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小说 其他类型 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完结版小说
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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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森王

    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其他类型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几天,盛扬偶尔会给向苒发消息。但向苒回的不勤。不想和他聊太多。向苒很有职业道德精神,她是怕苏小姐回来需要巩固和熟悉的“细节”太多。空下来的时间,她在网上找那个品牌的瓷器代购。之前是没钱,现在有了点钱了,向苒希望可以以后可以有机会把那件裂纹的瓷器调换回来。所以,人是因富贵而知荣辱。向苒发现她自从做了冒牌的盛太太,自己的道德感是直线上升。可苏跃那边依旧没有回应她。向苒觉得有些不安,于是拨打电话给他。苏跃的手机是关机了?不至于吧!向苒第一反应——苏家想赖账?当她要再拨过去的时候,苏跃给他回了电话:“我刚下飞机。”“哦,苏管家,我的佣金——”苏跃打断她:“向小姐,佣金你明天可以来拿,但是有个事要和你商量一下。”“怎么了?”向苒隐隐约约觉...

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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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盛扬偶尔会给向苒发消息。

但向苒回的不勤。

不想和他聊太多。

向苒很有职业道德精神,她是怕苏小姐回来需要巩固和熟悉的“细节”太多。

空下来的时间,她在网上找那个品牌的瓷器代购。

之前是没钱,现在有了点钱了,向苒希望可以以后可以有机会把那件裂纹的瓷器调换回来。

所以,人是因富贵而知荣辱。

向苒发现她自从做了冒牌的盛太太,自己的道德感是直线上升。

可苏跃那边依旧没有回应她。

向苒觉得有些不安,于是拨打电话给他。

苏跃的手机是关机了?

不至于吧!

向苒第一反应——苏家想赖账?

当她要再拨过去的时候,苏跃给他回了电话:“我刚下飞机。”

“哦,苏管家,我的佣金——”

苏跃打断她:“向小姐,佣金你明天可以来拿,但是有个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怎么了?”向苒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你可否再多做一段时间呢?我们小姐身体不适,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康复,佣金我们照付。”

向苒定了定神:“可是,苏管家.......事已至此,很多东西都和我们刚开始谈的时候不一样了。”

“你是说?”



向苒虽然拖着不去看婆婆,但经不住盛扬的母亲蒋玉倒是打了几个电话给她。

她只得去了婆婆那儿两次。

向苒发现盛扬的母亲精神有些脆弱,因为这个女人善于吹嘘自己,而贬低他人。

一被拍了几句马屁,又满脸神采飞扬。

她想还是高估了这个“婆婆”。

几次观察下来,向苒便发现“婆婆”和自己老家村寨里的那些大婶没有区别。

作为一个服务员,“婆婆”年轻的时候被富家子“公公”看上,但却一直不得入门。

曾阿姨打听到说是盛扬他爹去世前才和“婆婆”扯了证。

现在逢年过节,盛家太爷不发话,“婆婆”也踏不进盛家老宅。

这又何苦?

别看“婆婆”是穿金戴玉的,说到底,也是个悲剧。

可能是出于对女人的同情,向苒耐着性子听蒋玉吹嘘和PUA。

虽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但听了一下午,她也心累。

晚上回去,曾阿姨听了也忍不住抱怨——“小姐的这个婆婆,无非是趁盛总不在,借机想在新媳妇前面立威罢了。”

“曾阿姨你觉得我怎么应付比较好?”向苒把问题抛给她。

“先敷衍着,等盛总回来。”曾阿姨神情莫测地说道,“据说之前盛总和他母亲的关系也很一般,自从他受了伤,母子关系反而看起来没那么僵了。”

向苒笑道:“我敷衍着是没问题,但以后你们小姐受得了吗?”

曾阿姨嘴一撇:“这倒是,看起来盛总的母亲在盛家也说不上话——”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向苒笑着拍了拍曾阿姨的肩,“不过你要事无巨细的告诉苏总管哦。万一到时候这个婆婆和你们苏小姐拉起家常来,不记得倒也不太好。”

曾阿姨心中虽然不悦,但也只得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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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出差过了二十多天才回来。

回到家,路过花园的秋千,他的目光不自觉停留在晃动的秋千架上。

进了屋,发现家中只剩小富一个人。

“家里就你一个在吗?苏以晴呢?”盛扬把外套递给小富。

“太太吗?太太她出去了。”

“哦。”盛扬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忽然问小富,“她是不是换新的手机号了?你有她新号码吗?”

“新号码?我手机里太太的号码还是曾阿姨给我的,是旧的还是新的?”小富把手机递给他。

盛扬瞥了一眼——果然不是之前她那个号码了。

他摆手:“算了,你去找下小陈,把后备箱里的红酒和礼物拿到爷爷、姑姑和我妈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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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向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在心里把号码记下了。

小富走后,整个家里安静起来。

他把一个盒子抛在了茶几上,从迪拜坐飞机回来的时候,在机场顺手给她买了一份礼物。

仰在沙发上,他想起房间抽屉里有一盘婚礼纪念光碟,找了出来慢慢欣赏。

画面中,女人身穿洁白的拖地婚纱,她画着很浓的新娘妆,神情高冷........看上去倒有些失真。

而站在一旁的他面孔还是带着微笑,但明显有点假装。

两人堪称是零互动。

在司仪的推动下,像两个提线木偶。

甚至他从自己的微表情,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不耐烦。

看了一半,他按下了暂停键——看不下去了,浑身难受。

他把光盘退了出来。

重新打开工作邮箱,回了几封邮件后,感到胃有些难受,于是阖上了眼,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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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苏跃说信用卡的额度有一万,所以向苒今天抽空出去用信用卡买了一些黄金纪念币,而曾阿姨则回苏家明天才回来。

但她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黑灯瞎火的,只亮着壁灯。

小富不在家?

走进客厅,有一阵淡淡的烟味。

沙发上着一个人,旁边放着他的笔记本电脑,键盘上的某个键还闪烁着蓝光。

他回来了。

向苒打开客厅的吊灯。

屋内一片亮光,有些刺眼。

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可能是为了遮一些不显眼的伤疤,盛扬出差在外的这一个月似乎没有理发。

眉骨似起伏的山脉,轮廓凌厉,修长的脖子因后仰着,喉结便像小山尖。

平常的他模样就偏斯文冷峻,此刻他虽然仍是衣冠楚楚,但看起来难免疲惫。

比起平常的寡情冷酷,睡着的他显然更温和一些。

向苒走近时,故意弄出了声响。

男人半睁着眼,从指缝中看她,意识似不太清楚,嘟囔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小富呢?”

“她和小陈去盛宅那边送一些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现在几点了?”盛扬问。

“七点四十。”

“那她估计要晚一些回来。找她有事吗?”

向苒:“没什么事,只是外面刮风了,可能要下大雨。你——要不要回卧室去睡?在这儿睡会——脖子不舒服吧?”

盛扬站,摸了摸脖子,起来身:“不用,我去书房还有些工作要做。”

向苒瞥见他稳稳地站起来:“你现在不用拐杖了?”

“嗯。不需要了。”

“哦。”向苒心想一晃眼也两个月了,估计他骨裂的地方也长得差不多了。

“对了!这是给你的礼物。”

礼物?原来当盛太太还有礼物?

作为一个富太太,自然不能喜形于色。

她假装淡定地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黄金的耳饰。

盛扬:“迪拜机场回来时买的,不是千足金,但也算当地特色。”

原来不是国内的足金啊,听说过中东和印度的黄金纯度都不高。

向苒觉得有些可惜。

如果是千足金,万足金多好。

盛扬见她合上礼盒盖子,有些寡欢的样子。

才把视线往上移——原来他的新婚太太好像并没有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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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晴也没有耳孔。

苏管家说大小姐是因为怕疼。

而向苒倒不是怕疼,只是觉得没到时候。

她小时候很羡慕少数民族姑娘戴漂亮的耳环,邻家大姐姐告诉她结婚前女孩都要打耳洞。

少不懂事的女孩子,很向往结婚。

长大了才发现自己能养活自己已经很好了,比起房子,婚姻这种东西反而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所以,还没到结婚,她穿什么耳孔呢?

向苒心里只盘算着将来如何把这副耳式变现。

不是纯金的,可能卖不出好价钱。


“小陈解释是他帮盛总洗澡.......”

“他帮盛总洗澡?”曾阿姨脸上也难免浮起尴尬之色

“哦,原话是‘辅助’,辅助盛总洗澡。”

曾阿姨点头:“估计是怕盛总滑倒,或者他们洗淋浴,莲蓬头会弄湿掉衣服。”

“或许是这样吧。盛扬还说他下周会去出差,听起来要出差一段时间。”

曾阿姨脸露惊讶之色问:“盛总出院才大半个月,就要去国外出差了?”

向苒打了个呵欠:“我怎么知道?可能人家以工作为重嘛,估计脑袋好差不多了,就腿脚不方便。你快去记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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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向苒已经来到锦秀大半个月。

她早上收到了机构老板的邮件,说是分校已经关闭,如向苒想继续教课可到十公里外的总部去试讲,经过考评再聘用。

如今她有了在锦绣做替身的差事,才知道什么叫做富贵险中求。

一笔定金就足够她在机构干好几年了。

不要说苏跃还给她一张额度一万的信用卡。

说起这张信用卡,向苒也早有谋划,不用白不用。

她陆续刷卡买了几张千元额度的超市卡和电子购物卡,还有帮人代购了几次。

总之是要能最后变成现金流到自己兜里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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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习习,向苒坐在花园的秋千椅上听着雅思听力。

她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人原来是可以不工作的。

譬如苏小姐。

而富人也是可以很努力的工作的,譬如盛扬。

而穷人没有选择。

不工作就吃不上饭,上不起学,还不起贷。

突然曾阿姨神神鬼鬼地走过来:“小姐,刚才盛总坐公司的车回来的。”

“哦,那又怎么样?他是VP(副总裁),公司给他配车也是很正常的。”向苒从秋千椅上下来。

曾阿姨提醒道:“我听说小陈今天请假了,明天才回来。你不是说小陈协助盛总洗澡嘛。我刚才看到小富去浴室那边帮忙准备衣物什么的了。我想他腿脚还要拄拐,恐怕会不方便吧。”

“曾阿姨,你不会是要我去伺候盛扬洗澡吧?”向苒问。

“难道这个家里现在不是小姐你最适合做这事?你可是他的妻子啊?”曾阿姨脸色沉了起来。

她最适合?

最适合的人现在不是在澳洲吗,苏以晴说不准在私会小白脸呢。

算了,她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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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住的房间里有内卫。

但他今天却让小富在另外一个浴室准备了防滑垫和衣物。

向苒去的时候,小富站在门外边。

但是门是虚掩着的。

“盛总他在里面洗澡吗?”

小富摇头:“他说马上过来。”

正说着,盛扬从走廊那头拄着拐杖慢慢走来。

他看到向苒在,似乎有些诧异。

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小富一眼:“去忙吧,这里不用帮忙。”

向苒等小富走后,站在门口朝里面张望。

“对这间浴室很好奇吗?”男人解松了浴袍上的腰带。

向苒笑道:“我在如果想放一张凳子进来,是不是可以给你在中途做支撑点。”

“支撑点?”男人侧头问。

“是啊,你等着。”

向苒说完就跑去房间拿了一张实木靠背椅过来,气喘吁吁地抬进浴室。

放在了门与浴缸的中间。

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向苒单脚跳地演示:“你看,你洗完澡这样一跳、一跳地跳到这儿,然后可以扶好凳子借力穿衣服,甚至伸手开门也不费力。”

演示完,这个奇怪的女人扬着脸,似乎还在等他评价一样。

盛扬心里只觉得搞笑。

他哼道:“我还以为你要留在里面扶我呢。”

向苒干笑:“那你还是有点误会了。你的拐杖在墙角,我先走了!”

没走几步,听到后面那人说道:“等等!”

向苒:???

一回头,男人指了指门:“关门!”

“没问题!”向苒一伸脚,门就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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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一路小跑回到房间,曾阿姨竟然已经在候着了。

“小姐,怎么回来了?盛总这么快就洗好澡了?”

向苒一脸无所谓的回答:“没啊,我给他在浴室里放了张凳子,他自己摸索着能洗澡的啊。”

“那怎么成?你等下得去候着,万一那个小富趁机去浴室献殷勤呢。不行!我下楼去绊住小富。”

向苒笑道:“你们不是都说他不喜欢女人嘛。”

曾阿姨脸阴沉地说:“那些毕竟是道听途说,而且他毕竟是小姐的丈夫,我们有理由看着。”

我们?

你们家真把盛扬当宝也不会找替身了。

苏家人是虚伪到家了。

“好吧。我马上过去瞧瞧。”向苒假意安抚道。

至少这样曾阿姨汇报给苏跃的“起居注”上又增加了一笔,大家也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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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阿姨得了向苒这句话,立马像盯贼一样下去盯小富了。

可向苒过了十分钟左右,才磨磨蹭蹭地去浴室那边。

一到那儿,就发现浴室门大开着。

往里面一瞅——人不在,浴室里还有水汽。

原来,人家已经洗好了!

估计是回书房了吧。

咦?连她放进去的那张凳子也被他搬出来了?

力气挺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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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站在走廊,端着水杯,看着女人搬动椅子的背影,微微皱起眉。

这就是他醒来后就被告知是他妻子的女人——百年苏家苏氏集团苏久政的亲孙女,英国A大毕业的千金,那个据说和他只见了一面就同意举行婚礼的女人。

这样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两家的家族利益促成了这桩婚事。

最近他开始渐渐的恢复了一些记忆,但脑海里压根回忆不起苏以晴的存在。

不过不要紧,他深信自己过去给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自己大概也需要苏家这份力,要不然的话,就算有爷爷他们给的压力,他最后也不会同意这样的一门亲事。

可让他吃惊的是,他发现自己和苏以晴之间是举行了婚礼,但并没有领证!

而他试探过,旁人似乎都不知道这件事。

这是为什么呢?

是自己提出来的吗?

好像也不奇怪,依稀记得自己曾经是个不婚主义者。

不过,这不是重点。

反正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失忆了。

就算有什么问题,他也不用负责。

何况,他目前要回翼行集团,外企的工作在辞职之前还需要交接,一些关系也要维护,以便于后面成立合资公司。

出了这样的伤情意外,浪费了他很多时间。

暂时,他还没有精力花在苏家送来的这个人形摆设身上。


“怎么了?看出什么名堂了吗?”盛扬问。

向苒问:“额——这套瓷器是你新买的?”

“不是啊,一直放在这里的。”

“你确定?”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向苒轻轻地把瓷器摆件放回原位,笑着说,“只是我看这套瓷器和你堂弟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那套好像呢。”

盛扬走过去把向苒放下的那件瓷器拿起来,盯着看了会,又轻轻放下:“这么说 ,我就不用再订一套M牌的瓷器了,本想再买一套给你 ,原来这里就有。”

“盛二公子家里宝贝太多 ,记不得了,是吧?”

“不管如何,这些东西是你的了。”

“哦?我可是听说有些人家,戴条翡翠也需要库房立字据的。”

“哈哈!”盛扬笑着说,“我也听说过,但那种应该是和祖父母一起住的家庭,至少在这儿、在锦绣,盛扬可以保证——他的太太可以对里面的东西有支配权。”

“嗯,我相信盛扬的保证。”向苒心想这情话还是要有钱人说起来才更有魅力。

否则一个穷男人对着简陋的出租屋里,满屋子的锅碗瓢盆对她说——“我可以保证,我的太太,对这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有支配权。”

那女人还不立马就逃跑了?

不过,向苒在心里也疑惑:到底是谁换了瓷器呢?

是盛扬?

还是盛扬他堂姐?

或者另有他人?

正在她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盛扬指着一旁的三角钢琴:“以晴,我听说你中学时候就曾经在钢琴肖邦赛上得过奖?有没有雅兴来一曲?”

怎么办?

这次如果她又说自己没有心情弹奏,不太好吧。

可自己只弹过一架几十元的玩具钢琴,连电子琴都没弹过啊。

怎么办?怎么办?

向苒灵机一动:“琴,你校过没有?”

盛扬打开三角钢琴的实木顶盖,坐在琴凳上,试了几个音:“我调过了,要不你来试试?”

向苒马上说:“你先弹一首来听听?”

她想好了,等盛扬弹完琴,自己就吹些彩虹屁,把他夸得云里雾里,等他一高兴,再转移话题。

盛扬的手很好看,弹奏起来行云流水。

向苒小时候幻想过钢琴王子的样子,可总是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现在想来一定就是盛扬这模样的。

她看着自己同样也是修长的手,不禁回想起有一年村里的小学来了一个城里的音乐老师,是个漂亮的大姐姐。

这是向苒第一次对时髦和美有了直观的感受。

她害羞的躲在年轻漂亮的老师弹奏的风琴旁边,看老师弹琴。

那位老师转头捏着她的手感叹:“哇,向苒你的手好适合弹钢琴啊。”

可是在后来的岁月里,她终究没有拥有过一架琴,哪怕是一架电子琴。

她知道自己的乐感其实不差,她小时候用头发在纸盒上可以弹奏《小星星》,还可以用碗盛了水,用筷子敲出曲调。

可是幼年的她没有机会.......没有机会去拥有一件真正的乐器。

她照看弟、妹,做饭,在寒夜里苦读,操心家里的事........总之,她再也没有想起钢琴的事。

一曲完毕,向苒才反应过来。

看着盛扬走了过来,她有些不知所措。

挂在她睫毛上的泪珠,忽然就掉了下来!

“怎么哭了?这曲子可是不是太忧伤的曲子。”盛扬摸了摸她的头。

“我.......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遗憾吧........”

向苒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刚才有些失控了,情绪还没来得及收敛起来。


向苒记得苏跃给她的那本册子写这位婶婶还是在金融系统工作的。

这么一对比,也难怪盛扬的母亲蒋玉入不了盛家二老的眼了。

幸好,盛扬他本人还算争气。

向苒看了看旁边的进退有度的“丈夫”,才想到——原来,他从小抓的牌也不好打呢。

虽然不像她那样赤贫开局,但少年丧父的他也需要在半山腰崎岖而行,攀上高峰。

在这样的家庭虽然不愁吃穿,但也一样不易。

这么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面对的人生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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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盛扬神神秘秘地对她说:“要不要去看看我小时候住的房间?”

“这里也有你的房间吗??”向苒笑着问,她挺好奇的。

“当然有了,虽然只是个小房间。你跟我来!”盛扬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

他婶婶看到了,在楼下笑着问:“哟,带以晴去你房间探宝啦?”

盛音岚提醒:“以晴,你得小心,里面东西多的挪不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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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用钥匙,轻轻一转,打开了门。

推门进去,向苒才发现他们说的都是实话——因为这个小房间几乎成了杂物间。

最先看到的是门口靠着的桨板和几支船桨。

靠窗户的地方放着一台天文望远镜,还比锦绣山庄书房的那台大一些。

桌上放着地球仪,火箭模型,还有各种车子的模型,想必是他小时候的玩意。

柜子上放着琴盒,有了薄薄的灰尘,看盒子形状大概——是把小提琴?

柜子里除了书籍,还放着几座竞赛类奖杯,并挂了很多运动竞技类的奖牌。

向苒指着这些奖牌:“哦?你喊我进来,就是想让我看你这些奖杯的,是不是?”

“不值得看看吗?”盛扬哈哈大笑,“你应该庆幸,你没嫁给一个笨蛋,你知道很多人的学校都是靠家里人花钱申请来的。”

向苒撇撇嘴:“好吧,可谁知道你参加的这些竞赛是不是沽名钓誉的赛事呢。”

“好吧,算我沽名钓誉。”盛扬也不恼,笑嘻嘻地回应。

看起来,他确实也不在乎这些。

真正沽名钓誉的人,被她这么一呛便要气急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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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挂着很多画,向苒看了署名,发现都是盛扬本人画的。

有素描,也有水彩画。

向苒在一幅画前止住了脚步。

这幅画中有一片粉色的玉兰花。

而画上的群山竟意外有些眼熟?

这片山脉居然.......很像她家乡的大山。

没有这么巧的事吧?

向苒试探着问:“盛扬,你是不是去过C县?”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你也去过那里?”盛扬指着画,“这个地方就C县的青峦山。”

果然是她的家乡,可他为什么会跑到那里去画画。

青峦山虽然美,可并不是个旅游景点,只是群山中一座普普通通的山啊。

向苒开始讲故事:“我有同学老家是那儿附近的人,所以我曾经去玩过。对那里有些了解!倒是你——你怎么会跑那儿去的?”

“因为我大二那年有个假期回国,跟着在姑姑家的一个表姐曾去山区支教过半个月。”

“不会是那儿希望小学吧?”

“确切的说我表姐他们是去了希望小学,正儿八经给孩子们上课的,而我和另外几个从国外回来的男孩子去了一所中学,被安排和当地的中学生做了一下英语交流。按理说那个中学也算是县里最好的中学了,可偏偏就在山坡上,我第一天去就花粉过敏,戴上了口罩,打了几天酱油,就走了。离开C县的前一天,我闲着无事做,背着画夹,跑到山坡上画下了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