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我找到了一片森林陆浒悦安结局+番外小说
我找到了一片森林陆浒悦安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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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浒悦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找到了一片森林陆浒悦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灰色头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家家宴上,我看着丈夫陆浒牵着小三林悦安走进来,心里一阵刺痛。我下意识迈步想上前,却被他身边的两个保镖拦住去路。“吴小姐,您请自重。您现在的身份,还是安分守己比较好。”他们说这话时,目光中带着对我的轻蔑与怜悯。我扯了扯嘴角,转身朝宴会厅外走去。1.刚走到门口,陆浒就让人把我叫住。他一身定制西装衬得身形挺拔,却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悦安说想认识你,你给我留下来陪她。”说着,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林悦安,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不过我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对这种人感兴趣。”林悦安甜甜一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霜姐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肯定很了解你呀......”话还没说完,陆浒就搂住她的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林悦安推开他,脸颊绯红。“别这样,霜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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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家宴上,我看着丈夫陆浒牵着小三林悦安走进来,心里一阵刺痛。

我下意识迈步想上前,却被他身边的两个保镖拦住去路。

“吴小姐,您请自重。您现在的身份,还是安分守己比较好。”

他们说这话时,目光中带着对我的轻蔑与怜悯。

我扯了扯嘴角,转身朝宴会厅外走去。

1.

刚走到门口,陆浒就让人把我叫住。

他一身定制西装衬得身形挺拔,却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

“悦安说想认识你,你给我留下来陪她。”

说着,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林悦安,眼神瞬间变得温柔。

“不过我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对这种人感兴趣。”

林悦安甜甜一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霜姐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肯定很了解你呀......”

话还没说完,陆浒就搂住她的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林悦安推开他,脸颊绯红。

“别这样,霜姐还在这儿呢,而且这么多人看着。”

陆浒冷冷扫视四周。

宾客们纷纷低头避开他的目光。

他得意地看着林悦安,语气宠溺。

“现在没人敢看了。”

林悦安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然后转身走到我面前,一脸天真无邪。

“霜姐,陆总是不是一直都这么霸道啊?真让人受不了。”

我看着她故作天真的样子,心里冷笑。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早就看透了。

陆浒皱眉打断我们,声音冰冷。

“悦安,别跟这种下等人说话,她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我抿了抿唇,感受着周围人复杂的目光。

在他们眼里,就算陆浒再怎么看不起我,我依然是陆家少奶奶,是集团法务总监。

这个位置,不知道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要。

每次陆浒羞辱我时,他们看我的眼神里既有嫉妒,又带着虚情假意的同情。

人性就是如此讽刺。

宴会开始后,陆浒让我照顾好林悦安。

我看着这个女人脸上天真无害的笑容,心里一阵发寒。她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明,短短几个月就让陆浒对她言听计从。我本想提醒他小心提防,但转念一想,像陆浒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又怎么会听得进去呢?

舞池中央的水晶灯光洒下来,我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跳开场舞。

周围的窃窃私语一字不落地传进我耳朵:

“天哪,陆总居然让那个小三跳开场舞?”

“可不是,这五年来头一遭啊。”

“吴总这次真是丢尽脸了。”

我攥紧手中的香槟杯,指节发白。

从前不管陆浒多讨厌我,至少在这种场合,他都会维持表面的体面。

现在看来,他连这最后一点遮羞布都要扯下来了。

果然,舞曲刚落,陆浒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林悦安走上台。

他环住她的腰,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下宾客:

“今晚我要宣布一件事。”

我闭了闭眼,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从今天起,林悦安将接任陆氏集团法务总监一职。”

他转过头,眼神里满是轻蔑:“吴霜洁,你就给悦安当个助理吧,正好学着点怎么做人。”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夹杂着更多的窃窃私语。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手里的香槟杯已经被捏碎了。

2.

众人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都在猜测我离开陆家的日期。

我站在角落里,看着那些人指指点点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

这种被人当成笑柄的感觉,真是比刀割还难受。

五年婚姻,始终无法融化陆浒冰冷的心。

目光落在台上亲密的两人身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倦意涌上心头。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这种日子,我真的受够了。

内心深处第一次萌生了想要逃离的念头。

宴会尚未结束,陆浒便携着林悦安悄然离场。

独自一人承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眼光。

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每次社交场合都是如此,他带着新欢离开,把烂摊子丢给我收拾。而我只能强颜欢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作为陆氏集团总裁夫人,这种场合我必须维持体面。

强撑着职业性的微笑,我一一送别宾客。

正欲转身离去,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嗓音:

“吴小姐,能耽误您几分钟吗?”

抬眼望去,瞬间认出了来人——珠宝设计界赫赫有名的工作室掌门人孙羽。

我们选了家环境雅致的茶室落座。

孙羽开门见山道:

“不知吴小姐是否愿意重返设计界,加入我们工作室?”

这突如其来的邀请让我愣住了,迟疑片刻才回答:

“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设计了。”

她凝视着我说:“您最后那件作品我印象深刻,当时就想邀请您,可惜您最终选择了退出。”

稍作停顿,她又补充道:“恕我直言,看到今天宴会上发生的事,我觉得您或许需要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您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

我报以苦涩的笑容,沉默不语。内心却在激烈地挣扎着。

孙羽也不催促,静静等待我的答复。

良久,我抬起头,目光坚定:

“我接受您的邀请,不过需要一些时间安排后续事宜。”

孙羽起身相握:“期待与您合作。”

我微笑回应。

回到家,一推开门就看见陆浒披着浴袍站在客厅。

他脖子上的红痕和那副餍足的表情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种疼痛却让我更清醒。

“你可算回来了,”他懒洋洋地说,“去把那屋的床单换了,动作轻点,别吵着悦安洗澡。”

他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我胃里一阵翻涌。五年了,他从来没把我当成妻子,在他眼里,我大概连个佣人都不如。

看我站在原地不动,他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发什么呆?还不快去!”

我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

“吴霜洁!给我站住!”

他在身后吼道。

我回头看他,心里的厌恶已经快要溢出来:“让张姨来吧,我累了。”

“你明知道我最讨厌外人碰我的东西。”他冷冷地说。

我忍不住笑了,笑得很难看。这种笑容里藏着太多苦涩和绝望。

3.

“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外人吗?”

推开门时,就听见客厅里传来暧昧的笑声。

“宝贝儿,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度假?就我们两个。”

林悦安娇嗔着推开他:“浒哥,霜姐回来了。”

陆浒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床单被罩...”

看到我手里的行李箱,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一声,心里的委屈和愤怒终于爆发:“陆总不是最讨厌我吗?我走了,你和周小姐也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何必还要我这个碍眼的人留在这里?”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疼得倒吸一口气。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被父母卖了的可怜虫,现在还敢在我面前摆谱?”

我终于明白了,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一件私人物品。

他可以随意羞辱我,但绝不允许我离开他的掌控。就像小孩子的玩具,就算不喜欢了,也不愿意让别人拿走。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

五年前,我还在国外读研时,陆家突然找上门。

他们说,只要我嫁给陆浒,妹妹的医疗费就不用担心。

那时妹妹得了重病,急需手术费。父母为了救妹妹,只能答应这门亲事。

对于身价上百亿的陆家来说,一百五十万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而陆浒之所以娶我,完全是因为老爷子用股份威胁他必须娶我。

老爷子在世时,他还会收敛一些。

现在老人走了,他就肆无忌惮地折磨我,把我当成出气筒。

我曾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温柔,足够包容,总有一天能融化他的心。可惜,我错了,大错特错。

“今天这事没完,”他冷冷地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看着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清醒。往日的恐惧和退缩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

是啊,我凭什么要一直忍让?既然他想玩,那我们就好好玩玩。

这一次,我不会再做那个任人宰割的傻女人了。

4.

说着陆浒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

他俩就这样毫无顾忌地亲昵,仿佛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陆浒的呼吸愈发粗重,修长的手指挑逗似的勾住林悦安的衣扣。

林悦安娇嗔着推开他,脸颊绯红如醉:

“别这样...这里还有人看着呢。”

陆浒扫了我一眼,啐了声“扫兴”,揽着人消失在房门后。

林悦安临进门前回眸一笑,眼里尽是挑衅。

门板重重合上,我拎起行李箱,心里一阵烦闷。这种场合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刚走到玄关,两个保镖就挡在了面前。

“总裁说了,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离开这里。”

我冷笑一声,却也只能任由他们“护送”我回到那间令人窒息的房间。

翌日清晨,陆浒面色阴沉地开口:

“悦安今天正式上任,你负责带她熟悉工作。”

我抿了抿唇,刚想说些什么,他就冷冷打断:

“你很清楚不听话的下场。”

我垂下眼帘轻声应是,错过了林悦安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到了公司,我看到自己的私人物品都被装箱搁置在外间办公桌上。

陆浒瞥见箱顶的照片,眉心微蹙。

“这张照片你从何处得来?”

相片里少年模样的他身着校服,青春洋溢。

我淡淡地说:“是老爷子给的。”

林悦安拿起照片,眼睛一亮:“能不能分我一张?”

我轻声道:“你拿去吧。”

陆浒闻言神色微动。

曾经我对他的一切都珍之重之,像个痴迷的信徒。

每一张他的照片、每一个他用过的物件,甚至连他随手写下的便签,我都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生怕遗失半分。

他总是嘲笑我这种执着的痴心,说我像个变态跟踪狂。

如今想来可笑,我竟然把一个不爱我的人当作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