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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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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小说》,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店员说的没错,这个厚重的齐刘海发型确实不太适合我。我的脸小,加上得了病,显得更加瘦削,这么大一个齐刘海扣下来,压根不像假发,反而更像是个黑色的头盔。店员还在努力笑着,夸我:“人长得好看,戴什么假发都好看。”我也笑。现在大环境不好,生意不好做,这顶假发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如果我反悔不要了,她们损失很大。我爽快的付了钱,然后顶着这个根本不适合我的假发回了家。容母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第一个看到我的新造型,惊讶地嘴巴长得老大:“棠棠,你换发型了?”我笑着点头:“是啊,换个发型换个心情。”这时,容父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脸上还戴着老花镜,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宽慰我说:“挺好看的,换换心情也好。”容母也附和着点头:“好看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

章节试读


店员说的没错,这个厚重的齐刘海发型确实不太适合我。

我的脸小,加上得了病,显得更加瘦削,这么大一个齐刘海扣下来,压根不像假发,反而更像是个黑色的头盔。

店员还在努力笑着,夸我:“人长得好看,戴什么假发都好看。”

我也笑。

现在大环境不好,生意不好做,这顶假发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如果我反悔不要了,她们损失很大。

我爽快的付了钱,然后顶着这个根本不适合我的假发回了家。

容母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第一个看到我的新造型,惊讶地嘴巴长得老大:“棠棠,你换发型了?”

我笑着点头:“是啊,换个发型换个心情。”

这时,容父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脸上还戴着老花镜,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宽慰我说:“挺好看的,换换心情也好。”

容母也附和着点头:“好看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的熟悉感,但在我面前,一个字都没说。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们都看出来了,这就是苏冉冉的发型啊。

我在卧室里呆了一下午,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我跟容云衍以前的照片。

在海边,烈日炎炎,我没心没肺地对着镜头吐舌头搞怪,他含着笑看我,顺便用自己的身体帮我挡住热辣辣的阳光。

在山巅,我双手聚拢放在嘴边,满山谷都回荡着我的声音:“容云衍是个大笨蛋——”

他也学着我的样子,对山谷里喊着:“对,我就是那个大笨蛋——”

最后,我们两个没心没肺地笑成一团。

在沙丘,我换上了一套胡人女孩的衣服,风把我身上的纱全都吹了起来,我像是一只振翅而飞的蝴蝶。

容云衍帮我拍完照,立刻用他的外套把我裹的严严实实,眉毛眼睛都皱在了一起:“古代胡人女孩都穿这么暴露的吗?他们的男朋友也同意?”

我笑他傻,古代哪有男朋友这个词啊。

他把我按在沙滩上亲,最后我们两个满嘴都是沙子,呸呸呸了好久都吐不干净。

黄昏的时候,吴妈来叫我下楼吃饭。

我把照片都整理好,锁进了最角落的抽屉里。

他说过,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些照片了。

下了楼,我惊讶地发现,容云衍竟然在。

只是一脸阴沉,心情很不好。

他抬头,也看到了我,打量了一下我的发型,突然嘲讽地笑了一声:“这是你想出来的新花样?”

他的意思是,我故意弄了个苏冉冉同款发型,让容父容母同情我,所以把他叫了回来。

归根结底,是我用了苦肉计。

容母说:“吴妈今天做了你以前最爱吃的蒸桂鱼,是我打电话让你回家吃饭的,跟棠棠没关系。”

“妈,我已经不吃桂鱼了。”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

“我跟冉冉养过一条小桂鱼,但最后还是没养活,它死了,我跟冉冉以后都不会再吃桂鱼了。”

哦,是了,苏冉冉她爸是个渔民。

那条桂鱼,是属于他们的回忆。

容父脸色也不好看:“一条鱼而已,桂鱼本身就是吃的。”

容云衍摇头:“那不一样。”

啪地一声,容父把筷子拍在桌面上:“有什么不一样?吴妈看着你长大的,今天特地去挑的鱼,一家人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吃顿饭,你不吃也得吃。”

吴妈也劝:“少爷,自从你回来之后,就经常不着家,老爷和太太都很想你,少奶奶也……你就陪他们一起吃一点吧,意思意思就行。”


两人的体型差不多,但姚呈明还是个大学生,明显更瘦削一些,又是被容云衍突然袭击,直接被他打倒在地,狼狈地用双手护着头。

我气得不行,急急走过去想要拉容云衍的手臂:“容云衍你住手!你干什么!”

容云衍顿了一下, 回头看向我,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恨意:“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们两个刚才在干什么?”

我一狠心,“我跟我男朋友接个吻而已,你打他干嘛呀!”

容云衍冷笑了一声:“你的眼光太差,这种弱鸡连他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你?”

“这是我的选择……容云衍你别打了,你快停下!”

容云衍压根不听我说后面的话,又开始一拳一拳地招呼下去。

眼看着姚呈明额角已经有鲜血留下来,我一咬牙,直接扑了上去,整个人都护在姚呈明身上。

我闭紧了眼睛,等待着疼痛来临。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预想中的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我睁开眼睛,只看到容云衍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有惊讶,有不解,更多的是愤怒。

容叔叔挣扎着要下地:“棠棠,棠棠你没事吧?打到你哪里了?”

我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我没事容叔叔,云衍哥哥没打到我。您躺好,医生说您千万不能再激动了。”

听到我的声音还好,应该是没事,容叔叔虽然没有再挣扎着下来了,但依旧很担心我:“你这孩子!这么冲动干什么!他的力气是开玩笑的吗?万一打到你了可怎么办!”

我轻笑:“那我就跟您一起躺着呗,到时候让护士在您旁边放一个小床,我还能陪您说说话。”

“他要是敢打你,我饶不了他!”

我低头去看姚呈明。

他的眼镜已经断了一条腿,镜片也碎了,额角和唇角都有血迹。

我扶着他站起来:“还好吗?”

姚呈明苦笑了一下:“没事,你哥也是担心你。”

我叹了口气:“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嗯。”

我扶着姚呈明慢慢往门口走。

经过容云衍身边的时候,我低声说道:“容云衍,请你给他道歉。”

容云衍冷笑:“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就这么护着他?”

“因为这件事是你做错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是你无缘无故打人的理由。”

姚呈明拉了拉我的袖子:“算了,你别为了我跟你哥吵架。”

“你闭嘴!”

容云衍咬着牙,又要挥拳上去。

这次我反应比较快,直接上前一步挡在姚呈明身前:“你要打他就先打我!”

容云衍的拳头停在半空中。

苏冉冉见状,也赶紧过来拉住了他停在空中的手:“云哥你干嘛呀,这里是医院……”

有了苏冉冉介入,容云衍的理智总算是回来了一些。

苏冉冉说:“棠棠,你快带你男朋友去包扎一下吧,这里有我呢,我拉着他。”

我点头道谢:“谢谢。”

“客气什么,我们以后也都是一家人。”

我点了点头,扶着姚呈明离开了病房。

身后,传来他们两个交谈的声音。

“云哥,你今天怎么了,刚刚吓死我了。”

容云衍的声音仍旧有些烦躁:“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感到他们两个要当着爸的面接吻,觉得很生气。”

“也是,容伯伯才刚醒来没多久,这样做确实不太合适。不过他们两个现在应该是热恋期,亲密一点也正常的。”

“热恋个鬼,那个姓姚的一看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啊?不会吧,我看棠棠一直很在乎他,刚刚还扑上去保护他呢。”


我喜欢旅游,他就背着粉色保温壶陪着我天南地北的跑;苏冉冉喜欢打游戏,他当然也可以陪她来网咖双排。

不远处,他们两个都带着耳机,屏幕上的光影效果五光十色,炫彩夺目。

而游戏,真的是我的知识盲区。

恰好有工作人员经过,我招手叫住了他:“你好,请问那款游戏叫什么?”

工作人员告诉了我一个名字。

我在桌面上看了一会儿,却找不到对应的图标。

“……你能帮我开一下那个游戏吗?”

工作人员见我一副生手的样子,问我:“你会玩吗?”

我摇头:“不会。”

“那我推荐你玩另一个游戏,那个比较简单,新手也比较好上手。”

“我就想试试这个。”

网管还是帮我开了游戏。

容云衍和苏冉冉玩了一通宵,两人合作无间,配合默契。

每赢一局,苏冉冉会高高举起双手,兴奋地跟他击掌。

容云衍每次也会配合着她,眼神宠溺。

而我——

我看着屏幕上自己这一晚上的战绩——

一败涂地。

游戏里的队友都在骂我,脏字都变成了*号,还有一个因为言辞太激烈被禁言了。

我觉得挺对不起队友们的,在聊天框打字道歉:对不起。

可是按下回车键却发不出去。

系统提示我:您因为消极游戏,账号已被永久封禁。

有时候上天好像就是个顽皮的孩子,随着自己心意去拨弄着尘世众人的命运。

在我以为我跟容云衍会永远幸福下去的时候,他失踪了。

在我已经慢慢接受了他已经离开人世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在我以为我们还可以跟以前一样度过余生的时候,他爱上了别人。

在我觉得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感化他的时候,我却已经只剩下三个月了。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其实是有点懵的。

乳腺癌。

我问医生,是不是割掉就行了,那我以后还能母乳喂养孩子吗?

医生的眼神很悲悯,同情地说:“你试试也行。”

再后来我才知道,我得乳腺癌已经很久了,医生说乳腺癌跟情绪有很大关系,我后知后觉地想着,应该就是得知容云衍死讯的那段时间患上的。

那两年我就像是一块石头,感受不到温度,感受不到饿,连疼痛都感受不到。

所以在发病初期,我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得病了。

直到容云衍回来,我才觉得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我重新有了对这个世界的感知,所以感受到了痛,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最后还是没有选择割掉,不是为了什么母乳喂养,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怀孕了,也坚持不到他出生,何谈喂养?

我只是不想现在就躺在医院里。

既然注定要死,那最后这段时光,我想过的快乐一点。

我也想看着他,过得快乐一点。

其实昨晚就算他不说,我也会主动提的。

三个月后我就要离开了,我已经不想让他找回以前的记忆了。

失去挚爱的痛苦,我一个人承受过就足够,我不想让他再尝试一遍。

现在就很好,他健康,英俊,有心爱的人,就像是他没有出事前一样。

只不过他心里的人换了一个。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白头偕老,对他来说,该得到的幸福和快乐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三天后,我定制的假发做好了。

我坐在镜子前面,由着店员帮我调整假发。


太疼了。

像是一万根针在扎。

我疼的冷汗涔涔,刚才强打着精神说话,现在嗓子也干的厉害。

“棠棠?棠棠?你在外面吗?”

是容叔叔在叫我。

他应该是不放心所以出来找我,但是没看到我。

我努力压抑着疼痛,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可能显得若无其事:“我在呢容叔叔,糖糖要便便,我带它来外面了。”

“外面凉,站一会儿就回来。”

“……好。”

我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最后一个字。

然后就沉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背上有刺痛感。

护士拿着一杯水过来给我:“喝点水吧。”

我的喉咙的确已经到了极限,我连谢谢都说不出口了,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给你打的针是阵痛的,能让你舒服一点。这些天约好的化疗你怎么不来呢?联系你你也不接电话,你如果不按时做化疗的话,病情会发展的很快的。”

“我……”

一抬头,我看到了容云衍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话到嘴边,我赶紧咽了回去。

他推门进来,脸色不太好看:“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点了点头:“好多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在外面?”

护士说:“你们家属怎么回事?她都这样了你们都不当回事……”

我赶紧拉住护士:“没事的,我就是太累了。”

我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护士看了看容云衍,似乎有些恍然大悟。

她在医院工作久了,对这种事情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病人不把病情告诉家属,家属不把真相告诉病人,其实都是不想让对方难过罢了。

护士问:“他是你什么人?”

我说:“哥哥。”

“哦,那哥哥你先出去一下吧,我要给沈女士做一下治疗,得脱掉衣服,你不方便在这里……”

容云衍说:“丈夫。”

我有些意外,抬起头来看他。

“你之前说过,我们虽然没办婚礼,但是领过证的,所以现在还是夫妻,没错吧?”

护士有些错愕:“领过证的……兄妹?”

我干笑了一下:“我们家情况有点复杂,不是真的夫妻,就是应付一下长辈而已。我哥哥有女朋友的,大嫂可漂亮了。”

护士更搞不清楚状况了。

看看我,又看看容云衍。

容云衍拧着眉走了过来,直接冲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有点烫。”他说。

我拍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容云衍的手被我拍掉了,周遭一片安静,但气压很低。

我说:“我就是感冒了,没什么大事……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冉冉呢?你让她一个人在家里面对容叔叔和容阿姨啊?那怎么行呢……”

容云衍在我面前单膝蹲下,直视着我的眼睛,“沈棠,你脸色很差。”

“我说了,我感冒了。”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这两天一直咳嗽,也是因为感冒。”

容云衍皱眉:“什么感冒病毒这么厉害,能让人晕过去?”

我坐直了身子,“你怎么回事啊?容叔叔大病初愈,冉冉本身就内向,你不去看他们,专门来跟我吵架?”

容云衍也没好气:“是谁说的,自己不会大公无私到找人来假扮男朋友?前几天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你不觉得应该解释解释?”

“我解释什么?”

“你说呢?”容云衍抱着双臂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为什么要找人回来骗爸妈?”

我冷笑了一声,抬头看向他:“谁说我骗了,我就是单方面暗恋他,找他回来演戏其实也不止是为了骗过容叔叔和容阿姨,也是我给自己创造机会,我想跟他多呆一会儿而已,不行吗?”


很快,容云衍发来了一个日期。

容母拍了一下我:“棠棠,问你话呢。”

我回过神来,扬起一个笑意:“怎么了?”

“你把你的出生日期写下来,让大师给你和云衍看看。”

“哦,好。”

我眼珠子一转,背过身去,写下了苏冉冉的生日。

然后直接把纸张递给了老和尚。

容母没在意,只是一直观察着老和尚的表情。

见他的眉心微微蹙起,焦急地问道,“大师,怎么样?”

老和尚抬起头来,又念了句佛,略带歉意地说道:“这两人似乎并没有做夫妻的缘分。”

“什么……”

容母颓然地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我赶紧扶住了她:“容阿姨,您没事吧?”

容母还有些不相信,拉住我的手问道:“棠棠,你没写错吧?”

我莞尔一笑:“我自己的生日,我怎么会写错呢。”

“可是……怎么会这样?”

容父不死心,直接问道:“老师傅,我儿媳的这个生辰,您能看出来什么吗?”

老和尚拿着纸片端详了一阵,说道:“幼年时期受过不少苦,六亲寥落。”

容父不说话了。

我的童年确实不太好,父母早亡,寄人篱下,也的确应了老和尚说的这句判词。

容母捂住了脸,摊在蒲团上,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容父微微蹲下,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难道这一切真的就是天意吗?”

容母追问了一句:“大师,那我儿媳之后的缘法怎么样?”

“平安顺遂,再无坎坷。”

“那就好,那就好啊,谢谢大师。”

容母难掩伤心,被容父搀扶着,厢房休息了。

我原本也准备跟着一起去,走到一半却被老和尚叫住了。

“小姑娘。”

我回过头来,笑了一下:“有事吗师傅?”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点了点头:“您说。”

他安排了两个小沙弥,帮着容父一起送容母去厢房,招招手示意我去他身边。

等我走过去,他重新给我了一支笔:“小姑娘,写下你真正的出生日期吧。”

我的笑容微微僵住。

老和尚笑了一下:“写吧。”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写好了自己的出生日期,交给了老和尚。

老和尚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微微沉了下来。

“老师傅,我是不是活不长了?”

老和尚沉默了。

算是默认。

我也没有太惊讶,我并不迷信,但也很尊重信仰和玄学。

老和尚问:“这就是你故意写下别人生日的原因?”

我瞒不过他,嘿嘿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可是那个女孩,跟他没有缘分。”

“为什么?是八字不合吗?”

“因为他的命数里,你才是他的正缘”

“那如果没有我了呢?”

老和尚再一次迟疑了。

我说:“那个女孩很单纯很可爱。”

老和尚唏嘘了两声:“你没有告诉他你的身体状况吗?”

我摇了摇头:“大师,寺里的愿望簿会保留多久?”

“你想找上一次你们来的时候写的那本?”

“对的,”我说:“我想看看他都写了什么愿望,我想在有限的时间里,都帮他达成。”

老和尚带我去了偏殿里。

一个木质的架子靠墙放着,上面按照年份和月份整整齐齐摆放着用过的愿望簿。

很快,他就找到了。

“小姑娘,就是这本了。”

“谢谢。”

“那你慢慢看,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的,麻烦您了。”

老和尚念了句佛,缓缓离开了。

偏殿里没有椅子,我就近找了个墙角坐下,翻开了满是尘灰气味的愿望簿。

前面几页,都是其他写下的愿望。

愿望簿上没有署名,但我依稀能从字迹的工整程度来判断许下愿望的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