腿上的新欢,笑着叼糖与人逗乐。

笃定至极:「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我要是输,整个裴氏送你。」

他撞废曾为我赢下第一的赛车,搂着新欢高调官宣,勒令所有人不许和我有生意往来。

信誓旦旦,我会哭着回去求他。

直到最后一天,我留下签好姓名的离婚协议,不告而别。

他收敛了一身嚣张气焰,把那份协议撕得粉碎。

一字一句恨声道:「你倒真舍得。」

「可我不想同意了,怎么办?」

1

周六这天,我难得回了次家。

推开门,混乱的衣物从玄关散落到客厅,迷乱的气氛还没有散去。

挺巧,裴轻寂也回来了。

还是带着情人的。

我按亮客厅灯光时,他正从二楼浴室走出来。

浴袍随意系着,水珠从发梢上滴落。

滑过他胸前大片暧昧红痕。

男人浑不在意坐到沙发上,漫不经心瞥向我:

「殊意,你回来干嘛?」

「搅我兴致么。」

我没答话。

身后又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女人娇俏的嗲怪响起:

「阿寂,都说了不吹干头发会头疼,每次都要我提醒!」

我回头看她。

裴轻寂的新情人,娱乐圈的新生小花林晚晚。

长得很乖,套着宽大的男士衬衫,看见我的瞬间立马换上一副充满敌意的表情:

「裴太太,你来干嘛?」

「他不爱你了,现在阿寂是我的!」

我看着她稚嫩天真的模样,只觉得无趣。

这种戏码,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了。

裴轻寂一月换一个情人,比她嚣张的比比皆是。

不过都是裴轻寂拿来给我添堵的工具罢了。

这么多年了,毫无新意。

我看腻了。

「抱歉,我没兴趣和你闲谈。」我轻轻一笑,越过她,甩了一份文件到桌上。

「裴轻寂,结婚七周年纪念日,劳费你苦心整这么一出恶心我了。」

「我懒得和你折腾了。」

「今天,把婚离了吧。」

我与他对上视线,清晰地看见了他眼中的戏谑和嘲弄:

「你确定?」

他勾起一个笑,漫不经心:「三十天冷静期,你要是后悔,浪费的是我的时间。」

我回了一个礼貌又疏离的笑:「是吗。」

「你多虑了。」

「你后悔我都不可能后悔的。」

空气沉寂下来。

他眼中的那些情绪逐渐化为阴沉沉的黑,似乎恨不得吞噬我。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度弯起唇角。

一把将身边的女孩一把拉到腿上,叼了颗巧克力糖抬脸。

女孩羞得满脸通红,揪着他的衣领刚要叼走那颗糖,就被他按着脑袋顺势接了个吻。

水声黏腻,娇吟连连。

一点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男人挑衅不屑至极的声音从中传了过来,宛若宣战:

「那就来赌一赌好了。」

「我要是输了,整个裴氏送你。」




5

那天裴轻寂看了我许久,最终又恢复成平日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只是眼神中的讽刺意味更重:「怎么可能?」

「跟你这种人,我巴不得赶紧离。」

等我回家时,才发现一片狼藉。

他派人砸了所有东西。

这是我们的婚房,承载着大半我们的回忆。

同一时刻,他在江城市中心,为林晚晚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

镜头前,林晚晚摸着肚子,娇羞地笑:「我和裴先生已经有了爱情的结晶。」

「他们早就有名无实,是她占了我的丈夫才对。」

「大家不是一直好奇这么多年她为什么没有孩子吗?」

「她当然怀不上,因为裴先生嫌她脏呀。」

林晚晚是裴轻寂一手捧上去的新晋流量小花,粉丝量很大。

他们涌进我的官博,整整辱骂了我一周:

怪不得着急说没关系,原来是不干不净怕被爆啊。

嘴上说没关系有什么用,赶紧离啊别占着身份耽误我们晚晚!

不是,原来你们是真不知道啊,她和裴总貌合神离很多年了,裴总也就是被她当初单纯的样子骗了而已,婚后才知道她玩得花,又被她扒着离不掉呢。

这样恶毒的言论,我曾经哭着、崩溃着,解释过无数次。

但现在,我只是捧着一杯热茶,思考一个月后该去哪。

裴轻寂大概还没发现。

我不仅解了和赛车队的代言合约,也把大半项目都转接给其他人负责。

二十天后。

我没有留在这里的打算。

神思游荡,我静静看着窗外那颗开始落叶的大树。

突如其来的急促铃声打破了这片静谧。

我接通,裴轻寂的声音传来过来。

阴沉得仿佛压着一场风暴。

「你中止了和裴氏的所有合作。」

「什么意思。」

哦,他发现了啊。




8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以为会在期待和爱中诞生。

却没想到,裴轻寂会不想要它。

失去孩子的那天,我一个人缩在病床上,挡不住小腹的钝痛和冰冷。

颤着手给裴轻寂打去电话,想告诉他我被人推倒流了产。

却听见女人娇笑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裴太太啊,裴总现在忙着呢,接不了你的电话。」

「不是我说啊,女人待在家里安安分分的最好了,哪像裴太太非要整天在外工作,和那些男人不清不楚的呢?」

「裴太太让裴总不高兴了,那我哄哄怎么了?」

当时的记忆有些混乱不清了,只记得我最后情绪崩溃地质问裴轻寂。

他却冷笑:「你气什么?」

「那个男星的事我已经够恶心了,你还要这么和我闹,我和她上床了吗?」

我们都互不相让。

矛盾如雪球般越滚越大。

我不愿意再和他亲近,他身边花枝招展的女人越来越多。

我不是没有动过离婚的念头,可家里的长辈总会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殊意,你以为离婚只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吗?」

「这些年家里生意起色这么多还不是靠裴家,你离了那闻家怎么办?」

「他又不是没爱过你,你们表面过得去不就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

就这样,我一忍再忍。

他对我的爱也愈发淡薄。

到最后,我们相看两相厌。

直到他的小情人把我流产的真相捅到我面前,我终于想开了。

这段早已面目全非的婚姻。

我不要了。




3

我习惯了裴轻寂对我恶劣的样子。

都快忘记,我们曾经,很相爱。

初见,是在雪山。

我从四五米的断崖上一跃而下,帮他赶走野狼,救了因丢失背包而饿得虚脱的他。

再见,是国内最大型的赛车比赛上。

彼时,我家赞助的车队接连倒数,马上就要被淘汰。

他却在终赛空降,以碾压式的车技夺得第一。

也在和今天一般的欢呼声中,举着奖牌,温柔地递给我:

「这一局,我为你而赢。」

「不知闻小姐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报恩的机会呢?」

他恣意又张扬,是最年轻得意的赛车手,也是江城最大集团的太子爷。

没人会不为他心动。

更何况,他的爱太拿得出手。

那之后无数大小赛事,他都以我的名号出场。

那辆银白赛车,几乎所向披靡。

连带着我家的股票都升了好几个点。

无人不知他的深情和偏爱。

连裴家也没法阻碍。

裴父裴母早有认定的儿媳人选,以家业逼他回去订婚。

他却当场撕毁婚约:「不好意思,我也有我认定的人选。」

「并且,此生不换。」

他一分不带,白手起家成立了如今已是行业巨头的景盛集团。

在上市那天,向我求婚。

整个景盛都是他的求婚礼物。

盛大又浪漫。

我总以为,现在虽然破碎难看,但过去的记忆还是美好的。

可裴轻寂却将这些我曾视为珍宝的东西摆到所有人面前,再残忍地摔碎他们。

像在亲手抹除曾经的爱。

又像在无声质问。

曾经爱极的我们,是怎么走到如今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