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死了八次的九尾狐后续+全文
死了八次的九尾狐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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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远川林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了八次的九尾狐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合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雨中扬长而去。这画面已经刺激不到我。我支着手,跟着说了句,「是啊。」玄青盯着我看了半晌,换了个话题,「漩涡之门已经松动,再有三日,就可以回家了。」「你……会回去的吧?」我拢好大氅,挤出几丝余风,看着玄青笑笑说:「会。」「这次回去,就不再回来了。」马车到家,我拒绝了玄青可怜巴巴的留宿请求,和他道了谢转身进屋。拢好门窗,外面正轻飘飘的下起雪来。四周安静无人,我找出那天阻拦沈远川带走的画作。画面上一只小狐狸乖巧地蜷缩在男人的怀中,男人眼神温柔,正小心地为它戴上一串菩提。我把画靠近了些,烛火边狐狸雪白的毛色映得暖黄,渐渐地闪过一丝金光,火焰吞噬人像,白烟直上,化为灰烬。门外忽然被敲得梆梆响,声音急促。我皱了皱眉,唰地一声打开门,沈远川风尘...

章节试读

在雨中扬长而去。
这画面已经刺激不到我。
我支着手,跟着说了句,「是啊。」
玄青盯着我看了半晌,换了个话题,「漩涡之门已经松动,再有三日,就可以回家了。」
「你……会回去的吧?」
我拢好大氅,挤出几丝余风,看着玄青笑笑说:「会。」
「这次回去,就不再回来了。」
马车到家,我拒绝了玄青可怜巴巴的留宿请求,和他道了谢转身进屋。
拢好门窗,外面正轻飘飘的下起雪来。
四周安静无人,我找出那天阻拦沈远川带走的画作。
画面上一只小狐狸乖巧地蜷缩在男人的怀中,男人眼神温柔,正小心地为它戴上一串菩提。
我把画靠近了些,烛火边狐狸雪白的毛色映得暖黄,渐渐地闪过一丝金光,火焰吞噬人像,白烟直上,化为灰烬。
门外忽然被敲得梆梆响,声音急促。
我皱了皱眉,唰地一声打开门,沈远川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肩头落满了雪花。
来人鼻梁通红,语气急切,「入画,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
「这次,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眉心一跳,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手上的耳坠,「老板,这对宝塔耳坠麻烦帮我装起来。」
如玉的手臂,红菩提点缀其中,十分惹眼。
这语调熟悉,视线上抬,人也熟悉。
林雪看着我,惊讶地捂住了嘴,「姐姐,真巧。」
身后的人在侧边站定,露出半边冷漠的脸。
昨天闹得不欢而散,沈远川执着地要等一个答案。
我把红菩提手链退下来,不耐烦地拍在沈远川手上,「你和谁走,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我又选了一串绿松石项链,林雪柔柔地挽上沈远川的胳膊,指着项链问:「这条项链,搭上刚刚的耳坠,是不是很适合大婚?」
沈远川眉间微动,对上我平静无波的眼神,僵着脸拉下林雪的手,在身侧握住。
温柔得说:「雪儿眼光好,都听你的。」
那边老板看看我,又看看首饰,有些为难,「小姐,可以挑个别的吗?」
沈远川从怀中掏出几片金叶子放在老板手心。
老板急了,「不是钱的问题,前几天入画小姐来相了这两款,交了定金的。」
「我们这行最讲诚信。」
我接过老板递过来的檀香木盒。
林雪脸上绷不住的难看,贴紧了沈远川,阴阳怪气地怼我:「姐姐难道也准备要结婚?瞒得真好,连我们也未曾听过。」
沈远川出言制止,「雪儿,不要乱说。」
我本打算置之不理。
听了这话,迈步向前走的脚步忽然停住了,我定定地看着沈远川,「我的确是准备给大婚用的。」
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我在廊下站着,沈远川静默地立在旁边,林雪还在里面跟老板讨价还价。
沈远川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入画,我知道你在撒气,如果你能跟林雪好好谈谈,道个歉,我们还像从……」
「你想多了。」我打断沈远川的话。
屋檐的雨珠如线般滑落,在地上溅起一个个小水坑。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撒气,也没有错,从始至终。」
从前还是只小狐狸的时候,我闯了不祸。
那时大约是真的有错,可沈远川将我抱的很紧,揉着我的脑袋说很可爱。
闯祸没关系,他都能兜住。
里面似乎已经谈好,算盘珠
出了不少力,房子卖掉后,我会结一部分钱给你。」
沈远川脚步一滞,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你要卖掉这个房子?」
我平静的开口:「我的东西,应该不需要和你打商量。」
沈远川不作声地停了一会儿,像是气急反笑:「是啊,反正你也自我惯了,何时在意过别人的感受?你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的!」
这话简直是无中生有,可我也不想和他争辩。
我倚在门边,看沈远川沉默的卷着卷轴。
书桌不大,搬走书籍后也不剩什么了。
陈列的毛笔被收入囊中,隔开笔架,背后的小物件忽然漏了出来。
沈远川停止了动作,连带着我也一怔。
笔架背后是一排小工艺品。
沈远川每次出门约上朋友论策,回来后总会给我带一个小礼物。
竹编蜻蜓、木雕小船、小狐狸陶罐……
我那时看着小陶狐狸罐,悄悄地把各式狐狸摆件都一一放在桌面上,美滋滋地告诉沈远川,「看见它们你就会想起我!」
沈远川的手一顿,转而卷起了旁边的一副画。
「画留给我。」
「这些小东西,你不带走,我也不会留。」
沈远川紧握着那幅画,苍白的指尖扣在桌面,胸口随呼吸起起伏伏。
「我不明白,你在无理取闹什么?从你回来到现在,我和雪儿哪一点让你生气?」
我的头轻轻仰靠在门边,微不可闻地吐出一句话。
「我只是,不想这么累了。」
门外的马车开始催,有小厮进门和沈远川耳语几句。
沈远川停在我面前。
我收了半倚地姿势,走到桌前,替他收了那些小东西。
「快点收吧?」
「林雪不是等不及了么。」
沈远川转过头来看我,画被掐的起皱,他声音低得有些用力,「你就这么想让我跟林雪走吗?」
沈远川离开后,我将自己的东西也整理了出来。
神识里哥哥姐姐们唤得急,再过几日我就要回家,我想带些东西给他们。
从南市逛到西市,买了一对琉璃酒樽,给爱喝酒的大姐;从东边找到北边,选了镶金的玄鸟发簪送给臭美的二哥……
我在收拾铺前仔细挑选,刚要伸手,忽然探出一只葱白的手,截住我
拨的响亮。
沈远川撑开伞,林雪从善如流地钻到伞下。
宣白的伞面,一半被雨水打得噼啪直响。
若是从前,我一定贴紧了沈远川,借着寒风撒娇说好冷,缠着让他揽住我。
此刻二人对视,一个冷寒,一个疏离。
「远川哥哥,咱们走吧?」林雪拉住了沈远川,像是怕旁边人反悔,手指微微用了力。
沈远川绷紧了下颌线,握紧的伞柄却岿然不动。
我目光淡淡从林雪身上扫过,一个躲避父亲赐婚的大小姐,逃难来到邺城,没有丝毫生活上的窘迫。
沈远川秋闱展露头角,已经是各府邸的女婿头选。
沈远川向前一步,伞向我倾斜,「我送你回去。」
水雾扑面,我往后边退了一步。
沈远川刚伸出手,一道惊喜地声线自雨中撩帘而来,「入画,原来你在这儿啊?」
来人掀开帘子,看见我很是欣喜。
我一转头,是张熟悉的脸。
同非凡人,自是亲切的。
我甩开身边的人的袖子,用木盒挡了一下,转身往雨里冲。
手臂却忽然被拽住,沈远川力道很大。
我回过头,看到对方微红的眼眶,读出了那句「别去」的意味。
男人似乎震惊,又夹杂着浓重的受伤。
这感觉如此熟悉,我好像经历过很多次。
是雪天,我采回雪莲在山脚受伤,等他接我回家,他带着换来的银钱,陪林雪一家一家买首饰。
是大雨,我发起高烧,等他替我唤大夫治病,他守着被马车冲撞的林雪日夜不眠。
是盛夏,我天性怕蛇,缩在床边瑟瑟发抖,他去和林雪泛舟游湖,看七巧烟花。
毛裘大氅盖在了我的头上,视线受阻,眼前顿时漆黑一片。
我适时地打了个喷嚏,刚想推拒,被玄青不容置喙地按下去,「都虚弱成什么样了。」
「放手吧?你看不出来,入画已经不舒服很久了吗?」
马车吱呀晃悠。
玄青放下了帘子,冷哼了一声,「那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为他豁出性命那么多次?」
余光中的沈远川眼眶通红,炙热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烫出一个窟窿来。
然而林雪紧紧挽住他的手臂,制住了他前进的步伐。
呆了一会儿,两个人
从乱葬岗醒来时,身上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反噬的伤,比之前重得多。
指尖的尖锐麻意延至心脏,我缓慢地举起手,几丝模糊的光线里,隐隐约约看见蚂蚁啃食得正欢。
我忍不住苦笑,我还没死呢。
身体又累又疼,脑海本来也是混沌不堪的,偏偏沈远川最后的几句话无比清晰,在耳边循环播放。
「你救救雪儿,我不能没有她!」
「你死了……可以复活的。」
心如针刺般密密麻麻地疼起来,我握紧泛白的手指,割下了自己的尾巴。
夜空乌鸦低鸣,寒风吹得人脸面发僵,呆坐了好一会儿。
恍惚的,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回家。
屋内暖黄一片,我轻轻推开门。
门声吱呀,沈远川正心疼的把旁边地人搂在怀里。
听见响动,林雪抬起了泪水涟涟的脸。
见是我,怔了一瞬,惊得眼泪也顾不上擦,激动地向我扑来,「姐姐终于回来了。」
我直直地站着,任由林雪趴在肩膀呜呜地哭。
「你去哪里了?」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
沈远川的质问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跟林雪找了你好几天?」
我抬起眼,男人好看的眉眼紧紧拧着,诉说着我有多么不懂事。
「雪儿身上还带着病,担心你担心的连饭都吃不下。」
他又忘了。
像以前一样。
我一时哑然。
似是说中了般,沈远川压着情绪补充:「还不快进来,门外风那么大,雪儿的头疼又要加重了!」
寒风烈烈,撕扯着后背干裂的伤口。
沈远川三两步上前,带上了门。
余风灌入,吹的烛火左右晃悠。
空中安静的可怕。
从前我总是叽叽喳喳地围在沈远川身边,而今忽然沉默下来,沈远川脚步一顿,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
林雪直起身拭了拭眼泪,不自然地退到沈远川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柔声劝,「我没事的,姐姐回来就好……这么晚回来,身上还带着伤呢。」
沈远川仿佛这时候才回过神,转过身仔细看我。
斑驳的血痕,其实很显眼。
他明显愣了一下,挣脱林雪死死挽住的小臂,迈步走到我面前。
「怎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