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濯清没有回她的话,她胸口重重的衣衫被拉扯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纨裤不知何时被褪去的,从窗缝里透来的凉风拂过腿弯,来不及将衣服脱掉,只将她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往腰间一堆,挎下衣领,将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处,嗅着那阵阵的甜香时,谢濯清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在北疆的三月,谢濯清一直素着,此时刚得到,有些控制不住力道。风雪好像停了,小院静谧,寒风吹过树梢,枯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掩盖住了些屋内女子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谢槿宁脸都哭花了,衣衫尽褪,趴在谢濯清的身上。她突然感到有些疲惫,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何时可以结束这样扭曲的关系。”谢濯清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闻言用了些力气,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宁宁想离开我吗?”口吻淡淡,仿佛是再随意不过的问话...
谢濯清没有回她的话,她胸口重重的衣衫被拉扯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纨裤不知何时被褪去的,从窗缝里透来的凉风拂过腿弯,来不及将衣服脱掉,只将她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往腰间一堆,挎下衣领,将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处,嗅着那阵阵的甜香时,谢濯清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在北疆的三月,谢濯清一直素着,此时刚得到,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风雪好像停了,小院静谧,寒风吹过树梢,枯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掩盖住了些屋内女子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
谢槿宁脸都哭花了,衣衫尽褪,趴在谢濯清的身上。
她突然感到有些疲惫,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们何时可以结束这样扭曲的关系。”
谢濯清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闻言用了些力气,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
“宁宁想离开我吗?”
口吻淡淡,仿佛是再随意不过的问话。
“你早晚会娶妻的,我也早晚会嫁人的,我们不可能保持这样的关系一辈子。”
“宁宁先招惹我的不是吗?”
确实是谢槿宁先招惹的,但除了第一次是谢槿宁贴上去的,后面的任何一次都是他逼迫的。
谢槿宁反抗不了,每次都要被他按在床榻上干个尽兴。
“更何况,宁宁都上了我的床,还想嫁给谁呢?”
谢槿宁四肢百骸都在难受。
难道她招惹了一次谢濯清,这辈子都逃不过谢濯清的手掌心吗?
她眼尾殷红,“我们这样的关系,你对我都能有欲望,你真是个畜生。”
谢濯清将她的头往下按,啄了一口她泛着水光的红唇。
“宁宁在我身下尖叫哭泣的样子,真好看。”
谢濯清的嗓音喑哑,平白地带着几分禁忌的刺激。
他确实不是啥好东西,从他放弃抵抗,承认自己对谢槿宁有欲望的那时开始,他就已经万劫不复了。
谢槿宁被他的话刺激得又屈辱又委屈,一滴眼泪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口上。
谢濯清只觉得刺激。
他的手落到了谢槿宁的小腹上,坏心思地用力抚摸着。
“宁宁在床上还有心思同我说这些,看来是不够累,是我不够努力。”
“谢濯清,你混蛋!”谢槿宁的身体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一下软了下去。
到最后,谢槿宁像条脱干水分的咸鱼一般,一动不能动。
*
今日风雪小了,舒蕊走进来,像以往一般将地上混乱的衣衫拾起来。
然后她看见了坐在梳妆镜前的谢槿宁。
谢濯清半夜里便走了,以往的谢槿宁从未起这么早过。
屋内没点灯,有些昏暗,舒蕊吓了一跳,认出是谢槿宁后才松了口气。
“小姐,您……”
舒蕊走近了些,将灯点上。
屋内烧着炉火,谢槿宁穿得薄,舒蕊一眼便瞧见了谢槿宁脖子上殷红的吻痕。
一直沿着脖子没入到衣领内。
“公子也太不会珍惜人了,怎么这般……”舒蕊有些心疼。
谢槿宁看着铜镜中稚嫩但眉眼精致的女孩,摇了摇脑袋。
“无事,去备水吧,沐浴后我要去向母亲请安。”
谢家规矩不重,不是什么大日子,不必去请安,但是昨日吃饭时谢夫人让今日去请安,今日就得去。
“是,小姐。”舒蕊福了福身,准备下去。
“对了。”谢槿宁转身叫住了舒蕊。
“熬一碗避子汤来。”
谢槿宁清洗完身体后,将舒蕊递来的避子汤一口喝掉。
苦涩的药,第一次时还有些不适应,现在却是越发习惯了。
避子汤是谢濯清给的,一次有五副,没了他又会拿新的过来。
谢槿宁回味着口腔里发苦的药味,思绪慢慢飘远。
她想,她和谢濯清不能再这样了,谢濯清马上就是要娶妻的人,若是被谢濯清的妻子发现他两的丑闻,被天下人指着鼻子唾骂的,只有她。
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她离开谢濯清。
到谢夫人院中时,谢濯清与谢欣芸已经到了,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听的,将谢夫人逗得眉开眼笑。
谢槿宁行礼之后才看见,那桌上摆了一卷一卷的画卷,上面是京城贵女们的画像。
谢夫人不咸不淡地搭理了她一声,接着说自己没说完的话题。
“我昨日同你提的宛丞相家的小女儿陪着她祖母到普济寺上香了,近日不在京中,这些都是娘挑出来的适龄女孩,你瞧瞧有没有看上的。”
谢夫人将画像一一摊开放到谢濯清的眼前。
“这是你舅舅的女儿明珠,你若是娶了明珠,咱们两家算是亲上加亲了。”
谢夫人的娘家,乃是忠义侯侯府,现今的忠义侯,便是谢濯清的舅舅。
谢夫人嫁给谢停,算是下嫁。
喂饱了的谢濯清有些松散。
听着谢夫人的话,也没回应,目光所及,是一双鞋面缝着圆润珍珠的白色绣花鞋。
冬天的鞋子周围还有一圈白色的狐狸毛,将谢槿宁的脚完全包裹,娇小又可爱。
谢濯清来了兴味,抬头看向谢槿宁。
“二妹妹觉得明珠妹妹当我妻子如何?”
谢夫人没让谢槿宁退下,谢槿宁便一直端坐在一旁,只是思绪早已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眼下被提及,谢槿宁微微一震,抬头去看,便对上了谢濯清那漆黑如墨的眼眸。
他直直地看着自己,不知道想从自己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谢夫人也看了过来,想看看谢槿宁怎么说。
谢槿宁思忖了一下,唇角轻挑。
“母亲给兄z挑选的人,自是无可挑剔的,明珠妹妹我也见过几面,同兄z郎才女貌的,自是相配。”
谢夫人笑了。
魏明珠是她娘家侄女,听着有人夸赞,她自是开心。
却见谢濯清眼中的兴味褪去,慢慢染上了凛冽锋芒。
他从喉咙中吐出一声无声的“呵”来。
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了,他还巴巴地试探。
这小没良心的,巴不得自己早早成婚,好摆脱自己呢。
“行了,就这样吧,正巧这些天你休沐,明珠待会就来,你带她去玩玩,培养培养感情,咱们就能把婚事定下来了。”
谢夫人大手一挥,就这样把事情决定下来,指挥着旁边立着的徐嬷嬷将画像收起来。
谢濯清看着谢槿宁,谢槿宁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低头盯着自己鞋面上的珍珠。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眸雾沉沉的,还有些悠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啊,待会我便带明珠妹妹出去玩玩。”
灼热的气息已经逼近,谢槿宁撑开了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大约是刚沐浴完,头发还在滴水,懒懒散散地披了件栗色兽纹锦袍,腰间系着浅色纹角带,一双漆黑的眼眸,弥漫着诡谲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这副模样当真是具有欺骗性。
谢濯清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摩挲着她的腰间,让谢槿宁心下发慌。
他眼里好像有一头猛兽要冲出来,将她吞吃干净。
谢槿宁并不是第一次见谢濯清这个样子,每每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她都会被折腾得很惨。
不由得双手挡在胸前,颤着声道:“兄长……大家都还在等你——别……”
他拉开她护在胸前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将谢槿宁所有未说完的话都堵在了嗓子里。
他的嘴唇滚烫,烫得谢槿宁有些意识不清。
“兄长……”
她含糊不清地发声,试图唤回谢濯清最后的良知。
谢濯清这种人哪儿来的良知,听着她呜呜咽咽地唤着自己兄长,他只觉得浑身有一把火在烧。
谢槿宁不仅没有唤回谢濯清的良知,反而让谢濯清的吻,更加粗重,深入。
谢槿宁不知道自己的狐袄跑到哪儿去了,也不知道谢濯清身上松散的衣服何时掉落在地上。
他的手已经顺着层叠的裙衫摸了进去,落在她滑腻的大腿内侧,随后轻轻一提,竟是将她的腿提到了他的腰间。
谢槿宁含含糊糊地说不出话,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惹起的一把把火。
她听到谢濯清在她耳畔低沉的声音。
“宁宁,放松些。”
分明很温柔,却犹如鬼魅一般,缠着谢槿宁的心脏,让她浑身更加紧绷。
“咚咚。”
谢槿宁身后的门传来敲门声,清脆的声音让谢槿宁缓了口气,却又更加紧张。
“公子,三小姐来了。”
是谢濯清的随身侍从嵇陶的声音,声音不大,明显害怕被谁听到。
嵇陶是这谢府中唯二知道他们关系的人。
“哥哥,你怎么还不来呀。”
谢琦桐的咋咋呼呼的声音越来越近,谢槿宁心里慌乱,用力地将谢濯清推开,而后胡乱地理着自己被揉拧得皱巴巴的衣衫。
幸亏谢琦桐来了,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敢想象。
经过这一遭,谢槿宁的面色不那般苍白了,两颊上飘着一抹粉色,嘴唇被亲得嫣红,水润润的。
被谢槿宁推开,谢濯清倒也不恼,大拇指按在谢槿宁水润的红唇上,将那些液体涂得满唇都是,看着更加丰满。
她恼怒地瞪着谢濯清。
这可是在谢家,一家人都在等他吃饭,他怎么敢的啊。
他眼里是欲求不满的风云诡谲,在她耳边平复着呼吸,声音喑哑。
“宁宁晚上等我。”
放开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去里间穿上。
谢槿宁感觉自己心间发颤,浑身发软,几乎是不带思考的,跌跌撞撞拉开了门出去。
恰此时,谢琦桐刚进入松竹院。
她狐疑地看着谢槿宁这慌乱的模样,眯了眯眼睛。
“你干嘛?让你叫一下哥哥,磨磨唧唧的干嘛?”
谢槿宁无法开口,她声音都是软的,一开口就能听出不对劲。
谢琦桐的目光落在谢槿宁的红唇上,若有所思地盯着转了一圈。
“谢槿宁,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谢槿宁心落了一下,呼吸都是紧张的,干巴巴地笑了一下。
“有吗?”
“该不会哥哥偷偷给你吃了什么吧?好啊你,谢槿宁,我要去告诉娘亲,说你偷吃哥哥的东西。”
谢琦桐才十四岁,处于懂一点但好像什么也不懂的年龄。
谢槿宁闭了嘴,没打算和谢琦桐争论。
门在这时打开了,谢濯清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谢琦桐的注意力终于从谢槿宁身上挪开,挪到了谢濯清身上。
只见她两眼发着光,三步两步就跨上去,挽住谢濯清的胳膊,认真的夸赞着。
“哥哥,你今天真好看。”
谢槿宁也顺着看去。
谢濯清换了身衣服,月白色长袍,玉质腰带,湿润的长发披散着,身后还披了件白色的狐绒披风。
与她今日这身,有些像情侣装。
谢槿宁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等到谢濯清到了,这顿饭才终于开始。
饭桌上,谢琦桐像只欢快的小鸟,不停地缠着谢濯清问东问西,谢夫人与谢停都乐于见到兄妹关系好,乐呵着看着这温馨的场景。
“哥哥,哥哥你快说说,北疆长什么样子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谢琦桐紧紧靠着谢濯清,问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谢濯清向来严肃端方,被这样缠着,也坐得如一棵松柏般挺直,但终究是有些不耐,夹了块排骨放到谢琦桐的碗中。
“食不言寝不语。”
谢琦桐自然知道自家哥哥的性子,闻言只是嘟着嘴巴,不太高兴的样子,愤愤地咬着排骨。
又顺手地夹了块到谢槿宁的碗中,“离家三月,二妹倒是越发瘦削了,多吃些,不然外边的暴风雪都能给吹飞了。”
谢停听着谢濯清的话,笑了两声。
“槿宁,你兄长说得不错,你得多吃些,太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谢家苛待女儿。”
说罢又多夹了些肉到谢槿宁碗里。
谢槿宁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朝谢停笑了一下,“谢谢父亲。”
她哪儿瘦了,她明明该长肉的地方肉都挺多的,谢濯清可喜欢一手把玩了呢。
席间只有谢欣芸,一直低头扒着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言不发。
谢欣芸比谢槿宁大一岁半,本早该出嫁的,但是去年她姨娘过世了,一下就耽搁了,这才导致她快十八了,还待字闺中。
谢停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给谢欣芸也夹了一筷子。
“你也多吃些。”
回答谢停的是谢欣芸的瓮声瓮气,“谢谢父亲。”
谢停非常高兴,话题转到了别的方向,看向了一直含笑的谢夫人。
“夫人,既然濯清回来了,他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要知道谢濯清今年已二十有二,旁人家的公子到他这个年龄时,孩子都能遍地跑了,谢濯清却始终孤身一人,连通房也不曾有。
谢夫人这才开了口。
“濯清的婚事是该好好相看了,再拖一拖京中适龄的女孩都没了,还有欣芸与槿宁,也得赶紧相看了。”
听见谢夫人提起了自己,谢槿宁竖起耳朵去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母亲,我事业未成,不考虑成家,您先给大妹瞧瞧。”
谢濯清端方有礼,将谢夫人的话堵在了外边,谢槿宁筷子戳着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正入神着,突然感觉到有只脚,隔着裤子,勾了勾他的小腿。
那只脚上着软靴,一点点地往上爬着,带来丝丝的痒意。
偏偏谢槿宁还趁着这个机会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站到一旁去瞧着这一切。
“兄长教魏小姐吧,不必管我。”
谢濯清听着这话,只觉得火气更加旺了,都快压不下去了。
魏明珠一脸崇拜地盯着谢濯清,心里不禁对谢槿宁的识相感到欣慰。
等自己做了她嫂子,一定要好好同谢濯清一般,好好关爱这个识相的妹妹。
“不若我来教谢小姐吧。”司棱慢悠悠走过来,“虽比不得谢兄,但君子六艺在下也不弱,想来教谢小姐应当是足够的。”
司棱走了上来,冲着谢槿宁讨好般笑了笑。
谢槿宁自是不敢让他教的。
司棱教了这一下,她回去至少三天不用睡觉了。
她朝着司棱微笑着道谢,“谢过这位公子,不必了。”
谢槿宁并不知道眼前人的姓名身份,只能以这位公子来称呼。
“砰——”
谢濯清手上的弓滑落,直直地砸在地面,发出闷沉的声音。
“明珠妹妹,我的手方才射箭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怕是无法教你了,不如你向司公子请教请教。”
谢濯清皮笑肉不笑的。
“二位不请自来,自然算不得客,我就不招待了,自便。”
谢濯清本不是这样性子的人,太过烦躁,以致于在外人面前,连礼仪都忘了装。
嵇陶仿佛知道谢濯清心里想法一般,飞快地牵来一匹精壮的汗血宝马,将缰绳递到谢濯清的手里。
谢濯清一个翻身上马,随即向谢槿宁伸出一只手来。
“槿宁妹妹,兄长教你别的去。”
他眼里幽沉乌黑,酝酿着风云。
谢槿宁清楚,谢濯清此时的心情已经十分不好了,不能违逆。
她顺从地伸出手,被谢濯清紧紧地攥着手腕,一把就拉上了马。
谢濯清一蹬马腹,勒紧了缰绳,就将目瞪口呆的二人留在了原地。
司棱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谢兄是否对谢小姐关照过多了。”
他就不会这样护着他的妹妹。
护犊子一样,生怕别人叼了去。
谁知旁边的魏明珠切了一声。
“兄长护着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更何况司公子你那小心思,离着二离地都能瞧见。”
若是她的兄长在这里,见着她对谢濯清献殷勤,指不定也是这个态度。
司棱想了想,可能是的。
自己看谢槿宁的眼神过于赤裸了,让人兄长都害怕地里的白菜被他拱了。
他自小便与自家的姊妹不亲近,但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
*
之前坐马车时不觉得,此时跨坐在坚硬的马鞍上,磨着谢槿宁,她难受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自觉的往身后挪了挪,隔谢濯清更近了些,靠在他身上缓解着这份难受。
谢濯清牵着马鞍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周围都是密林,混着昨日刚下的白雪,层层叠叠的,见不着一个人影。
这才慢了下来。
他揉着谢槿宁的腰,在她耳畔哼笑了一声。
“妹妹不舒服吗?”
“看来我昨夜那般卖力是有收获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谢槿宁抱了起来,大量地缓解了她的不适。
谢槿宁却是十分的羞恼。
谢濯清他惯会用这样的污言秽语来污染耳朵,有时候求着他别说了,反而他说的更起劲了些。
谢濯清的手轻轻一转,谢槿宁就变成了跨坐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慢慢抚上了谢槿宁的脸,配合着那意味不明的笑,让谢槿宁感觉自己像被毒蛇舔了一口。
“宁宁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他阴沉沉地发问。
谢槿宁脑子有些宕机,“我没有对别人笑——”
她的话突然堵在了喉咙里,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她对那个公子礼貌性的笑了笑。
“那只是一种礼貌的回复。”
谢濯清要用这个理由来惩罚自己的,那也太过分了吧。
谢濯清的手慢慢落在她的脖颈上来,谢槿宁有种性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特别是这样的姿势,在这里荒无人烟的地方。
“张嘴。”
她神飞天外,突然听到了谢濯清命令般的声音,脑子混沌,竟微微张开了红唇。
距离太近了。
谢濯清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小巧的鼻头,红唇微启,里面是一条殷红软糯的丁香小舌。
谢濯清感觉有一股热气,直直地往自己小腹上冲。
“舌头吐出来。”
“吐出来干嘛?”这下谢槿宁不是很能理解。
吐出来让她学小狗哈气吗?
谢濯清的眸子越发暗沉,一直控制着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箍着谢槿宁腰的手,也越发用力。
“吐出来,宁宁。”
他低声诱哄着,一只手还落在谢槿宁的脖子上。
谢槿宁低垂着眸子,顺从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学小狗便学小狗吧,总比将谢濯清惹生气了好些。
下一刻,谢濯清便低下头来,含住了她的舌头,然后贴上了她的嘴唇,甚至不用强迫,她今天便打开了牙关,任由自己侵略着。
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从今天早上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这样做了。
一直被打断,眼下终于如愿亲吻到了那张小嘴,谢濯清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谢槿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谢濯清。
他干什么?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谢濯清看着这样的谢槿宁,只觉得心里波涛汹涌。
她好乖好乖,他好想将她锁起来,一辈子除了自己,谁也见不到,这样她便不能再对旁人笑了。
许是这样的身份,挑战着谢濯清的道德,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再将她玩弄得更破败些。
亲吻着的时候,谢槿宁竟然还能有别的心思。
谢濯清不悦地咬了咬谢槿宁的舌尖,谢槿宁痛得吸了口气,只吸到了谢濯清的舌头。
更不悦了。
谢槿宁对着谢濯清今日在马车上磕到的唇上便咬了一口。
本是不明显的伤口,经过谢槿宁这样一咬,冒出血珠来,伤口更明显了,想要忽视都难。
谢濯清的动作越发凶狠,邀请着谢槿宁同他共舞着,一只手掐着谢槿宁的腰往自己的腰胯上压去。
感受着那天赋异禀,谢槿宁的眼睛更是瞪大了些,甚至开始疯狂往后挪着,想摆脱谢濯清的控制。
谢濯清这个禽兽,不会想在这里吧。
她慌张着,谢濯清的手在她腰间游移着,眼见马上要摸到腰带了,耳边却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公子,太子急召。”
“哥哥,我好想你。”
下一刻,谢琦桐便飞一样冲过来,扎进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笑着摸了摸谢琦桐的脑袋,然后将她推开,让她直直地站在自己身前。
他们虽是亲兄妹,但各自年龄都大了,再这边亲密显然不合适。
谢琦桐有些不开心,嘟着嘴巴,像只鸭子,嘴上能吊个油瓶。
“哥哥,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谢濯清刚一回来,谢琦桐仿佛便有了靠山一般,她亲密的挽着谢濯清的手臂,瞥了眼低眉顺眼站在一旁的谢槿宁,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哥哥,谢槿宁欺负我,你看——”
谢琦桐一只手提起了自己裙摆,对着谢濯清撒着娇。
“我裙子都湿了,哥哥,你要帮我教训谢槿宁。”
谢濯清平静地瞧了一眼谢琦桐,冷冷开口。
“我不在家这段时日,你是越发目无尊卑了。”
谢琦桐平日里很亲近这位兄长,但最怕的人也是这位兄长,谢濯清这样的语气,让谢琦桐缩了缩脖子,不情不愿。
“那哥哥你要帮我教训二姐。”
听着谢琦桐这样说,谢濯清眼里才带了几分笑意。
“好,我等会帮你教训你二姐。”
谢槿宁听着这话,心跳都停了一瞬,她假装没听见,往后挪了两步,才发声道:“我先去厨房瞧瞧。”
眼见谢濯清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谢槿宁才松了口气,提着裙子慢慢退出了房门。
突厥再次来犯,北疆混乱,谢濯清自领皇命到北疆平复战乱,将突厥打退了三里地,又是割地又是赔款,才终于将谢濯清这尊大佛送回了京城。
今日谢濯清凯旋归家,谢家像过年一般热闹,当值的都领到了五百钱的奖赏,阖府欢乐。
午时一刻,准时开了宴席。
谢濯清的接风宴摆在了前院里,谢家人丁单薄,谢夫人只生得一儿一女,加上谢槿宁这个“外室所生”的女儿,与小妾所生的谢欣芸,不过六口人。
是以宴席也简单,小小一桌便摆完了。
大喜的日子,就连谢将军谢停也准时出现在席面上,却迟迟未见今天的主角谢濯清。
谢停不过四十的年龄,鬓角间已有些花白,他在十六年前突厥来犯征战北疆那次,伤了腿,此后便在京中领了闲职,但是那股子当将军时的杀伐之气并没因此减少几分。
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
“槿宁,你去瞧瞧你兄长在做些什么。”
接到谢停命令的谢槿宁心底哀嚎了一声,又不想被看出什么异样,若是被家里人知道她和谢濯清滚到了一处床榻上去,谢濯清倒是可能没事,她能被这个封建社会的礼教杀得体无完肤。
最大的可能是,谢家随意寻个名头,把自己就处死了,自己死在哪个角落里都不足为奇。
她只能站起身来,硬着头皮去谢濯清的院子里寻他。
在外人眼中,他们依旧是兄友妹恭的好兄妹。
“爹!”谢琦桐不满谢停让谢槿宁去,急促地叫了一声,却见着自己父亲的脸色后,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谢停自有他的打算。
谢槿宁从小性子就清冷谨慎,与谁都不大亲近,他是希望谢槿宁能与谢濯清亲近几分,日后嫁人了,也有个兄长当靠山。
谢濯清的院子名为松竹院,并不算远,很有格调,院子里有一片竹林与两棵松柏,并未受到这大雪的侵袭,依旧郁郁苍苍地挺立着,时不时从叶片上滑落几堆白雪。
谢槿宁觉得有些冷,不由得拢紧了身上披着的狐袄。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和谢濯清的开始。
也是在这样的冬天。
去年,谢槿宁刚及笄,谢夫人便迫不及待地给她相看人家,想把她嫁出去联姻为谢家出一份力。
谢槿宁是感恩谢家的,若不是谢家,她也许早就冻死在那冰天雪地里了,根本活不到及笄。
谢夫人虽觉得丈夫在外养了外室,对自己不忠,因而不太喜欢她,但是这些年也没有短了她的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按照谢府小姐的标准来的。
就连谢夫人找的人,也是半分挑不出错来。
京城王太尉的次子,身份相当,门当户对,谢槿宁找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谁想那王太尉的次子根本没有娶她为妻的想法。
他假意来到谢家,约谢槿宁去吃茶,却趁着谢停不在家的空当对她下药并将她与侍卫锁在房中。
只要被谢家人看见谢槿宁衣衫不整的同侍卫在一处,他便可名正言顺拒绝这桩婚事。
谢槿宁当时只觉得浑身火热,哪怕是打开了窗户,风大大地灌进来,也盖不住身上那股燥热感。
她慌不择路的从窗户爬了出去,打算去找谢夫人。
谁知意识太过模糊混沌,她四处乱窜,竟是窜到了个满院竹子的院子里来。
有人不耐地推开了门,却看见跌跌撞撞倒在雪地里的人。
谢槿宁难以再顾其他,慌乱地撞入了谢濯清的怀里,拉着他的衣领,低声哀求他帮帮自己。
谢濯清自小便被选为太子侍读,常年与太子在宫中,在家的日子并不多,加上谢槿宁平日里不喜交际,她一时并未认出是谢濯清。
只记得谢濯清眼眸暗淡,瞳孔里深邃的旋涡,仿佛要将她完全吸进去一般。
这件事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成了。
谢槿宁第二天在松竹院醒来的时候,身上没一处好的,一睁眼,入目就是谢濯清那张冷冽的脸,吓得谢槿宁当场就昏了过去。
此后谢濯清却像是尝到了什么甜头一般,时常来寻她做那档子事。
谢槿宁害怕暴露,不敢反抗谢濯清,每每都是被动承受。
谢槿宁在门前踌躇着,深呼吸,轻轻敲响了谢濯清的房门。
“兄长,父亲叫你过去吃饭。”
“进来。”
半天也没动静,谢濯清有些不耐,伸手开了门。
谢槿宁还在外面犹豫踌躇着,就见眼前的门被拉开,她抬眼看去,撞进了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里。
“兄长……”
话音未落,便被一只略粗粝的手拉了过去,撞入一个温暖宽广的怀抱中,门被砰的一声关掉。
一只作乱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掐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用力将她按在门上。
这两成在于谢濯清的无可挑剔的颜值,高大的身材,优秀的能力。
而剩下的八成,是谢濯清的强占欲,控制欲,是谢槿宁万万不敢靠近的。
她莫名又想起了第一次那天晚上。
那天她确实已经意识不清了,连自己抱着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只能在后面药性解除了些后,依稀记得,那个人凶狠极了。
要了她整整一个晚上。
不顾她的哀求,反反复复的折腾,不知道多少次。
谢槿宁早上一睁眼的时候,想着若是府上的侍卫什么的,她拿钱打发了就得了,谁知道一睁眼就是谢濯清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谢槿宁脑袋里好像断了一根弦,直接就晕了过去。
那时候也没有想过会不会被谢家人发现或者别的。
只是后来谢槿宁听说那天晚上谢夫人找了她一晚上,没有找到她。
是谢濯清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事情掩盖了过去。
后来她又听说,京城王太尉的次子,不知因为什么,得罪了谢濯清,被谢濯清找了个由头,折断了腿。
到现在都还坐在轮椅上呢。
谢槿宁一直觉得,谢濯清是在替她出气。
后来谢濯清总是会找理由来她的院子,拉着她强硬的让她陪着一块陷入情欲的漩涡中,在她这个小院子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他两的痕迹。
后来的谢濯清甚至为了方便,悄悄开辟了一条连通松竹院和绣绮院的小道。
每次来便再也不用找理由,偷偷来也没人会发现。
但实际上谢濯清每次来谢槿宁都紧张得要命。
每次都心惊胆战的,生怕有什么不测风云。
现在,终于结束了。
也好。
这天夜里的绣绮院格外的安静,连大风刮过窗户的声音也没有,谢槿宁一觉睡到了天亮。
谢槿宁刚起床洗漱了,就收到了容思鸢递来的帖子。
穿着一身蓝粉色小袄的丫鬟恭敬的将手上的请帖递到舒蕊手上,然后抬头对着谢槿宁道:
“谢小姐,我家郡主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希望您能早些到,同她说说话。”
谢槿宁接过请帖瞧了一眼。
是长公主设的“赏梅宴”,邀请各家的夫人小姐来参加。
谢槿宁手上这份,是容思鸢特别准备的请帖,独一份的。
临近年关了,大大小小的宴会不断,各家都在举办。
说好听点叫赏梅宴,实际上就是相亲宴。
长公主膝下一子一女,都未成婚,想来长公主也是为此举办宴会。
也让各家的年轻人可以相看一番。
谢槿宁合上了请帖,抿了抿唇,笑着回道:
“你去回了郡主,我定早些到。”
将容思鸢的丫鬟送出院子后,谢槿宁就回了房收拾东西。
在梳妆台上摸到那根金莲花簪子的时候,她突然滞住了一下。
钝钝的簪子尖戳在手心里,带来闷闷的疼意。
谢槿宁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将手里的金簪放回到原来装簪子的盒子里,摆到了一边。
“舒蕊。”
舒蕊不解的走上前来,看了一眼谢槿宁,又看了一眼梳妆台上装簪子的小盒子。
“把谢濯清的东西都收起来吧,”
她这房里有大半都是谢濯清带来的东西,还有谢濯清送她的东西,全收起来以后,房间空了大半。
空荡荡的,谢槿宁打眼一瞧,甚至有些不习惯。
他的东西有点太多了,得找个机会全部还给他,省得放在她这里被别人看见了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