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宇栀念姐的女频言情小说《心字成灰江宇栀念姐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江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宇沉轻快地从主卧出来,笑眯眯地问:“栀念姐,你醒啦,怎么不多休息会儿呢?”这时,电话那头的我妈显然有些惊讶:“栀栀,我听见旁边有声音,你旁边有人吗?小与没和你在一起吗?”林栀念被江宇沉的活泼搅得心烦意乱,一时冲动之下将他推开,自己则急忙拿起电话向我妈解释:“妈,卿与好好的,我马上让他给您报个平安。”说完,她匆匆挂断了电话,没有理会坐在地上一脸震惊的江宇沉。林栀念捡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她记得我之前在聊天时提到过的新住址,便直接驱车前往。路上,她还抽空拨打了我的电话,但听到的始终是冰冷的“无人接听”。我们冷战的第一天,我随意在附近找了个地方暂住,并把地址发给了林栀念。那时,我的心情复杂,既舍不得我们六年的感情,又无法接受这份带...
这时,电话那头的我妈显然有些惊讶:“栀栀,我听见旁边有声音,你旁边有人吗?
小与没和你在一起吗?”
林栀念被江宇沉的活泼搅得心烦意乱,一时冲动之下将他推开,自己则急忙拿起电话向我妈解释:“妈,卿与好好的,我马上让他给您报个平安。”
说完,她匆匆挂断了电话,没有理会坐在地上一脸震惊的江宇沉。
林栀念捡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她记得我之前在聊天时提到过的新住址,便直接驱车前往。
路上,她还抽空拨打了我的电话,但听到的始终是冰冷的“无人接听”。
我们冷战的第一天,我随意在附近找了个地方暂住,并把地址发给了林栀念。
那时,我的心情复杂,既舍不得我们六年的感情,又无法接受这份带有瑕疵的爱情。
林栀念左右为难,她并不想分手,但也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悔意和低头,也不愿意彻底和江宇沉断掉。
她只是偶尔发来一些不痛不痒的关心,问我气消了没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失望,决定和她好好谈谈,提出分手。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心脏病复发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在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我们的故事,始于我救下了意外落水的她。
终止于作为医生的她没能尽到职责作为结束。
到底,林栀念欠了我两条命。
这中间,有无数转折点,任何一个改变都可能让结局不同。
如果林栀念没有为了江宇沉把医院最后一台救护车开走。
如果林栀念接到我的求救电话以后,不把它看作我的无理取闹。
如果……可惜,哪有那么多如果。
每一个如果都紧密相连,最终却导向了无法挽回的悲剧。
是她,在不经意间为我铺设了通往死亡的道路。
那么,就让她余生都背负着世人的指责与内心的愧疚吧!
林栀念无数次拨打我的电话,当电话终于被接起时,她激动地喊出了我的名字,却只听到对方沉重的声音告知:“您是季卿与的家属吗?
这里是市公安局,我们刚与市医院确认,昨天因为医疗事故去世的患者是季卿与。”
“……请节哀顺变!”
林栀念的脸色瞬间苍白,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住颤抖,连嘴唇都在微微发颤。
“不可能!
我的未婚夫才二十四岁,他怎么会……而我还是个医生,我怎么能……”就在这时,导航提示音响起:“您已到达目的地。”
林栀念猛地抬头,眼前的建筑正是她昨天救了江宇沉之后匆匆赶来的地方。
她确认了门牌号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
这是林栀念第一次如此失态。
过了一会儿,她推开了那扇门,目光空洞地盯着散落一地的药片。
渐渐地,她看到了我靠在门边的银色行李箱,还有被我放在桌上的钱包,掉在地上的证件。
林栀念回到我曾睡过的床边,静静地躺下,合上双眼,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已恢复成那个雷厉风行、冷静理智的林医生。
她首先前往公安局,冷静地处理了我的遗体认领事宜。
随后,她冷静地拨通了我爸妈的电话,告知了这个残酷的消息。
最后,她冷静地组织所有亲人,妥善安排了葬礼的一切。
无论是面对我爸妈的怒骂指责,或者是江宇沉温柔的安慰,亦或者是她爸妈在我的葬礼上为她安排的不合时宜的相亲。
她都表现得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有人指责她冷漠无情,未婚夫离世也不见悲伤落泪;也有人感叹她情深意重,只是将痛苦深埋心底。
但只有我最清楚,她的内心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与崩溃,她大概快要疯了。
我的未婚妻是医术高明的医生,当我心脏病发时冷静地拨打她的工作电话。
直到第三次,电话终于被接起。
然而,等待我的却是她的责备:“别闹了,我这边有急救病人,别拿心脏病开玩笑,行吗?”
电话那头,背景嘈杂中夹杂着江宇沉带着感激的话语:“谢谢栀念姐,你又救了我一次!”
大脑一片空白,我已无暇顾及争吵,立刻转向拨打急救电话。
但接线员传来的消息却让我心沉谷底:“先生,离您最近的医院,最后一辆救护车也被派出去了,我这就协调其他医院派救护车过去。”
就在这时,手机上弹出的新闻推送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个医术精湛的女医生成功抢救一个抑郁症患者。
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江宇沉第99次因为抑郁症自杀。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急救药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我艰难地给林栀念发送了最后一条短信:祝你和江宇沉白头到老。
我发现自己身体僵硬地蜷缩在客厅的地上,就像一尊静止的雕像。
尽管呼吸已经停止,但我的脸上似乎还残留着对生命的深深眷恋与渴望。
我的右手紧紧攥着左边胸口处的衣服,身体周围散落了一地的药片和药盒,其中却没有速效救心丸的影子。
原来,我已经死了。
十分钟前,我在吃了晚饭之后,突然开始心悸,呼吸困难,我知道我大概是心脏病犯了。
我急忙在急救药箱里翻找着速效救心丸,我甚至将药箱整个翻空都没找到那个小小的药瓶。
我感觉到眼前开始出现重影,甚至浑身冒冷汗。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拨出第一个求救电话,给我冷战了多日的未婚妻林栀念。
今天是她在医院里值班,她的医院,距离我住的地方只有五分钟的车程。
话筒另一端传来了一阵不带情感色彩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垂下眼帘,再次核对了屏幕上显示的号码,那确实是林栀念给我的,她专属的工作应急联络线。
回想起林栀念把号码交到我手中的情景,她满脸认真地说:“卿与,这是我工作的电话,24小时开机,你不会联系不到我的。”
“除了日常工作的同事,就只有你知道这个号码。”
“你可以把它当成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求助信号,无论何时,只要你打,我都会接。”
我指尖已近乎无意识地滑向了紧急服务的按键120,但在最后一刻犹豫了,还是决定再给林栀念一个机会。
主要是因为,她的医院距离我最近,即便我打了120,也是她的医院派医生过来。
还不如直接打电话给她能更快解决问题。
漫长的等待声中,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急促回响。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被接起,传来了林栀念夹杂着些许不耐的声音:“季卿与,我正赶去救人,你有什么就快说,别耽误我的时间!”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又拨通了她的电话,而且是第三次,这次完全是出于本能。
我使劲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拼命想要呼吸,却感觉鼻子像被堵住了,根本吸不进气。
林栀念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呼吸有多困难,见我不出声,她更加焦急地催促起来。
“栀栀,我心脏病犯了,你能来救救我吗……”我艰难地从充血的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但还没说完,就被她愤怒的声音打断了。
“季卿与,你能不能别再无理取闹了?”
她语气里满是无奈和责备。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和喻沉之间清清白白,他只是我的病人,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现在还拿心脏病来开玩笑,你不觉得过分了吗?”
这时,背景声里传来江宇沉带着哭腔的感激声,他似乎在向林栀念表达着感激:“我还以为栀念姐不会管我了,你又救了我一次!”
林栀念和江宇沉紧紧挨在一起坐着,显得格外亲近。
江宇沉故意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提起我说:“栀念姐,季哥刚才不停地打紧急电话给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林栀念不屑地笑了两声:“他能有什么事?
放着好好的家不住,非要自己出去租房子住,自在得很呢!
刚还跟我说要走了,估计是回他爸妈那儿去了。”
虽然江宇沉脸上满是担忧,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得意。
“不会是因为我吧?
栀念姐,你得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破坏你们的订婚宴的。
你把他的地址给我,我亲自去跟他道歉!”
说着,他还微微红了眼圈。
林栀念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是他自己太固执了,不关你的事。”
她坐直了身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偷偷瞄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是我刚刚发的短信:我走了,祝你和江宇沉白头到老。
过了一会儿,林栀念突然笑了,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打起来:你走去哪儿?
抹茶想你了,最近吃饭都不好好吃,下班的时候你来接我吧,我们一起回家。
抹茶是我和林栀念一起养的暹罗猫。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急刹车,两人因为惯性猛地向前一冲。
江宇沉不满地抱怨:“怎么开车的啊,差点撞到我头!”
林栀念没顾上捡掉在车座下的手机,直接拉开车门冲了出去,那句话还留在输入栏里,没来得及发送。
急救中心的副主任从楼道里出来,见到林栀念面色阴沉。
他将急救箱砸到林栀念的怀里:“你知不知道离患者最近的医院就是我们医院,你明知道另外那台救护车刚开出去救人,你就应该留在医院待命!
结果呢!
你把最后一台救护车也带走了!”
“中心现从15公里以外调人和救护车过来!
你知不知道病人已经错过了送医院抢救的时机已经去世了!”
“林栀念!
你知不知道这个医疗事故有多严重!
你还想继续当医生吗!”
林栀念深吸一口气,眼神里带着些悔意:“对不起,我因为刚抢救完一个病人才赶过来的,路上确实花了点时间。”
主任见到林栀念这样,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下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僵硬地让她赶紧回医院。
林栀念点点头,刚准备回车上,主任注意到了坐在车里的江宇沉,原本缓和的语气瞬间变得严厉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要抢救的病人?!
你放着正经病人不救,跑去陪一个装病闹自杀的小崽子玩过家家?!”
“林栀念,你的私生活怎么样,我管不着,我也懒得过问,工作时间就别玩情趣!
再说了,你一个马上要结婚的人,还不收收心吗!”
林栀念没说话。
这时,担架抬着我出了楼道,我的脸上盖着白布,垂在担架外的手上还戴着一枚戒指。
林栀念脸瞬间就白了,随后,僵硬地摸了摸中指上的那枚戒指。
不停地暗示自己:“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回想起离开我们共同的新房时,我只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而她送我的那些礼物,我一样都没带走。
林栀念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渐渐恢复平静,转身上了车。
但她或许忘记了,这对戒指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凡,它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而我,直到最后,都未曾将它摘下。
车里死一般地沉寂。
江宇沉几次想开口,都被许烬凌厉的眼神瞪得开不了口。
林栀念看向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莘掏出手机来,皱着眉头看着什么。
半晌她开口说:“据说,刚才那个去世的患者,倒在一地药片里,赵医生说,她大概是想要找速效救心丸,但是急救箱什么药都有,唯独没有那个药。”
“赵医生还说,如果他能够提早五分钟被抢救,说不定都不会死。”
林栀念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江宇沉见状嘀咕了两声:“他自己家里不备着速效救心丸怪谁啊。”
沈莘本来就是个急性子,面对江宇沉这样的人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你凭什么在这里说风凉话?
他拼了命想找速效救心丸就是想活着,他比你值得我和许医生去救!”
“你每浪费一次出急救的机会,知不知道会有多少病人因此变成重症甚至丧命的啊!”
“你要真的想死,就找个安静的角落自己了结自己,而不是大张旗鼓还让林栀念去救你!
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抑郁症复发又不爱这个世界了!”
林栀念听见许烬这话沉了脸色,拍了拍江宇沉的手,对着许烬没好气地开口:“许烬,人命没有贵贱,这个患者心脏病发也是在喻沉自杀之后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预料这种突发情况!”
坐在江宇沉对面的许烬朝他翻了个白眼,把一切都摊在台面上。
“林栀念,江先生是成年人,他抑郁症这么严重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而不是一次又一次打电话让你去救!”
“你知不知道急救中心每天有多少比他更严重的患者等着排着队想要你和死神抢命啊!”
“你不是江宇沉的保姆!
也不是他爹妈!
更不是他一个人的家庭医生!
你喜欢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你自己去,别拉着所有人跟你共沉沦行吗!”
“如果你告诉我你今天是想我去救他,我他妈根本不会跟过来!”
从他们的话里,我能感觉到林栀念当时紧急抓了几个她能看到的医术精湛的医生和护士,只说有病人要抢救,却没细说是谁。
林栀念是主任的爱徒,更有可能是全院最年轻的副主任医生,秉持着医者仁心,许烬和沈莘什么也没问跟着她上了救护车。
到了才发现,是江宇沉抑郁症复发割了腕,小小的一道口子,装模作样地泡在洗手池里。
许烬看到的时候,那个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可是林栀念却担心得跟什么似的,硬要给他仔仔细细包扎。
这已经不是江宇沉第一次尝试自杀。
吞安眠药、烧炭、在卫生间上吊,除了跳楼之外,他几乎用遍了自杀的手段。
每次都在临死前反悔,然后打电话给林栀念求救。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唯独林栀念。
面对江宇沉的每一个求救电话,她从来没有敷衍过。
这一次,她带走了医院里最后一台急救车,带上了除了她之外医术最好的值班医生。
林栀念知道自己惹了众怒,不再说话。
到了医院,许烬白了一眼林栀念和江宇沉,就带着沈莘去给别的病人看病。
赵主任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个人,冷哼了一声离开。
林栀念提议让江宇沉先回家,可他说什么都不肯:“栀念姐,我一个人回去会胡思乱想,我今晚可以在这里陪你么?
我不会给你添乱的。”
林栀念看着人来人往的急救大厅,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许烬见到跟着林栀念一起回到值班室的江宇沉,起身摔门离开。
我的尸体被推进了医院的太平间。
林栀念但凡想得起我,她来问问我,掀开盖在我脸上的白布。
就能看到我苍白的脸。
知道她为了救江宇沉而让我的性命被死神夺走。
可惜,她没有。
第二天早晨,医生换班的时候,林栀念让江宇沉回家。
可他依旧还是那副委屈的表情,非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待着会胡思乱想:“栀念姐,你再陪我一天好不好?”
林栀念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头。
假如灵魂有感知疼痛的能力,我的心此刻定已散落满地,碎得无法拾起。
林栀念让江宇沉在我们的新家过夜,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未曾对江宇沉有丝毫逾矩,她拿着睡衣抱着被子去了次卧,将主卧那张床留给了江宇沉。
那原本是属于我的床。
我和林栀念走过了六年,这段感情终于在江宇沉面前溃不成军。
我不知道该恨谁。
是恨自己看错了林栀念,还是恨林栀念移情别恋。
即便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也是个医生,是一个和死神抢生命的医生。
可当我濒临死亡的时候,需要医生救命的时候,她却不肯对我施以援手。
躺在床上的林栀念,看着没有得到回复的聊天界面发呆。
备注我的名字,冰冷而又简单的三个字:季卿与抹茶恹恹地趴在地上,面前是堆成山的猫粮,可它一口没动。
林栀念在手机屏幕上反复输入,又一一删除,最终,那些字句只停留在了他的心里,未曾传递给我。
不论是道歉还是悔意,此刻都已显得苍白无力。
因为我知道,一切都已改变,我回不去,我和她也回不去。
林栀念猛然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布满冷汗,睡衣紧紧贴在身上。
她急不可耐地冲进主卧,惊扰了正在熟睡的江宇沉。
江宇沉见到林栀念,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迅速从床上坐起,带着笑意说:“栀念姐,你终于来陪我了,我等了好久呢!”
但林栀念仿佛没听见,她机械地在房间里搜寻,最终停在了我的书桌前,翻出了抽屉最深处藏着的戒指盒。
里面空空如也。
她像是不死心,继续在我书桌的抽屉里翻找着,所有的东西都被她扔在地上。
江宇沉见状,急得皱起了眉头,起身紧紧抱住林栀念:“栀念,你怎么了?
别吓我啊!”
林栀念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满屋的混乱,有些无措地说:“没事,卿与,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梦见你……”话说到一半,两人都沉默了。
林栀念轻轻推开江宇沉,柔声说:“对不起,吵醒你了,快睡吧。
我回次卧了。”
说完,她匆匆离开,留下江宇沉一脸茫然。
回到次卧,林栀念整个人仰躺在床上,烦躁地抓着头。
她拿起手机,给我发了几条长长的信息,表达着歉意和愿意改变的决心。
卿与,我知道我错了,我会和江宇沉划清界限的。
你是回爸妈那儿了吗?
要不要我请个假过去陪你?
你是不是想换个环境,那我们出去租房子住吧,我陪你。
我不禁冷笑。
她明明知道带江宇沉回家是错的,却还是做了。
此时,林栀念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以为是我,接起电话就急切地问:“卿与,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可传来的却是我妈的声音,询问我是否安好。
林栀念这才意识到,我并未回老家,而且从昨天下午开始就联系不上了。
她手中的车钥匙掉落在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慌。
“妈,卿与没有回去看您和爸么?”