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月项南风的女频言情小说《留不住月下西楼黎月项南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养兄地下恋三年,她甘愿做了他三年的小跟班。在他纵容前女友打死了陪伴她七年的小狗之后,黎月知道这段感情该结束了。她主动接受了千里外的婚约,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他却在看到她空荡荡的房间后红了眼。……黎月接到闺蜜的电话时,刚结束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兼职,坐上末班公交车。“月儿,听说你答应云城许家的求亲了?”“嗯。”“你想好了吗?云城距离咱们海城十万八千里,你这是打算再也不见项南风了?”听到这个名字,程月的手指僵了一下,“嫁人以后,我自然不会再见他。”闺蜜叹了一口气,“项南风也真是的,和你谈了三年地下恋,我想着今年怎么也得公开了,结果他前女友回来了……”项南风出身优越,个人能力也出众,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已经在海城排名第一的公立三甲医...
在他纵容前女友打死了陪伴她七年的小狗之后,黎月知道这段感情该结束了。
她主动接受了千里外的婚约,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他却在看到她空荡荡的房间后红了眼。
……
黎月接到闺蜜的电话时,刚结束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兼职,坐上末班公交车。
“月儿,听说你答应云城许家的求亲了?”
“嗯。”
“你想好了吗?云城距离咱们海城十万八千里,你这是打算再也不见项南风了?”
听到这个名字,程月的手指僵了一下,“嫁人以后,我自然不会再见他。”
闺蜜叹了一口气,“项南风也真是的,和你谈了三年地下恋,我想着今年怎么也得公开了,结果他前女友回来了……”
项南风出身优越,个人能力也出众,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已经在海城排名第一的公立三甲医院做到心外科主任,是圈子里公认的才俊。
黎月的父亲是项家的司机,六年前车祸去世后,她便被项家认为养女。
三年前,是项南风在她二十岁生日那晚,带着一身酒气闯进了她的房间,从那天起两人便谈起了地下恋。
黎月收回思绪,“不说他了吧。”
“对了月儿,你哪天走?我喊上大家为你饯行。”
“我买了一个月之后的机票。”
“项南风那边的朋友……”
“不必告诉他们。”
离开海城的事,她并没有告诉项南风,事实上他也无暇顾及。
自从半个月前他的前女友安思雨回国,这段日子,他都没有回过项家。
挂了电话,有新消息提醒,黎月拿出来看一眼,是好友群有新人加入。
这个群是项南风和好哥们的私聊群。
有一次项南风喝醉了,他好哥们通知黎月去接人,黎月因此才被加进群里,后来她就时不时在群里被喊去做一些跑腿的活儿。
其实黎月心里清楚,在项南风这些哥们眼里,她从来都只是他家佣人的女儿,总之和女朋友扯不上半点关系。
群里的新成员和大家打招呼,黎月一眼看到了她的昵称:思雨。
是安思雨。
安思雨的头像是半块心形玉佩,黎月点
。”
他的语气那么生硬,仿佛此刻说的不是一只有血有肉的小狗,只是被丢弃的垃圾。
黎月彻底崩溃了。
“它饿了!它昨晚就没吃饭,它饿得受不了,只是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它确实没有听话地待在房间里,你们可以骂它,把它抱回来给我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打死它!它是一条生命,它是活的,它也知道痛的!”
耳边仿佛有金属刺破空气的声音,那么尖锐,黎月感觉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不停地在想,雪球死之前有多痛,多无助……
它大约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曾经被它视作男主人的人,能对它下死手。
黎月呆滞地抱着怀里雪球凉透的身体。
雪球用自己的生命向她证明,过去三年,她有多傻。
她竟然和这样一个冷血残忍的男人,同床共枕三年,甚至还曾期许一辈子。
黎月忽然低低地笑出声。
她在众人讶异的目光里,抱着雪球的尸体,一步一步往前走。
刚走到大门口,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栽去。
黎月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漫长的梦。
梦里,她哭着求项南风不要抢走雪球的尸体,让她带回老宅门口的院子安葬。
安思雨说不行,指着自己雪白裙摆上的狗爪印兴师问罪,“这死狗往我身上扑,说不定有狂犬病,尸体必须扔去垃圾焚烧厂,不然说不定会传播病毒。”
黎月拼命解释,雪球没有狂犬病,它有定期打疫苗的,它只是黏人而已。
可安思雨不听,项南风也面无表情看着她。
最后,安思雨高高在上指着她,“要我原谅可以,狗死了,你代替它下跪道歉。”
黎月沉默地看了她许久,缓缓跪下去。
在膝盖碰到地面之前,被项南风一把扯了过去,“你疯了吗!为了一条狗而已。”
项南风吩咐佣人把她手里的狗尸体抢走。
黎月在他怀里拼命挠打嘶喊,却什么都改变不了,眼睁睁看着那脏兮兮的一小团被扔上了垃圾车。
车驶了出去,她在项南风怀里昏了过去。
黎月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胸口的刺痛让她的脑子一点点变得清晰。
那不是梦,是她昏迷前真实发生的事,雪球的尸体
前两年就想攀附许家,苦于找不到门路,您现在把黎月嫁到那么远的地方,难道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项夫人脸上挂不住,“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许家的那样的门楣,难道还配不上黎月了?”
“她不过是个佣人的女儿,也就是挂着我们项家养女的名头,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许家沾上半点关系。”
“许家二公子能看上她,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项南风冷笑了一声,“您打心眼里看不起她,就连她的婚事,也被您当作交易筹码。”
项夫人被气得捂住胸口,扬起手,一耳光清脆地扇在他脸上,“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佣人的女儿,跟你妈这么说话!”
项南风像被抽走了魂,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她不是佣人的女儿,她是我的人。”
项夫人没听清,“你说什么?”
项南风扭过头,眼尾微微发红,“我说,黎月是我的人,她二十岁生日那晚就已经成了我的人,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项夫人腿一软,扶住旁边的栏杆才没跌倒,“你这个混账,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黎月是你名义上的妹妹,我不管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决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更不能传扬出去!”
“否则不仅是我们项家名声受损,就连许家也不会放过你们,如果许家退婚……”
项夫人不敢再想下去,几乎要原地昏厥。
项南风没理会母亲,大步走到黎月房门口,“都给我滚出去!谁再敢动一下房里的东西,我让他爬着出去。”
男人们都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了,他们只是混口饭吃,不想招惹任何麻烦。
项南风将房门反锁,任凭项夫人在外头怎么敲门都不理会,只是一个人坐在黎月房里。
他拿出手机来给黎月打电话,嗡嗡的震动声从房间的某个角落传来。
项南风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声音来源,走过去,便看到了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
黎月竟然连手机都没带走。
项南风将手机残骸一块块从地上捡起来,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
他认识一家手机维修店的老板,手艺很不错,黎月的手机兴许还有救。
?别当我看不出来,你俩早就睡过了吧,不过可惜,我一回来他就答应以后只碰我一个,你啊,不过就是我不在的三年里,他身边一只免费的鸡。
麻雀也想飞上枝头?你知不知道,你的狗就跟你一样讨厌,如果不是跟了你这样一个招人嫌弃的主人,它兴许不必死得这么凄惨。
黎月失控地将手机砸了出去。
手机撞到墙上,顷刻间四分五裂,她的胸口仍在剧烈起伏,过了很久才冷静下来。
她拉着行李箱,头也没回地离开了房间。
……
项南风早上出门的时候,和几个陌生男人擦肩而过,他停下脚步,“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男人客客气气,“我们是废弃家具处理公司的,您家里人联系我们,让我们来清理不需要的垃圾。”
项南风皱眉,“什么不需要的垃圾?”看几个男人要去的方向,明明是黎月的房间。
正僵持着,身后忽然传来项夫人的声音,“你们去干活儿吧,就是走廊尽头那间房。”
几个男人收到命令要走,又被拦下,项南风追问,“妈,是你让他们来的?黎月房间里有什么不需要的家具?”
她房里东西本来就少,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
他曾经还问过她,要不要帮她置办个化妆台,别的女孩子都有,但她也没要。
项夫人慢条斯理道,“黎月走了,她房间里的东西自然就不需要了,我想着清空了,重新装修一下,作为客房,能用来招待客人。”
项南风整个人都愣住了。
项夫人说了很长一段话,可他只听到了第一句,“黎月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项夫人被他吓了一跳,“你这孩子,这么激动干什么?”
“黎月一个月前就接受了云城许家的求亲,她没告诉你?我想着她平时跟你亲近,会亲口告诉你的,就没多此一举。”
“云城……许家。”
“是啊,多好的一门亲事。”
“云城那么远,黎月怎么可能答应嫁过去?”
“许家二公子是大学教授,黎月自己说喜欢有书卷气的男孩子,他俩再合适不过。”
“到底是她喜欢,还是您喜欢?”项南风忽然有些失控,“妈,您
的腿怎么了?”
黎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忽然“轰”的一声响,安思雨身体一歪,直接倒了下去。
她白嫩的额头磕在了茶几边缘。
“小雨!”
项南风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将人搂进怀里。
黎月错愕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明明没碰到安思雨,安思雨怎么会跌倒。
黎月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啪”的一声响,在密闭的包厢显得格外清晰。
醉醺醺的男人们停下来,愕然地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黎月捂住半边红肿的脸颊,满眼难以置信,“项南风……”
项南风怒不可遏,“黎月,小雨只是想看你跳舞,你在学校天天跳,给她跳一个又怎么了?你不跳也就算了,小雨也没勉强,她好心好意来查看你腿上的伤,你为什么要把她推倒?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恶毒!”
黎月看着他,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了,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
她当真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这就是和她谈了三年地下恋的男人。
过去三年里,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他和她耳鬓厮磨。
情到浓时,一遍遍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让她一辈子别离开他。
曾经,黎月一度以为那就是爱情。
毕竟两人之间除了没有名分,做尽了情侣之间该做的事。
可她没想到,原来男人的身体和心可以分得这么开。
“我没有推她。”
黎月强撑着晕眩站起来,留下这句话,便趔趄着走出了包厢。
项南风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黎月,眼底一片灰暗,仿佛再也透不进半点光亮。
他的心脏骤然缩了一下,起身想要追出去,怀里人却在这时发出一声低吟,“阿风,我头好痛。”
项南风立马低下头,“小雨,我带你去医院。”
安思雨在他怀里笑了,“阿风,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
黎月接连一周都没有再见过项南风。
他工作很忙,过去三年里,如果不是为了特意等他,黎月和他其实很难遇见。
一周后的深夜,黎月走进客厅,便在沙发上看到了他和安思雨。
安思雨额头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挽着他的一只胳膊不知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