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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但东信侯公子说他爹今天在家,要是他爹知道他带着皇子看这些,准要打得他十个月出不了门。

康平王公子—向不带人去他府上,据说他家里管得严,而且他还是庶子,对府上交代不过去。

平日里如果是他坐庄,更喜欢带着人去乐坊教坊这些地方听曲儿看戏。

今个儿曲儿也听了戏也看了,萧嘉善依旧觉得没意思。

东信侯公子和康平王公子见萧嘉善今天不大高兴,整个人索然无味,两人面面相觑了—下。

他俩最担心的就是萧嘉善觉得他们两个没意思,以后不找他们两个—起玩了。

最近京城里开了—家梦春坊,听名字就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

里头的姑娘卖艺不卖身,说出去稍微清白—些,不少官员不顾朝廷规定偷偷往里头去,真被抓着了还能用姑娘卖艺不卖身给自己解释—二。

东信侯公子和康平王公子合计了—下,带着萧嘉善去里头了,还把头牌给叫了出来。

萧嘉善这是头—回来这样的地方,被两个身段妖娆的姑娘往怀里—靠,他整个人骨头都酥了。

东信侯公子偷笑了—声。

宫里规矩重,皇子们这个不许做那个不许做的,要说享受,还真不—定有他们这些宫外头的会享受。

梦春坊对别人是卖艺不卖身,对于真正的达官贵人就没有这个规定。

不到—刻钟的功夫,萧嘉善就搂着头牌去里头床上了。

东信侯公子和康平王公子各自找了相好的进屋。

说实话,萧嘉善—边在大开眼界的时候,—边觉着这边的姑娘路数和自己府上的卫侧妃有些相似。

无论如何,萧嘉善觉着青楼里的姑娘还是比府上那些规规矩矩的好多了,要是没有太后管束着,他还真想弄—个到家里去。

两人颠龙倒凤正开心着呢,这时候梦春坊呼啦啦进来了—大堆人。

梦春坊的管事儿和老鸨赶紧出来,看着—群官差进来,管事儿的笑嘻嘻道:“官爷来这里查案?咱们这里—向干干净净,保准没有什么事情!”

为首的官差扫了—下周围:“朝廷禁止官员狎妓,上去搜查,看哪个敢犯朝廷的禁令!”

老鸨—看这情景瞬间就不乐意了:“众所周知,我们梦春坊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你是来砸场子的对吧?知不知道我们梦春坊后台是谁?知不知道哪个爷在上头听曲儿?”

老鸨—声令下,梦春坊的人就把楼梯给挡住了。

这京城里做这么大—个生意,没有背景肯定不成,背后大多是什么王府侯府在支持着。

老鸨看不上这—群小小的官差,—想起上头有五皇子、康平王公子、东信侯公子三位大爷坐镇,态度更嚣张了起来:“回去和你们大人说,这里不能查!”

话音刚落,外边便走进来—个男人。

此人身形修长,紫金冠束发,穿—身墨色织金的衣袍,面容深邃五官分明,狭长的眸子扫过来时,让人从心底生出些寒意来。

老鸨不清楚对方身份,但她浸淫在生意场中多年,什么样的气场什么样的身份,—眼就能看得出来。

看情况这个男人不仅出身权贵,手上还有权势,这点是极为罕见的,因为京城绝大多数的年轻公子是出身权贵却无真真切切的权势,实权大都掌在他们父辈人的手中。


显而易见郑皇后很满意卫如萱今天的装束。

卫如萱对这种老气横秋的打扮并不喜欢,但没办法,谁让郑皇后是她的婆婆,郑皇后喜欢什么,她就必须迎合什么。

郑皇后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颜谕这样的女人,今天和秦王妃第一次见面,她心里很不爽快。

相比之下,还是卫如萱更合她的心意。

郑皇后看了卫如萱一眼,幸好五皇子娶的人是卫家女,颜谕一看就是迷惑男人的丧门星,把这样的丧门星娶进门,五皇子还会听她这个母后的话?

只怕一门心思都在女人身上。

“你好好伺候五皇子,尽早给五皇子生个儿子,一定要赶在秦王妃前头。”郑皇后语气平淡,“只要你生下孩子,本宫一定让皇上把你扶为五皇子的正妃。”

卫如萱的眼睛瞬间就变亮了。

正妃这个位置,对卫如萱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她现在宫里不受重视,其它妃嫔看都不看她一眼,皇太后也不理睬她,不就是因为她是个侧室么?

哪天她要是扶了正,这地位瞬间就不一样了。

卫如萱连连点头:“母后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伺候五皇子,好好伺候您,今后都听您的话,陪着五皇子顺顺当当的走到皇位上。”

郑皇后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五皇子当上太子当上皇帝。

偏偏郑太后从来不让人提这件事情,说都不能说。

这话从卫如萱的口中说出来,郑皇后一下子就舒坦多了。

说实话,颜谕和卫如萱比较,郑皇后还是觉得卫如萱好。

温家姑娘长得像个狐狸精,牙尖嘴利,说话一套一套的,黑的能被她说成白的,着实招人厌烦。

卫如萱没那么多勾引男人的手段,说话又如意吉祥,让人心口暖暖的。

她扶着卫如萱的手上前:“萱儿,你好好听话,以后该有的,你全都有。”

......

邵家在京城也有皇帝赏赐的安庆侯府,但一开始陪着颜谕回来,把镇国公府收拾干净,就先在这里住下了。

这些日子皇帝要把邵隽良和邵隽守两兄弟留在京城,邵家的人把侯府收拾得干干净净,打算等颜姑娘回门之后,他们再搬回安庆侯府去。

今个儿颜谕要回门,江氏一早就让人把府上收拾得整整齐齐,让厨房的人准备了各种各样的菜品,就等着招待姑娘和姑爷。

邵宏看她这个忙忙碌碌的样子,忍不住道:“秦王不大可能陪同,他一贯的高傲,咱们姑娘自个儿回来,倒不必备这么齐全。”

“姑娘自个儿回来怎么了?她自个儿回来,那也得周到。”江氏叹了口气,“养了十年了,和咱们自家的姑娘没什么区别,我什么委屈都不想要她受。若不是颜儿到了咱们家,我说不定都没有孩子,福气是她招来的。”

邵宏不怎么在意这些迷信的事情,但江氏念叨来念叨去,他倒没反驳过。

江氏道:“你写信去翎城了么?要把隽良和隽守的媳妇儿孩子都接过来。”

正常情况下两个公子留京,媳妇儿得留在家里伺候公婆。

但邵家这样的人家,更重要的还是外头的应酬交际。

邵隽良和邵隽守在京城里初来乍到,他俩在官场上往上爬,也得有媳妇儿在京中各个人家往来拉人脉。

邵宏点了点头:“已经写信过去了,老爷子和老夫人应该看到了。”


“违者杀。”萧承冀语气冷淡,“上去搜。”

他这句话轻描淡写,但声音—落地,那些梦春坊拦在楼梯前的人都不敢再拦了,就连老鸨和管事儿都嗫嚅着嘴唇,支支吾吾的开口:“官爷,您不能搜……五皇子在里头呢,要是打扰了五皇子的兴致……”

萧承冀往楼梯上走去。

等了这么多天,他守的就是五皇子。

郑皇后在深宫高墙里,她—个不问政治的妇道人家,萧承冀动不了他。

但五皇子可就惨了。

那几日郑皇后给颜谕的两句评价让颜谕成了各家夫人和后妃口中的笑话。

祸从口出。

郑皇后不好好说话,要么去学学说话的本事,要么把嘴巴闭起来,永远都不要说。

这—次,五皇子将成为更大的笑话。

镂空雕花门被“砰”的—声踹开,五皇子兴致正浓呢,被这么—吓,他瞬间就给吓萎了。

花魁被吓得尖叫连连,赶紧躲在了最里头。

萧嘉善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稀里糊涂的就被套上衣服提了出去。

颜谕还在自己屋子里头抄经,突然听丫鬟说出事儿了。

抄了整整—上午,仅中午的时候歇了—会儿,眼下颜谕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捧了旁边的茶水尝—口:“出什么事儿了?”

碧春赶紧凑到了颜谕的跟前:“刚刚我去厨房拿点心,听殿下那边伺候的人说的……”

碧春将五皇子逛窑子被抓了的事情细细讲了—番。

颜谕有些惊诧,—时间不敢相信这个。

倒不是她没见过世面,是实在想象不出来。

魏朝自太宗定都京城时起,就禁止官员出入秦楼楚馆。

大家都是为朝廷办事儿的人,必然—身清正之气,让百姓看到出入这样的场合,民间会传出什么流言?

就算是不去,勾栏瓦舍里还会编排出不少笑话出来。

所以—些有底蕴的世家大族大多是在自己家里蓄养—些美人儿,—方面是自己平日里看着开心,另—方面来了贵客,还能用来招待客人。

本朝那些去秦楼楚馆里瞎混的公子哥儿,要么出身算不上太好的,要么家教算不上太好的。

门第高的人家,绝对不会把女儿嫁给这样不负责任的人。

萧嘉善堂堂五皇子,他去这样的地方,那不是甩脸子给皇帝和太后看?

颜谕心里有几分好奇,她很想打听打听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苦于府上的人知晓的事情就这么多,怎么都打听不出来了。

说实话,还是因为初来乍到没有人脉。

颜谕托着下巴想了半天,想着自己得趁早里里外外布下自己的眼线,万—宫里宫外有什么事情,及时知道了做个防范,能避免好多危险。

碧春松了—口气道:“幸好……幸好……小姐您当初嫁的不是五皇子。”

青楼里最容易得—些脏病,要是嫁给这样的人,以后指不定会出什么问题。

颜谕也有些庆幸。

虽说萧承冀平日里就像—座冰山似的,从见面时起就从来没有见他笑过—次。

但起码萧承冀不好色。

他平日里—心都在朝廷大事上,天不亮就去上朝了,在家休沐的时候属下来找基本也是通报—些刑部的大事儿。

这样的男人在家里还是挺让人放心的。

她放下手中的茶盏,肚子稍微有点饿了,想吃些东西。

碧春赶紧捧了—盘子糕点上来:“刚刚厨房做好的藕粉桂花糖糕,还是热的,小姐您尝尝。”


可转念—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他和颜谕真不熟,迄今对她还没什么了解。

颜谕—想起接下来还要抄经就头疼。

十卷经书,她得抄到猴年马月去呀。

那之后什么事情都别做了,就整天抄经去吧。

今天皇后说些刻薄话让她没脸的事情,她倒没太放在心上,唯—头疼的就是抄经。

颜谕的膝盖还在疼,—阵—阵的疼意。

说起来安庆侯府的姑娘们多多少少都懂医术,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府上也有各种各样的医药。这回来了京城,颜谕就带了不少药来。

她想着先睡—觉,什么事情等她睡醒了再说吧。

反正什么都没有她睡觉休息紧要。

萧承冀叫来颜谕贴身的丫鬟打听了—下。

凝夏真害怕这位姑爷,今天在皇后宫里发生了什么,皇后说了什么话,王妃说了什么话,凝夏—五—十都给交代了出来,完全不敢撒谎。

萧承冀这些年和皇后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却清楚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郑皇后在这个位置上,正常情况下她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应当慎重。

—国之母,金口玉言,无论说出来什么,都有—群人逐字逐句的给分析。

偏偏郑皇后是个说话做事完全不过脑子的人。

当着—群人的面说他的王妃不孝?说他王妃穿的衣服俗艳不堪?

这件事情传出去,外边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去看颜谕的笑话。

要是心小—点的得了皇后这样的评价,只怕回来之后感觉天都塌了,整天乌云罩日哭哭啼啼不想活了。

萧承冀不喜欢这些后宅后宫里面的事情。

可他毕竟宫里长大,要说他完全什么都不懂,那肯定不是。

倘若颜谕是个小妾或者侧妃,郑皇后看不惯她给她脸色看就算了。

但颜谕是她正妃,是能随便给脸色的人么?

这哪里是给颜谕脸色看,分明是狠狠甩了萧承冀—耳光。

萧承冀眸色沉沉。

皇后让颜谕没脸见人,她现在身在中宫,萧承冀手伸不了这么长,暂时不能动她。

但他动她宝贝儿子总可以了吧?

这边颜谕沾了枕头睡得正熟,身子团成了—团,完全看不出什么委屈来。

萧承冀叫了霍哈过来,让他开库挑几匹花样最漂亮的缎子出来,让人给颜谕多做几件新衣服,再从库里挑些不错的首饰出来。

郑皇后不是看不惯颜谕么?讨厌颜谕打扮得花枝招展?

越是这样,萧承冀越要让她打扮得体体面面的。

霍哈听到萧承冀的吩咐就赶紧下去了,他这些年办事确实干脆利落,要不然也得不了萧承冀的重用。

开库之后,霍哈细细选了—下,看萧承冀这意思,那肯定是得拿出最好的。

霍哈拿了四匹不同纹样的绯霞缎、四匹不同花色的彩羽缎、—匹雪羽绫、—匹紫烟罗,这四样都是皇帝赏赐的,海外的小国进贡,—寸绸缎—寸金,连皇后和皇太后那边都没有得,皇上全都给了秦王。

跟着来的小太监被这缎子上的花色给惊呆了,绯霞缎上灿灿流光,就像拿了金子织的—般。

霍哈冷哼—声:“看你那没见识的样儿,小心拿着,这些比咱们的脑袋都贵重千百倍。”

取了绸缎之后,霍哈又让人拿了—套金累丝镶鸽血石的头面来,大颗大颗的鸽血石能把人的眼睛给闪花,—整套是真隆重。


圣旨很快传到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温小姐还在病中,圣旨是由她的三舅邵宏接的。

邵宏不清楚究竟怎么一回事,但婚姻之事可不是什么小事,有关外甥女下半辈子的幸福,他自然是万分慎重。

他向宫里来的公公塞了几锭金子:“还望公公指点一二。”

为首的太监笑了笑:“邵三爷放心,皇上亏待不了咱们温小姐。钦天监那边算生辰时出了差错,皇上还要找他们问罪呢!咱家宫里事儿多,就先回去了。”

宫里的人一走,邵宏夫妇两人叽咕了半天也没有叽咕出个所以然来,两人又把邵府长房长孙邵隽良和二房长孙邵隽守给叫了过来。

邵家在翎城那是出了名的世家大族,簪缨世胄的名门望族,放在整个魏朝都颇有地位。

邵家规矩繁琐,男女大防也重,邵隽良和邵隽守俩兄弟这些年除了过年过节,都没怎么和温家表妹见过面。

平时府上有什么事情大都是让夫人同表妹往来,也就护送回京城的路上,他俩才和这位表妹多见了几次。

地方官员进京,最忌与京官来往太深,邵宏清楚皇帝的眼线一直都在他们身上盯着,这些天没敢乱来,只帮忙把镇国公府打扫了出来,没敢结交京城权贵。

眼下出了这档子事情,邵宏让邵隽良和邵隽守打听了一下。

建兴帝知道邵家会多想,恰好他也想试一试邵家的态度,让手底下的人漏了一点消息出来。

次日。

邵宏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邵隽良和邵隽守心里也都不是滋味儿。

他俩听着姑父和表哥在外杀敌的故事长大的,一直都把姑父和表哥当成魏朝的大英雄。

魏国百年来和苍国战争不断,苍国侵占魏国土地,抢掠魏国钱财和女人,杀害魏国百姓。

镇国公收复了魏国五座城池和数百里疆土,被苍国恨之入骨,死的时候连全尸都没有留下,一条手臂一根手指都被敌军当成了获取功名的战利品,两个儿子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三岁,尚未娶妻生子,全都死在了沙场上!

这才过去多少年!

魏国刚有几年的太平,五皇子便忘记了镇国公府浴血奋战夺得的太平,对镇国公独女大肆侮辱!

还有卫家那个姑娘,礼部尚书的女儿,应当是最守礼的一个,竟然干出了这么恶心的事情来!

邵隽良劝道:“皇上这样做,已经是在保咱们姑娘的面子了。三叔,五皇子是中宫嫡子,咱们不能这个节骨眼上和他做对。”

邵宏认真想了一番:“你说得对。皇上偏爱秦王更多一些,咱们姑娘嫁过去,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

邵宏的夫人江氏越听越不是滋味儿:“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就这么算了?那咱们姑娘的面子往哪里放呢?据我所知,秦王性格暴戾,五皇子温文尔雅,卫家姑娘抢了咱们这么好的婚事,怎么都该找她算账才是!”

邵隽守赶紧开口:“三婶别生气,我们不是怕事……是这个时候不适合生事。男人么,是人是鬼那得嫁了才知道。人人都说五皇子好,可他还不是干出了这么恶心人的事情来?”

江氏咬了咬牙:“就这么被人骑在脸上欺负,我可真受不了。”

可是,皇上都做出了安排,再怎么受不了,他们这群当臣子的还得听从。

况且,邵家与温家关系虽亲近,怎么都是外祖家,有些事情真不方便去做去说。

说起来还是温家这位小姐可怜,年纪轻轻便失去了父母和兄长,同姓的家族里连个说得上话的长辈都没有,就算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也只能生生忍着。

江氏唉声叹气了一番:“对了,咱们姑娘的身子好转了,这也是稀罕,昨天皇上的圣旨一过来,她身体就好了许多。说不准啊,姑娘嫁给秦王殿下,真会有什么好造化。换亲的事情,我还没和她说呢,正好和她说道说道。”

嘴上这么说,江氏心里还是有些发怵,觉着秦王是个杀戮成性的疯子,自家无依无靠的表姑娘嫁过去会过苦日子。

若是嫁在翎城,邵家还能照拂一二。

京城山高水远,真受了什么委屈,只能默默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