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女频言情 林知音宋时澈八零女知青踹掉渣男回城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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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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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林知音刚出房间门,就听到宋母的大喊大叫。

“儿子啊!你咋还睡客厅?”

宋母嘴角往下撇着,很嫌弃地斜了宋知音一眼。

“哎哟!现在有些人可金贵着,还要我儿子腾地方给你睡。”

林知音冷静地垂下眼,忽视对方刻薄的嘴脸。

“不用了,我今天就搬走。”

农村不缺空房子,她花点钱,找个地方暂住两天是没问题的。

何必留在这里受气......

“你搬啊!你能搬到哪儿去!死丫头!”

闹了一通,宋时澈也没让林知音搬走。

他还当起了和事佬来,板着脸说道。

“我在家待不了多久,你们一起住也能有个照应。”

他说的言辞凿凿、凛然大义,批得林知音像是蛮不讲理的野人。

林知音忍不住抬头,打量着宋时澈的脸。

触及那嫌恶的眼神,林知音垂下的手猝然收紧,心里头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

她还是在意的,但不可能再留下来受气了。

她冷笑着说:“什么照应,不就是想多个保姆吗?”

“一天早中晚的饭都得我做,你爸换下来的衣服得我洗。”

宋父瘫痪在床好几年,换下来的衣服都是一股呛鼻的尿骚味。

连宋母都不愿意去洗,全都一股脑丢给了林知音。

“他昨晚肯定又尿了床,床被都得我收拾!”

几句话说得,宋家一家子人的脸色骤然难看。

宋父坐在轮椅上,气得把手里的东西砸过来!

他嘴里咒骂的全是含糊不清的脏话!

以前林知音对他悉心照料时,他也从来没给过好脸色。

宋时澈也气得脸色铁青,紧皱着眉呵道。

“林知音!你懂不懂尊敬长辈?”

好像将事实扯出来说,就是不尊重长辈。

宋母暴怒,提着木拐又要来打林知音。

又是这样。

以前稍有不顺,宋母的那副木拐就要打在她的身上。

打下去就是一道道青紫的印子,疼得一天缓不过劲来。

那沉重的木拐还没落下,林知音轻巧地躲开。

宋母倚仗着那副木拐的威严,凶神恶煞地命令道。

“还不快去做饭!”

林知音没管她,说自己急着上班,她什么都不做。

她踩着自行车出门时,还能听到宋母骂骂咧咧的声音。

林知音是下乡知青,平时就是给县里一所小学上课。

一到学校,她立马去提交离职资料。

那办事人员还在惋惜地问。

“林老师,你教了三年,孩子们也喜欢你,怎么突然要走了?”

林知音没解释太多,只是温和地笑着。

“回城手续已经办下来了。”

一套流程下来,很顺利地过完了离职手续。

刚走出来,身后传来了一道温婉的嗓音。

“知音妹妹,原来你也在这里教书?”

林知音一回头,看到宋时澈和沈薇薇就站在不远处。

他们两人亲密无间地站在一起,看起来是挺般配的。

沈薇薇面露欣喜地朝她招手打招呼,一口一个妹妹。

她羞怯地牵着宋时澈的手,轻晃了晃,“时澈,真好啊,以后我能和知音妹妹一起上班了。”

宋时澈也摆出了一副正经模样,点了点头。

“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知音你好好照顾薇薇。”

他看过来的眼神透着疏远,和沈薇薇倒是亲密无间地搭着肩。

几年前俩人还谈恋爱的时候,宋时澈说在乡下要注意影响,没有办酒席之前不能有亲密举动,否则村里人会说。

所以他们俩在外面,向来保持距离。

在办酒席之前村里没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那会儿林知音还在为宋时澈的体贴而心动,现在想来哪有什么说不说,无非就是看他想不想公开而已。

她垂下眼皮沉闷地应了一声:“好。”

左右不过就还有几天时间了,没必要再起口舌之争。

宋时澈满意地看着林知音,点了点头。

这女人昨天闹成那样,现在不也乖乖地识相听话?

毕竟,他们家现在是林知音在乡下唯一的依靠了。

作为奖励似的,他还想着去摸一摸林知音的头。

“时澈,你和知音妹妹的关系真好,我可真羡慕,”沈薇薇一脸羡慕地说道。

沈薇薇一句话,让宋时澈伸出去的手僵住,又收了回来。

他是要和薇薇结婚的,是该和林知音保持距离。

林知音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出声。




在招待所睡了一夜,林知音看着火车票的时间。

她明天就要走了。

临走前,林知音打算去和村里挺照顾她的几个叔婶道个别。

住在宋家隔壁院的李婶,家里儿子是养猪的。

李婶偶然会拿点腌好的猪头肉送给林知音。

她可稀罕这个有文化又懂事的知青大闺女。

之前宋母对她吆五喝六的时候,李婶还帮着她说话。

骂宋母没良心,一个非亲非故的知青,愿意伺候他们两个老东西,还糟践人家。

李婶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听说林知音要回城,也很高兴。

“以后回城里,好好过日子啊!”

说话的时候,还能听到隔壁院子传来热闹的说话声。

李婶没好气地呸了一口,“一家子昧良心,迟早遭殃!”

林知音淡淡地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林知音和李婶说了些体己话才道别。

刚走出李婶家,她就看到宋家门口胡乱丢了一地的东西。

都是林知音自己的东西。

里面有她珍惜的书籍、从家里带出来的木雕......

一块腕表半盖在土里,林知音蹲下来看。

是宋时澈离家前送她的,说是定情信物。

这三年里,她都舍不得戴。

那么多她精心珍藏的宝贝,都被像垃圾一样丢了一地。

泪水打湿了那块腕表,冲刷掉了表面沾上的泥。

眼睛酸涩,鼻子酸酸的,那块腕表被林知音捏在手里。

像以前的无数次,被她拿在手里仔细地擦拭。

林知音的感情,如同这一块腕表,被宋时澈当作垃圾一样丢了。

还有她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也扔在地上,里面掺和上了黄泥。

院子的门大敞着,能看到里面摆满了喜庆的红木箱。

还有一天,就是宋时澈和沈薇薇的婚礼。

林知音的杂物,都被丢出来腾地方。

她麻木地低头捡起了自己的东西,收进了行李箱里。

那块腕表被她丢下了。

第二天一早。

林知音到村头坐车,要去乡里的火车站。

车子刚启动,窗外传来了迎亲喇叭欢快的奏乐声。

她下意识地拉开窗帘,朝外头看去。

宋时澈欢欢喜喜地戴着大红花,走在迎亲队列里。

他喜气洋洋地要去迎接自己的新婚妻子。

林知音拉起了窗帘,心里难得很平静。

她彻底放下了。

从此山高路远,他们不会再相见。

车子快速地行驶向前,和迎亲的队伍交错而过。

就像她和宋时澈的生活,从此交错而过。




外头其乐融融,满是灰尘的破柴房里冷得人直哆嗦。

林知音第一时间查看了腿上的伤口。

好在划得不深,破了点皮,往外渗着血,缓过劲来也就没那么疼了。

林知音紧攥着手,心口疼得麻木。

她已经不去主动招惹了,宋时澈还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这么狠心对她。

透过门缝,能看到宋时澈搂着沈薇薇走远。

林知音早已经心灰意冷,拍了拍身上的灰,咬牙站了起来。

不可能指望宋家人念着过去的感情放她出去。

柴房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她从里头拣出了一块砖头。

“啪!”

林知音干脆地砸碎了玻璃,从低矮的窗户翻了出去。

什么东西都没拿,她直接跑了。

唯一带走的东西就是兜里的火车票。

柴房离主屋很近,窗玻璃碎一地的清脆动静传过去。

沈薇薇正骑着自行车打算出门,看到那一地玻璃,赶紧跑了回去。

“时澈,知音妹妹不见了!她打碎玻璃跑了......”

她其实心里头还有些幸灾乐祸,面上还得装出担忧的表情。

宋时澈不在意地摆摆手,“不用管她。”

乡下就巴掌大的地方,她还能跑去哪里?也没地方让林知音去。

她最后还得乖乖地回来认错。

三年前,他一句话就把林知音哄着留下来三年,现在也不可能会走。

......

林知音跑出去后,找了村里的知青招待所住下来。

她空手跑出来,什么都没带,走过去问工作人员。

“请问,哪里有电话能借用?”

工作人员给她指了对面的小卖部。

刚走进小卖部,一个稚嫩的声音惊喜地喊着。

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在拽着她的衣角。

“林老师!”

林知音低头一看,就露出了温柔的笑。

“是小丫啊。”

她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一听说是女儿的老师要来借电话,小卖部老板热情地招待。

“老师您尽管用啊。”

林知音拨通了电话。

这三年里,她家里人总来信,催她回家。

为了宋时澈深情的一句承诺,林知音违背父母的意愿,坚持留下来。

林知音恍惚着,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现在,她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为自己曾经的不懂事道歉。

“喂,请问找哪位?”

听到妈妈熟悉的温柔嗓音,林知音只觉得鼻头一酸。

忙着照顾宋父宋母,她这三年里也没和妈妈通过几次电话。

“妈,我想回家了。”

这三年受的罪,她都忍下来了。

突然听到妈妈的声音,委屈一股脑倾泻出来。

电话里的妈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一丝哭腔。

“小音!?谁欺负你了,别哭,和妈妈说啊。”

那么多委屈没办法在电话里倾泻。

林知音平复了一下心情。

“妈,我买了两天后回家的火车票,回家再说。”

“回来就好!有好好吃饭没?最近冷了,记得要多穿点。”

“我和你爸也想清楚了,没什么比女儿更重要的。你带那个小宋一起回来吧,我们都能接受。”




宋时澈拿宋母的拐杖碰了碰林知音,语气里满是高高在上:“刚好你回来了,别让妈下厨,你现在去做饭吧。”

“你嫂子有忌口,做饭注意着点。”

他揽着沈薇薇的腰,姿态亲密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

曾经他也是这么揽着自己的,林知音还记得男人走之前深情款款地对她说:“音音等我回来,我们就去领证,你放心办了酒席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家里人就交给你了,以后我会用一辈子对你好。”

因为一个一辈子,林知音困在这里三年。

她眼皮低垂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许是见她没有反应,宋时澈不太高兴,“音音,你怎么回事,看见人还不知道叫嫂子。”

沈薇薇大度地开口:“没事,还没结婚呢,小姑娘认生。”

“你叫音音是吧,来,嫂子这里有一条新买的手帕,你看喜欢吗?”

她从兜里掏出来一条绣花手帕,是城里流行的款,上面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味。

林知音已经有几年没用手帕了,她每天忙着下地干活,回来后还要做家务伺候老人,哪里还有心情收拾自己。

不过,现在她就要回城了,是该收拾一下了。

这么想着林知音接过沈薇薇的手帕,真诚地说了一句:“谢谢。”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她刚说完就看到宋时澈那几乎要吃人的视线,他像是极度不高兴。

林知音看了看手里的帕子,只当是她收了沈薇薇的东西,让宋时澈不高兴了,她便又把帕子递到沈薇薇手上。

“沈小姐,东西我就不收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她是真心祝福的,也是真的不想在跟他们有牵扯,只是没想到东西刚还过去,沈薇薇就哭戚戚地看着宋时澈。

“阿澈,你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她都不收我的东西。”

沈薇薇长得白净,这么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连林知音看了都心疼,更别提宋时澈了。

宋时澈大声道:“给你就收着,在那磨叽什么。”

说着,他把手帕塞到林知音手上,语气高高在上:“你在乡下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这是薇薇的心意。”

林知音想他怕是忘了,她是城里出来的知青,家境殷实,别说手帕了,就连衣服都是最新款。

她把所有的话都咽回去,拿着手帕低头往屋子里走,外面宋时澈脸色依旧不好。

林知音已经懒得去看宋时澈了,不管她收不收东西,他脸色都难看,幸好这样的日子还有7天就结束了。

到时候她就能回城了。

她刚收拾好东西,宋时澈推门进来了,他面带嫌弃。

“我是不会和你同房的,这几天你自己在这住,我出去睡。”

“当着薇薇的面,少说话,我不想微微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我会一直把你当妹妹看。”

林知音说道:“这几天我就搬出去,不用麻烦你们一家人了。”

宋时澈还当她是嘴硬,讥讽道。

“你能搬哪儿去,乡下哪有空房子租给你?”

反正,林知音也回不去城里,怎么也不会离开他,离开他们家。

他现在还觉得林知音能有地方住,是他施舍来的。

但也没想过,宋时澈走了三年,家里那么多事,还有两个身体不好的老人要照顾,全落到林知音这个免费保姆身上。

这三年里雇个保姆,也得包吃包住,还得花钱。

无怨无悔的感情,是最廉价的。

林知音沉默地凝视着宋时澈,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忘了宋时澈爱她时的样子了,现在一想起他,脑子里闪现的是他冷嘲热讽的脸。

也好,左右人都要走了,过去的事不提就不提,她会有新的人生,往后余生各不相欠。

火车票被她捏在手里,还有七天就走了......




宋时澈走后,沈薇薇还挂着温婉的笑容。

“知音妹妹,我和时澈要结婚了,以后还要靠你多照顾呢。”

说到结婚两个字的时候她刻意加了重音,可等林知音看过来的时候,她又面容平淡笑的温婉,仿佛只是林知音的错觉。

很快林知音就知道那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听到沈薇薇开口说道。

“就算是时澈拿你当妹妹,亲兄妹也得避嫌是不是?”

“不喜欢你的人,强贴上去也是没用的。”

“你说是吧?知音妹妹?”

林知音想起自己刚办离职手续时,工作人员随口提了一句:新来的沈老师表面温柔,但上课有些敷衍。

那会儿林知音还给对方辩解了一下,她说沈老师许是刚来不太适应,人还是不错的。

现在看来,她看人的眼光确实不怎么样,难怪宋时澈和沈薇薇会走在一起,这俩人骨子里就是一样的。

不过,想着自己要走了,林知音诚恳地提醒了一句:“你和我说这些没什么必要的,还是多把心思放在教书上吧。”

看着沈薇薇的笑容僵住,林知音轻飘飘地重复了她刚才的话。

“你说对吧?沈老师。”

说完,她转过身,往教室走去。

今天是林知音最后一天上课。

上完课回到家里,她在门口看见了沈薇薇停着的自行车。

林知音一进屋,就看到沈薇薇靠在宋时澈的怀里,眼圈红红的,可怜兮兮地像是在诉苦。

亲密无间,好像没有旁人能够插足。

她不会自讨没趣地凑上去,垂下眼,想要快步回房间收拾行李。

宋时澈咬牙切齿地在她身后喊道。

“林知音!”

“我还以为你想开了,没想到还把怨气撒在薇薇身上。”

林知音气笑了,对上沈薇薇楚楚可怜的模样,和宋时澈的满脸怒火。

不用想也知道,沈薇薇告了她的恶状,而宋时澈不分青红皂白地直接相信了。

只有她当了恶人,要在这里空口辩解。

林知音抿着嘴唇,心里泛起一阵寒意。

“我撒什么怨气了?”

宋时澈皱着眉头盯着她看,只觉得她还在嘴硬。

明明是喜欢他的,为了沈薇薇吃醋报复,一直放不下,还在这摆着冷脸把他都骗过去了!

“你现在和薇薇道个歉!”

林知音冷笑着,扭头就想走。

她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道歉?

宋时澈还想去拽她的手,被沈薇薇拦住了。

“时澈,算了,我想知音妹妹可能是太喜欢你,才会对我产生敌意,我不怪她,等我们结婚就好了。”

宋时澈的脸色更难看,“不行,今天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他要让林知音吃点苦头,以后不要再为难薇薇。

林知音眼睁睁看着,宋时澈铁青着脸走过来,拖拽着她的手臂,粗暴地扯进了柴房里。

瘆人的寒意让她怔了一下,下一秒,林知音剧烈地挣扎起来。

“宋时澈!松手!”

挣扎中,她的腿划到了桌角,疼得林知音皱紧了眉头。

她一瞬间松了挣扎的力气,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面上。

“咔嗒......”柴房破烂的木门从外面落了锁。

“时澈,这样会不会让知音妹妹更讨厌我啊?”

“没事饿她两顿就老实了!今天别给她送饭。”

划伤的腿疼得几乎失去知觉,冷飕飕的寒风一个劲儿地灌进来。

透过门缝还能看到,宋时澈正在给沈薇薇挡着风,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最近冷了,别在外面吹风,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