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相思几许,虽悔难追薛择勉梁若宁小说完结版
相思几许,虽悔难追薛择勉梁若宁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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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择勉梁若宁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几许,虽悔难追薛择勉梁若宁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的街道洒满阳光,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昨夜的雷电交加、暴雨洪流都被冲进了城市下水道,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梁若宁醒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的只有薛择勉的一条围巾。“阿勉?阿勉你在哪里?”她立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跌跌撞撞跑出房间四处喊着薛择勉的名字。可整栋房子里,分明没有薛择勉的身影。恐慌铺天盖地而来。尽管电闪雷鸣已经过去,梁若宁依旧惊惧不安,只能不停拨打着薛择勉的电话。一个,两个,三个......打了整整一百通电话,薛择勉一个也没有接。梁若宁想出去找他,可昨晚的恐惧依旧没有消散,光是踏出房门就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从来没有这样过。每一次,薛择勉都会温柔地抱住她,守着她,粗糙的指腹会抚摸她的额头,轻声细语:“阿宁不怕,我永远都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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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街道洒满阳光,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昨夜的雷电交加、暴雨洪流都被冲进了城市下水道,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梁若宁醒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的只有薛择勉的一条围巾。

“阿勉?阿勉你在哪里?”

她立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跌跌撞撞跑出房间四处喊着薛择勉的名字。

可整栋房子里,分明没有薛择勉的身影。

恐慌铺天盖地而来。

尽管电闪雷鸣已经过去,梁若宁依旧惊惧不安,只能不停拨打着薛择勉的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

打了整整一百通电话,薛择勉一个也没有接。

梁若宁想出去找他,可昨晚的恐惧依旧没有消散,光是踏出房门就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从来没有这样过。

每一次,薛择勉都会温柔地抱住她,守着她,粗糙的指腹会抚摸她的额头,轻声细语:

“阿宁不怕,我永远都在,哪里也不会去。”

可是这一次,薛择勉不见了。

连电话也没接。

梁若宁只能躲进薛择勉的衣柜里,靠着衣服上残留的气息勉强让自己保持镇定。

阿勉会回来的,他肯定会回来的。

他怎么可能不要她呢?

手机还在不停拨号,屏幕却被泪水打湿,疯狂地开始自行切换到各种软件的后台。

梁若宁颤抖着想要擦去屏幕上的水渍,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手机都握不住了。

“啪嗒”一声。

手机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四溅,屏幕也瞬间熄灭。

“不!阿勉,阿勉!”

梁若宁崩溃的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不停回响。

太痛苦了,实在太痛苦了!

她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片就朝自己的手腕扎去。

就在锋利的碎片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门口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宁?”

薛择勉倚靠在门框上,神色淡淡。

那一刻,梁若宁再顾不得其他,飞也似的冲上去抱住对方。

终于嗅到熟悉的味道,梁若宁只觉得自己的双腿现在才真正落到了实处。

她再也顾不得质问薛择勉刚才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此刻,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失去阿勉,绝对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梁若宁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薛择勉。

如果是往常,现在的她或许已经能够恢复正常生活。

可这一次,薛择勉突然的不告而别让她的恢复期延长了。

甚至更加敏感脆弱。

就连晚上睡觉,她都必须牢牢牵着薛择勉的手。一旦松开,他就会立即醒来,直到重新握住为止。

对此,薛择勉并没有太大的异议。

只是,他不再会温柔地加以安抚。

更多时候,他都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略带讽刺地俯视着梁若宁的一举一动。

可惜梁若宁已经全然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了。

等她完全恢复过来,已经是三天后。

一大早,梁若宁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这几天科室里已经攒了好几台手术,就等着她回去主刀。

出门的时候,梁若宁还依依不舍地吻了吻薛择勉的额头:

“阿勉一定要等着我回来。”

“等我回来,我就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红烧鲫鱼。”

七天前说的话,难为她还记得。

“好。”

“今晚,我等你回来。”




“薛老师,您真的决定好了吗?”

听着电话那头的略带悲悯的问询,薛择勉无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回答:

“遗体捐赠这件事,我已经决定好了。”

“可是,您的病情或许还能再......”

“胰腺癌太痛苦了。”薛择勉的语气无比平静,“你是我的学生,又是临床一线的医生,你应该最清楚。”

“更何况,我已经撑不下去了。”

说到这,薛择勉取下戒指,眼底闪过一丝悲哀:

“趁我身体的各个器官还算完好,就让我安乐死去。遗体捐给医学院,也算是我这个老师能教给你们的最后的东西。”

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弧线,落进了垃圾桶。

学生沉默了几秒后开口:

“时间如您所愿就定在七天后,捐赠协议我会尽快拟好发给您,还请您千万保重身体。”

玄关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一袭驼色风衣的梁若宁走进来,正好看到薛择勉熄屏的动作,好奇发问:

“阿勉,在和谁打电话呢?”

“我的学生。”

和梁若宁一样,薛择勉也是医学院最年轻的教授之一,手下带过许多的学生。

和梁若宁不一样的是,薛择勉更加平易近人,对学生也极有耐心,所以很得学生的爱戴。

“对了,刚才你说医院有急事,处理好了吗?”

薛择勉的反问让梁若宁的心不自觉跳漏了一拍,就连身体都变得僵硬,好一会儿才状似不经意地回答:

“差不多了。”

薛择勉一眼就看出梁若宁在说谎。

从相识相恋,到步入婚姻的殿堂,再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四年。

可以说梁若宁每一句话的语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的变化,薛择勉都了然于胸。

急于摆脱糟糕的情绪,梁若宁选择另找话题:

“阿勉,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薛择勉不会做饭。

小时候有爸爸妈妈给他做饭,父母去世后,梁若宁便接手了照顾他的一切事务。

尽管所有人都说,像梁若宁这样的天才外科医生,她的手生来就是应该握手术刀的,而不是为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

可梁若宁却没有半句怨言:

“能照顾阿勉是我的幸运。”

“如果有一天他不需要我了,那我才会真的活不下去。”

“我根本就不能离开阿勉。”

一贯冷情冷脸,时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女神,在提到自己的丈夫时,竟然会露出宠溺的表情,实在令人啧啧称奇。

难怪同事们都说,薛择勉能娶到梁若宁这样的妻子实在是太幸福了。

薛择勉也这么觉得。

直到他亲眼看到口口声声说着“无法离开阿勉”的妻子,靠在一个年轻英俊男人的怀里,深深吻下去的时候,他才终于意识到:

誓言是会变的。

人也一样。

在那之后,他开始频繁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主角永远是梁若宁和一个年轻男人。

他们时而牵手看烟花,时而在热气球上拥吻,时而挑选情侣纪念物。

而就在这一次梁若宁谎称医院有事出门前,对方给他发来了一条文字信息:

“今天下午,我将会彻底占有若宁。”

于是,在梁若宁出门前,薛择勉特地叫住她,问了一句话:

“可以不去吗?”

梁若宁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

“阿勉乖,可是这次我必须得去。”




梁若宁的脸立刻白了:

“阿勉......你,你在说什么?”

薛择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扫了一眼沈其修:

“怎么?难道你们两个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们三个横亘其中,引来不少同事狐疑的揣测。

那些吃人的目光让梁若宁如鲠在喉,忍不住伸手去拉薛择勉,却被一把甩开。

“阿勉......”

薛择勉完全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沈其修跟前。

极其冷冽的目光,连面色嚣张的沈其修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短短几步的距离,梁若宁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连忙想要去拉住薛择勉的手,却扑了个空。

就在她以为薛择勉接下来要说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话的时候,薛择勉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

“紧张什么?我是在说课题的事。”

说着,他贴心地擦了擦梁若宁额头的冷汗:

“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梁若宁狂跳不止的心,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前段时间,她的确为沈其修开了一个国家级课题,为了扩大影响力和研究范围,还把薛择勉也作为指导教授加了进去。

只不过,这一切她都是借着沈其修父亲曾经帮过她为由做的。

算起来,课题的申报结果,今天也该出来了。

“你是说,是结果出来了吗?”

总算松下一口气,梁若宁一边问一边用眼神示意沈其修赶紧离开。

从来没被当众驱逐过的沈其修满脸委屈,眼眶也蓄上了泪水,却仍旧换不来梁若宁的一丝怜惜。

临走的时候,他眼中的不甘心几乎要溢出来,却也只能在没有人发现的地方,狠狠瞪了薛择勉一眼,不情不愿地离开。

清理完无关人员后,薛择勉被单独带进了实验室里。

接近午饭时间,实验室里没什么人。

薛择勉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社科联没联系上你,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已经把结题资料都打印出来了,就等你签字。”

这个课题本来就是梁若宁专门为了沈其修设置的。

当时想的也不过就是让薛择勉挂个指导的名头,双教授组合的成功概率能够更高一些。

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资料发给了薛择勉。

看着这一沓文件,梁若宁多少有些心虚,连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格外别扭。

薛择勉也不急,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一面阅读文件上的条目,一面签字。

这是梁若宁的习惯。

不论做什么都认真负责。

深秋的风从窗外涌进来,将某个学生没有及时合上的书本吹得沙沙作响。

“听说肖师姐的老公在和她闹离婚。”

梁若宁正在翻页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

“你不知道吗?”薛择勉将背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闲的聊天姿态,“说是肖师姐出轨了,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

梁若宁愈发握不住笔了,整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是吗?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起这些闲话了?”

“外头传得乱糟糟的,加上我这段时间请了年休也不算太忙,闲聊的时候听到了。”

“肖师姐都结婚多少年了?怎么会婚内出轨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说是吗?”

一边感慨着,薛择勉抽空瞟了一眼梁若宁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么不签了?”

仿佛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键,梁若宁立马像应激反应似的重新动了起来。

手上握着笔在纸面上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是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薛择勉刚刚说的话,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阿勉为什么说这些?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如果他真的发现了,那她该怎么办?

不,绝对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陷入诡异的沉默。

直到薛择勉轻轻地笑了一声:

“还好我娶了你。”

“我的阿宁是永远也不可能背叛我的,是吗?”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签完了最后一个字,梁若宁惊魂未定地停下手,心中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难言的愧疚。

可她依然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绝对不会背叛阿勉。”

“如果有那么一天,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打开车窗,薛择勉需要非常用力地大口呼吸,才能勉强压制住胸腔内的窒息感。

原来是这样。

原来施救者反倒会成为受害人心里永远的伤疤。

原来人心是如此矛盾而复杂。

想起陪梁若宁一起走过的那段黑暗时光,鲜血和暴力染就的墙面,少女死死抱住他,就像濒临缺氧的鱼,将他视作唯一的空气:

“阿勉,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有你了。”

“如果哪天你要离开,也把我一起带走,别让我一个人在这世间受苦。”

不!

像你这样自私而贪婪的女人,就应该永远一个人留在这里,被过往吞噬,直至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回到家后,薛择勉将自己关在卧室里,用新买的录像机录制了一段视频,存进了储存卡里。

接着,又预约了邮寄服务。

“请将这张卡于明年的这个时候送回到这里来。”

快递员接过卡片,好奇地问:

“是您打算送给您夫人的结婚纪念礼物吗?”

薛择勉这才察觉,眼前的快递员非常面熟。

“您忘了吗?之前几乎每个周年纪念日您都会送一束花给您的夫人,您的夫人也会回赠一束送给您,正巧都是我送的。”

“我记得您的夫人每次送花前都会给您写一封很长很浪漫的情书,连花材都是她亲自挑选包起来的。”

“您夫人可真是爱您啊!”

快递小哥感叹着,眼底真心实意的祝福,在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

薛择勉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今天刚好是你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早上我还在想今年你们夫妻双方会互赠什么样的礼物,没想到这次您提前为明年都准备好了。”

“你们的感情可真是好啊。”

经过小哥的提醒,薛择勉才惊觉今天竟然是他们的周年纪念日。

以往这一天,他都会给梁若宁准备花和礼物,梁若宁也同样会给他准备。

实际上,今天他也的确收到了。

来自梁若宁的,血淋淋的背叛和真相。

快递小哥心情愉悦地带着储存卡离开了。

留下薛择勉一个人拖着疲惫的步伐躺倒在了沙发上。

胰腺癌带来的疼痛开始碾压全身。

慌乱间,薛择勉伸手去抽屉里拿药,却被一根凸起的钉子划伤了手臂。

然而此刻,他已经顾不上手臂上的疼痛,狼狈地倒出一把又一把的药往嘴里塞。

直到药瓶被清空,她才终于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没等他平复下来,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还以为是快递小哥落下了什么,薛择勉一边应声一边艰难地撑起身子往门边挪动。

一步,两步,三步......

敲门声却愈发激烈,几乎快要到疯狂的地步。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加快脚步。

开门的瞬间,落地窗边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梁若宁如同折翼的鸟儿一般坠入薛择勉怀里。

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被雨水完全淋透,但他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冷汗遍布全身,如同失温了一般。

唯独在看见薛择勉的时候,眼中暂时恢复了清明。

“阿勉......阿勉......”

是了。

直到现在,梁若宁依旧无法从过往的阴影中走出来。只要碰上雷雨天,她就会陷入极端的恐惧之中。

理智全无,疯狂自残,只有薛择勉身上的味道能将她从无边黑暗里拉出来。

所以,她拼命抱住薛择勉,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喉间是凄惶的悲鸣:

“阿勉,别离开我,绝对,绝对不能离开我!”




梁若宁没有再回来,只是给薛择勉发了一条信息:

“临时有检方找我帮忙做尸检,今晚不回来了。”

梁若宁盛名在外,圈子里有什么棘手的事,时常会第一个想到她,协助警方调查也是常有的事。

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家里的门。

是一份红烧鲫鱼的外卖。

薛择勉认出,是他和梁若宁经常会去光顾的那家餐厅。

送餐员解释:

“您的妻子要我向您致歉,不能回来给您做晚餐了,所以她特地点了一条鱼,等下次她在家,一定给您补上。”

送餐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男生,笑得眉眼弯弯:

“您的妻子对您可真好!”

“是吗?”

薛择勉没有接过外卖,而是将签收单签好字交回给送餐员:

“这条鱼我不要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带回去吃。”

一整个晚上,薛择勉没有吃一点东西,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趴在了靠近窗台边的地板上。

下过雨的窗台积满了露水。

水滴掉落,在地面汇聚成一条蜿蜒的河流爬进他的手掌心。

原来又痛晕过去了。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痛晕过去。

胰腺癌晚期浑身上下都会有莫名的疼痛,一旦痛起来,简直生不如死。

痛到失去理智的时候,会恨不得直接从窗台上跳下去,好结束这一切的苦难。

想必昨天晚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最后没能成功。

薛择勉这么想着,勉力支撑着身体从地板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袖已经被雨水濡湿,黏腻地贴在身上,就像是被蠕虫啃咬一般。

但他已经没空管这些了,胡乱地在桌面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找到一管药。

连药瓶上的标签都没看,他倒出里头全部的胶囊囫囵吞了下去,顺手把药瓶丢进垃圾桶。

吃什么药,吃多少,反正也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年轻有力的声音:

“薛老师,您的遗体捐赠同意书已经好了,方便的话需要您过来办个手续。”

薛择勉同意了。

好在经过一夜的折磨,加上药效发作,挫骨的疼痛已经缓解大半。

他坐上车,很快就抵达了医院。

遗体捐献的手续并不复杂,只是卡在了签字的环节。

“薛老师,您也知道的,遗体捐赠必须要有家属的签字。现在时间只剩下六天了,梁老师那边......”

“她那边我会处理。”

薛择勉收起同意书放进了包里。

刚走出办公室,迎面就碰上了梁若宁,以及站在她身侧正与她亲密交谈的沈其修。

目光对视的瞬间,沈其修就朝他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薛老师好。”

一边说还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扯了扯衣领,露出脖颈上一道道暧昧的红痕,无声地用口型宣誓着主权:

“你知道昨天晚上若宁和我做了多少次吗?”

梁若宁则是第一时间就拉开了和沈其修的距离,恢复了平时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唯有在看到薛择勉的时候才露出惊喜的表情:

“阿勉,你怎么在这儿?”

故作惊喜的背后难免藏着一点来不及掩藏掉的心慌。

薛择勉瞥了一眼梁若宁无意识摩挲的左手:

“我当然是来找你们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