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童沈修瑾的其他类型小说《简童沈修瑾出狱后,虐完我的渣总说他知错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淇老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修瑾是苏梦的老板,苏梦说不出沈修瑾的错处。却在看向简童的时候,替她难过。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她的老板,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苏梦眼中露出复杂,看着简童一瘸一拐扶着墙面,一脚深一脚浅地离去。手中的钱和银行卡,成了烫手山芋。苏梦折转离去,飞也似的冲进她的办公室,将那张银行卡和所有的钱,全部都塞进了她办公室中的保险箱后,这才觉得手掌心不再像烙铁那么疼痛。当苏梦折转回606包厢的时候,刚开门,就差点撞上沈修瑾。“沈总。”苏梦恭敬的叫了一声,沈修瑾轻“嗯”的应了一声,就绕过苏梦走了出去。苏梦刚进包厢的时候,那几个京城来的公子哥儿还在谈论“刚才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贱了!小爷我纵横情场,也看过各种各样爱钱的女人,就没见过她那样爱钱爱得如此下贱的...
沈修瑾是苏梦的老板,苏梦说不出沈修瑾的错处。却在看向简童的时候,替她难过。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她的老板,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
苏梦眼中露出复杂,看着简童一瘸一拐扶着墙面,一脚深一脚浅地离去。
手中的钱和银行卡,成了烫手山芋。
苏梦折转离去,飞也似的冲进她的办公室,将那张银行卡和所有的钱,全部都塞进了她办公室中的保险箱后,这才觉得手掌心不再像烙铁那么疼痛。
当苏梦折转回606包厢的时候,刚开门,就差点撞上沈修瑾。
“沈总。”苏梦恭敬的叫了一声,沈修瑾轻“嗯”的应了一声,就绕过苏梦走了出去。
苏梦刚进包厢的时候,那几个京城来的公子哥儿还在谈论“刚才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贱了!小爷我纵横情场,也看过各种各样爱钱的女人,就没见过她那样爱钱爱得如此下贱的女人。啧~”
“是啊,那女人四肢趴在地上,摇着尾巴的贱样,真特么叫人想要上去踹两脚,贱到如此程度,为了钱没脸没皮到这个程度,也是没谁了。”
苏梦很想反驳!
根本不是这样的!
如果简童真的那么爱钱,怎么会出了包厢,就如此潇洒,毫不眷恋地把钱全部一股脑的丢给她?
如果简童真的那么爱钱,大可以把这些钱留在自己的身边,怎么会丢下那些钱,看都不看一眼的转身就走?
……
简童很累,回到了之前苏梦带她来的换衣室。脱下了身上的小丑服,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额头上黏腻的汗水,让她十分不舒服,简童走进换衣室自带的盥洗室,拧开水龙头,捧了一把水,洗掉脸上黏腻的汗水。
一道疾风刮来……简童全身僵硬地看着镜子中突然出现的男人,拳头,不自知地悄悄握紧。
“沈总。”
镜子中,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半晌,轻嗤:“呵~越来越有自知之明了,不乖的人送去那里教育教育,果然学乖了不少。”
一只大手,轻巧地落在简童的脸上。那只大手,罩住了简童大半张侧脸,拇指缓慢地在简童毫无血色的脸上摩挲,嘴角冷冷勾了勾:“可惜晚了。简童,简大小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三年前你若是早早学乖巧了,也不会落的如今的处境。你说,是不是?”
简童的心脏颤了颤……她懂他的意思。
他说,三年前她要是像现在这样乖,三年前若是她没有对夏薇茗出手,那么也就不会有那三年的牢狱之灾。她就还是明珠市简家的大小姐,而不是如今这个可怜的女人。
她懂……她都懂!
哆嗦着唇瓣,“沈总教训的是。”三年前的简童一定会去辩驳会去喊冤,而如今,她用三年学会了沉默。
沈修瑾看着她这不反驳老老实实的模样,心中火冒三丈,这火,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眼神更加暴戾!烦乱的心思,让沈修瑾这个向来以冷静淡漠自持的男人,有一丝不爽。
拧着眉,那嘴角勾出恶魔的笑,冷冷勾着嘴唇说道:“简童,简大小姐,你今天又让我大开眼界了。你说,要是让你哥哥看到你如今摇尾乞怜的可怜样,他会不会气死?”
你不可以这么做!……下意识,简童就要开口说这句话。指甲猛地掐入掌肉里,简童顿时清醒。
垂下眼,她不敢去看镜子,生怕透过镜子,被他看出了端倪。
“沈总,我没有哥哥。我杀过人,坐过牢,现在是个卖丑卖笑的劳改犯,简家怎么会有一个杀人犯当女儿?”
沈修瑾没有想到简童能够说出这番话来,怔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简童,从前是我小瞧了你,够冷血。难怪当年能够做出那么恶毒的事情。”
简童不吭不响地埋着头,任由对方冰冷的话语,穿透心脏,触动灵魂。
冷血啊?不是你逼我的吗?沈修瑾!
“不过我很好奇,冷血恶毒的心肠下,包裹着这副冷心冷肺的躯壳,是不是同样也是冷血的?或者……是炽热的。”
伴随男人的声音,简童顿时浑身僵硬!身后一道滚烫的身躯,突然贴上她的后背!
腰上一紧,简童吓得一哆嗦,垂眼往下看,沈修瑾的大掌正扣在她的小腹上。
宽大的外套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那只大掌滑进了她的衣服里……简童又是一哆嗦。
沈修瑾下意识皱了皱眉……外套下面还有毛衣,这可是夏季,穿毛衣?
带着一丝疑惑,沈修瑾滑进大衣里的手,掀开了简童的毛衣……“沈修瑾!”惊慌之下,简童来不及细想,惊呼出声!
沈修瑾缓缓眯起了眼,凉薄的问道:“你喊我什么?”
简童肩膀一颤:“沈,沈总。”她能够感觉到毛衣下那只手掌细细摩挲着她的肚皮,心惊胆战地感受着那只手掌朝着左边的侧腰游移……越来越靠近那个她不愿展露人前的伤口。
简童心跳加快,那只手越过了侧腰……
“沈总!”她惊呼一声!
“又做什么?”不知是不是错觉,沈修瑾说话的声音,染上了丝丝情z欲。
这时候,简童的脑子飞快的运转!
“沈总!给钱!”她说道:“我是个卖笑的,既然是卖的,沈总摸我,当然也要付钱。”
听她说的言辞凿凿,沈修瑾想起了606包厢里,他此刻正抱着的这个女人,是如何为了钱那么的低微下贱,突然之间,被撩拨起的欲z望隐匿无踪。
再看怀中的女人,心里无来由的更加不舒坦,在找寻不明原因的情况下,沈修瑾把这心中的怪异感觉,归类为他对怀中这个女人倒尽了胃口。
沈修瑾一下子松开了简童:“滚出去。”
简童连滚带爬地滚出了盥洗室,一刻也不敢停留,拉开换衣室的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换衣室的盥洗间里,沈修瑾俊美的容颜,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冷的能够冻透人心。
简童向苏梦请了假,匆忙回到南湾小区的员工宿舍。
同住的秦沐沐还没有回来,她站在窗口,仰头呆呆的看着窗外,窗子打开,冷风夹杂细雨全部打进了她的身上。
她说:明日会好起来。
谁也没有料到,萧珩会突然这么问。
一时之间,连空气都凝滞一样,至少,秦沐沐浑身的汗毛都紧张的竖了起来。
“嗯?简童,她说的对吗?”
对,或者不对,一个字,或者两个字。
轻易张一张嘴唇,就可以了。
简童清晰的感受到秦沐沐惊恐紧张的视线。
缓缓抬起头,她看向萧珩,缓缓张嘴,弯唇就是一笑:“当然。”
秦沐沐背后的衣服被汗水淋湿z了,整个人就像坐过山车……这种感觉,恐怕这辈子她都不想有了。
复杂地看了简童一眼,那个女人,却让她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以及更为严重的侮辱。
恐怕,秦沐沐也没有意识到,她心里无比看不起简童,越是看不起简童,而简童的表现却越是每每都超乎她的预期的时候,她的内心,越来越扭曲。
她被她看不起的简童,给救了。
这就像一个智商180的天才,被一个傻子教了一个道理,她只会觉得更加的愤怒,而不是感激。
“萧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去忙了。”简童不想跟这个有点浪荡的花花公子扯上关系,不只是因为秦沐沐的原因,而是,如今的她,已经只剩下这个躯壳。
简童转身离去,萧珩一直目送简童的身影消失,这才重新看向了秦沐沐,眼底闪过冷笑……关于这个叫做秦沐沐的女人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当真是以为他萧家这个公子哥儿只知道胡天海地的耍乐子,没长脑子吗?
“接下来忙不忙?”
秦沐沐受宠若惊,萧公子在关心她?
“不,不忙的,今天。”就是忙,也必须是不忙。
秦沐沐紧张的捏紧拳头,萧公子不会是打算……
她满心期待。
萧珩几乎透明的薄z唇一撇,意味深长地说道:“不忙就好。”便手插着口袋里,越过秦沐沐,从容地离去。
留下秦沐沐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忽然问她忙不忙,结果问了一句就离开了?
萧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啊?
秦沐沐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发痒的难受,只能硬熬着性子,忙工作去,只是今天工作起来,老是走神。
“秦沐沐,你六楼,603包厢。”
领班把手里的水果托盘,递到秦沐沐手里:“好好工作。”
“啊?领班,603包厢今天不是应该是安妮负责的吗?”
领班瞥了秦沐沐一眼:“有人指定你去,赶紧去。别磨蹭。”
“哦……哦哦。”
……
603包厢
萧珩笑着举起一杯红酒,致敬沙发上几个中年男子:“杜总今日只管尽情玩儿,我买单。”
说完,一口气干掉杯中酒,放下杯子,道:“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老爷子在家里正等着,杜总,还有几位老总,放开了玩,”他又说:
“待会儿,杜总看到那个门了吗?”
萧珩指指包厢的大门:“待会儿,这门里就会进来一位妙龄佳人,这个丫头有趣的很,对着几位老总,我萧珩可算是不私藏,”他说着冲杜总露出一抹男人都明白的暧昧笑容,又碰了碰杜总手臂:
“明白了吧,杜总?”
“明白,明白明白明白。”那杜总看起来风度翩翩,戴着一镜框眼镜,还有几分中年的绅士斯文,看起来拥有十分不错的教养,就是这么一个人,此刻对于萧珩那抹暧昧的笑容,心领神会的笑笑:
“难怪别人说,萧家公子人中龙凤,果然不假。”
这杜总说起话来,有一股子粤语风,萧珩对他示意:“那杜总,还有几位老总,我这里就给大家伙儿道个歉,家中有事,先走一步。”
萧珩离去的时候,又对杜总意有所指地说道:“杜总,你放心,在这里,尽管放开了耍乐子,过一会儿,我让人把道具给送来,我还亲自为杜总挑了个有趣的丫头,杜总可别辜负我美意。”
“萧公子客气。”
萧珩转身出包厢,抬腿往暗处走去,他倚墙而靠,抽出一根卷烟,塞进薄z唇里,咔嚓一声,点燃,袅袅白烟升腾,扫一眼包厢门口出现的曼妙佳人,他薄z唇勾勒出冰冷的弧度,深眸淡漠,目送佳人进入包厢,进入……地狱。
秦沐沐把水果托盘放下,准备离去,她只是一个服务生,并不是包厢公主。但她没有发现,今天的包厢公主,根本就不在这个包厢里。
杜总叫住秦沐沐:“你叫什么名字?”
秦沐沐突然被问名字,虽然有些忐忑,还是回答道:“我叫秦沐沐。”
“秦沐沐,好名字。”
“来,到这里坐。”杜总招招手。
秦沐沐顿感深受侮辱:“先生,我只是‘服务生’!”
她特意强调服务生三个字,就是希望这个客人能够听明白,她不是陪酒的,但杜总,还有包厢几个老总,都已经先入为主了,在萧珩之前刻意提及秦沐沐的时候,在秦沐沐从那扇包厢的大门走进来的那一刻,这包厢里的男人已经潜意识的认为她是个“有趣”的女人。
这个“有趣”,可就有不同的含义了。
杜总没把秦沐沐的挣扎看在眼里,只认为她欲拒还迎,也不恼怒,和蔼的笑着说:“坐下,不管是‘服务生’还是其他,在东皇工作,哪怕是个清洁工,也要守公司的制度吧。”
这话说的有水平,既没有羞辱秦沐沐,又没有大笑,秦沐沐只能咬牙忍气吞声:“我真的只是一个‘服务生’,我不陪酒的。”
哪知,杜总一听这话,和沙发上其他几个差不多年纪的老总,相视而笑了,只是那笑容,秦沐沐怎么都觉得另有他意。
“不叫你陪酒,酒,我们自己喝,你一个女孩子,喝酒也不好。”杜总和气地说完,旁边一个光头的中年男子插z进话来,叽里咕噜说一通,然后和他一起的两个人,也是叽里咕噜说一通,又看到这个戴眼镜的斯文中年男子,和那几个人,用他国语言搭话,似在沟通什么事情,然后又和自己的保镖用粤语说了一段。
秦沐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戴眼镜的斯文中年男子是香港来的商人,而那几个叽里咕噜的男子,是日本商人。
一个港商,带着三个日商来东皇?
秦沐沐再笨,也知道,这种情景,还是赶紧走的好,她抬脚就准备走,杜总笑呵呵地说道:“怎么会叫秦沐沐小姐就这么走了,可是有人大力推荐了秦沐沐小姐,说秦小姐是个有趣的人呢。”
说着声音陡然转冷:“阿彪,照看好秦小姐。”
那大块头的保镖立刻面无表情拦在秦沐沐身前。
“先生,这里是东皇!你们要做什么!不管你们要做什么,也没人可以在东皇放肆。”
她没慌,毕竟这里是东皇,东皇就是她最大的后台。
杜总也犹豫了,东皇的名头,就是在南边,他也是听过的。
突然门外走进一个人,埋头在杜总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杜总原本忌惮的目光,就化为了戏谑:“秦小姐,我可是听说了,在东皇,秦小姐是被放逐之人。不得东皇照看。”
秦沐沐瞬间就想起来那天梦姐的话,此刻又听了杜总的话,脸色瞬间就发白了,这次,是真的慌了:“你,你们不要乱来。”
“秦小姐不用害怕,我们没有想把秦小姐怎么样,只是想要请秦小姐给我表演一个节目。”
“什么节目?”
“等我那个小朋友的道具送到了,秦小姐就知道了。”话刚说完,说曹操曹操到,一个超级大的透明柜子被抬了起来。
柜子是竖着放的,高至少三米,好在东皇的包厢,楼层都比较高。
那样子有点像竖着放的棺材,只是容积比棺材大许多,至少可以容纳进去三四个人,绰绰有余。
只是这个有点像竖着放的棺材的透明容器,它只有顶端是没有盖子的,其他地方都是封实了的。
包厢走廊暗处,萧珩目睹“道具”被送进包厢,手里的烟烧到了尽头,旁边就是垃圾桶,他伸手,捻熄了烟头,转身潇洒离去。
包厢里
“秦小姐,”杜总笑呵呵地拿出支票簿,当着秦沐沐的面,签下一串对于秦沐沐而言,是个天文数字的数额,杜总把支票放在桌上,推向秦沐沐:“我请秦小姐表演个节目,这是演出费。”
“一百万?”秦沐沐忍不住惊叫出声,一瞬间她是被这数额给闪花了眼,但是下一秒,她就立刻意识到,一百万,这么大一笔数额,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演,才需要一次性给出这么多的钱?
顿时十分警惕望着杜总:“是什么表演?”到底,也是十分心动支票上的数额。
杜总指指那个刚刚运进来的透明容器:“秦小姐有没有看过真人水底挣扎的表演?我要请秦小姐表演的就是这个,请秦小姐进去。”
这时候,抬着这口透明容器进来的几个工人,已经手脚麻利的去包厢附带的盥洗室接水进容器,尼龙水管,连接了水龙头和透明容器,伴随哗啦啦的水声,那透明容器里,正在一点点被加满水。
秦沐沐小巧的脸上,血色全无。
“会,会死人的。”秦沐沐摇头,小巧的脸,更加苍白。
“不不不,我们可不敢弄死人。”杜总笑容更加慈和:“人溺水死亡,通常是需要四分钟到六分钟,秦沐沐小姐只要在水里三分钟,我们就会让人下水将你拉出来。”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要给一百万这么多?”不得不说,秦沐沐在这么大一笔金钱的利诱面前,还是保持着理智。
“呵呵,沐沐小姐没有听说过吗?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这人生,总有存在意外的时候。”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他们当然不愿意发生意外,但是要是真的发生了意外,那也是不可避免的嘛~
秦沐沐心乱如麻,这样的解释,分明就是……秦沐沐双眼更加慌乱的转头,怎么办?今时今日,东皇根本不给她撑腰,她好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把梦姐的话听进耳朵去,后悔没有把东皇的庇护当一回事,可是,她知道,此刻再如何后悔,都来不及了。
突然之间,她想到什么。
猛然抬头,大口大口呼吸,紧张地对杜总喊了一句话:“杜总,我知道有个人,特别适合这个表演!而且,她很爱钱!”
“哦?你倒是说说看,是谁?”杜总笑眯眯地看着秦沐沐……这个,就是萧大少说的“很有趣”的女人?
长得倒是挺清纯的,杜总这些年,阅历丰富,像秦沐沐这种的清纯的女孩子,也不是没有见过。
看秦沐沐年龄也不大,倒是没有想到,心眼儿倒是挺多的。
但杜总也没有说去为难秦沐沐的意思,既然她说有个人要推荐给他,那就见见。
“叫简童。是公关部的。她真的很爱钱。”秦沐沐一直强调简童“很爱钱”这一点,杜总来了兴趣:“你说说,她怎么爱钱了?”
一个人的标签,写着“很爱钱”,那这个人,倒是个有意思的人。
杜总老z江湖,这里头的道道,明白的很。
几个日商,虽然也能够听懂一些中文,但是那都是很浅显的,像现在杜总和秦沐沐交流,未必就能跟得上节奏。
但是他们也听到了“很爱钱的女人”这几个字。
顿时,一个个也是兴致不错起来。
秦沐沐把简童的那些事情,如数家珍,丝毫不隐瞒,与这个杜总,全部都说了:
“我和简童是室友。她真的很爱钱,爱钱到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杜总如果想要看刺激的表演,找她就对了。别说是这个真人水中溺水的表演,她还做过比这个更加有为难人的表演。”
“是吗?你还没说,她都做了什么表演。”
“简童她呢,为了钱,可以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杜总,我说这个不是形容词,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她就趴在地上,学狗爬,一边摇着尾巴捡钱。这个事情,我们整个东皇都知道的。所以杜总,你这个表演,最适合的演员就是她简童没错了。”
杜总哈哈一笑,“那就见见,阿彪,你去请人来。”
秦沐沐赶紧埋头,松了一口气,只是想到待会儿要来的简童,贝齿嗫咬住了自己的粉唇,眼底有些犹豫,但下一刻,她如释重负……不是要死人的表演,再说,这个客人不是说了嘛,就是进去三分钟而已,会有人拉她出来的。
说来……自己也不算是害她,简童她还应该感谢自己,帮她获得这一百万的赚钱机会呢。
简童在医院里休养,她并不安心。
“你怎么回来了?”苏梦没想到,今天晚上,会在东皇看到简童:“你病还没好。”
“梦姐,没事,我休息够了。”心心念念的,都是欠着的许多债务啊:“梦姐,我真的好了,我能不能……拜托梦姐帮我看看,有没有我能够接的活儿?我……什么都能做。”
“你……”苏梦望着面前一脸卑微,却又透着倔强的简童,喉咙里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叹了一口气,“我去看看。”
“梦姐。”简童在苏梦快出门的时候,突然的叫住了她:“梦姐,我……谢谢你。”说完,飞快的埋下脑袋。
苏梦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是不是看错了?
简童……脸红了?
可,这有什么值得脸红的吗?自己并没有帮什么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啊。
到底,一个人,要有多么的卑微,这内心的深处,要有多么惶恐无助,才能够因为这点举手之劳,就脸红耳赤的不好意思,忐忑不安的道谢呢?
沈总……你到底对这个傻女人做了什么!
苏梦模糊不清的“唔”了一声,她不敢再继续面对这个傻女人……这傻女人的卑微,似从血液中流淌而出。越是如此,她就越不敢去看这个人。
一个好端端的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多时,苏梦回来:“跟我走。”
“嗯。”
一如既往,她从不多问一句。
苏梦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儿,可她耳边响起简童的那句“梦姐,我不值钱的”,无声叹息一声,苏梦便带着简童进了电梯,便给简童说明情况:
“待会儿,你不用害怕,这位陆总向来低调神秘,陆氏集团,你知道吧?今天这一位,就是陆氏集团的老总。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个陆总虽然神秘低调,他两年前回国,短短两年,就掌控了陆氏,但传闻他性取向……嗯……有些不同寻常。
咳咳,所以,你不用怕,待会儿不止你一个公关部的进包厢去,你站在其他人中间,倒倒酒就行了。”
陆氏……简童愣了一下,三年之前,她还是简家的大小姐,身为明珠市的企业家二代,她当然知道这个陆氏。
心中本有一阵后怕,怕面对当年一起玩耍一起宴会的那群公子小姐……可如今的她,面对那群人时,还剩下什么?
好在,梦姐说,这个陆总是两年前才归国的。
简童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至于苏梦说的,这个陆总的性取向……异常,那又为什么会来东皇,点的还是女公关,简童心有疑惑,但她不去问。
不该问的,不问。
站在包厢外,推门而入,看到包厢里的一切,简童才恍然明白,哦……人家陆氏集团的老总,是来东皇宴请客人的啊。
包厢里,七八个公关部的,其中还有两个男的。
苏梦目光复杂的目送简童进了包厢……她想帮这个傻女人,她只能用这个办法帮这个傻女人。
但愿这个傻女人,能够得到自由,挣脱桎梏。
老天爷……不该这么残忍的,不是吗?
简童进来时,包厢里气氛正浓。
她悄然的进来,低着头,就站在一边,低调的仿佛没有任何的存在感,就像梦姐说的,只要混在这里面,倒倒酒就好。
昏暗的灯光下,她在颤抖,尽管没有人看得到,但隔着一层衣服,她浑身都在颤抖。
死死的埋着头,无人看到的双眸里满是惊慌失措……怎么会!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极力的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她极力的把自己变成空气,她……恨不得此刻自己就是空气!
为什么……他们怎么也会在?
简童下意识的往潜意识里认为安全的地方悄然靠过去,这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那个陆总的旁边。
“你在颤抖。”
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并不大,听在简童的耳中,却仿佛炸雷!
额头,不知不觉起了一层薄汗,简童大气也不敢出,“陆总,可能是空调冷气太凉了。我给您倒酒。”
她挪到陆总的身前,半蹲下身子,埋头一声不吭的倒酒。
酒满了,身旁的陆总却不举杯。
只是玩味的看着脚下的这个女人……“这包厢里这么多的人,你怎么知道,我是‘陆总’?”
简童面色一白……是啊,她怎么知道这个人就是“陆总”!除非……
“你认识这包厢里的其他人?”陆总温文尔雅的声音问道,金边眼镜下,折射出锐利的目光。
“我……我,猜的。”简童呼吸紊乱,她不敢想象,如果这一次没有蒙混过关,如果被“他们”认出自己,她不敢想象,那时会……
“陆总,我是猜的,真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头顶上那道玩味的视线,让简童如坐针毡,浑身难受,煎熬无比。
“陆总那边是发生什么了?怎么不喝酒?”即使时隔三年,简童依然对这个声音,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
怎么办?
怎么办!
自己的这位“恩客”一旦提起她,她就躲不掉了。
时隔三年,面对曾经的玩伴,面对曾经的追求者,如今的她,糟糕透顶!
怎么办!
不知不觉,简童慌了心神,她匍匐在陌生男人的脚边,她的手,不自觉的拽住了旁边陆总的裤腿,仿佛求救一般,紧紧拽住,就跟拽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陆总的金边眼镜下,折射出一道犀利的目光,垂下的眼,扫到身前匍匐的女人……微愣了一下,收起了眼底的不耐烦,稍稍往前倾身,伸手举起水晶桌台上的酒杯,一口饮尽,才抬头轻笑着看向其他人:
“没事。”边说着,身子豁然起身,与此同时,伸手拽起了地上半蹲着的女人,动作一气呵成。
简童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被人拽起,眼前就是一黑,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被人拽起,脸被按在了他胸口。
耳边听到陆总温文尔雅的声音:
“各位,玩儿的愉快,今晚我请客。”悠扬的声音落地,便拥着简童出包厢。
包厢里几个人互相露出“都懂的”那样的表情。
“外界都传陆总性取向异常,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嘛,造谣,这是造谣。”
一人说道。
“陆总,春z宵一刻值千金。好好玩儿啊。”一群人的打趣声中,简童被个陌生男人拥着出了包厢,门在身后无声阖上。
电梯“叮”的一声,门开,沈修瑾横腰抱住简童,飞奔出去,一路飞奔进卧室里,把人安置在大床之上,伸手就要脱掉她一身湿衣服。
修长手指一粒一粒解开她的衣衫,第一层,外套;第二层,衬衫;第三层……男人眉宇之间拢起山丘,这女人,大热天里,平时都穿这么多?
食指落在第三层的长袖内衣上,他十分不解,谁在大夏天里,会在层层衣服的包裹下,穿下这么一件秋日才穿的长袖棉质的内衣。
但,不能任由她就这么穿着湿衣服不管。
沈修瑾加快动作,剥下她的湿衣,视线落在那款式老旧保守的bra上,竟是丝毫没有犹豫,解开她最后的保护层,视线里,一双山丘陡然跃出,男人呼吸凌乱三秒。
很快,他转身从衣橱里翻出自己的白衬衫,给她套上。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停顿,自然,这匆忙之中的脱衣换衣,也就让他忽视掉了她处于隐蔽处后腰上的那道伤痕。
沈修瑾把衬衫套在她身上,刚伸手准备去给她换下湿掉的裤子,床上的人儿,忽然双脚乱踹,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惊恐一样。
嗖!
沈修瑾抬头扫向床上人,那人儿依然闭着双眼,只是本来就苍白的脸上,此刻睡梦中露出惊恐害怕,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他把手挪开一些,那人儿也就安定了,沈修瑾不确定地又把手搁置在她的裤腰之上,果然!她紧闭双眼的脸上,又浮现了惊恐。
猝不及防,沈修瑾被结结实实踹到了下巴,长臂一伸,大掌紧箍她脚踝,这才将那只乱踹的脚给摁住了。
男人握着她脚踝,一双漆黑双眸注视她睡颜,露出深思……她怎么会对这个动作这么敏感,甚至惊恐害怕?
正沉思,床上人儿又陷入梦魇,开始说胡话:
“阿鹿,阿鹿,带我走,带我走吧……”
沈修瑾一双大掌,差一点没有捏碎她脚踝,黑眸泛出冷厉……阿陆阿陆的叫,陆琛就那么好?
他死死凝眸盯住床上的人儿……简童,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想求陆琛带你走?想要和陆琛私奔?
做梦!
“阿鹿……”
那女人还在呓语。
沈修瑾此刻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冷,渐渐趋于零下冰度,他的眼,死死盯着的,是床上女人眼角滑落的泪。
她流泪!
无论是三年前的简童,还是三年后的简童,沈修瑾的记忆中,从未见过她为谁流下眼泪!
为了陆琛!
不知为何,当这四个字,冒出脑海的时候,他有一种想要毁灭掉陆琛,再亲手掐死掉这个女人的冲动!
他死死盯着她眼角的那一行泪,亲眼看到那行泪,顺着她的面庞,落进枕头里,化作一个湿润的点……碍眼!
碍眼!
什么都碍眼!
枕头碍眼!
床单碍眼!
她的泪更碍眼!
简童陷入梦魇,那是一个无解的无限循环,尽管这是她的噩梦,但她却无比迷恋这梦中的一切。至少,阿鹿,还活在她的梦中。
“阿鹿……”
“阿陆?”一声幽冷的声音传入耳朵里,伴随着简童窒息的痛苦,那声音近在咫尺:“阿陆!你给我睁开眼,看清楚,我是谁!”
同样的话,沈修瑾今天说了两次了,他眼底寒冰一般,而她,也将他认错了两次了!
同一天里,相隔不过半小时,她——简童!竟然将自己接连认错成其他人,两次!
简童被窒息的痛苦弄醒时,才发现,她最不想见到的人,跟疯了一样,正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喉咙!
掐住她脖子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她陡然睁大双眼,意识到——他,沈修瑾,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
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又记起半小时前溺水时的惊恐害怕,倏然之间,简童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再挣扎。
但她这样的表现,却更是刺激到男人:“挣扎!求我!为什么不挣扎!为什么不求我!你不是最会下跪求饶吗!你不是最珍惜你那条烂命吗!你挣扎啊!”他怒,不知为何;他恼,更不知缘由!
只是这该死的女人,一副舍生求死,一副生无聊赖的表情!
“我说,挣扎!我叫你挣扎!”她就这么想死吗?不!她就这么在乎陆琛,宁愿去死,也不愿意示弱吗!
沈修瑾没有意识到,他是在吃陆琛的醋,而他这疯狂的举动,更像是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子在无理取闹,高智商的沈大少,低情商的沈修瑾,孩子无理取闹的方式之一,就是伤害在乎的人,而不自知。
他更没有意识到,做这一些,他想要的不是简童的“挣扎”和“求饶”,甚至不是她的“示弱”,他要的,只是她的一个态度——一个在她心中,他沈修瑾依然独一无二的态度!
他修长结实的身躯,腾空压在她的身上,突然之间,他松开了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就像是看一个蝼蚁一般,薄z唇勾勒出冷笑:
“两百万,陪我睡一晚。”
简童,你这么爱钱,他就要看看,是陆琛重要,还是钱更重要。
简童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慢动作一般,抬起头:“你说什么?”
“你不是爱钱吗?你不是为了两百万就能够拿性命去赌吗?陪我睡一晚,两百万,我给。”
简童好半晌没有说话,就仿佛动作定格一般,只是睁着眼睛,盯着高高在上的男人看,眼眨都不眨。
“不。”
沈修瑾眯起了眼:“你说……不?”
“对,”她看着他:“不,我说不。”
为了陆琛?……为了陆琛!
那么爱钱的这女人,拒绝了两百万?
陆琛……就这么重要吗!
心中一抹邪火涌动,倏然!他埋首,薄z唇狠狠压覆在简童的唇瓣上。
就是这该死的嘴唇,尽说那些惹怒他的话!
就是这该死的嘴唇,一遍又一遍的让自己怒火中烧!
他狠狠吻住那唇,尽管这唇瓣,如同麻布一样粗糙,他却食髓知味,入骨之甜!
仿佛,这唇,本该就属于他沈修瑾!
他睁开眼……这人,也本该就属于他沈修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